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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只想远离大人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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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莺阁提供的消息岂能有假。”
“飞莺阁?”
玉子濡诧异,“瞧阁下的装束,又与飞莺阁合作密切,难不成是黑水楼的?”
这位姑娘居然是黑水楼追杀的对象?
玉子濡将目光落在苏月袖身上,简直难以置信。
苏月袖却只觉得生无可恋,她亲爱的师姐,还真是一点不给她留余地,报复心太强了!
“你们死心吧,我不会去的。”
凭什么你们想将我往哪儿扔我就得去哪儿?哼!
“那在下就只能得罪了。”
黑瞳话落,给其他几人使了个眼色,便见黑水楼的杀手们迅速散开,将苏月袖团团围住了。
客栈的失手让他们总结出的经验,绝对不给她任何一方可突破的机会。
苏月袖瞧这架势,又是抓狂。
“喂,你们真的不要命吗?”
不怕她下杀手啊?
“杀手本就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我这脑袋也不过暂时寄在自己的脖子上,苏姑娘若喜欢,大可拿去。”
“……”
苏月袖表示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出招了。
少女身姿优美,动作流畅,虽然没有武器,但在杀手们的包围下也是游刃有余,瞧这样子,分明是个武功高手!
玉子濡只觉今日颇为震撼,竟握着剑不知如何是好。
走,还是不走?
正在犹豫间,传来少女的低斥,“喂,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要走赶紧走!”
这声音就响在耳侧,下一秒杀手们的剑锋就扫了过来。
玉子濡几乎没有思考的余地,提脚就飞离原地。
苏月袖旋转向上,在半空转了好几个圈,躲过落下来的剑雨,飞身上了茅草屋顶。
“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撤出包围圈,还不赶紧脚底抹油开溜?
话落,转过身运用轻功快速跑路。
黑瞳脸一沉,“追!”
霎时,这间茅草屋前就只剩下错愕的玉子濡。
他垂眸整了整洁白的衣衫,捏了捏手中的宝剑,迈步出了院子。
家里数日前被魔教偷袭,损失惨重,父亲命他赶紧回去,怕是……
想到这里,心里就是一沉。
*
苏月袖一路狂奔,她轻功虽算不得极好,但要甩掉这些杀手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过两柱香时间,就再也见不到杀手们的踪影。
“卧槽!”
毫无形象的往地上一坐,她摊开裙摆给自己扇风。
“这种日子特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是一个小山坡,地上全是绿草,坐着倒也舒软,且地理位置极佳,若有人追上来,她能第一时间看见。
“可恶的大师兄!”
*
永州发大水,陆家出资,皇上命太子前往安抚主持赈灾。
由于大批粮食物资运输起来比较麻烦,所以陆清风决定亲自跑一趟,打算从永州及相邻的几个州调取,免得徒增麻烦。
何况这一路下永州必会经过江淮,倒可以顺路去苏家将聘礼下了。
是以,他带上陆伯,先太子一步出发了。
一路南下,途经江淮,拜访了苏家。
苏家乃百年书香世家,门风甚严,对规矩礼仪尤为重视,所以陆清风敛了周身气场,做足了名门世家公子哥的模样。
苏家虽规矩颇多,但人口简单,且都平易近人,甚好相处。
何况这桩婚事本就是苏父苏母亲自定下的,自然没有意见。
不过……
“月袖尚在药谷,是否先让她回来?”
苏母试探性的问苏父,又看向陆清风。
苏父敲打着手指,好一会儿才道:“让玖儿去药谷通知一声即可,咱们这边先将婚期定下,待她回来,直接送嫁便是。”
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父以为,此事由他决定便可。
何况女儿都十八了,终于等到陆家来下聘,还不赶紧趁机定下婚期,磨蹭什么?
陆清风的嘴角划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紧接着一脸真诚,“任凭伯父做主。”
“那好,贤侄如若不急,便在此休息几日,我也好请人算个时间。”
“实在抱歉,伯父伯母,永州发大水,小侄需得过去一趟。”
有些话不必说明白,陆家是做生意的,发大水肯定受影响,过去处理是正常的,苏父苏母没有一点怀疑,只是有点遗憾。
陆清风见状紧接着又道:“不过小侄来之前已经找护国寺的主持大师算过了,来年三月二十六、九月初八、十一月初二皆是大好的日子,如果伯父伯母信得过,便在这三个日子里挑选一个即可。”
咦?
苏父苏母甚是满意,而后交头接耳一番,苏父道:“那便定九月初八吧。”
不能太急,这样会显得他们太迫切,但要真等到来年结束,女儿可就差不多二十了,便只能选个中间日子。
陆清风表示完全没有意见,而后恭敬告辞,出了苏家。
“陆伯,你先回孤隐,准备准备婚礼需要的东西。”
“是。”
陆伯总觉得自家少当家心情很好,想是对这门婚事很满意,便也跟着有了笑意。
*
数日后。
碧芜城,一家酒楼。
苏月袖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杏花酒一壶,小菜四碟,馒头二个。”
跑了几日,吃不好睡不好的,真是糟糕!
今日既然路过这里,那便先饱餐一顿吧。
主要是,这家的店名实在有点吸引人。
“好的客官,您稍等。”
小二连忙应下,不大一会儿就将酒菜送了上来。
“您慢用。”
还没到饭点,小二上了菜并没有马上离开,看那样子,似乎在等着苏月袖品尝。
苏月袖心情尚可,倒与他聊开了,先夸了酒菜味道好,才道,“自我进城起,便瞧见许多白衣蓝领的执剑之人,似乎在有目的的寻找什么?这是缘何?”
小二但闻双眼一睁,马上来了兴致,
“姑娘有所不知,前些日子秋名山庄被魔教偷袭,损失惨重,这段时间整个碧芜城都戒备森严,千剑派的人在满城追杀魔教教徒。”
魔教?秋名山庄?
苏月袖蹙眉,“魔教哪一个分支?”
她不信这是古月教曲墨渊的手笔。
“听说是苍蓝派。”
“哦。”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苏月袖喝了两口杏花酒,而后一拍脑门,大惊,“这是永州?”
秋名山庄她记得是在永州碧芜城!
卧槽,她居然跑这里来了,难怪沿路瞧见一些流民,听说永州凤凰城一带发大水,灾情严重。
她记得,二师兄是在凤凰城昌平县永乐村。
不好,得溜!
苏月袖赶紧自荷包里取出银子放在桌上,“小二,不用找了。”
说着,慌忙起身朝门外走。
哪知正巧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哪个不长眼的……哈哈,对不起对不起。”
话到一半就卡住,当她看清来人的脸时,立马改口。
妈蛋,怎么这么巧就遇上了?
还好、还好,自上次悲痛的发现无论怎么易容都躲不过追兵的时候,她就恢复了本来面貌,相信眼前这个人不会认得她的。
然而事实是……
当她前脚跨出酒楼大门欲跑的时候,身后立马响起那温润好听的声音,“苏姑娘。”
简直连一点疑问都没有,那么肯定。
苏月袖想装他认错人了,继续走,奈何他一个眨眼就到了眼前,“没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你,你还好吗?”
玉子濡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见她无事,松了口气,对她容貌的改变似乎并不感兴趣。
“你为何被黑水楼追杀?”
“呵呵,玉公子,好眼力啊。”
怎么人人都跟陆清风一样,眼睛这么毒的,真讨厌!
玉子濡懵了一下,这才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脸上。
是与上次见不太一样,漂亮了些,白了些,但这声音确实一模一样,还好,不是认错。
如果苏月袖知道他这会儿的内心活动,估计得气得吐血。
你早说啊,你早说你只是听出声音像,那我完全可以装不认识啊,现在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呜呜!
第32章
玉子濡身后跟着几名执剑的少男少女; 见他与苏月袖说话; 其中一名个子娇俏的姑娘站了出来; 语气颇为酸涩; “大师兄,这是谁?”
玉子濡一贯的儒雅,“这是苏姑娘。”
说着,再次看向苏月袖,“不知苏姑娘师承何门何派?”
“没有门派。”
苏月袖皮笑肉不笑,脚尖已经偏离方向,随时准备告辞。
“没有门派?”
玉子濡诧异; 而后脸上带着些敬佩,“自学成才亦有如此高的武艺,着实令在下佩服。”
说着就要行礼。
苏月袖赶紧往旁边跳去,避了开,“如果玉公子没有其他事情,那就恕我先行告辞了。”
这绝对是个是非之地,留不得、留不得。
然而,就是那么巧; 她刚转了个身想走; 腰间的金鱼玉佩也不知怎么的,就华丽丽落了地。
这其实并不打紧; 关键是,她将上次曲墨渊给她的玉笛信物挂在另一头,这一落; 那枚小指大小的玉笛也紧跟着暴露在众人眼前。
“你是魔教的人!”
方才那名说话的姑娘立马拔剑指向了她。
而后,其他人也跟着拔剑。
苏月袖站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她看着玉子濡,苦笑,“若我说我不是,你信吗?”
玉子濡蹙着眉,摇了摇头,“苏姑娘还是跟我回趟秋名山庄吧。”
“大师兄,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她可是魔教的人。”
那姑娘急得跳脚。
玉子濡却道:“这玉笛乃是古月教长老级人物才能佩戴之物,既然这位苏姑娘有,就说明她在魔教的地位不低,兴许能问出不少话。”
呵、呵呵。
苏月袖心中发苦:早知道就去找二师兄了,虽然要干些苦力,起码不用卷入这些是是非非,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不?
正想着,黑瞳从天而降。
霎时,一家酒楼门前就被围了个满满当当。
苏月袖热泪盈眶,赶紧将玉佩拾起,看着黑瞳一脸委屈,“带我走,去哪儿都行。”
黑瞳满脸黑线。
玉子濡握紧手中的剑,提高了警惕,气氛有瞬间的凝固。
片刻后,黑瞳率先开口,“玉少庄主,苏姑娘乃是医圣前辈的关门弟子,并非魔教中人,还请行个方便,让我等带她去逍遥王处。”
医圣的二弟子君敏之乃是皇上的亲侄子,这不是什么大秘密。
“药谷之人?”
玉子濡看苏月袖的眼神变了又变,“既是药谷之人,怎么会有古月教的信物?”
“大师兄,他说你就信吗?这肯定是蒙你的,他们铁定全是古月教的魔头,若不杀了他们,咱们秋名山庄几十条人命怎么算?”
还是方才那姑娘,长得倒是娇俏可爱,就是性子太暴躁了点,名字叫秋瑾。
前些日子秋名山庄被苍蓝派偷袭,死伤惨重,整个千剑派都余怒难消,秋瑾一说,其他人紧跟着附和。
玉子濡默了默,看向苏月袖:“还是要请苏姑娘走一趟,我会禀明父亲,让他修书一封与医圣前辈,证明姑娘的身份。”
千剑派掌门玉闫与医圣霍浮生有过几面之交,勉强算是认识了。
“这。。。。。。”
苏月袖伸手扣着额头,朝黑瞳使了使眼色,“不太好吧,二师兄那里有急事找我,恕我不能与你同去。”
话落,一个飞身就跑。
千剑派的人见状立马上前去追,但下一秒杀手们也有了动静,快速冲上去拦下。
霎时,双方人马就交起了手。
碧芜城的大街上,很快就尘土飞扬、剑花四溅,吓得不少百姓都匆匆跑回家躲了起来。
但这里终究是千剑派的地盘,不少白衣蓝领的执剑人士听到动静都迅速赶了过来,杀手们很快招架不住,生生被擒。
黑瞳默默叹了口气,眼中有着不屈。
玉子濡留下一句‘别动他们’后,朝着苏月袖离开的方向追了去。
苏月袖轻功不错,但比起玉子濡还是差了点,不大一会儿就被追上。
动手之前,玉子濡道:“苏姑娘真想让那些杀手们因为你而丧命?”
一句话,让刚摆好姿势的苏月袖愣住,而后缓缓垂下双手,“我真是药谷的人。”
她解释。
“有什么能证明?”
“我的医术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这儿没有病人。”
“我没理由骗你。”
“魔教之人个个奸猾狡诈。”
“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姑娘到碧芜城来有什么目的?”
“目的?还真没有目的。”
她要是早发现往这个方向来是永州,打死也不会到这碧芜城,真他妈糟心。
“你不说,我替你说。苏姑娘来是想打探秋名山庄的情况,好再来一次偷袭是吗?”
我去!
苏月袖猛翻白眼,“玉公子,你想象力真是太丰富了。”
“魔教最近动作似乎很大啊。”
“你是指?”
“乾州凤仙镇魏家、李家、漕帮,还有惠州围剿武林正道一事。”
“惠州也出事了?不会是。。。。。。白昇镖局吧?”
苏月袖大惊,半月前就听说武林正道的人都赶往惠州为白镖头祝寿,其目的是为了商量如何讨伐魔教,没成想他们被围剿了。
难道是。。。。。。曲墨渊?
偶买噶!
“苏姑娘知道得这么清楚,还说自己不是魔教之人。”
“我。。。。。。”
真是懒得解释、懒得解释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
“随我回秋名山庄,待家父求证事实。”
我去!
“行行行,不过你的动作要快啊。”
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首先,自己的轻功没他厉害,跑不过。其次,这是千剑派的地盘,若不跟他走,怕不知后面被怎么刺死。第三,黑瞳他们是被她连累的,若不去换他们自由,好像有点过分。
罢了罢了,既然逃不过,就面对吧。
反正自己确实是师父的弟子,不必怕。
*
又是半月过去。
已然是秋高气爽的季节,枝头的树叶被秋风吹得簌簌而下,人站在院子里,连睁眼都困难。
“这是什么鬼天气,这么大的风。”
苏月袖抱怨一句,眼角余光扫过端着汤盅的秋瑾,大白眼一翻。
“哟,秋姑娘来啦。”
秋瑾看见她,脸色亦不好,待走近了,将汤盅往石桌子上用力一放,“拿去喝。”
态度十分恶劣。
“啧啧啧,秋姑娘,我现在可不是阶下之囚,而是座上宾,注意你的态度。”
自那日被玉子濡带回秋名山庄,苏月袖着实受了番气,人人都当她是魔教之人,竟联合起来站在议事厅外示威,逼迫玉子濡将她关进地牢。
玉子濡这厮承受不了压力,还真将她关了,虽然打过招呼好生招待,但明显看守之人将这四个字完全理解错误。
不给吃不给喝,天天冷嘲热讽也就罢了,还时不时拿鞭子抽她两下。
妈蛋,她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种气。
顿时来了脾气,将那俩看守之人给暴打了一顿。这下不得了,人人都围过来要扒她皮、抽她筋,喊得最厉害的,就是秋瑾。
好在,就在众人欲将她绑了‘斩首示众’之时,师父的飞鸽传书到了。
一是证明了她的身份,二是告诉她一个极其坏的消息:父母托家中婢女找去药谷送信,让她赶紧回家准备嫁人。
嫁谁?
当然是陆清风!
NO!
她不要!
所以,她就以受惊过度为由,先赖在了秋名山庄,并且指定要秋瑾负责她的饮食起居。
哼,不给她点教训,当她苏月袖好欺负的么。
“就算你是药谷之人,也改变不了你身上有古月教信物的事实,说不定你是与魔教有所勾结呢。”
秋瑾就是看不惯她,并不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玉子濡对她的态度。
“喂,我已经解释过了,那是我无意间捡的。”
咳咳,她知道撒谎不好,但是这个谎,不得不撒啊。
总不能告诉他们实情,这是曲大教主送的吧,那还得了?
“鬼才相信你是捡的。”
秋瑾吐槽。
“你是说,玉掌门与玉公子他们都是鬼咯。”
“你。。。。。。”
苏月袖赢了一局,开心的笑了起来。
秋瑾气得直跺脚,转身就跑。
*
一家酒楼。
陆清风青衫玉冠,墨发被风吹得胡乱飞扬,但并不影响他清贵的气质。
却见他迈着优雅的步子入了大门,朝右斜方的雅座走去。
陆恒跟在后面,与小二点菜。
雅座上已经有人,正是东宫太子君衍之。
“君公子。”
出门在外,大家都有个默契。
君衍之点点头,示意他坐。
陆清风倒也不客气,坐下的时候顺便替自己倒了杯茶,“碧芜城的管事已经在替公子准备物资,怕是要等上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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