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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苏子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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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嫁过去会受委屈。
  可汪氏说路远怕什么,就因是董氏妹妹家,知根知底的,将女儿嫁过去放心。
  且葛正峰是武宁侯世子,将来承爵后,女儿就是武宁侯夫人,这样的亲事是打着灯笼难寻,若无董氏从中极力撮合,人家武宁侯才不会应下这门亲事呢。
  闹到最后,汪氏竟以死相逼,一定要将女儿嫁去武宁侯府。
  而女儿对葛正峰十分中意,也来苦苦相求。
  无奈之下,他只得默许。
  但后来女儿的亲事是汪氏一手操办的,他未插手。
  后来葛正峰又闹了几件糟心的事,对这门亲事他更是绝望,同时也懊恼自己这做父亲的太失职了,没能在女儿的亲事上坚持原则。
  这门亲事在他心中就是一根刺,令他难受,还有不安,总担心什么时候会出大问题。
  定远侯在心中连连叹气,他知道有些话直接问,穆莹莹是不会吐真言的,只有用另一种方式来试探。
  他敛了心思,笑着道,“那行,就等正峰应试之后再说。莹莹,这些年你们武宁侯府的日子过得如何,可有什么难处?”
  穆莹莹悄悄垂了下眸子,掩饰眸中灰败的光芒。
  再抬眸时,她面上笑容满满,道,“武宁侯府在徽州声名显赫,公公又擅经营,这些年家中的日子可是越来越丰盈,我就跟在后面享享清福。
  像这回我们回来,公婆担心我们带太多箱笼太累,就给了我们五千两银票做为路上花销,并告诉我们要是银子不够花了,立马写信回去告诉他们,他们再给我们寄过来呢。”
  “呀,亲家公亲家母出手可真是大方,如此我就放心了。”定远侯面色惊讶之色,随即又问,“那眼下手头上可还有银子。”
  “有的有的,还有四千多两呢,路上用得不多。”穆莹莹见父亲相信了她的话,暗暗吐了口气。
  原以为这关很难过去,没想到轻松几句话就给糊弄过去了,真好,以后就可安枕无忧了。
  可惜她高兴的太早,定远侯接下来这句话让她哭了。
  定远侯喜悦的说道,“莹莹,你可真是雪中送炭啊,我想去外面开个正儿八经的医馆,你母亲要是知道我开医馆,肯定不会给,我正愁着该咋办才好呢。莹莹,你先借我三千两,等医馆赚了钱之后我还你,反正眼下你在府中住着也用不了什么银子,一千两足够你花了。”
  “什么?爹……爹你要向我借银子?”穆莹莹顿时傻了。
  她特意解释了回来只带两个箱笼的原因,想打消父亲心中的疑惑。
  可打死她也不会想到父亲会开口向她借银子。
  而且这银子还是要用来开医馆,等赚了钱再还,这开什么玩笑啊,别说她没银子,就算有也不会借啊,这些银子投下去根本就是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啊。
  自家父亲那点儿本事她还不清楚呀。开医馆绝对无人上门来看病,明摆着赔钱的买卖。
  定远侯认真点头,“是啊。这种事岂可开玩笑。”
  穆莹莹急了,忙道,“爹,您可以去向大嫂借啊,咱们府上谁能比大嫂有钱。”
  “混账!”定远侯面色一沉,怒拍了桌子斥。“你是我女儿。你有银子不借我,却让我开口向儿媳妇去借,你是想丢尽我这张老脸吗?
  你要是不借银子。明儿就给我滚出去府去,就当没养你这个女儿。”
  穆莹莹恨不得狠狠煽自己几大嘴巴子,为什么要嘴贱说有几千两银子,现在让她上哪儿去弄这些银子。
  就算去找娘要,几千两银子娘也不一定会给的呀。
  “现在就给我滚!”定远侯愤怒的指着门口,冲穆莹莹吼。
  穆莹莹虽然对他激烈的反应很惊讶,但心中的担心胜过了疑惑。不由膝盖一软,对着他跪了下去,“爹,我骗了您……”
  果然愿意说实话了!
  定远侯的手无力的垂下,平静的道,“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葛正峰又惹了什么祸事。还是武宁侯府出了什么事儿?”
  就任由着穆莹莹跪着,他最恨被人欺骗。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穆莹莹泣道,“爹,事情是这样的,公公相中了本地一位富商的千金小姐,想抬进门给正峰为妾室。我就和正峰闹,正峰也不想的,可公婆坚持,没办法,我们只好趁着公婆外出的机会悄悄离开了武宁侯府。
  因走得急,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我们想着等正峰在京里谋了一官半职,到时在家里说话就有了份量,公婆也就不敢再威逼着他做什么。之前不敢对您和娘说,是不想让你们伤心和生气。”
  “真是这么回事?”定远侯不信。
  “爹,我不敢再骗您。”穆莹莹抹着泪道。
  见女儿伤心的样子,定远侯又有些不忍,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他还会继续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女儿此次回来并不单纯。
  若正如女儿所说的那样,他一定会亲自去趟徽州,好好与武宁侯夫妇好好说道一番,为何好好的要给葛正峰纳妾,可不能让女儿白白受委屈。
  定远侯没再多提这件事,只是警告穆莹莹日后不许再贪图别人的东西,否则他绝不饶她。
  出了杏林堂,穆莹莹两腿发软,有种刚从刑场下来的感觉。
  藏在假山后面的葛正峰见她出来,见四下无人,忙迎上前低声问,“如何?”
  看着葛正峰俊美的脸庞,穆莹莹轻叹一口气,“唉,爹暂时信了,为了你,我都不知流了多少泪。”
  “莹莹,你对我的好,我会一辈子记在心里,一辈子对你好的。”葛正峰也松了口气,紧紧握了她的手,适时的说着甜言蜜语。
  穆莹莹情绪有些低落,淡淡道,“只希望你能记住今日所说的话。”
  “肯定会记住的。”葛正峰忙搂了她的腰表态。
  夫妇二人离开杏林堂,回了娇园。
  决明等他们走远,这才从旁边一棵大树上爬下来,匆匆进了杏林堂,去向定远侯回禀所看到的一切。
  穆文礼依然还病着,再过几日国子监就要开始授课了,心里不由也暗暗着急起来,可嘴上依然硬扛着,坚持不请大夫来瞧。
  知琴其间也来看过他两回,可不管她如何暗示明示,他就是不正眼看她,她差点儿气得吐血。
  想到卖身契一事,她就对文氏道,“夫人,奴婢有件事想单独和您说。”
  文氏没有拒绝,二人去了东次间。
  “夫人,请将我的卖身契还给我吧。”刚进东次间,文氏还未坐下,知琴就对她伸出了白嫩的手掌。
  她后悔自己之前怎没想到这事,不然也不会受穆琳那些话的侮辱。
  知琴强横的态度激怒了文氏,她眯着眸子问,“我若不给呢?”
  
    第85章:出事

  文氏的回答让知琴意外。
  她愣了下之后,弯着唇角笑了,娇声道,“夫人,奴婢知道您会给的。”
  语气肯定,面上是满满的自信。
  她相信文氏是不敢违了她的意思,否则哪敢提这要求。
  连夫君都分了给她,一份小小的卖身契哪儿还会不给呢?
  看着知琴面上得意的笑容,文氏也笑了,“知琴,我奉劝你一句,适可而止吧,得寸近尺对你无半分好处,到最后咱们只会两败俱伤。”
  知琴道,“夫人,奴婢什么都没有,可不像夫人在在高上享受荣华富贵,奴婢要是能与夫人两败俱伤,奴婢感到万分的荣幸呢。”
  一逼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哼,我一个光脚的,又怎会怕你文氏一个穿鞋的,姑奶奶可不信你会舍得了眼下的一切,否则当初你也就不会答应我的要求。
  知琴胸有成竹的笑。
  文氏唇角的笑容就冷了两分,道,“知琴,我是念在往日的情份之上,一直对你百般忍让,可这并不说明我的容忍是无限度的。
  知琴你也应该知道,我要是想要了你的性命,有百种方法。”
  “那夫人您尽管来呀。”知琴挑衅的扬眉。
  但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打个个激灵。
  文氏这句话并没有说错,她若想要自己的命,自己不一定能躲得过去。
  不行,看来我得多提防着一些,免得哪日也被这毒妇给伤了性命。
  同时知琴又不解,文氏既然可以灭了她,为何一直未动手,反而答应她当时所提出的各种条件,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文氏看着知琴得意洋洋的脸。笑容中的冷意又淡了。
  说到底还是稚嫩了些,想跟我斗,还嫩了些!
  文氏说道。“知琴,我之所以未对你痛下杀手,是因你无意中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很感激你,故留你到今日。”
  这句话让知琴更加疑惑了,
  她想方设法缠着穆文礼。一则是想博得他的欢心然后一飞冲天。二则就是为了故意气文氏,最好是将文氏给气死。
  文氏可不是心胸宽广之人,受了这些窝囊气。又怎会感激她呢?
  知琴就问,“奴婢可不知帮了夫人什么忙,夫人眼下应该是恨不得将奴婢大卸八块吧?”
  “唉!恨,怎能不恨?”文氏轻叹一口气,不否认的点头,“没错,最开始是恨你。恨不得将你撕碎方能消心头之痛,可是现在不恨了。”
  “若无你,我又怎能看清穆文礼的真实秉性,我会一辈子被他的虚伪所欺骗,会一直傻傻的以为自己嫁了一个了不得的好男人,被他当傻子一样玩弄。
  他天生这样的秉性。就算无你。日后他也会有其他的妾室通房,这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与其他陌生的女人相比。我更愿意你伺候他,毕竟对你更熟悉些。”
  知琴看着文氏满脸的惆怅和悲哀,心中十分痛快。
  这不像装出来的,应该是文氏真实的想法。
  跟在文氏身边多年,知琴知道她是位十分清高自傲的女人,自尊心极强,当年从众多的求亲者当中选中穆文礼,就是相中他谦谦君子的清名。
  与穆文礼成亲后,他也的确没让她失望,对她温柔体贴,专心无二,对其他女人根本就不屑一顾,她认为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不知一次,文氏在知琴知书面前炫耀着自己的幸福与满足。
  就是因为对穆文礼寄予了太高的期望,故此次他的表现彻底的伤害了她,骄傲的她自此后对他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
  知琴为了确认心中的想法,还是用不相信的语气问,“夫人,您真的这样想?”
  文氏正色道,“我可没那样功夫来骗你。”
  稍顿片刻,她指着面前的锦杌,示意知琴坐下。
  知琴依言坐了下来。
  文氏又叹了口气,拉了知琴的手,轻轻摸了摸。
  这样亲昵的动作倒让知琴有些尴尬。
  文氏很快就松了她的手,郑重的说道,“知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地步,说再多其他的话都已无用,我现在只希望你能赶紧为三爷生儿育女,让我三房人丁兴旺起来。
  你生了儿女之后,在定远侯府的位置就会更加稳固,侯爷和老夫人就不会再随意的提出将你打卖出去。”
  “夫人,您真的希望我生孩子吗?”知琴又问。
  对文氏的提防之心悄悄松懈了一些。
  文氏点头,“我自个儿的身子自己清楚,要是能生早就生了。自然我希望你能多生几个孩子也是有私心的,我是为了琳姐儿着想。
  等琳姐儿将来长大嫁人,若无强大的娘家做为支撑,她在夫家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只有这一个女儿,我当然得为她好好谋划谋划。还有,我也不希望我们三房的财产落入他人的手中,更不想到时因人丁单薄而被人欺负。
  知琴,只要你日后能安安份份的,不再刻意的来挑衅我的底限,我会好好护着你,善待你所生的子女,将他们寄养在我的名下,不让他们做庶子庶女,将来我们三房当家作主的,可就是我们的儿子啊。
  知琴,如果你想好好过日子,就按我的说的去做。你若坚持要胡闹,我也拦不住你,只是希望你到时别后悔,毕竟人投胎活一世也不易,希望你能珍惜着。
  我的话就说到这,知琴你好好想想吧。”
  文氏起身,缓步向门口走去。
  这番推心置腹的话,让知琴陷入了沉思当中。
  她虽恨文氏,只文氏说得又有道理,人活一世不容易,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
  何况眼下她的日子过的不算差,等将来生下儿女,就能抬为姨娘。文氏不能生,自己的儿子将来就是三房的主子。
  “夫人,我答应你。”知琴看着文氏的背影道。
  “好。”文氏回头向她点头。温的笑了。
  “只是夫人,您真的愿意和我一起伺候三爷吗?”知琴愣愣的问。
  “他如今已经不值得我再去争什么,知琴,往后就靠你了。”文氏走近她,轻轻握住她的手,笑得真诚。
  二人达成了共识之后。知琴的确收敛了很多。行事不再向以前那样张扬,私下里面对文氏时客气敬重了许多。
  文氏面对穆文礼也心平气和了,不再向以前那样带着怨气。
  而穆文礼见文氏与知琴二人相处得融洽。很高兴。
  不过,他没高兴多久就哭了。
  秋枫园内,穆锦晨和宁氏正在用早膳,穆文仁早就去了翰林院。
  吃了早膳之后,宁氏一边亲自为穆锦晨净面和净手,一边笑盈盈的问,“圆圆。午点想吃什么呢。”
  穆锦晨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想了想,道,“娘,我想吃肉丝糕,珍珠元子和三鲜棋子面。”
  宁氏宠溺的笑着点头,“好好。我让周嬷嬷去准备。”
  秋枫园内有小厨房。定远侯府只供应早晚膳,午点一般都是各房在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做。所需要的花费是公中会补助一些,若你想吃得好些丰盛一些,那就得自个儿花银子去购买了。
  母女二人正在讨论着吃食,听风匆匆掀了帘子进来,“夫人,不好了。”
  周嬷嬷就斥,“你这丫头几时也这样毛燥,大清早的就乱嚷嚷。”
  听风忙吐了吐舌头,怯怯的看了眼宁氏。
  宁氏忙笑着摆手,“嬷嬷,无事的,听风,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听见赶紧点头,“是啊,三爷病重了。”
  “病重?”宁氏眉头微蹙。
  穆锦晨眸子也动了动。
  好像早就听说三叔染了风寒,怎么过了这些日子还未好呢?
  是未请医,还是药不对症呢。
  因为她讨厌了穆文礼,故对他的事也没去留意,现在经听风提醒,才猛然记起他好像是病了。
  听风答道,“是啊,听说三爷现在神智不清,身子发抖,手脚冰凉,险着呢。三夫人和三小姐都快哭晕过去了,已经请了侯爷和老夫人过去,玉笙居现在都乱成一团了。”
  活该!
  宁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但穆文礼病重到这份上,这话她没好意思骂出来。
  “娘,我们看看去吧。”穆锦晨坐不住了。
  她想去看看穆文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圆圆,你回屋练字,然后再去杏林堂,我和周嬷嬷过去瞧瞧。”宁氏拒绝了。
  不想女儿去玉笙居看穆文礼。
  一则认为他脏,二则她担心他的病气会传染。
  “好。”穆锦晨也没坚持。
  三叔病得这样重,祖父定会去请古老的。
  她回屋之后,就让白蔹悄悄去打听,看古老到时如何医治穆文礼,以此来判断他到底患了何病。
  这可能是职业习惯使然吧。
  看到病人就想出手救治,也喜欢研究其他医生治病的方法。
  玉笙居这边正如听风怕说的那样,不仅乱,气氛还特别的凝重压抑。
  文氏与穆琳早就哭成了泪人,知琴也跪在床前傻了眼。
  要是穆文礼死了,那我岂不是要一辈子为他守活寡?
  知琴开始后悔了。
  要是没给他做通房,她还能嫁人的,现在已经破了身子,还能嫁谁去?
  这一刻,她真是欲哭无泪。
  汪氏看着病危的儿子就骂文氏,“你是怎么照顾老三的,他都病成了这样,你都不知去请个大夫回来瞧瞧,你这安的是什么心哟……”
  定远侯则不停的催着丫环婆子,去看古老来了没。
  他虽然医术有所进步,可儿子的病还是看不了。
  约过了半个时辰,决明终于带了郎中回来,并非古老。
  “侯爷,古老和济仁堂的大夫去了城外还未回来,我就请了韦家巷的柳先生。”决明解释。
  这位柳先生年约六旬,是位老医生,行医多年了,颇有些经验。
  定远侯忙请了柳先生进去。
  柳先生进去后先看了穆文礼的症状,又诊了脉,同时问了他起病的原因和时间。
  然后他捊着颌下的短须道,“穆三爷现在四肢晕厥,这是夹色伤寒啊,需要赶快用大热之药回阳救逆。”
  于是柳先生立马提笔开了干姜、附子等温热之药。
  汪氏在一旁红着眼睛问,“柳先生,请问什么叫夹色伤寒啊?”
  柳先生看了看跪在床前的文氏和知琴二人一眼,清了清嗓子道,“就是房劳之后患的伤寒,此种情况下所患的伤寒极易致命!”
  此话一出,屋子里众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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