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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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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只手猛地搭上她的肩膀,吓得她一个激灵,从背脊到大脑一路汗毛直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她浑身一抖,一招久经练习的擒拿手直接将来人的手锁死,右脚一勾带过来人后膝,对方一个不稳向前扑倒。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眼看的自己失去平衡,忍着痛用另一只手扯住对方衣裙下摆。

    就这样吧。

    “砰——”

正文 第013章 亲密接触

    “砰!”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大侠,我什么也没听到,你不要杀我。”她忙不迭七手八脚起身要跑,却让两人的肢体更加纠缠不清,裘彩撷只觉得手下有柔软的触感,但总是有东西缠绕着她,很是心慌。

    “手感怎么样?”下方有声音传来。不是记忆中的外国人的语言,而是标准的黔国话,带着八分揶揄。

    “你?李梵音?”她大吃一惊的当儿也舒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将他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缠住手臂的是他上衣的腰带,而那柔软的触感竟是他的胸、胸膛!伴随着他的动作更有徐徐清香。“抱、抱歉哈。”

    “你压得我好疼!”对方摸摸鼻子,十分无奈,“我见你随小二上来,却许久未到,便出来寻你。怎么你这么大反应?”

    她自他身上下来,心有余悸地朝背后张望,觉得自己真是太多心了。“你没事吧?”裘彩撷伸手拉他起来,早就见识过他风吹就倒的身子,这一摔别给整出内伤来。

    “无妨。”李梵音整理好前襟,又慢条斯理地将束腰重新系上,身上看不出一丝褶皱。今天李梵音这身打扮不可谓不考究,周身的袍子丝线细密怎么揉怎么搓都不会起皱,也沾不了尘;腰带上满是珠玉,她不识货,但是紫色的玉石,润泽光滑应当不是街头一吊钱买的。“墨梅间在另一头,你怎么在此地?”

    “迷路了。”

    她听到他的轻笑,“随我来。”

    裘彩撷十分囧,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出丑,一点也不像自己。

    李梵音带着她绕过大半个环形的回廊走到墨梅间。是个十分幽静雅致的地方,李梵音进屋便推开窗,让她看到窗外满园的梅花,每一朵都绽放出点点紅蕊,最神奇的是梅花园下面真有晶莹的一层雪。“这已入春,怎么还有梅花?”她深吸一口气,竟闻到了梅香。

    “你仔细瞧,这花是匠人用丝绢做上去的,而这雪……”

    “是棉絮!”这手艺简直巧夺天工了,迎着风有些花瓣飘摇,有些随风飞舞,“这个地方真厉害,如果我家院子里也能弄一个就好了。”

    李梵音走到她身边,与她比肩的时候她只能看到他绝美的侧脸,“假的如何比得过真的。”

    “真的怎么能时时瞧见、假的却可以。花不会谢、雪不会化,多好?”

    “呵。”他永远是优雅有理的,连动作表情都像是贵族的标准版,但是裘彩撷却看出他此刻的不屑。

    “你似乎意见很大?”每每遇到辩论,她就浑身充满力量蓄势待发。

    “花是假的,明明心理清楚得很,却仍要装模作样的赏花赏景,这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你怎知是自欺欺人而不是自得其乐呢?就算是自欺欺人若是日日开心也没什么不好。”裘彩撷像一只准备战斗的小狮子,如果将她当小猫儿对待就会被狠狠咬一口。

    “阿彩,在繁花似锦的虚假和满目苍夷的现实面前,你会怎么选?”他唤她的时候总是透着亲切和熟稔,可是他的问题却十分残酷。

    “那我肯定会选……”她顿了一顿,这又不是国子监,回答又如何,不回答总归不能给个零分。“哎哟,人家还是个小孩子,你问得问题太深奥了啦!”

    瞧她难得地服软娇嗔模样,李梵音觉得好笑,表情轻松起来。“喝什么茶?”

    “能解渴就成。”说这话的当儿,她双手一撑侧坐在窗栏上,半边身子探出窗外,只凭借双脚保持平衡。展开的双臂像飞翔的翅膀,恰逢半边的阳光晒到身上,就像从窗外飞进来的精灵一般。

    对于她随行的姿态,他仿佛已经习惯,这种轻松的氛围暌违太久了。他用湿帕子净手,小龛上是木质的茶几,执起木夾端了两只彩釉陶盏各方在两侧。边上的小熏炉上已经烧开了一壶水,他用布包了壶柄正要清洗茶具,举高的袖口露出了一个东西。

    “哟哟哟,你袖子里还藏了宝贝呐!”裘彩撷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顾不得从窗台上猛地蹦下来有多危险。“是给我的吗?嗯?”

    “那显然是你误会了。”李梵音兀自举着水壶冲洗茶壶和盖杯。

    “不可能,我看到那个东西闪亮亮的,是女孩子东西。这里只有我是女孩子。”她的圆眼睛充满着渴望,天知道阿爹强势回绝了她的礼物后她有多不舍。

    李梵音用小竹勺舀了些细茶装进茶壶,泡了热水后盖上盖杯静候。这才有时间理会像忠犬一般拿可怜眼神望着他的裘彩撷。“是给你的,也不是。”

    她伸出手,细白的手掌朝他摊开,“给我看看嘛。”

    将一只色彩斑斓的笛子放到她眼前,却并不交到她手里,似乎明白叫她拿上手就不可能再取回来。

    “什么来的?会有逐渐变化的颜色。”一直知道他财大气粗出手必定不凡,这两相比较,她和李梵音简直就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

    “珊瑚笛,在珊瑚存活时候用冰块保持其活性与色彩,依照冰玉的原型快速制成笛子,而后用待珊瑚死去逐渐硬化时候表面的色彩就会渗入到冰玉中,冰玉有一个特性,会随着体温的变化而改变色彩。匠人凿去表面的珊瑚,成就了这支笛子。”他的嗓音没有波动,在裘彩撷听来有淡淡的悲伤。她不喜欢这笛子的制作方式,总觉得冰玉获得了珊瑚一切的美好还狠狠扼杀了珊瑚的生路。越是美丽,就越是危险。

    “既然师从锦程,应该知道他琴笛双绝。这本是我为你准备的拜师之礼,但是现在却不能给你却要你一样东西来换。”

    “为什么?你要什么交换条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想不到李梵音也是这样的人。

    “下个月有监生考试,你若是通过了,珊瑚笛是你的,我还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

    “你说真的?只是为了要我考取监生?”

    “嗯。”

    裘彩撷一怔,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她瞪大了一双圆眼,嘴巴突然一瘪,整张小脸像是吃了酸梅似的皱成一团,眼泪像开了闸的水库似的喷薄而出,“你他娘的李梵音,做什么这么煽情,老娘我特别容易感动。”

    两挂鼻涕不受控制地拖沓下来,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李梵音也是恨不得没出现过。

正文 第014章 临渊羡鱼

    得亏两人之间尚隔着君子的距离,不然李梵音可能又会上演一出惊吓过度晕厥的戏码。

    哪知这涕泗横流场景未持续多久,倒是裘彩撷自己先冷静下来,衣袖抹了眼泪鼻涕正经地问道,“这下可以告诉我为何世子愿意如此助我了吧?”

    边说的时候让有抑制不住的抽搭音。

    李梵音哪里见过这种情绪收放自如的阵仗,久病以来更是连情绪都能省则省,他一时觉得很新奇,不知道这般情绪大起大落地姑娘什么时候能把自己折腾死。

    “哪有什么原因,不过是我乐意。”

    李梵音用木夹取了刚烹好的茶碗放到裘彩撷所在的桌子那一边,单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在这期间裘彩撷的眼睛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盯着人家打量,一是因为这世子姿色身段皆迷人,二也是想瞧瞧他说的是真话假话。或许确实是君子坦荡荡,纵使被人像捕食猎物这般紧紧盯着李梵音烹茶的动作照样沉稳如常,这点反倒是叫她起了疑。

    “可瞧出了什么名头?”

    对上他的眼睛,裘彩撷只看到了自己迷惑的脸。她摇了摇头,“只是有些不解。”

    “巧了,我正好擅长说文解惑,”这么说的当儿他已素手点上香,有青烟徐徐升起之际,他瞧着裘彩撷说,“坐下,如今有的是时间我等可以好好说。”

    “也是。”她依言落座后就着茶碗饮了一口,不若平地里茶水的厚重苦涩之感,不过京中贵胄间不乏烹茶高手,对于李梵音这一手倒也不觉得惊讶。想到这里她从袖中取出午时他命人送来的信笺。

    李梵音瞥了信件一眼,摊开了的信笺里面无一黑字倒是绘了一副蓬头稚子探身望着池中游鱼的画作。

    她能来他已是觉得赞赏,此时更是不吝言语,“我不止一次说过,阿彩在国子监确实屈才。”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这就是临渊阁名字的由来。

    “李梵音,你有意约我来这里不为别的却为了激励我好通过监生考试,我实在是理解不了的。左思右想,考得了监生无非是叫那等瞧不起我的人比下去,收益除了我自己便是叫我无故拖累了多年的相府了。”

    裘彩撷思索片刻,又道:“若是还在乡下,爹爹也位极人臣我也不会想这么多。你瞧今日我来瞧着你这许久,你竟能保持面不改色,这么一来也不似是对我有意。”

    李梵音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道若是对你有意该是如何反应呢?”

    “轰”一声,裘彩撷面上发红,从耳根直接蔓延到全脸。还是那老不正经的裘相同她娘互诉衷肠的时候简直是光明正大到毫不避忌她和裘子楠,这会儿李梵音这么一问更是勾起了她脑海里被封禁在及笈之前不能细思的不良内容。

正文 第015章 温柔些

    “大抵……是止不住地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目送秋波吧。”国子监小霸王难得害羞地低下了头,声音嗡嗡地似蚊子叫。

    “这可不妥,”李梵音反驳地一本正经,“若是两个瞎子岂不是无法示爱了?”

    他的声音近在跟前,这让裘彩撷险些坐不住,不由侧过了脸看着那株梅树,“大抵,也有是拉/拉小手、亲亲小嘴、钩钩腰肢这类的吧。”

    “噗嗤!”对面的男子忍俊不禁,倒也没有因此觉得裘彩撷为人轻浮,毕竟提问的是自己对方倒也是有什么说什么,“是我的不是了,你才九岁,而我也是久卧病榻不懂男女之事。只是,帮你若说真有什么图谋,恐怕是你冲/撞我的那日令我对你高看一眼,总不希望被我看重的人是个叫人瞧不起的。”

    别人说瞧不起的时候倒不觉如何,唯独李梵音亲口说出瞧不起的时候裘彩撷偏偏觉得那么羞愧难当。不过也有可能,确实从来不曾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说瞧不起她,她爹爹可是裘相。

    “咳,我有丞相爹爹,又能得你看重,多有面子呢?他们怎么敢瞧不起我!”

    “这怎么同呢?阿彩,美好的事物是事物本身令人产生敬慕却不是因为什么外物的加持,否则一旦这些外物都黯然失色的时候对这事物来说岂不是天地都倾覆了吗?”

    裘彩撷敛下心神,安安静静地坐着不说话,不过面色倒是不似刚才那番病态的嫣红。她本就是一个性情急躁的人,能够这么安安静静地和人只是聊天不做些别的玩乐已是十分不可思议,偏偏……

    “神奇得很,我爹爹翻来覆去的和我说这个道理,引经据典、以身作则都试过了。处罚禁闭还是例行奖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作用,我以为我是刀枪不入的人了。但是你说的我好像稍微有一点……触动。”

    裘彩撷伸出左手在李梵音面前比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距离,“大概有这么一点点触动吧。”

    她说完之后就开始注视着李梵音的面色,但见他面色有一点点凝重,让她一下就联想到了那个总是骂她做“忤逆子”的武太傅,颇有一些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仿佛下一秒李梵音也会一甩衣袖丢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心理倒还舒坦一些,这种被人承载了希望的感觉实在太沉重了。于是她怀着一种奇异的愉悦的心态盼望着扑面而来的指责。

    “那我只能再接再厉了,毕竟我虽擅长解惑,但是教人这事倒是头一遭。”他面如冠玉,笑得时候亲切而带着一丝暖色,正经的时候十分正气向上。

    他这么一说直叫裘彩撷傻了眼,只有……这样吗?

    “你不觉得和风细雨地教育方式对我无效,该转变为狂风暴雨吗?”

    “如果这样对你更有效的话我也可以尝试呢,只是我身子弱恐怕多有不济。”

    想到他入学第一日被她吓晕过去的事情,裘彩撷现在还心有余悸。拱了拱手说:“没效没效,李梵音你还是好好说话,我会听的。”

正文 第016章 死要面子

    看着裘彩撷一脸我怕了你了的样子,李梵音面上无奈。这手却不动声色将原本搁置在小桌上的珊瑚笛复又收入袖中,“我且替你保管,本就是你监生通过后的礼物。”

    裘彩撷瞧着那物什心道一声可惜,奈何监生考试对她来说犹如摘星,不努力失败了尚且被人说一句顽劣,努力了还失败只怕是要被诟病蠢钝如猪了吧?

    “如此,我只能将这个作为替代赠与你了。”他从袖中取出一枝已经风干了的“樽下幽月”递过来。

    裘彩撷只道他周身香气是因为那屋前满是“樽下幽月”继而熏得满杉余味不觉,谁知这人还真的认认真真履行着每次会面必备一枝赠与她的约定,不由感叹这种强迫症患者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啊。

    裘彩撷喜欢这种味道,也因为这已经是干花可以保存得更久,且市面上的价格也可以出得高些便欣然接过。

    她是吃过午饭来的,上了酒楼不吃饭只喝茶免不得得没话找话。

    “方才我在外头见到个外国人,长得可凶说话也听不懂,还隐约瞧见个白发的男子。”两手闲着便把玩着花枝,“我瞧着像婆娑国的人,长在北方块头大又凶狠。”

    李梵音点了点头,“我道是方才什么惊着你了,累得我白白摔了一回。不过你若有心找这两人记着他二人的容貌外形去京兆尹处比对一下,外国人入我国都是要提交通关文牒的,大都记载了详细得很。”

    “不不不!”裘彩撷闻言大力地摆摆手。“这怎么成?他二人也未害过我,莫不是告诉那京兆尹我是叫人家吓了一跳要找人家报仇不成?传到李瑜、王子琦他们耳朵里还不是得嘲笑死我了?”

    “莫怕羞。”

    “谁怕羞了!”裘彩撷惊跳起来,随后立刻泄气地坐了回去,“好吧是有一点,王子琦还好,倒是那三皇子李瑜没事就和我过不去。我可不想落了下风叫那厮得意了。”

    李梵音一脸我是过来人了然的表情,“那厮倒也由得你?”

    说到这里裘彩撷兴奋不已,面上表情一刻三变十分鲜活,反倒是李梵音整日里冷淡的面容都被她带动的心绪起伏。

    “那是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里,闹得再大都不能告诉家长。说起这个,那日冲/撞了你马车的事,李瑜再三保证没有和他皇上爹爹打过小报告,是不是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呢?”

    李梵音神色一滞,“当时我人事不清确实记不得了。”

    裘彩撷挠了挠头,只当这事儿已是个无头悬案,“算了算了,总归是我们俩不打不相识。”

    “你很信任李瑜。”

    “嗯,怎么说呢?他虽然不是个好的,但是死要面子应该不会不顾约定这种事的。”毕竟手里还有威胁他的把柄,裘彩撷自信自己看人神准。

    不知道被定义为死要面子的李瑜皇子,知道后内心该如何崩溃。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直到未时过了才分道扬镳各自归府去了。

正文 第017章 爷俩聊聊

    及至府中,裘相不是不知道这丫头白日外出过,不过但凡是不惹祸上门来的时候裘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是素年来被她折腾地要求越来越低。

    午时被裘彩撷和裘子楠联合一番讽刺的秦氏母女夜间倒是没有一起来蹭饭,即便如此裘彩撷仍是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弟弟是个见吃眼开的货色,爹娘又是个抓紧一切时间秀恩爱的主儿,裘彩撷也不知道这几个人能关心一下自己。正好瞧见眼前有一片十分中意的生鱼片且已经是最后一片了,刚要下筷裘子楠那厮沾筷就吃毫不留情。

    裘彩撷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众人瞧瞧她又自顾自吃喝起来。

    “喂喂喂,没看到我今天心情不悦吗?瞧我这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啦!”她惊跳起来,总觉得如此不发泄一番夜里睡不着觉。

    裘子楠噎了一下,搬着凳子原理那厮,“阿姐,吃饭的时候请别说污秽物可以吗?”

    “行啊,”她慢条斯理地坐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透着精光,“我定然不会在子楠弟弟用膳的时候说些什么蟑螂、蜘蛛、苍蝇什么的来影响他的胃口。”

    “啊!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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