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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拍丑女-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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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清立在众人之间,一身白衣在一群碧衣学子中尤为亮眼,明明是那么的清瘦周身却隐隐散出不可抗拒地威严之慑。
  师轻青点了点头,便随着盖清出了人群圈。
  众人杂言不可避,但自己身为帝姬的身份去拜见帝王理所应当,自然止不住众人的嘴,何不让他们自己闭嘴。
  若质疑自己的一国之君,何以站在此处等待应试。
  师轻青明白盖清的用苦良心,躬身道了句谢,“盖先生方才不是在严查学子么?”
  盖清微微一笑,想不到她倒是有注意到自己,“是,已查完了。”完后,又补充了句,“世人向来嫉恨才学在自己之上之人,对自己不足之处她人却是个中好手,多少有些不豫,你不必放在心上。”
  师轻青点了点,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在想接下来的学试到底该如何应对。
  盖清见师轻青只是低眉不语,便也不再多言,只道:“皇上犹在等着,先过去吧!”
  师轻青唇抿了抿,回身见想容与如烟犹是好好地立在前头,稍稍安心,加紧几步跟上了盖清的步伐。
  “盖先生还是无在朝为官的心思么?”师轻青随口问道。
  “那你呢?”盖清不答反问。
  师轻青却不解,望向盖清的双眸,“盖先生此话何意?”
  盖清淡笑不语,片刻才答,“我打算等到学试过后方才决定。”
  师轻青点了点头,以为他是因着学院事忙脱不开身,便也不再多言,只低头数着步子。
  山间风大,灌入盖清偌大修长长袍,扯成烈旗,飘至师轻青跟前,带着山林间春泥的淡淡青荇味,和着野生野长的花儿的芬芳,冲刺着师轻青的鼻端,让人精神一震。
  师轻青轻轻抬眸,循着衣袍望向盖清清瘦的背,因着上坡身子略微的弯曲,形成好看的弓字。
  不由哑声问,“盖先生还种菜吗?”
  盖清愣了一愣,似是不解师轻青何有此问,回过身来,恰好见师轻青直视而来的目光,漆黑无光却暗流涌动,脸颊因着上坡耗气,泛着微微的红色,娇艳如酡。
  鼻尖长长地热息领着胸间起伏不定,盖清瞧得腹内阵阵热流,忙不动声色地挪开了目光,温语道:“近来学院事忙,鲜有时间去顾看,想必等空下来之时,都已重入了土吧!”
  师轻青笑意微微,想不到盖清这人也不是想象中的古朴死板嘛!
  “青儿!”一声低沉极具压迫力的一声传来。
  师轻青不禁循声望去,“七哥?”
  夏寒眉头轻蹙,望着眼前笑意微微的女子,唤道:“过来!”
  师轻青怔了一怔,夏寒一身竹青色直裰将高大的身躯衬得越发威猛,边角的浅墨色曼陀罗花开得妖冶近乎媚,平添一抹柔色,如此两种奇异之感近乎不可能地相融在一起,让人生畏却又忍不住靠近。
  师轻青瞧着夏寒眼角微微眯起,便知晓他已在大怒之边,虽十分诧异夏寒突然的出现及莫名的怒气,但以为是皇上派来唤自己的师轻青,只好对着盖清客气道:“多谢盖先生送青箩来此,待会儿学试场上再见!”
  盖清点了点头,又像着夏寒的方向躬身行了一礼,“参见寒王!”
  夏寒的眸似千年冰雪下藏着的针,彻骨地寒冰化的水直直射向对面的盖清。
  盖清微微躬起的身子越发笔直,不闪不避,迎上夏寒的目光,清澈见底的目光蒙上了一层淡淡地水雾气,让人瞧不出喜怒,语气却是仍旧的客气有礼,恪守本份地云淡风轻,“皇上嘱托微臣主持学院之事,微臣还未办妥,既然帝姬已送到,微臣告退!”
  说完,一揖到底,也未等夏寒允准,径直下了坡往学试场上走去!
  师轻青走到夏寒身侧,见他犹自站着,只是唇角却微微勾起,原本丰神俊朗的脸庞顷刻间艳冶如罂。
  师轻青不由将手伸至夏寒眼前,晃了晃,“你莫不是傻了?”
  “傻子才会说这话!”
  夏寒瞧也不瞧眼前素手柔荑,桃花眼轻轻一挑,施施然地往明瓦大屋走去,留给师轻青一道潇洒不羁的背影……

  ☆、第三十九章 明争暗斗

  “儿臣参见父皇!”
  明瓦大屋内,北夏皇位于上首,太子左下,师相右下,以左往下排开分别为皇子之列,以右再往下依次众官员排开。
  师轻青站在殿中,受了众官员的礼后,对着北夏皇躬身行礼。
  北夏皇这几年身子已不如前些年硬朗,在此多病复发的季节犹不能免,以药养着,身子亦有股淡淡的药香。
  “快平身。”北夏皇淡淡开口,药香便越发浓烈。
  师轻青转了个身,又对着师相行了一礼,“青儿拜见爹爹。”
  师相倒未有何变化,只是眸子瞧得越发深邃了些,“起来吧,待会儿就要进行学试了,不必紧张,用心便是!”
  师轻青轻声应了句是,这三年来,与师相的关系虽还是一直若即若离,但已算好了很多!
  “青儿,文老最近如何?”北夏皇喝了一口蜂蜜兑雪梨水,抿了抿唇问道。
  “回父皇,师父最近的身子越发不好,方才青儿去瞧,咳嗽不断,青儿正想待学试过后领着太医去瞧瞧,不知父皇是否允准。”
  文老已有八十高龄,现虽不用管政务,但长年积劳成疾地身子因开春的那一场病爆发,如今只能半躺着。
  不过脾气倒是一点儿没小,师轻青想起方才与自己争论政论题时文老脸红脖子粗地模样,不由一颤。
  “多带几个去,文老乃我朝三朝元老,对北夏有功,若医不好你们便不必回来见朕了!”说到最后语气徒然加重,随行几名太医忙颤悠悠地下跪领命。
  师轻青想要劝几句。被夏寒用眼神止住,只得退至一旁。
  “今年学试父皇极是看重,青箩你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父皇失望!”二皇子端着茶水睨着眼瞧向师轻青,身上的铠甲发出冷冽微光,越发显得语重心长。
  师轻青眉头轻蹙,还未来得及想清二皇子此言何意。已被人抢话。“青箩乃是文老学士的入室弟子,再怎么样也不会丢了皇家的脸面,倒是二哥你。若只知用蛮力,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去年昆岗旱灾,皇上命二皇子带领两千人马亲自护送灾粮前往,谁知半路竟被人给洗劫一空。二皇子更是负伤累累,至今未愈。北夏皇因此夺了二皇子的兵权。
  八皇子向来以文人逸士自居,与二皇子喜武之人向来不和,此次倒是师轻青一事成了导火索。
  “你少拿陈年烂谷子的事来恶心我,劫匪凶悍伤我两千弟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二皇子满脸狰狞,整张脸因太过用劲涨的通红。生在黝黑地皮肤上像极了黑紫的猪肝。
  八皇子眼底快速闪过一丝鄙夷,随即将玉扇在胸前轻轻一拂。拿着腔调,“宰父大人至今还在调查此案,甚至不远万里奔赴昆岗,还未归来,你拿什么去将他碎尸万段?”
  师轻青这才想起来,宰父叔叔已是有许久未见了,也不知他现在如何,昆岗虽说旱灾早已得解,但毕竟常有匪徒出没,宰父叔叔身边的人也不知有没有尽心。
  对于二、八皇子两位的口舌之战,师相文风不动只专心品茗,众官员只顾着自己自保,不敢妄言,北夏皇端坐在上,半脸隐在屏风后头,忽明忽暗瞧不真切喜怒。
  夏寒只是低头摸着拇间鹿骨玉扳指,来回摩擦嘴角带着似有若无地笑,不知在思索着何事。
  一时之间众人神色各异,许是瞧见了夏寒的漫不经心,八皇子有心放矢,对准了夏寒,“此事不知刑部处理得如何?”
  夏寒笑意浓重,手中不停,轻飘飘地又拨了回去,“正如八弟所说,宰父大人犹在昆岗查案,我刑部的秋天潼也随在身侧,不过至今获得的线索却甚少,只知此匪并不像是毫无军纪,似是经过训练一般,行事快、准、狠,现场未留下任何重要的线索!”
  “哦?”八皇子意味深长地一句,眼神却一挑,瞥向了一侧的太子,“想不到昆岗小小地方,也有如此好手,倒是让我想起了太子的萧色亲卫呢,一样的勇猛智仁……”
  “八弟最近真是越来越幽默了,我的萧色亲卫被我派去保护父皇,此时又护在渡山脚下,保护父皇与众人的安全,哪里有时间去昆岗呢!”太子脸色微沉却仍是带着笑,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八皇子的话,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亦不失储君之大气。
  说完,又对着北夏皇关切的问,“父皇,最近可还时常有梦魇?”
  “有了太子的萧色亲卫,确实是安心了不少!”北夏皇淡淡点头,算是默认了太子方才的一番话。
  八皇子闻言捏着玉扇骨节发白,微恼:明明接到可靠消息说萧色亲卫近日才回了帝京,怎会一直在皇宫里?
  “父皇,可要遵循医嘱啊,莫要如此操劳了,烦事不如让太子爷多分担分担。”师轻青望着北夏皇眼下的青黑色一阵担忧,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可以不管,但谁若是起了异心,必诛!
  北夏皇望着师轻青一脸担忧的目光,心中不由暖了几分,温语道:“父皇知道,有青儿挂念着父皇怎会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此话一出,众皇子面上多少有些悻悻。
  唯有师相面色如常,顺着师轻青的话与皇上随口闲聊了几句,方才殿内战火硝烟瞬间消失匿迹。
  过了一会后,盖清来请。
  素白袍子上,带进一缕清风,在一众官员地赞赏年轻有为地目光里从容行来,站在方才师轻青站过的位置。
  牵引着众人的目光。
  八皇子回过神来,不屑地‘嘁’了一声转向他处,对于比他犹自更显文人风骨之人他都不喜。
  二皇子自鼻间发出一声浓重地‘哼’声,望向别处,对于一众弱质彬彬的文人更不喜。
  夏寒与太子爷笑意微微地望向殿中人,一个微勾唇角一个直达眼底。
  “皇上,政史学试马上就要开始了,还请青箩帝姬前往试场准备。”
  盖清目不斜视,躬身沉着禀明来意。
  北夏皇淡淡点头,“盖先生辛苦了。”说完,又对着一侧的师轻青温语道:“去吧,青儿,不要紧张,你爹爹说的对,尽心便好!”
  “是,青儿告退。”师轻青站起身,向北夏皇与师相行了一礼,便转身随着盖清出了明瓦大屋。
  师轻青没有回头,刻意忽视身后那道探索不止地凌厉目光。
  ……
  后记
  三年前,顺天殿,偏殿。
  北夏皇夹起一片乳白笋脯,置入碧玉剔透的小碗里,似随口问:“寒儿,此次泉城你处事有功,可赏过要什么赏赐?”
  夏白神色一喜,看来父皇果然是封七哥为寒王了。
  “回父皇,儿臣不敢居功,此次泉城一事让儿臣明白,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百姓受寒挨冻生命的脆弱,儿臣每日都会亲送那些凄惨离世之人,很是惭愧,未能救回所有的人,如何敢再居功,还请父皇责罚儿臣!”夏寒放下玉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言语恳切。
  北夏皇淡淡扫了一眼,语气不由放缓了几分,“起来吧,身上有伤别动不动就跪!”
  夏寒一副受宠若惊地谢了恩,重坐在夏白身侧。
  夏白越发不解,“七哥,方才太子不是说父皇要封你为寒王么?父皇,此事七哥确实有功,怎不赏反罚呢?”
  北夏皇眸子一沉,夹菜的手指亦微微一顿,“哦?你们先前遇着太子了?”
  夏白犹看不清形势,一副为夏寒打抱不平地模样,“是啊,父皇,不过太子说您吩咐事让他去办,就不来给您请安了!”
  北夏皇淡淡点头,面色如常,自师轻青的角度看去却刚好瞧见北夏皇青筋一跳一跳,以师轻青对北夏皇的了解程度来看,已是暴怒。
  夏白还想继续说下去,被师轻青一筷子抢了碗中的吃食打断,“这个你不吃我吃了。”
  这个夏白,被人当枪使都犹不自知。
  经过师轻青这一插手,北夏皇怒气稍稍得以释放,转头吩咐了李公公又拿了好些盘这道膳食来。
  师轻青只埋头喝粥,刻意忽视夏寒凌厉目光带来的压迫,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坏他的事了,不过,方才也不算坏事吧,至少,皇上已是信了他了。
  ………。
  一日后,北夏皇下令,七皇子夏寒处理泉城一事有功,晋为寒王,同时将太子自军机处调到了翰林院,又驳回了太子上奏更换参知政事一职的调令。

  ☆、第四十章 毕业啦

  师轻青坐在最末端一个,因来得晚了些,并不知晓想容与若烟的坐处。
  每座小木屋的门外都立着一名碧衣小厮,学试的试题就是由此碧衣小厮传递的,再由一人在高处举红旗施令,红旗一落立在门外的小厮便将用锦盒装着的试题传递入内。
  师轻青伸手接过,打开锦盒,望着那几个字,不由怔了怔,居然是一道反命题。
  写下你对贪官的看法。
  师轻青望着这道题,仿佛看到某人潇洒不羁挥笔一洒而就的几字。
  不禁摇了摇头,这道题到底是怎么‘流落出来的’……
  师轻青失笑,瞥了一旁的沙漏,收起笑意正色起来,便提了笔洋洋洒洒一挥而就,不过片刻,一笔一划认真倾就而成的仓颉小字便赫然遍布绢帛之上,秀丽颀长、欹正相生,藏锋处微露锋芒,露锋处亦显含蓄,垂露收笔处戛然而止。
  与三年前连笔画都弄错的师轻青,已是天壤之别。
  这三年来,师轻青必做之事除了强身健体便是苦练书法,到底是皇天不负有心人。
  贪,有大小之别。大贪不顾民生不诚不信于一国之君,乃是一己私念,小贪为保自生趋之若流却心系百姓,乃是人之常情。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自保不住何以保天下?贪官二字之中,则应有个度字……。
  师轻青轻轻捏住绢帛四角,举至面前轻轻吹了吹,方才署名。
  而绢帛下的纸则只是写下锦盒的编制,未曾署名。
  据盖清说,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为了防止考官徇私。介时,将绢帛藏于锦盒之内,另一张印满了答案的纸则放在一旁的金猱皮里,再分别由不同的弟子收起混淆。
  之后会由出题的五位考官交叉批阅,防止有人抵不住诱惑被收买或为自己门下弟子徇私舞弊。
  师轻青对着这一切十分满意,望了望还剩下一半的沙漏,笑意微微。十分惬意地双手抱头。仰向天空,望着这风云变幻的蓝天白云,微叹口气。三日后,只怕就要变天了。
  因着防止有人作弊,木屋上方并未遮挡,是为有人立在明瓦大屋的屋顶上头监视着。
  师轻青突然有些好奇。不知是谁揽了这等差事。
  不由直起身子望去,一人身穿月牙白色的袍子立中风中。被风吹得烈烈作响,扯成了一面旗子,衣角的淡金曼陀罗在日头下开的正好。
  眉头舒展嘴角微勾,一双桃花眼正来回扫视。却突然见一人正眯着眼瞧着自己,不由笑意加深,吟吟地回了过去。
  题出得不错。
  过奖过奖!
  师轻青撇撇嘴。一屁股坐了下来,椅子发出尖锐地一声响。顿时便引来四周低声的咒骂。
  不是谁都是师轻青,众学子在看到这题之后差点晕厥,好不容易从时间的飞逝中找回一丝理智,引根据典,从北夏开国之初大贪官简错到现今朝堂之上及地方之中多少黑手等等,随后又想起来,万一一个不小心被某某某看见自己的官运从此便被扼死摇中,岂不可惜?
  如此,又得重新来写,只好官话堂而皇之地话整篇整篇地来,时间所剩无多,师轻青这一声锐响差点断了思绪,如何让人不恼。
  师轻青自知理亏,自暗暗在心中恼骂了无数遍夏寒,方才认命地乖乖静坐下来。
  待沙漏漏完,一首平日里常在饭点响起的曲子突然横绕上空,不…不,好像又不一样,转音更为悠扬余音袅袅,低调更为婉转如诉如泣,高音更为荡气回肠如急风暴雨,中音更为扣人心弦如鸣佩环。
  水平犹在平日所奏之人之上。
  师轻青心内一动,循声望去,果然是夏寒。
  逆光打在他的背后,雪白修长的手指似被镶了金边像是有了魔力,奏出来的笛音都仿佛有了符形,随着飘着环荡在山间林里,一圈圈地回响,仿佛有人在合鸣。
  “咚咚——”是前来收答卷的两名弟子,师轻青忙打开门将锦盒和今猱皮分别交与给了他们。
  这才察觉,不知何时,笛声已停,可耳边却犹在回响着方才的妙曲,果然是真正地绕梁三日。
  师轻青走出小木屋,见夏白立在学试门外似站了许久的模样,不由跑过去询问,“如何?”
  夏寒这几年长高了不少,师轻青说话时都要微仰着头方才能与之对话,不变的依旧是那张粉白的脸,似粉雕玉琢般精致,鬓若刀裁。
  不过只怕也鲜有国手能雕出如此俊秀轩昂之人罢!
  夏白‘嘁’了一声,十分不屑,“也不知道七哥出的什么试题,如此简单的试题我只用了四个字就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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