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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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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问薇轻笑道:“孟姑娘喜欢就好,不若就由我带陪姑娘在楼下转转吧。”
    孟子娇闻言欢喜点头,小步挪到了陆问薇身旁,伸手拉了她的袖口。陆问薇见状知她内向,便主动挽了她的手,引她往里头走。
    见两人往那玻璃橱柜去逛了,叶榆笑道:“这两人逛起来不知要到何时了,不如我们上去等吧。”
    李掌柜从一旁亲自端了雕红漆牡丹花开的托盘,上面摆放着精致的木雕牌,雕篆着不同的小字。楚重华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上面已经有多处已经空了,只剩余几处。
    “这是做什么的?”孟子玉问道。
    叶榆看了眼,从中挑出一块木牌来,这小木牌子做的相当精巧,上面绘着一朵兰花,上雕刻一行小字:我爱幽兰异众芳,不将颜色媚春阳。西风寒露深林下,任是无人也自香。
    叶榆将牌子递给一旁的孟子玉:“兰生幽谷,无人自芳。今日便邀孟大人和表哥一同上去坐坐,顺带瞧瞧这兰花阁是否有些意思。”
    李掌柜引三人上楼,楼上宽敞亦是幽静,推开一处房门,瞬间吸引了众人目光。只见入目的先是幽蓝轻纱帘幔,待挑开帘幔,仿若置身于一片兰花海中,鼻端萦绕的是淡淡兰香,地上铺着绣兰绒毯,中间置一方桌案,上绘幽兰丛丛,四周亦是巧妙装点各式兰花。那些兰花自然不全是真的,不过是巧手做出的绢花罢了,上面熏染着兰香。既使得屋中香气永逸,又不失美观。若是仔细瞧,便能发觉,那桌上的茶具也是一套兰花釉瓷。窗前悬挂的古朴风铃上也是兰花暗纹,若是爱兰之人瞧见,怕是要欢喜的在屋中四处探看了。
    叶榆不过是三言两语,陆问薇便能够会意如此,做出这般效果来,想必其他的房间亦是这般巧妙。
    孟子玉浅笑道:“好个精妙心思,着实新鲜。”
    叶榆敛袖道:“孟大人,表哥请坐,这里的茶倒是不错,不知能否合了二位心意。”
    李掌柜笑着应下,退下置备茶点,心里头则是隐隐带了些激动。当店中修葺完毕之后,他同杨氏每次来探看,都忍不住沉浸在这精巧装潢之下,恨不得每个屋子都坐坐。好在提前招揽够了人手,若非如此,恐怕今日这么多人倒是要手忙脚乱了。

  ☆、64|6。8|

陆问薇跟孟子娇两人上楼来的时候,三人正对坐品茗。
    孟子娇脸上带着笑意,小脸红扑扑的,亲昵地挽着陆问薇的胳膊,仿佛是多年相交的闺阁好友一般。她鬓上带了一朵精致的鹅黄色宫纱绢花,衬的容颜愈发清美可人。而一旁陆问薇鬓上则是斜插着一朵海棠,半隐于发间,与之明艳容颜相应,平添娇媚。两人说笑着进来,倒是让屋中三人皆是眼前一亮。
    只是众人不曾察觉叶榆手抖了一下,悄悄把手中的绘兰茶盏往远处推了推。可惜桌上满共三人,他便是再推也不可能推到楚重华面前去,陆问薇视线淡淡扫过后,抿唇轻唤了声夫君,随即两步上前,坐在叶榆身侧靠后的位子上。
    叶榆干笑两声,试图转移陆问薇视线,道:“怎么不多玩会儿?这绢花选的倒是极合适你,李掌柜寻得那批秀娘很是不错,做工上并无问题。”
    陆问薇颔首点头道:“李掌柜是个心细的,做事向来认真,极少有过纰漏。”她虽是脸上带笑,眸中则是略有几分责备之色。
    叶榆不动声色的伸了手过去,在广袖下握住陆问薇的手,在她手心轻抓了两下,以求原谅。偷偷喝茶什么,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陆问薇反手捏住叶榆的指尖,轻掐了一把,表示下不为例。
    叶榆笑的愈发温柔,看向陆问薇的眼神,也满是旁人可看得出的情意。孟子娇悄悄吐了吐舌尖,红了脸蛋,却是笑着看着两人。而楚重华则是缓缓收敛了笑意,略挪开视线,他如何看不出叶榆跟陆问薇如今要比曾在陆家之时更为亲密无间。
    孟子娇摸了摸自己鬓角的珠花,打量着屋中四周,道:“陆姐姐,你的店可真漂亮。本想着楼下已经很好看,没想到这楼上竟然还别有一番天地。”方才她跟陆问薇逛了一圈店,两人在买买买中产生了深厚情谊。孟子娇虽是性情内向,却已然将陆问薇当做好友,直唤她陆姐姐。
    “别的房间跟这里可是不一样,下次来咱们便换上一间坐坐。”陆问薇说道。
    孟子玉看着妹妹欢喜的模样,神色也缓和许多:“上次听闻叶公子说陆宅是叶少夫人所设计命人修葺,当时我还带有三分怀疑,不敢相信,今日见这虞美人之巧妙,却是深感信服了。叶少夫人果真是聪慧过人,独具匠心。”
    陆问薇忙道不敢当,谦让几句,神色中却是落落大方,使得孟子玉心下颔首称赞。这夫妻两人确是不错,无论是心性还是气度,皆是上乘,与之结交,倒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若是叶榆品性不足,便是五殿下想要留用此人,他也做不到坦然以友相待。
    陆问薇心知孟子玉品性,见他这般神态,心下也是欢喜。这个未来的丞相大人,若是能够与之为友,那当然最好。想到此处,她又忆起叶榆所说的孟宅翻修之事,便略微一提。
    孟子玉见陆问薇坦然直言,愿意为孟宅设计园景,便也不在虚言推却,开口邀道:“若是叶公子同叶少夫人有空,便去我孟府做客吧,到时候我定扫榻以待。”
    孟子娇亦高兴道:“陆姐姐一定要来啊,子娇无姐妹,哥哥又劳务繁忙。平日独一人在家中,甚是无趣。若是姐姐能常来同我说说话就好了。”
    陆问薇自然应道:“我既同阿娇妹妹一见如故,自然愿意去陪阿娇妹妹说话。”孟子娇性情可人,她并不厌烦与之往来。况且啊,这个小丫头可是了不得,谁能看的出这样一个说句话都会脸红的小姑娘,将来会成为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只是宫闱阴私下,这样单纯的性子,便是是有哥哥跟今后的圣上护着,恐怕一路走得也是格外艰难。
    一场茶话,在座每人都是心情愉悦。除了偶尔叶榆跟楚重华会跳到他们所不能了解的频道进行凉飕飕的对话外,一切都显得格外融洽。临近别时,孟子娇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拉着陆问薇的衣角不肯撒手,直到陆问薇再三保证,一定回去孟府做客,孟子娇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同她道了别。
    今日虞美人的开张,迅速的传遍了上京的闺阁之中。都闻说有一店,形容精致,别出心裁,既有满目内造珠花饰品,又有百花雅阁使人流连,若是不去,则属人生憾事。且罄竹社中姑娘皆去过虞美人,留下精妙诗赋数篇,个个皆称赞其店之趣。此番下来,店中日日水泄不通,熙熙攘攘。李掌柜遵着叶榆的意思,多加派了护院人手,必然不能使得店中女客受到分毫损伤。
    这样盛景之下,刚刚月初那楼阁的牌子就已经被全部预定一空,当然这定金自然不菲。已经有不少人家托人来打听,下个月的牌子什么时候可以开始预定,莫要到时候再被抢空了才好。陆问薇思量一番,便定下每月前五日售卖当月楼上的雅阁,用以那些太太姑娘们聚宴之用。至于挑选哪些时日和主题房间,则是先到先得了。
    除此之外,每个月定要预留出五日五间空闲房间。毕竟总会有些特殊情况发生的。比如这家关系亲近的来托人直接到陆问薇这里讨要一间去,若是对方身份太高,不好回绝,总要卖个人情的。这样下来,不光赚足了人情费,更是能拓宽了陆问薇对京中权贵女眷这圈中的人际往来。
    不过半月余,虞美人之名已在上京内宅之中无人不晓了,众人自然也明白这店面的东家就是叶家的大少夫人,随即一打听便知道,这叶家的少夫人当真是个厉害的。
    其厉害之处有三:
    一是掌家之术,独揽叶家内务且将叶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二是揽财之术,一间店面其精妙构思使得人人皆赞,赚的满斗金。
    三是驭夫之术,便是纨绔浪子也能拉回头。
    说起这第三处,那可比前两处更要骇人听闻了。谁不知道叶家那大公子什么鬼德行,一月三十天里能有二十九天泡在花间船坊,温香软玉中不肯回家。一圈子狐朋狗友,没一个自带正能量的。从往上京的公子哥中,能混的没他身份高,身份高的没他会玩,会玩的没他有钱,是当之无愧的纨绔中的翘楚。可如今呢,不仅仅再不流连花丛,反而是出落得有风仪,善容止,美姿容。据闻,叶大公子极惧内,家中侍妾全数被冷落边角,再不看一眼,便连一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这是何等厉害手段,才能把浪子拉回头,化成绕指柔?一时间陆问薇就像是传说一般,在八卦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版本。
    竟是有不少年轻夫人都想着能够结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叶少夫人,也好从她这里取取经。不过显然陆问薇并没有想要开一个关于如何驭夫知识讲座,对于那些前来取经的夫人们,只是轻描淡写给糊弄两下,便转了话题。越是这般令人捉摸不透,那些传说就越是神乎其神。
    直到有一日叶榆无比郁闷的坐在陆问薇面前,抱怨道:“外面居然都说我惧内……”
    陆问薇当时正统算着这月虞美人的额润,听到叶榆小声的抱怨,淡淡道:“夫君只肖纳上三五房妾室,保管他们闭了嘴。”
    叶榆愤愤道:“那怎么行!”
    陆问薇抬首含笑:“如何不行?”
    叶榆弯唇笑着凑近陆问薇,一双手则是环住娇妻纤腰,轻咬着她耳畔道:“谁让我惧内呢……”
    陆问薇脸上一红,捏紧了指尖的笔杆,喃喃道:“那还真是委屈夫君了。”
    叶榆轻笑,打横抱起陆问薇置于榻上:“只要补偿得当,倒也不委屈。”
    陆问薇脸上通红,强作镇定道:“别闹,那账目还没清算完。”
    “待会儿我帮你算,财迷……”
    陆问薇深感满意,她也是偶然发现叶榆记账的方法颇有不同之处。眼下记账方式不过就是将收支赋税列下,旧管加上新收减去开除,便是实在。后发觉叶榆记账方式颇为不同,是由借、贷两种符号方式划分,不仅仅看起来一目了然,更重要的是能够防止记账时所产生的误差或是记错账的情况。从那账目上,便可清楚瞧出收益上所出现的小问题,以便于尽快进行整顿管理。
    对这种奇异记账方式,陆问薇找叶榆多次探讨过,他也耐心逐次讲给她听。陆问薇自认为指速够快,在术算上算盘珠子拨动起来恐怕极少有人赶得上。可若是她同叶榆两人一起对账,叶榆只肖提笔在一旁纸上抹画两下,精准数目便应声而出。她既发觉叶榆这种特殊能力,自然也不会放一旁浪费,将手头大把账目挪交给了叶榆。
    虞美人二楼眼下共有三十间雅阁,主要卖的是雅阁的使用权,自然里面的上等香茗茶点费用另算。如今的价目一路往上飙,最终定下每间十两银的价目。而每间一天只会定出去一次,以避免时间安排上的冲突。这样一个月下来刨除赋税支出后,但二层楼的雅阁至少可净赚六千两银,再加上楼下的内造珠花首饰的盈额,一间店面一月下来便是万两银的红利。
    一间铺子顶二十间普通米粮店铺的益润,这赚下来如何使人不惊喜。
    陆问薇欢喜之余,越发觉得自家夫君才是揽财小能手,只可惜似乎意不在此,散漫了许多,若非是她常常追问,那些妙思之处,怕是要通通浪费掉了。
    至于叶榆这边,确实是意不在此。京中多权贵,他看的出陆问薇不仅仅是对经商有兴致,那模样似乎要在他处也搅上一搅。他虽顺着陆问薇意思来,但到底还是希望能远离京城朝堂风云。如今却也是开始琢磨如何才能携妻归去,寻一处好地方踏实过日子,依着两人赚钱的手段,绝壁不用担心过不好的问题。
    只是眼下叶榆不曾知晓,这趟不趟这趟混水,是由不得他的。

  ☆、65|6。8发|表

三月春,天气渐有回暖之象,草长莺飞,覆了上京几个月的积雪也已化开,颇有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
    京城郊外有一猎苑,成为京中权贵子弟平日里最常去的娱乐场所,猎苑背倚太行,虽说是猎苑实则面积广袤,便是皇室中人也常来此狩猎游玩。
    健硕的骏马疾驰在林中,那马匹通体乌黑,目光如炬灼灼,马蹄洁白,鬃毛长顺,大致一瞧便可窥出必然是一匹上等良驹。马上一青年身着朱红团花束腰长袍,一头长发高高束起,露出半截白皙脖颈,他背上负一雕花箭筒,一手勒缰,一手持着一张乌黑的长弓。只见马缰微紧,修长的手指从背后的箭筒中摸出一只翎羽箭,搭箭扣弦,拉弓如满月,翎羽箭离弦,一气呵成,玄弓发出低沉的一声嗡鸣。箭既离弦,丛中一只肥硕的大灰兔应声而倒,再无动弹。
    “又打到一只?”少年清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那玄色马匹上的红衣青年正是叶榆,他闻言转头,见叶贺从后面赶来。
    “嗯,这兔子养了一个冬天,一只只都肥噜噜的,今晚上拎回去倒是有口福了。”叶榆翻身下马将那被一箭穿透的可怜兔子扔给了叶贺。
    叶贺接过兔子往一旁袋子里一丢,目光有些火热的看了眼叶榆道:“大哥你这好的射术跟谁学的?以前可没有见你使过弓箭。”
    叶榆笑着瞧了眼叶贺:“还能都让你瞧见?”
    叶贺驱马向前到叶榆身旁,哼哼两声,咬牙道:“有什么诀窍?大哥教教我……”
    “哪有什么诀窍,每日射箭五百支,不出半年就成了。”叶榆倒是没有扯谎,他便是这般一点点练就的,不过许久不曾拉弓手生了倒是真的。这半日里,失手连连,这会儿才找回点感觉来。
    叶贺有些怀疑叶榆话中的真实性,但见叶榆一脸坦然,似不像是敷衍他,这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而准备再往前面走。
    叶榆一把扯住叶贺的缰绳,止住他道:“还往里面去?”
    叶贺瞪大眼睛道:“不是吧大哥?难道你就打算在外面打打兔子?里面才有好东西,这外面有什么意思。”
    叶贺说的不错再往里面一些才能狩猎到大型的野兽,外围则都是小动物。叶榆仰头看了看天色,道:“别往里面去了,天色不早,也该回去了。”
    叶贺闻言打量了一下自家大哥的脸色,见似乎还好并无疲乏,这才问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坦?”因前些日子叶榆病的太重,叶贺也不敢冒冒失失的拖着他在往里面去。
    叶榆摇头道:“无事,不过是太晚了些,怕你嫂子要担心了。”
    叶贺闻言怪笑了两声,勒马掉头道:“好好好,我可不敢硬扯着大哥往里面去了,若是误了时间嫂子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虽然他在叶榆面前敢大摇大摆的说风凉话,但在陆问薇面前则是乖得跟猫崽似得,一口一个嫂子叫的比谁都甜。
    叶榆拎弓在叶贺脑袋上轻敲了一下:“你嫂子园子里前些日子招进来一个擅长烤肉的师傅,待会儿准你来蹭饭。”
    叶贺这才开心起来,乖乖策马跟在叶榆后面往回走。
    只是不等两人走出几步远,叶榆忽然勒马停下,微微皱了眉头。
    叶贺诧异道:“怎么了?”
    叶榆竖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仔细侧耳听了过去,似乎林中有人呼救?叶贺神色一滞,显然也听到了。可这猎苑来的一般都是权贵子弟,平日里都会带三两个好手在身旁,或是像叶榆跟叶贺这般相伴而来,是谁独自落了单,在林中呼救?
    “走”叶榆率先往林中而去,不管是谁,人命关天,先去看看再说。
    陈幼蕊跌坐在地上,自己的坐骑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地上的尘土染脏了她身上的桃红色的收腰窄裙,小脸上也沾染了泥,狼狈不堪。箭筒已经摔落在一旁,里面的箭散落一地,她攥紧手中的羊角长弓,眸子里满是惊慌和绝望。原来今日她在家中同兄长闹了脾气,生气跑了出来,又厌烦护卫们跟着便将所有人都遣了一旁。
    一怒之下独自一人到了这猎苑深处,本想着给兄长猎一只大物瞧瞧,让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省的整日啰嗦她去相看人家。谁知道竟会遇上一头钢背獠牙的野猪。她心下紧张,失了手,反而惹得的这野猪攻向自己。一个不慎从马上跌下,便是连坐骑都惊住不知跑哪里去了。
    看着愈来愈近的野猪,陈幼蕊心如死灰,一脸俏脸煞白,眼中只看得到那长长的獠牙眼看要向她逼近。此时她有多恐惧就有多后悔,想到平日里宠爱她的祖父,父亲和兄长,任是他们谁在这里,她都不会葬身于此。在几近崩溃的边缘,她反而忘记了惊呼,忘记了挣扎,只是呆呆看着面前凶恶的野兽,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只听得耳畔一声簌响,就像是利刃划破了空气,势如破竹,携风而来。她看的真切,那乌黑的羽矢准确的刺入野猪的脊背上。野猪被刺痛,转而扭了头朝那利箭的方向扑去。只是它刚刚转过身来,迎接它的便是三支连珠箭。竟是稳稳地尽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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