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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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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问薇听闻这声没有下文的叹息,偏过头去安安稳稳的看了她一眼,并不言语。
    “姑娘……”玉玦欲言又止。
    陆问薇手中不停,抄写章段:“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是想问我为何不去叶榆那里罢。”
    玉玦蹙紧了眉头:“姑娘慎言,姑爷是您的夫君……”对于陆问薇直呼丈夫的名字令玉玦惊了一下。她家姑娘变了,玉玦很直观的感受到了陆问薇的不同。从往陆问薇虽然对叶榆也是这般不冷不热,可总会偶尔露出凄哀神色。如今的陆问薇平静的像是一池无波碧水,似乎什么都搅不乱一般。
    “去了又能如何,左右还有郎中在,我去了又不能让他快些醒来。”陆问薇无所谓道。
    对于叶榆落水昏迷三天这件事,陆问薇可以肯定上一世绝对没有发生过。这令陆问薇有些不安,难道所有的事情都在她重生那一刻出现了偏差,所以今后不会再按着她上一世知道的那般发生了么?
    叶榆已经醒了,昏迷三天后的他醒来之后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睡了过去。待叶榆再醒来,便将自己关在了房中,没出迈出房门一步,今日里已是第五天。
    陆问薇顿住了毛笔,微微抬起头来看着窗外开的正盛的桂花。一阵风吹来,似星辰般的微笑花瓣簌簌落下,带了一阵清香。
    “玉玦,拿上这些抄录的经文,去一趟桑榆居。”陆问薇起身,伸出手去接住窗外落下一簇桂花。
    桂花,又名木犀,花生叶腹间,花冠合瓣四裂,形小,经冬而不凋。她最是欢喜桂花的香味,清可绝尘,浓能远溢。陆问薇将手心那一小簇桂花凑在鼻端轻嗅,抬手将其插与鬓间一侧。
    桑榆居是叶榆从往住的院子,后来成了亲后叶弘给他分了个更大的院子也就是青漪苑,只是叶榆时常不归家,也不愿意整日里见到陆问薇那副不冷不热,低眉顺眼的模样。所以这桑榆居一直有人打扫,偶尔叶榆会住下。
    如今桑榆居住的人依旧是叶榆,只是此时的叶榆已经不再是从往那个草包大少爷了。
    叶余从八仙桌的果盘中挑出一个苹果,边啃边思考人生,手中握着一支毛笔生涩的在纸上涂涂画画。
    雅白的宣纸上密密麻麻写画了很多内容,有字也有标记,还有树状图。这是叶余蹲在桑榆居五天,从脑海中整理下来的资料。这一路整理下来,令他时而仰天长啸,时而捶胸顿足。心情大起大落了几日,自己也折腾累了,倒也看开了。
    看开了的叶余彻底接受了自己成为叶榆的事实。

  ☆、第8章 新生

叶榆将手中的苹果核丢在一旁,扯过一张宣纸擦了擦指尖上沾着的苹果汁。他的视线一直留在自己所整理的资料上面。
    叶榆,叶家嫡长子,今年刚好是弱冠之年。
    叶榆将擦手的宣纸团成一团放在一旁,面对这次穿越,真的谈不上欢喜,当然也不能说是厌恶。毕竟上一世的他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能够重活一次,怎么想也是赚到了,再说自己多么不情愿难免有得了便宜还卖乖之嫌。
    叶家家财万贯,如今是朝中炙手可热的大户人家,身为皇商之家,自是颇受上面关照。叶家共有四子三女,叶榆排行老大,即是嫡又是长。其余三子中,老二叶均是他嫡亲的弟弟。老三叶贺为叶老爷叶弘的妾室孙玉所出,老四叶瑾为三姨娘云澜所出。
    叶家共有三个姑娘,大姑娘叶涟雪和二姑娘叶涟姗都跟他一母所出,为嫡女。三姑娘叶涟萱则是三姨娘的女儿。
    “七个孩子,啧啧……”叶榆感慨,他那老爹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一妻两妾,七个娃。叶榆将手中这一页宣纸放在一旁,看向下一张。
    叶榆的后宅情况跟他老爹比起来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且不说外面的小相好有多少个,便说家*有一妻三妾,好在膝下无子。
    “人渣啊……真是人渣……”叶榆不禁连连叹气,他这原身丢给他个身体,还顺带留给他一堆娇妻美妾。
    “你说你啊,没事娶这么多做什么,如今你也不在了,她们岂不是只能这样守活寡了。”叶榆自言自语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是叶榆也是如此,但是他可没有霸占人家妻妾的想法。虽说一妻一妾一知己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但叶榆表示他还没有无下限到心安理得的使用人家后宫的地步。
    叶榆将宣纸翻向下一张,这章里面写满了前身生平事迹。这张纸上的说书写的信息,让叶榆简直无法直视。叶榆觉得能把日子过得比他还业余,这前身也是草包到一定程度了。
    烧杀掳掠抢,这前身倒是没做过,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可吃喝嫖赌,前身却是样样占了个全。暂且不说吃喝二字,毕竟无伤大雅。这嫖之一字,却是让前身领悟了其中精髓。
    前身叶榆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这男人可以色,可以好色,但千万别沉迷美色。一旦沉迷进去,便会成为一个极大的弱点。至于这个赌,倒是有点意思了。
    并不是叶榆对赌感兴趣,而是叶榆对前身为什么会好赌而感兴趣。这赌在高门世家中很是被忌讳的,若是家中有公子嗜赌,那简直是门户中极大的一个污点。
    首先家中父母便会被按上教导无方的名头,往轻了说会被人看不起,成为笑柄。往重了说,则是有被上奏参上一本的可能,会被皇上处置。所以但凡有些体面的人家,最不敢让家中人染上的便是赌瘾。
    就连前身好赌,也是瞒着父母偷偷在外面赌的。若是被叶弘知道,打断双腿的可能性都有。叶弘本来就对这个长子极为不喜,只因前身不学无术,又是个欺软怕硬的性子。
    叶榆之所以说对前身好赌有些玩味,是因为他那个弟弟叶均似乎是知情的。叶榆细细回忆一下脑海中所存的印象,一开始前身是没想沾染赌习的,然而叶均先开了头向他有意无意的说起赌场之事,之后因叶均提的多了,所以前身自己也起了些好奇之心。
    再然后便有人相邀他去赌,开始几把前身手气相当不错,赢得了满堂彩。尝到了甜头之后,前身便渐渐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这赌场哪里有全赢的时候,后来前身渐渐输掉了这些年所积攒的大量银钱,再后来便时不时的将屋中华贵的摆件拿去卖了换钱去赌……
    如今叶弘也不曾知道儿子嗜赌之事,而此时叶榆的身体也换了个芯子。叶榆不敢肯定叶均也这件事情有关,但想想叶均这些年来的所做的事情,似乎却是有总是有意无意的将前身往歧途上带的嫌疑。
    叶榆的直觉告诉他,他这个弟弟有问题,今后要多留意一些才是。只是他这个前身似乎对叶均并没有什么怀疑,一直把他当成好弟弟来看待。
    叶榆叹了口气,伸了伸懒腰。下面那张宣纸上标注的是叶榆的交友圈,无非都是京都里一些世家纨绔子弟,酒肉朋友。
    叶榆有些哭笑不得,一朝穿越,却是这般状况。
    家世显赫,老爹却是个忘恩负义无良商人。
    贵为嫡子,前身却是个被家人轻视不学无术的草包。
    妻妾成群,跟他没半毛钱关系就算了,如今还要替前身养着。
    十分厌弃他的老爹,偏心嫡弟的老娘,不能消受的妻妾,还有个疑为“心机婊”的弟弟。
    叶榆扶额,觉得心好累。视线一偏看到一旁半人高的铜镜,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几日来只顾着忙碌理清楚现状,似乎他还不曾看过现在这个身体是什么模样。
    这样一想叶榆忍不住起了身,向铜镜走去,离镜子越近心底竟是还有一些紧张。倒不是他对外貌看重,只是想到以前书上古代人的插画,多数跟现代的审美有极大的出入。万一生了副不忍直视的模样,任是谁也会觉得十分遗憾不是?
    叶榆想到前身妻妾成群,外面还有一票红颜,至少也是个能看的吧?这般想着已经走到了铜镜面前。
    叶榆盯着铜镜傻了眼,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两个字才能形容的出来,那就是:卧槽!
    叶榆真是无奈了,他想过可能是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也想过或许是个尖嘴猴腮的眯眯眼,毕竟前身已经风流到下流的程度了,按着这个思路必定是长了副好色之徒的样子才对。
    但叶榆没想到却是长成了这样,叶榆不能昧着良心说这张脸长得不好。只能说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这画风太美,他不敢看。
    叶榆身量很是修长高挑,但却是却明显偏虚消瘦,长发如墨似泼直垂腰标。精巧的容长脸儿,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目,鼻端挺秀,唇薄而略上扬。用叶榆的话来说,就是这长相太尼玛娘炮了。
    叶榆从前自认为长得还算是不错,英朗而健硕。私以为男人便是该如此,至少要有个顶天立地的架子才是。可这前身长得太让叶榆大吃一惊了,美则美矣,完全失了男儿气概。长成这样,有点让叶榆膈应了。
    叶榆十分嫌弃的看了自己一眼,这身子骨太差劲了,实在是虚空架子,软而无力。再看看这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桃花眼下满是黑青。明显是常年沉迷酒色,纵x过度的成果。按照前身这生活习惯,用不了几年就得被掏空了这身子。
    叶榆不再去看那铜镜,不管长成什么样,事已至此也由不得他来挑挑拣拣。叶榆是个不太靠谱又机极为靠谱的人,这是从前跟他有过交集的人所给出的一致评价。
    这个听起来相互矛盾的评价其实是十分准确的,之所以说叶榆不靠谱是因为他平日里看起来散散漫漫,又时常脑回路不正常,不按常理出牌,令人有些捉摸不透。可在大是大非上,叶榆又极为靠谱,所应承下来的事情从未失过分寸,是个很可靠的人。
    叶榆对于这种评价只是一笑了之,穿越这一遭,初开始叶榆自己也十分茫然。虽然心头还是有种怅然若失之感,可人啊总要活下去的不是。怎么活下去,活得好才是正经事。叶榆觉得这也是一种机遇和造化,也不能合该他自己倒霉,即使有那么多的不如意,可生活依旧要继续。
    这几天里,他那些妾室还有兄弟姐妹丫鬟们一直不死心的来探望他,他把门反扣上,表示自己想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除了每日里送饭的小厮外,不见任何人。仔细一想他竟然已经把自己关了五日,无日里不出门难怪脸色越来越差。
    叶榆走到门前,深吸口气告诉自己要迎接新的生活了,双手扣在门框上猛地拉开了紧闭五日的门。
    一股清风迎面而来,掀起叶榆垂腰的长发。也扬起了他身上白色广袖长袍的衣袂。他看到前面一个女子踏着落花而来,一袭红衣似火,带了满身清凛的桂花香。
    叶榆失了神,他看着眼前女子美艳端庄的容颜,看着她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看着她猎猎红衣。
    叶榆不曾想过有人能将这般热烈的色彩穿出这样冷冰的感觉。
    他看到那女子停在他面前,唇角上扬含笑欠身一礼道:“夫君,已是大好?”

  ☆、第9章 初遇

陆问薇踏进桑榆居的时候,便觉得自己今日里或许是见不到叶榆的。不知道那叶榆是不是落了水后伤了脑子,只听人说近日来将所有的人都赶出了他的桑榆居,独自一人在屋中不停自然自语,时而嚎啕时而大笑。
    为此孙氏还请人做了一场法事,去除桑榆居的魔魇。这法事显然没有特别见效,叶榆依旧将自己关在屋中不肯出来。
    只是陆问薇才刚刚到了桑榆居就见到了闭门不出的叶榆,两人就这般直直的对上了。
    叶榆容貌生的很好,或许可以算得上是极美的。只是奈何他品行不足,眸色浊而不清,姿态猥琐,毫无气度,便掩了他的本身极好的姿容。当陆问薇对上叶榆的眼睛的时候有一刹那的恍然。那双桃花目中竟是那般清澈而纯粹,陆问薇只当自己是花了眼。
    待回过神来,陆问薇盈盈拜下道了句:“夫君,可是大好?”对于这次突入起来的落水事件,陆问薇在前世的记忆中是没有印象的。便只能按着猜度来桑榆居。
    “呃……咳,已是大好。”叶榆回过神,掩唇轻咳掩饰方才的失态。同时脑海中也浮现了前身关于陆问薇的记忆。这记忆极少,只有一个称呼和身份的解释,除此之外,竟是再无其他。
    陆问薇将视线落在了叶榆脸上,看到对方眼神中的闪躲:“夫君无碍便好。”若是直接淹死了倒是可惜了,她还没能将前世他所欠下的尽数讨回来,怎么能由的他这般轻易死掉。
    叶榆觉得背后有些莫名的凉飕飕,陆问薇的目光令他有种被看了个透穿的感觉,似乎他已经不再是他这件事,已经被陆问薇所明了。叶榆忙打消了这个念头,微微偏过头去不再看向陆问薇。
    “爷,您终于肯开门了!”一声娇滴滴的相唤,打破了叶榆跟陆问薇之间有些微妙的氛围。
    陆问薇回过头去,见茱萸扶着孙氏从外面进来。
    茱萸脸上满是惊喜和娇嗔,凤目中是甜的腻死人的神色,她一手轻扶着孙氏,一手捏着手绢假意擦了擦眼角,娇声道:“爷真是害的奴家好担心,这几日来奴家都不曾睡一个囫囵觉!”
    孙氏微微咳了一声,茱萸这才打住,忙补充道:“夫人更是担忧爷呢,您看夫人这几日都不似从往般有精神了!”
    “给母亲见安。”陆问薇欠身一礼。
    孙氏瞥了陆问薇一眼,神色中满是不悦,她上面去抓住叶榆的手左左右右看了一圈,见儿子没事,这才点着他胸口哀骂道:“你个混账小子呦,真是吓死娘了!没事娶个扫把星回家,差点克死你知不知道!”
    此话一出,便是陆问薇都有些不解。
    孙氏冷哼一声,拍着叶榆胳膊道:“那孟青瑶就是个扫把星,你瞅瞅她家本身多么清贵的门户,愣是克的无兄无弟,父死母亡!你倒好当个宝贝一样,用花轿给抬回家。你瞅瞅,这刚刚进门,便克的你落了水险些丧命,不是扫把星是什么!”
    陆问薇听孙氏这话,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叶榆这一落水,倒是给孟青瑶安上了这么个名头,不过如此甚好。
    叶榆也不知道,自己这刚刚穿越,便为他的妻子狠狠地打压了对手一把。他只是单纯的觉得,那孟青瑶已经是很倒霉了,刚刚嫁过来便亡了夫,如今还要担着扫把星的名号。
    “这怪不得她……”叶榆觉得这种事情本身没有必要牵连在女子身上。
    孙氏一听这话更是来气,掐了儿子一把:“你这混小子就是被那扫把星迷丢了魂,差了丢了命还为她说话!”
    叶榆觉得他还是闭嘴比较好。
    “爷,您做什么将自己关在屋中,害的大家都很是担心。”茱萸委屈道。
    孙氏听这话,才从扫把星害人不浅的思绪中走出来,想到这几天里她这儿子实在是太让人忧心了。转而看了眼陆问薇,满脸怒气道:“你这几天做什么呢?榆儿是你夫君,你身为他的妻子这几日竟然不闻不问,有没有点家法了!你眼中还有没有你的夫君!”
    茱萸得意的斜了一眼陆问薇道:“我看少夫人根本就本将爷放在心头,这几天里我可没见着少夫人的影子呢。”
    陆问薇福了一福,神色中带了一抹委屈,万分诚恳的稳声道:“媳妇儿不曾敢将夫君忘记,这几日来媳妇时时刻刻记挂着夫君。但听闻郎中说,夫君当静修才是,媳妇不敢扰了夫君休养,这才不曾露面。可媳妇的心中却是将夫君置于心头的,日日在青漪苑中抄录经书,以向佛祖祈佑夫君早日康复,媳妇儿愿意吃斋念佛以换取夫君康健之体。”言罢,陆问薇还轻轻将眼角的泪光拭去,半晌微微抬头继续道:“今日,媳妇儿将经书抄录完毕,便向送到桑榆居来,谁料刚刚进了院门便见到夫君出了门来。媳妇儿实在是高兴,想来是佛祖保佑。”
    叶榆觉得一头冷汗,他这妻子着实不简单,一番话便即是驳了方才茱萸跟孙氏之言,更是将他康复出门之功不动声色的借着佛祖之说揽在了自个儿身上。要说为什么叶榆会认为陆问薇不简单,其实叶榆看的很明白,他刚才初见陆问薇,虽然时间很短,可在陆问薇神态中没有看出一分,欣喜之感,也看不到半分关怀。当然这些都是极为细微的神色,很难在几眼中便被捕捉到的,但是叶榆不一样,他向来极为擅长察言观色,见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是看的透的。
    孙氏听了陆问薇这般说,神色才缓和下来,看到陆问薇身后的丫鬟玉玦手中却是捧着抄录好的经书,这才无话可说。回过头对茱萸道:“你这丫头也沉稳一点,别没事总是缠在榆儿身旁,榆儿身体刚好,郎中都说要静养了,你这般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虽说你是丫鬟出身,但好歹也开了脸做了主子房里的人,规矩总是要懂得!”
    茱萸被孙氏说的满脸通红,她本来是叶榆身旁的贴身大丫鬟,如今成了主子的妾也算是飞上枝头了。她最是恼怒别人提她丫鬟出身,这让她觉得很是丢脸。如今孙氏不禁说她丫鬟出身不懂规矩,还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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