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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鸾-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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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殊就觉得一朵烟花在眼前炸开了,几乎没有考虑,猛然站起来,将她横身一抱,用力踢开前面的凳子,脚步急促地往床的方向走去。
  仅仅几步,到达床边,用力把她往床上一丢,人就扑了上去。
  “故意激我是不是?嗯?”喘着粗气说出这句话,扬起的尾音,仿佛一根羽毛轻轻从耳边刷过。
  明微想伸手揉耳朵。
  一直觉得,玄非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柔和得让人耳朵发痒。杨殊的声音却偏向少年音,清朗而略显低沉,固然悦耳,却说不上撩人。
  但在此时,或许是周围的黑暗让听觉更加敏锐,又或者受他此刻的状态影响,竟有着前所未有的酥麻之意。
  明微揉耳朵到一半的手被抓住了,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唇齿再次相缠,几乎要将她吞吃下去一般地凶猛。
  “哎……”她想说句话,但杨殊根本不给机会,就那样一心一意地啃着,最后弄得她也跟着迷糊起来。
  其实这种事……挺快活的,就是太影响警觉性了……
  后面发生的事,她有点糊涂。他啃了一会儿,停了一下,过了片刻,又继续啃。手掌在她腰上滑来滑去,明明很焦急,却又不敢往别的地方放。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平息了。翻身躺着,衣领都湿了,明微伸手一摸,摸了一手的汗。
  她琢磨了下,问道:“还好吧?”
  杨殊伸过手臂,将她揽住,说道:“你刚才真的不怕?”
  明微沉默了一会儿,道:“其实……有点失望。”
  杨殊沉默了更长时间,然后咬牙切齿:“不要说奇怪的话!”
  “哪里奇怪了?”明微纳闷,“这世间的事,大部分我都可以自己探索,惟独性别不同,没法尝试。这么好的机会放在面前,我居然让它错过了,不应该失望吗?”
  杨殊怔了一下,随即恼怒:“这对你来说,就是个求知的机会?”
  “这样说太偏颇。”明微翻过身,伸手抱住他的背,轻轻靠在他的颈上,“我只是对你,有无尽的求知欲。想知道你的喜,你的怒,更想参与进去。”
  刚刚聚起的怒气,就这样不翼而飞了。一颗心柔软得不可思议,几乎想要捧出来,送到她面前。
  但在此时,无声胜有声。
  两人默默地躺了一会儿,感受着彼此的气息,听着对方的呼吸。
  外面的声音渐渐停了,整个马场陷入沉睡。
  杨殊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推了推她:“我送你回去休息。”
  明微已经快睡着了。奔波了这些天,终于到了目的地,进入安全的领域,她一点也不想动弹。
  “不想动……我就睡这……”她含糊地说。
  杨殊又好气又好笑:“睡这像什么话?你是故意不让我好睡吗?”
  她打了个呵欠,半梦半醒着说:“也许你后半夜改主意,觉得需要呢?”
  “……”
  杨殊被她弄得一点睡意也没了,躺在床上一会儿看着帐顶,一会儿扭头看看她。
  许久,他终于妥协了,轻轻拍她:“想睡也把外衣脱了,这样难受。”
  明微勉强醒了一下,眼睛都没睁:“啊,我还以为你已经帮我脱了呢,哦,只脱了一半啊……”


第319章 建城
  明微入睡得很快,脱了外衣往床里头一滚,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而杨殊,里衣被汗水浸湿了不说,裤子也……
  没办法,爬起来去清洗。
  因为这事太尴尬了,他还不敢叫阿绾或小彤,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地打水,胡乱冲了一遍,换了干净的衣裳回到床上。
  条件有限,他的床并不大,只要她转个身,就会钻进怀里来。
  杨殊后悔了,为什么刚才叫她脱了外衣?这样贴在一起也太清楚了……
  这一晚他就没怎么睡,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过去。偏偏自身的习惯太强大,只过了个把时辰,就醒了过来。
  ……
  阿绾顶着黑眼圈,从屋里出来,看到多福坐在堂屋里,愁眉不展的样子。
  她既好奇,又不想搭理多福,就忙忙碌碌在附近干活,顺便盯着多福。
  主屋传来响动,杨殊出来了。
  “公子!”阿绾马上跳过去,“你起来啦,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做!”
  “随便。”杨殊打了个呵欠,无精打采地往堂屋走。
  阿绾觉得奇怪,她昨天气得一晚上没睡好,为什么公子也这个样子?他又是因为什么?
  看到他过来,多福也跳起来了:“杨公子,我家小姐呢?”
  “还没醒。”杨殊答了一句,往席子上一坐,靠着小几昏昏欲睡。
  多福的目光往他的房间看过去,很想去看看究竟,又不好意思,就一个劲地瞄他。
  杨殊只能打起精神,多嘱咐一句:“没事,她睡够了自然会起来。”
  “哦。”多福呐呐地答应一声,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阿绾在旁边看着他们一问一答。她又不是傻子,这一听就听出问题来了,但情感上又拒绝这种可能,便问多福:“你家小姐的事,干嘛问我们公子?”
  多福张了张嘴,答不上话来。
  她嘴皮子本来就没阿绾利索,何况这个事,叫她怎么说?杨公子是男人无所谓,小姐可是没出阁的姑娘,只要一想,心就先虚了。
  阿绾得理不饶人:“你们主仆,真是有够奇怪的。干嘛总是……”
  “阿绾!”杨殊打断她,“我想吃鱼茸粥。”
  “公子!”阿绾生气。护着那个女人就算了,现在连她的丫鬟都护着。
  杨殊有点头疼。别说这事多福说不出口,他也说不出口啊……
  正想着,主屋的门又开了,明微穿着昨天的衣裳,明显刚睡醒的样子,抓着自己散得差不多的头发走出来:“多福,帮我梳一下。”
  阿绾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本来就在自欺欺人,这下子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了,一边拿手指着明微,一边回头瞪着杨殊,深受打击:“你们、你们……”
  还以为他们偷偷摸摸干点什么就算了,没想到一晚上都没出来!
  多福立刻放下这边的事,帮明微梳头发去了。杨殊则捂住了脸,无颜以对的样子。
  阿绾气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偏偏这时候,宁休也出来了。
  他看看梳头的明微主仆,再看看好像被榨干了精力的杨殊,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小师弟,就算年轻,也得克制点,来日方长!”
  这句话给了阿绾最后一击,她“哇”的一声,哭着跑掉了。
  “阿绾!”杨殊喊了一句。
  刚好进屋的阿玄莫名其妙,自觉地说:“我去追。”
  多福手脚利索,两三下就梳好了头。
  明微坐下来,才有空问:“阿绾怎么了?”
  “没事,”杨殊看到她撩起袖子,露出一截白皙莹润的手腕,不由脸上一热,扭开头,“她自己会想通的。”
  “哦。”明微没多理会,接过小彤端来的粥,认真吃早饭。
  ……
  杨家的家将们发现,自家公子好像恢复了正常。
  刚来高塘的这个冬天,公子很沉默,每天只管带着他们干活。
  建屋子、修马棚、买粮食……最大的消遣,无非骑着马疯跑一通,每天累得浑身是汗,和他们一样倒头就睡。
  这样的公子,简直叫人害怕!
  他们觉得,公子多半受的打击太大了。
  想想也是,之前还深受恩宠,一回头就被贬到这么个破烂地方来,连间像样的屋子都没有,能不受打击?
  现在好了,公子总算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不再穿跟他们一样的衣裳,也不跟他们一起干活——谢天谢地,公子在的时候,他们连多余的话都不敢讲,可憋死了。
  现在好了,终于回归了欢快的气氛,可以聊天瞎扯说荤段子。
  本来嘛,好好一个侯门公子,干什么活?害他们每天都觉得对不起长公主和老侯爷。
  谢天谢地,还好那位明姑娘过来了……
  家将们接受现实比想象中快,没两天,明微就发现,他们已经把她当成主母看待了。
  多好的姑娘!明知道公子被贬出京城,还千里迢迢跟过来吃苦,这样情深义重,不应该多多敬重吗?
  明微大概猜出他们想什么,虽然这其中有种种误会……他们肯听话,误会就误会吧!
  堂屋里,明微坐在席子上,面前摆着装黑白子的棋盒,但没在下棋,而是跟杨殊师兄弟说话。
  “人手这方面,你们杨家的家将绝对能信任,对吧?”
  杨殊点头:“这些人,是祖父祖母亲自挑出来的,从小与我一起读书习武,能力和忠心都不用怀疑。”
  明微拿出几颗白子,放到中间。
  “然后就是牧民,以及我带来的那些人。他们受过我们恩惠,虽然说不上绝对忠心,但只要我们能给他们更好的生活,就不会背叛。”
  杨殊继续点头。
  “那些牧民不能动,高塘的马场是根基,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必须保住马场。所以,现在能干活的,就是那些签了活契的难民。”
  明微分出两堆棋子,放在两边。
  “杨家家将要留着派大用场,那么这些人,就是我们仅剩的活子。”她一颗颗地拨弄着,“人手还太少啊!”
  宁休淡淡道:“一口吃不成胖子。我们才来的时候,连间遮风挡雨的屋子都没有,现在有吃有住,早晚会什么都有的。”
  明微没想到仅仅一个冬天,宁休的想法好像就有了改变,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
  宁休不为所动,道:“明天我和阿玄一起去县城。”
  明微更诧异了,直到他施施然走了,杨殊才道:“师兄来的时候,看到那些牧民缩在马棚里,好像气坏了。”
  “哦……”差点忘了,这位是真侠士。
  这就好,他肯出力,最起码顶一个阿玄用。


第320章 好奇
  阿玄和宁休去了一趟县城,京城来的杨三公子正在收购建材、招收人手的消息就传了开来。
  宁休这个江湖人,自己没什么钱,却从来不把钱看在眼里。
  ——凭他的本事,缺钱的时候随便找个冤大头,自然有人好酒好菜地招待,末了再送上厚厚的程仪。
  前世的明微也是这么干的,当然这辈子不用了。
  总之,明微说不用担心钱,他就真的不担心。写了几张告示,往县城一贴,明明白白地写着,不但收价高,而且介绍商队过来的中人还有钱拿。
  之所以加上后一条,是因为高塘除了一个马场,没有别的东西值得商队踏足。他们必须先把消息传出去,才有可能引来商人。
  得到消息的时候,知县冯易正在后花园里会客听小曲。
  书吏过来禀报,冯易就笑道:“京城来的贵公子,果然财大气粗啊!”
  他的客人,一位形容儒雅的中年文士笑问:“京城来的贵公子?却不知这杨公子是什么来历?”
  冯易道:“他是博陵侯府的三公子,祖母便是那位明成公主,正经的皇家血脉之后。据说在京城极其风光,宠冠后宫的裴贵妃是他姨母,在圣上面前,比皇子还要有脸面。”
  中年文士奇道:“既然是这么个人物,为何会来高塘这样的西北小县?岂不委屈?”
  “听说他搞砸了十年来首次秋猎,又和三皇子安王殿下闹了一场,圣上才将他贬出京的。”冯易不以为意,“他有那位贵妃姨母,多半在这里留不久。”
  “那他还想建宅子?”
  冯易笑道:“贵公子嘛,哪里吃得了苦?能熬到现在不容易了。去年冬天雪下得大,马场的屋子都给压垮了,听说他带着人重新建了屋子,将马场理了一遍,说出去也是相当不错的政绩了。”
  嘴上这么说,冯易的语气却很不以为然。
  在他看来,这样的勋贵公子,过来就是混日子的。建屋子、理马场,本该是理所当然的行为,放他身上,八成要吹破牛皮。
  无所谓,反正这些勋贵,跟他不是一路的。他只要好好打理县务,时候到了升迁走人就行。
  中年文士点点头:“倒也是。”
  于是两人继续饮酒。
  ……
  喝完了酒,知县自去歇息,中年文士出了县衙,在城里闲逛。
  高塘是小县,万余人口,县城就那么点大。一条长街,从城南到城北,基本就概括了最热闹的地方。
  中年文士晃悠悠地来到告示牌前,果然看到上面贴着来自马场的公告,上面还盖了牧监的大印。
  告示前围着百姓,就有新来的问:“这写的啥?不会又要交税吧?”
  “不是,这回是好事。”一个略识得几个字的男人说。
  “告示还有好事?这位爷,您给说说,上头写啥呢?”
  听得旁人求告,男人颇感得意,摇头晃脑地念道:“高塘牧监高价收购:石料、木料、沾土、青砖……”
  起先都是些建材,后头还有布料、器具等物,甚至还有食材。告示上明白地写着,最低比市价多三成价钱。若有稀罕物价,可再行议价。不怕货物太多,有多少收多少。
  新来的震惊了:“那不是啥都收?我自家种的菜,养的鸡收吗?”
  男人还没答话,就见城门那边一个少年飞奔而来,大笑着喊:“爹,快把咱们的猎物都扛过来,他们收,全都收!真的比市价多三成!”
  一句话引得众人心思浮动,纷纷围上去:“连猎物都收?真的高三成吗?”
  “真的真的,那位官爷说他家公子喜欢吃,有多少收多少!”
  西北不如中原繁华,挣钱的地方少,听得这话,众人一窝蜂地往城门口涌过去。
  那些带着自家种的菜、养的禽来县城卖的人,纷纷提着自己的货,挤到阿玄面前。
  这些人七嘴八舌地问,阿玄拖了个仆役过来回答。
  “收,只要东西好,都收!不过我们没这么多人手,你们得送到马场去,另外给路费!”
  百姓们欢天喜地。县城去马场不近,可他们怕的是走路吗?当然不是。何况走路还有钱挣!
  于是,来县城卖货的绝大多数山民,挑担提筐,往马场去了。
  转眼,往日来往不绝的长街,只剩下寥寥摊贩。
  中年文士皱了皱眉,目光定在旁边那位负琴的男子身上。
  他嗅到了非同一般的气息,这是一个玄士。
  那位公子身份贵重,身边有玄士陪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这也足够说明,他们身家丰厚。
  一只肥羊啊!
  中年文士在旁边站了一会儿,就见阿玄随口许出了几百两的货款。还有个商行的伙计过来打听消息,如果介绍商队过来,能得到多少介绍费。
  阿玄一边扇着风,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看你介绍多少货过来,最少一千两以上的货,一千抽一,最高一百两。”
  那伙计欢天喜地。
  他一个月的工钱,才几钱而已,只要成功介绍几单,岂不是比自己的工钱还高?
  中年文士看了一下午,宁休察觉到他的目光,向这边看过来时,他十分镇定地回以一笑,遥遥施礼,仿佛一个看热闹的闲人。
  傍晚,他回到县衙。
  等知县冯易理完事,又与他闲谈。
  “听说先生去街上看热闹了?”
  中年文士含笑:“闲着无事,就去瞧了瞧。这位杨公子果真财大气粗,竟许下种种条件……”他状似好奇地问,“这般花钱如流水,他也承担得起?”
  冯易道:“这对勋贵人家来说算什么?这位杨公子,是博陵侯府二房的独苗,长公主和博陵侯不知道留了多少产业给他,在京里都能挥金如土,何况我们这西北小县?便是买下整个县城,都花不了多少钱。”
  中年文士赞叹:“倒是小可孤陋寡闻了,从来不曾见过京城来的贵人。”
  冯易笑道:“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虽然富贵,但不见得能安稳一辈子。这位杨公子,身世有几桩秘闻,谁知道将来能不能善终。”
  中年文士大感好奇,便又追问。


第321章 夜会
  冯易道:“具体说不清,只是早年在京城宴会上,听人讲过几句。说裴贵妃爱他如子,哪里像对外甥,分明是对亲子。几位皇子与他不睦,也是因为圣上对他宠信太过的缘故。”
  中年文士奇道:“若真是裴贵妃的亲子,缘何会养在博陵侯府?”
  “所以说,这事说不清。有人说,裴贵妃早在入宫前,就与圣上有了露水姻缘,所以才……”冯易摇摇头,“便是勋贵中间,流言也多得很,这事究竟有几成可信度,难说。”
  中年文士感叹道:“来了这么一尊活菩萨,大人可不好办啊!”
  冯易点点头:“牧监不归本县管,倒是无妨。只是他这大肆收购的行迳,怕会引起动荡。”
  “难为冯大人了……”
  到月上中天,闲谈散场。
  中年文士回客院洗漱,打发走服侍的小厮,便挂了一盏灯笼在檐下,自己坐在桌边闭目养神。
  没多久,外面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一个穿着布衣的壮仆推门而入。
  “打探到什么了吗?”壮仆大大咧咧坐到他对面,声音粗哑。
  中年文士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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