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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拍丑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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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此礼成!
  师轻青见状,对师想容感激一笑,依葫芦画瓢地行了个礼。
  “想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才是你们师府的大小姐吧?哪有大小姐未行礼,庶女代过的?想不到闻名帝京的才女亦不把祖宗家法放在眼里!”
  师轻青闻言正要直起的身子一僵,不由蹙眉,她跟皇家的人果然不对盘!
  一旁的师想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强忍着不发一言。
  向来心高气傲的师想容为了自己如此,怎能心安?
  师轻青将原本举起的手慢慢放下,嘴角含笑。好一招一箭双雕。
  “素闻花羽帝姬美若天仙。光彩照人,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可怜我竟当面不识!”师轻青双眼朦胧。透着冬日的冰冷水汽,将话恭维了十分!
  向来女子皆爱听美言,帝姬虽听惯了恭维,但想来并不在多!
  花羽闻言。用手轻拂了拂头侧的金钗步摇,扬眉含笑望向师轻青。讶异中带着骄傲,高贵的使然!
  “传闻中你不仅丑陋,听说亦是未曾开窍,今日一见。倒也不见得如此嘛,我看着你倒是挺会见风使舵讨好人呢!”
  师轻青听了,笑的越发和蔼。“帝姬说的是,正是因为今日一见。不见得如此才有眼不识,还望帝姬大人不记小人过!”
  “嗯……你如此……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花羽原本施施然的表情骤然变色,瞟见师轻青居然一副笑容,越发生气,不顾众人的拉扯就要冲上来。
  扬起手就往师轻青的脸上招呼。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师想容的脸上顿时红肿一片。
  师轻青忙把师想容拉到自己身后,这个丫头居然替她硬生生地挨了这一下。
  师轻青伸出手指刚想抚摸一下,便听得师想容倒吸一口冷气。
  师轻青连忙将手抽了回来,居然打得这么重。
  刚想转身替师想容讨回公道的师轻青,被师想容狠狠拉住,动弹不得,只得恶狠狠地瞪着她们,却也仍是止不住她们继续恶言相向。
  “帝姬不过是想要好好教教你礼法,她自己冲了上来撞到帝姬手上,害得帝姬的手都疼了,你们还不快赔礼道歉?”
  那名豆绿色云纹缎裳的女子一脸小人得志,指着师轻青的头顶说道。
  顿时引来一干人等的附和。
  “就是,居然不把帝姬放在眼里,你好大的胆子!”一名鹅黄色女子声疾厉色道。
  “不敬帝姬就是不敬皇家,虽说你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爷又能如何?还能大过了皇上去?小心诛你九族!”一名身穿云霏妆花织缎彩衣的女子道。
  师轻青淡淡一笑,诛九族?
  嗬——
  “还有你,师想容,平时自命清高就罢了,以为你至少是个明理的,不想你居然……”
  那人话还未说完,便听得“啪”“啪”“啪”几声,脸上传来锥心般的疼痛。
  师轻青趁师想容一时气急攻心,心神不宁,挣脱了禁锢。
  又对着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敢动手的花羽帝姬,伸出左右手,“啪啪”两声,给了俩耳光。
  说我可以,说师想容,不行!
  身后的师想容被师轻青吓得紧捂双嘴,青姐儿居然敢打帝姬?
  师想容这话卡在喉咙里,被青姐儿惊得发不出声音。
  “不好意思了各位,我这手吧,不听使唤,见你们自己送了上来,只好往你们脸上呼过去了,真是抱歉!”
  师轻青对着捂着脸的几人说道,见几人仍只是捂着脸张着嘴望着自己,又道:“你看你看,叫你不要乱动吧,这下把人都打傻了,可怎生是好?”说完,又像模像样的左右手对打起来!
  许是傻字刺激到了花羽,她的胸膛起伏的十分厉害,指着师轻青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金钗步摇早已散落开来,显得十分滑稽,“岂有此理,居然敢打本帝姬,来人来人,快来人!”
  花羽哇哇大叫,顿时便引来一群在不远处的太监宫女。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师轻青,打到她知道知错为止!”
  另几名同被打的女子忙上前扶住因气愤而站立不稳的花羽帝姬。
  小心的顺着气,低声安慰着。
  又忙着对急赶过来的领头太监暗暗嘱咐,下重手!
  师轻青却已顾不得理她们,望着已经走上前来准备动手的太监宫女,将师想容拦在自己身后,慢慢后退!
  师轻青早就料到花羽不管如何,定会随便寻个错处都会叫他们过来,他们人多示众,不死也得脱层皮。
  自己还赚了这么个耳光也算是值了。
  只是连累了想容。
  师轻青不动声色地将师想容越发往自己身后藏去。
  准备闭眼迎上那领头太监呼过来的巴掌!
  “住手!”就在师轻青咬牙准备实打实地挨这一巴掌时,突然听得经一急言而短促的声音。
  师轻青闭眼等了一会儿,果然没见那巴掌呼下来,不是幻听。
  师轻青想,从没觉得经一的声音这么好听过。
  不由欣喜回过头去,却见得是黑压压的一群人。
  有师相爹爹正蹙眉望着自己,有夏寒正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经一一脸担忧地瞅着自己。
  一名头戴凤凰金钗,身穿红黑色金凤铺面长袍的宫装妇人正满脸疼爱的望着自己身后的花羽。
  而一旁头戴帝冕身穿红黑色龙纹缂丝长袍的男子却是满脸复杂的望着自己。
  “参见皇上,皇后!”身后的太监宫女这时才反应过来,乌压压跪倒了一片。
  除了花羽,其他几名小姐都跪了下来。
  师想容忙将犹在发愣的师轻青一把扯了下来,道:“臣女参见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皇上与皇后还未曾答话,花羽在一旁轻轻跺脚,娇嗔喊道:“父皇,母后,这个……”花羽见了一旁的师相正沉着脸望着自己,心里一惊,不由自主改了口,“这个女子居然对花儿出言不逊,居然还动手殴打花儿,还请父皇、母后为儿臣做主!”
  师轻青闻言不由心中冷哼一声,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不过这一堆人中,只有师轻青的脸上完好无缺,若是皇上、皇后想要护短,她也认了!
  谁让人家是一家人呢!
  可是,过了半晌也未曾听到发落自己的声音,师轻青不由微微仰头,正好瞧见一双与衣袍同色的红黑色龙纹靴朝自己走来,立定在自己跟前。
  “起来吧!”皇上柔和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师轻青身子一震,原先的那道莫名的感受越发浓烈。
  师轻青一直低着头,心里压抑的实在难受。
  连想容拉了自己起来都浑然不觉。
  “谢皇上!”
  只得随着师想容喃喃道了一句!
  花羽见皇上居然准了师轻青起来,不由撒娇急唤道:“父皇……”
  话还未说完,便被皇上沉声打断,“够了,花儿你言行有失,自今日起闭门思过一月,由你的教习嬷嬷督促!什么时候学好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又对着仍跪在一旁的几位官家小姐道:“张家女子,孙家女子,赵家女子言行不端,误导帝姬,不配再作陪读,即日起逐出宫去!让你们的爹好好教导教导!”皇上这话说的平淡,却不知在师相身后的张、孙、赵三家大人脚都开始发软,在冬日的天气,汗水浸湿了亵/衣……
  还未来得及感慨帝姬不对便是她人误导所致,帝姬有功便是自身努力所得的师轻青。
  随着皇上一声落下,那莫名的感受便顷刻间到达极致,缠得透不过气来。
  如水中水草,白绫三尺。
  “你是青儿吧,离宴席还早,随我去趟御书房吧!”

  ☆、第十章 北夏皇的与众不同

  师轻青还未来得及反应,皇上突然要召见自己意欲何为。
  师相爹爹已躬身道:“皇上,宴席虽还未开始,但众大臣皆纷纷进宫为皇上拜年,如若这时皇上离席,乃于礼不合啊!”
  一旁的皇后亦是淡淡点头,上前一步柔声劝道:“师相所言甚为有理,此时皇上若离席而去御书房,扔下众人不管,这开年第一天不免让众官员心寒。”
  “就是啊,父皇,你跟她有什么好说的,还非得去御书房?”花羽十分不解,一个样貌丑陋到了极致的女人,父皇凭甚要见她?
  居然还因为她要关自己禁闭?
  花羽越想越觉心中气闷,不由脱口而出,“就因为她是那个女人的女儿是吧?所以父皇你就要对她百般的好,让你的亲生女儿受了欺负亦是百般维护。”
  说完,又望了望一旁面罩寒霜的师相,接着说道:“人家的亲生父亲对她都是不闻不问,父皇你如此做不免让天下人误会,到底谁才是……”
  “啪——”花羽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妃,慢慢地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母后,你居然打我,这么多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我哪里说错了……”
  “够了,花儿,休得再胡言!”皇后望了望一旁脸沉如水的师相及身后一群垂首低眉的众人,唤了花羽的教习藤嬷嬷来,“快带帝姬下去。”
  “不用你带,我自己走!”花羽怒气交加,甩开上前来的藤嬷嬷,捂着脸跑开了去。
  皇后眼中满是心疼,轻声唤道:“花儿……”
  “让她走!”皇上望着花羽的跑开的背影。斥道:“越来越骄纵了,都是你给惯的!”
  皇后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终究只是闭了口静立一旁俯身请罪,“是,臣妾知错!”
  北夏皇寒星双眸淡淡一扫,望向望着自己的师相,声音更是压低了几分。“不闻不问?”
  北夏皇见师相仍是一副不打算对此作出回答的模样。不由冷笑一声,“这么多年来,你每每上禀上来的一切都好。就是不闻不问?”
  师轻青将一切收入耳中,有些云里雾里,花羽那话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位北夏皇,此言又是何意?
  难道师相爹爹还要经常将自己的行踪报给北夏皇么?
  为什么?
  师轻青离北夏皇离得最近。仿佛能听到皇上手掌捏在一起发出的骨骼声,捏得咯咯作响。
  再微微抬眸。北夏皇的额上青筋暴跳亦能看得一清二楚。
  然而师相爹爹却似对北夏皇的怒气丝毫未所察,声音平淡,“回皇上的话,平常人家的父女便是如此。微臣只望青儿能平安健康成长,给她足够的自由,凡事皆尊重青儿的意愿。”
  好一句平常人家。好一个自由!
  北夏皇眼神微眯,眸光在日光照射下发出冷冽之气。亦是遍布全身。
  师相爹爹却是不动声色,任凭皇上打量,不卑不亢。
  “皇上,师大小姐身子还较为虚弱,今日进宫已是舟车劳顿了一番,又在此站了许久,不如让她暂去休息片刻,如何?”
  皇后见北夏皇与师相陷入一番僵局,只好出言缓和,给了双方两个台阶。
  皇上闻言,对着师相冷哼一声,转而拉起师轻青的手,“跟我来!”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
  夏寒不禁与经一对视一眼,眸中震惊显而易见。
  就连一旁的皇后、师相亦是身子一震。
  北夏皇竟然自称我?
  ————————————————
  师轻青还在被方才的事情震惊得缓不过来,就被北夏皇拉着走了。
  师轻青因着才到北夏皇的腰间,此时两人并肩而行,师轻青不由得仰望着北夏皇。
  日光打在北夏皇的脸上,泛出金黄色的光芒,犹如神尊。
  身上有着淡淡地龙涎香,充斥在师轻青的鼻尖,与路旁花草的味道相融,极是好闻。
  不得不说,夏寒真的很像北夏皇,只是那双眸子与北夏皇想比略有不同,皇上的眸子犹比夏寒的更要深邃幽深,如同碧波深潭,一眼望不到底,看不到里头的礁石。
  “青儿,你娘亲去世前,可有提起过什么?”北夏皇对着师轻青微微一笑,丝毫不介意师轻青毫不忌讳地打量,与方才怒斥花羽的模样判若两人。
  师轻青眼皮一跳,不解为何北夏皇会提起自己的娘亲。
  皇上是何等玲珑心,瞧着师轻青的模样便知师轻青此时所想,温和一笑,“我与你娘亲多年前也算是知己,想不到她……”
  话还未说完,北夏皇便猛的咳嗽起来,可拉着师轻青的手却是一直都没放开。
  师轻青只好上前去给北夏皇顺气,见北夏皇怅然若失地模样,心生不忍,为何宰父叔叔与北夏皇因着娘亲的关系对自己如此好,而与娘亲最亲近的师相爹爹反而如此不待见自己。
  师轻青似有若无地叹出口气,淡淡道:“其实,我也未曾见到娘亲最后一面。”
  一瞬,师轻青觉着自己的手仿若就要被捏碎,可下一秒又恢复如常,快的师轻青差点以为是北夏皇握得太久产生了错觉。
  “是么?”
  北夏皇望着师轻青喃喃自语,像在看师轻青又不像是在看,像是透过了师轻青看到了别处。
  “你与你娘亲长得倒不是十分像。”
  额……
  师轻青不由心中腹诽,北夏皇这是埋汰自己么?
  北夏皇此话师轻青不知该如何接,默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答话甚为失礼,便转了个话题。
  “今儿怎么没见宰父叔叔?”
  “你唤他叔叔?”
  师轻青点点头,仰头望向北夏皇。
  不知何有此问。
  皇上瞧见师轻青的模样,情不自禁伸出手揉了揉师轻青的头顶。“你爹爹与宰父敖恨不能老死不相往来,你却叫他叔叔,让我好生意外。”
  师轻青被北夏皇突然的亲昵,吓得后退几步,见北夏皇犹只是含笑望着自己,丝毫未曾介怀,不由心想。这位皇上的脾气怎么这么好?
  北夏皇见师轻青低头咕哝。也不催促,就是这么望着,见师轻青只是低着头并不打算接话。不由轻笑一声。
  又道:“宰父敖和太子在前殿主持各项事宜,待会儿你就可以见着他们了。”
  “噢……”本就是随口一问,不想北夏皇居然答了,师轻青只得应了一句。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北夏皇似是看破了师轻青的窘态,不由捏了捏师轻青的脸。柔声道:“方才我不小心将你的秀发给揉乱了,这样吧,我带你去理理。前几日枫海上贡了一件袍子,我瞧着倒是与你极为相衬。走,我带你去看看,就当是我的赔罪礼。”
  皇…皇…皇上…要给我赔罪?师轻青被皇上这话吓得回不过神来。准备拒绝。
  仿若知道师轻青的心思,所以还未等师轻青答话。北夏皇便拉着师轻青往了顺天殿去。
  “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嗯…会与想容妹妹唠唠嗑。”
  “可有去过哪里么?”
  师轻青偏头想了想,与经一‘私会’西山,还一起去逛了青/楼这肯定是不能说的,只好摇了摇头,“未曾。”
  “最近在读哪些书?”
  那些个野史,什么宫女与侍女,妃子不爱皇上爱平民,什么深闺小女与寒门秀才私奔……
  这些更是不能说了吧!
  师轻青只好又摇了摇头,这皇上问的问题也忒难了点儿。
  皇上见师轻青快要低到地上去的头,忍不住又揉了揉,不再继续询问。
  “到了。”
  师轻青抬头望去,只见用金漆镌刻地‘顺天殿’正龙飞凤舞地立在上头。
  宫宇璀璨森严,发出不可侵犯之威,让人不敢不敬。
  前头儿一名太监领着俩小丫鬟匆匆行来,“奴才叩请万岁爷金安,万岁爷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那太监又望了望北夏皇身后隔得老远跟着的侍卫,又望了望师轻青,见皇上亲自拉着师轻青的手,不由一惊,试探着问道,“这位可是师大小姐?”
  师轻青不禁纳闷,这宫里的人怎么都认识自己?
  北夏皇淡淡点头,“李福延你猜得倒准,青儿衣服方才脏了,你去将枫海上贡来的那套滚雪千叶双层广绫吉服拿来。”
  李公公不疑有他,忙躬身应道,又领着宫女退了下去。
  师轻青咬咬唇,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却找不到出口,无处可寻,只得随着皇上进了殿。
  过了片刻,李公公领着两名手捧锦盘的小太监,和一名稍微年长的嬷嬷前来,身后还跟着十几位梳双髻穿淡粉色的宫女。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参加师大小姐,师大小姐福寿永延。”
  师轻青拿起糕点的手一抖,被这个阵仗吓了一跳。
  他们,竟会给自己请安?
  未等师轻青细思,皇上便淡淡开口,“青儿,你随他们下去换声衣裳,离宴席还有些时候,不用着急!”
  师轻青哪里还敢反驳,只得将吃了一半的糕点放了下来,随着那名嬷嬷前去。
  宫女的手轻柔无比,穿过师轻青的发间打了转儿,穿个花儿,插个金钗儿,上朵花钿儿。
  让人觉着舒服至极。
  到最后,嬷嬷掀开锦罩,拿起那件滚雪千叶双层广绫吉服,师轻青的眼睛不由一亮。
  如雪般干净纯洁的白色上绘着淡淡地竹印,随着一行一走间如临春风像牡丹绽放盛开,一层一层地广绫披散而下,轻盈飘柔,却极是暖和。
  好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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