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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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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妃扶苏绾起来,轻叹一声:“你也不必谢我,帮我带话给云禛,告诉他若想要给心爱的女子名分,就抓紧时间给我生个皇子出来。”
    苏绾心里一痛,忙低下头去,感觉压在心头的大石又多了两块。
    从清妃处出来,苏绾直接去了云禛房间,他正坐在床边,让小六给他换药。
    苏绾默不作声地走过去,接过小六手中的纱布,小六看她一眼,识趣地出去了。
    苏绾将纱布细细裹好,双手环过云禛赤luo的胸膛,鼻息间充盈着他熟悉的气息,莫名地心底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她抖着手,帮云禛穿好薄衫,坐到窗边整理药箱,隔窗敞开着,午后的炙热的阳光被挑起的竹帘遮挡在外,江面上的风带着水气吹来,强劲有力,差点将桌上的一叠纸吹散。
    苏绾抬起一手去压,从掀起的一角看到纸上写着“苏相疑心甚重”几个字,心中一凛,忙将纸压住,不再去看。
    不知何时,云禛已经到了苏绾身后,偏头望着她的侧颜,衣领外的一截脖子莹白柔嫩,云禛不自觉地亲了上去,将苏绾吓了一跳。
    “殿下,”她嗫嚅着,退后一步,背心抵到了窗框。
    云禛望着苏绾,两指勾起她下巴仔细端详,“最近你总是躲着我,为什么?”
    苏绾忙心虚地否认:“没有,我没有躲着殿下。”
    “是吗?”他拖着尾音的语调,让苏绾的眼皮一跳,避开他的眼神,偏头看向窗外,“我只是最近身体不适,很少走出房间,所以殿下才会觉得不常见到我。”
    云禛将她的脸转回,认真的看了许久,问:“你今日去见母妃,似乎时间特别久。”
    苏绾忙解释:“我今日向母妃禀明了文卿姑娘名分的事。”
    云禛星眸一冷,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冷哼:“你还真去说了。”
    苏绾垂头,藏起自己的表情:“母妃知道文卿姑娘身世本来不太赞同,后来听说你对文卿姑娘实在喜欢,也松了口,同意给文卿一个名分,前提是她要生下皇子。”
    云禛不说话,坐在桌边自顾斟茶喝,只偶尔冷冷瞥一眼苏绾。
    苏绾被他看得不自在,转身要走,行至门边时又回身,见云禛还是坐着没动,她叹口气,“这事还是殿下亲口告诉文卿比较好,她听了一定欢喜。”
    见云禛还是没什么反应,苏绾无奈地回房,望着桌上一堆开胃解郁的吃食欲哭无泪,之后的行程,苏绾都尽量躲在自己房间不出去,云禛也没主动找过她,等她将堆积如山的东西吃了大半,楼船也到了海泽。


☆、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她
    皇帝南巡每次必会到海泽的梁鸿山庄落脚,只因山庄的掌事正是皇帝的表姐红叶夫人。
    苏绾随众人下船,浩浩荡荡的队伍进了山庄,山庄依山而建,触眼所及皆是大片大片的红叶,从山下望去,整个山庄就像着了火一般嫣红潋滟。
    从下船清漓便有些心不在焉,苏绾知道她是海泽人,定是思念家人,便安慰道:“我们会在这里住一段日子,等安顿下来你回家去看看吧。”
    清漓面色一僵,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姐姐,其实我不是要回去见家人,只是想去看一位故人。”
    “故人?什么故人?”
    “是我的一位闺中蜜友,与我关系极好,只是她去年出意外过世,到如今也一年多了。”
    苏绾忆起清漓初到王府时总是提到她那位好友,却决口不提自己家中的事,再想到她说过一些家中情况,有些了然,“虽然我还是不记得我们的关系,但是我早已经把你当成亲妹妹,在家里若是受了委屈不开心尽管回来,有姐姐给你做主。”
    清漓看她一眼,又看看身边跟着的仆从,低声一叹,“姐姐,你先顾好自己的事吧,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苏绾的心一下子沉重下来,默不作声地跟在队伍后面,步履蹒跚。
    山庄门外,先一步抵达的苏相已恭迎在门外迎接,领着皇帝往山庄里走,一路红叶似火,引得众人阵阵惊叹。
    苏绾看了一眼走在皇帝身后的云禛,担心着烈日下他的伤势会不会加重,一直到他随着皇帝进了正殿,也没见他挺得笔直的背有丝毫松懈。
    苏绾想想,从他受伤到现在,也近三个月,看他的样子伤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她又想到 父亲的那个一百天的命令,心中莫名烦躁。
    这时皇帝突然下旨命苏绾面圣,苏绾不知何故,急急忙忙进殿,只见云禛和苏相正毕恭毕敬地站在皇帝面前,皇帝见了苏绾,笑得开怀。
    “胤王妃来了,快上前,给你父亲行个礼。”
    苏绾有些心惊地上前,站在苏相面前规规矩矩行礼,苏相的面上露出慈爱的笑容,上前一步扶着苏绾的手就要行礼,“微臣给胤王妃行礼。”
    “父亲不必多礼。”
    苏绾扶起苏相,瞥到他瞪她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心里犯怵,讷讷地站在一边不再多言,云禛看她一眼,不露声色地站到她身边。
    苏相装作万分满意的神情打量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向皇帝拜道:“皇上,不是微臣自夸,小女站在胤王面前,真是无比登对。”
    皇帝也笑着点头,“苏相放心,既是嫁入皇家,朕自然不会亏待了她。”
    “有皇上这句话,微臣自然是放心的,还望我儿能早日为胤王殿下诞下麟儿,为皇家开枝散叶。”
    苏相的话让皇帝龙颜大悦,中气十足的笑声回荡在大堂之上,苏绾却觉得浑身一阵阵发冷,那笑声像一把尖锐的坠子,一下下刺着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
    又说了一会话,皇帝也乏了,先回了寝宫,云禛带着苏绾住了一个西边的院子,清漓和文卿已经安顿好了,一个住东面一个住西面,苏绾和云禛的寝室是面南那件最大的。
    苏绾坐在床边,靠着床柱发愣,云禛进屋洗了手,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了?从一下船就没精打采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苏绾拉下他的手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没精神而已,休息一会就没事了。”
    “那父皇的晚宴你就别去了,让碧痕给你准备些清淡的食物,你好好休息,晚上不用等我。”
    苏绾一怔,抬头看了眼云禛,他正由内侍伺候着换衣服,白底蓝色纹样的常服,玉面金冠,别有种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气度,他淡淡看了苏绾一眼,翩然出门。
    第二日苏绾独自在雕花大床上醒来,望着身边空荡荡的枕头,了然地叹口气,将碧痕唤来,碧痕进门见云禛不在,刚要开口安慰苏绾,被苏绾挥手制止了,“碧痕,不必再安慰我,帮我把清漓叫来。”
    清漓打着哈欠进门,见苏绾已经洗漱完毕,奇道:“姐姐今日那么早找我,可是有事?”
    “你昨日不是说过要去拜访一位故人,我今日正好无事,陪你一同去吧。”
    清漓忙点头,“好,姐姐等我,我去准备下。”
    清漓磨磨蹭蹭地收拾,直到了近晌午,才拎着一只硕大的提篮出现在苏绾面前,苏绾不禁咋舌,好奇她拎了什么东西,清漓还故作神秘不肯说,只说到时候她便知晓,苏绾无法,只能带着碧痕跟她出了山庄。
    海泽以水闻名,城中有三条河道,最宽的那条便是直通京城的临禧江,三条河在城南汇聚一起奔流入海,每到汛期入海口水声轰鸣如万马奔腾,飞溅的水花侧成为海泽一景。
    而城西连绵的分翠山便是海泽的另一景致了,分翠山以奇特的植被闻名,向阳面是茂盛天竺红,背阴面却是四季常绿的绿纹竹,每年夏秋季节,满山遍野的红叶映着青葱翠竹,一面是火红一面是翠绿,红绿分明壮观奇特,因为风景秀丽风水奇佳,海泽的一些乡绅富户便在山脚建起了祠堂墓园,几百年来也成为了分翠山的一个特色。
    清漓熟门熟路地找了辆马车,载着她们三人绕过集镇往分翠山北麓而去,她的那位闺中蜜友便埋在此处。
    昨夜下了一场雨,通往山脚的路有些泥泞,马车几次陷在泥中过不去,清漓便扶着苏绾下车,踏着一条青石铺就的道路向前。
    沿途见到几座祠堂的屋角,清漓为苏绾做着说明,一路向竹林深处行进,青石板路到头,地上苔藓丛生颇为湿滑,苏绾跟着清漓走得很辛苦,冷不防清漓突然停下来。
    苏绾疑惑抬头正要询问,被清漓一把拉住躲进一丛竹子后,透过缝隙隐约可见前头走来一白一紫两个身影。
    走得近了,苏绾看的分明,是云禛和文卿。
    “是殿下!”碧痕正要惊呼,被苏绾一把捂住嘴,三人隔着一丛竹子望着两人挽着手从她们面前走过。
    待云禛走得远了,清漓才走出来,一脸狐疑地望向前路。
    “清漓,前头是什么人的墓园?”
    “只有我闺蜜和她娘亲两人而已。”
    清漓拎着提篮快步走至前方,丈尺见方的墓地显然被打理过,两方碑前的供桌上放着一些新鲜的瓜果点心,一丛鲜艳的合欢花斜斜靠在左边的墓碑上,纷嫩的花冠正压在“汐月”二字上。
    合欢花嫣红的颜色刺痛了苏绾双眼,她忙转头问正在打开提篮的清漓,“这位顾汐月便是你的闺中蜜友吗?”
    清漓点头,“她自小生在京城,直到十五岁才回到海泽,我们相识三年,无话不说,哪知……”
    “方才殿下也是来祭奠她的吗?”
    清漓也不确定,从没听汐月说过她认识胤王,可是这条道只通汐月和她娘亲这一个墓园,墓碑前又有贡品纸钱,不知道他是来祭奠汐月还是顾夫人。难不成胤王殿下带着文卿来此处谈情说爱?
    碧痕知道苏绾在意什么,忙说:“也许胤王殿下只是想找文卿姑娘聊聊天而已。”
    “是哦,在人家的墓地谈天说地,”清漓呛了她一句,碧痕也知道说不过去,闭上了嘴。
    苏绾的神情倒是很平淡,帮着清漓将提篮里的东西一样样放上供桌。
    “我这闺蜜最爱吃蜜汁芙蓉酥,这是我在船上预先做好的,顺便问五殿下要了一壶‘琳琅沁’,我这个好朋友,最爱喝酒,酒品又不好,喝醉了喜欢拉着我说话,还喜欢唱好听的曲子给我听。”
    清漓唇边笑意加深,墨色明眸望着那块洁白墓碑,说着说着便泪流满面。
    苏绾将手中丝帕递给她,蹲下身同她一起摆放碗筷,提篮最下面是厚厚一叠纸钱,苏绾帮着点燃了,听清漓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些往事,过了许久,她从怀中取出两封信,就着苏绾手中的纸钱点燃了。
    “宛宛,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想你,我把想对你说的话都写了下来,你记得要看。”
    “宛宛?”苏绾看了眼墓碑上的字,“她不是叫顾汐月吗?”
    清漓擦干净眼泪回道:“汐月有个小字,叫宛离,我平时都叫她宛宛。”
    “宛宛,”苏绾喃喃重复,突然灵光一现,“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她跟我长的很像。”
    “是,”清漓连连点头,“初见你时,我亦吓了一跳,以为是宛宛复活,你们俩实在是太像了。”
    清漓颇为惆怅的话语,像一记闷雷打在苏绾头顶,相似的容颜,相似的名字,原来她一直都是替身,当她以为他叫她“绾绾”的时候,却原来他叫的是另外一个“宛宛”。
    他喜欢待在婉丽山房,他说那个房间是按照一个姑娘的闺房布置,那个姑娘已经过世了。
    他说合欢花好看,他说她穿紫色衣服很好,恐怕这些都是那个宛宛的喜好。
    难怪文卿会成为他的红颜知己,难怪他就算跟苏相水火不容,却依然答应了这门亲事,唯一的原因,就是她们都长的像宛离。
    他一到海泽便急着来给她扫墓,甚至让文卿陪伴左右,想来这事文卿应该知道,或者连云葭和风羽都知道,而唯一被蒙在鼓里的人,只有她。
    苏绾觉得心似被一只手狠狠捏住,心口疼得透不过气来,她踉跄了一步,扶住碧痕的手,心疼得再也站不住,软软地往地上倒去,耳边只听到碧痕和清漓慌乱的声音,眼前却一片漆黑,失去了意识


☆、矛盾难以调和
    苏绾醒来时,正是傍晚时分,她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夕照,看到床前一个轮廓模糊的身影。
    “谁在那里?”
    苏绾的声音暗哑透着疲惫,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她吃力地看着那个身影,却始终看不清晰。
    “我看不清,是谁在?”
    “是我。”
    云禛温厚的嗓音让苏绾瑟缩了下,她看向云禛方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晕倒了,清漓将你送回来的,太医说你怀了三个月多的身孕,你自己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她守护在云禛床边,低唤着他醒过来时,便想告诉他这个喜讯,可惜那时有太多的纷纷扰扰,让她找不到机会开口。
    “为什么我的眼睛看不清?”
    云禛轻叹一声,“太医说是你思虑过甚,休息一阵子就会好的。”
    苏绾不说话,云禛坐到她身边,执起她的右手,“绾绾,你到底在担心什么能不能告诉我,不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会保护你的。”
    “殿下想保护的是哪个‘绾绾’?是你面前这个还是你思念的那个?”
    云禛怔住,“你都知道了。”
    “殿下还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当初殿下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她吧?把我当成她的替身,殿下可曾想过我的心情?”
    苏绾一口气说完,微微喘着,云禛捏住她的手轻拍,“你怀了身孕,先别激动,这事我们先不说,你养好身子要紧。”
    苏绾闭着双眼,云禛的声音听起来又轻又远,他用淡然的语气轻飘飘地说着让苏绾揪心的话,她已经想不出该说什么来回应他,只好转过头再也不想理他。
    “你好好休息,我让碧痕进来陪你,”见苏绾恹恹不想说话,云禛也只好对她让步,虽然不情不愿,但脸上却暖意丛生。
    出了房门,他招呼碧痕进屋,自己站在廊前望进院中,院角处是一株红枫,初秋季节枫叶尚未转红,一片深绿,让他不由想起与苏绾大婚时,院子里那株火红的枫树,他知道苏绾非常喜欢那株枫树,却让文卿就这么挖走了,她却没有追究,就连他要求种合欢花,她也一声不吭的接受了,她总是沉默地接受着他强加给她的一切,他赋予她的一切,都是因为另一个人,而她却毫无保留地给予他所有。
    “四哥,你怎么在这里傻笑?”
    云葭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见云葭正一脸好笑地站在他面前,眼神不时瞄向他身后的房门。
    “四嫂怎么样?”
    “还不错,”云禛领着云葭往外走,看神情明显不愿多说,云葭也不在意,见云贤和风羽在书房外候着,了然地告辞回屋。
    云禛率先推门进了书房,云贤和风羽紧随其后,待内侍奉过茶,云贤这才开了口。
    “四哥,京中传来消息,太子已将济州知府范墨贪污灾款一案了结,范家被罚没家产,全部家眷随同范墨流放北疆,户部侍郎季昌化的侄女嫁给范墨为妻,亦不能幸免。”
    云禛皱眉,太子此举颇为狠辣,与他之前怀柔手腕极不相符,颇有些杀鸡骇猴的意思。
    “太子此番这么狠,萧王与苏相那里却依然平静,似乎不太寻常,”风羽一手撑下巴,一手搁在桌边轻点桌面,“怕只怕萧王与苏相将此事算在我们头上,以为太子此举是我们授意。”
    “四哥,四嫂那里可有什么动静?”云贤看一眼云禛,迟疑地问。
    云禛无奈地笑了,“她现在怀着身孕,眼睛又看不清楚,能有什么动静。”
    风羽犹豫片刻,终是问道:“听说王妃是在顾姑娘墓前晕倒的,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云禛点头,轻叹一声:“她都知道了。”
    风羽惊讶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怅然地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苏相这人心狠手辣,难保不会利用自己的女儿做出些对四哥不利的事。”
    云贤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踱着步,望着云禛的眼神充满忧虑。
    云禛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太子在京中如此肆无忌惮地对萧王的人下手,似乎就是想激起萧王的不满,逼他起二心,我只担心萧王和苏相受此刺激会对父皇不利,到时候危机重重,恐怕我们也难逃一劫。”
    云禛的担忧不无道理,皇帝此次出行,只带了五千的神策军,且自册封太子后,神策军便归萧王统辖,所以这五千神策军已皆是萧王亲信,他若发难,简直易如反掌。
    风羽沉吟,“铭剑山庄离这里不远,若真出了事,可调庄内高手护驾,但是人数有限,最多也就一百多人,只怕杯水车薪。”
    云禛低叹:“那也没办法了,后天父皇就要去玄妙观参拜,你找人先准备下去,若萧王果真发难,那里易守难攻,对我们也有利。”
    风羽眼中闪过一丝微芒,眼角青痣愈加明显,他毫不犹豫地起身出去准备,顺滑长发划过一道利落的弧线。
    望着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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