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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画眉(璃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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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承看了领头之人,冷声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领头之人道,“禀都尉大人,有人发现长孙殿下在花园中毒昏迷,统领派属下等在王府里查探,看是否有可疑之人进入。”
  萧承又问,“那这里可查探好了?”征战沙场多年,他早已凝练出一股浓烈的杀伐气势,一旦释放出来,令人倍感压力。那领头之人颤抖着身子连连道:“好了,好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属下等也什么都没有瞧见。”
  “那还不快走。”那领头之人得到萧承的许可,领着几个士兵一溜烟似的,撤得一干二净。
  “你知道有事情要发生?”我就算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若是刚才萧承没有及时拉我走,现在可能就是我,以毒害皇长孙之名被人捉了正着,虽说我没什么动机,但欲加之罪何患如此,更何况是有人精心设计,必然是要拉齐王府下水的。
  我听到他说不知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问“那你怎么会突然来这里?”
  “觉得你会出事。”这理由……难道他第六感特强?
  “你说这是谁做的?”我又问,到底是宁王想挑拨齐王府和太子之间的关系;还是,只是纯粹的太子府妻妾之间,争宠谋害子嗣,正巧碰到我路过;又或是太子以牺牲孩子为目的,把齐王府和宁王府一箭双雕了,不过最后这个理由确实太牵强了。
  “不知道。我们先回去再说。”萧承也不管我现在作何感想,一把拉起我就走,确实,这个地方多呆不宜。
  皇长孙在宁王府中毒,此时可大可小,不过幸好中毒不深,太医又赶得及时,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没出什么大事。武昭帝命刑部的人查探,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误食,皇长孙中的是南天竹之毒,而这南天竹为观赏性植物,东炎一些贵族家庭都种有此物,小孩子误食的可能性也比较大。
  但太子手下的人俨然不信,为此上书狠狠参了宁王一本。这下,支持宁王的官员也不干了,人家皇上都说了误食,你们这些无赖还强词夺理,找些莫须有的罪名诋毁我们宁王。
  于是宁王一派也纷纷上奏,说太子为了巩固地位,不惜残害手足,此举天地不容,更甚者找出早年太子犯下的案件,旧事重提,一时闹得好不热闹。
  最后,武昭帝罚太子在东宫面壁思过一个月,降宁王为宁郡王,同时册封十二皇子炎景晗为韩王,才平了这场风波。

第二十四章 除夕
更新时间2011…11…9 6:00:40  字数:2360

 东炎每逢过年,家家户户都要挂上各色灯笼庆贺,这是前朝就有的风俗。所以将近年关,王府总管便开始忙活了起来,他找来工匠做各种各样的灯笼。
  期间,他还拿了些样式,来叫我挑选,我略略看了一下,有天禄、麒麟、飞廉等辟邪瑞兽,也有貔貅、金蟾等招财瑞兽,还有纳福迎祥的蝙蝠,象征长寿的龟鹤……
  当时我手指敲着桌面道,灯挂太多,一不小心容易走水,照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神兽的样式,做四盏灯,两盏挂在东兰院,两盏挂在西梅院即可。
  管家听后,表情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东炎的人谁不知道,除夕夜哪家的灯挂的最多、点的最亮,越是显示身份。
  从我玉照阁出去后,他赶忙找炎溆重新询问此事,不料管家从早上一直等到大晚上,才找到我那刚从外面风流回来的二哥,当时二哥看到他,只说了句“以后一切照着郡主说的办就是了”就扬长而去,管家顿时老泪纵横。
  晚上的团圆饭,二哥俨然没有要请上官玥过来的意思,我心里觉得过意不去,所以特地跑了一趟西梅院,去请上官玥过来,席间他俩谁都没说话,只有我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于是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我知道上官玥本是不愿意过来的,只是因着我的面子,不好拒绝罢了。
  除夕夜还有一个习俗,那就是守岁。饭后,我抱着一堆孔明灯,去到炎溆的月华轩。放孔明灯,这也是我只让挂四盏灯的另一个原因,若是四周都亮如白昼,那放孔明灯时多无趣呀。
  进入到炎溆的暖阁时,他正坐在雕兰楠木窗边摆弄棋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他坐在软榻上,优雅的一枚一枚摆放着白玉棋子,偶尔双指夹着一枚似有沉思,月白色的锦袍,黑发简单束于白玉钗,随着细风,白衣黑发微微飘拂,直似神明降世,那般朗如玉树,放荡不拘,我看得痴了。
  过了半响,我才愣愣反应过来,跑到他眼前,兴奋地说道:“二哥,这是孔明灯,等下我们去放这个许愿,好不好?”
  炎溆抬头看我,五官温和,眉眼含笑,“好。”
  窗口风有点大,猛吹得我一阵刺骨,我皱眉道:“二哥,这冰天雪地的,你开窗作甚?我帮你把窗关了吧!”
  炎溆玩味的睨我,一双眉眼挑得老高,“春看花;夏观云;秋望日;冬赏雪,妹妹不觉得,此乃人生雅事么?”不想他变相的这么答了一句,我停了关窗的动作,看着他讪笑。
  当时在洛阳,我是心血来潮,若是天天都做雅事,我可受不了,他这摆明了是打趣我。见我瞪他,他习惯性的敲了下我的额头笑道,“好了,逗你的,若是冻坏了小王的妹妹,小王可是要心疼的。怕是等下那小子来了,也舍不得。”一面说着,他一面替我关好还半敞开着的窗子。
  那小子?应该是和他下棋的人吧,我疑惑问道,“谁要来?”炎溆布棋的手未停,口中却道:“那人就要到门口了,你出去看看便知。”
  我迫不及待地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阵风霜席卷而入,吹得我眼涩,等我睁开眼再看,发现萧承正笑意盈盈地站在门外。如我所料,果然是他。他前脚还没跨进门,里面传来炎溆幽幽的抱怨声,“你小子,又翻我东院的墙进来,要是哪天墙塌了,给小王盖一堵金墙回来。”
  萧承冲着我嘿嘿一笑,然后回炎溆道,二哥,我可没那么多金子,你直接把我堵上算了。炎溆道,那感情好,战天公子的身价,可不止一堵金墙,这生意我只赚不亏啊!
  萧承又问,怎么把窗子关了。炎溆意思性地瞄了我一眼,萧承十分尴尬的笑了,感情他每次过来,都是先翻墙,后翻窗的不成?
  而后,萧承凑到炎溆身边,把令在手中的酒坛往小几上一放,得意洋洋的道:“二哥,新年礼物,二十年的碧血桃花。”
  炎溆拿过酒坛开封,暖阁顿时醇香四溢,清而不淡,浓而不艳,他啧啧连叹,“不错,不错。”
  萧承见炎溆如此高兴,厚着脸皮讨道:“二哥,我的新年礼物呢?”
  “你小子没个正经,整天就知道惦记我屋里的东西!”炎溆笑着斥道,边将酒从酒坛掏出一些装入酒壶,边道:“今儿个,这屋里的东西随你挑。”
  萧承一听乐了,将脱了一半的靴子立马套回,奔到卧榻附近的墙上伸手上下敲打,咚咚两下之后,随着刷的一声,暖阁里顿时多出一间密室来。我大惊:“二哥,原来你这里,有密室!”
  密室不大,我随着萧承进入后,只见里面摆着几个铁架,上面整齐陈列着刀枪剑戟等十八般兵器。我挑了一柄古玉云纹剑握住剑柄,很重,随着我用力,剑刃慢慢抽出,直觉一股冷冽肃杀的寒气逼面而来,压得我透不过气,一时连吊灯上的火光,也寒冷了几分。
  见我脸色变得不太好,萧承转身过来,右手覆在我手背上握住剑柄,一把将剑送回剑鞘里面,“这里的剑,嗜血之气都很重,不要随便乱动。”
  我松了口气后,朝他点点头,见他手上没拿什么,不禁疑惑问道:“没挑到喜欢的?”
  “不是。”萧承道,他放开我走了出去,对着炎溆问道:“二哥,那把迷离怎么没了?”接着便听到炎溆的声音,“那是女子用的匕首,你要它作甚?”
  我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萧承挠着头叫二哥,虎头虎脑有点撒娇的意味,不禁笑出了声。炎溆也笑着,那笑容带着些邪气:“在这里。”他抬手从袖子中摸出一把匕首,放在桌上,萧承一见,顿时双眼闪亮,伸手去抢,却又被炎溆抢先一步拿了回去,炎溆道:“啊承,你晚了一步,这是我要送给崇儿的新年礼物。”
  “送给我的?”我惊奇道,炎溆看着我,十分肯定的点点头,我接过匕首拿在手上,凤凰翱翔的九天之姿,大气磅礴,抽出匕首,剑身雪亮无华,一阵耀眼。“二哥,这匕首应该很锋利的吧!”我拿着匕首比划道,萧承抢先一步答道,“削铁如泥也不在话下。”
  “真的?”我返回密室,握住匕首朝铁架边缘砍去,果然那一小截铁轰然断裂,果然是锋利无比,削铁如泥,以前还一直以为是那些小说胡诌的,现在是真的信了,我欢喜的不得了。如果下次再遇到流氓轻薄我,我就用这把匕首刺他。
  萧承在面对炎溆时,才是最真实的;而炎溆在萧承面前,也从不掩饰自己。冬夜饮酒,赏雪下棋,这是我唯一一次,见到他们活得那么真实,那么快乐,此后穷尽一生,再也不见他们如此肆意潇洒的身影,那时年少,只知繁华似锦……
  当夜,我贪杯饮了几杯酒,就醉得一塌糊涂,一觉醒来,已是武昭二十二年春。

第二十五章 定情
更新时间2011…11…10 6:00:03  字数:3418

 齐王并非我想象中的那般俊美,见到他时,当时我脑海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老了。长年的四处征战,刀光雪剑下,日日的饮血生活,使得他皮肤苍老,但眼中却是长年战事磨砺而出的精光,一身气势不怒而威,让人不由自主的想伏下膜拜。
  武昭二十二年一月十六日,齐王炎裔凯旋归来,领二十万兵马驻扎帝都城外。次日,齐王带五千铁骑入帝都。当日我早早就站在朱雀城楼上等待。
  正午十分,随着城头号角声低沉肃远响起,雄伟的城门被缓缓开启。我站在高高的城楼上远望,只见一面大大的赤红滚金边帅旗,猎猎飘扬于风中,上面用金线银勾铁划出一个鲜明的“齐”字,那是主帅的象征。
  铁骑分九列而行,个个铁甲黑盔,阵容齐整,步伐划一。为首一员大将重甲佩剑,端坐在一匹通身雪白披甲的战马之上,头盔上一簇白缨雪亮,身后墨黑金边战袍迎风飞扬,凛然威严。
  由于远距离的关系,我看不清每个人的相貌,但我知道那人就是父王。随着他们一步一步临近,我心情越来越激动,这是我这一世的父亲,是除了炎溆之外,最亲最亲的人。
  接近城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脸上没有惊喜,没有激动,只是淡笑,但我已知足,对他这般于沙场厮杀十几年的人来说,早已将一切生死看淡,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笑,我知道包涵的,是深厚的父爱,我眼里噙了泪。
  铁骑依旧严肃的在前行,穿过朱雀门,踏上城内铺路的红毡,朱雀大道上,羽林军侍立两侧,甲胄鲜明,城内两侧百姓如潮,高声呼喝跪拜。
  五千铁骑气势凛冽,湛黑铁甲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烁着熠熠寒光,这是我朝从万里之外喋血归来的将士,他们用敌人的鲜血洗亮了自己的战袍,他们是英雄,他们将通往红毡的另一头——内城门承天门。那里太子率领文武百官,正迎接他们凯旋,接着是犒赏,觐见……而我是不能去那里的,所以我从城楼上下来,便回了府。
  入夜时分,武昭帝在麟德殿设宴。齐王坐在武昭帝右手下侧第一位,接受着众人的敬仰,风光无限,生生将太子的风头压倒。
  我隐在女眷中吃了几口菜,不喜那气氛,便出了麟德殿在御花园闲逛。今晚月光皎洁,我抱膝坐在假山上,望月思念,祝福我在二十一世纪的亲人、朋友一切安好。
  “怎么爬这么高?”正当我对月祈祷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询问,我转头看到萧承正站在假山下,“看月亮呀!”我回答道。
  “上面冷,下来。”他伸出手来接我,我嗯了一声,搭着他的手走了两三步,然后一跃而下。
  我被萧承接了满怀,他皱眉道:“以后不准这么跳。”
  “你其实可以……不用接住我的,才这么点高,我能自己跳下来的。”我说道,我刚刚真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跳下去方便,便跳了。
  “那也不行,万一磕伤了怎么办?”萧承一面说着,一面将大氅披在我身上,系好带子,原来他是来给我送大氅的,我看着他应声道,“好,那我以后不乱跳了。”
  萧承脸上隐隐有笑意,握住我的手道,“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掌心温热,我回握住他的手道好,然后由他牵着出了宫门,两人同坐一匹马,一路疾驰到帝都城外。
  到达目的地后,我看着眼前的一座座的山峦,蹙眉道:“黑灯瞎火的来山边干嘛?”
  他抬眼看了看月亮道,“崇儿,今晚有月亮。”我听了,呵呵笑出声来,萧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逗了。
  他又道,“这里是栖霞山。”
  我嗯了一声,转头问道,“你不会是……想带我上山赏月吧?”看他点点头,我叹道,“可是很高哎!”
  “没关系,我带你上去。”他看着我应声,说完,一把将我抱住,施展轻功;飞檐走壁而上。原来他的轻功也这般好,饶是如此,从山脚到山顶,我们也行了大半个时辰。
  山顶积雪未化,缠绵的山峰覆在皑皑白雪之下,看不见树,看不见草,好似满世界只剩下这一片晶莹。我兴奋地挣脱开萧承,欢呼地跑在冰天雪地里;对着远山激动的呼喊。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累了,我扭头寻找萧承,发现他正坐在一旁的雪地上,含笑看着我,眸子如星星般明亮,我笑着跑过去对他道,“啊承,这里好漂亮!”
  他看着我既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笑着将我拉入怀中。我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一边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交叉,弄成一个长方形的样子,像拍照一样,将月亮的整个影像嵌在框子里,一边问道:“怎么突然带我来看雪,是不是二哥教你的?”
  他道是,我又问,“要是以后二哥教你去青楼,你去不去?”
  他叹了口气,双手抱紧我,将头抵在我的头上,然后像是发誓般郑重道,“我不会去那种地方的。”
  气氛顿时有些凝重,压得我难受,如我期望的回答,可是我听后,心头却百般不是滋味,传言都说战天公子不近女色,即使传言不可全信,但通过两个月相处,这一点我还是可以证实的,他确实不近女色。
  我后悔问这个问题了。我沉默着,半响,头顶又传来熟悉的嗓音,他道,“崇儿,那一巴掌,真不是替九公主挨的。”
  “我知道。”我道,其实那晚是我无理取闹了,他根本不可能替九公主挨什么巴掌,没想到他记了这么久,我一瞬间感动得想落泪。
  他扳转过我的身子,伸手摸着我额头上,上次被磕到的地方,我知道那里留了一条小小的疤痕,他指腹轻轻摩挲着,撩起我心中的情绪。我抬眼看他,他脸上有着明媚的笑容,可眉间却带着淡淡的哀愁,我忍不住抬手去抚,想将他哀愁的眉眼一下下抚平。炎溆曾对我说过,萧承这些年过得不容易。
  啊承,在你身上,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让你选择在面对众人时,都带着一副冷漠的面具,生生将人隔离。而现在,你明明笑得如此灿烂,可为何,眉间还带着哀愁?
  他见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伸手截住我的手放下,看着远远的黑夜道,“崇儿,你知道么,我以前也被人踹过一脚。”那嗓音低沉哀伤,想必是对他极其重要的一个人,我问道,“是谁?”
  良久,他才缓缓道,“我父亲。”顿了顿他又说,“母亲死前,一直盼着父亲能来看她最后一眼,一眼也好,可是到她死,父亲也终究没踏进她房门一步。丧事是二叔操办的,期间他只来过一次,守灵那几晚,都是我一个人跪在灵柩前,陪着母亲。
  那是母亲死后的头七,我气愤不过,偷偷进到他的书房,撕毁了那张他心爱女人的画像。出门的时候,正巧被撞见,当时他沉了脸色,抬起一脚就往我心窝里踹,我脑袋猛然撞在桌角,磕出一个洞来。我当时也疯了,不顾满头血水,抬头就骂他,说我没有像他这样的父亲,你知道他当时是怎么回答么?
  当时他完全失了一贯儒雅的形象,气得直骂我是小畜生。那晚我被关进了柴房,当时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几次要昏死过去,幸好思暖在柴房外一直哭个不停,把我坎坎从地狱拉了回来。
  二叔去给我说情,被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最后还是我母亲的婢女,半夜跑到齐王府找来二哥,才把我放了出来。当晚二哥就把我带回了齐王府,而后我就一直住在王府养病,病好后,随了舅舅到军营,就再也没回过萧家。直到大半年前,皇上召我回帝都,封羽林军左都尉,我才又重新回了萧家。”
  啊承,我何其有幸,能让你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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