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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凤宠凰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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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贤跟风羽对视一眼,风羽点点头,便带着云贤出了屋子。
    苏绾将窗子打开,让斜阳透进来,日光下云禛的轮廓愈加分明,瘦的两颊都凹了进去,苏绾心疼不已,去水盆绞了布巾给他擦脸,冰凉的水珠滴在云禛热烫的脸上,让他不由皱起了眉头。
    苏绾欣喜不已,原来云禛不是完全昏迷,他还有知觉,苏绾索性为他除了被子,想用凉水为他擦擦身,方一撩开衣襟,她便被云禛胸前的纱布惊呆了,又宽又厚的纱布绕了一层又一层,右胸处还隐隐透着血迹。
    苏绾的泪一滴滴落在手中的布巾上,她小心的避开他的伤,为他擦拭着身体,原本健硕的身躯,如今削瘦不已。
    “王妃,您怎么来了?”
    熟悉的声音,苏绾回头,到门口站着的人,一挑眉,“朗齐,原来你没事。”
    朗齐将手中一只冒着热气的粗瓷青边碗,放在桌上,朝着苏绾噗通一声跪下,“属下照顾殿下不周,还请王妃责罚。”
    苏绾叹了口气将朗齐扶起,又回身端过那碗汤药,“殿下已经这样了,还责罚你做什么,快想想办法如何让殿下喝下汤药。”
    朗齐红着眼摇摇头,“之前我想过许多法子想让殿下喝药,可都没什么效果,喝不到两口便喂不进去了,大夫又说绝对不能移动殿下,所以我实在是没辙了。”
    苏绾替云禛盖好衣襟,仔细吹凉了碗中汤药,想用汤勺喂云禛,无奈云禛嘴唇紧闭,汤药都从唇角流了出来。
    苏绾心痛的无以复加,上前轻轻抱住云禛,轻轻在他耳边说:“殿下,绾绾来了,你听得到吗?睁开眼看看我吧,求你一定要醒过来,求求你了。”
    苏绾泣不成声,悲伤的情景令朗齐不忍直视,他长长叹了口气,捂着眼悄悄地出了屋子。
    苏绾埋在云禛颈间,紧紧握着他的手,“殿下,你要是能醒过来,绾绾便有个秘密要告诉你,这个秘密绾绾只告诉你一个人,所以求你醒过来吧。”
    她支起身,看了看床头的药碗,端过来喝了一口,再含住云禛的双唇,一点点哺到云禛嘴里,苏绾听到云禛喉咙轻响,知道药都被咽了下去,喜出望外,忙一口口将汤药哺给云禛,戴一碗药喂完,她也累出了一身汗,额际的发丝都被汗水濡湿了。
    云禛的呼吸粗重又急促,苏绾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许是药效发作了,云禛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苏绾只能一遍遍为他擦身,她连朗齐送来的晚饭也不想吃,只是目不转睛的守着云禛,生怕漏了一分一毫。
    午夜时分又下起了暴雨,震耳欲聋的雨声掩盖了所有的声响,苏绾趴在床边,耳边是云禛逐渐平缓的呼吸声,那声音听在苏绾耳中犹如天籁。
    药效的作用下,云禛的脸也没初时那般潮红,他似是恢复了意识一般,睡着时偶尔还会动一动手指,这些都让苏绾雀跃。
    到了后半夜,连日的赶路加疲累终于打倒了苏绾,她趴在床边睡着了,睡中还梦到云禛带着她去骑马。
    苏绾是被自己的手臂麻醒的,枕了一晚上手臂,到清晨手臂已经麻得失去了直觉,只一瞬便痛得恨不得砍了这条手臂。
    她顾不得自己发麻的手臂,只看着枕上的云禛,他的脸已经恢复了平常颜色,只是现在苍白无比,苏绾探了探他的额头,似乎烧的不厉害了,她紧握住云禛的手,喜极而泣:“殿下,你听到我的话了吗?那便醒过来吧,醒过来好不好?”
    早起的云贤和风羽正推门进来查看情况,听到苏绾的话,风羽心中一紧,云贤上前两步到床边,看到云禛不再潮红的脸也是欣喜不已,“四嫂,四哥把药吃下去了吗?”
    苏绾点头,“殿下昨晚喝下了一碗药,烧退了很多,意识好像也清醒不少了。”
    云贤忙走到门外吼了一嗓子:“去,快去把陆大夫请来。”
    待他走回床边,便见苏绾皱着眉看他,“不是说殿下掉入河堤吗?为什么他现在会在这里,而且伤得这么重?”
    云贤与风羽对视一眼,见风羽向他点头,便对苏绾说:“四嫂,四哥其实不是掉下河堤,他是受了箭伤。”
    “箭伤?是谁要害他?”
    云贤迟疑了,“四嫂,我不能告诉你是谁,只能说他们想要置四哥于死地,所以我们才暂时躲在这个农庄里。”
    苏绾不再多说,只怔怔望着云禛脸庞,“那个陆大夫可靠吗?”
    “那陆大夫是个瞎子,可是却是城里数一数二的神医,四哥的伤口才敷了两天药就止血了,只是他喝不进汤药,否则好得跟更快。”
    “王妃一夜未眠吗?是否需要去休息一下?”风羽见苏绾眼下浮起青痕,一脸疲态,心中有些不舍。
    苏绾摇头,“我趴了一会,没事,只是觉得肚子有些饿,可有东西吃?”
    “有,我吩咐他们把早点端来。”
    苏绾正要起身去洗漱,却被人拉住了手,低头一看,云禛正望着她,虽然很虚弱但双目清明,是真正醒了过来。
    “殿下,”苏绾扑在床边,“殿下,你醒过来了吗?”
    风羽和云贤听到声音也凑过来,见云禛醒了,都欢欣不已。
    云禛轻咳两声,颤抖的手举起抚向苏绾脸颊,被苏绾轻柔地握在手中,“殿下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云禛眨眨眼,艰难地动了下头,风羽忙倒了一杯温热的水过来,苏绾将云禛的头垫起一些,让他抿了口水。
    “陆大夫来了,”朗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扶着一名盲眼的老人走进来。
    苏绾忙让出床边位置让陆大夫诊脉,陆大夫诊疗片刻后道:“这位真是有福之人,如此凶险居然也挺过来了,从脉象来看已经稳定许多,待老夫开了药想办法让他喝下去,慢慢调养就好了。”
    说罢,他让朗齐将药箱取来,从中摸出两个药瓶,“身上的伤也不能马虎,需每天都换药,这药粉是我新制的,每天为他换一次,切记千万别扯裂伤口,多次反复伤口不容易愈合。”
    云贤接了过来,扶着陆大夫去桌边,让他口述朗齐记录药方,一番忙碌之后,他将药瓶又给了苏绾。
    “四嫂,四哥就拜托你了,我和雅安侯还有事要办,要离开几日,朗齐留在这里保护你们,四周都有暗卫守着,庄子里还有铭剑山庄的高手,你们不用担心。”
    云贤说完走到床边看向云禛,“四哥,你放心,这仇我替你报。”
    云禛抓住他的手,哑着嗓子好不容易说出两个字:“小心。”
    云贤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四哥,有雅安侯在,不用担心。”
    云禛转头看了眼风羽,风羽向他点点头,便和云贤一起退出了屋子。


☆、回京
    云禛转头看了眼风羽,风羽向他点点头,便和云贤一起退出了屋子。
    苏绾站在床边定定地看着云禛,一手捏着床上的帷幔,紧的似要将帷幔撕下来,云禛转眼看她,过了许久轻声一笑:“本王那么好看,王妃舍不得移开眼了吗?”
    “你,你还笑得出来……”苏绾坐在他身边,泪水一颗颗滴在他的手上,“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云禛反手握住她纤指,轻轻摩挲,“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苏绾抹去眼泪,找来纱布要给云禛换药,云禛拉住她的手,勾起了唇角:“你的脸上有口水印。”
    “什么?”苏绾惊叫,这才想起自己一直都未洗漱,忙去脸盆架倒水洗脸,云禛却一个人在床上闷笑,又因为牵动了伤口,嘶嘶倒吸着凉气。
    苏绾飞快地洗漱完毕回到云禛面前,拿了剪子将他胸前染血的纱布剪开,狰狞的伤口暴露在苏绾面前,让她又止不住掉下眼泪,喃喃道:“这伤,怎么可能没事。”
    右胸上一道可怖的伤口正渗着血水,纠结在一起的皮肉又红又肿,足有苏绾的手掌那么大,苏绾将干净的帕子沾了药粉,却颤抖着始终不敢去碰那道伤口。
    云禛一把扶住她的手,暗哑的声音轻轻安慰她:“别怕,我不疼。”
    苏绾横下心,将药粉撒了一些在伤口上,强按住自己心头的恐惧,将帕子按在伤口之上,血丝渗入白布,看着颇为惊心,苏绾却不敢多看,一层层将纱布盖上去,又因为云禛身体不能动,只好将纱布压在衣襟下。
    忙完这些,苏绾又是满头大汗,云禛有些心疼的摸摸她的脸,“去擦擦汗吧,吃点东西再来。”
    苏绾这才觉得饥肠辘辘,见桌上摆了包子和白粥,忙取了过来,问云禛:“你饿不饿?喝点白粥吧。”
    见云禛摇头,苏绾也不理他,直接舀了一勺温热的粥送到他唇边,“不饿也要吃,不然你身体会吃不消。”
    云禛吃了两口便推开碗问苏绾:“你跟着风羽一起来的吗?为什么不在府里等我?”
    “我收到你失踪的消息就再也坐不住了,便求着风羽大哥带我一起来找你,他明明知道你在哪里,却依然瞒着我,真是太坏了。”
    苏绾皱着眉头,气鼓鼓地咬了口手中的包子,似是发泄对风羽的颇多不满,引的云禛又是一阵轻笑。
    “别笑了,伤口会裂开,”苏绾抚摸云禛的唇角,自他醒来,似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常对着她笑,对她不再若即若离,让苏绾觉得她是真真正正的拥有着他。
    苏绾心中一阵欢喜,连带着脸上也明媚了几分,望着云禛的眼充满了真挚的感动,让云禛笑的更深。
    那个陆大夫的医术果然高明,云禛醒了三天便能支撑着坐起来,到了第五天,他已经能喝掉一整碗的薄粥,体力也渐渐恢复。
    云贤和风羽在第六天清晨归来,进了云禛屋里商量了很久才退出来,苏绾候在门外,见到一脸风尘仆仆的云贤和风羽,不禁一笑:“事情都办妥了吗?”
    云贤憨然一笑,“四嫂,真是多亏了你,四哥才能平安无事,我们过段时候就回京吧,你可以回去好好陪着四哥了。”
    “回京?”苏绾看向风羽,“路途奔波,殿下身体吃得消吗?”
    风羽没有云贤那么乐观,俊眉深锁沉吟道:“如今再继续待在这农庄也没有任何好处,不如回京去,还更安全些,横竖路途也不算远,我们走慢些就行了。”
    见他们已经打定主意,苏绾也不多说什么,让开一些进屋去照顾云禛。
    三天后一行人整装回京,风羽找来了一辆外表看上去毫不起眼的马车,内里却大有乾坤,车厢里铺着厚实的棉胎和毛毯,又铺了一条清爽的竹席,矮机、靠垫一应俱全。
    朗齐将云禛抱进马车躺下,苏绾跟进去陪在他身旁,马车里有些闷热,苏绾执了蒲扇为他扇风,云禛凝视着苏绾,眸中带了异样的温情,苏绾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问:“殿下可要喝水?”
    云禛摇头,低沉的嗓音让苏绾心里一颤,“我不渴,你休息一会,路还很长。”
    云禛的话让苏绾安心,是啊,路还很长,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相看两不厌,只是回京之后,云禛的眼中便不止她一人了。
    苏绾情绪瞬间低落,脸上的表情也僵了一些,她慢慢收了笑容,靠着车厢给云禛扇风,目光却不再逗留在云禛身上。
    云禛心思缜密,怎可能察觉不到苏绾的情绪变化,他观察着苏绾的表情,看了许久最终低叹一声,将她的另一只手拢在掌中,“绾绾,谢谢你能来找我。”
    苏绾笑了笑,为他拢了拢鬓发,“殿下言重了,殿下是绾绾夫君,绾绾亲自来找也是当然。”
    云禛淡然一笑,不再说话,却拢着苏绾的手不肯放。
    回京的行程比苏绾来时慢很多,风羽和云贤高度戒备,不只有神策军护卫,更有一批江湖高手在暗中保护,所以一路行来还算平稳,七天过后,京城的勤西门已遥遥在望。
    风羽下令停车,策马止马车前请示云禛:“殿下,京城快到了,您看是不是我先差人给皇上送个信?”
    云禛靠坐着,捏着一柄蒲扇轻轻摇着,他看一眼身边睡得正熟的苏绾,点点头,“记得让传信的人将声势弄大,越多人知道越好,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人来接。”
    风羽点头自去安排,云禛低头望着苏绾睡颜,冷峻脸上暖意渐盛,蒲扇亦扇得更加勤快。
    胤王云禛平安归来的消息在京中传的很快,一个时辰后太子殿下亲自策马出城迎接,沿途百姓也纷纷出来看热闹。
    云禛早已经下了马车候在队伍最前方,见太子驾到忙跪下迎接,太子扶他起身,感慨道:“先前听说你失踪,父皇担心不已,如今你平安归来,真是万幸。”
    云禛又要向太子行李:“太子殿下受封之时,臣弟在外未来得及向殿下贺喜,还望殿下恕罪。”
    太子羞赧道:“都是自家兄弟,四弟就别这么多礼了,快快随本宫回宫,父皇还等着你呢。”
    云禛面露难色,犹豫道:“臣弟在外这么多日,身上污浊不堪,需得回府沐浴更衣,臣弟失踪多日府中定是担忧不已,还望殿吓体谅,让臣弟回府休整一晚,明日再随殿下进宫如何?”
    太子了然点头,笑着拍了拍云禛的肩,“是本宫考虑不周,四弟只管回府休息,本宫即刻进宫禀明父皇,料想父皇也不会责怪。”
    “多谢太子殿吓体恤。”云禛弯腰行礼,将眼中的疲态掩饰过去。
    苏绾见云禛上了马车,伸手去扶,却摸到一手潮湿,抬手一看一掌鲜红,惊的她几乎尖叫出来,被云禛一把捂住嘴。
    “别出声,回府再说。”
    苏绾瞪大双眼惊恐地点头,扶云禛在车内坐好,抖着手将浸了血的玄色锦袍解开,中衣胸口一片殷红,苏绾知是伤口裂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云禛却抓着苏绾的手,找出矮柜中的纱布交到她手里。
    “先帮我按着伤口,等回府再上药。”
    回到王府,郁嫂早带着人在门外候着,云禛穿好衣服扶着苏绾的手一路说说笑笑地进了门,一直支撑着进了竹园,人才一软歪在苏绾身上,还好苏绾反应快这才没倒在地上。
    郁嫂忙上前和苏绾一起扶云禛躺下,将浸了汗水和血水的衣服解开,清洗了伤口,撒上药粉再包扎起来,苏绾靠在床边看着郁嫂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一切,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默默流着泪。
    “郁嫂,谢谢你。”
    郁嫂收拾好东西,扶苏绾去外堂坐下,“奴婢命人准备了热水,王妃好好梳洗一下,王妃这一路受苦了。”
    说完,她突然在苏绾面前跪下,红着眼眶说:“奴婢替清妃娘娘,替咱们整个王府谢谢王妃,谢谢您将殿下救了回来。”
    苏绾疲累地摇摇头,扶郁嫂起身,“我只是尽了本分而已,无需谢我,你吩咐下去,殿下受伤的事绝对不能外传,明日殿下还要进宫,你快去准备吧。”
    郁嫂又向着苏绾深深鞠躬,这才抹着眼睛出去让碧痕来伺候苏绾,洗去一身疲惫,苏绾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一直到子时才醒。
    她挂念着云禛,披了外衣便去查看,刚走到竹园门前便见屋里有人影闪过,苏绾走至窗边,就见云禛斜靠在床头,身边趴着一个紫衣身影,苏绾知道那是文卿,她正靠在云禛身前啜泣,云禛并不说话,只轻拍她的背安慰。
    苏绾转过身不敢再看,夜风微凉,吹起裙角有丝丝寒意顺着脚踝向上蔓延,月色那么好,是个适合谈情说爱的晚上,却不适合她。
    苏绾拢住前襟,踏着一地银辉匆匆回自己院子,直到躺在床上,眼角的那滴泪才堪堪滴下,没入缎面锦被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怎么忍心夺取他的生命
    云禛第二日上朝时,当着一朝官员的面上了一道奏折,将济州知府狠狠参了一本,说他赈灾不力,罔顾灾民安危,欺上瞒下克扣灾民粮款,并附上一份赈灾款物的发放清单,以及一本账簿,而那济州知府不是别人,正是户部侍郎季昌化的学生,去年进士科探花郎范墨。
    据说太子殿下当庭请命,愿亲自审理此案,以示公允,皇帝以颇为震怒,着太子严查此人,还济州灾民一个公道。
    云禛接着便向皇帝告假,说自雍州回来便觉得肠胃不适,精神不佳,想在府中修养一段时间,皇帝准了他的假,许他在王府中修养一月,并因此延后了南巡计划。
    云禛下了朝回府便又发起了高烧,皇帝派来的太医诊脉后也当他是身体不适,开了许多温补的药调养身息,只府中人知晓云禛那是箭伤复发,便闭了府门谢客一月,让云禛好好养伤。
    苏绾在云禛养伤后第二日得到苏相的传话,让她得闲便回一趟相府,苏绾大致能猜到父亲会跟她说什么,也并不感到害怕,倒是清漓,似乎颇忌惮去相府,苏绾便将她留在王府,独自一人回了相府。
    管家将苏绾领进书房,让她意外的是,苏源和苏云居然都在,苏源脸上写满担忧,欲言又止的神情让苏绾的心不由一沉。
    苏相坐在书案后,严肃地望着苏绾局促不安的神色,过了许久才说:“你是不是不记得我当初跟你说过的话了?”
    苏绾忙摇头,“绾绾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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