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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锦(苏子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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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在内心默默祈祷定远侯能将穆文仁给打死。
    穆锦晨与宁氏二人赶到杏林堂时,只见穆文仁跪在地上满面的委屈,而定远侯正高举一条三尺长的竹鞭,欲打向他。
    “祖父,且慢。”穆锦晨忙冲上前,挡在父亲的身前。
    “圆圆让开!”穆文仁惊呼,迅速起身将她拉去一旁,担心定远侯的竹鞭会落在她的身上。
    虽然他没有做错事,但也不能让女儿替他挨这冤枉的惩罚。
    幸好定远侯见到穆锦晨与宁氏来了,手中的鞭子及时收了回来,否则真有可能打中穆锦晨。
    他皱眉嗔道,“圆圆,你个傻丫头,什么事都往前挡,万一打了你怎么办?这是大人的事,你先回去。”
    “祖父,我不是小孩子啦,有些事我是知道的,祖父您先消消气,先别罚我爹爹,我们还有几句话想问爹爹呢。”穆锦晨拉着定远侯的胳膊,开始撒娇卖萌。
    看着孙女儿乖巧可爱的小脸,还有柔弱的小眼神,定远侯心软了,点点头。
    几人分别坐了下来。
    宁氏依然沉着脸不说话。
    穆锦晨在心里叹着气,看向穆文仁问道,“爹爹,您说外面的传言是虚假的,我们也相信您不是那种人。但现在有几件令我们不明白的事情,还请爹爹告诉我们。”
    “圆圆你说。”穆文仁一脸坦然。
    “爹爹,昨晚您未回来吃饭,说是为友人庆生。既然是友人,那您应该早知要为他庆生,您该提前告知母亲才是,省得让我们在家里等您回来吃饭。
    可您一直等到晚膳时才让五六送信回来,倒像是临时决定的这件事,有些奇怪呢。”穆锦晨问。

  第174章:窘境

    穆锦晨之言,宁氏与定远侯都认为极有道理。
    都看向穆文仁,看他做何解释。
    穆文仁面色淡定自若,无丁点儿变化。
    他温声道,“圆圆,这事怨爹爹没对你们解释清楚。友人的生辰本是腊月廿十,但是他夫人前些日子请了大师替他算了一卦,说他今年不能在腊月廿十过生辰,必须在腊月初八这天过,否则明年就会有血光之灾。
    但这件事他并没有提前告知我,也没有打算大摆筵席为他自己庆生,昨日我从翰林院回府的路上巧遇上他,与他闲聊之时才知此事。
    既然知道他要提前庆生,身为朋友,我当然不能不理会,于是赶紧带着五六就近去买了礼物,然后我去赴宴,并让五六捎信回来。”
    穆锦晨轻轻点头。
    这解释也有点道理。
    宁氏与定远侯二人没有说话。
    穆锦晨继续问,“爹爹,您的这位友人姓甚名谁,能否请他来咱们府上做客呢?”
    穆文仁答道,“友人姓贾名明,可以随时请他来咱们府上做客。”
    他知道眼下传言闹得太凶,若能将贾明喊过来与家人当面说清楚一些事情,洗涮他的冤屈应该是有所帮助的。
    “贾明?这名字听起来还真有些怪呢,你以前认识的朋友当中可没这人。”宁氏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去胡丝村之前,穆文仁结识的朋友她都认识。
    但这位叫贾明的人她从来没听过这名,故有此一说。
    见宁氏愿意和自己说话了,穆文仁很高兴,忙道。“敏敏,他是你去胡丝村后认识的,他为人忠厚老实,与我兴趣相投,我与他私交甚好呢。”
    “哼。”宁氏见他对自己笑,又寒了面冷哼,将眼睛撇去一旁。不看他。
    穆文仁讪讪的摸了摸鼻尖。
    穆锦晨眸子微垂了下。而后道,“爹爹,那就劳烦您现在下个贴子。我们派人去请这位贾叔叔过来做客。”
    穆文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犹豫,“时辰不早了,这时候给下贴子可能有些不妥。”
    穆锦晨道。“爹爹,既然他是您的好友。无论什么时候下贴子应该都没问题的。如果他今日没空,让他明日过来也行呀,今日咱们只是下贴子嘛。”
    “既然如此,那好。我现在就来写贴子。”穆文仁点头道好。
    而后他起身提笔写了贴子。
    他本想让五六去送,但被定远侯制止,“说清楚地址。让决明去送。”
    定远侯这是担心五六和贾明见面后串通。
    看出父亲的心思,穆文仁笑得十分无奈。
    除了无奈。还有伤心和难过。
    他伤心宁氏竟然怀疑他,不相信他的为人。
    穆文仁所说的地址正是五里巷三号。
    众人都未离开杏林堂,宁氏让周嬷嬷将饭菜从秋枫园拿过来,摆在杏林堂,一家人坐在桌旁,边吃边等着决明送信回来。
    不过,大家都有没什么胃口,只是匆匆吃了几口,大家都放了筷子,宁氏让周嬷嬷将饭菜撤了下去。
    丫环婆子们刚将碗筷收拾好,决明回来了。
    “决明,贴子可送到贾兄手上?”穆文仁忙起身追问决明。
    他比其他人更着急,被人冤枉的感觉可真不好受。
    决明脸色有些不好看,看看穆文仁,又偷偷看了眼宁氏,然后又看了眼定远侯。
    唇动了动,却又不说话。
    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让在场众人急坏了。
    性急的定远侯忍不住一脚向决明踹了过去,并骂道,“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在那儿像个娘们似的磨磳什么呢。”
    宁氏的心再次沉了下去。
    决明的表情预示着没什么好事。
    穆文仁也变得紧张起来,催道,“决明,到底怎么了,快说啊,你有没有见到贾兄?”
    决明抿了抿唇,从怀里掏出一物递向穆文仁,然后不敢看他,低着头说道,“世子爷,这个给您。”
    “这是什么?”穆文仁十分疑惑,接过决明递过来的东西,仔细一瞧,讶道,“决明,这贴子你怎么没交给贾兄?为何将它带了回来。”
    “世子爷,您说的那地方根本就没有贾姓的老爷,只有……只有……”决明的声音越说越低。
    “只有什么?”穆文仁追问。
    他的心也渐渐往下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决明又抬头看了下宁氏,很快又低头。
    “说!都是自家人,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穆文仁肃着脸色喝道。
    没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清者自清,他相信黑白永远不能颠倒。
    他没有做对不起家人的事,所以不担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在父亲和妻女面前显现出来。
    可惜,事实很残酷。
    决明咬了咬牙,道,“世子爷,那儿只有一位夫人带着几位丫环和婆子,并没有男主人,所以奴才将贴子给带了回来。”
    “胡说八道,那儿是贾兄的家,怎会没有男主人?昨晚我还在那儿与贾兄饮酒,为贾兄庆生的。决明,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是五里巷三号,可不是五里井三号。”穆文仁十分肯定的摇头。
    京城有条街叫五里井,与五里巷只有一字之差,但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相距甚远。
    决明答道,“世子爷,是东城五里巷三号,小的没有找错地方。小的虽然笨,但还是能辨得清东西的。”
    见决明说得肯定,穆文仁这下糊涂了。
    难道说贾兄搬家了吗?
    可昨日并没有听他提及此事呀,凭着与他的关系,若他真准备搬家,一定会告诉我一声的。不可能这样不辞而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宁氏冷笑一声,“说谎也该寻个好些的借口,一下子就被人给戳穿了,真没意思。”
    “蓄生,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这本事可真是越来大了,都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老子要打死你。”定远侯也怒斥。又要去拿竹鞭。
    “父亲,敏敏,我真的没有骗你们呀。那儿真是贾兄的家,怎会忽然变成这样,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穆文仁连忙解释。
    他现在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了。
    穆锦晨在沉吟。
    从父亲的表现来看,他并不像在说假话。
    如果他真的有心来骗他们。就该说个其他的地址,而不是偏偏挑了五里巷三号。
    因为传言要是真的话。五里巷那儿现在只有女人而无男人,父亲让人送贴子过去,明摆着立即会被戳穿呀。
    父亲昨夜与母亲有过争执,他也肯定能想到母亲会去五里巷那儿查。那妇人要真是他养的外室,那么所谓的贾明友人就是胡编出来的一个虚无人物。
    为了防止事情败露,父亲今日肯定会去找她。并与她串通好一些说辞,并让妇人帮着亲圆谎。
    可现在呢。决明送贴子前去,对方十分干脆的说那儿无贾明这号人物,一下子就将父亲置于了窘境之中。
    怎么瞧那妇人都不像与父亲是一伙的,倒像是故意陷害父亲一样。
    除非妇人有其他的打算,想将她与父亲的事情捅出来,然后带着父亲将她接回定远侯府去。
    这种可能性也并非不可能呢。
    每种情况都有可能,但到底哪一种才是真的呢?
    穆锦晨眸子转了几下,道,“祖父您先别发火,我们要想知道爹爹说得是真是假也很简单,我们现在就去五里巷,看那儿到底住着什么人?看那些人父亲可有熟悉的。”
    “好,我同意!这事要是不查个水落石出,我也睡不着。”穆文仁第一个举手赞同。
    定远侯和宁氏没有拒绝。
    亲自去那儿找人,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
    本想现在就去,但是眼下天已黑了,去东城的城门应该已经锁上,只能等明日。
    这一夜大家都未睡好,特别是穆文仁,一颗心揪在一起,十分难受。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贾家怎会忽然就换了主人,而贾明之前只字未透露,除了觉着奇怪之外,还有种被朋友背叛的感觉。
    第二日吃过早膳,定远侯就让决明备好了两辆马车,带着穆锦晨一家人去了五里巷。
    到了五里巷之后,马车停在三号的院门前,穆锦晨与宁氏二人未下车,但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定远侯陪着穆文仁下了马车,并让五六前去敲门。
    “谁呀?”门内传来小丫环清脆娇嫩的询问声。
    “找贾老爷。”五六在门外应。
    门未开,小丫环不悦的在门内答道,“什么假老爷真老爷,我们这儿没老爷,你们找错人了。”
    穆文仁眉头顿时拧紧,抿了抿唇,示意五六让去一旁,他朗声道,“烦请姑娘通传一声……”
    他的话未说话完,就听‘吱呀’一声响,紧闭的院门打开了。
    紧接着就是之前小丫环喜悦的呼唤,“世子爷您来了,夫人刚刚还和小少爷念叨着您呢,夫人要是知道您来了,一定高兴坏了。”
    而后就听小丫环高声喊,“夫人夫人,世子爷来啦。”
    穆锦晨与宁氏坐在马车内看不见小丫环的表情,但能想像小丫环一定眉开颜笑。
    且听小丫环说话的语气,应该和穆文仁十分熟稔。
    宁氏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攥了起来,心像掉入冰窖一般。
    而穆文仁的脸色更是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小丫环冷冷道,“你是叫柳儿吧,你们家老爷呢?我是来找你们家老爷的,并非找你们家夫人。”
    叫柳儿的小丫环眨巴了几下大眼睛,一脸茫然的反问,“世子爷您今日说话奴婢怎么听不懂呀,咱们家院子里除了您,哪儿还有什么老爷呀?”

  第175章:反常

    “玉郎,这时辰您怎么来啦?今日不用去翰林院吗?”
    刚听穆文仁与小丫环柳儿的对话,宁氏还没来得及生气,又有女子的说话声传来。
    女子声音婉转动听,有掩饰不住的惊喜,还有款款深情和羞涩。
    她的口音不像京城人氏,有些江南女子的软糯。
    光听声音,就觉得此女子是位美人。
    没听到穆文仁说话,女子又开口道,“玉郎你怎么了?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否身体哪儿不适?不会是郡主她……”
    此次女子的声音中含着浓浓的担忧。
    后面的话虽然未说出来,但大家都能猜出她要说什么。
    玉郎!
    这两个字一钻入宁氏的耳中,她就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这是她对穆文仁极为亲昵的称呼,是她对他浓烈的爱,是对他的敬重。
    他对她说,此称呼只专属于她。
    她曾经认为玉郎是极动听悦耳的称呼,可现在听到别人的女人如此称呼穆文仁时,她只觉得这两字特别的恶心。
    两行温热的液体从宁氏眼中悄然滑落。
    穆锦晨紧抿双唇抬头看母亲。
    她抬手轻轻为母亲拭去面上的泪水。
    她紧紧握着母亲的手,面色凝重。
    母亲的手冰凉刺骨,她尝试将自己身体的热度传给母亲,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也同样冷冰冰的。
    不仅双手,就连身体也像跌入了冰窖一样,逼人的寒气往骨子里渗去。
    穆锦晨并非是相信了小丫环柳儿和那女子的话,而对父亲失望,恰恰相反。她在怀疑柳儿和女子所说的这些。
    还是之前那句话,这女子要真是父亲养的外室,他不会这样毫无顾忌的带着他们来这儿找什么贾明。
    而女子也不会在不知祖父身份的情况下就自暴她自己的身份。
    既然是外室,那当然得偷偷养着,得藏着掖着,得行事低调,若个个外室都像女子这样高调。恐怕早就被正室给发现了。
    丈夫在外偷养外室若是被凶悍的正室逮着。那外室不被正室带人打死,也会被打残了。
    男人为何要偷养外室,就因为家中妻子是悍妇。不容他纳妾收通房,所以他才会在外面偷偷养着,否则哪儿用得着这样麻烦呢?
    幸好母亲虽伤心,却有理智。在事情未查实之前没有行动。
    看来这女子很了解母亲的性格,所以才敢这样大胆。
    女子这样迫不急待的暴露她们的身份。好像就怕天下人不知她是别人养得外室似的,太不合情理。
    外室居于外宅,上无正室管束,下有家仆伺候。发号施令,呼来喝去,俨然就是一家之主。如此自由的生活可是男人光明正大的妾侍们所享受不了的。
    这也是外室低调行事的原因所在。
    她们不可能成为男人的正室,一旦身份被揭穿。要么被凶悍的正室打死或打残,要么就是正室被迫同意男人将她们带回府。
    以血缘为纽带的宗法社会,重视长幼有序,嫡庶分明,妻妾的地位可是有着十分明显的悬殊,再受宠的妾室,也只是正室的奴婢。
    所以说女子的言行举止特别可疑。
    在这一刹那的功夫,穆锦晨想了很多。
    宁氏在默默垂泪。
    心已经痛得麻木,已不知是何滋味。
    “放肆!黄氏,请自重,玉郎岂是你能称呼的?
    贾明在哪儿,让他出来,我想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让自己的妻子去向别的男人掻首弄姿,他难道就不知廉耻二字怎么写吗?”穆文仁铿锵有力的斥责之声又传入马车之中。
    穆锦晨眸子亮了亮。
    女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玉郎……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哪儿来的贾明,我一直对你忠贞不二,你岂能这样污我名声毁我清誉,若你要是讨厌我,想要抛弃于我,请直说就是,莫说这些戳人心肝的话……”
    而后穆锦晨就听到脚步声。
    听哭声渐远,应该是女子跑步离开的声音。
    “世子爷,您伤了夫人的心。”小丫环柳儿丢下这句话之后,也跑了。
    穆文仁站在门口,眉头紧锁,后背丝丝冒着寒气。
    这些人为了要害他,真是处心积虑,挖空心思。
    定远侯的眼神像刀一样,冷嗖嗖的往他脸上割着。
    “父亲,孩儿真的是冤枉的。”感觉到父亲的眼神,穆文仁无力的为自己辩解着。
    “哼,是不是冤枉的,回家后再说。”定远侯眯着眸子冷冷道。
    此处不是处理家事的地方。
    穆锦晨一家人复又返回了定远侯府。
    不过,行至半路,穆锦晨让红绡又折回了五里巷那儿盯着,发现问题及时回来禀报。
    那女人要是真有问题,迟早会有尾巴露出来。
    几人又去了杏林堂。
    不等定远侯说话,穆文仁就率先开口,“父亲,先前来为我们开门的小丫环名叫柳儿,后来那女人是贾明的妻子黄氏,贾明还有个儿子,过年之后就满九个月了。
    因贾明常邀我去他家做客,故他的妻子和儿子,还有他们家的丫环婆子我差不多都认识。平进他们一家人都特别的正常,妻贤子乖,其乐融融,在我眼中,他们是幸福的一家子。
    可今日柳儿和黄氏的举动太反常了,她们所说的话我根本就听不明白,更不明白贾明怎会任由自己的妻子如此?
    贾明与我可是至交好友啊?平日我可是尊称黄氏一声弟妹的,可今日……”
    穆文仁的脑袋上顶着大大的问号。
    一颗心像乱麻样,怎么也理不清其中的原因。
    穆文仁说得口干舌燥,宁氏双眸红肿,哑着嗓子冷冷道。“世子爷,你就别再演戏了,难道就不累吗?一点儿意思也没有。
    既然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就将她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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