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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鸿:一代女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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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没人理她,夙沚便也往里走,到了现在,她也差不多能猜出叫她来的人是谁。
  往前走了几步,过了长屏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道妙丽的身影,那人坐于薄薄纱帐后,隐约可以窥得几分面容。
  那人半倚在榻上,听到人声,懒懒道:“卿恩将军?”
  夙沚半跪下:“末将夙沚,拜见太后,太后千岁!”
  榻上人,便是这姬野皇朝手握重权的周太后,同时……也是花溟的母亲。
  周太后听言懒懒笑了笑,声线娇柔,十分的贵气,她道:“倒是个伶俐的,怪不得溟儿喜欢你。”
  夙沚心中一跳,不动声色道:“能为陛下分忧,是末将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纱帐后没有人说话,半晌,夙沚抬眼看了看,恰好撞上一双漆黑的眼睛,夙沚心头一震,背后一寒,立即低下了头。
  她心头狂跳,明明隔着薄纱,却好似直接看到了纱帐后的人的眼睛里,而且那双眼睛蕴满了杀气,竟是要置人于死地般的阴森狠辣。
  夙沚皱了皱眉,不动声色握紧了拳,再抬眼时,纱帐却是平静,那种透体而出的杀气也消失殆尽,让她不由一怔。
  “溟儿随性惯了,总是会招些人来姬野任职,不过据哀家所知,大多都是些不入流的,他们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溟儿迷得鬼迷心窍,真是让哀家不胜其扰。”周太后声音依旧慵懒,似不经意般道:“不知卿恩将军是如何入得溟儿的眼,是确有真才实学,还是滥竽充数的呢?”
  夙沚的腿都跪得有些麻,对方还未叫起身,知她是想给自己下马威,便道:“陛下智慧天纵,末将自然不可能骗得了陛下,至于末将有没有真才实学,这个,还是要陛下说了算。”
  “你的意思是你确实有些本事了?”周太后淡淡笑了笑,笑意似乎泛着冷意:“好个狂妄的卿恩将军。”
  夙沚立刻低头,周太后果然是来挑她毛病的,这话不管怎么答都不对,她说自己没骗花溟,她便说她狂妄,她说她没本事,那自然坐实了花溟眼光差,又招了些不入流的人,那不是给溟帝眼光抹黑么。

  ☆、235。第235章 太后其人

  夙沚笑了笑道:“末将没有那么说,末将只是觉得陛下既然找了末将当卿恩将军,那末将或许也能尽全身所能为陛下效力。”
  周太后忽然笑了笑:“这么说来,你倒是个忠心的?”
  夙沚心头一紧,道:“末将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殿内香气浓郁,缭绕在鼻尖,别有一种异样风情。周太后听言淡淡道:“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既然卿恩将军都这般说了,哀家倒真是拭目以待了。”
  周太后话刚说完,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林公公快步走进了殿内,道:“陛下……陛下来了……”
  他的话刚落下,花溟的声音便传了来:“儿臣给母后请安。”
  花溟走的很快,声音刚到,人便出现在了殿内,红衣黑发,玉面薄唇,他走到殿内,看了夙沚一眼,直接拎着夙沚的衣服粗鲁的将她拎了起来:“怎地这般跪着,让没见识的人看了还以为太后故意想要教训本君的人呢,平白毁了太后慈穆的名声。”
  纱帐后的人没说话,隐约听见一声细微的冷笑,夙沚诧异的看了花溟一眼,母子两个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
  “瞧溟儿心急的模样,倒真像哀家会吃人似得,哀家前脚将人请了过来,溟儿后脚便到了,看来溟儿真是将这位卿恩将军放在眼里了。”周太后坐起来,似在整理衣服,声音带着漫不经心,却总让人觉得骨骼发冷。
  “夙沚愚笨,儿臣恐她冲撞了母后,这才急着赶来。”他垂目笑了笑:“不过夙沚刚来姬野母后便遣人来请,真是抬举她了。”
  夙沚抿唇,岂止是刚来姬野,花溟刚走周太后便让人请她进宫,明显是在花溟身边布了眼线了,花溟是姬野帝王,窥帝王踪迹,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太后,也放肆了。
  周太后却好似没听懂花溟的话一般,撩开纱帐走了出来,她淡淡道:“哀家听说卿恩将军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打心眼里喜欢,这才请了来陪哀家说话,怎么,这都招皇帝忌讳了?”
  夙沚听见声音,抬眼一看,这一看,让她微怔。
  周太后容貌可以用绝色来形容,凤眼长眉,薄唇挺鼻,皮肤白皙紧致跟十八岁的女子别无二致,身形高挑,玲珑有致,根本看不出是已经生了孩子的女人,说她是花溟的姐姐还差不多。
  很明显花溟是完美承继了周太后的优点,慵懒贵气,肤白貌美。
  周太后轻笑着看了夙沚一眼,狭长的凤眼眯了眯,懒懒道:“卿恩将军在看什么?”
  夙沚轻咳一声,躬身,老实道:“末将没想到周太后这般年轻貌美,一时看呆住了,太后恕罪。”
  是个女人都喜欢听人夸她们年轻漂亮,即便是高高在上心机深沉的太后也不例外,周太后倒是没想到夙沚竟然会这般直白的夸人,一时间倒愣了一愣,随即淡笑道:“溟儿还说你愚笨,有这般巧的嘴,又哪里会是蠢笨之人。”

  ☆、236。第236章 儿臣不敢

  她的眼睛极深极黑,乍一看进去,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花溟不着痕迹挡在夙沚身前,淡淡道:“母后如果无事,儿臣就带她回去了,免得扰了母后休息。”
  周太后的眼神落到花溟的脸上,那一瞬间夙沚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异样的情绪,似怜似恨,纠结在一起变为森森的冷意,她冷笑道:“哀家还真不知道皇帝何时变得这般孝顺了?”
  花溟身子垂目,淡淡道:“母后又在取笑儿臣。”
  周太后看着他,目光冰冷,“哀家只有你一个儿子,自然想多叮嘱些,怎么,皇帝这就不耐烦了?”
  花溟的身子猛地晃了晃,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他低头道:“儿臣不敢。”
  “罢了,你既想走,哀家也留不住。只是哀家与卿恩将军甚是投缘,不妨就留在哀家这里,护着这青鸾殿,这样既圆了溟儿你想要孝顺哀家的心思,也能替哀家解闷,溟儿以为如何呢?”
  花溟脸色一僵:“只怕夙沚粗疏,不懂如何侍奉母后。”
  周太后轻笑,看了夙沚一眼:“卿恩将军,你愿意么?瞧来溟儿好像还舍不得你呢。”
  夙沚不动声色挑了挑眉,淡淡道:“谢太后厚爱,只是夙沚举止鲁莽,实在不适合留在太后左右,即便夙沚有那份福气侍奉太后,只怕陛下也会怕夙沚伤了太后。”
  “溟儿不让,卿恩将军也不答应,看来哀家是真的老了,说话是越发不管用了。”周太后声音依旧懒懒的,她缓缓度了几步,抬手轻抚桌上一精致瓷器,精致华贵的护甲触到瓷器上,发出细微冰冷的响声,她慢慢将那瓷器往下推,到了桌子边缘,瓷器忽然落下,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四溅碎开!
  花溟一惊,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过去,挡在周太后身前,有细小的碎瓷溅了他一身,他低眸不语,脸色惨白。
  周太后的手背被碎瓷划到,出了血,血顺着手背往下滴,一滴一滴渗到护甲里,再流出来,滴到地面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响在耳边,令人胆寒。
  花溟看到周太后的手背,眼眸瞬间大睁,朝身后大喊:“来人!传太医!”
  眸中,是显而易见的慌乱。
  周太后见状,眼神忽然有几分茫然,她轻轻抬手给花溟整理衣襟,声音是从未见过的温柔:“阿影,母后没事。”
  花溟身影瞬间僵硬,唇色更白,几如雪色。
  周太后的手在触到花溟的衣襟时也忽然一顿,眸光忽然破碎,温柔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狠戾,她突然狠狠推开花溟,嗓音尖锐:“滚开!”
  毫无防备的花溟被她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推,身体无力的撞到旁边的花几上,凸出来的尖锐一角磕到花溟的头,瞬间便溢出了血来,淅淅沥沥自他的额角蜿蜒而下。
  夙沚一惊,连忙上前:“花溟!”
  ====作者有话要说:
  临近春节,事情很多,更新就比较少大家见谅,作为弥补,刚想了个段子……讲给你们听……
  一日,夙沚在屋里与宁千惜说话,玄羽贼兮兮跑过来听墙角,它懒洋洋趴在门口,拿眼睛往屋里觑,想要偷瞄男神风采,正在口水直流的当口,忽然听见夙沚问宁千惜:“千惜,你喜欢什么动物?”
  玄羽立马竖起了耳朵,小眼神贼亮。
  千惜以手支颐,闻言漫不经心道:“狗吧,很温顺,很热情。”
  听墙角的某神兽彻底绝望,瞧了瞧自己伟岸的风姿,泪流满面。
  半晌,夙沚开门,宁千惜走出来,只见一个大白团子忽然冲过来,直立而起,拿爪子搭在宁千惜手上,吐舌头摇尾巴:“嗷呜……嗷……汪!”

  ☆、237。第237章 莫大幸事

  花溟抬手止住夙沚动作,夙沚见到,脚步不由一顿。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连忙跑了过来,见到此刻的景象也是被惊了一跳,连忙上前,却被花溟直接挥开,他垂目冷声:“都给本君出去。”
  宫女太监都是一怔,却震慑于花溟此刻威严,不得不退下去。
  等到殿内没人,花溟撑着花几站起,随意擦了擦自额角流出来的血,然后走到周太后身前,低头看了看她的手,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周太后目光冷厉,冷笑着抽回手,却鲜有的被花溟强硬的抑制住了动作,她冷冷看他:“放肆!你想做什么?”
  花溟扯了扯嘴角,没说话,扯下衣上布料,给周太后轻轻包了起来。
  周太后一怔,夙沚心中也忍不住一酸,眉峰微皱。
  “母后既不想看到儿臣,儿臣走就是了,何必动气,伤了自己。”花溟淡淡的笑,血流进他眼睛里,刺目的红,倒像流出了血泪。
  周太后看着,忽然抽出手,转身,冷淡道:“出去。”
  花溟低头:“儿臣告退。”
  夙沚跟着他一道走了出去,那玉楼宫阙,巍峨宏大的宫殿此时看着竟有几分苍凉孤冷之感,置身其中,深感自己渺小无依。
  花溟一路紧闭着唇,一语不发。
  夙沚也不多问,跟着他走,到了半路,轻轻推了推他:“喝酒么?”
  ……
  青鸾殿里,周太后深深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料,嘴唇微微抖动,忽然狠狠扯下那块衣料扔到地上,上前两步,猛地将身前的花几推倒,花几上的瓷器噼里啪啦尽数摔落,殿内瞬间一片狼藉。
  林公公连忙跑了过来,灰白的脸皮抖了抖,道:“主子,您这是干什么啊!伤到了您可让奴才怎么活!”
  周太后胸腔剧烈起伏,冷冷笑了两声,手指紧紧攥起来:“传哀家懿旨:今日一见,察知卿恩将军果敢聪慧,极得哀家心喜,近日夤城忽然出现多人无故暴毙,便特准卿恩将军去查探,十日后报于哀家,万不能令哀家失望。”
  林公公猛地抬头,眼神变了变,而后还是躬身道:“是。”
  ……
  ——
  酒馆内,夙沚看着花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不一会儿,桌上便满满当当都是空酒壶。
  她伸手挡了一下:“够了,今天就到这儿。你若是想喝,我们改天再继续。”
  花溟额头上简单包扎了一圈儿,看上去略有几分憔悴,他听言轻轻笑了笑,眼眸有些迷乱:“本君到了如今,连酒都喝不得了么?”
  他唇色水光潋滟,既妖且邪,斜眸看了夙沚一眼,拿过酒壶,替夙沚斟了一杯,放到她面前,淡淡道:“本君请你喝,你敢不喝?”
  夙沚挑了挑眉,心中微微叹了一声,端起酒杯饮尽,道:“看来你有些醉了。”
  “本君何曾醉过,只是有时不得不装醉罢了,于人于己,都有好处。”花溟淡笑摇头,嘴角弧度苦涩。
  夙沚垂目:“迟早要醒,何必装醉。”
  “你怎知会醒,或许一辈子都醒不了,懵懂睡去,迷糊死去,了此残生,也是莫大的幸事。”

  ☆、238。第238章 以前故事

  “你和……”夙沚皱了皱眉,在想一个合适的措辞:“你母亲是怎么一回事?”
  花溟动作一顿,而后淡笑:“你不是看到了么……她不怎么喜欢我。”
  何止是不喜欢,夙沚垂目,看周太后的动作简直是恨不得让花溟死。
  冷情葵是这样,周太后也是这样,一个两个的都对花溟的关怀视若无睹,全都满含恨意,这是为什么?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花溟没答话,看了夙沚一眼,淡淡笑开。
  夙沚抬头,这时候讲什么故事,但还是挑了挑眉,淡淡道:“好。”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小国里,有一对男女,两人朝夕相处,产生了感情,女子生的特别特别漂亮,因这倾城的容貌,被当地最有权势的另一个男人看上了,那个男人给了女子两个选择,要么抛弃一切跟了他,他可以给她她想要的一切东西。要么他将她的情人杀死,让他们一辈子都见不了面。女子伤心欲绝,就去找了情人,想要跟情人私奔。可谁知逃跑的时候被男人知道了,男人赶来,大怒,当场便想杀了女子的情人。女子苦苦哀求,最后妥协会嫁与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保证她情人的安全。男人想了想,最后同意。”
  “两人不日便举行了大婚,婚礼很是盛大,铺天盖地都是大红的颜色。人们对这对郎才女貌的结合非常羡慕,他们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可婚后的情景却跟外人想象的不同,女子态度很是冷淡,她对这个坏她姻缘毁她人生的男人恨之入骨,每日每日都恨不得将其杀死,但男人却不一样,男人一反大婚前强硬霸道的态度,对这个妻子很是疼爱温柔,他将他的妻子放在第一位,几乎言听计从。”
  “其实那个男人长相很是俊美,性格虽强势,对女子却是温柔入骨。说起来,女子也觉得如果她心里没有人,很难不对这种男人产生感情。但造化弄人,她已有喜欢的人,他毁她人生也是既定的事实,两人根本没有可能。”
  “女子在婚后半年,终于有了一个可以逃出男人掌控的机会,她收拾好了东西,去找她的情人,她已经做好了即便是死也要跟她情人在一起的准备,她受不了每日每日面对着一个她不爱的男人。”
  “女子狼狈出逃,躲过一切明守暗防,最后去了她情人的家,敲门的那瞬间,她几乎热泪盈眶,可当门打开,出现的却不是她情人的脸,那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挺着肚子,看着她,而院子里传来她情人低声嘱托她不要乱动以免伤了胎气的声音。”
  “女子狼狈逃走,她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已跟另一个人大婚半年,有什么理由让别人来等她?她站在大街上,发现已经无处可去,而唯一能去到的家,竟是那男人的身边。”
  “她颓然走回去,等待着看男人发怒的脸,可令她意外的却是男人做好了一桌子菜站在门口,笑着等她回来。那似乎是他做的的第一顿饭,很是不像样,男人笑着掩藏着伤痕累累的手,温柔的说他还以为她不回来了。女子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忽然觉得其实并不是那么面目可憎,原来这张脸,也可以笑得这么孩子气。”

  ☆、239。第239章 丧夫之痛

  “女已嫁,男已娶。女人和她的情人到了这里,也算再不相干。女人安心陪在男人身边,注意力也慢慢转移到了这个强势的男人身上。就这么过了两三年,女人怀了男人的孩子,日子本会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下去,可直到有一天,女子忽然听到了一段谈话。”
  “那是她的夫君和原来的情人之间的谈话,在谈话中女子知道了那天她和情人之所以会私奔失败,是因为她的情人背叛了她,以高位作为代价将她出卖了。她嫁给男人,她的情人便一路扶摇直上,官路极为平顺,而且还立刻求娶了大户家的千金,过得极为快活。”
  “这一打击几乎令女子崩溃,她以为的曾经那个好恋人将她作为筹码,赌了官位,而她现在的夫君明明什么都明白,却一直在装傻。他冷眼看着她一切滑稽的行为,指不定还在暗自偷笑她的愚蠢。”
  “女人气急,却并未立刻冲出去质问,而是回到了房间,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其实比起曾经情人的背叛,她更对她的夫君感到愤怒与不可理解。男人回来,察觉到女子的不对劲,询问,女子以孕中心情不好为由没有与男人说,男人自然信了,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三个月后,女子又重新见到了她以前的情人,那个男子似乎显得很是激动,上前几步握住了女子的手,女子挣脱,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不仅如此,她的身体还好像不受控制一般主动拥住了情人,而这一幕,恰巧被赶来的男人看到。”
  “男人本就没有自信女子会喜欢上他,他将女子放在了心尖上,所以更容易患得患失,见此一幕,情伤过重,急怒攻心,当场便吐了血。男人由此便病了,病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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