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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吃肉)-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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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氏因瑶芳到来,又见准儿媳妇很关心儿子,心情不由大好。拉着瑶芳说话,姜长焕眼巴巴看着老娘拉走了老婆,还不能追上去,只好跟亲爹去耍拳,等着哥哥“办正事”回来一起吃午饭。他能猜得到哥哥是干什么去的,他也听得懂老婆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都是要给吴贵妃找麻烦去的。
休沐日,也有不少宦官趁机出宫,先放出消息,让人以为是宫里内官多嘴。又或者,干脆寻一二贵妃宫里的内官逼问,令其说出——哥哥关心弟弟,有错么?弟弟受了伤不肯说原因,哥哥自然是要私下查问的。
第二天再借请假为问,侧面证实“流言”。在京城的各种消息里,这已经足够将皇次子年幼即性情不佳的事情给坐实了。真是比阿斗还不如,阿斗扶不起来,顶多是庸主,也不是暴君呐!
瑶芳却有点心神不宁的,姜长焕要听不明白,她该担心要嫁个傻子,听明白了,又很担心他会对自己有什么不好的看法。陪简氏说了一回话,看了新鲜的大螃蟹,心里越发没个底。简氏兴致正高,在说长子的婚事:“我也是看花了眼,不知道哪家好了。问他,他又不肯讲。”
瑶芳道:“我们都知道阿敏的为人的,强要寻另一个阿敏,也没意思。逝者已矣,追不回来了,不如往前看。看大郎与什么样的妻子过得来,得是个心宽的人才好。”
简 氏道:“谁说不是呢?我也怕委屈了人家的孩子。我是他娘,又想要一个能全心全意对他好的。正经门当户对的,也是娇生惯养的,做填房不怕,看容老夫人,再看 亲家母,是有苦水咽,终能修成正果。可他呢?心里头那个人印得太深了,这是最让女人难受的。不记旧情,是人品不好,记得太牢,对旁人未尝不是冷情。那是妻 子呀!怎么能冷落呢?”
瑶芳可不敢代她拿主意,只说:“别着急,总有合适的。急匆匆定了下来,不合适,反而更糟呢。”
两 人一递一递的说话,一点实际的内容都没有涉及。瑶芳是个极好的听众,简氏将心里的烦恼事儿说出来也没指望她能一语解决了,有人肯听就好,说完了,简氏胸中 郁气也疏散了不少:“我去看看厨下,你甭跟了来了,别污了裙子,回去叫亲家母看见了,又要说,还没过门儿,就叫你下厨了。”
瑶芳上前挽着简氏的胳膊,笑道:“那我不动手,就跟着去看看,成不成?”
简氏又喜滋滋地挎着瑶芳的胳膊,两人一亲亲热热到厨房去了。绿萼青竹紧随其后,交换了一个叹为观止的眼色——这脸变得可真快!
到了厨房,别说瑶芳不下厨了,简氏也不用自己上阵,只在干净的地方站着,一面向瑶芳介绍哪里是白案、哪里是红案,什么地方存粮,什么地方放菜……又催促着蒸螃蟹:“草绳儿先别解,蒸熟了再解。”小声跟瑶芳说,先前南方的厨子没带过来,北方厨子做螃蟹怕经验少之类。
瑶芳认真听了,留神看着,忽地背后响起脚步声,回头一看,姜长焕过来了。姜长焕跟父亲耍了一回拳,放心不下,一路寻了来。见她回头,在唇上竖起一根指头,又对她招招手。瑶芳提起裙子踮着脚尖溜了过去:“做什么这么小心翼翼的?”
姜长焕道:“来说说话,刚才都没能好好说。等会儿大哥回来了,又是一处用饭,我倒成了贼了。”
瑶芳失笑:“一路上说得不够?没吓住你?”
姜长焕踢踢脚下的地砖:“有什么好吓的?一路从湘州到京城,你总是有主意的。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明白的呀。”
瑶芳舔舔嘴唇:“不是那个事儿,我是说,方才我可是出主意坑了上头那位。”
“我知道,”姜长焕又踢了两脚地,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清澈透底,“你能干,就去干么。我又不是小气的人。有十分力,还要花五分用来藏着掖着,只有五分用来做正事,原本能做好的事情也要做不好了。我们……以后……总是坦诚些好……我不是不能容人的人呀。”
瑶 芳心里一股暖流直往外溢,漫过了四肢百骸,筋骨都要被暖化了。见媳妇儿立着没动,姜长焕在袖子的遮掩下,小指头战战兢兢勾住了媳妇儿的小指头。手一抖,勾 紧了,低头瞅着相交的两只袖子,宝蓝色镶银边儿的是姜长焕,蓝袖子下压着的是她自己的大红色袖口。姜长焕像是偷吃了蜂蜜的笨熊,带点贼眉鼠眼地笑了。
简氏早就察觉了这边的动静,只当不知道,等他们说完了话,看手都勾上了,主不能纵容了。故意抬高了嗓门儿:“得啦,就这样,等大郎回来就开饭!”说完再瞥一眼两小,相连的两只袖子果然分开了。简氏切到中间,一手领了一个:“这里怪热的,去头等大郎回来吧。”
姜长焕很快地回来了。本以为这一餐饭会吃得极舒畅,不料才上了几碟配菜,宫里又来了使者——贵妃想请简氏去宫中一叙。
全家的脸都挂了下来。
瑶芳口唇微动,姜长焕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似在鼓励。瑶芳附到他耳朵上:“派个人,回我家送信儿去,叫我爹赶紧来接我,越快越好,撞上宫使最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小两口会渐渐坦白的,主要是女主会坦白~
不管什么时候,有一个支持你做自己的事情的丈夫,比一个纵容你花他的钱的丈夫,更可贵一点。
☆、第97章 麻烦的御史
???正准备饭呢,过来喊人去陪你说话?有没有这么办事儿的啊?简氏愈发不满了起来,姜正清在外面接待宫使,她在后面发牢骚:“多咱贵妃能随意叫人进出宫闱了?她好大的脸面!”
有资格这么做的,只有皇后、太后,若是吴贵妃这样的宠妃,想见娘家女眷了,也是可以的,想召外命妇,不好意思,她还不够格。至于王才人这样失了宠的,想见一下娘家妈都得看上头批不批。可简氏还不能说什么“不去”,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世上有几个看吴贵妃顺眼的?都是给元和帝的面子。
一面骂骂咧咧,一面还得去穿戴收拾,还要跟瑶芳说:“好孩子,原本要好好吃点螃蟹的,现在好了,螃蟹吃不成了,改去看螃蟹了。”
姜长炀弟兄俩和瑶芳听了,都笑了出来。简氏被他们一笑,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不少,嗔道:“都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
瑶芳笑道:“是是是,您说得对,您要真不想去呀,也有办法的。”
姜长焕跳起来道:“我这就去请岳父大人。”
简氏道:“我就看个螃蟹,你扯亲家进来趟这个浑水做什么?” 宫里来人了,叫贺敬文做甚?能有什么用啊?贺亲家还能拦着不成?简氏并不想将事情闹得太大,将亲家也扯进来,一同得罪元和帝。
瑶 芳道:“您别急,是我的意思。凭什么呀?她想看就给她看么?这事儿您不好拒绝,可也不能白受这个气不是?正好了,我爹也憋着气呢,叫他也好出一出气。您叫 二郎跑这一趟,好不好?再不去,就迟了。”她也是近来常听姜长焕说“宗室身份不同,处事也不同”,才乍然醒悟的。吴贵妃要召个别家的外命妇试试?不用御 史,叫谁谁得疯。说起来,简氏也是不该听贵妃的召唤的,宗室就不一样,总是“自家人”,有回转的余地。就是因为这“身份”二字。
简氏犹豫了:“真个没事?”
瑶 芳道:“真个没事。”元和帝她是知道的,在外面还要做明君呢,被御史拿住了把柄的事儿,万不得已,他是不会翻脸的。何况现在还有一件立储的事情要做,再将 吴贵妃推到风口浪尖上,不利于大局。挨骂也就白挨了。瑶芳正要借用他这种心理,一点一点地将他给吴贵妃母子刷的金粉给刮下来。
简氏再看长子,姜长炀松开了眉头:“可!”
姜长焕一道烟走了,姜长炀道:“我去前头,跟宫使说,娘要穿戴。”说完对瑶芳一点头。
简氏对瑶芳抱怨道:“原先听人说吴贵妃恃宠而骄,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真是可恶。要不是有圣上在,她能被人活撕了!”
瑶芳笑道:“她好日子也过得太长了。”
简氏“哼”了一声,一直抓着瑶芳的袖子问:“亲家公不会有事吧?要不我还是先穿戴起来,万一来不及了呢?哎,叫他们上菜,你先垫垫,小孩子家,不禁饿的。”
她真是一个极好的母亲,瑶芳道:“没事的,等打发走了讨厌的人,咱们再消消停停地吃。”
简氏道:“也不知道亲家吃了没有。别吃到一半又给拖了来……”
瑶芳含笑听着她胡乱操心,心里估摸着时候,贺敬文差不多也该来了。两家离得并不很远,姜长焕的脚程也很快,贺敬文过来也不会很慢。什么时候,女人梳妆打扮都不会很速度,尤其是要进宫的女人,宫使这会儿还应该在前厅等着。
她估计得并不差,这边简氏才将珠翠五翟冠戴上,手往大红的紵丝衫的袖子里伸的时候,贺敬文来了。
姜长焕跑到贺家,贺家刚刚吃完饭,贺敬文听说:“贵妃那里使人宣我母亲入宫呢,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儿。父亲打发我来跟您说一声,请您去接了二娘回来,我怕宫里还有事儿叫我们一道进去,将二娘独个儿闪家里了。”
贺 敬文一手托着只小紫砂壶,正喝茶解腻,听了将茶壶往桌上一顿:“岂有此理!我与你同去!”他本就瞧吴贵妃不顺眼,先前不跟吴贵妃计较,是懒得与深宫妇人一 般见识。立储的根子在元和帝,大家的矛头也对着元和帝,并不找吴贵妃的麻烦。这妇人一旦将手伸出深宫,要破坏规则,那就另当别论了。
贺敬文衣服都没换,就跟姜长焕共乘一骑,往姜家去了。到了姜家家门口,宫使还没走,正在问姜正清:“夫人好了没有?”
姜正清夹在老婆与宫使中间,左右为难,搓搓手:“妇道人家,就是麻烦。”
话间刚落,一个比妇道人家更大的麻烦就来了——贺敬文的声音远远地传来:“亲家,我来接二娘回家了。”
宫使:……卧槽!
宫里的人都知道,姜正清的二儿媳妇已经定了贺敬文的闺女,姜正清的大儿媳妇已经死了,这来的肯定是贺敬文啊!出门遇上御史——这运气究竟有多糟糕?
依 着贺敬文的脾气,是该进门就奔过去揍宫使一顿的——死阉人,狐假虎威,还出来抖威风来了,这样的“乱命”你都敢传,真是欠揍!进了门儿,被姜长炀迎着了, 小声对他说:“多少给圣上留点体面,二娘终是姜家媳妇,您这是来接姑娘遇上的,不是特意来找事儿的。”又让姜长焕到后面通知简氏和瑶芳。
贺敬文才勉强压着怒气,跟姜长炀往正堂里走。人还在屋外就说:“怎么?有客?”姜长炀对这个沉不住气的长辈也算服气了:“正是宫中来人,说贵妃要见我母亲呢。”
贺敬文不会作戏,故意拖长的调子听起来忒假:“哟~真新鲜呐!头回听说!”
宫使额上的汗以目光可见的速度冒出来,滴落。大太监的权势,有时候连内阁都要容让一二的,太监在宫里,没少嘲笑外头的穷酸官儿。然而在外头,在稍微正常的场合,宦官对上文官,是绝对没有脸面可言的。
接不到简氏,回去要领罚。接了简氏,不好意思,有贺敬文在,恐怕是接不成了,接了之后这事儿就得闹大。眼前的情形,哪怕接不到,事情也不会小。在宫里也是呼风唤雨的大太监,出来也有几分薄面的中贵人,此时只想哭——来的这是个二愣子呀!讲不通道理的。
果 然,贺敬文黑着脸,卷着袖子过来了,宫使急忙躲到了姜正清的身后。贺敬文围着姜正清绕着圈子指着宫使开骂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不做男人了,连人也不做了 吗?人的道理你懂不懂?什么样的妃妾这么大胆?宣召外命妇,那是中宫、慈宫的事情,容得到她插手么?尔等阿谀之辈,不问礼法,居然听之任之,真是可恶!”
跟 个二愣子御史吵架,那是找不自在。宫使也能忍一句话的嘴也不敢回,躲在姜正清的身后,把着姜正清的双臂,将他当盾牌使,与贺敬文隔着姜正清躲猫猫。贺敬文 上前,他将姜正清往左掰,贺敬文绕到右边,他再继续掰,直到与贺敬文调换了位置,他背对着门口而贺敬文已经站在堂上了。手一松,一道烟跑回宫里报信去了。
贺敬文也不追,背后冷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对了,他是谁?”
姜长炀:“……”
事 情最终以姜正清招待贺敬文又啃了两只螃蟹,由姜长焕亲自将岳父、老婆一齐送回贺家而告终。贺敬文是与姜长焕共骑来的,姜长炀把自己的马借给了他。瑶芳依旧 是乘车,登车坐稳,心底生出一丝不舍来。将帘子挑开一条缝儿,恰看到姜长焕腰背挺直的身影,依旧略有一点少年的劲瘦单薄,却没来由让人心尖一颤。
心动来得,总是不打招呼。
有人会因回眸一笑失魂,有人因英雄救美而得芳心,瑶芳却觉得,两世为人,只有这个少年一句“你能干,就去干”打动了她。一切都是天意,从阎王手里抢过来这个人,那就是她的了,得陪她一辈子!
放下帘子,瑶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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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贺家,姜长焕看着瑶芳下了车,轻声说:“我还得回去,宫里总要有个交待。”
贺敬文道:“交待什么?他们要给你个交待才是!”口气里颇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待你们?哪家婢妾可以这般嚣张了?妾行妻事,这是要反了天了!”
姜长焕情知吴贵妃大约是要道歉的,未必就是坏心,还是唯唯。瑶芳轻轻推他一把,才对贺敬文道:“那他总得跟娘娘说一声吧?”
贺敬文正色道:“这倒是了。你记着了,不要自己先弯了腰!有点骨气!人有正气,百邪不侵。”
姜长焕为他这股傻正直折服了,因为相信这位岳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哪怕遇到报复,他也不会后悔。恭恭敬敬地站好了:“是。”
瑶芳道:“得了,本要好好吃酒的,又被打扰了。忙了一天,都怪累的,早去早回,明天大郎还为你请假呢。”
姜长焕低低应了一声:“哎~”
贺敬文道:“你停一下,回去捎个话儿给你母亲,她是受委屈的人,不喊冤么?”
姜长焕忙说:“眼下这么乱的事儿,我母亲又是个天真的人,别叫她妇道人家担惊受怕的人。我回去与父兄商议,叫她过两天清净日子为好。”
贺敬文道:“那也还罢了。”说完,袖着手进去了。
瑶芳对姜长焕道:“你小心。进了宫,怕皇帝正在气头上呢。宫使已经回宫,早就知道了,别叫他截了你,不得见娘娘。见完了娘娘你就回家,撑过了今天就好了。”
一样是叮嘱,姜长焕总觉得今天这几句,与往日大是不同。言语一样的轻柔,提醒一样的周全,要说不同,就是感觉,像罐蜜糖似的将人给泡得整个都酥了。姜长焕整个人都轻飘飘的了:“嗯嗯。”
“骑马小心些。”
“嗯嗯。”
“去吧。”
“嗯嗯。”
光知道点头的傻样儿,瑶芳轻轻一跺脚,咬着下唇奔了进去,留姜长焕傻站了好一阵儿,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儿没做。
什么事呢?
哦!进宫,找娘娘!
姜长焕厚着脸皮,顶着四下仆役诡异的目光,扳鞍上马,往宫城里跑。瑶芳所料不差,元和帝已经知道了消息,正在生气:“你怎么遇到贺敬文了?!咹?!”吴贵妃也有些心惊:“怎么会这么巧?”
先被御史骂,又被皇帝和妃子审的太监已然哭了:“老奴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寸呐!才到那里,夫人正换衣裳呢,御史就来了,说接他闺女回家。老奴这才想起来,二郎的媳妇儿,就是贺御史的闺女啊!”
想起来了!
元 和帝原本是一眼看中了瑶芳的,为此还郁闷了好久。一眼而已,还没到非她不可,死活也要弄到手的地步。心头那点膈应,随着姜长焕“办事用心”也消散了不少, 渐将此事压到心底。不想今天又被提及,真是新仇旧恨!元和帝隔空骂起了贺敬文:“没事找事!就他有闺女么?有闺女非要嫁给二郎!王八蛋!多少贪官污吏不去 管,那么多违法乱纪的事情不去参,就盯上我了是吧?!”
对不起,你有个天仙般的闺女也拯救不了皇帝的脾气了,除非你闺女真的成仙了。
元和帝足骂了一刻钟,才停下来喘口气。吴贵妃也是生气,忍不住道:“圣上,咱们就这么白受气了,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啊?要是连一个御史都弄不下来,咱们儿子……还有什么指望啊?”
太监跟着哭:“他还骂老奴来着,说您是‘乱命’!”
乱命二字让元和帝彻底冷静了下来,怒道:“都别哭了!你们还有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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