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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娇[重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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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陛下这是打算‘杀’谁?是王太妃,还是您的宝贝五儿子?”
  宣和帝掀起眼帘睨她,无奈地叹口气,捏着她的发梢往她鼻上一扫,“我只有一个宝贝,可惜宝贝本人却一直假装不知道。”
  “嘁。”
  岑清秋拍开他的手,眼中一副不稀罕的神色,嘴角却几不可见地勾了下。
  宣和帝知她还未尽信,也不急不恼,耐着性子继续解释。
  “于大邺而言,北戎是一劲敌,但有臭小子在,这些暂且还不足为惧。最痛疼的,还是南边的夜秦。眼下有武英候在那镇守,他们暂还不敢挑事,但谁也难保,将来不会出事。”
  “王家那一大家子人品行虽都不怎么样,但就论帅才,眼下咱们大邺还真离不开武英候。你应当也舍不得,让臭小子一面盯着北戎,一面又要忙夜秦吧?”
  岑清秋唇瓣翕动,说不出话。
  这人总是这样,一眼就能看穿她全部心思。她本来占着理的,说到最后,却成了她没理。
  “好好好,陛下是明君,是圣主,心系国家,顾全大局。是臣妾这个小女子心胸狭隘,没能体谅您的良苦用心。臣妾这就松开您的手脚,给您赔礼道歉。”
  她冷声一哂,不情不愿地从他身上挪下,伸手去解他腕间的披帛。
  手才伸到一半,腰肢忽然一紧,眼前景象天旋地转,等她回过劲来,人已经被宣和帝反身压住。
  “我不要你体谅,就想这样被你捆在这一辈子。”
  宣和帝凑到她耳畔呢喃、耍赖。
  龙涎香淡淡,混着他温热的鼻息,漫拂在颈间。
  岑清秋不能自已地红了脸,缩起脖子,铜漏壶的滴水声,好像也比刚才更快了些。
  却还是推着他肩膀,哼声道:“不要,走开!”
  宣和帝轻笑,“好,我走。”边说边慢吞吞地撑起身子,同她隔开些距离,凝神端详她,不动了。
  “待日后,我寻到合适的人选,代替武英候镇守云南,我便立马扳倒王家,让王太妃跪在你面前,同你道歉,可好?”
  夜幕中,他笑眼里湛开细碎的星光,缓缓朝她靠近。
  月色绘出他下颌流畅俊逸的线条,仿佛一截浸润在水中的玉石,声音笃定,如同誓言。
  岑清秋像是被蛊惑,下意识仰面要迎,但一想起早间被王太妃取笑时的委屈,心蓦地一沉,唇瓣即将接触的刹那,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他,起身下床。
  半天寻不到绣鞋,索性赤着脚走,左右屋里地龙烧得够旺,冻不着。
  宣和帝摆开“大”字,茫然在褥子上摊了会儿,又好气又好笑,跟着要下床,手却还绑着动弹不得。
  他捏着眉心,闷闷吐出口气,语气颇为无奈,“又怎的了?”
  岑清秋全当没看见,随手取了木施上的氅衣披在身上,掩住旖旎风光,捋了捋发髻,侧过半张娇面,皮笑肉不笑地回。
  “陛下不是让臣妾等吗?那臣妾也请陛下等等,等陛下哪天寻到合适的人选,代替武英候,再来这长华宫中寻臣妾也不迟。”
  宣和帝眉梢一抽,身子里的火彻底冷下,“秋儿,你这就有些不讲道理了。”
  不讲道理?
  岑清秋眼尾轻俏地一扬,才系好的氅衣系带又“哗哗”被她自己解开,她翩跹回到床边,假意调弄衣襟,嫣红丹蔻点着冰肌,半片雪色掩在绉纱下,如玉锁骨若隐若现,越发诱人。
  妖精。
  宣和帝喉微涩,脑海里缓缓闪过这两字,盯着那抹白,腔子里才刚冷却的火苗又“呼呼”窜腾起来,咳嗽一声,调开视线,假装不在意。
  腰身微微压弯后缩,宛如一张满拉的弓,沉默片刻,猛然发力弹出,抡臂欲捞那捻柳腰。
  岂料岑清秋早就看穿,在他发力前,就已经后退两步,轻轻松松便躲了开。
  宣和帝低吼一声,懊恼地捶了下床榻,仰面恨恨望去,隐约还透着几分委屈,活像一只被缚于牢笼中的猛兽,挣扎不脱,就只能幽怨地瞪着你出气。
  岑清秋掩嘴轻笑,浑身上下无不爽利,纤细白嫩的食指轻轻点了下他眉心。
  眼睛一眨,娇娇一笑,摄人心魄。
  宣和帝眸底猩红,抬手要抓到她的手。
  她又蹭的一下缩回来,“陛下,不就是喜欢臣妾这不讲道理的样子吗?”
  说完,便仔细掩好衣物,转身去桌边,背对着他,倒了碗清茶败火。
  方才那一阵折腾,磨的虽是他,自己却也险些要把持不住。
  大约是屋里地龙烧得太旺,她喝完茶依旧身上燥热,一手继续倒茶,一手做扇,往脸上扇风。
  床榻上,某人犹自不肯死心,晃了晃被捆住的手腕,嗤笑道:“秋儿眼下这般嚣张,就不怕待会儿,我挣开这桎梏,寻你算账?”
  岑清秋像是听见了平生最大的笑话,哈哈笑两声,揉着肚子道:“你就别做梦了!这可是猪蹄扣,连猪都挣不开,更何况是你。。。。。。”
  她低头,正要呷一口茶润嗓,头顶忽地罩落大片黑影。
  背脊隐隐发凉,她仰面望去,宣和帝气定神闲地揉着发红的手腕,也在笑眯眯地瞧她。
  “秋儿可是忘了什么事?”
  岑清秋愣了一瞬,鱼似的弹开,抖着指头道:“你!你你你怎么。。。。。。”
  不等她说完,宣和帝就拦腰将她扛到肩上,没好气拍了下她后背,“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的还是不长记性?不准再光脚下地!”
  岑清秋还有点懵,拼命踢蹬双腿反抗,可男人的手臂却如玄铁铸成,牢牢一锁,她便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方才那条披帛绕过捆住她左手,绕过她背脊,缠上床梁,又束住她右手。
  最后竟还剩出一小截。
  宣和帝把玩着那点丝帛,眼里闪烁危险的幽光,“秋儿可知错?”
  岑清秋咬紧唇瓣,偏头不答。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越是搭理他,他就越跟你来劲,最好的法子就是干晾着他,急死他!
  可她不知道的是,眼下自己的模样有多动人。
  浓睫细细扇动,烟水涳濛的眸子里去了方才的倨傲,显出几分姑娘家的娇羞。月华撩开帐幔,在她冰肌上一点点氤氲出迷离的粉,无需多言,天然就是一种诱惑。
  宣和帝眸色变了变,浅浅一笑,将剩下那一小截披帛反绑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拽,两人的手便紧紧贴到一块,难舍难分。
  “你做什么呢!”
  岑清秋心跳如鼓,扭动得更加厉害,宣和帝伸手点了下她胸前的花型胎记,轻而缓地一圈圈揉开。
  岑清秋细细战栗,忍不住低唤一声,咬着唇瓣,垂眸安静下来,面庞红得几欲滴血。
  这是她的要害,天底下只有他知道。
  宣和帝眼底柔情更深,在她耳边坚定道:“莫生气了,我答应你,终有一日,我会尽一切所能,将所有让你不如意的人和事,统统除去,让你在宫中事事如意,再无烦忧。”
  说完,便低头含住那朵娇花。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
  看这对老司机,明显比那俩对拆房专家会玩。
  今天状态不是很好,两章都有点短,明天我尽量写多点补上,么么哒(*^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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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新婚四日,外间下了三日雪,今日总算消停。
  蒙蒙雾气落在东宫那深红明亮的琉璃瓦上,泛起一痕淡淡的粉白。那点深红,便似裹了霜的冻果,艳烈收势,生出几分温润可爱。
  今日该回门省亲,顾慈早早便醒来,动了下身,腰间横着一双手,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她尝试着推了下,那手微微一动,不仅没退开,反而攀了上来,抱得比刚才还紧。
  戚北落尚还在梦乡,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这些全是他本能之举。
  顾慈心头温暖又无奈,扬起小脸看他。
  清晨的光线甚是清浅,映得他深邃的眉目也比平日柔和不少,透着清冽的少年气。许是做了什么好梦,细薄的唇瓣还些些勾起了梢儿。
  成亲已经不是第一日,早起一睁开眼睛就能瞧见他,这也不是第一日,可她心里还是有些恍惚。
  他们竟然,真的做了夫妻,是这世间最亲密的两个人。
  明明小时候,自己一瞧见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他追上后,就要被一口吃掉。而现在。。。。。。她的确是被一口吃掉了,可心里却一点不慌,也不怕。
  顾慈忍不住,悄悄凑近,红唇轻轻啄了下他英挺的鼻梁,又飞快缩回被窝里,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瞧他。
  戚北落睡得很沉,并未发觉她的小伎俩。
  她松口气,得逞地轻笑,高兴地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确定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她胆子更肥了,撅起嘴,慢慢吞吞往他唇上贴,蜻蜓点水般地轻碰了一下。
  正要跟没事人一样躺回去,后脑勺忽然一重,将她往前推,她便猝不及防地再次贴上那唇。
  不同于她简单的四唇相碰,戚北落的则是抵死纠缠,同他本人一样,霸道得不可一世。
  顾慈渐渐喘不上气,捶着他肩胛推他,却反被他攫住手,一个翻身,她就被禁锢在了他身下。耳垂一疼,竟被咬了一口!
  “你你你咬我!”顾慈耳根登时漫起绯云,蹬腿要踹。
  戚北落长腿稍稍挪动了点位置,便将她压得死死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大言不惭道:“明明是你先偷亲我的,怎的还恶人先告状?嗯?”
  他刻意压低声音,语调沉沉,无意间带出几分刚睡醒时的慵懒,像一杯封存了百年的佳酿。
  顾慈一下软了半边身子,想起昨夜的事,脸上控制不住开始冒烟。
  这厮的学习能力,当真不是一般人能企及的。
  前日,云锦帮她整理嫁妆,一本画册子从箱子里头滑落,正是新婚前夜,娘亲给她的那本画册。
  她赶紧去捡,却没抢过戚北落。想起他当时投向自己的目光,意味深长,又夹着几分坏笑,她就恨不得赶紧找个地洞钻进去。
  若只是这样倒还好,这厮竟然将画册拿走,自己钻研起来!甚至还做了批注,比他批折子还认真。
  昨夜,他便照着那画册上的说法,逗弄得她几近崩溃,跟新婚那夜毛手毛脚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倘若不是他们打小就认识,顾慈简直不敢相信,这厮几日前还完全没碰过女人。
  “今日要回门,我们、我们赶紧起吧。。。。。。”顾慈眼神躲闪,极力岔开话题,像只受惊的白兔。
  殊不知这娇弱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更招人疼爱。
  戚北落心底荡起片片涟漪,本来没想怎样,现在倒突然有点想把她怎样了。
  “那你承不承认,刚才偷亲我?”
  这事怎的还较上劲了?顾慈翻了个白眼,冷冷哼声,不理他,尝试自己挣扎出去,好不容易挣开半寸地,戚北落随意一动,又轻轻松松将她压回去。
  “认不认?”
  温热的鼻息灼在颈侧,顾慈瑟缩了下。这厮怎的比小时候还坏了?仗着自己力气比她大,就胡作非为。
  心底那股子久违的倔劲被他扰起来,顾慈瞪着他,哼道:“我不认!我没有!”
  小脑袋一撇,理直气壮。
  戚北落挑起高低眉,玩味地打量。
  才嫁过来没两日,其他还没学会,胆子倒越来越大了。倘若再这么惯下去,只怕不出一个月,大概就比她姐姐还厉害了吧?
  可是不惯着,还能怎样?
  他摇摇头,轻叹口气,无奈又宠溺,低头啃了口她的脸蛋肉,咂巴着嘴问:“认不认?”
  “不认!”顾慈张口就来,连头也没回。
  他笑了下,又去啃她鼻尖、耳朵、嘴巴。。。。。。一遍遍问她:“认不认认不认认不认?”
  顾慈拼命扭动小脑袋,“不认不认就是不认!”
  唇瓣渐渐温度上升,位置却在慢慢下移。屋里地龙烧了一整夜,眼下已不及昨夜温暖,锦帐内却燥热难担,连彼此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眼瞧小姑娘就快支撑不住,同他服软,偏偏就在这关键时刻,外头响起敲门声,云锦和云绣来了。
  “殿下,太子妃,今日要回定国公府,您们可是起了?”
  戚北落动作一顿,顾慈寻到空档,“呲溜”一下,从他怀里钻出来,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襟,探长脖子喊:“起了起了,都进来吧。”
  背后射来芒刺般的目光,顾慈回头,就见戚北落盘腿坐在床上,支起一膝,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神哀怨。
  她忍笑,轻慢地一哼,假装没瞧见。
  戚北落眸光沉了沉,趁得意忘形之时,伸手要抓她回来。外间脚步声靠近,他不慎分了神,又让小姑娘钻了空子。
  晨光中,她站在珠帘前,双手叉腰,翘着下巴,朝他吐舌头,两颗梨涡若隐若现,娇憨可爱。
  “你就睡着吧,早晚睡成一头猪!”
  戚北落不屑地“嘁”了声,慢悠悠从床上走下。
  顾慈下意识要躲,可他却黑着脸,径直从她身边插肩而过,好像根本看不到她,若无其事地取了木施上的衣服,自顾自穿戴。
  只留给她一个冷硬决然的背影。
  顾慈唤了他几声,却都石沉大海。
  莫不是真生气了?
  她不敢笑了,心底掠过一层忧色,蹑着步子一点点靠近,怯生生地伸出手,想去拽他衣角。
  可还没等碰着,她眼前突然一花,紧接着颊边就落下一抹温热,愕然抬眸,就见戚北落就在站在金芒中,笑语晏晏地对她说。
  “可是猪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这些其实是昨天该写的内容,但是我卡到现在才梳理通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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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这话顾慈就不知该怎么接了。
  浑浑噩噩间,脸蛋似乎又被他亲了一口。云锦和云绣捂着嘴巴,好像在笑?
  她不是很清楚,恍恍惚惚地用了早膳,梳洗完,还是没回神,又迷迷糊糊地被戚北落抱上马车。
  直到被香了第三口,她才猛地霎一下眼睫,涣散的眼神慢慢归位,人也终于有了反应。
  “你、你干嘛呀!”
  顾慈捂着红彤彤的脸蛋,坐在他怀里蹬腿,扭着身子要起来。
  戚北落剑眉微蹙,仰身靠上车壁,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动作,只在她快站起来时,圈着她的柳腰,猛地将她摁回怀里。
  小姑娘面皮薄,成亲之前害羞,不肯同他亲近,这也就罢了。怎的现在都名正言顺了,自己亲她一口,她还能羞成这样?
  他轻嗬一声,恶狠狠地揉捏着她白里透粉的小耳垂,道:“小娇娇。”
  “哎呀,你别闹!别闹!”顾慈不胜其扰,舞着两条小细胳膊推他,推搡间,又被香了第四口。
  “你、你你。。。。。。”她圆着眼睛,彻底结巴上了。
  “我?我怎么了?”
  戚北落扬起下颌,竹帘筛下的光纹映上他微扬的唇角,氤氲开一抹浅金色的光,仿佛金箔打造的浮萍,竟一点也不脸红。
  就模样而言,这人当真出挑得没话说,可就性子而言,也是真的叫人无话可说!
  顾慈哼了一声,气鼓鼓地垂下脑袋,兀自生闷气。戚北落在她耳边哄了几声,她都不搭理,最后干脆捂起耳朵,不听就是不听。
  如此僵持了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身边的男人终于安静下来,车厢内一片静默,只闻车轱辘“碌碌”转动声。
  隔着手掌,隐约传来纸张和衣料轻擦的细碎声响,顾慈抬头,一封书信正好递到她面前。
  这信大约是经过太多人之手,纸张布满折痕,但因被仔细压平过,还算平整。封皮上的墨痕有几处圆圆的皲皱水渍,一滴一滴,晕染开那刚劲有力却又苍老颤抖的字迹。
  至于这字迹,便是化作灰,顾慈也认得。
  “爹爹。。。。。。”
  她身子如风中枯叶似的晃了晃,脑袋里轰地一声,仿佛有数架风车在齐齐转动,轰鸣不止。
  “你从哪儿弄来的?”
  她一把夺下信,捏在手中反复看。
  信纸边角不慎被揉皱,她指尖一颤,慌忙松开,轻轻放在膝头,小心翼翼地拿手腕擀平,纤白十指不由自主地细细打颤。
  食指拂过那行“慈儿亲启”,这么多年的思念,顷刻间再克制不住,顺着脸颊滔滔垂落。
  戚北落在旁默默看着,眼睫微垂,掩住眸底暗然,心像被人放在热锅上煎一般,阵阵抽疼。
  定国公领兵常驻北境的时候,小姑娘才九岁。本该在父母膝下肆意嬉闹的年纪,却别了父亲。为此,别家孩子还会围着她们两姐妹,笑话她们有娘生,没爹要。
  顾蘅性子烈,且多少会点武。谁敢戳她脊梁骨,她就敢撸袖子直接跟他们打架。况且她身边还有奚鹤卿护着,倒也没人敢把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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