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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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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榆若是知道陆问薇心中所思,一定会被自己的历史给黑哭……
    “你一点都不曾生气?”叶榆忽然问出口来。
    陆问薇摇头:“不曾,陈家幺女门庭显赫,从小娇宠,便自然有几分率性蛮横了。但夫君与她又不曾有过出格之处,说来不过是小姑娘不懂事罢了,问薇怎么会因为这个就跟夫君生气。”看在叶榆想方设法跟她解释的份上,她也就给他个明白好了。
    叶榆方才一直担忧陆问薇心里头会有些不舒服,所以才会想要跟她解释一番,免得徒生隔阂。但当陆问薇表示根本不在意的时候,他的心情似乎比刚刚还要糟糕一些,夫人如此心胸,又该如何。
    陆问薇想起小心翼翼解释的模样,眉眼间不自觉的松快了许多。只是陆问薇并未深思方才好端端的坐在马车中,为什么会忽然开口唤出那句“夫君,何事耽搁”。
    她略弯了弯唇角,不在倒腾那个炭火盆,而是从一旁的瓜果盘中小柑橘,指尖微动便轻巧的给拨开了。橘子带了些略酸的清香散在车厢里,她将剥好的橘子细细剔了上面的白丝,递给一旁的叶榆。
    叶榆原本在默默数自己袖口上的繁复纹路,满腔的怨念就差蹲地上画圈了,乍一看面前白生生的纤细手掌上拖着红彤彤橘瓣,他先是一呆,顺着往一侧瞧去,只见陆问薇明艳的眉眼带了几分柔和笑意,似将他心头的阴霾也驱散了般。刚刚的一些小不悦,也顺势一干二净了,他挑过陆问薇手上的橘子,只剩下满心欢喜的放在口中。
    甘甜的味道入了口,胸中郁结消散,重新打起精神的叶榆转瞬就忘记了刚刚不快。
    陆问薇若有所思,原来一个橘子就好了啊……
    ※※※※※
    终于还是到了方家表姑娘岑菡进府的日子,这一大早的,便是听到府里有些闹腾。因为毕竟是纳妾入门,叶家根本不打算操办。只想着将人先弄来就得了。可方家不依,若是大家都不知晓他们方家跟叶家有这么层关系了,那这美人计使得还有什么意思。所以在大操大办和沉默无息间两家一直没有打成共识。
    也就造成了一抬红彤彤的小花轿,无精打采的往方府去了,方府那边则是鞭炮锣鼓震天响,两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家有些落了脸面,方邵更是气的砸坏了两个杯盏。
    一旁的方景存劝慰他道:“父亲哎,您在这气什么呢,又不是你闺女。”
    方邵拍了拍桌子,瞪了自家儿子一眼道:“长点心,这话别乱说。在这说来,管是谁家闺女,那叶弘就是故意想扮我难看!”
    方景存拍了拍老爹道:“那哪能,叶家翻了天去也就是个皇商,咱们家可是朝官,他哪里敢故意扮咱们难堪。”
    方邵摇头道:“儿子,你是不曾知道。这些日子那老东西跟躲账似得躲着我,恨不得离我十万八千里。我若是跟他说上一句话,那他那边就马上给扯开,能寻出来百八十个由头开溜!”
    “那可不是,他们家做了亏心事,能不躲着么。父亲呐,您就宽心吧,剩下的交给岑菡那丫头就行了。不是我说,那丫头可是个有本事的。”方景存左右看了眼,俯身在方邵耳边悄悄道:“扬州瘦马里,最顶尖尖上的姑娘。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还有那些红尘手腕,那可都是从小悉心培养的,能差的了么?用不了多时,岑菡就能在叶家站稳了脚跟,时间久了,还怕叶家会不跟咱们一心?”
    方邵听了儿子的话,悬着的心也稍稍落下了些,颔首道:“就你鬼主意多,但愿这是个好法子吧。”这些年来叶家财势越来越大,虽然京中权贵多数看不上这种泥腿子发家暴发户,但不得不说叶家就像是聚宝盆一样的存在。既然是聚宝盆了,那必然要搂在怀里才踏实。可偏生叶弘这老狐狸,油盐不进,也能够靠这些小门道去试试能不能为四皇子收拢叶家了。
    方景存见老爹听进去了劝,也不禁笑着凑过去道:“父亲就放心吧,待过些日子,我也去挑买个体贴的瘦马给您……”
    方邵瞥了眼儿子,略责怪道:“你这小子……”话虽这么说,却也不回绝儿子。
    方景存笑着转身道:“父亲,我今天就去找叶家那两小子喝酒去,也好给表妹妹撑撑场子。”说罢便带了人,去给表妹送嫁。
    叶家那边叶均真是一点都欢喜不起来,时至今日他还是不明白,怎么就如此倒霉偏偏是他摊上这等事了呢。因这个破事,前些天家中就闹腾的鸡飞狗跳的,眼下可好了自己要纳妾,爹娘没一个好脸色。这小婚喜服穿的要多不是个滋味,就多不是滋味。好在纳妾没那么多讲究,府里也没有张灯结彩,看起来没有半分喜意。
    叶均不禁回想起,叶榆半年前纳妾的时候,那锣鼓声天,红绸满挂,宾客尽至的场面。不平衡的心理再次开始作祟,同样都是叶家的嫡子,同样都是纳妾,那个孟氏虽然是书香门第,但岑菡还是朝臣命官家的表姑娘呢。怎么就不能一视同仁了?怎么就活该他受冷清,受白眼了?越想越不服气的叶均,抬手将桌上的杯盏全部扫落一地,摔了个七零八碎。
    一旁的丫鬟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平日里二公子最是温和不过,但这些日子却跟换了个人似得,脾气越来越坏,动不动就会摔砸东西。对他们这些丫鬟仆役还是出言训骂,跟以往简直快要判若两人了!

  ☆、41|5。17|

外面隐隐有着奏乐的声音,映的这冬季里似乎也少了几分肃杀,多了些许热闹。只是热闹似乎只停驻于叶府门外,而府中则不曾沾染上半分。因只是纳妾的缘故,叶弘自然不会出面,而孙氏也只是稍稍露个脸就走了。余下的便是方景存折腾出来的聚宴,只说是让叶家兄弟一起喝顿酒。
    叶均自打那醉酒误事之后,再也没碰过酒。如今看见方景存来招呼着,却也没有不应和两句的道理,所以这个迎娶贵妾的小聚宴,不过只有寥寥数人罢了,跟之前叶榆纳妾那场面相比,实在是差了远了。
    方景存乍见叶榆出来,满面带笑的过去打招呼道:“好些日子不见了,也不说去我那坐坐。”
    叶榆亦是含笑摇头道:“去你那?莫非你还有表妹未嫁?”
    方景存不曾听出叶榆语气中的揶揄,只当他是真的艳羡叶均,故而才这般说。便乐呵两声,上前勾住他的肩头附在他耳畔小声道:“只要你叶大公子想要,这满京城还不尽是表妹。”
    叶榆眉梢轻挑,不着痕迹的推开挂在他身上的方景存,拱手道:“得,也就方大少爷能把满城姑娘当表妹,叶某可无福消受。”
    方景存啧啧摇头叹道:“怎么着,我可是听说那孟氏你压根没瞧一眼,直接给仍一边去了。你说说你,当初因为孟氏还跟华容几个公子哥儿掐的不可开交。呐呐,当初是谁要死要活的,说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非卿不娶的?叶大公子,你这移情别恋的速度真是让我甘拜下风。”
    叶榆扶额,一副生无可恋脸的瞅着他。
    方景存被他瞧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忙摆手道:“得得,我就不打趣你了。知道你跟你家小娘子夫妻情深,这些日子不都是双宿双栖么,要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叶大人整天里的念叨你。”
    叶榆弯唇扯出了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一双桃花眼在方景存脸上看了一圈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方景存但笑不语,他能不知道么,叶家的这点小动向都被盯烂了,不止是他们方家盯着,别的几家也有派了人手盯着。眼下叶家是香饽饽,一群缺钱的恶狼等着分一口。
    “你弟弟呢?”方景存瞧了一圈,却不见今个儿的正主叶均在。
    叶榆悠悠然的丢下手中的酒杯,随口道:“或许是高兴坏了,眼下在后宅那边不曾出来吧。”
    方景存一听也丢下酒杯,拍了拍叶榆的肩头道:“这哪能行,今个儿怎么着也得跟他喝个痛快。走,你带路,把我表妹夫给逮过来。”
    ※※※※※※
    岑菡头上蒙着绣鸳鸯盖头,身上穿着浅水红色喜服。珠钗琳琅,指甲上挑染着桃红蔻丹,一双白嫩的小手绞着袖口,带了几分道不出的小女儿娇态。能嫁给叶均她是真心欢喜的,哪怕是做妾,也并无遗憾。毕竟叶家二公子文采斐然,风度翩翩,气度家世都是上乘。况且最令她欣喜不已的是,眼下叶榆内宅还不曾有过一人。没有妾室,没有正妻,那可不就便宜了她了么。
    只要她努努力谋了叶家二公子的几分真心,待今后再得个一子半女的,就算是以后真的有正妻入门来,她也不怕。况且,说不定那正妻之位,最后会落在她头上呢。想到这岑菡越发激动起来,一张俏脸都都变得嫣红。满脑子都是今后的幸福生活……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今夜里的天气瞧着不太好,天上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方景存喝的烂醉如泥,被自家小厮扶着给拉回去了。而叶均打从开始跟他们喝酒便一句话不说,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像是要借酒消愁一般。叶榆知道叶均在愁些什么,他也不去戳破,随意跟两人喝了几杯。所以到了最后,依旧是叶榆一个清醒的。
    方景存走之前还拉着叶均的手恋恋不舍道:“表,表妹就交给你了啊妹夫!”
    叶均烂醉,瞅着方景存重重叠叠的身影,指着他道:“方景存,你妹……”
    方景存一听乐呵了,丢开了叶均的手道:“我妹可是个好,好姑娘。当初我……我都差点……嘘,不,不能跟你说了。你可是得了宝贝,你得好好待她,不然我这做哥哥的可饶不了你……”
    叶榆瞧着这两个一醉就开始管不住的,只怕在说下去第二天就成了丑闻了,只得开口对方景存的小厮道:“行了,把你家大少爷好生带回去。”
    小厮应下,便拖了方景存出了叶家。
    这边叶均则是一个不稳差点没栽过去,叶榆伸手一捞,将人按住道:“怎么样,二弟?我让人送你回你院子。”
    叶均甩了甩头,站稳了身体一把推开叶榆:“我没事。”
    叶榆颔首道:“好,没事就行,早些回去吧。”说罢转身要走,这一身的酒气糊在身上,有些不舒坦。只是还没等离开,袖口就被人扯住,他回头一看叶均正目光阴沉的瞪着他。
    叶榆汗颜,你瞪我也没用呐,再瞪岑菡也是你媳妇。
    叶均口齿有些不清,叶榆不曾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垂眸问道:“二弟可是有话同我说?”
    这次叶均是真的喝醉了,他闻言松开手中扯住的叶榆的袖口,转而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上前逼近一步,脸上沉色更显,叶榆甚至都能感受到叶均咬牙的声音。他抬手想要拂开那紧攥住他领口的手,谁料叶均竟是一把将他抵在身后的墙上,眉眼间皆是恨意。这恨意并非一日,而是多年来渐渐积攒而出。
    便是叶榆都有些惊讶于这恨意的猛烈,这让平日里温润如玉的叶家二公子像是换了一个人般。背抵在墙上带着一丝凉意,但却比不过叶均语气的阴冷。
    “叶榆你说凭什么!”
    叶榆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胞弟,分明是同父同母最亲近的血缘,却是恨不得对方去死,多大仇?
    叶均醉眼朦胧,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就因为,因为你比我早出生,所以合该什么都是你的?合该我要捡你剩下的?”
    叶榆轻笑道:“二弟多虑了。”
    “多虑?呵……你知道曾经那见鬼的批命……”叶均忽然冷笑连连:“紫衣金带为卿相,富贵荣华皆可同。笑话,就凭你?我到要看看你这样的废物要如何做得了卿相!”
    叶榆有些诧异,紫衣金带为卿相?这是曾经有人给他的批命?他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原来事情还要追溯回叶家两个儿子还小的时候,那是叶家两子曾被高僧批命,长子命格极好,那大师便留下此批命与叶弘夫妇,其共有四言“紫衣金带为卿相,富贵荣华皆可同。名扬威震人争羡,此世逍遥宛似仙。”这是极好的命格,令叶弘欣喜不已,认定长子是个可造之材,今后必然能够光耀门楣。
    而叶均的命格则不顺,这也就导致了童年时期叶家两个儿子极为不公正的待遇。叶均并非豁达之人,况且那是尚且年幼,心中越发惦念着父母的不公允。在心中亦是将这种怨恨放大化,促使很长一段时日叶均都生活在这种心理阴影之下。之后他步步算计,诱使叶榆沾染各种不良癖好,离间父子间的情分。这让叶弘渐渐对长子离了心,也忘却了当年令他欣喜不已的命格之事。
    毕竟命格再好,也挡不住叶榆这种不争气的行为。如此一来倒是发觉二儿子才是个可塑之才,气度涵养都似那大世家出来的公子一般,可谓绝对是给叶家长脸的存在。慢慢的,叶弘的天平渐渐倾向于叶均。也致使叶榆一穿越过来,就是如今这种局面。
    叶均的日子过得算是一帆风顺,一切皆是按着他想要的方向走去。可偏偏就出了岑菡这种事情,这让叶均心里压抑多年的防线再度崩溃了。叶弘的厌恶,孙氏的指责,这一切让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他不甘心,不甘心就那么输了!他怎么能输,输给叶榆?叶榆凭什么跟他比。
    叶榆看着叶均脸上变幻莫测的神情也猜个差不多了,要说起来叶均作为叶家的嫡子从小到大肯定也没吃过亏。不过是因为叶弘因命格之事对长子多了些重视罢了。可偏偏叶弘不明白,中二期的少年都是脆弱的,哪怕一点点小事都会让他感到绝望。
    这种时候,中二少年叶均约莫就是这种心态:朋友都对不起我,兄弟姐妹都对不起我,爹娘都不是亲生的,我要干掉你们这群混蛋。
    这种情绪的常年积压下,难免会扭曲。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心思深沉的叶均同学就走上了第二种道路,一顿醉酒却是让他压制不住内心的小宇宙,找叶榆开吼了。
    叶均到底是醉的厉害,说起话来颠三倒四,含糊不清,让叶榆也分辨不出到底是在控诉些什么,正待感觉无趣想把叶均给提溜到一边去的时候,叶均却动手了。
    大概是说到激愤处了,叶均一把扼住叶榆的喉咙,似乎有种想要他不死不休的感觉。
    叶榆微微皱眉,抬手为刀,干脆利索的一记手刀落下,将喋喋不休的叶均给干趴下了。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叶榆摇了摇头,瞧着一旁趴下的叶均,自语道:“害人者终害己。”

  ☆、42|5。17|家

萦萦檀香混着凛冽的梅香在鼻端萦绕,叶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沉重的很,竟似千斤重般有些抬不起来。稍稍动了下身子,又发觉脖颈处酸痛无比,莫不是昨夜里不小心落了枕。惺忪睡眼刚刚睁开,映入眸中的是一张堪比娇花的俏颜,带了几分无限娇羞之态。这让叶均一时间竟是没有回过神来,只听那近在咫尺的朱唇轻启羞答答的唤了声爷。
    叶均一个激灵,猛地坐了起来,一张俊脸煞白。这般动作却是唬了岑菡一跳,她身子一斜瞅了准腻在了叶均怀中,柔声道:“爷可是醒了?我这就去伺候爷洗漱可好?”话中虽是询问着,一双柔荑却是小心翼翼的攀上了叶均的胸口,那雪白的里衣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胸膛,小手软若无骨,却无一不在撩拨。岑菡一双美目里爱意涟涟,端是谁看一眼都忍不住想要好生疼爱。
    可眼下叶均却是一点心思都没有,分明佳人在怀,却依旧如锋芒在背。他紧紧皱起眉头,眉宇间刻出一道线来,原本翩然如玉的神采也不见了半分。叶均以手撑额,吐了口浊气道:“我昨晚怎么回来的?”
    岑菡原本见叶均无动于衷心头有几分失落,但见他这般难受模样,思量着约莫是宿醉难受,便不再去刻意挑逗他,而是将手放于他额角两侧,仔细按摩着舒缓叶均的不适,轻声道:“爷昨晚醉的厉害,是大公子把爷送来的。”
    叶均神色一变,凝眉道:“大哥?我昨晚怕是醉的厉害了,大哥可有说什么?”
    岑菡摇头道:“不曾,大公子只是将爷送来就走了。”要说起来岑菡也是一肚子憋屈,原本欢欢喜喜的等了半宿,结果叶均回来的时候却是醉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的,倒下一句话没说,沾床就睡了。这让岑菡原本一腔女儿情态无处撒,只能给叶均宽了衣裳褪了鞋袜,在一旁睡下。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大早上就这般温柔小意,使了劲的撩拨叶均。
    叶均此时心中烦事多不胜数,哪里还顾得上美人的小心思。他向来自持,便是平日里有往来应酬也不曾喝得烂醉过,要说起来这些年,醉的最厉害的两次,都是因叶榆而起。他隐约记得昨日醉酒之后一直是跟叶榆在一处,似乎两人又说过些什么,但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说了什么。这让叶均感到略微的不安,只怕若是说了些不该说的,岂非酿成大祸。
    岑菡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瞧着叶均,只觉得他脸色十分难看,只得收了收道:“爷,咱们可要去夫人那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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