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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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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你不是对我有意思?”李梵音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不得不说,在李梵音以林凡的面目这么问的时候裘彩撷虽说对他的几次三番搭救心存感恩,然再怎么说也是个将将认识的陌生男子,她只会觉得这厮当真是个在世王婆,对自己自信得紧。可换做是李梵音则不一样了,一来那面孔就叫裘彩撷心底悸动,更何况两人本就有一段婚约,此番他这么一问裘彩撷倒是叫他给问住了。

    “我不过是见了稀罕,你这般人物竟然会亲自庖厨?还记得往常你可是连粘上些烟火味道都须得换身衫的。”

    且不说她亲眼看过两人曾经同食一桌时候他那难看的模样,便是平素里宴饮他也几乎是杯箸不动的。

    李梵音见她眼中风云万千的模样,不知怎的就同她几乎想到一块儿去了。

    “我知道过不久便要去寻你,怎能不练好这些手艺,万一届时还得同三五情敌来争你总归得留一手吧?”

    知道李梵音这是在打趣她,裘彩撷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正好瞧见这厮眉眼浓郁带着化不开的墨色。

    “阿彩,你知道那会儿我并没有多喜欢你,只不过你较旁人更傻一些才待得更久一些罢了。”

    裘彩撷闻言倒是不生气,说起来若是她是寻常女子爱拈酸吃醋的模样恐怕如今能叫李梵音放在心上的也不是她。因着李梵音这等人始终最为看重自己,而将除了自己之外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她,她懂得知足也不会去比较,这点叫李梵音心疼也叫她高看这样的傻姑娘一眼。

    “我知道我自己的斤两,你是武琳琳那样人都觉得攀不上的人,还记得你刚到国子监的时候何晋那么软弱的性子都跳出来让我不得去找你麻烦。我自然不敢藏什么心思。”裘彩撷耸了耸肩膀装作不在意的模样,“所以,你不必说,我都懂。”

    “唔。”李梵音发现眼前的小姑娘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大手一扬抚了抚她的头顶,“唉,是以你现在可以理解为我前来赎罪了,为前番的行为赔上后半生,这样的教训不知道你认为够不够,阿彩?”

    裘彩撷闻言浑身抖了一下低着头的肩膀不住颤抖,惊得李梵音猛然板正了她的身子将她脑袋抬了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原本以为受了委屈而抽泣的小姑娘,这会儿正猛力憋着笑意导致整张脸通红模样。

    李梵音一时表情凝结,还当真是一点儿猜不透这厮的心思。

    “啧。”李梵音难得不顾形象地摸了摸鼻子。

    裘彩撷被发现了干脆捂着嘴大笑起来,边笑边说,“我本来也不在意,不过你这么说我堂堂一个商人不接受送上门的好处怎么都说不过去。不过赔罪哪有一次就赔完的?”

    “你道如何?”李梵音眯了眯眼睛。

    裘彩撷直视他,开口前清了清嗓子。看似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可临了开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无论如何,你说过的承诺总得一一都兑现了罢。”

正文 第259章 回京之议

    裘彩撷本是抱着必  定要从李梵音处得个准信的信心,否则也枉费如今豁出去一张面皮上赶着这般追问了。一方面是她始终患得患失,另一方面也算是看过了这些纷繁复杂想最终寻求一个稳定,恰好的是她也正好在这个年纪。

    不过今  次的李梵音并没有像往日那般毫不犹豫地应承下来,也没有欲迎还拒地调侃她,裘彩撷正是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时候便听得他说,“如今我尚不得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如何才能做到名正言顺地迎你为妻?”

    裘彩撷闻言倒  是松了一口气,心下的跳动还在提醒着她这许是李梵音委婉的拒绝了。“这不是什么问题,你可以做林凡,我也愿意。”

    她的模样认真,当真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同她小时候倔强的模样逐渐融为一体。原来不是这厮长大了幼时的那个裘彩撷便逐渐消失了,她一直都在。

    李梵音皱了皱眉,他有时候十分不能理解裘彩撷这般人物,分明也是个争名逐利世俗上的人,从事着最为市侩的行业;分明那会儿初见还因着“樽下幽月”的贵重有意同他搭讪,一切都是看着权和利,而最为弄权的无非是她家中的亲父。即便如此,偏生的这厮在自己跟前却傻乎乎地一来便掀了底牌。

    秦萧语莫非没有教过她“上赶着不是买卖”这个道理?一方急于抛售,他便有了趁机压价索要的理由。

    “阿彩,再给我一些时间。你这模样好似我如何欺负了你一般,事实上我打算好的与你相见的日子尚要比这晚上两个月,只不过途中出了些变故,是以你且再等一等。”

    那所谓的变故自然是一直在撺掇着要解除婚约的裘相以及回朝途中都不忘绕道芜城见裘彩撷一面的李瑜,以及那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总爱附庸风雅的何廉!

    “好。好!”裘彩撷素来见不得他皱眉低声祈求的模样,当下便连连点头应下了,拉着人往内堂去。

    方才李梵音在烹调的时候裘彩撷无非打些下手,是以早先做好的菜食一早便被她搬到了内堂桌上,如今两人一坐反倒是失了方才那般暧昧和凝重,裘彩撷首先笑了起来,感到方才孟浪的她挠了挠头道:“我平素里真的不是方才那般,我也是很正经很踏实的人。”

    “唔,我自是知道的。”李梵音也不说破。

    两人这几日一直没有出府去,是以李梵音便以本来的面目在她跟前,如今他的一举一动在裘彩撷眼中便可以直接入画,大凡时候被他调侃了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形态自然没有同林凡相处时候那般自然。

    “我以为在阚明殿的朝夕相处,你早该习惯我了。”

    “那会儿你早出晚归的忙忙碌碌,泰半时候还都是李瑜还寻我玩儿的,和如今怎么一样?更何况那时候我九岁,如今也已然十五了。”

    李梵音见她说话的时候仍然保留着幼时微微撅着唇珠的模样,那会儿在她面上只有稚气和倔强,这会儿却添上了艳色。李梵音心说这六年的岁月自然是不一样了!

    他弹了弹手指,“送你到芜城后,我大抵要离开一段时间。”

    裘彩撷怔了一下轻声反问:“上哪儿?多久?”

    还有一句她问不出来却隐隐担心——会否再如之前一般消失数年不得音讯?

    她觉得自己仿佛入了魔障,日夜里担心这失而复得的李梵音会如同昙花一现般再也寻不得踪迹,而这种镜花水月的相遇可能也是她幻想出来的。还是自京城门前与他的棺椁擦肩而过之后她便一直处于这样的梦中,根本不曾醒来过?

    “便是几日,同那新帝讨要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李梵音见她神情恍惚,修长的食指猛地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便是当真要履行对你的承诺,也须得三媒六证亲自登门相府才是,横竖那位做主的岳丈大人安安稳稳地待在京中,我如何有不去拜见的道理?”

    裘彩撷又被他如此直白的话闹了个大红脸,她不是个面皮薄的却始终过不去自己婚事那道坎儿。她撇了撇嘴,“兴许我阿爹根本就不答应这事儿呢?你这称呼改得未免太快了。”

    李梵音一本正经地摊了摊手,“若是当真如此可要劳烦阿彩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了,总归不能只我一人出力了。若不然到时候无法履行承诺少不得你又要怨我,那我可就是两头手气了。”

正文 第260章 再回京城

    李梵音一旦遵从本  心,那裘彩撷与他二人的智慧、言语博弈便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头,是以每每都是以裘彩撷的落败告终。

    又过了  四日,在芜城郊外的官道上李梵音同裘彩撷就此分道扬镳。裘彩撷自是不舍,一双狡黠的明眸此番隐隐氤氲了好些水汽,看得李梵音又是心疼又是好笑,总是打趣她在相遇后的这几日里好似原先是块干燥的棉布如今时时刻刻泡了水一般。

    裘彩撷很是气  急又无奈得紧,掏出随身的百宝囊将里头的钱银一股脑儿全部递给他,连带着整个宝蓝色的带子都不由分说丢到他马车里头,这才解气似的一溜烟跑入城门去。

    门口自然有事先通禀过的秦府小厮候着,给递了马镫叫她坐上一辆秦府的锦盖马车,再一回头的时候那乌蒙蒙的马车和一身玄色劲装的男子已经不见了踪迹。

    约莫半柱香时间,马车将裘彩撷带回了秦府。早已收到消息的秦老和秦氏母子二人早早迎了出来,知道是路途上遇到乱民给耽搁了便备好了艾叶水和火盆当是给她去去晦气。

    秦老最是火爆脾气,一听这还是秦萧语的安排气得将手中沉木拄杖狠狠一跺。“那处本就不能多往,哪里没有粮偏生要去佘山之地。你也是,怎的不雇几个会武的押镖同往?”

    倒是秦氏只一个劲儿拉着裘彩撷看,半晌才满是怜惜地道了一句:“瘦了。”

    裘彩撷无辜地摸了摸脸颊,哪里是瘦了。之前在马车上寻了个铜镜正衣冠的时候还觉得这两颊好似宽了一些,都怪李梵音一日三餐的供养还不许她乱活动,这才养出了一身膘。

    裘彩撷好说歹说才止住了秦氏要为她大补的建议,几人到了桌上好似气氛才正常了一些。吃食到尾声了,秦氏拍了拍裘彩撷的肩膀,见人一对和自己夫君神似的眉眼不由心下柔和了几分。

    “幸亏你来得赶巧,你阿爹催着我和子楠回去呢,本来打算等不到你明日便要出发了。”

    裘彩撷瞧了裘子楠一眼,后者耸了耸肩。她心下了然京中那位裘相是离了妻子茶饭不思的性子,每年能挨得这些时日已经是极限了。

    秦老刚要开口秦氏便知道他要说什么,忙制止道,“爹,这次说什么不能带那些马车东西回去了。往常礼烨每年都得言官参奏,说他穷奢极欲。如今打仗整个大业都不好过,咱们秦家能干也别叫别人嫉妒了去。”

    秦老被她堵得结结实实,张了半晌的嘴只好给自己夹了一块猪肚吃。

    裘彩撷也不好说什么,秦家能干那是建立在小舅舅和阿爹的庇护下,跟她这个死脑筋没什么关系,她自然不能托了二人的后腿。

    “阿彩。”

    裘彩撷扬了扬头。

    “你的及笄礼都完成了,此番回去便是要劝你爹替你解除了婚事另好生物色一门。女子订好的岁月不过是十六七那几年,晚了便也落得个人挑你。”

    裘彩撷闻言立刻想到了前脚才从官道上离开的李梵音,估摸着这厮能比阿娘早一步寻着裘相。她忽而心下一阵悸动,也不知那厮是成还是不成。

    见她不答秦氏又要唠叨,倒是秦老替她说了几句话。“阿彩不必急着考量,多得是青年俊秀上门。只阿彩傍身的陪嫁便足以叫那些人不敢嫌弃,更何况我还想阿彩多陪我几年。”

    “嘻嘻。”裘彩撷朝秦老露齿一笑。

    一老一少爷孙俩少不得这六年的交情,从往常的不熟悉到现下的配合自若,裘彩撷自然是聪慧的,否则怎的也不会叫秦老和秦萧语都刮目相看。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有人做生意凭的是老谋深算意识大局,像裘彩撷这般机灵有真诚的着实是少数,是以近年来交给她去处理的生意少有不成的。

    “去去去,我且不容你说什么先替你寻起来,免得到时候真的没得选择。”

    秦氏不敢违逆阿爹,自然要在裘彩撷这里找补回来。裘彩撷敢怒不敢言,背地里同裘子楠交换了个眼色,这厮也不是善茬,替她破换几门亲事也是信手拈来的事儿。

    另一头,李梵音脚下不敢耽误功夫,快马加鞭六日才到达京城。他照旧用的是林凡的文碟,薛岐早一步被他赶到京城打点好事务,如今他须得回一趟宁王府。

    及至门口的时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早已候在门边了,自从六年前送李梵音出征之后便一直守在此处,甫见到李梵音当即热泪满衫。

    “爷,终于回来了。”

    这便是当年那位老管家,李梵音不能说不动容。

    “嗯,辛苦。”

正文 第261章 婚约照旧

    李梵音回宁王府却  不是为了暂时落脚,他有客。

    是以在  感到离园中立了两个玄衣男子的时候吩咐管事下去,没有传召便不要入内。有人踏足自然是叫李梵音不悦的,更何况这人尚不是薛岐或者怀鸫中的一个,且是个有份教唆裘彩撷退婚的“敌人”。

    远远瞧见他来  ,倒是那两个玄衣男子反客为主替他开了离园的门。李梵音皱了皱眉当下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当其中一个男子在他面上多瞧了两眼的时候手风一劲,他将那厮拍出去几米远。另一个显然当下就对李梵音心有余悸,默默退开好几步路叫他顺利进去。

    李瑜便是站在李梵音往常站立的窗口往外瞧,方才的情况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见到他也不问责先抿着嘴笑了笑,形态却是比当年成熟了不少。

    “容貌便是给人瞧的,你生得既然得天独厚又何必害怕别人看呢?”

    李梵音眼光寒冷,“是个人便能瞧?那三殿下何不上街道游行?”

    李瑜如今束着明黄的高冠,面容严峻又棱角分明显然不是当年那个因为害怕李瑾报复连监生考核都不敢上榜的人。许是这些年岁给了他养精蓄锐的机会又或者他便是那刚愎自用的西楚霸王,自以为已然可以掌控了一切。

    “你如今回来又邀我相见,想来不会不知道我的身份。”

    李梵音弹了弹手指,不置可否。

    “裘彩撷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我虽然知道你为人谨慎狡猾,那日战场便不会轻易死去,只如今你当日与我说的我都配合着你做到了,你何故仍然阴魂不散?”

    李梵音敛下眸子,再抬头的时候那一眸星光和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在提醒着李瑜危险的信号。

    “我说过让与你的那些东西里,有包括了裘彩撷吗?”李梵音本是不打算同这厮撕破脸,只是他一来便鸠占鹊巢,明面儿上是新帝的威仪实际上却是同他来个下马威,这等行为着实是激怒了李梵音。

    “我既然能挑起这一切且叫那二虎自相残杀而亡,自然也能再叫你去得无声无息,只我心情罢了。”李梵音兀自走到他常年仰卧的榻前,这里一切都被照顾得一如既往。于是便侧着身子同他道,“我早说过阿彩那里你不必放心思,你配不上。”

    李瑜不服气,尤其是看到男子这般轻描淡写将他数年的精心筹划和如今的谋划成果全部化为腐朽,他越发气愤。

    “朕如今为新帝,朕配不上莫非你这草民便配得上?”

    “呵!呵呵!”李梵音听他话里话外虚张声势的意图越发笑得畅快,便是那宁王柯献都较他要沉得住气,是以他交给裘礼烨的便是一个比天家还不如的皇帝,自然满足了之前他许下的承诺。

    “之前将你从冷宫之中出来需要我,你要上战场建功立业需要我,除去李瑾拿到掌控权也需要我。从前你离不得我、如今你需要我不露面以保证你的地位,你又怎知将来某一天不在须得我为你震住天下?”

    “诚然,如今我身份不明正是你痛下杀手的好时机,但是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一点想必你清楚得很。自我假死开始,你的一举一动你当真我没有关注过?你伙同裘相将我可能生还的消息扣下便是打得如今这个主意罢?你不明白的是,这本是我同裘相两人之间的博弈你偏要横插一脚,我若是你不如坐享渔翁之利。”

    李瑜眼神闪烁。自是因为明白了李梵音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如此顾忌,也是因着他离开时候说的那句话——要的太多。

    哪里是他要的多,只是一回身的时候发现那些东西根本就相互牵连,缺一不可。

    “你回来,要的是什么?”

    他在他面前永远缺乏王者的从容,仿佛不断在提醒这李瑜,这王座也罢、权势也罢,皆是眼前这厮不要的。拾人牙慧尚且羞愧难当,再如何能提得起那股子傲气?

    “我须得年节前南下迎娶阿彩,你给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听他这么说李瑜当下整个人颓唐下来,怔怔地望着窗外也不知在看什么,如今院中是一片荒废的花圃,无甚景色。

    “你是说你需要一个新的身份?这个简单……”

    “不,裘彩撷是与李梵音有的婚约,一切照旧。裘彩撷便是应当嫁予李梵音。”

    李瑜捏了捏拳头,“可你已死这是已经昭告天下的事情。”

    “是以你这新帝这时候便有用了,且这宁王府我很中意,便将宁王的封号让给我罢。”

正文 第262章 翁婿之仪

    这天下朝的时候破  天荒丞相府的马车没有自午门口迎接,相反的是一辆宝蓝色的马车停在不远处,瞧见裘礼烨如翠松一般的身影便驱马向前。马车夫市井味很重,嘴角吊着一根枯黄的稻草像是喂完马剩下的边角料。

    “裘相  是吧?咱们爷请您临渊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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