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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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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了半晌她还是点了点头,要她这般爱面子又小心性的个性,无论做多少的心里建设都没有办法同李梵音一般轻而易举将答案说出口。不过她不是一个杞人忧天的人,前路再怎么坎坷难走那也是明日的事情,至少在今日她高兴和幸福得不行,好似人生至今想要的一切都已经握在手里了一般。

    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几不可见地耸了一下,李梵音感到自己的心跳都漏了一拍,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魔障了。今日选择出门而不是进宫去同薛岐街头是一种魔障,莫名被受了委屈的裘彩撷吸引继而说出了压抑在心底的话是一种魔障,送花是一种魔障,想要在外人面前证明是一种魔障,小心翼翼等待结果是是一种魔障,所以……将心魔放出来任由它长大的自己本身就是一种魔障。

    他闷闷地笑起来,有些压抑所以胸膛震动得离开。李梵音眼里像是烧了一团火,燎原的样子会将所有触到的看到的都烧成灰烬。

    “阿彩,你还没有意识到吗?你只是想要占有我,你……”后面的几个字几乎全都化作了气音,他贴近裘彩撷的耳边,用极其诱/惑的声音说道:“你中意我,爱我。”

    裘彩撷原本还享受这番温柔小意的情调,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的氛围,突兀被他冷冽地撕开真相她只觉得像赤/身/裸/体袒露人前一般。惊慌失措寻找躲避是第一反应,因而她有些退缩了。这种退缩不单单表现在身体上表示抗拒地往后倒退了一步,她的身体反应往往快过思维。

    “我还小,什么都不懂。”裘彩撷咽了口口水,“你别这么说。”

    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的时候为时已晚,李梵音只看到面前的姑娘像是又缩回到她那“不谙世事”的壳子里,她自小便被强大的人拢住了所有光亮,不敢承担只敢发挥些小聪明。这样的人有趣却也懦弱,瞧着她姣好的面容下如今也只余得一些自作聪明的表演迹象。

    这回,就连李梵音自己都有些疑惑了。他中意她什么?是大胆有趣跳脱京中贵女的样子吗?可是,这般遇事则退的人真的是能同他一起并肩走一辈子的人吗?

    李梵音感到无奈,他不知道是该继续逼迫她承认自己的心事叫他宽心呢,还是退让一步就当做顺其自然。饶是之前他必定不会犹豫,可是现下……

    “是的我错,阿彩。你还小,我可以等。”李梵音最后还是妥协了,但他不想因此将人推开,至少在他还没有确定不要之前这个人必须对他是接受的。

    因为经历过太多的失去,太多的一无所有,所以他只想将所有的东西都握在自己手里,哪怕是个目前有所动摇的人。

    “嗯。”裘彩撷仍旧有些惊疑不定,不过李梵音面色温柔告诉她现下这人是无害的。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是糊涂了,李梵音何时做过有损于她的事情。只是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罢了,她不想做那疑神疑鬼的猜忌之人。懦弱也罢,消极也罢,天塌下来自然有高个子的人顶着,再不济也由不得自己去出这个头。

    “不早了,我送你回来处,唯恐裘相还在找你,回去的路上我便在远处护你无法走在你左右,你可会觉得寂寞?”

    裘彩撷只觉得心下酸涩,她认识的李梵音一如既往温柔待她,若非她并不是个缺乏爱的姑娘恐怕此刻早已哭得一塌糊涂要以身相许了罢。她只是默默地感念在心底,经历了方才那事她面上倒显得沉闷了许多,只点了点头。

    由是裘彩撷走在前头,李梵音跟在后头,两人始终隔着十几米的距离。裘彩撷一回头便能瞧着他,倒是听说了自家阿爹可能在附近的事情而始终不敢行为出格。她没有忘记自家阿爹之前的叮嘱,想来若是透露出来她对李梵音有了些心思,恐怕不管是她还是李梵音都别想安稳了。

    她低头叹了一口气,李梵音在后头见状也深深锁起了眉头。不约而同,两人就这件事情想到了一块儿去,而李梵音要更为直接一些打算趁着这几日同裘礼烨表一表心意,否则出了这个月恐怕很难再寻得好机会,再往后你嫁我娶便不好说了。

    没过多久,李梵音便瞧见了裘相一家子,他不动声色地转了个头往边上的酒楼里去,寻了二楼邻窗的一个位置居高临下地锁住裘彩撷的身影。直到瞧见她叫秦氏逮住说教着,裘相也赶过来加入了这一行列才算松了一口气。

    这一转身,没想到却见到了一个熟人。

    被人揉着头狠狠说教了一番的裘彩撷趁着低头的劲儿回头看了一眼,果然那个人已经不在了,也不知去了何处,下一次见面又是什么光景。

    “阿姐,你手里的话是什么,长得怪独特的。”

    裘彩撷本来是将花藏在身后的,也知道藏不了多久早晚被发现但还是做贼心虚地这样做了,没想到裘子楠人小个矮一眼就看到了。

    “哦,我也不知道,看到独特就买来看看了。”总不能说是你‘未来姐夫’赠的吧?

    天呐!她究竟在想什么?

    裘礼烨见了这花倒是长了个心眼儿,四处逡巡了一番。如今天色深沉得很,独身出门的男男女女早都归家了,他没有寻到符合目标的对象,这便罢了。

    “阿彩,往后不可这般胡闹,说你几句是为你好,自顾自跑开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是,女儿知道了。”她心底是没气了,尚有几分心虚哪里敢还嘴。

    于是裘相就得了史上最容易教训的一次经历,他不由得感叹这女儿果然是吃一堑便长一智聪明得很!

    “咱们也回吧。”他眼神示意了秦氏一番,两人便一手拉着一个萝卜头将两个孩子置在中间牵着回去了。

    裘子楠同裘彩撷挨得近,闻到了那合欢花儿香味飘来。浓郁的味道裘彩撷不中意却很合裘子楠的胃口,尤其是他那屋近来总有些霉变的味道,取来熏屋子正好的。

    “阿姐,这花儿不错,你赠我一枝吧。”

    这哪儿成?

    裘彩撷立刻拒绝道:“去去去,方才已然抢了我的猪八戒了,这会儿还打我花的主意,你再这样就算你年纪小我也是要向阿爹阿娘告状的。”

    裘子楠闻言撇了撇嘴,到底之前有过这么一回了,现下也不敢太过火。见裘彩撷一点让步的意思都没有,到底是习了君子的礼义廉耻的,只好闷不吭气忍住了。

正文 第103章 舒心解压

    自那日庙会一  别之后,裘彩撷几乎是扳着手指头过日子。

    她白日里自国子监回  来夜间便在挑灯读上几个时辰,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就对着月亮叹气。裘子楠时常到她屋里来越发被她这丧气劲儿给弄得心下不悦,若是这人觉得监生考核没戏,那边放弃了此番明年再努力就是了,总觉得再这般唉声叹气她那一头长发都要掉光了。

    这一日,裘  子楠又至。倒是给裘彩撷带了个叫她振奋的信儿,说是管家阿福又接到了之前来找裘彩撷那人的信儿,明日邀裘彩撷切磋课业。

    这哪里是要切磋,分明就是神医那位随从又来找她炼丹药去了,前一次的事儿恐怕瞒不过她爹的眼睛,既然没有找她来说教便当做默认放她一码了,这会儿她倒是更为大胆放纵了一些。

    “阿姐,”裘子楠看裘彩撷专注地想事情也不顾他,只好在她屋子里面转悠。这一转就看到了床边柜格中空部分放了一束花,“这花儿自庙会那日都放了四日了,再美的花也是要凋谢的,你再不拿出去恐怕不是招蜂引蝶是要招苍蝇蚊子了。”

    裘彩撷自然知道那花儿虽然浸泡在水里,可是第二日开始就陆陆续续的发黄发蔫,现下花的部分早就七零八落了,绿叶子那里倒是难得的还保持了原样。她故作正经道,“可别瞎说,我怎么不知道合欢花还能招苍蝇蚊子的?”

    “原来这花名字叫‘合欢花’啊,怪好听的。”裘子楠口中又念了两遍似在默默体会个中意蕴,忽而又道,“这花开得美,名字也好听。改明儿我买些给我那同窗陆沁送去,他最是喜欢花儿不过了。”

    裘彩撷听着陆沁这个名字只觉得熟悉,问道:“可是你那同桌,京兆尹家的小儿子。”

    “没错。”裘子楠跟着点头。

    裘彩撷眼角抽搐,只道这厮若是真送出去了那陆沁还不知道怎么看他呢?不过瞧他笑话这种事无论是什么裘彩撷都是喜闻乐见的,故而她也没说什么干脆低下头来继续看书。

    见话题就此断了,裘子楠颇觉得无趣,复而又听到裘彩撷唉声叹气的模样他踱步过去立在她边上,道:“阿姐,你若真这般没自信,今年便罢了吧。”

    裘彩撷心道这厮哪里知道自己是因为那些个小伙伴纷纷弃学在家导致她日复一日无聊得很。难得的,她语重心长地说道:“子楠,你可要珍惜现下和你同窗的那些人,待你到我这个年纪可以考核了可能同窗就会越来越少了。”

    “啊?”裘子楠没能明白这话题为何转到这头,不过他倒是没这个顾虑,“考核过了还是可以上他们家去寻他们啊。”

    好吧。裘彩撷认命般扶额,按照这厮的理解也只配给陆沁送合欢花的!

    裘子楠又同裘彩撷聊了一阵,走的时候再次提出了要帮她将这即将枯萎的合欢花拿出去丢了,裘彩撷急得从椅子上一蹦而起拦了他的动作。弄得他噘着嘴嘟嘟囔囔的说什么“阿姐将话看得比弟弟还重要啊”、“搞得同情郎送的一般”、“阿姐读书读傻了性子越发古怪了”……

    零零总总还真有几句说到裘彩撷心坎儿里去了,她面色一红越发变本加厉把裘子楠轰了出去。说起来,李梵音也不是头一回赠花给她,之前的“樽下幽月”比这些寻常见的合欢花要名贵许多,却不见她这般宝贝。或是留下熏屋子或是转头就卖给花店老板换银子去了,哪里有一点舍不得?

    她又想起那夜,隔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尽管民风开放但是当街亲密却仍然是不可,唯独庙会那日男男女女的一切仿佛都能被世人接受,她很喜欢这般。将繁华延续到晚上,让男女可以更为正大光明。

    裘彩撷习得累了便想去院中走走,偏偏这般巧打假山后头走出来一个紫色的身影,她定睛一看便觉得此番时运不济偏生遇到这厮。

    秦婉婉正了正衣冠,这个动作很是刻意还带着些心虚之色。裘彩撷自然没有错过她颈项上隐隐约约的红痕,只不过她今日着了一身立领的长褂衫全身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叫裘彩撷只打眼晃到一些其余便瞧不真切了。

    不够这厮素日里惯会装模作样今日却鬓发微乱的,裘彩撷嗤之以鼻,只觉得秦婉婉当真是人前一个样人后一个样。

    “咦,阿彩表妹莫不是也得了太傅的特许往后可以在家中温习功课了?哦不,我差点忘记了姨夫可是裘——相呢!”秦婉婉刻意拉长的尾音叫这一声听起来讽刺得很。

    她自然是有炫耀的成分在里面,除去身体孱弱的宁王世子,皇家亲授的三皇子还有卧病在床的王子琦,也就数她秦婉婉得到了太傅应允回家休养。这是对她课业能力极大的认可,想当然耳,裘彩撷这种吊车尾怎么可能得到青睐?由是见她白日里出现在府上,秦婉婉自然而然便想到是动用了裘礼烨的关系。

    裘彩撷被她说得阵阵寒毛直立,直想将她这副装模作样的假面具狠狠撕裂。“表姐不会是舒服日子过糊涂了吧?连今日是休沐日都记不得了,是该找个大夫检查检查莫不是哪里出了毛病了吧?”

    “你才有毛病!”秦婉婉这会儿便疾言厉色起来,比起裘彩撷的直来直去秦婉婉最是喜欢拐弯抹角的指桑骂槐,偏偏自己个儿是个气量小的每每一下子便破了功。“要说有毛病,哼,那宁王世子才是真的有病。你不是同他走得近吗?这病秧子万一倒了你还能指望谁?”

    裘彩撷冷哼一声,“表姐方才不是说还有我阿爹裘——相吗?总归这个问题不是表姐该关心的。”

    又叫她摆了一道!秦婉婉这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要论这嘴上功夫裘家那几口人都是祖传的技能,哪一个出去不叫别人窝一肚子火却一点儿辙都没有?秦婉婉这么一想干脆不与她争口舌之便。

    秦婉婉此番的心声要是叫裘彩撷听了去,估摸着是向天翻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明是这厮回回见了自己都跟个乌眼鸡似的非要同自己斗上一斗!

    “阿彩表妹,那么咱们便笔下见真章,尚有九日便是考核的日子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到时候表妹可不要为了遮羞临阵脱逃了才是。”秦婉婉许是临近及笄了,侧着脸说话的时候面上颇有些成熟风韵。

    裘彩撷瞧她模样只觉得好似同以往长得不一样了,眉眼更开了一些却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秦婉婉原先是小巧秀气的面容,整个方大了一些看便有些古怪,好似大人装小孩那般违和感。由于不似裘彩撷这般五官精致突出没有一点缺陷,温婉长相的女子长开之后往往没有幼时那般灵气秀丽。

    裘彩撷啧了啧嘴,“表姐,你长我这许多岁,多吃了这许多年饭,你考过我是应该的。但是假若你考不过我……呵呵!”

    那厮闻言竖了一根食指在她跟前晃了换,面上似笑非笑的好不嘲讽,“表姐多吃这许多年饭不得不奉劝你四个字——自知之明。”

    “哦?表姐,可会写这四个字?”

    就知道这厮这段时间都是假装的斯文,内里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她嘴角噙笑十分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正好裘彩撷出来的时候尚带着女子的软笔和摘抄的小册子,这会儿她便翻了新的一页递给秦婉婉,那厮不疑有他取了软笔笔锋不辍便写下了“自知之明”四个小楷字体。

    裘彩撷轻轻摸索着下巴点了点头,学着国子监里头那些老学究的模样,“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那你可得好好记住这四个字。”秦婉婉抬了抬下巴一副很是高傲的模样。

    “嘶——”

    裘彩撷颇为平整地将留有秦婉婉字迹的纸张撕下,得益于平素里撕书本的经验这会儿撕得是又快又好。

    “给。”

    她不由分说将东西拍进了秦婉婉怀里,“刚才还担心表姐不懂写,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表姐写的这四个字想来更适合你自己,记得把这墨宝挂在床头吾日三省吾身哦。对了,不必感谢我,这是表妹应该做的。”

    裘彩撷轻松地哼着小歌,做了一个失陪的动作。瞧见秦婉婉整张脸都绿了的样子心下说不出的愉悦,果然去院子里透透气这个选择是对的。将那厮气一气真是无比的舒心、无比的解压,顿时觉得浑身的疲累一扫而光。

    她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读两个时辰的书!

    裘彩撷一路发出亢奋的笑声一路往屋子里走,路过的园丁护院听了只觉得毛骨悚然,好似春日里那母猫寻不到公猫时候抓耳挠腮、抓墙挠地的劲儿。再一看无非是那个号称不学无术的相府小姐罢了,那些人不由觉得这裘小姐果真是世外高人深藏不露啊!

正文 第104章 李瑾发难

    这天裘彩撷刚  进入课室便不由地“咦”了一声,将将想问同桌的阿何却发现这厮也不在。她出外瞧了瞧悬挂于国子监中堂门口的诏令牌处才知道原来今日所有的监生皆要上天龙寺祈愿考运。

    她左右逡巡了一番没  有发现熟悉的人,唯恐他们是等不及自己便先去了,但她一个人又没有办法单独上那天龙寺,况且那什么寺究竟在何处?裘彩撷头一回懊恼自己没有事先看诏令牌的习惯导致今日完全错过了时间。

    正待她走也  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时候,门口处缓缓地驶来了一辆马车。玄色的马车盖四处却是镶得进线,远远瞧来竟有光线刺眼之感,裘彩撷打眼一看便觉得来了一位财主。

    只见马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那个她识得便是前日还斗了一斗的秦婉婉,男的那个由于是侧身对着裘彩撷的方向现下她还看不真切,只是那男子周身透着一种贵气。她只当是秦婉婉那厮又装柔弱讨得了京中哪位大人物的欢心,好比之前动员的那次她就有本事搭着太子的马车好生出了一番风头。

    这会儿裘彩撷正好立在门口,两人一转身自然首先就看到她,男子面貌一露出来裘彩撷颇有倒抽一口凉气的感觉,这不就是宫宴那日被她好生得罪了一番的太子李瑾吗?

    这两人站在一起还真是有一种狗男女的感觉!

    若是单就秦婉婉一个的话顶多是大些嘴仗,加上个太子那就是动不动杀头的罪名。裘彩撷默默咽了口口水,尤其是感觉打那两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时候,她心下打鼓跳得飞快。

    “咦?这不会阿彩表妹吗?为何独自在此处?”

    裘彩撷见这两人完全立于自己跟前,心道这回是躲不过去。她清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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