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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藏娇[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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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北落抵唇咳嗽一声,颊边闪过一抹红晕,偏头假装看窗外风景。
  “人瞧着不错。”宣和帝点头道。
  那厢岑清秋剥蟹的手一顿,仰面,终于拿正眼看过来,阴阳怪气地笑道:“陛下瞧柔弱的女子都不错,臣妾瞧着,还差十万八千里。”
  这话指桑骂槐,明里在说顾慈,暗地里指的却是凤雏宫里的那位,酸味甚浓,满屋子的人都闻见了。
  顾慈低头绞着帕子,全身的血液都冲到脑袋上。别因着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真把亲事搅黄了呀……
  不知不觉,手又被握住,捏了捏,她抬眸,戚北落笑着朝她抬抬下巴。她诧异地循着望去,心头蹦了蹦。
  宣和帝些些抬起下巴,盯着岑清秋的眼,倨傲道:“朕觉着就是不错。刚好,她未嫁,臭小子也没娶,就凑一对吧。”
  “儿臣多谢父皇赐婚。”
  几乎是宣和帝话音刚落,戚北落便赶紧接上,见顾慈还傻站着不动,伸手把她拎来,一道跪下谢恩,余光睇向宣和帝身边的大太监王福,让他快去准备。
  王福错愕地四下张望,宣和帝颔首,他便迈出一只脚,可岑清秋一眼瞪来,他又吓得缩回去,哈腰讪笑,不知该如何是好。
  岑清秋皱眉,波澜不惊的脸色终于露出一丝裂痕,“他是本宫的儿子,他的亲事,该由本宫做主。”
  “他也是朕的儿子。”
  宣和帝拔高音量,神情挑衅。难得能噎皇后一回,他岂能轻易错失良机?
  从腰间解下一枚羊脂白玉佩,示意顾慈上前,“朕今日只是‘路过’,只是‘路过’,真的就只是‘路过’,所以没来及准备好礼,这玉成色不错,跟了朕好些年,送你了,算作是见面礼,改日会再有正式封赏,跟圣旨一块送去定国公府。”
  顾慈呆呆地接过,又呆呆地谢恩,最后又呆呆地被戚北落拽出去。
  屋里人跟着他们一块退下,岑清秋再坐不住,提着裙子追去,“诶!喂!谁让你们走的,都给我回来。”
  跑到半路,身子突然凌空,眼前的景致都颠倒了,等她醒神,人已经被宣和帝扛在肩头,她脑袋一阵眩晕,使劲拍他,才喊了句“你放我下来!”,就被他轻轻放在了床上。
  她狠狠瞪去一眼,扭动身子要下床继续追,视线突然变暗。
  宣和帝一条腿贴着床沿,笔直立在地上,另一条腿曲起,膝盖跪在床上,两条长臂将她牢牢围困在自己和床褥之间。
  久违的龙涎香充盈鼻尖,岑清秋忽地心头乱撞,错开眼不看他,语气依旧强硬,“放我出去,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毁。”
  顶上响起一声轻笑,“还嘴硬呢?你明明就很喜欢那丫头,不然这几日干嘛总送东西去定国公府?”
  “我没有。”
  “你没有?东西都偷偷混入东宫,跟着一块送去,有几样还是我送你的,东宫可没有,你还不承认?”
  “我、我……”岑清秋噎了一下,面色涨红,“那些东西我不喜欢,就顺手丢过去了,怎的?陛下不高兴了?
  宣和帝一笑,低头,额头抵住她的额,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唉,你啊你……想答应这门亲,又拉不下脸,我帮了你一把,你还不领情,真是个不诚实的小东西。”
  边说,手边绕上她腰间的裙绦。
  岑清秋一把拍开他的手,冷笑道:“陛下不是喜欢柔弱的女子么?怎的今日到我这来了?”
  宣和帝觑眼自己的手,又瞧眼她,挑眉,“吃味了?”
  岑清秋翻了个白眼,懒怠回答,推开他下床,小臂却被攫住。他轻轻一用力,她人便倒入他怀中,同他一道滚入这绣着百子千孙图的锦被中。
  “我现在就喜欢你这样嘴硬的。”
  衣裳如花般簌簌散开,温热的吐息喷在耳畔,岑清秋控制不住红了脸,咬唇,抓住他的手,“你、你不是路过么?怎的还不走?”
  语气略略带起点柔意,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宣和帝望着她那水雾涳濛的眼难得露出点小女人的娇羞,能叫后宫佳丽皆失颜色,他心头悠荡,抬起她的下巴,“刚才是路过,现在不是了。”
  说完,便扯下帐幔,低头吻上。
  *
  顾慈手捧着玉佩,走在夹道上,人还有点懵。
  这事真就这么定了?也太容易了吧。
  仰面瞧见戚北落脸上的笑就没停过,隐约还有点怪,她思忖良久,终于想明白了。
  “陛下是你找去的?”
  戚北落扬眉,点了下她鼻尖,“知我者,慈儿也。”
  顾慈鄙夷地拍开他的手,暗自腹诽,这人真是……为达目的,连自己的亲爹亲娘都算计,但转念一想,方才皇后娘娘瞧见陛下时的眼神,比见到任何时都要明亮,心底亦是欣慰。
  娘娘应当,是很想念陛下的,只是碍着身份不好直说,也不好霸占着人,不让他去御幸别的女人。而陛下心里应也是惦记娘娘的,否则也不会纵容她在御前这般放肆。
  明明心里有彼此,却因了这条条框框的规矩,只能憋着。
  那他呢?顾慈望着身边的男人,心头怅然,他将来也会做皇帝,为了各种原因,也得广纳后宫,到时自己会如何?
  戚北落觉察到她目光,垂眸正色道:“不会。”
  顾慈一愣,“什么?”
  戚北落笑笑,“你不是在担心,自己将来会不会和母后一样,要接纳别的女人么?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会,只有你一个。”
  顾慈心头大跳,一行惊讶他是如何看穿自己心事的,一行又感动不已,知道这话很难兑现的,但依旧高兴。
  见他还在看自己,她瞥眼身后的宫人,红着脸瞪他,“瞎说八道什么呢!我哪里担心这个了。”
  戚北落点头,“是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这事不会发生。”
  顾慈又横去一眼,低头走自己的路,不再睬他。
  日头穿过云翳,一线天光照在足前,她踩着往前走,袖子突然被扯住,她手一抖,就被他抓了去,紧紧攥入掌心。宽袖下垂,将独属于二人的秘密妥善掩藏,旁人瞧着,也只会觉得他们走得近些,不会生疑。
  顾慈微微偏头瞧身后的宫人,犹豫了下,没把手抽出来,悄悄地张开五指,和他十指交缠而握。
  戚北落目不斜视,神色如常,漆黑的眼眸却一点一点漾起和煦的笑意。忽觉这夹道,有些短了,竟一下就走完了。
  左右今日无事,他便问:“出宫后,你可还有想去的地方?”
  顾慈点头,“想去集市买些鲜鱼,给猫吃。”
  “你还挺喜欢它的。”戚北落笑了笑,让王德善去备车,随口问道,“猫的名字想好了?”
  顾慈点头,侧眸看来,眼里写满狡黠。
  戚北落的心蓦地一沉,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叫什么?”
  “叫……”她调皮地眨眨眼,一字一顿道,“萝~北~”
  作者有话要说:萝北==萝卜=落北=北落
  顾慈叉腰,狡猾地打趣他:“晚上我要吃萝卜!”
  戚北落:“好。”低头开始解开腰带。


第27章 
  萝北?
  放眼全天下,敢拿堂堂一国太子的名讳这般开玩笑的,也就只有她了。
  戚北落脸上黑一阵红一阵,内里腾腾窜火,可一对上小姑娘那双清润的小鹿眼,这口气就“嗤”地一声,烟消云散。
  他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要知道从前若有人敢这样消遣他,早就被他收拾得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姑娘报了方才被喊一路“慈宝儿”的仇,眼下得意得不行,要是长了条尾巴,这会子大概已经翘到天上去。
  巧笑嫣然,一如那年星空下,冲他微笑的小姑娘。
  而这小姑娘,马上就要成为他的妻。
  戚北落凝睇她,笑意从嘴角漾开,连眼波都是荡漾的,腔子里一股躁动再抑制不住,突然伸臂在她膝窝下一抄,将小姑娘打横抱起,旁若无人地大摇大摆往前走。
  身处东宫十几载,他早已练就一身处变不惊的本事,可眼下这些本事都因她这一笑而去了九霄云外。
  这等喜悦,他过去从未经历过,比打了十场胜仗还高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抱着她一直走,去到只有他们两人的世外桃源,将她藏起来。
  顾慈身子忽然悬空,一吓,尖叫着慌忙勾住他脖颈,拼命拍他肩胛,“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戚北落充耳不闻,低头蹭蹭她的额,笑容邪肆,“你若再这般鬼哭狼嚎,可就真要招来一大群人,没准还能把父皇和母后招来。”
  顾慈睫尖一颤,忙鹤一般伸长脖子,探过他肩头望去。
  王德善和适才领路的宫人们都立在原地,哈着腰,遥望他们,憋笑憋得五官抽搐。只怕不出半个时辰,这事就能围着皇城跑上三四个来回。
  红晕如涟漪般,一丝丝从顾慈的鬓角蔓延至眉梢。她赶紧缩回戚北落怀里,羞愤地捶他胸膛,“都怪你!”
  仰面却又呆住,两辈子头一回见他笑得这般开心,她不自觉看痴了,左胸口柔软下来,半嗔半娇地骂了句“呆子”,鼓着雪腮佯怒扭头,老老实实在他怀里窝好,没再挣扎。
  娇娇小小的一团,蝴蝶般轻若无骨,绵绵散着暖香。几绺青丝随风钻进戚北落襟口,酥痒得厉害。
  戚北落梗起脖子避开,垂眸,一截嫩藕般小巧润白的颈子在发丛中若隐若现,钩子般吊着他的眼。
  他呼吸微有不畅,热潮从手臂流经过全身,令他越发清楚地感觉到怀中的无穷温软,不由心猿意马,使劲咬牙,方才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勉强挪开。
  悔意渐生,方才不该抱她的……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怎的最后吃苦受罪的却是自己?
  他已濒临崩溃,而怀中的小东西还无知无觉,小细腿挂在他手臂上,惬意地一晃一晃,就差哼个小曲儿助兴。
  许是窝得不舒服,她还不停扭动身子调整位置,夏衣轻薄,柔软隔着衣料依旧清晰可辨。
  越是无意识的撩|拨,就越是勾人。
  戚北落这回连鼻腔都热了,心里恶狠狠道:这婚期必须赶紧定下来,否则实在太磨人!
  *
  马车出了宫门,就直奔西市去。
  除了鲜鱼外,顾慈还需去趟宝萃斋。
  再有两日便是祖母的甲子寿,她早早就在宝萃斋订做了一对翡翠手镯,并一双翡翠耳珰,再加上自己题的一幅字,想送给祖母贺寿。今日便是约定好的取货之日。
  顾慈知道戚北落对首饰这些不感兴趣,便让他自己随便去别处逛逛。
  当然,她就只是客气一下。
  可没想法他竟然真就这么走了,转身的时候,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原以为凭两人现在的关系,他应当能听出自己的言外之意,怎么着也会留下来陪自己,谁知竟是这么个结果!
  顾慈在原地,足足怔了有大半炷香的功夫,方才醒过神,扯着帕子,跺脚哼声,这个呆子!
  当下也不理他,气鼓鼓地管自己走。
  宝萃斋是帝京城第一珠翠铺子,只为达官贵人定制首饰,寻常人家便是荷包再鼓,若身上没占着这个“贵”字,连楼门都进不来。
  而定国公府是帝京城中一等一的名门,孤家老太太又和皇家沾亲带故,能给她打造首饰,还属他宝萃斋的荣幸。
  是以顾慈一进门,何掌柜就亲自将她迎入二楼雅间,沏了杯酽酽的茶,哈腰双手奉上,“顾二姑娘还请在次稍后,小人这就给您取镯子去。您若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吩咐,不必客气,伙计们都在门外候着。”
  顾慈道了声谢,坐下歇息,翻了两页桌上的首饰名目画册,便恹恹放下。
  从前她没少来这逛,每次都有顾蘅她们陪着。姑娘家聊起这些,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她想落单都难。
  可眼下只有她一人,便是再好的首饰,她也没心思试戴,戴了又给谁看……她只想拿完东西赶紧走。
  都怪那呆子!
  明明送人海棠步摇的时候还知道投其所好,怎的这会子就一点儿也不解风情……
  她托腮郁愤,手指揪着册页一角,把它当作戚北落,不停揉捏翻折,越揉越用力,恨不得给它撕咯!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女子的怒声。
  “这镯子有人要了又如何?事急从权,你先把镯子给我,我有急用。大不了我出双倍价钱,改日你再给那人打一副便是,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王姑娘,这可使不得,那买主可是……”
  “谁呀?在哪?你不敢同她说,我去同她说便是。”
  “诶,王姑娘,使不得啊!王姑娘……”
  话音未落,雅间的门便被推开。
  顾慈抬头看去,眉梢微不可见地一扬。
  来人系武英侯家的嫡三姑娘,王若,才名冠帝京。一双桃花眼生得极妙,左眼下还有颗泪痣,本该是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偏生眉宇间还凝着抹化不开的自负疏离,生生败坏了美感。
  大约才女都是这副人憎狗厌的神情吧……
  顾慈暗暗腹诽,三指稳稳托住茶盏,轻轻吹动茶水上的浮沫,气定神闲地品着,并未因她的失礼闯入而折损半分雅兴。
  王若些些昂起下巴,眯眼打量顾慈。
  她今日之所以非要这镯子不可,盖因自己早间,不甚将母亲最喜欢的陪嫁镯子打碎,急需个顶缸的。
  这镯子品色绝佳,比母亲那只要好上不只一个档次,母亲拿了定会再为之前那只生她气,她便想先讨来应急。
  若是旁人,她或许还能还会好声好气地坐下来商量,可是顾慈……呵呵,还真是说来话长。
  她打小被冠以才女之名,诗词文章皆可与翰林学子媲美,全帝京贵女中无人能出其右,便是当朝几位阁老也常夸赞“若为男儿,定有一番建树”。
  可这一切美好偏偏都叫那白衣山人打破。
  那年他老人家云游至帝京,但凡帝京城中懂点文墨的,无不都削减脑袋想拜入他门下,自己也四处求人托关系,将自己过去的诗文画集都整理出来,送去给他老人家过目。
  可最后,他连眼皮子都没掀开,就将这些都推拒回来。
  为此,她消沉了许久。后来听闻连当今状元也没入他老人家的法眼,她的心才稍稍平衡。
  然,不久后她便又听说,他老人家竟一眼相中一位稚童,甚至赞其姐姐才华不凡,若为男儿,他定要收入门下,好生栽培。
  这是她第一次听说顾慈的名字。
  而第二次,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因说了几句辱没顾慈的话,被太子打伤的时候。
  她一直在想象,若有朝一日亲眼见到这位顾二姑娘,该如何报仇血恨。不想这日子,竟这么快就到了。
  一盏茶毕,雅间门口已聚了小一圈人,却没人敢吱声。
  顾慈却仿佛不知道,自顾自品完茶,笑赞了声“好”,伸手向让何掌柜讨要镯子。
  何掌柜“嗳”了声,正要把首饰盒子递去,面前突然横过来一只手。
  “这镯子虽是顾二姑娘定制的,但不该给你。”
  王若双臂抱胸,倨傲地睥睨,“我哥哥头先因为你而受伤,到现在都还下不来床,可你们顾家至今连个上门道歉的人都没有。如今正好,这镯子就算作是对我哥哥的补偿,我代他收下,钱你照付,如此我们武英侯府也就不追究你什么了。”
  她说完,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拿何掌柜手里的首饰盒。何掌柜却敏捷地绕开手,恭敬捧到顾慈手中。
  顾慈慢条斯理地打开盒盖,取出里头的翡翠镯子,对着光,翻转手腕反复验看。
  日头透过玉质打下的光,晃在王若眼上。
  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上去抢,又怕再把这个镯子也摔坏,到时连个顶缸的都没有。
  这才勉强忍下气,磨着槽牙,阴阳怪气道:“想不到顾二姑娘瞧着斯斯文文,原也是个爱抢人东西的主,与强盗无异。”
  “王姑娘说的没错,好抢人东西占为己有的,的确是强盗。”顾慈不咸不淡地来了句。
  四面人听了皆掩嘴暗笑。
  明眼人都瞧得出,真正的强盗是谁,王姑娘这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王若笑容僵在脸上,目光瞥向旁处,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地抬手将碎发绕到耳后,“那照你的意思,我哥哥的伤,你们顾家是不打算赔了?那好,咱们这就去御前讲理,看陛下怎么判?”
  顾慈张张嘴,欲言又止,看着她的目光,微微露出些许同情。
  王若打小被捧惯了,从来只有她同情别人的份,从没被人这般居高临下地看待过,心底火苗渐渐旺起,“怎的?你还想耍赖?太子打人的时候,可不止一人瞧见,你想赖也赖不掉!”
  顾慈差点笑出声,赶紧憋住,两眼圆溜溜,脸也憋得圆溜溜,看向她的目光比方才还要同情。
  王若五指捏紧,平素的优良教养告诉她,越是这时候,就越要沉得住气,遂舒展眉眼,轻蔑一笑,“怎的?你难不成还想让太子殿下过来,把我也打一顿?”
  话音落下,满屋皆静。
  何掌柜抖着唇瓣,不住扯她衣袖。王若气恼地甩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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