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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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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菲,你不让我们好过,你自己也别想好过!
“娘娘,咱们现在怎么办?”白芍忧心的看着夏侯紫铁青的脸色,今天她们可是带了王爷的旨意来的,结果什么也没办成,还目睹夫人被老爷暴打,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夏侯紫目光冰冷的扫过白芍的脸:“先去芳苑!”
第一卷 第097章
“娘,您快别哭了,现在应该想的是怎么解决这件事,而不是在这里自怨自艾。”刚进院子,夏侯渊无奈的叹息声就传了过来,夏侯紫不悦的蹙起眉头,还没容许她做出反应,里面已经传来桌椅撞击的声音,紧接着,李芳馥特有的尖锐嘶喊响彻整个芳苑,瞥了眼立在院子里面面相觑的下人,夏侯紫心下一阵烦躁,面色一沉,冷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是。”侧妃娘娘亲自下令,谁敢不从?
“你们两个,也下去。”夏侯紫紧走了两步,猛地想起身后的两人。
白芍、白露脚下一顿,垂着头退了下去,一瞬间,整个院子里再无闲杂人等,夏侯紫这才拧着眉进了屋。
“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这么辛辛苦苦为你们兄妹三个谋将来,你们可倒好,出了事一个比一个跑的远,那个小的,自打成了亲就没回来过,还有你这个混小子,三天两头不在家,你说你要在家,我能挨打吗?能吗?”越说越气的李芳馥一把拧住夏侯渊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念叨:“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要功名没功名,要本事没本事,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你?我若不趁现在多给你攒点钱,将来你能娶得上媳妇吗?我若死了,你能活得下去吗?”
“娘,你又来了,整天都是这一套,您都不嫌烦吗?”夏侯渊用力拽回自己的耳朵,一边紧张的揉搓着,一边略显不满的瞪着李芳馥,“你儿子我有你说的那么差劲?离了你们,我还就活不成了?”
“你,你,你早晚要气死我,气死我!”李芳馥指着夏侯渊的鼻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在这里吵?还嫌不够丢人吗?娘,都这样了,不好好在床上休息,站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躺着去,太医看了吗?怎么说的?”李芳馥冷眼瞧着她:“先别管我,那贱丫头怎么说的?”
夏侯紫自嘲一笑:“还怎么说?人家根本就不见!”
李芳馥一脚踢翻腿边的凳子,血红着双目瞪着窗外:“这个贱丫头,一定是她搞的鬼,如果不是她,你爹怎么可能突然间来问我要嫁妆?我饶不了她!”
夏侯渊坚毅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冷眼瞧着自己的母亲与妹妹,幽黑的眼眸一片森凉:“霸了人家的嫁妆还如此理直气壮,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们这般不讲理的。”漠然的扫过她们两个人:“这个家,一点也不值得留恋,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二弟宁愿去战场上,也不愿回这个家!因为……这里——根本就不是家!”
直到房门被重重关上,李芳馥、夏侯紫才被震回了神儿,一瞬,李芳馥就好像被抽了魂一般愣愣的跌坐在地,而夏侯紫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来指责我?我明明都是为了你们啊……”李芳馥歇斯底里的哭声震得夏侯紫耳膜生疼,她静静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想要开口去劝,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哥哥的表现,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从来没想过,原来她们在他的眼中,会是如此的不堪。更加想不到的是,他会提到二哥,那个印象里,永远都冷着一张脸的夏侯焰!
“娘,您先别哭,容女儿回去与秦王商量商量,您看行吗?”李芳馥红肿着眼睛,怪异的看着夏侯紫:“枉你平日里聪明伶俐,怎么嫁了人反倒迟钝了?与他商量?怎么商量?他是同意你将嫁妆抬回来,还是给夏侯霏一大笔赔偿?别做梦了紫儿,这件事说白了是咱们夏侯家的私事,你怎能去找他商量?你脑子进水了?”
“可他如今是我的夫君,是你的女婿!”
“可他同时也是很多人的夫君,诸多人的女婿!紫儿,你真是鬼迷了心窍了,他蔺沧海是什么人?你以为你又是谁?真当自己是个妃了?别忘了,你只是个侧妃,侧,秦王府里与你平起平坐的有三个,在你的头顶上,未来还压着一个呢!”
“娘,您什么意思?我才嫁过去一个月都不到,有你这般诋毁自己女儿的母亲的吗?你这般说,让我如何自处?让我在秦王府如何立足?如何?”夏侯紫破天荒的红了眼,看向李芳馥的眼神充满恨意,在李芳馥还来不及解释的时候,夏侯紫已经摔门而出,留下她自己,望着她的背影,哭花了眼……
“走吧,一个个都走,走的远远的,走的让我看不到,走的让我心死……”
“夫人……”不知何时,邱嬷嬷推门进来,看到李芳馥瘫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整个人仿若一下子苍老了十岁不止,她的心一紧,试图将她拉起来,却被李芳馥用力推开:“滚开!”
“夫人,您身体还虚着呢,这般躺在地下,会着凉的。”邱嬷嬷看她这个样子,打心眼儿里觉得心疼。
“嬷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个个都不理解我?这么多年来,我拼到这个位置,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可他们,他们居然……”提及伤心处,李芳馥几近崩溃,今天绝对是她这一生里最黑暗的一天,先是被自己的男人暴打,后又被自己的子女误解,她拼了这么多年,却混到了这步田地,呵呵,这真是一个天大的讽刺啊,讽刺……
“夫人,少爷他……”
“行了,你也别说了,没有人会理解我的苦衷,没有人……”
“他们可以不管,我不能不管!”
“夫人,您这是要去哪儿?您这身上可还受着伤呢,夫人,夫人……”没成想,还没走出几步,李芳馥就晕倒了,急的邱嬷嬷:“来人,快来人啊,去,去找太医,找太医啊!夫人,夫人您快醒醒,您可千万不能有事,不能有事啊……”
——
不多会儿,芳苑的事情就传到了夏侯霏的耳朵里。
“善恶有头终有报,李芳馥而今算是自食恶果,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夏侯渊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哎?静娴,你有没有发现大哥这个人特神秘?几个月来,你们瞧见他几次?难道,他真的像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堪?我怎么觉得他似乎没那么简单?能这样质问自己的母亲,一定不是贪财之人,既然不贪财,那就和传闻中的不相符,既然不相符,那就说明这才是真实的夏侯渊……”
“是,属下这就去查清楚。”对于夏侯渊,她们是不了解的,可既然而今发现了异常,自然要先调查清楚。
“嗯,上一次饶了她,这一次,涉及到我娘和我哥,怎么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放过她。对了,我哥之前所住的火凌阁你们可发现什么异样吗?”
静逸低敛眼眸,摇头叹息:“自打二少爷去了,这个院子就被老爷封起来了,如今是专人把守,任何人不得入内。我们晚上进去过,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就算是有异样,二少也不允许她们告诉她,如今的小姐,毕竟还小,有些事,由二少亲自告诉她,会比较妥当。她们而今能做的,就是保护她的周全。
“那可就奇怪了…玉佩呢?也没找到?”夏侯霏抚摸着胸口温润漂亮的月牙玉佩,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没有,二少爷的房间很简单,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既然他们是兄妹,那么另外的半块玉佩就一定在夏侯焰的身上,可如今他的房间没找到,那就一定是随着他一起去了遭了……那样的话,她岂不是找不出母亲的秘密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夏侯霏遗憾的皱了眉,看来夜探梅园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了。那么在她成亲前,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拿回她的嫁妆,只有这样,她的逃婚计划才能完美的实施。在这个时代,同样也是没有钱寸步难行,她久居深闺,忽来异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了解的情况下必须有钱财傍身才能保证自身的安全。
这几天她想了很多,也明白只有嫁给太子,她或许能够活久一点,但是那样,她就没了自由,没有了自由,那么即便活着,也是行尸走肉,说不定每日都只能*病榻,与其那样,她宁愿在生命的最后,活的肆意一点,洒脱一点。这个世界,她仿若井底之蛙,只看到了自己的这片一亩三分地,在此之外的花花世界,她连想象的空间都没有。她不想让自己带着遗憾离开,所以,在生命的最后,她要游遍这个世界,那么,即便就是死了,也算了无遗憾了!
——
“小姐,老爷来了。”
翌日一早,夏侯霏刚刚起床,夏侯奎就来到了紫竹苑。居然这么早?难道是她的婚事有了什么进展?
“菲儿,今日早朝,你和太子的婚事,被皇上定了下来。”
果然,刚对他行完礼,夏侯奎就直截了当的开了口。
第一卷 第098章
“什么时候?”夏侯奎的淡定从哪里来,夏侯霏不知道,但既然躲不过,就得沉着应对。
“六月初六。”那也就是说,还剩下两个多月的时间?还不错,比她想象中的要好,两个月,也足够她准备了。
“女儿知道了。”夏侯霏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却未表露出来。这个女儿,似乎与他其他的孩子不太一样,有些时候,像极了焰儿的沉稳,也像极了他的从容。
“关于你娘的嫁妆,爹会给你一个交代,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去找王管家。”看来这个便宜爹还不错,知道什么才是她关心的。
“谢谢爹爹,女儿知道了。”夏侯奎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直接起身离开了。
夏侯霏想了想,拿出王管家给她的嫁妆清单,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仅是在京城的店铺,就达二十家,且都是繁华地段。其中涉及多个行业,什么杂货铺、糕点铺、酒楼、药铺、当铺、甚至还有*,仅是这些店铺每年都得有近七八万两银子的进账,还不算她娘在京城四处的庄子、以及各类珍品古玩,嘶……难怪这个李芳馥会这般眼红,趁早为她的儿女谋划,这块儿肥肉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更何况在她手底下管了这么多年,放到嘴边的肉,哪里有不吃的道理?
这也越来越让她好奇她老娘的身份了,按理说能够拥有这样雄厚财力的人家,绝不是什么小门小户,可为何她听到的传言,却是……这些嫁妆统统都是皇上一手操办的?说白一点儿,就是她老娘的嫁妆全部是御赐的。御赐什么感念?御赐的嫁妆又是什么概念?她娘一不是皇亲国戚,二不是立功之人,为何偏偏嫁妆由皇上操办?还有,既然她的母亲身份不明,那为何太后会亲自赐婚?难道不多此一举?
这也难怪当年李芳馥明明是正妻,却被生生挤的做了妾,从她母亲与世无争的传言来看,这门婚事,并不是她乐意的,不然,也不会放任李芳馥在她头顶上拉屎拉尿这么多年,就连自己的嫁妆,也交给她来打理,这不符合常理啊?唉,真是愁死人了,她娘到底是什么人物啊?直接去问她爹爹?算了,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一个连她娘亲院子都进不去的人,能知道什么?去问皇上?从某些角度来看,她娘和皇上似乎关系不一般,可是,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直接问到皇上面前啊?
若是哥哥活着就好了……
妹妹想哥哥的时候,其实哥哥也在想着妹妹。
“既然婚期已经定下了,那该准备的也该准备准备了。”迦蓝看着坐在书案前批阅折子的蔺沧溟,眉目一沉。
“瞧把你给急的,今天才定下婚约,你就要我去准备,大婚的事根本就不需要我准备什么,父皇、母后自然会办的妥妥当当的,保证不会让你的妹妹吃半点亏,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蔺沧溟无奈的搁笔,抬眼望着他,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早日将这个疯子的毒给解了,再这么被他逼下去,他还有好日子过吗?婚前尚且如此,婚后他的宝贝儿妹妹但凡受一丁点委屈,他还不得窝憋死?
“那她的毒呢?为什么不早点成亲,还要再等两个月,这两个月若是有变故呢?你我怎么向我娘交代?”
“焰……”
“夏侯焰已经死了,活着的,是我迦蓝!”
又来了,只要一提起这个名字,他的眉眼之间就充满了戾气。似乎于他,这个名字代表了一段黑暗的过去,他想忘掉,却发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蓝,我的身份在这里放着,即便只是迎娶一个侧妃,可该有的礼制还是不比一般的王爷,自然需要时间去准备这一切。两个月的时间,虽说不是仓促,那也不算慢了。至于菲儿的毒,你暂可放心,她每日都在服用抑制毒素的汤药,两个月后,我自会亲手准备为她解毒。”讲到这里,蔺沧溟忽然话锋一转看向眉头深锁的迦蓝:“说到这个,你娘的嫁妆,是不是该动手了?夏侯奎那边可是已经向那个女人限制了时间,一个月后如若她交不出,他就会休了她。”
“一个月?就是给她半年,她也未必吐得出来。若不是当年我娘被逼无奈嫁给那老头儿,夺了她的正妻之位,怎么也不可能任由她这么多年糟蹋那些嫁妆。在我娘的眼里,钱财乃身外之外,她从来没有看在眼里过,也一直劝慰我,凡事看开点。可是如今我的妹妹要出嫁,那可就大大的不同了,这么多年来,铺子里不知道赚了多少真金白银,也没见她拿这些银子好好对待菲儿,这些银子和那些被她卖掉的珍宝加起来,没有六七十万两,也得有五十万两。好了,如今她的女儿风风光光的嫁了人,我的妹妹就要喝西北风?她想得美,只要我娘的信物还在,只要这件信物交到我妹妹的手中,那么即便是被李芳馥送出去的,即便是入了秦王府、殷王府的,也必须统统的给我们吐出来。这就是你那死鬼老爹御赐的好处!”
“你想要怎么做?打算见她了吗?”
迦蓝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也许,是时候了……”
“那你,还要去搜寻亲人的下落吗?”
“当然,如果我和妹妹都能活下去,我们自会去寻找,这是我娘的心愿,我们必须要代替她完成。”
“放心,没人能从我的手里夺走你们的性命。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我就不再说什么,小心,他那边,可是一直没放弃对夏侯府的关注,还有你的那两个小厮……”
迦蓝凤眸清寒,不屑的发出一声轻笑:“他既然愿意去找,那就去找呗,适时,我会送给他一份大礼!”
蔺沧溟嘴角一抽,“别玩儿的太过火了,我还要留着他有大用。”
迦蓝俊稍微挑:“放心,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走了。”
直到感觉不到他的气息,蔺沧溟抬手打了个响指,向来沉默寡言的霹雳堂五虎之一的雷霆出现在他前面:“爷,有何吩咐?”
雷霆微微颔首,低沉着声音道:“雷音已经亲自给那家伙把过脉,与您预料的丝毫不差,至于她肚子里的那块儿肉如何来的,恐怕与秦王殿下脱不了干系。““呵呵……蔺沧海啊蔺沧海,为了那个位置,你居然连别人穿过的破鞋也能吃得下去,这个孩子,啧啧,将来若是真的平安落地,说不定会是他的一个绝对筹码。”
“爷,那……咱们要不要。”说着,面无表情的比了一个‘杀’的手势,蔺沧溟突然抬手,冷冷一笑,眉目森然:“这个孩子是他的筹码,又何尝不是我们的一个筹码?先按兵不动,静待机会。”
“是,属下这就下去安排。”
“墨晔,找到了吗?”
雷霆的脚步一顿,黝黑的面容上终于闪现出一抹僵硬之外的动容:“没有,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他躲到了哪里去,连带着他的父亲、母亲与弟弟,也被墨家逐出家门。如今的墨家,已经彻底沦为秦王的附属品。如果不出属下所料,未来的秦王妃,有可能是墨老将军长房的嫡长女。”
“哦?这么说来,老大最近频繁与墨家接触?”
“回爷的话,正是如此。不过,他的这个选择,是不是有点冒险?自打墨晔失踪,墨家的其他几个兄弟,虽说在军中也有一定的影响,但终究抵不过墨晔的一星半点儿。墨晔镇西大将军的头衔还在,即便失踪两年,也不能证明他就一定死了,墨家敢在这个时候将拥有袭位的三房亲属逐出墨家,背后一定有人支持,而这个人,除了近日频繁与墨家人接触的蔺沧海外,恐怕再无二人。可是,他脑子进水了吗?没有了墨晔的墨家,左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样一个既没有功勋又没有能力的墨家,如何成为他强大的后盾?娶了墨家长房的嫡出小姐,还不如其他四个侧妃的背景来的雄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讲到这里,他突然诧异的看向蔺沧溟:“该不会这厮相信什么‘高门嫁女,低门娶妻’的歪理吧?这个或许适用于其他人,但不一定适用他啊?”
蔺沧溟弯了弯唇,带着一丝玩味儿:“四个侧妃,一个是丞相府的庶女,虽为庶女,却与嫡女相差到哪里?更何况,这个庶女的背后有着李大将军府和夏侯青所在的殷王府;一个是当朝太傅之庶女,虽为庶女,却是这家里为数不多的女儿,与嫡女又是不相上下;另外一个是兵部侍郎的嫡女,一个是刑部侍郎的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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