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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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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问薇被玉玦打断了思绪,这才取出一旁的手帕细细擦了擦指尖:“让他进来吧。”陆问薇当初的陪嫁里除了带了四个大丫鬟外还有四房家人。
    陆成家就是其中的一家子,他们是三代都是陆家的家生子,陆成为人本分老实,又是个不愚钝的,他的闺女就是在陆问薇身边当差的玉蝉。陆成的媳妇儿是陆问薇的奶娘,不过后来确实因为有了玉蝉,所以才换了别人。所以说来他们这家子与陆问薇最是亲厚的。
    陆成今年已是不惑,但人看起来确实爽朗精神,他进了门后冲着陆问薇恭敬的打了个礼:“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的?”
    陆问薇起身虚扶他一把:“陆叔,这些日子可还习惯?”
    陆成起身回道:“习惯的,倒是姑娘……且宽宽心。”叶家的事情,他也是清楚的,可身份使然,他一个下人也不好多去劝慰,只得这般说了一句。
    陆问薇只是笑着点了点头:“我这里有件事怕是要劳烦陆叔。”
    陆成忙摆手道:“姑娘说着话却是太客气了,我们一家子本就得姑娘厚待,姑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陆问薇将桌子上的一个红木匣子递给陆成,示意他打开来看。陆成看了看手中的匣子,伸手叩开了上面的把手,里面放着的是一叠纸,他仔细翻看了一下,原来是一叠地契。
    “姑娘,这不是您的嫁妆么?”
    陆问薇看着陆成手中的地契道:“是,嫁妆中的田园庄子基本上都在这里,陆叔替我把这些卖了吧。”
    陆成一惊:“姑娘要卖地?这些可都是上等的良田啊。”
    陆问薇神色不变,只是道:“卖了吧,全数折算成银两。”
    “姑娘是要用钱?可是有急事?”陆成不能理解陆问薇的意思,这些良田地界很好,每年的租金和收成不菲,卖地这种行为疯狂到让人难以理解。除非是陆问薇遇上了什么难事,急需用一大笔钱,否则怎么会想到将这些庄子卖了。
    陆问薇只是笑道:“陆叔不必多问了,待把这些田产卖了之后,陆叔将这处的地都买了,有多少买多少。”陆问薇将书案上的一张简易图纸递给陆成,上面红朱砂笔标注一处。
    陆成看了看那标注的东郊,心头满是不解,难道那出地会更好些?但陆问薇既然已经说了不必多问,他便不在多言,将红木匣子收在怀中。
    “那我便按着姑娘的意思去做,定会卖个不赔的价钱去。”
    陆问薇闻言这才笑着道:“好,那便有劳陆叔了。”
    待陆成走后,玉玦带着疑惑道:“姑娘选的那块地很好?”
    陆问薇摇了摇头:“不过是个荒芜的山头罢了。”
    玉玦微微锁眉:“那姑娘为什么要用良田换荒地?”
    “用不了几年,那里就不是荒地了……”陆问薇想了想两年后的情形,那处地界成了全京都权贵最抢手的地方。那里是温泉地,用不了年便会修满温泉庄子,千金难求。
    玉玦有些不懂了,自从叶榆纳妾后,姑娘似乎变得更加行事令人捉摸不透。
    陆问薇再次捻起一块糕点:“我记得从家中来时,曾带来过一只玉石算盘,帮我找一找在哪。今晚上对一对最近铺子的账目。”闲着也是闲着,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充分利用手中的资源。
    “对了,孟氏那边可是搬过去了?”陆问薇忽然想到孟青瑶那边,也不知道现在她心中做何思量。
    玉蝉从一旁插嘴道:“姑娘,听说昨日里孟氏那边闹了半宿。今天早上陈妈子过去命人搬东西的时候,孟氏脸色憔悴的跟鬼似得。今个儿一大早就被带去西边宁安阁了。”
    陆问薇无奈点着玉蝉的脑袋道:“就你最八卦,这都打哪里听来的。”
    玉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还能在哪听得,不过是跟各个院子的丫鬟胡乱唠嗑的时候听得呗。”
    陆问薇拍了拍玉蝉的头,神色严肃道:“跟她们闲来说说话可以,但这种话以后少说知道么?”祸从口出,玉蝉这般性子却是难免以后要吃亏。想到这,陆问薇忽然想起了多年后,玉蝉哭着在她面前跪下求她原谅的情形。叶榆欺辱了玉蝉只是一时兴起,后来全然忘记了这个小姑娘。
    她心中又是恨又是痛,玉蝉自小跟在她身边,性子又是纯善。事后她为玉蝉开了脸,忍着恨意向叶榆求了妾室身份,以为这样便能让玉蝉谋一个将来。可到底是她错了,小姑娘更是负疚,日渐郁郁寡欢,后来在她死后没多久,玉蝉便三尺白绫自悬于梁结束了一生。
    “知道啦,玉蝉只会跟姑娘这般讲,断不会陪着别人嚼舌根的!”玉蝉灿烂的笑容绽在唇畔,看的陆问薇心头一紧。她微微垂下眸子,对自己道,这种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
    “姑娘?”玉蝉看到陆问薇神色有异,疑惑的唤了声。
    陆问薇缓缓喘了口气,勾起唇角道:“无事,玉玦拿上这几本经书,跟我去一趟宁安阁。”
    宁安阁坐落在叶府最偏僻的西角,陆问薇跟玉玦玉蝉三人走了好久才到。门外是一片竹林,微风拂过倒是有行于碧海的清幽之感。此处虽静的有些清冷,可陆问薇倒是觉得是个不错的地方。
    玉蝉推开门,安宁阁地方不大,里面倒也算是整洁。陆问薇踏进院子的时候,院中有两个小丫鬟正在扫洒,看到陆问薇时皆是一怔。
    “见过大少夫人。”其中一个丫鬟俯身道,她是叶家的丫鬟,倒是识的陆问薇的。
    另一个丫鬟神色中带着些怨恨,十分不甘愿的跟着行了个半蹲礼。她便是孟青瑶的丫鬟木槿,对于陆问薇她心头自是不喜。
    “孟姨娘可在里面?”玉蝉开口问道。
    “姨娘她在里面礼佛。”那叶家的丫鬟开口回道。
    陆问薇微微颔首,抬步向屋中走去。玉蝉跟玉玦两人捧着经书跟随在陆问薇身后。
    屋中有些昏暗,正堂上摆放了一尊佛像,屋中香火冉冉,让人心头有些郁郁之感。孟青瑶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紧双眸,身体纹丝不动。只有那剧烈颤抖的睫毛显露出了她此时的不平静。
    “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
    孟青瑶闻声猛地睁开眼睛,眼中怨毒的神色直直对上了面前庄严的佛像。
    陆问薇继续道:“心如工画师,能画诸世间,五蕴悉从生,无法而不造……”
    一切皆有心生,前世她常常礼佛,却是没能够悟透其中唯心造之意。贪嗔痴恨爱恶欲,一切皆是由心生。从往她想只要明悟了,放下了便能不受这世俗之束,便能超脱于困顿之外,便不会再那样痛苦。
    可她最终才明了,既是生于俗世,何以谈超脱世俗之说。只缘身在此山中,这世间又岂是那么简单便是跃出的。
    她看着孟青瑶脸上难以掩饰的恨意,忽然有些怜悯她。这种怜悯不是来自原谅,也不是来自同情。本身孟青瑶可以有更好选择,她出身名门,满腹才华。若是她肯嫁入一个清白的小门户,一生过的未必不如意。人各有求,便是最尊贵的人恐怕也有说不出的苦衷,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可悲的呢?陆问薇轻笑出声,只暗道自己思虑太多。
    这一声轻笑落在孟青瑶耳中却是格外刺耳,她狠狠攥紧了手心,咬牙道:“你来做什么?”语气中的冰冷跟恨意任谁都听得明白。
    “我那有几本佛经藏书,想必你能够用得到,便给你拿来了。”陆问薇语气平静,似乎真的只是为一个好友送东西般自然。
    “哈哈哈……”孟青瑶忽然笑了起来,她弯下腰去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陆问薇接过玉玦手上的佛经,示意她们先出去候着。玉蝉跟玉玦两人有些担忧的看了眼陆问薇,俯身一礼退出门外,轻轻关上了门。
    “你这种人,其实佛经看与不看都是一样的。”陆问薇指尖摹绘书上的装线。
    孟青瑶嗤笑:“若是没记错,你我只是第二次见面,便知我?”
    陆问薇轻笑:“我怎么会不知你,我比他们都知道你……”陆问薇抬手扣住孟青瑶的下颚,抬起她的头来,盯着她的眼睛。
    “孟青瑶,你有没有想过今后你可能就在这里度过一生了?”陆问薇指尖轻轻抚上孟青瑶的脸颊,神色专注又温柔。
    孟青瑶咬破了下唇,嫣红的血染红了她雪白的贝齿:“你不过是个卑贱的商家女,你以为你比我好到哪里去了?在这叶家,你不过与我一样!”
    陆问薇笑而不语,只是轻轻点头道:“这些佛经你且好好看看罢,虽不能驱你心中魔障,但至少闲来无事也可聊以自慰。”
    “哦,对了……”陆问薇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偏过头去,将玉蝉方才放下的锦木金丝盖的托盘拿了过来。
    “这是我赔给你的裙裳,前些日子微忙竟是给忘记了,今日便顺道便给你带来了。”陆问薇抚着那套衣裙,递到孟青瑶手中。
    粉色绣着玉兰花的蜀锦裙裳看起来很是精美华贵,但却是像一把刀撞上了孟青瑶的心口。
    “妹妹还喜欢吧?妹妹生的好,清灵动人最是相称这淡粉色。”陆问薇看着孟青瑶道。陆问薇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波澜,但却让孟青瑶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你放心,这只是开始。”陆问薇轻声道。这只是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会尽数回报在你身上。
    陆问薇不再看孟青瑶狰狞的神色,转身离开了。背后孟青瑶尖厉的嘶鸣和咒骂被关在老旧的门内。
    痛苦吧?那就对了。要而不得才是孟青瑶最不能忍受的事情,陆问薇眼前浮现上一世孟青瑶微笑着将她送入死路的模样,不觉有些好笑。
    陆问薇笑着抬起头,看见叶榆一身同她裙裳颜色如出一辙的红袍,站在竹林前正看着她。

  ☆、第12章 中秋

叶榆也不想穿成这种样子,奈何前身品味奇葩,所有的衣饰都是大红大绿还镶金边,无奈他也只能跟着这般穿。其实男儿心中一般都有一个武侠梦叶榆年少的时候也曾想过一袭白衣翩翩如仙,或者一身玄黑气度斐然。但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他不得不穿的跟东方不败一样。
    要说他为什么会来竹林,倒真不是来看孟青瑶的,他本不愿意再跟前身的几房妾室再有纠葛,又怎么会主动去挑的人家心生希望。他这次回来只是随意走走,散散心。至于为何要散心,主要因为前身那娇媚的小妾茱萸缠人功夫着实了得,被她纠缠了一天的叶榆觉得有必要也给她修个佛院放进去。
    好容易脱了身,出来走走。只是不曾想会在这里遇上陆问薇。
    陆问薇看了眼叶榆,俯身一礼道:“夫君安。”
    叶榆微微颔首:“你这是从宁安阁出来?”
    “是,妾身屋中有些经文藏书,特意给孟氏送来望她能安心礼佛。”陆问薇神色坦然。
    叶榆不再言语,对于这个没什么信息资料的妻子,他是有几分好奇的。这份好奇说白了倒是没有太多道理,只是那一眼望下去所给他的感觉。每次陆问薇看他的目光,看似多情却无情。
    叶榆这人没有什么别的特长,就是看人方面很有一套,或许是带着先天的直觉在里面。他从未看不准过,比如总那些散碎的印象里他会对嫡弟叶均感到忌惮,也会看得出孟青瑶状似痴情的眼神下那几分偏颇的执念,也比如陆问薇每次看向他时带着那一丝寒意。
    人对于危险的事务总是有本能的敏感,所以或许叶榆不明白孟青瑶的执念中所包含的贪婪,因为那份贪婪中暂且没有伤害他的意思。但却是能感受到叶均的恶意,同样也会感受到陆问薇的冰冷。
    前身是个渣,这是个不争的事实,所以陆问薇恨他不会是没有道理的,叶榆觉得妻子的憎恶也算是合情合理,只是在那憎恶之下似乎还有些别的不同之处。至于何处不同,便令人想不明白了。
    陆问薇见叶榆久久不曾回话,便自然直起身来,垂头不去看向他。
    “咳……”叶榆觉得冷场了。
    “天色不早,既然夫君已是大好,那便一同去纪昀阁吧。”陆问薇笑着打破了两人间的沉寂。
    叶榆闻言有些疑惑:“去纪昀阁?”
    陆问薇看了看将要暗下来的天色:“夫君怕是忘了,今日里是中秋。”
    玉露泠泠,洗秋空银汉无波,比常夜清光更多,尽无碍桂影婆娑。又是一年中秋时。
    叶家平日里吃饭多数是在自己房里用,但想这种节日里,却是要一起用餐的。今年跟从往一样,在纪昀阁里摆宴。
    这是重生后,陆问薇第一次在见到叶家众人。
    同样也是叶榆穿越之后,第一次见到齐聚一堂的兄弟姐妹。
    陆问薇跟叶榆进门时,已经有不少人在了。两人的同时进门,令他们有些意外和好奇。
    “大哥,身体可大好了?”率先起身的男子是叶均,今日里他身着一件宝蓝的团花纹直裰,玉身长立,容貌俊朗,颇有一番翩翩公子的气度。跟叶榆有些媚气的五官不同,叶均属于一眼看下去便会令人心生好感的那种。
    叶榆笑着点了点头:“已经无事。”
    “醉酒跌水,倒也不臊得慌。”少女的声音里满是鄙夷,叶榆顺着话音看了过去,见说话的人坐在对面椅子上,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儿。少女靠在猩红云龙捧蝠坐垫上,身着件桃红色的绣花绫裙,头发梳做百花髻,腰间挂着五色流苏丝绦,脚上蹬着一双锦绣双色芙蓉绣鞋。正是叶家的二姑娘,叶涟姗。
    叶涟姗一向看不起自家大哥,只觉得他每日里声色犬马,丢人的紧。这次落水倒还不如淹死算了,有这样的哥哥在,就是败坏叶家的名声。她还想着今后相个好人家呢。
    “二妹。”叶涟雪出声轻喝。
    叶涟姗看了姐姐一眼,冷笑道:“怎么?有人做事不体面,还不准人说了?”
    叶涟雪也是叶榆的嫡亲妹妹,是叶家的大小姐,跟叶家刁蛮骄横的二姑娘叶涟姗比起来,叶涟雪算的上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了。虽容貌稍逊叶涟姗一筹,但大姑娘叶涟雪性子温婉,通诗书晓琴棋,待人也是和和气气,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叶家的大姑娘比较讨喜些。
    “大哥,大嫂。”叶涟雪起身微微一礼。
    叶榆颔首,似乎并不在意自家二妹妹的冷嘲热讽。陆问薇上前虚扶起叶涟雪。
    叶涟姗冷哼一声,低头抚着怀中的猫儿,对叶榆跟陆问薇两人视而不见。
    叶均细纹不可闻的轻叹一声,看着叶涟姗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对叶榆笑了笑道:“好些日子没见着大哥了,前些日子弟弟手上有些事务要忙,却是没腾出时间来去探望,还望大哥莫怪。”
    叶榆笑的散漫:“哪里会怪你,二弟为了叶家整日里繁忙公务,可是多亏了你为父亲分忧解劳呢。”
    叶均神色一滞,有些狐疑的看了眼叶榆,半晌才转了话题道:“看大哥气色不是太好,可是还未曾尽数恢复,快些坐下吧。”
    叶榆寻了旁边的一处红木雕花的椅坐下,心道果真是这样吧,本来家业都该由嫡长子操持,但现在来看叶均已经开始跟着叶弘接手叶家外面的事务了。
    叶均此时心里头也满是狐疑,叶榆从来没有过问叶家在商中事务,依着叶榆的性子巴不得离这些事远远地,又怎么会忽然说起这么一句?是真的不经意间相问,还是话中别有深意?
    叶均本性多疑,但凡有些许不对劲的地方总会勾起他的怀疑。他转过头向叶榆看去,此时叶榆正坐在一旁剥橘子,神情动作与从往一般无二,待看到叶榆眼神中的散漫,这才稍稍打消了些疑虑。眼下他刚刚插手叶家在宫中的事务,断不可生出事端来。
    倘若真的淹死就好了,叶均在心头这般想着。
    “咳咳……咳……”叶榆被橘子呛了一下,掩袖咳着。若是他知道此时三个嫡亲弟妹中,有两个都盼着他死,定会感叹前身这不争气的,做哥哥做到这份上不如死了算了。其实话也不能这么说,那前身八成就是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叶均跟叶涟姗两人也算是如愿以偿。
    一双素手持着一只菱花杯盏递到了他的眼下,叶榆一怔抬头见是陆问薇笑的温柔。他不知怎么却是微微打了个哆嗦,忙接过陆问薇手中的杯盏呷了一口止了咳。
    “呦呵,我当是谁呢,这不是大哥?别来无恙啊?”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话中满是讥讽。
    门外站着一个红袍少年,少年衣裳的颜色与叶榆一样,然而却是截然不同之感。叶榆身上的袍子是广袖收腰,而少年身上的则是箭袖劲袍。直白的说少年的衣裳适合男儿骑射,叶榆的衣裳适合……装b泡妞。
    叶榆砸了砸嘴,这一家子可真是爱穿红色,眼前的红衣少年是他的三弟叶贺,是二娘孙玉的所出。显然这个三弟明显不待见他。
    叶榆只当做没听见那语气中的嘲讽笑眯眯道:“老三来了啊,别客气快来坐。”
    叶贺英眉一皱,厌恶的看了眼叶榆,径直向叶均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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