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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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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彩撷一路上有些浑噩任由下人摆布,直到看到她娘的身影从外头进来,不由颤颤地喊了她一声,也不知怎的鼻头酸涩难当眼里却有些湿意。

    秦氏见状便疾走了几步,到她跟前时候往她尚未绞面的额头上拍了一记,生生叫那湿意给拍没了。

    “我知道你反骨性子野,可别这个节骨眼儿上给我整出事来,你阿爹和阿公都在外头呢,连你小舅舅都来了。一大家子全为了你寅时便起了,你可别这会儿说后悔了。”

    裘彩撷嘴巴一瘪,“我没有后悔。”

    秦氏闻言就着她的脑袋揉了揉额头,“那便别哭丧着脸,好好装扮起来。女子一生也就这么一回,我当年便没赶上这福气。”

    裘彩撷望着铜镜中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秦氏,两人面型很像都是小巧的瓜子脸,而秦氏因着岁月的磋磨要成熟许多。裘彩撷忽而便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

    绞完了面、上完了妆,福气十全的老婆子为裘彩撷束起了妇人的发髻,沉甸甸的无法一边挽起一边念着满是福气的祝语。裘彩撷不知道她往后的日子衬不衬得起这福气,只知道如今满室的人瞧着她都是一副笑模样。她平素里不注重与别人的交往倒是头一回觉得与人开心也是一件这般叫人欣悦的事情。

    她看着镜子里白皮红唇的自己,说不出好看或者难看,就是透着一股子的喜气。且看她娘亲一个劲儿地夸着美,想来应该是美的罢。

    不多时,外头的鞭炮和人声越发热闹了,眼看天色已然大亮,秦氏给了她一个包着帕子的热馃子交代她路上垫垫肚子,下一刻便是满目的红色遮了她一头一脸。

    小小黑色的皂靴停在她跟前,来人整了整衣衫下摆露出一双小小的骨节分明的手。

    “阿姐,今日我是抱不动你了,且让我背你出去,不过你也得稍稍收着力才行。”

    裘彩撷嘴角翘了起来,“你若是多吃些长得高些,今日便能替我撑门面了。”

    “阿姐,今日这种时候就莫要打趣我了,我若是撂挑子不干你也没法替李梵音寻第二个小舅子来。”

    裘子楠小小的个子骨头倒是生得硬朗,亏得裘彩撷同秦氏一般是娇小的骨架子,如今裘子楠在外头人的呼喊叫唤声中弓下身子,猛地乏力倒是将裘彩撷稳稳当当从喜床上背了起来。新嫁娘的脚不得碰地,便是这一路要从她的院子去到门口。

    旁的裘彩撷是瞧不见,唯独裘子楠纤细的后背落在她视线里,她撇了撇嘴想忽略掉心下升腾的那一股酸涩和暖意。

    及至门口,裘子楠便要将她交给新郎官抱上轿子,临要出门了他的脚步却是越来越慢。有只手自左侧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抬头一瞧只看到那厮一身仙鹤的补子,显然便是那位文官首位的裘相了。

    然而即便是速度慢,如今也该是放手的时候了。裘彩撷只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便给打横抱了起来,周围起哄的声音越发响亮,而她只闻到来人身上熟悉而清冽的香味。抱得她半边身子都酥麻的那只手在她衫下隔着里衣揉了揉,这别有深意的行为怎能不叫裘彩撷多想。

    “新娘上轿,新郎打马!”

    媒婆在一侧喊着,她便听到他爹小声道,“蓁语,这般怎的也该做娘的哭几声掉些眼泪。”

    秦氏倒是满不在乎道,“我且看好了丫鬟手中的盆,待人一走便将这水泼出去。”

    裘彩撷听了心中尴尬不已,却不知当她的轿子当真发动的时候,秦氏缓缓背过身去那帕子行为粗鲁地揩了一下面,再回身时眼睛全红了。

正文 第274章 要一起走

    长龙般的迎亲队伍  已然叫人咋舌,更惊讶的是后头尚跟着一百二十八抬嫁妆简直是蜿蜒曲折一时看不到头。

    “这裘  相当真有那么厚的家底?这阵仗说是皇家嫁公主都不为过了吧。”

    宁王的这场婚  事两个月前便如火如荼地席卷了整个京城,是以今日前来看热闹的人尤其多,便有人答了方才那人的问题。

    “这裘姑娘母家可是大业第一商秦家,你说如何凑不出这一百二十八台,明面上且是如此,台面下的更不可说了。”

    “哇!”

    一时间众人啧啧惊叹。

    “裘相还真是聪明,这一百二十八台嫁妆多了便是越过皇家的礼去,少了面子上又过不去,如此正正好!”

    “你且这般拍马屁吧,合着能做裘相女婿的那也不是你祝二。”

    被反呛了的人立刻不服气回道,“更不是可能是你何三。”

    “你们自不必争论,且看宁王这般容貌气度,京中多少女子高攀不上,你们何德何能在这边攀比?”

    旁人这话说的两人皆闭了嘴,这会儿宁王骑着通体雪白的大马打人前经过,饶是个男子也不得不赞叹一声俊美,女子自是不肖说,恨不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恨恨地望着那顶火红的朱玉喜轿。

    人群中自有不服气的,秦婉婉便算是其中最为恨而不得的。她自那日被钱盛骗倒乌衣巷玷污了之后便被足足关了一个月,那一个月中不是吃睡便是被困在床上亵玩,是怕她并非完璧不在乎贞洁生生到她被诊断出有孕才允许她出门,且如今她娘尚在他手里。

    她日前亲手捂死了那瘫痪的女人从破房子里逃了出来,而第一眼见到的便是这长龙般的嫁娶队伍。

    涌动的人潮将秦婉婉推了一个趔趄,撞乱了她松散的夫人发髻。秦婉婉不由心灰意冷,她汲汲营营至今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那时候手里攥着大把银票投奔柯献,哪知道半道中便叫人骗个精光。她更是在沿路乞讨的过程中失了腹中胎儿,她唯一的武器。往后虽说寻着了柯献,却是孤注一掷买通了军医做出假怀孕的模样,想着一朝分娩便寻个婴孩替上。

    不料在战败逃跑中被柯献识破,她和小秦氏皆挨了五十个板子,小秦氏下半身瘫痪而她则被送到营帐里做军妓。好不容易活着挨到进京了却遭遇了那样一个男人,秦婉婉真的不明白,分明在太子李瑾死去之前她已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立刻便能站在这京城的最高处,做太子妃乃至现下的皇后,她和裘彩撷差得只是运气。

    裘彩撷凭什么生来便是裘礼烨的女儿,凭什么得了李梵音的厚爱。那样的一个男人,即便六年过去了都不曾折损他一点容光。可是明明在宫中两人初遇的那一次,他们赏花赏月、谈天论地好不快活,若非裘彩撷横插一杠她做不得太子妃也能做个世子妃。

    “撞什么撞!走路不长眼睛啊!”

    秦婉婉失神间将个提着布囊的大娘撞翻在地,立刻便惹来了一句骂。也不知怎想,秦婉婉突然魔障在心,她见不得裘彩撷好。都说大婚之日不宜见血,她偏偏非要在裘彩撷的好日子里破了她的福气。

    秦婉婉掏出袖中藏好用来防身的匕首,趁着大娘不注意的时候一个猛子便扎进她的腰窝处。许是大娘还没回过神,这一下却是叫她愣住了。

    秦婉婉誓不罢休,拔出了刀口又冲着大娘的胸口猛地扎了三四刀。顿时,大娘尖锐的叫声,喷溅的血液更加叫秦婉婉发了狂似的感到畅快。

    有人想要上前阻止,杀红了眼的秦婉婉却是见一个捅一个,哪怕是手里的匕首最终被人打落她仍然负隅顽抗,手指握成爪在来人的面上、脖子上狠狠抓挠。

    她如今眼中只有大马而过的李梵音的背影,挺拔如松柏一般。可她知道那样的男子只要一转身便会变成一道嘴亮眼的光芒,一直照进她的心里。

    裘彩撷听到人群杂乱的喊声,她坐在轿子里捏了捏手里的锦帕。有些想掀开车帘往外瞧,复又想起阿娘在房中的交代。

    直到轿子缓缓落下,有人掀开了轿帘。探进来一双袖长有力的手将她轻轻抱在怀中,踏上稠红的地毯,那人将她放了下来。

    她须得靠自己的双脚走进两人的家中,尽管手里各自握着红绸做的喜带,李梵音仍然偷偷探过去一只手将她的手握住。

    两人的热源相融,她好似感到他同样飞快的心跳,听到他在耳边轻声说话。

    “阿彩,一起走。”

正文 第275章 携手而去

    自大婚那日之后,  裘彩撷开始明白为何在竹林中住的那些几日脖颈和胸口会出现那么多蚊虫叮咬一般的红痕,因着如今被李梵音反复钉在拔步床上啃了一遍又一遍,幸亏这天气越来越凉,在京中也不必同芜城那般轻纱打扮,否则她还怎么出门?

    回门那  一日李梵音是丰神俊朗、满面餍足,反观裘彩撷倒是比往常规矩多了,连走路的步子都小了不少。只在无人处,裘彩撷见李梵音笑得张扬气不过一把掐在他紧实的腰窝处,将人掐得个倒抽气方解恨。

    裘相将李梵音  留在前厅小酌,秦氏则是带着裘彩撷到她旧时的屋子坐坐,裘子楠本是想要一道进来倒是被秦氏中途赶出去了。

    秦氏一个过来人,见裘彩撷满面春意哪里爱能不明白,面上反倒是一股得意之色。“你瞧,娘说女子不需得太过钻研这事儿吧,男子自能得了趣儿。”

    裘彩撷闻言不禁瞠目结舌,“阿娘,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的娘,平素里这话怎么都不能从你嘴里说出来。”

    秦氏闻言倒是放得更开了,“如今你也嫁做别人家的妇人了,还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你阿爹倒是整宿睡不着,怕你在宁王府受了欺负。你也知道,那女婿可精明得很。索性两家人挨得近,女婿那儿又没有长辈,你多回来走动走动。”

    裘彩撷闻言倒是摇了摇头,“芜城的生意总不好假人之手,我与阿公的意思是往后我还是回芜城去,正好李梵音也答应了。待明日进宫谢礼之后便要出发,恐怕是只能逢年节才能回来了。”

    “唉。”秦氏叹了一口气,出嫁的女子难免从夫,这女婿倒是由着阿彩性子。“你这般要求,女婿那里可同意了?”

    裘彩撷又想起李梵音夜间在榻上便欺负她便答应下的话顿时面红耳热,轻咳一声假装无事道,“他现下无非得个王爷名头,在哪处都一样。且他不离京那李瑜恐怕还多有忌惮呢,自是无碍的。”

    秦氏瞋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再如何那厮同已然成了当今圣上,还这般没大没小的。”

    在裘府歇了一日,翌日起了个大早,李梵音同裘彩撷二人便进京了。若说是谢恩,李梵音心下倒是觉得这恐怕是那老皇帝做得最为叫他称心如意的一件事了,即便当时他是存心要膈应自己却是歪打正着了。

    等了六年,兜兜转转阿彩最终还是被他紧紧捏在手里。

    入了午门见到崔英远远迎在石拱门边,见了李梵音的车辇规规矩矩立在右侧道了一声“王爷”。见他仍是一身总管的银袍便知在这场变革中他并没有从权利顶峰上下来,他两鬓的头发已然斑白,一张面孔却是同六年前没有丝毫变化。

    替二人引路到宣和殿,崔英告退前下跪向二人磕了一个头。

    裘彩撷自知称不起忙让了一步,李梵音却抓住她的胳膊叫她受下了,在崔英离去后方道:“咱们接下了这个礼也好叫他放心,往后不会再有叫他还恩的机会。”

    裘彩撷瞧着他的眼神复杂,不知他背地里行为却只觉得深不可测,有些惶惶地点了点头。

    及至殿中唯得李瑜一人坐在九阶台上的龙座上,穿戴一身明黄倒是很像回事儿,不知道为何裘彩撷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便是想笑,但见他身后雕着的两条巨龙腾飞盘旋模样又觉得庄严肃穆得紧,果真好似秦氏说的那般。

    昔日打闹的国子监同窗如今已然不可同日而语。

    李瑜的面色未变,只居高临下的俯视两人叫目光变得尤为深意,李梵音拉着裘彩撷近前几步。本是御前免贵又是先帝长子的李梵音对上李瑜自然是不怵的,甚至今日上殿他都带着可作为暗器的玉骨扇。

    “本王将携王妃不日南下,特来向皇上道个别。”

    一瞬间李瑜显得神情恹恹,分了几分心思打量身量越发纤细抽长的裘彩撷,已为人妇的发髻和带着成熟韵味的眉眼无不在向他昭示着一切都将尘埃落定,奈何不得。

    “不知宁王往后会定居何处?”

    “尚未可知,且要看阿彩的意思。”李梵音紧了紧握着裘彩撷的手心,惹得裘彩撷对他侧目而视,暗地里较劲儿。

    李瑜自知留不住他们自然更是眼不见心不烦,只是当裘彩撷当真要离去的时候他越发觉得怅然若失。登上九重高塔瞧着二人自宣和门到午门一路并肩而去好似将他的皇宫当做个故地重游的景致,李瑜只觉得心间一阵抽痛。

    得了太多,自然无可否非。

    失的那个,已然再也不回。【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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