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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惊鸿:一代女帝-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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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还是更久……
他有些不记得了。
仿佛还是那天簇簇鲜血在它面前炸开的景象,所有的一切仿佛都蒙了一层鲜艳湿润的布,蔓延在他四周,惊怖的红和窒息的黑,成了他那时的主色调。
嘶哑和怒吼,痛苦和不舍,将他完美包围。
记忆中的明亮,微笑,柔软,全部被那双手撕毁,而撕裂的身体,如同他残破的岁月。
他是在哪儿?
他耳朵嗡嗡鸣鸣,什么也听不清,有些无力的垂下手,他刚才似乎是带了一个人出逃,中途体力不支,摔倒了?
摇了摇头,她应该是走了,不省人事的他是负累,前路未知,她不过一个女子,怎么可能带的了他。
而且即便带得了,又凭什么要带他?
宁千惜微抿唇,其实,他也早该习惯了那满目荒凉。
手搭在地面上,却碰到了毛茸茸一团,
那软软的小东西被打扰,似乎很不满,蹭到他面前,低低嗥叫。
宁千惜微怔,狼?
难道被狼包围了?
皱眉欲起,忽然听到一女子轻喝:“玄羽,你过来,别打扰他休息。”
压抑着嗓音,极微弱清冷的声音。
宁千惜愣了愣,是她?
她还没走?
耳朵间隐隐约约是她乖乖诱哄的声音:“玄羽,给你吃肉。”
☆、12。第12章 又遇险情
宁千惜手指微微蜷缩,试探地问:“你……没走?”
却没听到有人的回答,似乎茫茫空寂中,只剩他一人寥寥。
听错了?
心下微嘲,果然……
支撑着欲起,脚腕却痛得无法动弹,身体砰地一声重新倒下去,想必是摔下来的时候摔伤了。
“等等,你受了伤,别乱动。”忽然有一女子声音,隐隐约约,似有若无。
宁千惜神情有些僵。
一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微微用力,温度渗入肩胛,他似乎听到她在他耳边轻声道:“你休息一会儿,等天明了我们就出去。不要着急。”
他敛了神色,嘴角泛起薄薄笑意:“没走?”
夙沚微愣:“我刚才去前面探了探路,可是太远了,想着你可能要醒,担心你醒来乱动,就匆忙赶回来了。哦,对了,中途还捡了只幼狼。雪白雪白的,眼睛亮闪闪,很漂亮。等天明了我重新去前面看看,你怎么样了?哪里疼?冷么?这里晚上有些凉。”
她快速说完,手上抱着的雪狼递到宁千惜面前,毛茸茸的脑袋蹭到他的下巴,微微的痒。
宁千惜耳朵时好时坏,只隐隐约约听了个大概,但依旧耐心地听着夙沚一连串的话,神情安静认真。嘴角微微扬起,笑意温柔,清淡缱绻。
玄羽有些不满意被夙沚这样抱着,脑袋摇来摇去,爪子上下翻腾,用力一挣便挣开夙沚的手,跃到宁千惜身边。
四下转悠两圈,一头扎在宁千惜掌心,在他掌心细细磨蹭,态度亲昵。
宁千惜僵了僵,低下头。
夙沚当即笑了:“它好像很喜欢你。”
宁千惜抬手抚上小家伙的头,喜欢?是吗。
眉眼蕴出细细的柔软,细长的指抚过雪白茸茸的毛,极轻的触碰。
夙沚眉眼带了笑,戳了戳在宁千惜手下舒服撒娇的玄羽的脑袋,不忿道:“我是你恩人,怎么没见你这么亲近我?没心没肺的小东西。”
玄羽得空瞥她一眼,一副忘恩负义的嘴脸。
夙沚嘿了一声,用手指轻弹它的脑袋。
“这条河前面若是没有路,我们就只能攀过那段陡峭的山壁了,我瞧着,也不算高,应该能过去。”夙沚朝那山壁望了望,虽然高了些,陡了些,但豁出去,也不是不能过去,宁千惜的伤不能耽误,若是那河一直走不到尽头,她们总不能一直在山脚下转悠。
望了眼前这个蓝衣少年一眼,从她穿越到这里开始,他便一直温柔以对,这条命可以说是他救下来的。现在他又受了伤,她必须得保住他性命。
宁千惜却皱了眉,道:“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样子的?”
夙沚微怔,道:“一个山谷似得沟壑,四周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不过感觉潮湿了些,石头也很滑……”说到最后,有些慢。
夙沚大惊,猛地坐起:“难道……”
“没错。”宁千惜脸色也有些凝重,直起身子,道:“这里不是山谷,是暂时没水的河床。”
干涸的河床!
夙沚悚然,怪不得这里一直走不到头,石壁那般光滑,阴暗潮湿仿佛置身河底!
☆、13。第13章 你是累赘
既然是河床,那么被河水覆盖是必然的事,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多长时间。
夙沚低下身子捞起背包,将背包绑在胸前,将玄羽放进包里,让它露出一只脑袋,伸手去扶宁千惜,道:“我们快点走,不然一会儿河水倾漫,我们就危险了。”
她去扶,宁千惜却躲过,淡淡道:“你自己走。”
夙沚扶他的手顿住,宁千惜继续道:“你不会武,对我来说是累赘。”
夙沚微抿唇,心下一黯,似乎是这样,在死士那里,如果他不管她一个人走了,那么他也不会力竭摔落在这儿。
他已经仁至义尽,再麻烦,也太不妥当了。
夙沚吸了吸鼻子,道:“好。”
转身,抱着背包和玄羽向远处走去,这河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漫过河谷,得快点走了。
天边逐渐显出亮光,这天,快要亮了。
一直等到感觉不到夙沚的气息了,宁千惜才微微放松身形,他眉目淡漠,嘴角温柔的笑逐渐变淡,肩膀上似乎还残留着那点温度,他手轻抚,苍白的脸上一片沉寂。
她不知他脚踝有伤,若是带上他,这河沟深深,她如何能上去?
倒不是他有多伟大,只是能活下一个人来,总是好的。
他的生活早已没有光亮,又何必牵扯上别人。
有风拂过身侧,带来土腥味道,蓝衣衣袍扬起,如柔柔波澜漪荡,宁千惜站起身子,河水漫溢,怕是要到了。
忽然听到一阵窸窣响动,宁千惜手一紧,侧头感觉气息,并未有什么不妥,心中苦笑,自己刚才在期待什么。
胸中气息鼓荡不已,那些乱窜的气息,有些压抑不住。
他的内力时有时无,若是在河水到来之前没有恢复些许,怕是真的要葬身于此了。
合眸调息,但愿来得及。
……
空荡的河谷,风骤急,却也隐约带来几分嘈杂。
“嗷呜……”
一道幼狼低嗥的声音,在这河谷里显得尤为独特。
似乎还有少女轻斥:“你丫闭嘴!别被发现了!”
“嗷呜……”
越发怒嗥,就是要跟那少女对着干。
“啧!玄羽你要死是不是!小心我宰了你吃狼肉。”
“嗷呜……”就是不停歇,少女声音越怒,那小东西越嚣张。
宁千惜睁眼,脸色有些冷。
“出来。”
有些无奈,又有几分冷意。
夙沚戳了一把玄羽的脑袋,怒道:“让你丫乱叫!”愤愤不平埋怨:“不然我躲得多好!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玄羽呲牙,嗷呜一声咬住她的手指,眼珠子乱转。
夙沚痛呼,咬牙,将它塞进包里,“不许出来了!”
玄羽哪里会听她的,哼哧哼哧钻出来,低低嚎叫,“嗷呜……”
夙沚不再理它,走上前去,脸色四平八稳,笑着对那人打招呼:“玄羽说了,没你不跟我走。”
见那人眉目冷淡,她凑上前去乐呵呵道:“我这人向来民主,不会因为它是一只傻狼就忽视它的发言权,它说非你不行,我就带它来找你了。”
☆、14。第14章 怕也晚了
笑眯眯蹭到宁千惜面前,道:“看来我们只能靠你了。”
被称作傻狼的某兽怒,一爪子抓住夙沚的头发,伸头张嘴就咬,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宁千惜哪里还会不明白她的意思,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微抿唇,淡淡道:“你不用这样,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
夙沚随他一道坐下,不答他的话,看了看天,道:“天亮了。”又望了望河沟前方隐隐待发的动静,道:“再过一会儿,我们可就真麻烦了。”
侧头,轻笑:“走吗?”
见宁千惜不答,夙沚也不着急,懒懒散散伸了个懒腰,一副就要睡在这里样子。
“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吧,我叫夙沚。”她勾了勾嘴角:“你呢?”
“宁千惜。”
……
风越来越急,河道隐隐有呜呜轰鸣声。
宁千惜缓缓收紧手指,眉眼似乎带了霜,半晌,站起,拉过夙沚,冷道:“不要后悔。”
夙沚眼睛弯起,月牙一样的形状,道:“好。”却挣脱他的手,不待他反应反手握住:“所以从现在开始都要听我的。”
……
山谷轰隆声似乎就响在耳畔,暗流涌动,急速而磅礴。
“夙沚,不可以。”
宁千惜侧头,抿唇,脸色有些僵。
“你说了要听我的!”夙沚气愤,“刚才答应的!”
“不包括这一样。”
“宁千惜……”
那少年安静站着,肤色苍白,神情却不容置疑。
“我不可能让你背我。夙沚。”他开口,一字一顿。
夙沚蹙眉:“那又怎么样,你受了伤!”
宁千惜不想跟她再做争辩,猛地拉过她,脚尖点地,一个纵跃,身影如飞,迅疾攀上自山上蔓延而下的藤蔓。
砰!
狠狠撞在石壁上,宁千惜闷哼一声抱紧夙沚,一只手死死拉住藤蔓,手上逐渐漫出鲜血。
夙沚大惊:“你干什么!”
却见他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暗淡的眸看着她的方向,淡淡道:“怎么?怕了?”
缓缓勾起嘴角,竟有几分妖娆冷冽,那容颜,美的惊心动魄:“怕也晚了。”
细长的手紧紧抓住藤蔓,宁千惜向上攀,几丝长发流连在他唇角,他眸光暗淡。
“抱紧我。”
脚踩在石壁上,脚腕撕裂一般的疼,他朝夙沚轻笑道:“是你说要靠我的。”
夙沚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翻江倒海,唇张了张,却不知要说什么。沉默着,忽然一伸手拽过一条藤蔓,手下翻飞,将两人的身体用力绑在一起,宁千惜察觉到声音,低下头,夙沚头也不抬,隐隐的倔强:“我怕我掉下去。”
宁千惜唇角扬了扬,手上加快速度,脚腕已经感受不到知觉,脸色苍白如纸。
远处忽然传来巨大的声响,夹杂着石块撞击石壁的声音,滚滚磅礴,瞬息而至。
夙沚抬头望去,心中一震!
远处,一条红色水龙滚滚而来,像是被惊醒的兽,挟裹着怒气向他们狂冲而来!
夙沚没想到这河水漫涨竟然会来的这么快!
迅!
急!
那雷霆之势,狂暴惊人!
☆、15。第15章 都是艰险
如果这样的力量砸在人身上,根本不可能活命!
玄羽似乎也察觉到了危险,哼哼唧唧从背包里探出头来,黑亮的眼睛看了一眼疯狂奔来的河水,又看了宁千惜一眼,嗷呜一声扎进背包里,黑亮的眼睛亦有不忍。
宁千惜自然也感觉到了那疯狂而至的河水,手上加快速度,气息波动使得他全身发疼,胸腔剧烈起伏,手脚都有些麻木。
那河水距离宁千惜夙沚不过百米,滔滔而来,几乎一瞬间就能将他们淹没!
宁千惜本就受了伤,即使速度再快,也赶不上那汹涌而来的河水的速度!
轰隆!
一声大响!
有水漫灌入口鼻,土腥味道瞬间在口腔蔓延开来,泥土碎石击打在夙沚身上,极强的痛感,几乎让她晕厥。
河水不停歇,一波一波袭来,力量一下重似一下,如同长鞭,狠狠击打在夙沚身上。
而就在此时!
夙沚感觉宁千惜身子猛地一震!她勉力睁开眼,却看见一团团红晕缓缓浮起。
那是宁千惜的血!
他拽着藤蔓的手逐渐松开,两人几乎被河水冲走,夙沚手一探,用力拉住石壁上的藤蔓,抱着宁千惜向上攀。
手上用力,拼命将宁千惜向上举。
“咳咳……”
宁千惜探出头,猛地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将水吐了出来,却没有醒。
夙沚猛地从水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呼吸,抱紧宁千惜,侧头,见他额上有血,应该是刚才被河中的巨石砸到,晕了过去。
心中惊痛,拉紧两人身上缠着的藤蔓。
低下头看包里的小狼,小狼被洪水打湿,应该是有些冷,微微哆嗦着,但眼睛黑亮眸光熠熠,想必是没什么大事。
夙沚将包口合上,喃喃:“对不起啊玄羽,刚跟了我就受苦。”
脚踏上石壁向上攀,带着两人,夙沚力气明显不够,喘了几口气,稳下发颤的手,夙沚咬牙,“一定要上去。”
河沟石壁向上还有很长一段,河底是汹涌的不知何时还会再次猛涨的滔滔河水,夙沚侧头看宁千惜,他闭着眼睛,神情安静。
“等我上去给你找大夫。”
夙沚咧了咧嘴,笑。
…………
河沟石壁极难攀附,越往上,越是陡峭。
时间已到了中午,阳光晒在夙沚脸上,滚热一片。
石壁上方已没了繁复的藤,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凌冽又烫人。
夙沚的手早已血肉模糊,唇上起了皮,眼睛干裂的疼。
每一步,都是艰险。
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晒干,宁千惜苍白的皮肤在阳光下,仿佛透明。
他伤的极重,不仅是额头和脚腕上的外伤,还有要命的内伤,他气息紊乱,额头滚烫,高热不退。紧紧皱着眉头,极为痛苦的模样。
夙沚喘着气,压下眼睛的痛楚,石壁逐渐到头,她深吸一口气,奋力往上爬去。
指甲裂开,淋漓的鲜血。
石壁上的血印,似乎已完整镶嵌。
就要到了。
夙沚脚用力踏住一块石头,稳住身形,一掌击在石壁上,用尽全身力气的一跃,身子向前一滚,重重跌落!
☆、16。第16章 快去救他
躺在地面上,夙沚累的几乎虚脱。
想好好休息一下,却知宁千惜耽误不得,探手解开两人身上的藤蔓,夙沚起身,看了看方向,背上宁千惜便往东边走。
东边草木稀疏,大抵是有人居住的地方。
夙沚看着背上的宁千惜,终是忍不住笑了笑:“你不让我背你,现在我也背上了。”
喘了几口气,夙沚头有些昏沉。
……
穿过一片林子,往前走,隐隐约约看到一座小城。
夙沚心中一喜,摇摇晃晃背着宁千惜往前。
“终于到了。”
城内肯定有大夫。夙沚心下放松,宁千惜的伤有救了。
夙沚穿的是短裙短衫,穿越来便是一系列的暗杀跟险情,身上的衣裙有些破损,露出白生生的胳膊和腿。
夙沚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可这不是在现代,那些人从没见过夙沚的这个打扮,见她进来,一个个交头接耳,目光惊奇。
夙沚抓了一个人过来问:“医馆在哪?”
那小哥的脸腾地红了,哆哆嗦嗦给她指路:“在那里……刘大夫的医馆。”
夙沚道了声谢,晃晃悠悠往前走。
而此时,忽有马匹踏踏而来,马上坐着一个男子,面目还算得上威严,只是看人时的目光,带了几分嚣张和赤裸,让人看着不舒服。
他手里握着一根长鞭,四周见着他的百姓纷纷退下,目露惧色。
“是城主大人……”
“他又出来干什么!不知哪家的姑娘要遭殃了!”
“嘘!还要不要命!别让他听见!”
人群中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惧怕,人们恐慌不已,这城主每次出来都会强行带走人家女儿,不给就杀人全家灭口,阴毒嚣张,种种恶行,简直跟跟强盗没有什么区别。
纷纷退避,百姓敢怒不敢言。
“嗯?等等!”马上的周昊瞥见一道身影,手一伸,勒马停住脚步,拿着鞭子一指夙沚,怒斥:“大胆!见了本城主不行跪拜之礼,你是谁!”
夙沚看也没看他,眼角瞥见医馆牌匾,眼睛一亮,背着宁千惜快速走去。
医馆里坐着个耄耋老人,夙沚踉跄冲过去:“救他。”
大夫惊了一跳,赶忙吩咐小厮帮扶病人。将宁千惜抬到里屋后,大夫忙道:“姑娘,老朽看你伤的也不轻,赶紧坐下。”
夙沚摇了摇头,“快去救他。”
大夫看两人衣着品貌便知不是等闲人,也不再耽搁,快步走到里屋替宁千惜救治。
夙沚本就累的虚脱,头脑昏沉,一坐下,痛感袭来,忍不住嘶嘶抽气。
“竟敢对城主不敬!来人!抓住她!”
而就在这时,几个身着兵丁衣服的男子忽然朝医馆里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冷喝一声,架起夙沚就往外走!
夙沚昏沉中被惊扰,一愣,心中冷怒,欲抬手,手脚却都使不上力气,眼皮耷拉着,力气似乎全被抽走,只能任由他们动作。
门外站着一个男人,手持长鞭,面目阴森,见人被拖出来,眼睛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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