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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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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秦萧语哪里能猜不透他自己亲爹的用意,叹了一口气坐到圈椅上。他进京之后也陆续知道了很多事,只是他爹却不明白二姐和婉婉险些惹下杀头诛连的大罪。却是事到如今还未曾想过结症所在,瞧这模样也是怨天尤人不曾反省,但是这话秦萧语却没办法直接同秦老讲。

    “爹,我心里省得。”

    秦老不信他的话,“我怎的没瞧出来你省得?”

    “原是两方面原因。其一,在我回芜城之前二姐姐有过嘱托,大抵是我日后归京出任节税郎之际带上婉婉,记在名下也好寻个好人家。如是这般那么秦家这些生意上的东西则不好交给婉婉,免得为京中贵胄瞧不起。”

    节税郎的事情秦老在秦萧语的来信里早已清楚,此番世道商人最是没有地位,是以他一时寻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待他将后头的事交代清楚了。

    “其二嘛,我这一路南下回家带着阿彩沿途收账核账。阿彩是我所看好的比婉婉更具有咱家经商的天赋,且这条路上要的不是甚名门闺秀,阿彩这般正合适。我私底下同大姐、大姐夫通过气,也知晓阿彩本身不主意为官,是以给她寻了这条路子也是甚好。”

    秦老思索了片刻,到底觉得儿子说得无不道理。“只是阿彩毕竟是个女娃子,虽说如今年岁小,长大了照样是要嫁人的。”

    “这个爹可以放心,阿彩的为人我知道,她定能将这两头都兼顾了。”

    瞧着儿子对裘彩撷这般看好,秦老也不好说什么。他打一眼瞧见这个姑娘便觉得机灵,眼珠子跟会发光似的瞧着就精神。“还是你赶紧找个女子成亲最为重要,阿彩是个好的,可是她心思活泛得很少不得要个人帮衬着。你往后是不指望了,不生个一儿半女的你还当这舅舅这么容易叫的?”

    每一回回芜城少不得被催婚,秦萧语面皮一紧赶忙在脑子里搜索着如何才能寻个恰当的理由逃出去。他还没收心呢,像大姐夫那般有他大姐姐权利支持也就罢了,万一寻个母老虎般的女子回来那他下半辈子还有甚乐趣可言?

    “欸?我那小厮好似在喊我了。爹,我失陪一下。”秦萧语假装侧耳倾听匆忙赶出去的样子,连句阻止的话都不给秦老说出口的机会。

    他借着这个招数已然遁逃了无数回了,偏偏秦老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他之恩能够往好的方面想,如今那一户远在京城的也要回来了,一切都在往最好的样子发展,他也该试着接受儿孙自有儿孙福的说法了。

    往后的岁月对裘彩撷来说称得上顺风顺水,生意上的事情虽然辛苦然而却比国子监上学时候更叫她感兴趣。当然,除去秦婉婉三不五时地上前找麻烦不说。

    年节的时候听说同宁王的仗正打得焦灼,天家的身子也大不如前了,阿爹赶不过来芜城团聚得坐镇朝廷便由得阿娘和子楠南下。年三十的当晚便见姨母小秦氏一身狼狈地被裘府的人押送回来,问她情况支支吾吾不肯说,倒是那裘府的人随身带了一封裘相的亲笔信。

    届时正是举家团员的日子,是以秦老、秦氏和秦萧语满脸严肃地离席而去之际裘彩撷便觉得此事严重。倒是裘子楠拍了拍她的胳膊,拉着她侧过身子小声道,“阿姐不必担心,都是阿爹在我和阿娘出门前便商量好的,只是那姨母未免太过着急,瞧这速度应是我和阿娘将将出门她便奈不住对阿爹下手。”

    “她要杀死阿爹?”

    “哪儿能?”裘子楠白了她一眼,说出了与年龄很是不符的话,“她是要当咱们后娘。”

正文 第209章 真相揭开(一)

    后一日从秦萧语处  ,裘彩撷打探到了大部分情况。那厮原本也不想说,倒是禁不住裘彩撷的软磨硬泡。

    原是那  裘礼烨的亲笔信上先是向秦老致歉此番未能赶到还造成了诸多困扰,洋洋洒洒的大篇都写了与秦氏如何夫妻恩爱、生活和谐,弄得秦氏闹了个大红脸差点儿听不下去,后来才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那小秦氏趁着  裘府在年节上门客上门拜会的时候同涂龙阁大学士崔先生有了肌肤之亲,且那大学士如今已有六十高龄。对方一口咬定是小秦氏趁着夜色有意谄媚,且大学士年岁已高无法反抗随着得逞。但这事儿虽被裘府的人发现,到底有悖人伦是以私下寻了崔先生过府商议。

    那边厢也同意待年节后,寻一个战事稍作稳定的日子将人迎娶过府为小,待那病重的正房过身后也是有望扶正为妻。是以如今小秦氏再待在裘府算不得事,裘礼烨未曾答应崔先生的提议,倒是将人先送回秦府待一家人商议后决定。

    裘礼烨的信末还加了一句,要以妻妹自己的意愿为主,旁人莫多置喙。

    是以了解清楚了情况的众人也是气得不轻,当众尤以秦老深受刺激。这二女儿夫家早逝另择嫁娶便也罢了,何苦寻一个年岁比他都大的“女婿”,这逢年过节的他哪里还有脸面出门?当下他便闭门不出,足足在房里待了三日。

    裘彩撷从裘子楠那处了解到的情况则更为有深意。裘子楠也是那日听裘府送小秦氏回芜城的人说的,那真实情况是裘府上下皆知,唯独裘相为小秦氏留了些脸面。

    那厮趁着宴饮那日盛装打扮出席,徐娘半老的年纪偏生做得个姑娘儿似的打扮,席间也唯独那些个为老不尊的人纷纷朝她投去了眼光,大部分人都是瞧在裘相的面子上装作看不到。而后裘相不胜酒力被家丁扶回院子,哪知崔府那位大学士寻了来要同裘相下棋,两人没能博弈上几局崔大学士便醉倒在裘相房内。

    小秦氏是抹黑进了裘相的房门,是以这也她究竟是主意着崔大学士亦或者是身为姐夫的裘相尚不可说,只是恰好裘相当夜栖在了书房罢了。可是明眼人将这二人两相比较之下高下分明,是以小秦氏自掘坟墓的这种行为惹得周遭的人嘲笑不已。

    她自然没有颜面在京城待下去,裘礼烨说要送她回芜城她没得思索便答应了。在芜城天高皇帝远,小秦氏尚且还指望着凭借女儿再翻一次身。

    当然,这两件事情连在一起很容易就叫裘彩撷想到了那一日在裘礼烨书房见这个女子身影的事情。小秦氏应是以为寻着了秦氏和裘子楠出府的最好时机,没成想却是入了裘礼烨设的套,那会儿裘礼烨便隐约透露出来会叫小秦氏没有办法再影响到裘府上下,只是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般快。只是事情知道归知道,到底是一家人是以小秦氏被送回来就当是将这个事情揭过去了。

    过完年初七的时候秦氏和裘子楠便要出发上京去了,秦老给准备了不少年礼带着走也算是变相对裘礼烨的认可。如今是乱世,秦氏要出门到底叫秦老很是不放心,形形色色的护院随从配置了约莫二十来人。

    秦氏自然舍不得裘彩撷,然而家里那个又叫她挂心得很,最终好生安抚了裘彩撷一会儿还是走了。裘子楠临上马车的时候朝她挥挥手,说是国子监放春假的时候还要来看她。裘彩撷在秦府适应得很好,是以对于二人离去也没有表现出十分不舍来。偷摸着给裘子楠装了些自己赚来的金珠子,站在府门口大笑着送二人离去。

    又到当年四月里的时候,前方战事传来了不好的消息,如今宁王大败近卫部队已然连续占下了两座城池。正在裘彩撷为此忧心忡忡的时候,秦府也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这日,秦家为主导的芜城商会收到了朝廷募捐的消息,不单单在钱财上得达到朝廷定的数额更是要纳出许多粮食出去。这便也罢了,天家要秦萧语赶忙走马上任这节税郎。随着商会消息一并到来的还有天家的圣旨,旨意一到秦萧语自知没有逆转的可能性便只得急着将手里的事情托付给裘彩撷,并请出了秦老手把手带着。

    此番因着初时对小秦氏的承诺,秦萧语在出发前便去询问她母女二人是否愿意跟随这一道上京以便在八月节秦婉婉及笄的时候寻一门好亲事,哪知道这本是对方提出的要求却被她二人主动拒绝了。

正文 第210章 真相揭开(二)

    待秦萧语一个愣神  再要细问的时候秦芜语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闺房的门一关带着秦婉婉便往里头走,闭门送客的意思显而易见。

    说起来  秦婉婉也已经多日没有路面,秦萧语难得见着她一回便也想着问一下她的意思,哪知道得了二姐一个闭门羹。他心下不悦,更怕的是自己二姐这番德行恐要误了这侄女,连忙拿手将快要合上的门抵住了。

    “婉婉,随小  舅舅上京这件事你是怎么个看法?”

    秦婉婉今日里本就心下烦闷得很,听得秦萧语这般问她便觉得这是秦府的人得了裘彩撷之后越发看她不上了。“横竖婉婉和阿娘也就两张嘴,莫非阿公和舅舅就养不得我二人了吗?”

    秦萧语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想起自家亲爹的叮嘱好言道,“岂会是这个原因,可不是怕耽搁了你的前程。”

    里头的女子犹豫了一瞬,继而语气忽然转冷,“还道舅舅只关心那裘彩撷的事情呢,如今还能分出一两分神来关心婉婉,婉婉还真是受宠若惊。可是这前程怕是用不着舅舅关心,婉婉自然会替自己争到的。”

    秦萧语闻言狠狠将门甩了一把走出院子去,这话真当应该叫他那好爹爹亲自来听一听,再怎么没有父亲长大的孩子,周遭的人可都不曾亏待过她,如今她这语气竟像是所有人都对她不起似的。秦萧语这回可是被她气得狠了,连带这临行前的最后几日都是同裘彩撷一道渡过的,送行的日子也没有告知那母女二人。

    这事儿还是裘彩撷听秦萧语说了之后婉转送到了秦老耳边,如今的年岁儿女事他已经不愿插手,尤其是年头上还遇着秦芜语被送回来这事儿。如今儿子这般处置,他便也干脆听之任之。

    在秦萧语走后的第三日,伺候的吓人突然发现秦芜语和秦婉婉母女二人的房间空无一人,连着可以搬动的字画瓷器都一道不翼而飞了。想着秦芜语这几日频繁背着个大包袱出门,又恐这些物品的丢失秦老爷会追究到下人身上,他们赶紧跑着去报告给秦老爷知道。

    事无巨细的一说,秦老也是吓了一跳,这二女儿去向不明是一回事,竟然还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半空了一整个院子的东西。还真是应了一句老话: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阿公,咱们是不是该先报官叫县令好生寻一寻才是?”裘彩撷闻声而来,一时也没想明白这二人最是贪图爽利怎的会舍弃这金山银山的秦府不待跑到外头去了。

    秦老点头之后,管事带着两个家丁便去了衙门。裘彩撷又将随身伺候小秦氏母女二人的丫鬟小厮都喊了过来,一一询问之下赫然揭开了一个不得了的事情。

    她又叫来了府里的内务采买,当即将秦婉婉回芜城以来的收支采购事项查了个遍。得亏了秦萧语对裘彩撷的传授是毫无保留的,尤其在核对账目这一点上更是精细至极。裘彩撷只是稍微在支出项里圈了几个重点给秦老看,后者面上也是恍然大悟。

    原来是伺候的丫鬟时常见到秦婉婉有晨起或者食后恶心干呕的情况,平素里也鲜少出来走动,而近几个月的采买单据里头均没有月事带这类的东西。这两点也尚不足以证明,毕竟秦芜语和秦婉婉好手好觉,自然可以出去买得到。

    然而药铺惯例送来的药里头,近几个月突然多出了黄芩、白术、砂仁等,居然还有妇人的紫河车。莫问裘彩撷为何懂得这许多,原是秦氏怀着裘子楠的时候便是她时常在跟前伺候着,裘礼烨忙于公事反倒没有她来得熟悉。

    这一切都只证明了一点,秦婉婉有了!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离开秦府?试问如今尚得哪里比此处更叫她二人放心?

    “阿彩,若是你猜测得都对,便不知那孩儿的父亲……”秦老得知这情况也是瞬间老了十岁,冰清玉洁的一个姑娘连人家都未曾找过,如何便有了子嗣在腹中。

    秦老的话倒是给了裘彩撷一个启示。“这事儿本不当说,不过我觉得阿公还是该知晓。”

    裘彩撷将下人遣退之后便将秦婉婉在京中如何与李瑾相识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尤其是天龙寺的那一夜,二人分明举止亲密共宿一宿。若是如此,此番宁王旗开得胜,秦婉婉岂不是要铤而走险去寻那孩子的生父?

    也就是她同秦萧语说的为自己争一个前程便是指要母凭子贵。

正文 第211章 太子之死

    裘彩撷到底没敢将  秦婉婉极有可能是西去宛城投奔宁王的事情说出来,如今宁王是大业举国皆知的反贼,而秦家与裘家,一个是大业闻名的商户一个是位极人臣肱骨,府上的人同反贼扯上关系不知事情该如何控制。再者说她也不愿意叫阿公因着这事儿着急上火,是以便说秦婉婉和小秦氏因着此事瞒不住是以选择了远走他乡。

    即便如  此,在芜城知县来了之后,秦老还是让他尽可能得通报寻找,估摸着也是担忧恰逢乱世两个女子在外头危险颇多。

    安抚了秦老之  后裘彩撷回到自己院中,秦萧语走了之后这偌大的秦府便算是落在了裘彩撷身上,他也留下了许多心腹、能手,同时也请得秦老再出山支持。就是现下这个节骨眼儿上,裘彩撷却不愿意再去打扰阿公,因着心下不忍也因着她渐渐觉得自己的不经事拖累了许多人。

    既然周遭的人都跟着一起辛苦,她越发没有资格说个累字。

    是以她回去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远在京城的裘相书信一封,写明了秦府目前的情况和自己的推测。求助于裘礼烨的能力在去宛城的路上派人将小秦氏母女二人截下。其次,这毕竟是两军对垒前的变故,还是须得告知一下李梵音。

    想到李梵音,裘彩撷忽而变得难以下笔。裘彩撷离京到达芜城已然有小半年了,期间她只听到街头巷尾传来李梵音的睿智聪慧、他的战前得利,包括这一次近卫的失利。宛城离芜城距离甚远,消息来得滞后不说器重有几分真实几分伪造她更是难辨真假。

    也听说了李梵音身边一直有一位容貌昳丽的江湖女子作陪,即便如今战事艰难倒还是传出了不少才子佳人般的风流故事。也有说李梵音在拉锯战中一度征不到兵,便答应了龟兹国君和亲的要求,婚事从简将那龟兹国公主迎娶了,这才换来了龟兹国边境线上的兵力援助。

    这般流言层出不穷,尤其是裘彩撷知道李梵音是如何一种气度风采更是觉得有女子对他倾心是再正常不过的。他二人的分别也着实谈不上分别,裘彩撷自暴自弃地认为自己大抵真是如小秦氏说的那般被人赶出皇宫,见不得最后一面也说不上往后的希冀。

    是以这半年来裘彩撷在夜间也曾反复想过李梵音可是留下了什么重要的话,结果……结果是她的年岁长了一岁,懂得也更多了。往事离得远了便连她都开始自我怀疑是否李梵音真的有说过这般承诺的话。

    尚有更多对自己的不确定……这些叫她在给裘礼烨的信中,在李梵音名字后头些微的空白处留下了一个不可忽视的墨点。

    不过这样的纠结没有折磨裘彩撷太久,一方面是随之而来关于秦氏生意场上的巨大业务量以及在有心人刻意制造的问题下叫裘彩撷吃了不少苦,她没能立刻从这个泥坛子里爬起来只能一边写信给秦萧语寻求帮助,一边慢慢地摸爬滚打甩开那周身的泥点子。

    另一方面则是彻底给了裘彩撷一个打击。在当年年末的时候,时值裘彩撷带着一众家仆四处游历盘账之际,在京郊的官道上遇上了一群士兵模样的人扶棺进京。那会儿她和她的小商队被士兵挤到了一旁的田沟里弄得很是狼狈。

    裘彩撷还记得这天正好是暴雨前乌压压的气候,不单单是她这一支商队连带着身后那些排队进京的也都因着这事儿被拒之城外。撞见扶棺本来就是晦气事儿,更何况如今时值年关。家丁赶忙将她马车的车帘卷下,最后一眼裘彩撷看见个硕大的金丝楠木棺椁被十二个人抬着往里走。

    洞开的城门像是怪物张着黑漆漆的大嘴要把这些人、这口棺都吞没了一般。不知道为何,她忽然感到鼻头一酸。

    棺椁全部进去了之后,城门毫无预兆地关上了,所有人都被拦在了外头,哪怕还未到关城门的时候守门的军爷还是一副铁面如山的模样。

    裘彩撷下了马车亲自去问,她有裘相的腰牌守门的自然要给她几分面子。她是在场被拒之门外的人中唯一一个得知了真相的。

    是国丧。太子李梵音阵前中了毒箭,身亡。

    方才那便是太子卫队护送棺椁回京,此番京城封城哀悼,所有人进不得里头的人出不得。

    裘彩撷只感到一阵天远地转,再回神的时候已经被扶到马车里躺着了。

正文 第212章 阿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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