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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拍丑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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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会,朕会将天下间最好地都给青儿,哪怕是皇位。”
  橦嬷嬷大惊,不敢接话,只凛身静气与李公公一同站立在侧。
  新月半圆,隐在云梢,镶着乌银边的微光照在北夏皇的脸上,是前所未有地笃定。
  殿内,师轻青瘫坐在呢羽毯上,拉着想容的手说起小时候的事,“那年你生辰,三娘早早地为你装扮,又亲自下厨为你准备膳食,全是你喜欢吃的,你着人请我过去,我给你唱生日歌,可你却说,生辰那日是三娘的苦日子,所以你要活到百八十岁做个牙齿掉光满鬓霜白地老婆子,守着三娘直到下辈子,然后还要做她的女儿。”
  “三娘在府里不知从何处打探到了你的消息,魂不守舍,我从未见过她那般失态的模样,你怎么忍心看她失去你时的样子,你总说,你娘只有你,如今,连你也不要她了吗?”
  “你可是怪我,怪我没能改变父皇的心意,怪我这几日都未曾来陪你,你若怪我,你便起来打我骂我可好?”
  “想容”师轻青正说着,却突然见想容眼角滴泪,落入发从,瞬间消失不见,师轻青连忙紧紧抓住想容的身子,唤她,“想容,想容你醒啦?”
  本就立在门外的北夏皇听到这一声急忙冲了进来,“太医太医,快快快,喂药,不不,朕亲自来喂,朕来喂,快拿药来!”
  师轻青被挤到一边,看到北夏皇紧张的模样,她有一阵子的恍惚,想容进宫到底是对还是错?
  北夏皇抱着想容,让她倚在胸前,一勺喂进去虽流出不少到底是喝了,北夏皇顿时欣喜若狂,李公公在一旁说着吉祥话,众太医纷纷松了一口气,总之,皆大欢喜。
  师轻青想,也许接下来,她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吧,凶手是谁,父皇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的!
  “我们回吧!”师轻青对橦嬷嬷轻声说。
  橦嬷嬷讶异师轻青竟然此刻就要离去,但还是答道:“皇上说今儿天色不早了,让帝姬到一旁的朝华殿休憩一晚。”
  师轻青胡乱地点点头,便有宫人上前来师轻青领路。
  朝华殿与漪兰殿相隔不远,与皇后的椒房殿更是相近。
  师轻青方出了漪兰殿的宫门,便看见皇后的銮驾停在一旁,陈嬷嬷面容肃穆却又不失敬意地立在一侧,如宫里大多数嬷嬷一般,皮笑肉不笑地对着师轻青躬身道:“帝姬吉祥,奴才奉皇后娘娘之命,请帝姬于銮驾上一叙。”
  橦嬷嬷替师轻青推辞,“如今天色已晚,皇后娘娘有事不如明日再说吧!”
  陈嬷嬷知道橦嬷嬷在宫中的地位,也不与之强驳,反倒是笑意浓重地对着师轻青十分有礼地继续说道:“皇后娘娘知道帝姬今夜进宫,为的是容妃娘娘一事,皇后娘娘亦是因为此事需要与帝姬商量,还请帝姬随老奴去一趟吧!”
  想容?师轻青蹙眉,皇后有何关于想容的事需要与她商量?
  “请嬷嬷带路吧!”师轻青心想,事关想容不能不去。
  橦嬷嬷待还想要说什么,却见师轻青已随着陈嬷嬷走了过去,只得命恩儿多留个心眼。
  师轻青走到銮驾旁,便听到皇后十分虚弱地唤了一声,“青儿来了吧?”
  那陈嬷嬷躬身答:“是,皇后娘娘。”
  “青儿,快快上来,母后有话与你说。”皇后语气里有着丝丝急促,让师轻青皱眉,到底是出了何事?(未完待续……)
  ps:抱歉,更晚了。i1292

  ☆、第101章 皇后的难言之隐

  皇后头戴金色凤冠,左右是玛瑙翡翠为点缀,相互呼应,光泽万丈。一袭云霏妆花缎织彩百花飞蝶锦衣,逶迤拖地铺满整个銮内。
  师轻青蹙眉,这皇后何以半夜犹穿得如此隆重?
  正在揉着眉心的皇后见师轻青前来,忙上前去拉过师轻青,还未坐下,便道:“青儿,你可要救救花羽啊?”语气殷切又透着丝丝慌乱。
  “花羽?这与想容有何干系?”师轻青疑惑,顿了顿,惊呼:“难道下毒的人是花羽?”
  皇后摇摇头,“这倒不是,是花羽出事了。”
  原来,花羽那日闲来无事与几个官家小姐去了国法寺礼佛,回来时突然兴起,大伙儿便相邀着去了西山看落日,谁知路遇劫匪,她当场便被击昏了,迷糊间隐约觉着有人正在凌辱她,可醒来之后只发现司马彦在身侧,连衣服也是完好的。
  后来也曾命人前去剿匪,可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估摸儿着人家刚好是搬窝,与花羽她们也算是刚好撞了个凑巧,那帮人心狠手辣又武功高强,除了小姐以外将那些侍卫官兵通通杀害,一个不留,所以才以至于孤立无援,如今想来,就算是有存活地只怕皇后也不会留下她们。
  当时花羽以为是梦,是司马彦救了她,可过了一月后月信迟迟未至,且常伴有嗜睡呕吐,皇后瞧见不对,请了可靠的太医来诊断,竟是有了身孕。
  师轻青听到此处,忍不住奇怪,“那当时与她一同去官家小姐呢?”
  皇后叹气,一脸地忧心忡忡。“据花羽说,当时逃命的时候跑散了,那些人一不要财二不惧怕她们的身份,她们见着后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的,哪里还有空闲顾得上别人,不过,偷偷打听后才知。有被路人侠客相救的。有的逃脱了,有的大概也遇到了同花羽一般的事,可这些事谁好来拿来声张呢。大多时秘密处理了。”
  原来皇后是怕师轻青不赴约,所以才说的与想容有关,师轻青心里有了底,便直截了当地问。“那母后可知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毕竟当时司马彦也在场,两人情投意合。司马彦一时心急亦无不可能。
  皇后却再次摇了摇头,“花羽说她不知,她也不敢问,她害怕。。。。。。毕竟这种事。如果不是司马小世子的,那花羽又要如何面对他呢!”
  师轻青点点头表示理解。
  皇后便说明来意,“母后这次来就是想要求你。你以你的名义约司马彦去城外十里坡相见,母后想。。。母后想让他们生米煮成熟饭。”
  师轻青大惊。“母后,这。。。。。。”师轻青想不明白,何以要以她的名义,花羽与司马彦情投意合,相约不是更为容易么?
  “司马侯爷不喜花羽已久,根本是断了两人的通信,若是花羽下帖相邀,只怕还送到司马小世子的手上便夭折了。”
  “母后只相信你,所以才托你相助,花羽这事若是被旁人知晓了,不管是不是司马家的都是不被存于世的啊,皇上早就许了花羽与南甘太子的亲事,此事若是泄露了出去,定会成为南甘挥兵北上的理由,难保皇上不会因为求得和睦杀了花羽,毕竟,花羽对她而来,只是用来和亲的帝姬罢了。”
  “可母后,为何不让花羽将孩子。。。?”师轻青还是觉得此事太过冒险。
  皇后眸子里满是对花羽的心疼,泪光闪闪带着怜惜,凤冠也因身子的颤抖摇动不止,“花羽一心都在司马彦身上,若是司马侯爷不许花羽进门,哪怕是皇上亦是没有法子的,皇上要做明君要做圣君,他不能也不会将帝姬嫁与司马家,壮大司马家的权势地位,更何况花羽。。。花羽又不得他喜。。。。。。”
  “若是司马小世子无法娶花羽,让孩子没了容易,可花羽如此,又哪里还能寻到好婆家,就算是隐瞒嫁了过去,介时洞房之时,又还能瞒得了谁,日子又要如何过得下去。”
  “母后知道,花羽经常与你作对,但她不过是嫉妒你罢了,嫉妒有皇上的宠爱,又出身师家,觉得你夺走她原本的一切,母后待她向你道歉好不好,求你,救救我们花羽吧!”
  一个不受宠的帝姬只有被和亲被笼络臣子的用处,师轻青从一开始就知道,早先年间与花羽结下的梁子其实早就在这么多年里不知不觉地被消失殆尽了。
  听了此番话,不由对花羽的境遇同情,一个失了贞洁的帝姬,毫无用处地情况,为了维护皇家声誉,会被如何处理,师轻青不用细想也知,好则落发为尼,坏则毒酒白绫。
  “母后放心,何时需要青儿下帖,青儿照做便是。”师轻青说的朴实,可皇后还是喜极而泣,“多谢青儿,多谢青儿,母后。。。母后替花羽谢谢你。”
  师轻青努力勾勒出一个上扬的嘴角,以作回应。
  皇后又拉着师轻青说了许多无关紧要地话,许是想让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些。
  师轻青一直应着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皇后见她眉眼满是疲惫,方才停了话头,嘱咐她回去好好休憩。
  师轻青忙感恩戴德地告退了,来时本想与皇后说道三夫人进宫一事,可听皇后说起花羽的事来,师轻青便不想让皇后误会她是因为有事求她方才应下的,反正瞧皇上对想容的态度,下个旨应该也不难。
  如此,师轻青便由橦嬷嬷与恩儿领着回了朝华殿就寝。
  洗漱了一番后躺在床榻,师轻青想起方才之事,也不知是对是错,若是孩子是司马彦的固然是好,可若不是,那司马彦不是戴了大大的绿帽子,师轻青从来都坚信没有不透风地墙,若有一日他知晓了自己被心爱的女人骗,那又是怎样的一番境地呢?
  是包容还是。。。。。。
  师轻青摇摇头,将这些烦忧事摇开,毕竟皇后说得对,此事生在皇家帝姬身上,别无他法。
  师轻青只能。。。对不起司马彦了。
  今夜的天特别的黑,外头长廊里的宫灯一夜到天明,在此黑夜里便越发的亮,透过镂空纱窗渗到屋子里,形成斑斑点点地烙印,明明是该温馨的灯火,师轻青却只觉着一片冰冷。

  ☆、第102章 参商两星

  次日,师轻青起了个大早,因着尚兵交代的要去给新学子办理入学。
  师轻青先去了漪兰殿,想容已经醒了过来,但因着身子比较虚弱,所以皇上在给她喂药时则是让她倚靠在自己的胸前,一勺一勺都是吹温了才送到想容的嘴里,不厌其烦。
  那般的小心翼翼,犹如对着瓷器娃娃,生怕一个不小心就给磕坏了。
  北夏皇那般杀伐决断地男子,从未如此给人喂过药,动作亦是十分地生疏,他小心翼翼地问着想容,烫吗?苦吗?想容却只是摇头,除了吃药其余时候,连口都未曾开过。
  师轻青在门前踌躇,不知是否该进去。
  然而,想容却已经看见了她,目光晶莹,水汽氤氲,再次相见,两人却似已在银河两端,隔了万年,像是参星与商星,只能在满满银河里遥遥相望,永生永世。
  皇上见想容呆怔,循着视线望过去,见是师轻青,高兴地唤她过来,“青儿,快过来,容妃今早总算是醒了,你功不可没,说吧,想要什么?”
  那声容妃唤回了师轻青的理智,垂眸掩去含泪双目,躬身道:“儿臣参见父皇,容妃娘娘。”
  想容便随着师轻青那声容妃泪如雨下,那泪落在北夏皇的手上,灼烫异常,北夏皇亦是有所感触,仿佛听见了裂口的声音。
  不由温语道:“青儿,你先前与想容情同姐妹,就不必如此拘束了。”
  “谢父皇,不过父皇说的恩典可还算数吗?”师轻青面色如常,却不敢去看想容的眼睛。
  北夏皇以为师轻青是走出来了。高兴得应了好几句,“自然算数,你想要什么不如说来听听?”
  师轻青跪了下来,“父皇,容妃是个重情重义之人,进宫多日想是极为挂念父母,儿臣的这个恩典是为容妃求的。还请父皇念在容妃犹在病中。宣三娘进宫来照顾容妃几日。”
  北夏皇低头去看想容,却见她哭得更是伤心,不由叹气。“是朕疏忽了,难为青儿有心,准奏了。”
  “谢父皇。”说完,看了看想容。关切地说,“容妃还请保重身子。”说完。对着父皇道:“青儿已经许久未去刑部,如今七哥已经回来,青儿想着,可再不能偷懒。所以还请父皇准许青儿先行告退,改日再来看望容妃。”
  哪怕,师轻青在这里。她也再不能有昨夜那样与想容单独闲话的机会,除非。想容已经接纳了北夏皇。
  对于师轻青的请示,北夏皇自然满意,当下便准奏了。
  “青儿,若无事便常进宫来看看容妃,陪她聊聊天,说说话,于容妃病情亦有益。”
  “是,青儿记下了,青儿告退。”师轻青不知皇上这话里有几分真意,只是想赶紧离开这里。
  橦嬷嬷候在外边,见师轻青出来,忙迎了上去,“帝姬。。。。。。”
  师轻青点点头,“我没事。”
  “我要去渡门书院了,让恩儿跟着,嬷嬷回青园休憩吧,若是夕儿问起,就说一切都好。”
  “是,帝姬万事小心。”橦嬷嬷望着师轻青无比直挺的背影,忍不住眼眶发酸,只得调转了目光,往另一条宫路走去。。。。。。
  师轻青一路上走得很急,连迎面走来的夏寒都未曾注意到。
  “你这是要去哪?”夏寒站在师轻青跟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师轻青这才抬起头来,想要随口敷衍他一句离去,不知为何,心里的酸楚却越发浓重,那话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容心尖尖上的人,为了他病成如此模样,可他却毫不知情,以他手下的那帮人,若想容知道谁的境遇如何,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他想必未曾开过金口,神女有意襄王无梦。
  想容,你这是何苦来?
  “你到底怎么了?”夏寒看出师轻青的异常,再次询问,可师轻青依旧只是咬着牙红着眼,甚至。。。。。。有一丝仇恨?
  “你为何哭?”夏寒觉着最近能让她哭的事太多,可是,这是在宫中,想必是只有一件了,“为了容妃?”夏寒记得,那日夏雪明明回来禀报的是她吃好睡好,还在渡门书院的招先生的告示前立了好一会儿。
  怎会还未走出来?
  夏寒莫名,“你到底发生何事了?”
  见她咬着牙的模样真是想将她的嘴撬开,仔仔细细地问个清楚。
  夏寒见师轻青还是不答话,打算问她身后的婢女,谁知,师轻青在这个时候突然推开了他,径直向前走去,再也未曾回过头。
  夏寒蹙眉,唤了身后的侍从来,“去查查。”
  那侍从躬身应是,见左右无人,脚尖轻点飞跃上瓦,循着师轻青来时的路飞去,那侍从似是对宫中巡视时辰极为熟悉,在号称是守卫最为森严的皇宫里竟入无人之境一般,来去自如。
  夏寒偏头望向师轻青消失的方向,略低头沉吟了片刻,便往炎天殿走去。
  师轻青一路疾走上了马车,换了装束,恩儿在外头驾马车,按照师轻青的吩咐,驾得飞快,一路行去,撞翻了好几处摊铺,恩儿便从怀里掏出银票准确无误地钉在了木柱上头,作为补偿。
  那些商贩原本叫嚣着要追赶上来,却在看见银票的数目顷刻间换了脸,忍不住对师轻青的马车鞠躬哈腰,恨不能唤师轻青回来重撞一次。。。。。。
  师轻青换好装束之后让恩儿亦乔装打扮了一番,然后让恩儿直接运轻功带着师轻青上了山,可饶是如此,师轻青还是晚了。
  犹见得几个老者正吹胡子瞪眼地瞧着师轻青,然后尚兵走过去耳语了一番,大抵是介绍她的身份,比如说师相推荐来的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之类。
  然后那些老者便硬生生地掉转了目光,望向别处,师轻青笑得十分和蔼,走过去一一打招呼,姿态亦是十分谦恭,那些老者的脸色倒是缓和了不少,也算是对着师轻青笑脸相迎。
  然而,那些身为官家子弟的学子可不这么想。。。。。。

  ☆、第103章 以先生之名(壹)

  以铁铮为首的公子哥正好以整暇地瞧着师轻青。
  有好事者问,“那人什么来头,让我们在烈日下这好等!”
  铁铮冷哼一声,“管他什么来头,到时候叫他好看。”
  说完,露出标志性地冷笑,其余几人见状,便纷纷露出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然而此时正在为新学子登记名号,核对名字的师轻青自然不知。
  “吴弘文是吗?这是你的院牌,你报的政史还是军事?”
  “回先生,学生报的是政史,学生自从知晓了百花状元一事后便颇为仰慕,所以学生励志,一定要考上功名,瞻仰百花状元的天人之资。”
  “呃。。。原来如此。。。。。。”说不上来被人仰慕的心情,师轻青只是觉着这人看着人高马大地竟然想要靠拿笔杆子吃饭,有些感慨,人世间地奇妙,而她竟然也能影响到一个人,真正是奇妙无比。
  然而,更让师轻青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人里大部分报的皆是政史,且都是因着百花状元一事,师轻青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安慰的,今早上的抑郁亦散去了不少。
  师轻青低头记下方才那人的院牌名号,又核对了一遍,对着下一人问道:“可是铁铮?这是你的院牌,你报的政史还是军事?”
  铁铮一脸茫然,“先生,学生不知政史与军事的区别,能否让先生为学生介绍一二?”
  师轻青正在记录的笔顿了顿,望向说话那人,若有所思,见他一直在等着她答话,抿抿唇。找了个十分恰当的比喻,“你想吃饭还是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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