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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娇[重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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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慈支吾道:“没什么,我……叫沙子迷了眼,殿下帮我吹眼睛来着。”怕她细问,忙岔开话题,“贼抓到了么?”
  提到这个,顾蘅就一肚子火,“要不是某人拖后腿,我早就抓到了。”
  拖后腿的奚鹤卿笑不出来了,“到底谁拖谁后腿?明明你在旁边碍手碍脚,影响我发挥。”
  争论不下,两人干脆动手比划,看看到底是谁在拖后腿。其结果就是……顾蘅食指勾着从奚鹤卿腰间抢来的荷包系带,吱悠悠转动,“服不服?”
  顾家是将门,顾蘅耳濡目染,多少懂点拳脚。
  “你你你!”奚鹤卿双颧灼红,抖着手指逼近,顾蘅一瞪眼,他赶紧一路小跑缩回去,梗着脖子干嚎,“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嘁,又不要你养。”顾蘅嗤之以鼻,朝顾慈抖荷包,“慈儿,我们回家,路费他奚二公子包了。”
  顾慈忍俊不禁,“嗳”了声跟上,没两步又停下,蓦然回首,果然对上那双云遮雾绕的黑眸。
  只是这回,云翳稍拨开了些,眸子深处湛开一缕天光,清冷却蔚然。她像一株雏葵,本能地被他深深吸引。
  这人就是这样,内敛过了头。什么事都藏心里不肯说,连道别都默默无言,还得自己去发现。
  “慈儿?”顾蘅又催一声。天色已晚,再不走,就赶不及回家了。
  顾慈点头,往前挪进一小步,又停下,咬唇沉吟,忽地转身小跑向戚别落,没留神脚底,又被石头绊了下。
  戚别落忙扶住她,蹙眉轻斥:“多大人了,怎的总也不看路?”可眼底并无半分愠色。
  顾慈讪讪吐舌,因方才的事,她现下一靠近戚北落便控制不住脸红心跳,却又不舍离开,想同他再多说会子话。
  “那幅画……殿下能不能……赐给我?就是那幅《雪溪图》。”
  戚北落讶然,剑眉微微舒展,又骤然沉顿,“那画脏了,孤已打发人丢江里去。你若想要,就自己去江里寻!”
  顾慈愣住,不解他这无名火究竟从哪来。不就是一小块糖渣,至于么?
  转念细品出他话里的酸味,她恍然大悟,他大约是觉这画被谢子鸣碰过,所以才不想送自己的吧……总埋怨别人长不大,明明自己才最孩子气。
  且还是个霸道的孩子气。
  顾慈不由想笑,想起那画又觉可惜,正待行礼告辞,他又吞吞吐吐开口:“你、你若真心喜欢,孤改日再送你一幅便是。”余光偷偷瞟来,不屑中又隐含期待,“你当真想要?”
  顾慈简直要被他逗笑,大约是今日胆子真被他养肥了,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探入他袖底,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摸寻到他小指勾住,轻轻摇了摇,“一言为定。”
  趁自己的脸红透前,她赶紧转身跑开,追上顾蘅。绵绵视线还缠在她身上,她心如擂鼓,既欢喜又忐忑,拐弯时,悄悄回眸看了眼。
  这回他的目光,比方才还透亮,仿佛穿透江水的月光。倘若前世自己没有瞎折腾,他是不是就能一直保持这颗赤子之心,看自己时,眼里永远都熠熠生辉?
  顾慈紧张地揉捏裙绦,鼓起勇气抬眸深望他,盈盈福了一礼,扭头匆匆跑开。
  事情都已说开,她心中大石彻底落下,步子比来时轻快许多。不出意外,赐婚的圣旨明日便会正式送去定国公府,而那旨意还是戚别落亲自上御前求来的……她嘴角不觉又扬高几分。
  *
  是夜,蒹葭山庄。
  满月宴已近尾声,赴宴的宾客陆续离开。有几个执念甚深的贵女站在门口,见不到戚北落就不肯走,吃了大半晌冷风,最后到底受不住,红着眼睛登上马车。
  可她们前脚刚走,戚北落后脚便回来了。
  寿阳公主从他怀里抱走璎玑,他却不走,跟在后头欲言又止。寿阳公主以为今夜有变,忙将璎玑交给奶娘,自领他去静室说话。
  “你不准备让父皇赐婚了?这是何故?”寿阳公主抓紧手,面目焦色,“听说你们遇见了谢子鸣?你可千万别被挑拨,慈儿是个可心的好孩子,你若就这么放弃,仔细后悔一辈子!”
  戚北落含笑摇头,转着茶盏,没说话。目光虚浮,透过半卷竹帘,定定落在院中一簇矮木上。
  午间,小姑娘和璎玑一道在院子里捉迷藏的时候,就躲在那。当时那么多人,那么密的枝桠,他还是一眼就瞧见了她,可她却在下意识往里头缩。
  那种畏惧是装不出来的。
  他承认,自己当时的确生气了,是以后来她虽从矮木后头出来,他也不愿同她多说话。他甚至还想过,既然她当真这么厌烦自己,那便成全她算了。
  可那场雨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将她从亭子里背回来后,自己几乎是落荒而逃,像打了平生第一场败战,输得彻彻底底。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真就这么完了,可今晚发生的事,让他瞧见了希望,也明白了些事。
  她是个温吞和软的性子,逼得太紧,只会将她越吓越远。
  就好像今夜的谢子鸣,上来就威逼利诱,彻底惹她烦厌,自己才有机会做了回英雄,在她心里挽回点好感。而后自己又顺着她的心,又是逛灯会,又是挂绸子许愿,她才肯对自己笑,还答应不会再和姓谢的来往。
  说句没出息的话,他若生了对翅膀,那会子就该高兴得飞天了!
  甚至还差点……他抬手轻轻摩挲唇瓣,月华点缀他眼眸,冲淡一身戾气,流淌出少年的清润气韵。
  今晚就是个很好的开始,往后就顺着这步调,一点点靠近。她总会知道,自己并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或许就……就真心愿意嫁给自己了?
  打定主意,戚北落搁下茶盏,郑重其事道:“孤想过了,头先上御前请旨,是孤操之过急,吓到她了。她性子软,孤也该缓着来。”
  寿阳公主惊讶地张圆嘴巴,半天没合上。高高在上的太子爷,这是预备放下身段去追姑娘了?
  要知道她这弟弟,最是杀伐果断。十四岁时,他随钦差南巡,查到某封疆大臣系一起贪墨案的主谋,闹得当地民不聊生。因是一品大员,钦差建议他先上报朝廷,等陛下处置。
  他倒好,二话不说,亲自将人拖上菜市口,“咔嚓”一刀砍了。还放言,若陛下怪罪,责任他一个人扛,哪怕赌上东宫之位,也要将这些蛀虫全部拔除。虽说后来没出事,他在百姓心中的威望也初步建立,但凶名也随之打响。
  这大概也是她愿意撮合他和顾慈的原因。
  这孩子戾气太重,就该有个性情温和的姑娘给他冲一冲。就目前看来,收效不错,至少他知道为别人考虑了。只是……
  “那你可曾想过,万一慈儿……她现在就肯嫁给你呢?”
  戚北落轻笑出声,“皇姐说笑了。”
  她若肯嫁,才刚为何不直接提赐婚的事?说到底,她还是对自己无意。
  寿阳公主啧了声,恨不得提着这榆木脑袋的耳朵,狠狠骂醒他。话到嘴边,她还是放弃了。
  两个人的事,旁人说再多,他们自己悟不到也没用。领好头,剩下的路就让他们自己走,好事多磨,慢慢磨吧。
  “你既拿定主意,就去做。左右慈儿这弟媳,我瞧准了,你若把她弄丢,我可跟你没完!”
  戚北落颔首,眼中的光越发笃定,“还有两件事得请皇姐帮忙。东宫选秀……母后现在也不肯听孤的,还得请皇姐出面帮忙劝劝。孤……不想空误旁人年华。”
  寿阳公主打趣,“没准人家还巴不得让你误呢?”见他神色有变,她又笑道,“放心,我跑一趟便是。第二件事?”
  戚北落面色微赧,轻咳道:“午间皇姐说的栀子糕……可还有剩?”
  寿阳公主本在喝茶,差点喷出来,啧啧嗟叹,“你啊你,早干嘛去了?”
  戚北落神色一紧,她忍不住笑出声,抬手,琥珀便捧着锦盒过来。戚北落探头细看,确定是他午间瞧见的那个,心这才放下。
  “早就知道你死鸭子嘴硬。我就吃了一个,剩下的都没碰,全给你了。唉,慈儿的手艺是真不错,便宜你了!”
  戚北落道过谢,起身告辞。
  寿阳公主一顿腹诽:拿完东西就走,姐弟俩多叙会儿闲话都不肯,真薄情!但还是点头应允。
  她这弟弟,打小就是个闷葫芦,不管大事小事都憋在心里,拿刀也撬不开。眼下若不是有事相求,他估计也不肯交底。
  月牙细成一线,攀至中天。
  内侍王德善提灯站在廊下,见戚北落拎着个食盒出来,忙将灯笼杆别到要带上,伸手去接,戚北落却摇头绕开。
  “殿下,您吩咐去红鸾岛的船已经备好,是现在出发还是?”
  戚北落凝眉沉思。
  他还是很在意那丫头到底写了什么愿望,竟不肯给他看?莫不是还跟谢子鸣有关?眼下夜深人静,岛上没人,正好可以窥探。可……倘若她知道后,生气了,再不搭理自己该怎么办?
  迷惘间,余光中闯入一片清辉,他仰面望去,南天那颗北落师门正亮,不自觉牵引他的思绪飞远。
  北落师门这颗星,还是他告诉她的,没想到她竟一直记得。
  那年,小姑娘同人玩捉迷藏,卡在树洞里头出不来,还碰上大雨。天越来越黑,她吓得哇哇大哭。
  自己也是刚好路过,被她杀猪般的哭声震撼到,可真是小小的身子蕴藏大大的力量。既然会卡住出不来,那她之前是怎么把自己塞进去的?
  他狐疑地把小哭包拎出来,好心好意指了路,让她自己回去。
  可小东西已经吓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除了哭还是哭,两条小细胳膊死死抱住他的腰,害他寸步难行。
  “看星星认路,会吗?就是北辰星,它在的方向就是北。”他不耐烦地一根一根掰开她手指。
  小姑娘拼命摇头,不屈不挠地一根一根揪回来,抱得比刚才还紧。
  他差点被勒断气,压住脾气,指着那颗北落师门,“这颗你总该认识吧?跟孤一个名儿,南天上最亮的星,这边就是南!”
  小姑娘不哭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又怯生生转回来,“那我以后再走丢,对着那颗星星喊你,你会过来救我么?”
  那眼神,无辜至极,他真恨不得揍她一拳,大骂“不要脸!”他堂堂一国太子,岂是用一颗星星就能随叫随到的?
  可他优良的教养还是让他忍住了,“记住这颗星就不会走丢,左右这星星旁边也没有旁的星,孤零零的,最好认……”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跟一个四六不懂的傻丫头说这个。说了就说了吧,反正她也听不懂。
  谁知她竟很认真地琢磨了会儿,望着他道:“不会孤零零的,旁边肯定还有星星。你瞧仔细些,定能找着伴儿。”
  笑话!他堂堂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每次出行都有一群人前呼后拥,像个缺伴儿的人吗?明明是她缺脑子!
  他如是想着,恶狠狠瞪她,想拿眼神杀死她。岂料那双清亮干净的眸子,竟一下扎进他心里,从此再没离开过。
  他想,他大概真瞧见那星星边上的伴儿了。只是后来,这伴儿见了他就躲,着实令他伤脑筋。
  思绪收拢,戚北落曲指轻叩食盒,眼底浮着笑。王德善又问一遍,他只道:“回东宫吧。”
  既然决定慢慢来,就不必急在一时。
  作者有话要说:童年回忆之恶搞版(以下全为内心戏)青梅竹马什么的实在太美好辽(/ω\)~
  小北落:这丫头竟敢诅咒我孤独终老,看我不瞪死她!
  小顾慈(忍住泪,强颜欢笑):这人有病病?我就拍个马屁,他怎么就开始凶我了?
  小北落:咦?她怎么还没被瞪死?一定是我瞪得不够用力,我再瞪凶点。
  小顾慈(目光逐渐呆滞):妈呀!这人好可怕!救命!我想嘘嘘,谁能带我去厕所!!!
  不知多少炷香以后。
  小北落:想不到这世上竟有人能承受住我的瞪眼绝技而不倒下,很好,我爱了。
  小顾慈:双目空洞,完全吓傻呆滞。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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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自蒹葭山庄回来后,顾慈便拉着顾蘅一道,窝在玉茗轩收拾东西。
  瞧那日谢子鸣的架势,应当不是第一次从东宫盗画,借花献佛。顾慈怀疑他过去送自己的东西也掺了水份,可她对戚北落的文墨知之甚少,只得让顾蘅帮忙鉴看。
  这一查还真叫她吓一跳,这里头□□成墨宝竟都出自戚北落之手。
  “姓谢的也真有趣,帝京城中书画好手千万,他怎就逮着殿下一人使劲吸血呢?”顾蘅不住咋舌。
  顾慈抚着画角被墨迹刻意掩盖的落款,猜到里头的缘故。
  赠人礼物,自然要投其所好。谢子鸣面上瞧着才华横溢,实则就是个草包,就算让他挑画,也挑不到点上,前世她也是嫁去后才看穿他的假面。而戚北落刚好相反,知道她偏好什么,也肯下功夫钻研,唯独不肯放下身段亲手赠东西于她,这才叫人钻了空子。
  顾蘅却不大赞同,“其实殿下……也不是什么都没送过……”
  顾慈诧异看她,顾蘅低头绞着手指,眼神飘忽,“就比如上回生辰,我赠你的那枚海棠步摇,还有上上回奚鹤卿给的岭南红犀角笔管,寿阳公主赏的……”
  她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最后深吸口气道:“都是殿下借我们的名义,送给你的。”说完便如释重负地呼出胸中之气,一副终于解脱了的模样。
  顾慈眨眨眼,又眨眨眼,猛地回头环视自己屋子。一桌一椅,一草一花,明明都是她见惯了的模样,却忽然好似不认识了似的。
  他究竟在她身边藏了多少惊喜,等她去发现啊!
  越想脸越热,顾慈缓缓抬手,捂住自己冒烟的面颊,仿佛屋子里突然有了他的味道,心里跟着滋滋沁蜜,又隐隐有些不安,透过五指张开的缝眺望窗外,秀眉一点点蹙起。
  长空飞鸟横渡,云絮薄如蝉翼,淡淡地涂抹在蔚蓝穹顶。多好的天呀,宜嫁娶,可赐婚的圣旨怎么还没下来?她记得,前世就是七夕后一日来的旨意,怎的到现在还没动静?到底哪里出岔子了?
  外头响起脚步声,顾慈瞿然起身,椅子被带得“咯咯”摇晃。顾蘅吓一跳,奇怪地看来,她赧然地扯了扯嘴角,若无其事地坐回去。
  云锦掀了帘子急赤白脸进来,拍着胸口大喘气。顾慈手里的帕子快被揪烂,实在等不及便先问道:“可是宫里来人?”
  云锦生咽着干涩的喉咙,硬喘出一口气,“是世子回来了,这会子已经到大堂,老太太让两位姑娘现在就过去。”
  她口中的世子,便是姐妹俩的胞弟顾飞卿,今年刚满十岁,因聪颖悟性高,去岁拜入白衣山人门下,随他四处云游求学,甚少归家。今日竟突然回了,众人无不意外,也难怪云锦会如此激动。
  姐妹俩迫不及待赶去大堂,顾老太太和裴氏已搂着顾飞卿叙起话,三人眼眶皆红。
  玉面小郎君,五官生得极有灵气,出门磨练一年,个头没怎么窜高,言行举止却跟个小大人似的。只脸上的婴儿肥还在,刻意板起脸,更衬出几分稚气可爱。
  瞧见姐妹俩,他忙跳下椅子哒哒跑去,捧出一双肉嘟嘟的小手,有模有样地行了个礼,“给两位姐姐请安。”
  顾蘅像只雀鸟,欢喜地绕着他转,捧起他的脸吧唧亲了口。
  顾飞卿一愣,小圆脸红彤彤,腼腆地垂首挠后脑勺,方才的严肃全去了爪哇国,忽想起什么,从怀里摸出封信,递给顾慈。
  “二姐姐,这是师父托我转交给你的。就上回离京前二姐姐提出的疑问,师父在信中给了详实回答,我也试着添了几笔自己的看法,跟师父自然是没得比,也不知能不能帮到二姐姐。”
  “那二姐姐就先谢过卿儿了。”顾慈两眼湿红,亲昵地揉他脑袋,手控制不住发抖。
  白衣山人是当世第一鸿儒,桃李遍天下,所教学生大半都成了朝中肱骨。可他本人却不喜庙堂,只追求闲云野鹤的生活。
  普天学子皆以能拜入他门下为荣,哪怕只是在墙外偷听一两句,也胜读十年书。可他眼光却极高,去年在京逗留时,连陛下的邀约都敢推拒,除了收下顾飞卿外,也只肯垂青眼,和戚北落促膝畅谈过。
  可众人不知的是,顾慈也曾受教于他,只是碍于女子的身份没能正式拜师。没想到时隔一年,他老人家竟还记得自己,而更让顾慈激动的是,此生还能再见到弟弟。
  前世,顾飞卿原本前途无量,却被人带入歧途,终日流连赌坊花街,染了一身脏病,最后竟死在了她前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
  “我才刚抄完佛经,从佛堂里出来。听说三弟弟回了,就急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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