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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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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离摇头,“我在想蘅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她,我早已死在荒郊野外。”
    云禛捏了捏宛离的手,“那我们回来的时候,顺路去看看她,我也好正式向她道谢。”
    宛离立刻点头,继而又摇头,她犹豫地说,“皇上还是不要去那种地方,被人看见可不得了,我找雅安侯替我去看看蘅芷也是一样的。”
    “皇兄,我们要去哪里?”云葭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将要去的地方好奇不已。
    宛离一怔,脸霎时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告诉云葭“慧心雅叙”的名字。
    “皇兄带你去逛花楼好不好?”
    “好呀好呀,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去过。”
    宛离彻底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样子的云禛是她从来没见到过的,轻松、明朗,甚至带着点坏笑,仿佛回到了八年前,那个那个充满阳光的少年,也曾这样笑着捉弄过她。
    “皇嫂,你之前是不是在‘慧心雅叙’做琴师?”云葭对花楼充满了好奇,不住地追问宛离之前在“慧心雅叙“时的情形,“那里的姑娘好看吗?你做琴师需不需要扮成男人?”
    宛离一时窘迫不已,云禛淡淡瞥了眼宛离,忍不住又道:“你皇嫂在嫁给我之前就已经去过花楼了。”
    宛离一惊,急忙否认,“没有,我什么时候去过?皇上不要冤枉我。”
    “你确定?”云禛又坏笑着凑到宛离面前,“难道你失忆了,嫁入胤王府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宛离这才想起,当初她知晓云禛有个红颜知己后,曾央着苏源和苏云带她去“清音阁”看花魁,结果巧遇云禛,她冒着被认出的风险去看了眼自己的夫君。
    宛离红着脸,喃喃道:“我,我都不记得了。”
    云禛这才哈哈大笑,将宛离抱进怀里,“忘记便忘记吧,那些不开心的事,记得也无用,我们现在开始重新来过。”
    “咳咳,”云葭狠狠地咳了一声,示意云禛收敛一些,马车此刻正好停住,云禛当先跳下,伸手将宛离和云葭都扶下马车。
    这是宛离第一次到忠王府,虽然只是个边角小门,但是门檐却精致典雅,处处透着华贵,云禛扶着宛离进了门,云贤早已候在门内,见他们到了,忙引他们去后堂坐。
    布置华丽的厅堂内,宛离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参见皇上,贵妃娘娘。”
    “忠王妃请起。”
    孔莹,这个西夷国的公主,大胆泼辣形式利落,此刻穿着颜色素雅的襦裙,温雅地站在云贤的身边,见到她宛离百感交集,看到她便会想起胤王府中那段不算愉快的日子,文卿的死,她的被囚,都是这位西夷公主出现后发生的。
    宛离淡淡瞥了眼云禛,默不作声。
    云贤将云禛让到堂上坐下,“皇兄、皇嫂请喝茶,臣弟这便去请清漓出来。”
    “她不舒服呢,不能随便走动,”孔莹立刻打断云贤的话,“太医嘱咐了要她好好休息,还是别让她出来了。”
    宛离看她一眼,向云贤微微一笑,“无妨,我去看她也是一样的。”
    “是呢,我也很久没见她了,皇嫂我们一块儿去,”云葭挽着宛离的手,向孔莹抬抬下巴,“王妃请前面带路吧。”
    孔莹脸色微变,勉强向云禛和云贤行了个礼,便带着她们去内院。
    因是云贤生辰,忠王府中布置得喜气洋洋,连回廊边的桂树上都挂着红绸,红彤彤得映着人的脸上都添了几分喜气。


☆、送礼示威
    清漓的院子在王府的东北角,院中颇为幽静雅致,却静悄悄得,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宛离和云葭面面相觑,也只能随孔莹进了屋子。
    屋中昏暗无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各种香料的气味,古怪又难闻,云葭忍不住用绢帕捂住了鼻子,“这一股什么怪味啊?”
    宛离快步走到床前,便见到清漓削瘦的身形拢在厚实的棉被中,侧着头睡着了,床前坐着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小丫鬟,听到云葭声音这才醒过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见到孔莹吓得立刻上前行礼。
    宛离伸手探了下清漓的额头,并没有发烧,这才稍稍定下心来,她轻拍清漓的肩膀,将她唤醒,“清漓醒醒,我来看你。”
    睡梦中的清漓听到宛离声音,有些恍惚,喃喃道:“阿离,你又来看我吗?别走啊。”
    宛离紧紧握住清漓的手,心口酸疼不已,低唤道:“清漓,你醒醒,我来了。”
    睡眼朦胧的清漓睁开双眼望着宛离,过了许久才迟疑道:“你是,阿离?”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语气,只是那头白发,让清漓看了心惊,“你的头发怎么白了?”
    宛离扶清漓靠在床头,皱着眉打量下四周,“这个以后再跟你说,你是不是病了?怎么昏沉沉的?”
    清漓奇怪地说:“我?没有生病啊,就是怀孕了人懒而已,总是想睡觉,胃口也没有。”
    宛离起身在屋里走了一圈,发现墙角的长桌上放着一只焚香用的熏炉,袅袅冒着白烟,宛离靠近闻了下,发现熏炉里的熏香味道十分奇特,混合了多重安神香,又有活血化瘀的香,还有一种有些辛辣气味的香混杂其中,有种让人困顿毫无精神的感觉,让宛离非常不解。
    她顺手打开窗户,让窗外的阳光透进来,刚准备打开下一扇窗口,孔莹过来拦住了她。
    “贵妃娘娘想要做什么?”
    宛离看了眼孔莹,又看看自己的手,有些莫名,“我开窗透透气啊,清漓精神不太好,老这么闷着我怕她生病。”
    孔莹随手将窗子关上,白了宛离一眼,“贵妃可能不知道,太医来给清漓诊过脉了,说她体虚,不能多吹风,容易染上风寒,所以这窗子不能开。”
    看到孔莹那么紧张的样子,宛离的心里也不由紧张起来,一颗心似总是悬着,让她坐立难安,“忠王妃可否让我和清漓说些体己的话?”
    云葭起身要走,孔莹上前挽住她,“长公主怎么不和贵妃一起说话?”
    云葭想宛离做了个鬼脸,“皇嫂和清漓有话要说呢,我留下做什么?还不如去前面看看皇兄,不知道会有什么好吃的。”
    孔莹跟着云葭往外走,眼神时不时在宛离和清漓身上飘过。
    “王妃别担心啦,有皇嫂在呢,清漓出不了事的。”
    宛离等云葭拉着孔莹走远,这才回头看着清漓,她比之前又瘦了好多,原本圆润的下巴尖削不少,让宛离看了心疼。
    她将被苏府扔到野外后的事向清漓说了一遍,清漓听得入神,不禁赞叹其蘅芷来,“多亏那位蘅芷姑娘,不然我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清漓,你过得好吗?忠王殿下对你怎么样?”
    “你今天都看到啦,还问我,”清漓有些腼腆,伸在身前的一双手用力地绞着一床薄被,脸上有粉色红晕,“他对我很好,就连孔莹公主也对我很不错。”
    宛离点头,“那就好,我也能安心了。”
    “你去前头吧,别管我了,我想再睡会,”清漓拍拍宛离的手,将被子拉高至脖颈,示意宛离出去。
    出了屋子,见廊下站着一名侍女,宛离便随她一起去前厅,刚进门的时候,正好有护院抬着两个木箱子进门,云葭回身见到宛离便迎上来。
    “皇嫂,你绝对不会想到,这是谁送来的贺礼。”
    宛离看了眼雕工精美的檀木箱又看看云禛,“皇后送来的?”
    云葭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皇嫂,你真厉害,这都猜得到,不过也没完全猜中,不是皇后送的。”
    云禛迎上来扶住宛离,“是苏凉和差人送来的。”
    仆从们将两个箱子打开,一个箱子里是一尊雕工精美的观音像,看着普通无奇,等那观音像从箱子中取出时,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观音像通身碧绿无暇,晶莹剔透,可是看不出是什么玉质,宛离不由捂住口鼻后退一步,拉着云禛也退了一步。
    “怎么了?”
    云禛关切地问她,宛离摇头,“只是觉得这味道太过浓郁,无妨。”
    云禛点头,示意打开另一个箱子,引入眼帘的是四个一模一样的瓷瓶,青色瓶身上布满龟裂的纹路,纹路间的线条呈现着妖异的艳红色。
    “冰血瓷!”云葭忍不住惊呼,这是种极为罕见的瓷器,产自濯安国南部的一个小国俀靖,那里物产贫瘠,人口稀少,不得不依附于濯安国生存,“冰血瓷”是俀靖国的特产,流传至今早已失传,宫中也只有两件“冰血瓷”,还是俀靖国主甘愿依附濯安国时进贡的。
    现在苏凉和居然呈上四件一模一样的,让人惊异,苏府到底有何能耐,能得到这么多失传已久的珍贵瓷器。
    “皇弟,你怎么看?”
    云禛习惯性蹙眉,一手撑着桌子,另一手将宛离右手拢在其中,拇指下意识的摩挲着她的手背。
    “苏凉和这是示威来了,”云贤端起一只花瓶仔细端详,又抚摸着那尊带有异香的观音像,“宫中尚且是稀罕物的东西,他苏府一下送来四件一模一样的,不是明摆着告诉我们,他和俀靖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吗?”
    云贤顿了下继续说:“这异香观音像,从来只在传说中听过,先皇曾经提起过,说他从未见过这种有香味的玉观音,而现在苏凉和却当贺礼送出,这玉观音恐怕濯安国上下亦只有这一件,说苏凉和富可敌国,也不是没可能。”
    厅中众人皆沉默了,云禛的眉头蹙得更紧,摩挲着宛离手背的手也停下来。
    “皇兄,这个苏凉和会不会是为了你立宛离为贵妃的事?”云葭看看宛离又看看云禛,似乎明了了些什么,“皇后被皇兄冷落也不是一日两日,苏凉和从来未表示过什么,如今皇兄突然立了贵妃,宛离的身份苏凉和必定会知晓,他会不会是借着五哥生辰来示好,顺便试探?”
    云禛抬头凝视宛离,她只用一手握着绢帕盖住口鼻,清秀绝丽的容颜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云禛轻轻叹了口气,对云贤说:“东西你收好,看苏凉和下一步会如何,清漓怀着身孕,府里进出的人也要多加留意。”
    云贤点头答应,云禛这才带着宛离和云葭回宫,一路上他只靠着车壁,微眯着眼默不作声,云葭自顾看着车窗外,并不看云禛二人。
    宛离侧躺在车中,枕在云禛腿上,腰上是云禛霸道的手臂,宛离眯着双眸,双手握着云禛的手,细细抚摸着他修长细瘦的手指,温暖干燥的手指,指尖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薄茧,正是傍晚时分,街上行人熙攘,耳边是各种语调的吆喝声,伴着马车踏着街道行走的声响,充满市井的气息,是让人安心又踏实的感觉。
    “若是能这样一直走下去该多好?”
    宛离的低叹让车内的另两人侧目,云葭看一眼云禛,见他面色微沉,也不敢回宛离的话,轻咳一声换上轻松的语调说:“我们用过晚膳再回去怎么样?”
    她的提议没有得到云禛和宛离的响应,宛离乖顺地躺在云禛身侧,微眯着眼似睡着一般,仿佛之前的那声低叹只是一阵微风拂过,什么都没有留下。
    云禛瞪着宛离被风帽兜住的侧脸,再看看早已被宛离松开的手指,一时心浮气躁,“街市人多眼杂,还是赶快回宫吧。”
    云葭也不敢再多说,三人沉默了一路。
    回到宫中,云葭立刻逃回自己的妙元宫,她不明白之前还好好的两人,怎么突然之间就风起云涌了,那种压抑的感觉她实在是受不了。
    宛离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莫名生气,在街市上的那一刻,她想到的只有四个字“白头到老”,她想和云禛白头到老,就像自己小时候期盼的那样,儿时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那些两小无猜的誓言,那些青梅竹马的过往,不断在她眼前萦绕。
    她突然就明白了当初爹爹执意辞官带她离开京城的用意,在这个权利与物欲的中心,人的一切初衷都会随着利益的变化而改变,云禛的初心变了,她的初心也早已不在,那一刻她厌倦了眼前无休止的斗争,那些受过的伤吃过的苦,那折磨了她很久的仇恨都淡去了。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陪在云禛身边,像幼时那样,两个人无忧无虑的生活。
    她不能将她的奢求告诉云禛,他现在是一国之皇,肩负着江山社稷,早已不是那个说走就走的青涩少年,她不能自私地用自己的愿望去要求云禛放弃一切,就算她放弃了复仇,为着朝堂为着责任,云禛也不会放弃扳倒苏凉和的机会。
    云禛见宛离回宫后神情一直淡淡的,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送宛离回了体元宫,自己却没有留下,而是回了崇礼殿休息。


☆、新的离别
    忠王云贤的生辰过后,朝堂上一片安静,云禛和云贤皆主张按兵不动,云禛和苏绾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偶尔也会去皇后的馨元宫坐坐,虽然时间很短,可是在外人看来,帝后失和的传言已经被打破了。
    宛离却变得越来越不安分,时常联合云葭一同给皇后难堪,出乎意料的是,苏绾面对她们的挑衅概不还击,低调地躲在馨元宫中,很少出来走动,所以宛离和云葭也只能在言语上讨些便宜,并不能实际地做些什么。
    云禛并未阻止宛离和云葭的行为,默许了她们对苏绾的挑衅,渐渐得皇后的隐忍和包容被众人添油加醋地传扬开,贵妃的善妒和小心眼亦广为人知。
    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从朝政大事变为了皇后与贵妃的斗争,大家都在庆幸,幸好皇帝后宫只有这两个女人,否则只凭贵妃那闹腾的个性,后宫中一定会闹翻天。
    就在这一派和乐的气氛中,新的一年来到了。
    开宁二年初,濯安国北面的广川国突然发难了,自先皇驾崩,孽子云海被诛后,他的侧妃广川国姬玉公主便一直带着小女儿居住在青云庵中,自敏妃过世后,姬玉公主也不见了,有人说她随着敏妃一同去了,也有人说她流落民间,而现在一切都明了,姬玉公主是逃回了广川国。
    朝中震惊,以广川国的实力,来侵犯濯安国只有被虐的份,众人都不明白,广川国以卵击石的这一招到底是何用意。
    云禛并未慌了手脚,他与云贤、风羽权衡再三,决定启用苏家的次子苏源,广川国暴乱被镇,压后,任命苏源做了南青太守。
    南青是苦寒之地,坐落在庞云山脉最北端,常年寸草不生,又不时有边境流民骚扰,民众苦不堪言,历任太守皆没有做满任期的,常常是守个一两年便请调别处,皇帝若不允便直接辞官。
    宛离清楚知道南青的情形,蘅芷便是南青人,当初逃荒来了京城,被狠心的爹买入花楼,才会在“慧心雅叙”落脚,她知道苏源去南青,一定受不了苦,可是皇帝又下旨不许请调,更不许辞官,似乎要让苏源把这太守之位坐穿。
    若说苏府中还有谁让宛离于心不忍不敢肆意报仇的,那便只有苏源了,不管她是苏绾还是宛离,苏源对她的态度从未变过,亦只有他让宛离觉得冰寒冷漠的苏府还有一丝人情味。
    宛离舍不得让苏源去那么荒凉的地方,云禛的旨意等同于将苏源流放,于是这日散朝后,宛离主动找去崇礼殿。
    迎面便见苏绾从殿中走出,自从旨意下后,她便以泪洗面,如今她虽然施着脂粉,却难掩脸上憔悴倦容,双眼红肿不堪,见着宛离她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用绢帕捂唇匆匆而去。
    此时此刻在这里遇见苏绾,宛离完全能猜到她的目的,殿内云禛的面色也不太好看,坐在书案后低头盯着一份折子,却愣愣地发着呆,连宛离进殿都未发现。
    宛离制止想要通报的内侍,做了个手势将其他人都遣出殿外,她轻声上前站到云禛身旁,原想伸手吓他,却不料云禛已发现她靠近,主动伸手握住她柔荑。
    “你怎么来了?”
    “皇后来过了?”
    两人同时开口,又相视一笑,过往的那些不愉快渐渐消散,两人间又恢复了默契,又是同时笑出了声。
    “你不同我置气了吗?”
    “我本来就没有生你的气,”宛离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只是在气我自己,不够坚定,对你不够信任。”
    云禛低笑,伸手环住宛离的腰,将她的馨香纳入鼻端,金颜香的气息让他烦躁的心绪安宁不少,他心情不由大好:“那么你今日来是向我赔罪吗?”
    宛离迟疑了,下意识地点头,“算是吧,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想你了。”
    云禛心里高兴,脸上却未表露出多少,他顺势让宛离坐在他膝头,汲取着她颈间的香气,“宛离,你若能时时都这般温顺柔美,我连梦中都会笑出声来。”
    宛离有些不高兴了,“难道我平时不温顺吗?”
    云禛总算放开心怀哈哈大笑,“温顺,比猫儿还温顺。”
    宛离喜滋滋地窝在云禛怀中,享受着安逸静谧的片刻,心中忽然迟疑不决,到底要不要求云禛放过苏源。
    想来云禛心情不错,宛离也便直接开了口,“其实我来是想问你,苏家二子苏源去南青上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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