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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如宝:夫君好计谋-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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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李梵音有望荣登大宝,裘彩撷是个聪明的从一开始就知道要抱紧这位的大腿。他虽然来晚了,但是出生入死上过战场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往后在朝堂上他也可以一如既往在国子监那般横行,不会因着父亲是个教卫而被瞧不起,这才是他敢于托付的真正原因。

    回去的路上,裘彩撷颇有些心绪不宁。因着方才路过赌场便见着一个人当众被人打得个半死,不还钱便还命,裘彩撷不是没见过。倒是后来有人报了官将人给拉走了,走的时候被打的那个人还奄奄一息被架在两根毛竹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听人说是这个人好同别人打赌,这回是同个喝醉了的酒鬼打赌说是能连赢十把骰子。赌场的骰子都是有机关的,偶尔赢了那也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否则小秦氏又怎么会欠了一屁股债回来?

    可那人偏偏不信邪,为了一两银子与人许下了这个赌约最后落得个生死不明的下场。裘彩撷见人群久久未散去,也不知是为了看热闹还是当真为那人觉得可惜,本可以好好地将日子过下去。

    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话直接击中了裘彩撷的内心。

    “当真是打了一个赌,送了一条命啊!”

    在这个当儿裘彩撷只觉得浑身隐隐发凉,这话好似个烙印般挥散不去,也不知说的是打赌的这个人亦或是将将从她跟前离开的另一个人。

    或许这样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她只能这般在心底安慰自己,亦或是说服自己。

    是以这一趟出门,裘彩撷的心情反倒是更为糟糕了。京城的戒严巡逻比以往更为密集,街边卖米卖粮的商铺好些都关了门,裘彩撷才算是嗅到了战争的气息。她兴致不高干脆提前回府去。

    将将到裘府的时候便见一辆宝蓝色的马车从门口离开,浮动的门帘不稳隐隐露出里头人鸦青色的衣衫,裘彩撷低着头退让到路边让它现行离去了。

正文 第205章 李瑜失望

    李梵音走的那天没  有宁王进京时候的大张旗鼓,是以周遭的百姓皆不知道那一身黑服的男子和宝蓝色的马车便是这几日处在风口浪尖上的太子殿下的依仗。他没有刻意通知裘彩撷,是以这日只是站在城门口往里头回望了一眼便扬鞭打马离去了。

    当日天  蒙蒙亮,裘府收到了太子送来的东西。指名道姓了是要给裘家大小姐的,那位老管家是来过的,只是当时是作为宁王府的人而如今却不知道了。

    这东西是被人  送到裘彩撷院中的,待她追出去的时候那位老管家早已走得没有踪迹。裘彩撷将用锦盒好生安放的东西打开之后大抵也明白了李梵音这是已经走了。算是给了个告别亦或者是念想送了她一个物什。

    裘彩撷如今越发猜不透李梵音的意思了,他若是怕连累自己何须做事情又留下一个尾巴;若是想要抓住她又何必将她推得远远的。她承认对小秦氏昨日里那句“被太子不要”的言论是有介怀的,外人这般看她总归是李梵音的所作所为叫人产生了误解。

    因着情绪不高,后来的几日裘彩撷倒是没有升起出去玩儿的念头,除了一日三餐平素里也就同裘子楠聊得话多些,不过三不五句的便也借口回房去了。后头李瑜找过她一次,大抵是告知她自己也即将随着京中的皇家近卫赶赴战场,不过李梵音是作为沿路征兵的主力而他则是后方部队相对来说安全得多。

    他希望得到裘彩撷一句承诺,等他回来或者在她及笄的时候不要急着说亲或许该再多看看。那会儿他说得认真,可是裘彩撷却一心扑在李梵音作为先头部队这句话上。

    诚然先前的造势是成功的,李梵音在民间的印象也极好。他是悄悄出得城也意味着征兵的事他想在暗处完成,若是往后战事起柯献低估了天家的兵力这便是吃了一个暗亏。然则临时征的兵和经过训练的京中近卫毕竟不是一个等级。尤其亲疏也最为不同,自然是叫征集的兵去做那先锋,李梵音是打算将最后的功勋都让给李瑜吗?

    李瑜见裘彩撷专注地回望着自己,想到自己开口说出了大胆而孟浪的话也不禁脸红。虽说裘彩撷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到底同他一般从未有接触过男女之事。她需要思考是正常的,打量他是否匹配也是正常的,李瑜这般安慰自己。

    哪知裘彩撷看着看着眼光就变了,这种审视没有带着一丝的情味或者暧昧倒更像是两相比较之下他落了下风后的诧异和不解。李瑜知道在这个事情上能同他作比较的唯有李梵音这厮,任谁一看裘彩撷这表情就知道她心底里觉得自己不如李梵音。

    李瑜心下着急又冷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了,忽而又不想要那么快得到答案,是以急急忙忙起身道:“这事儿你还有得考虑,我也……没那么快回来。”

    没那么快回来,也就是李瑜心知可以回来,这战有得打!

    裘彩撷顿时眼前一亮,揪着他一侧的衣袖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短则明年此时,长则……不好说。”毕竟李梵音对此信心十足,也耗费了好几天将情况与天家与裘相与他商议。李瑜也是从那时才知道李梵音说要搬到宁王确实不是一句儿戏,这厮自懂事开始便谋划着这些,他有一友实则便是那龟兹国如今国君的胞弟,前些日子便是与那厮里应外合在边境起了好几场战事。

    是以天家十分有信心,他……他自然也只能保有信心,虽说他私心不想看到李梵音受人爱戴的模样,这般仿佛叫裘彩撷心甘情愿同他一起变得更加合理。然李梵音也给了他一句模棱两可的承诺,他说:你要的我一定给你。

    他如今想要的东西太多了。好好活下去的契机,战胜柯献保住李家的江山亦或者只是单单眼前这个人……是以他猜测不到李梵音话中的意思也不敢轻易当真。

    裘彩撷自顾自思索半晌自然没有注意到李瑜面上表情很是难看,好一会儿他入内室取了个物什出来。一如李梵音托人带给她的东西那般严严实实地都装在一个锦盒里,放到两人跟前的桌上之后,裘彩撷笑盈盈地托付。

    “待你走后应是有机会遇着李梵音的,替我将这个东西转交给他罢。我想你也知道不日后我就要随我小舅舅回芜城了,既然你们的归期未定我却不一定能见到那时候了。”

    裘彩撷此刻面上倒是没有要分离的苦涩模样,轻松地嘱托像是单单离开几日去踏青一般。“要是想见我了记得到芜城来啊,那里多得是京中吃不到物什,届时我赚了钱好好请你吃。”

    如今的裘彩撷已能看到往后长大成熟的几分模样来,她话里行间不带女气倒是那张扬的表情很是感染人,李瑜跟着点了点头,“我记着了,自然是要去的。”

    手一探便将桌上大抵两个手掌宽度的锦盒收入袖中,东西冰凉得好似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你且放心,东西我会替你带到的。”

    裘彩撷对李瑜没甚怀疑,见人这是真的要走了,她面上表情倒也凝重了几分。轻声说道,“刀剑无眼自己也要多注意一些,若是失去了你这样的国子监同窗往后我可是会日日嘲笑你的不中用的。”

    李瑜听了前半段只觉得窝心,到了后头便放弃似地想着:对了,这般说话果然还是记忆中的裘彩撷。

    到真正离去的时候又觉得十分庆幸,他想来也是明白了裘彩撷话中有话的意思。国子监的同窗?更进一步无非是个青梅竹马。是以他自然是要保重,最好能长长久久活得比任何一个人都久,看看这裘彩撷没有选择他还能风光多久!

    “三殿下,马车已经备好了。”

    李瑜应了一声,往裘府侧门的方向上了接应的马车。瞧着裘府在视野里一点一点变小,他承认私心里还是希望裘彩撷一直过得好,那样骄矜的人即便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苦也是他不能忍受的。

    送走了李瑜之后裘彩撷也开始正视起自己要离开这个住习惯的家这件事,是以她先拣选着随身的东西收拾起来,衣物或者大件的物什依着小舅舅的习性应是到了芜城之后全部给置办新的了。

    是以裘子楠国子监下了学之后回来见到的便是裘彩撷在收拾东西的画面,他脑子里“咯噔”一下,不知怎的总觉得鼻头酸涩难挡。

    捏着两人同款缝制的书袋带子立在门口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兴匆匆从府外带回来的糖人都不那么有趣了,原本他还打算献宝来着。

    “已经决定要走了吗?什么时候?”

    听到声音裘彩撷这才转头看他,却见裘子楠面上表情比哭还难看。这小子性子硬得很,如果说裘彩撷是脾气耿直受不得一点儿气的话裘子楠便是根外柔内劲的竹子,不单单是犟还藏得深。

    “还没说,只是我先将东西整理起来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裘彩撷同他说话的时候也没忘记整理。

    倒是裘子楠闻言长舒了一口气,夺过裘彩撷目前正在整理的物什,将下学之后新买的孙悟空糖人递给她。

    黄色澄澈的糖浆惟妙惟肖地勾勒着美猴王驾着筋斗云的模样,性子桀骜不驯又极有责任感,裘子楠打一眼瞧见便觉得这东西定要送给裘彩撷。

    “好看!”裘彩撷张嘴将美猴王的脑袋咔嚓一声咬断了,放在嘴里还能听到牙齿咀嚼时候干净的脆响,“嗯,味道也好吃!”

    还想着至少可以多欣赏一下,没成想到了这厮手里便只剩下“斩首”的美猴王,裘子楠心下怅然。且将他赠的东西吃了也不见这厮有个什么表达,这才是叫裘子楠最为失望的。

    “子楠,有什么好吃好喝的你这几日可得先紧着我,反正没多久我就要走了,你且要好好珍惜这个孝敬我的机会!”

    闻言,方才还满怀伤感的裘子楠立刻向她翻了一个白眼。对她保有过多的不切实际的感情真是的他的错!

    “这个你放心,小舅舅是咱们家最大方的人,你跟着小舅舅一起去芜城哪里会亏待你。”裘子楠不欲再理她,紧了紧书袋出了门往自己院子里去。

    用晚食的时候裘礼烨方从宫中回府,这些日子他比素日里更为忙碌了。见了众人都在场第一句话便是安排了裘彩撷的出发日子,“这三日内便要安排了,三日后京城内外戒严加强连通商都不允许进出,萧弟你怎么看?”

    秦萧语点头,“我这边是妥了,至多一日功夫就可以离京。”

    “那便选在后日。这次近卫统领姓王,与我素日也算有些交情。我已托他在顺路的时候对你们的商队多照拂一些,趁着近卫出城的这个机会,你带着阿彩也一并去了吧。”

    裘彩撷夹菜的动作顿了一下,瞧着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她,她装作若无其事地吃了下去。

正文 第206章 舅舅心事

    以前还道一直想着  有一天要走出家门到外头去瞧瞧,没想到那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裘彩撷不单单只是兴奋高兴还有点后怕和不舍。她看着小舅舅一脸稀松平常的样子,心底佩服得很。

    裘家的  人一一起了个大早在门口送行,这场面裘彩撷最是见不得。热闹的地方她凑得,感人的地方她凑不得,否则就免不得跟着别人一起哭得稀里哗啦。就好比她娘亲,一开始还喋喋不休地数落她、叮嘱她,越说到后来越哽咽,弄得裘彩撷也一样眼睛酸涩不已。

    她努力地眨了  眨朝灰蒙蒙的天上看去,忽然一直大手从天而降拢住了她的头顶还在上头一个劲儿地揉,力气大得都要将头顶的皮掀掉了。裘彩撷横着眼睛瞧他,便看到裘礼烨难得面上带笑意的模样。

    “过年了咱们会回去几日。”

    裘彩撷想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一撇头不看他,反问道:“京中事务这么忙,你走得开吗?”

    “呵呵,不需得你操心。”裘礼烨俨然对这个口是心非的女儿有几分了解。

    此间旁的人倒是安安静静地没有开口,令人意外的是此番姨母小秦氏也一道来送行,自然对裘彩撷她连眼神都没有一个只是拉了秦萧语到一边暗自说话。

    眼见得天色开始发亮,裘家人也没有再挽留。裘礼烨对秦萧语嘱咐了些事情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其中重任和托付自然难以言表。待裘彩撷和秦萧语两人依次上了马车,裘子楠面上方展示出十分不舍的模样。

    跟着重复了一遍,“阿姐,我们过年一定会回去的。”

    裘彩撷此刻已经看不到裘子楠矮小的身影了,只是凭着直觉挑开门帘对着声音的方向大声道:“知道了,你放心你姐我如今也没有聋。”

    裘子楠仍旧僵硬着一张脸面上很是难看,裘礼烨闻言倒是轻咳一声笑了起来,对秦氏道:“阿彩也不知道像谁了,一点儿温情都接受不得。”

    秦氏白他一眼,不知道女儿走了这厮怎的能转眼就乐出来,“定然不是像我,死要面子这一点倒是同老爷你一模一样。”

    莫名被呛了一下的裘相大人摸了摸鼻子,这才一手揽了秦氏一手揽了裘子楠往府里走。“我也不过是说这丫头倒是挺有趣的,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

    剩下小秦氏一人仍旧立在相府门口,眼底尽是不平和嫉恨。她紧紧绞着帕子好似将那些个得罪她的人都像此番统统绞杀了一般。

    而另一头,因为事先得了裘礼烨关照的缘故秦萧语的车队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京城南下往芜城方向去。三皇子和近卫军队早一步行动开道,虽说是路途中对他们有所照拂但到底不能拖累了队伍的进程。秦萧语因为常年商旅在外的关系自然清楚这样的庇护已经很好了,至少沿途为非作歹的人都会看着军队的面子上有所收敛。

    其次,在秦萧语得知的情况来看,为了获得民意,这一路走得过程中三皇子会顺势挑了这路上的山匪和土匪窝。一方面正义之师的名义须得打出去;另一方面那些没有良民身份的人正好抓做兵力也可赋予了一个身份有便朝廷管理。

    这个消息据说也是太子提出的,他的许多战时应对的方针却是不错,只可惜听裘礼烨说过这厮并不是个长命的。是以当时秦氏邀他一道进宫劝说裘彩撷回府的时候他并没有犹豫,裘彩撷的一生还很长,因着年岁小耗费一些也是无妨,只是被这厮长年累月的拖累着到底不妥。

    秦萧语瞧着这小丫头因为早上起身得太早,这会儿马车晃晃悠悠地驶起来她竟然香甜地入睡了。他却没有裘彩撷这般没心没肺的能力,小秦氏也不知从何处听来了他往后要升做节税郎的事情,故而今晨送别的时候给他提了两个要求。

    或是往后进京带着秦婉婉一道来,这侄女记在他名下好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亦或者将如今手里的产业全部交给秦婉婉打理,此番便要手把手地带着。

    秦萧语瞧了毫无知觉的裘彩撷一眼,抬手将暗格里的毯子为她搭在身上。想着那些个令人头疼的家事他也开始认可了裘彩撷总是放在嘴边的那句话:人的心都是偏长的。

    比起二姐姐家里的婉婉,秦萧语自然更喜欢大姐姐家的阿彩和子楠。一开始是因着阿彩同大姐姐流落在乡间受了不少苦而婉婉自小长在富裕人家,他那短命的二姐夫虽说没有成大才到底是芜城的一方父母官。

    后来则是因为阿彩和子楠的性子确实讨喜,子楠自小肖了那大姐夫十成十,待人接物懂事有礼、进退有度自然不必说。而阿彩则是一副野蛮生长的样子,不过说的话做的事都是真切实意在生活中摸索出来的,有时候话糙理不糙倒是比那些个孔孟之道更为触动人心。

    秦萧语想到自己幼时也不爱读书,反而是长大了不得不挑起这些个生意重担的时候才知道读书也是生意的一种手段。不论古今皆以投其所好为制胜法宝,文人不喜钱财那一套偏偏中意附庸风雅,他也是在这条路上慢慢摸索才有了如今的面貌。

    是以他瞧见裘彩撷的时候是全然的欢喜,阿彩为人大义热情又极为真诚。至少不需得人费心思去猜忌,她也十分聪慧懂得察言观色却不会给人宵小猥亵之感。若说是要继承这副家当,他自然更乐意传给阿彩。

    不过令他不喜的也不单单是这么一回事,小秦氏持着长辈的身份对他呼之即来且多有轻视。他习惯了商场上的尔虞我诈却不喜欢这种低段位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侮辱性的威胁和要求。方才他是断然拒绝了的,是以他倒是颇为长姐感到担忧。

    “当家。”外头有人唤秦萧语。

    听声音应是此番与他同行的秦氏票号的管事,此人姓刘,芜城当地人。

    秦萧语眼见得裘彩撷还未醒,掀开门帘小声应道:“何事?”

    “前头那些军爷调转了方向往山上去,咱们怎么走?”

    此处有个土匪山头便在那小山包顶上,秦萧语会意。“不必理会,咱们继续南下。”

    秦萧语生就一副好皮囊,笑与不笑的时候看着都有几分轻快和蔼面容,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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