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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嫡妃:二货萌宝萌萌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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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被休的二手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踏入花容亭?”
  明德皇后那精致的脸都狰狞了起来,她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在后宫得势,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她的一切。
  “李公公。”她低声,一个老太监立马凑近,“本宫给你十天,这个女人还活在世上,你就提头来见!”
  “奴才明白!”李公公惶恐地答应。
  真是满皇宫的恶意呀!
  天晓得容静知道多少,到了花容亭,她便不自觉被这亭子的美景所吸引,亭如其名,花容,花容,真的是花的容貌。
  整个亭子,就如同一个大花架一样,顶部,柱子上,栏杆上都爬满了藤蔓,藤蔓上盛开五颜六色的花儿,有拇指那么大的,有手掌那么大的,大大小小错落有致,姹紫嫣红,争奇斗艳。
  最让容静不可思议的是,亭子里圆形的茶桌中间,居然盛开出一大束向日葵,开得特别灿烂,一看到花,她原本阴霾的心情便顿时开朗了不少。

  ☆、201他是自愿的

  201他是自愿的
  花容亭中,皇帝正背对着她,一袭月白色的宫装,少了平素的庄重,多了一份儒雅。
  “民女容静,参见皇上。”
  东靖皇帝缓缓转身过来,唇畔勾起一抹满意,也没有说话,只挥手示意薛公公退下。
  薛公公眸中闪过一抹复杂,欲言却又止,终究还是退下了。
  容静等不到叫平身,心下越发的不安,正抬头,却见皇帝就在她面前。
  皇帝毕竟是皇帝,身上有种浑然天成,不怒自威的威严,他蓄着八字胡,虽然装扮儒雅,温润平和,却难藏双眸里的老辣。
  不得不说,他和孤夜白的五官有些神似,只是,两个人身上的气质完全不一样,或许是年纪相差太大了吧,东靖皇帝四十多了,而孤夜白才二十多。
  “容静,你让朕等那么久,该不该罚呢?”
  皇帝笑着,可是,容静一点儿都不觉得这玩笑好笑……
  当上位者问你该不该罚的时候,那是给你机会,你回答好了,免去一顿罚;回答不好,那就乖乖领罚吧。
  见皇帝笑得那么愉快,容静陪着笑,笑呵呵道,“刚刚在来的路上,遇到了皇后娘娘,耽搁了片刻。”
  容静的言外之意是,要怪就怪皇后去吧。
  这个女人居然敢把皇后推出来挡,皇帝听得特别愉快,哈哈大笑,也没说什么,便让容静平身。
  “坐吧,听陌王说你对茶道很有研究。”
  容静不是傻瓜,虽然不知道这花容亭是什么地方,但是孤男寡女的,在这么美好浪漫的环境中,她真心觉得不太好。
  在皇帝对面坐下来,谦虚道,“是陌王过奖了,民女什么都不懂。”
  皇帝亲自为她倒了茶,也没在意她的谦虚,又道,“你的针术也不错,朕问过太医,陈公公身上那两处穴道,不是一般人找得到的。”
  这话一出,容静瞬间就惊了,心跳都漏了一大拍。
  太医找出陈公公身上扎针的穴位了?
  扎过针的穴道,必定是会有痕迹的,只是,那痕迹留在穴位深处,必是要将人及时肢解了,细细的分解,将皮肉切割成薄薄的细片才能发现丝丝痕迹的。
  那可是非常残忍血腥的做法呀!
  看着眼前谦谦温润,笑容可掬的男人,容静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琢磨得那么细致,要做什么呢?
  “怎么了?”皇帝关切地问道。
  容静缓过神来,还是很谦虚,“没,皇上谬赞了,我那不过是随便打的,哪里知道什么穴道呀,歪打正着吧?”
  “那回光返照那两针呢?”皇帝又问。
  “刚好会而已。”容静笑着答,看似平静,背后却早已冷汗连连。
  然而,奇怪的是,这个问题,皇帝也没有深入追究下去,似乎就是闲聊,下一句,他又转移了话题。
  “听薛公公说,你是前礼部侍郎顾先生的妻子,前不久被顾先生休了?儿子归你所有?”
  皇帝老儿,你不是很忙吗?
  花时间和我一个妇道人家聊这种问题,你家皇后知道吗?
  容静琢磨不透这位皇帝,如实回答,“是,顾先生是好人,他值得更好的女子。”
  “静夫人这么好的女子他不要,是他没这个福分,静夫人可想过再婚嫁?”皇帝一边问,一边喝茶,似乎也就随便问问。
  容静都不知道这话怎么接下去了,和一个四十岁的老男人谈这种事情,真心别捏呀。
  容静决定让对话变得再无聊些,让皇帝无聊了,她就能走了吧。
  于是,她不再解释什么,只答了一句,“不想。”
  “你今年多大了?”皇帝又问。
  “快二十三了。”容静答道。
  “如此年轻,带子一生,可惜了。”皇帝感慨道。
  容静真心害怕他下一句就要指婚给她,幸好,皇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然后,又很莫名其妙地又转移了话题,“听说前不久,你在大街上痛斥王家四少爷王子桥?陌王也在场?”
  他说着,想了一下,又道,“那位四少爷,是不是明日便要娶沐国公之女了?”
  乖乖,这您都知道?
  容静不多说,点了点头,“是”。
  其实,她很想多说点什么的,但是,她很清楚有些人不是随便可以求的,你一旦求他,便会落把柄在他手上。
  “朕还听说,这王子桥前几日把被休的亲娘接回了王家,丈夫休妻,儿子认娘回家,这倒是有趣。”皇帝笑着。
  “王子桥那也算是个孝子吧,是我之前误会他了。”容静很随意地这么一说。
  谁知,皇帝却连连点头,“违背父命为不孝,可认母却又是大孝,功过相抵,呵呵,薛公公,明个儿你去趟王家,替朕送份大礼过去,就说这样的孩子,朕喜欢。”
  皇帝这话一出,容静嘴里的茶险些给喷出来,她瞪大了眼睛,鼓足了腮帮子,很努力很努力才硬生生把茶水吞回去。
  她发誓她什么都没有求!
  这完全是皇帝自愿的!
  见容静那可爱的模样,皇帝眸中闪过一抹玩味,他调查容静很久了,知道的事情,当然也多。
  那天陌王在这茶厅里说了,这个女人不适合皇宫,但是,他偏偏就要试一试,他要这个女人心甘情愿留在宫里为他效命。
  这样的女人,很有挑战性,他非常期待着她承欢其下的模样,当然,在这之前,他要找出儿子真正的爹来,一刀杀了。
  否则,他绝对不会碰她,毕竟她是二手的嘛。
  思及此,皇帝唇畔勾起了一抹嗜血的冷笑,容静却没注意道,她恢复了平静,认真道,“王家会感激皇上的!”
  虽然她非常难以理解这个皇帝的做法,但是,她确实要感激他,一份大礼,一声喜欢,解决了她所有苦恼。
  当然,容静不会记着这份恩,即便这是恩情,那也是属于王家的,不属于她。
  “那……静夫人会感激朕吗?”皇帝打趣地说,方才至今,同容静说话都是这样的语气,每句话都像是玩笑。
  容静心头微怔,讪讪笑了笑,“当然,王子桥是我表弟。”
  她说着,连忙起身来,不卑不亢欠身,淡淡道,“谢谢皇上赏赐。”
  “呵呵,坐吧坐吧,朕也喜欢你,以后不必这么客气了。”皇帝笑得很和善。
  喜欢?

  ☆、202不做怕事的人

  202不做怕事的人
  喜欢?
  拜托,皇帝老儿,您比我家小默默大了三十多岁,您觉得这么随便乱用“喜欢”,真的好吗?
  看着皇帝温和的笑容,容静突然觉得他好猥琐,一颗心凉到了底。刚刚她多多少少有怀疑的,只是不太确定,如今皇帝这么玩笑地说出来,她不觉醒就绝壁是傻瓜了。
  有种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容静起身坐下,却已经六神无主了,这个麻烦,这朵烂桃花,不是一般的大!
  幸好,皇帝说得跟开玩笑似的,没有深入和她讨论这“喜欢”二字,容静真心坐不住,恨不得赶紧离开,不要再看到皇帝这张四十多的老脸。
  随后,皇帝又问了些很无聊的问题,说说笑笑没有为难她什么,便让她走了。
  还是薛公公带容静走,而且,一送就送到了容家大门口,伺候得非常周到。
  王子桥和沁姨的麻烦是解决了,可是,更大的麻烦去找上了她,容静真心不知道皇帝瞧上她什么了,但是,她很清楚,以她一人之力,绝对抗衡不了一个东靖国。
  告非!
  真心想骂人呀。
  一路回来,容静一直在琢磨,王家婚礼之后,她就走!
  送走薛公公,容静才进门,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大树下,顾逸的目光正追随着薛公公的马车,眸子里满满的全是不安。
  “容静,你当初都走了,何必再回来?”
  他喃喃自语,站了多久一直都在迟疑,却终究没有去找容静,而是毅然转身离开。
  容静一进门就找小默默,怪了,这孩子必定在等她回来的,一开门进来就见得着的呀!
  容静正要喊人呢,突然一声熟悉的“娘亲”从背后传来。
  容静转身抬头看去,只见小默默孤孤单单蜷缩地坐在大门之上,那双呆萌呆萌的双眸,干净透彻,分明是被泪洗过的。
  当娘的心,一下子就疼了,“儿子!”
  小默默跳下来,冲过来扑到容静腿上,死死地抱住,生怕娘亲再走,死都不放开了。
  让小默默这么担心,容静好歉疚,她揉着儿子的小脑袋,眸中闪过一抹苦涩,她终究,还是不够强大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走到哪里,没有强权,没有专制,没有横行霸道?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过是缓兵之计,终究是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别人躲着你,而非你躲着别人。
  能与帝国抗衡的势力,除了其他帝国势力,就只有龙空集团,容静脑海里第一次闪过这样的念头,进入龙空集团。
  那是一个真真实实凭借势力说话的地方,只要你有真才实学,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不需要攀附任何关系,都可以出头。
  小默默埋头在容静腿上,好久好久才抬起头来,清澄明亮的大眼睛写满了认真,稚嫩的声音好严肃地问,“娘亲,皇帝有没有欺负你?!”
  容静缓过神来,笑着摇头,一把将小默默抱起来,笑道,“娘亲是会被欺负的人吗?”
  “小默默想快点长大,保护娘亲,到时候,不管什么人请,娘亲只要不去,就不去!”
  小默默好认真,在等待的这几个时辰里,他一直控制不住想到吕太后的小黑屋,一想到就害怕。
  他六岁了,他赶紧长大,他要像神仙叔叔那样厉害,谁都欺负不了。
  容静心疼得要死,可天生不喜欢煽情呀,捏着小默默的鼻子,还是笑得很开心,“儿子,有志气,回头好好练武。”
  见娘亲笑得那么美,小默默也开心起来,重重点头,“好!”
  “走,我们去王家报喜去,有好消息了。”
  “真的!怎么办到的?”
  “嘿嘿,秘密,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是夜,容静去王家,也没有告诉沁姨和王子桥真相,只让他们放心,明天会有惊喜的。
  容静如此打包票,大家自然都相信,沁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收回肚子里去了。
  是夜的王家,已是灯火辉煌,喜庆热闹一片,王子桥和沁姨住到了大房的院子,算是正式和他父亲决裂了。
  这两日沁姨可忙惨了,几乎一整夜一整日没有阖眼过,有什么比母子相认来得开心,有什么比儿子大婚来得紧张的呢?
  成婚的是王子桥,她这个当娘的却比他还要紧张。
  婚房都是沁姨一个布置出来的,新郎官也忙里忙外的,明日就是要成婚了,直到今夜,陌王府那边还有什么消息,王家上上下下,真没几个向着王子桥的,人手不足,很多事情他必须亲自做。
  到了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总算是准备好了一切,此时,沁姨还在坐在烛火方,认真地检查儿子的新郎袍,拿着针线加固一些细节之地,而王子桥也没去睡,安静地陪在一旁。
  容静很小默默坐在门槛上的,母子俩一人一边,依靠在门框上,都认真看着沁姨他们母子俩。
  王子桥的变化,出人意料,但是,不得不说,他的心本就不坏,他的纨绔傲慢,不过都是假象罢了。
  让沁姨母子相认,让沁姨回到王家,六年前容静就想过了,今日总算视线,眼前温馨的一幕,足以让容静忘记所有不愉快,一扫之前所有阴霾。
  不管皇帝老儿打什么主意,反正事来则应,她容静才不是怕事的人呢!
  “娘亲,以后我成婚,不要你这么辛苦。”小默默很懂事地说道。
  容静瞥了他一眼,“成婚?谁说永远不成婚,要陪娘亲一辈子的?”
  呃……
  小默默想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似乎又慎重考虑了很久,下了决定,半晌,才说了一句,“好吧。”
  容静扑哧笑出声来,一把将他捞入怀中,揉了揉头发,捏了捏脸颊,揩了揩鼻子,各种蹂躏呀,“真是娘亲的贴心小马甲。”
  小默默突然想起一个问题,睁开娘亲的魔掌,认真道,“娘亲,默默不娶媳妇,那你给默默找爹爹吗?”
  怕娘亲误会,小默默又强调,“是亲爹!”
  容静继续没心没肺翻白眼,“干嘛要我找他,为毛他不来找我们捏?”
  “那他来找我们,你要嫁给他吗?”小默默又问。
  容静心想,完蛋了,这孩子很久没纠结亲爹的问题,今夜怎么又纠结起来了,这一纠结又得没完没了。
  也不知道纠结到多晚,小默默才睡着,娘俩并没有回容家,留在了王家。
  天都快亮了,容静还是没睡着,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望着西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不想想,却又忍不住想起。
  孤夜白这家伙陪那个伪仙女出城去做什么,伪仙女是什么来头?
  孤夜白回城后,知道皇帝送王子桥大礼,一定会很不爽吧?
  他认定的不孝子,皇帝却又送礼又说喜欢,这无疑是直接否定了陌王,大大损了他的面子。
  思及此,容静就很幸灾乐祸地期待!明日她要让婚礼热闹到翻天!
  ……

  ☆、203王家大喜(1)

  203王家大喜(1)
  有句老话叫做“大事大失”,意思是越是大事情,越是容易失礼。
  今日,王家大喜。
  成婚,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尤其是在礼节繁琐的古代,大到整个场面,小的一碗甜汤,都是非常有讲究的。
  即便沁姨和王子桥安排得很仔细,无奈,昨夜明明还想着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可是今日一醒来,便又想到了很多地方安排不妥当的,会失礼的。
  比如,甜点没准备够,比如迎亲的人数不吉祥,再比如,请柬把谁谁谁给遗漏了,失了人家的礼。
  古代可不像现代有那么多专业的婚庆机构,一条龙服务,遇到这种事情,都是得家中的仆奴们来做的,家族里人多嘴杂,外人也不好插手。
  沁姨是很会统筹安排的,只可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王家的下人很多,可愿意听他们指挥的却只有十多个。
  大多数人还是把王督和东方涟轻当主子的,尤其是那些老妈子们,一个个专听东方涟轻的话。
  别说帮忙,都到了今日,他们就连红衣裳也肯不换,明白着是不搀和。
  于是,整个王家到处都布置得很喜庆,却还是门庭冷落,说不上热闹。
  幸好容静让沁姨把新娘子进门的吉时安排在下午,要午饭后再去迎亲,要不,这一早起来就兵荒马乱的,真是够呛。
  容静和小默默一早起就起床,坐在屋顶上双手托着下巴往下看,母子俩对这事情一窍不通,帮不上什么忙。
  “娘亲,看,是沁姨和舅舅!他们要去哪里?”小默默兴奋地喊。
  只见沁姨和王子桥一路往二房院子的大堂去,王子桥手里还拿着东西。
  母子俩相视一眼,很默契地跟过去。
  “沁姨,你们做什么呢?”容静问道。
  “给他爹送礼服过来,毕竟是亲爹,高堂还得他来坐。”沁姨淡淡道。
  容静眼底闪过一抹佩服,沁姨虽然恨王督,但是,她和那些乡野泼妇不一样,她有气量忍得住,讲道理,她说得没有错,成婚是大事,王督确实得来坐高堂。
  如果不请他,那王子桥便又得落个不孝子的名声。
  当然,王子桥手上就只有一件礼服,显然,没有东方涟轻的份。
  一进门,便见王督和东方涟轻在喝茶,似乎猜到了他们会来,专门等着呢。
  “父亲,吉时在丑时,这是之前量身定做好的礼服,到时候请你一定过来主持大局。”王子桥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王督眼底掠过一抹复杂,迟疑了很久,正要动手呢,谁知,东方涟轻却“啪”一声,打下了他的手,“急什么呢,等我这当娘的礼服送上来,在一起拿也不迟。”
  这话一出,王子桥猛地就抬头看来,眸中迸射出怒意,足以烧死东方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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