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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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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梵音对上天家的眼神,那是一种像将死之人一般无神灰暗的眼睛,眼醫好像要完全吞噬他的眼睛,或者疾病早已从内部将他腐蚀。李梵音神色莫名,导致天家反倒是局促起来了。

    他又写道:可是因为柯献说的话?你记恨于朕?

    李梵音认真地看到最后一个字,忽而觉得天家可笑而他自己同这厮虚与委蛇也同样那么可笑。他突然不想再这般掩饰,否则直到天家人生的最后一刻都不会知道他究竟是为何而来。

    “皇上,若是我母亲尚在世,你时至今日是否会亲自开口同她说一声‘错了’?”

    “朕……”天家急于开口,然而出口的仍然只有沙哑的气音,他想要继续用小册子同李梵音交流,可惜后者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同样的,皇上始终没有机会说出这句话又如何指望身边的人的原谅?不是所有人都似书中那般大义凛然、宽容大度,或许寻遍京城能找出那些个凤毛麟角来,可那个人一定不会是我。”说到这里李梵音倒是舒了一口气。

    看着天家明显是饱受打击的模样,李梵音反而心情大好,“皇上,我还当你现下将我宣进来是为了质问我欺君之事。”

    天家寻着这个机会,写道:何罪之有?

    李梵音笑了,半垂着眸子整理袖口,“明知与皇上的关系而隐瞒不报,故意在皇上面前隐瞒了会武的事实。”

    朕问过薛岐,你中的毒是真的,这毒也确实没有解药。

    “是以是因为我是个将死之人而对我格外宽容吗?”

    天家听了这话心下又急了,得亏李梵音并不像前番一般根本不给他丝毫反驳的机会。他忙在册子上写道:朕是心疼你,你毕竟是朕和皇后的嫡亲子嗣。子嗣旁落已是最大的不幸,如今见你生得聪慧有计谋只会觉得欣慰,会武与否又有什么关系?

    李梵音见了也不说什么,抿着嘴唇瞧他,乌黑的眼睛里像是有一片坠落的星光。

    诚然如你所说,朕没有机会再同皇后多说一句话。你不可想象,自从你到朕身边之后朕时常梦到皇后,次数竟然比往日的十八年的总数都多,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年轻活力。你不知,她最中意的便是穿着火红色的骑马装在围场秋狩。

    “便是东郊围场,此处?”李梵音神色骤然鲜活了许多。

    自然。天家继续写道:你不信朕的过去没关系,但是如今朕是当真有心将这天下江山托付给你。不管你能替朕看住多久,一天也好、一年也好,或者有了薛岐能够叫我儿留得更久。无论如何,朕始终觉得合该如此!

    “合该如此?”

    天家忙不迭点了点头。在李梵音眼里天家此刻的模样倒是更像那些做了好事急于邀功的孩子,自从崔英为他挡了一掌开始,李梵音是越发不理解这一对主仆。好似在身份被曝露之前,李梵音明显感觉到天家虽然对他诸多纵容却也是防备得滴水不漏。

    且不论当时还是太子的李瑾尚且被天家多方猜忌,且在他略施小计微微挑拨之后更是彻底疏远了去。如今……便这么明目张胆地将整个天下交到自己手中。

    “我不要天下。”

    李梵音没有错过天家一闪而过的失望。天家继续写道:是以你终究是怪朕?然你是长子又是嫡子,这本就是落在你肩膀上的责任。

    “我来京里不是要同皇上父子相认,唯有一点,柯献素来对我加害,于我更有杀母之仇。我是为了报仇而来,事成之后自然有属于我的归路,帝王业不是我所求。”

    他接着道:“裘相乃天下良相,三皇子李瑜机智且性子宽厚,皇上,你的天下江山有的是人为你守护,何须一个我?

    “梵音……梵音……”天家见到李梵音起身连忙喊住他,用尽了最大的气力想要开口,唯有“梵音”二字带着轻微的声响。

    “皇上,我回营帐了,明日再来探望。替皇上将随伺的人招来。”李梵音不去看天家那种急切又哀伤的样子,实则如今天家和崔英到底是在他心中有了一些影响,他不愿意被这二人左右,横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天家眼睁睁地看着人离去,一手紧紧捏着手里的册子,那些还未干透的墨迹胡成了一团。他突然低着头捂着口鼻猛地咳了几声,崩裂开来的伤口直接将他的脖子染成一片血色。

    被李梵音招进来的太监见状吓得惊叫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去薛岐的帐篷里将神医给请了过来。脖颈上的伤口本来就不容小觑,如今再次崩裂……拆开纱布的时候薛岐见了都直摇头。

    天家以笔询问:朕的伤要多久才能复原?

    “一个月可以保证皇上开口说话。”天家前一次伤了根基,本就无法再用猛药。

    太久了,朕不能等,朕明日早上便要开口。

正文 第194章 薛岐犹豫

    天家的要求令薛岐  为难,倒不是说无法做到,若是切开皮肉外伤再施以针线缝合,这般气管便会比自然愈合快得多。只不过单单是缝合还是不够,需得秘制的烈性创伤药内外兼施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让天家开口。

    只是依  着天家的年龄和之前的损耗这么做无非是压缩了他的生命罢了。短期的恢复比起彻底缩短的生命若是叫薛岐做选择,他必然对伤势无所谓。

    薛岐的为难反  而给了天家一线希望,他急忙写道:你无需为难,有什么后果朕一力承担。

    薛岐点了点头,又道:“并非没有办法,只是猛药毕竟伤身,皇上对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有所了解,若是此番强行恢复伤处,唯恐对天家延寿有误。”

    这话说得清楚而直白,天家哪里还有听不明白的道理。薛岐还道这个原因即便不能叫天家打消念头至少也可以叫他犹豫上好一会儿,谁知道下一刻他便取过册子写了答复给他看。

    尽快安排,朕要确保明日便恢复。

    天家这番话倒是叫薛岐吃了一惊,不过他很快收拾好了面上表情吩咐太监先照顾着天家,回身收拾了药箱。

    片刻后他回身对天家道:“尚有一副银针和些许药材要准备,薛某去去就来。”

    天家会意对他罢了罢手。

    薛岐出了营帐后往李梵音处直奔而去,彼时李梵音也才回到住处,方要揪着裘彩撷一算之前的帐便被薛岐逮着拉了出去。两人最终是到了薛岐住处才算是放心,见薛岐卸了身上的扁盒,李梵音自觉的不发一言等着他开口。

    “天家要我定要为他恢复声音,明日便要开口。”

    李梵音点头,复又疑惑道,“你办不到?”

    薛岐被他的问题挑衅了,立刻接话道,“怎么会?不过这是会叫天家大大折寿的,往年给动物做过切割的实验大多都短期看着正常,后都忽然暴毙。”

    李梵音没明白他的意思,“若是当真无十足把握,未免落得个引火烧身不如将原因告知天家全身而退罢。”

    “退不了,天家知道后果仍然执意要恢复,是以你怎么看这事儿?若是要阻止的话也就是你说的天家会听。”

    李梵音弹了弹手指,瞧着薛岐为难的样子这才是最叫李梵音不能理解的。“你在担忧什么?若听从天家的命令后出了问题,我也有能力护你周全;若是不愿意便拒了,合该天家不敢拿你开刀,你才是我的命。所以……薛岐啊,我总该知道是什么叫你犹豫不决?”

    他这般纯然疑惑的样子,若是怀鸫在场必定是要笑话他的。花了多年都没能叫他说出一个“不懂”来,如今李梵音却是老老实实地说了自己不明白。

    然而这时的薛岐听来却没有丝毫的愉悦,只是就事论事道,“旁的不说,近日来就我对天家的了解他对你并不是毫无感情。人都会犯错,若是能挽回且也要给他一个机会才是。”

    “哼!”李梵音面上已然有些不悦,不过他素来习惯掩藏心事,“这话从裘彩撷口中听来不奇怪,可是薛岐你这般一日只看一诊的人未免有些同情心过甚了。”

    “不一样,我哪里是同情那天家?”薛岐被他说得面上难看,到底是作为三人中的长者又是受了先师托付,“只是怕你将来有一日后悔罢了。”

    “我有何悔?”李梵音脖子梗得笔直倒是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他心下也不是全然没有计量,只是这种虚与委蛇他受够了。“若是我贪恋我缺失的幼时亲情,这般年纪也早已不盼。我已然将感情全然托付给一人,往后有恨有悔,也一样是为了那人。”

    薛岐被他说得语塞,本来手中准备着银针药材的动作同时顿住了。

    他心中不由分说浮现了一个人来,娇小的个子、不羁的性子。也不知道这般对李梵音时好时坏了。他敛了敛衣袖,将银针纳入扁盒,又从带来的包袱里取出一包早已配置好的药包。

    李梵音打眼看到还是微微吃惊,“我道……尚不至于如此。”

    “时至今日你看到了,若是还有心挽回便随我一起去见天家。”薛岐提起药箱,临出门时又回头瞧了李梵音一眼。

    李梵音整个人笼罩在屏风的阴影中,唯有高耸的鼻梁和那一双星眸在其中不容忽视。他迟迟没有动静,面无表情的容貌也瞧不出心中所想。

    薛岐最后瞧他一眼,也不再开口劝什么。李梵音自幼心中郁结、思虑过重,年少早慧本是件好事,可是落在李梵音身上便成了一生的梦魇。

    他现如今瞧上了那裘彩撷,说得好听是将诸多爱恋希望投之于她身上,说得难听不过濒死之人海上浮沉寻了块浮木。他的情感和精神都承载在这块浮木上,若是木散了或是承载得过多了,也终有石沉大海的一天。

    薛岐和怀鸫自认都是为了李梵音进京犯险,却不会因着一个天家将李梵音逼上绝路,这其中到底亲疏有别。

    他紧了紧手里的东西,单手挑开了天家的营帐。迎上那带着明显希冀的眼神,那全然是一个垂髫老人的念想。薛岐难得当真如李梵音所说存了些同情,不过是一些随时泯灭的同情,很快被他抛在脑后。

    薛岐清了清喉咙,“在此之前,薛某还需得皇上立下可保薛某性命的旨意,否则薛某万万不敢动手。”

    如此,天家立刻应下了,取来明黄色的布帛这便立下了召。玉玺未在身边,天家却没有马虎,当下取了朱砂按下手印。

    薛岐神色微动,命人取过方才从帐中取来的已配置完成的药包揪着篝火盆烹煮起来。掀开的药壶很快泄露出浓重的苦涩味道,他继而瞧了天家一眼,问道,“皇上此举代价极大,可是明日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事?”

    薛岐又道,“这本是薛某逾距了,皇上恕罪。”

    天家此间无心责怪,瞧着灼烧的火焰心下黯然叹息。

    很快的,服下热汤药的天家陷入了半睡半醒之间。他清楚地感觉到冰冷的刀柄在他脖颈间运作,没有疼痛,有温热的血和刺鼻的腥味。

    眼睛全然瞧不见,连手脚都不听使唤。这感觉好似灵魂被拘起来了一般,朦胧中似有熟悉的女子之音:这是你该做的,做完了这一切我便容你来寻我。去吧!去吧!

    另一头,李梵音在薛岐离去后也没有久留,本是打算回营帐同裘彩撷好好聊一聊,再一想却是失了兴致。如今他有满腔没由来却又不得不抒发的愤怒,于是脚步一转往刑房而去。

    这是马房临时改出来的,关的都是柯献撤走时留下来的旧部,其中便有李梵音这次要去见的范驶。

    门口的守卫见是李梵音并没有做阻拦,只是派了一位领路的守卫护送进里头。范驶单独关在一个马厩里头,四面被临时用竹子围起来,只马槽这一头的石臼上凿除了一个轨迹将一副铁链子镶嵌其中,另一头将范驶的手脚牢牢拷在上头。

    里头只有一个火把是以并不明亮,李梵音进来的时候守卫手里的两柄火把倒是将范驶照得眼前一片白光,好不容易适应了这个亮度见到了来人是他日思夜想的李梵音,范驶的国字脸上本来就显得拥挤的五官更是挤成一团。

    他的胸口被简略地医治过绑着厚厚的绷带,如今铁链将他桎梏得唯有侧躺在地上,连直起身子的空间都不留。他倒是一点儿不惶恐,亦或者是面上假装的冷静,他面上的表情只叫李梵音觉得恶心不已。

    “大人,是否要将罪犯铐着立起来?”守卫问道。

    马厩原来留有四根柱子以及横梁,都是结实有力的,如今也可将人困在柱子上亦或者吊在横梁上都可以用来拷问之用。

    “不必了。”

    另外守卫还十分识趣地将散落在外屋的皮鞭、铁蹄、铁刺、火炉都一一取过来。

    “马厩设施简陋,但都是些可以用的,大人请自便。”

    李梵音点了点头。

    监狱他是头一次来,虽说这不是正轨的牢房,可这种昏暗和逼仄倒是真的叫人难受。皮鞭就丢在他脚边的地上,他顺势踢了一脚嫌脏没有捡起来。

    “莫将还以为至少要在这里熬些时日才能等到世子,没想到倒是世子先忍不得了,怎的,世子同样舍不得莫将不成?”他咧着嘴,不知道是高兴的还是伤口痛的。

    他的面容同好看扯不上任何关系,李梵音别开了头,难得的倒是没有反驳他的话。

    李梵音从墙上取过一根竹子的枝杈,他断枝的手法很独到一端往下撇顺势一撕居然变得又长又尖锐。他握着一端,另一端往范驶跟前探去。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进一步靠近范驶右侧的眼睛。他的眼睛不大,眼眶却很深,如今这毛竹尖端尽到只剩下一个黑点,而李梵音的架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正文 第195章 阿彩动摇

    李梵音手腕一抖,  那削尖的竹枝贴着范驶的太阳穴而过,划了一道长达一指节的伤口。伤处泛白,然后立刻涌出了暗红色的血液,好像放闸的水库一般倾泻而下。

    这种痛  是实实在在的,虽然不至于连范驶这种结结实实上过战场打过仗、负过伤的人无法承受。可是方才那一瞬,范驶已然放弃自己的眼睛,因为距离太近到模糊而李梵音的表情又太过冷静。现下眼睛劫后余生单单划伤了脸算得上什么,他反倒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慨。

    “哎呀,手滑  了。”李梵音反手将竹枝藏到身后,面无表情道,“有的是机会,休息休息咱们再继续。”

    范驶叫他当真不走,心下不可谓不紧张,他相信柯献一定会来救他,前提是他没有因为旧时恩怨而死于李梵音之手。

    “世子,你当是有话要问末将吧,不如直说。”范驶这会儿面上没了笑容,也无法在李梵音面前摆出那副调侃的模样。

    李梵音闻言啧了啧嘴,这个模样是他从裘彩撷处学来的,换做他从前每每看到裘彩撷这般动作总是被他气得牙痒痒,如今他用这个姿态来气别人着实有趣得紧。

    “你对我、对天家的作用唯有一颗头、一条命。这颗头便用作他日站前挂出去示威军前,这条命便是用作与我消遣、供我取乐!”

    范驶闻言面色大变,“那、那些关于皇后的旧事,关于皇后之死,末将都可以告知。”

    “呵呵!”李梵音觉得有趣,手里的竹枝晃了晃,“我四岁时在临山遇一位高人,他见我年幼早慧收我为弟子。每月中有半月我在庙中静养,实则是跟着师父修性学武。然后我被逐,自那时开始所有我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一一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只需要记得柯献是我最大的仇敌,我同样记得你对我做过的事。因为早慧,所有的事情我一件都不会忘记。”

    他手里的竹枝好似一柄刀刃拍在范驶的面上,沾染上他面上未干的血迹画成一道道、一块块,成了个血染的花脸猫。

    李梵音笑,范驶却笑不出来。

    他眼中的李梵音还停留在阚明殿那一夜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的病弱青年模样,美得孱弱而无力,任由他搓圆捏扁。而如今的李梵音不单单在功夫上藏了一手,更何况这场戏他足足做了十几年,何等的心机深沉!

    “好了,天也已经聊过了,我对你没有多大的耐性。今日我心绪难平,且容我放肆一回像你往年一般从你身上取些乐子吧。”

    语毕,李梵音手里的竹枝再一次行动起来,这次不再是缓缓而行,好似是为了映照李梵音那一句“没有耐性”一般,动作快而迅捷,目标准备被锁定。

    只听得牢房内突然传出一声男子痛苦的哀嚎,紧接着是铁链挣扎的乱鸣之音和男子低声呜咽的声音。

    范驶捂着眼睛,喷射出来的血根本止不住从指缝间流水似的涌出。有好些血迹溅到了李梵音素色的前襟上,导致他好一番厌弃。

    “罢了罢了,我今日这团郁气总算是舒解了,放心,这种伤势我暂时还不会叫你死。”

    李梵音云淡风轻地说完这一些便转身离去,直到外头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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