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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画风清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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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贺轻呵一声,狠狠咬下了将出的痛吟声,啐了一口道:“凭什么告诉你!”
    叶榆一个踹腿将叶贺几欲踢翻,又是一个抄拳打在叶贺身上。叶贺吃痛咬牙道:“为了以身报国,一展宏图!”
    “那你可曾以武助人过?”叶榆压着喘息,厉声问道。
    叶贺肩上又挨了一拳,他急了眼一个退步穿掌正中叶榆胸口。叶榆只觉得气血翻涌,忍下喉中的腥甜。继续冷声问道:“你可曾以武除暴安良过?”
    “尊师重道,孝悌正义,扶危济贫,虚心请教,屈己待人,助人为乐。叶贺你跟我说,你做到多少?”叶榆声声逼问,手下也不见停顿,一拳一掌毫不留情。
    “你住口!”叶贺抹了把唇角的血,最后一拳用了狠力往叶榆身上打去。拳势来的极快,已经是闪避不及。
    叶榆深吸一口气,一个太极云手借力打力,尽数将力道还给了叶贺。一声沉闷的呼声响起。叶贺撞上了背后的桂树,狠狠地摇落了大把的零星桂花。
    “故学至乎礼而止,夫是之谓道德之极。”叶榆收手宁息看着地上狼狈的红衣少年。
    “习武者,先习武德,晓武魂方可成为最上等武者。你尚且年幼,有如此身手已是不易,方知戒骄戒躁才能成为你自己口中的真男儿。”
    叶榆指尖微挑,扯起搭在一旁的似火般红的冶艳的长袍披在身上,此时天边的月色皎皎。叶榆没有去扶地上的叶贺,只是从他身旁若无其事的经过,径直向桑榆居走去。
    叶贺狠狠锤了下一旁的草地,咬牙道:“叶榆,你自己都没有做到,凭什么说我!”
    叶榆回眸挑了挑眉梢,一双媚艳的眸子中满是理所当然:“等你不是倒在地上的那一个的时候再来跟我说凭什么。”
    叶贺哑口无言的看着一袭红衣的叶榆越来越远的身影,直至离开他的视线。
    桑榆居,正厢。
    丫鬟们将水备好后俯身一礼轻声离开了屋中。大公子自从落水后,性情大变,不喜人吵闹,她们平日里做事也都是轻声的,尽量不多留。被掩住了门的屋中静悄悄的,偶尔会有油灯灯芯传来的劈啪声外,便只有窗外风拂动枝叶的沙沙声。
    叶榆缓缓起身准备脱下衣裳,却发现此时的手腕却是一直控制不住的轻颤,刚刚叶贺最后用了狠劲,他接的那一下若不是运气好,恐怕此时右手就算没骨折也会搞个脱臼。
    叶榆甩了甩手,忍着酸痛将衣服褪尽,把整个人都丢到了木桶里泡了起来,温热的水瞬间缓解了身上的乏力。叶榆舒服的喘了口气,看着身旁桌案上做的精巧的月饼。
    月饼印成了花状,上面是精细的云纹和福寿字样,中间点着嫣红的一点。金灿灿的月饼带着淡淡的香甜,勾起了叶榆的回忆。小时候父母工作繁忙,无暇管他便将他放到了爷爷奶奶家中寄养。
    他的爷爷是个固执又倔强的老头,守着武馆过了一辈子。小时候的叶榆还没学会跑就学会了怎么跟小伙伴滚成一团打架。男孩子到底是顽皮的很,叶榆没少跟人打架斗殴。
    当一个胡同的家长拎着自己鼻青脸肿的孩子找上门的时候,叶榆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笑着讥讽对方比自己年岁大还被打的满地爬,居然还有脸找上门来真是脸皮够厚。叶榆记得当晚,他被爷爷狠狠拿棍子教训了一顿。少年轻狂哪里会服气,被打的爬不起来的他还是咬牙不肯认错。
    最后叶榆在院子里跪了一夜青砖,那时候最冷的季节,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他光着上身跪在院子里固执的说他没有错。后半夜便没有挺住昏了过去,他记得迷糊中听到爷爷的声音,他睁开眼看到那个固执了一辈子的老头眼角溢出的泪水。
    他终是认了错,从那之后他便明白了,习武不是为了能够战胜别人,而是为了守护那些爱他的人,为了那些真心待他的人能安心。手中的剑并非是为了指向别人而存在,而是为了守护身后的人。
    叶榆之所以最后成为了一个值得依赖的人,而非是市井混混,都是因为那个腰板挺得笔直的老头,曾经一拳一掌将他从歧路上打回正途。
    当看到叶贺的时候,叶榆只觉得他似乎看到很多年前那个满脸傲气的少年时期的自己。本来可以选择无视掉叶贺的他,还是将那手中的青花瓷盏毫不犹豫的砸到了那红衣少年的身上。
    叶榆捞起一块月饼,咬上了一口,皮薄馅足的月饼如意料中一样带着香甜。

  ☆、第17章 规矩

今日里的阳光正好,秋高气爽的天气让人心情也跟着舒坦了许多。屋中刚刚扫洒过,陆问薇命玉璋把香炉中常年燃着的熏香熄了,窗子四下里开着通通风,空气中淡了经久的香味,反而让人头脑清明了许多。
    陆问薇将手上那只精巧的玉石算盘放到了一旁,缓缓舒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看着窗外的修剪得当的景致眯起双眸。
    玉琼在一旁小声道:“姑娘做什么整日里自己对账,这些事吩咐给下边的人去做不就是了?”
    陆问薇接过一旁的茶盏,轻轻吹开上面的一片翠绿的茶叶,呷了一口道:“反正无事,原本也是欢喜做这个的。”陆问薇看看账目上的入账,嫁妆里面有朱华街上的几处铺子,那铺面大又是繁华地段,只是简单的做些米粮布匹的生意倒是可惜了。倒不如好好思量一番做些别用,免得这般放置着浪费才是。
    一声极轻的冷哼从身旁传来,陆问薇本来有些出神的思绪却是将其捕捉到了。微微偏过头去,见是一旁候着的丫鬟琉璃。
    陆问薇轻笑看着她道:“琉璃,怎么?你有何想说的?”
    琉璃见陆问薇点名叫她,笑着娇声道:“奴婢哪敢,少夫人出身商家,欢喜每日里看着账本子对对账最是正常不过。再者说来,姑爷十天半月不来咱们院子一次的,少夫人总要寻个什么打发下时间不是。”话里话外先是嘲弄陆问薇出身,又是讥讽陆问薇并不受宠。之所以琉璃敢这么猖狂,不仅仅是因为从往陆问薇的宽容,还有就是她的出身,琉璃是家中幺女,母亲是叶家大公子叶榆的奶娘。她容貌生的好,孙氏也是有想要让她给儿子做妾室的意思。
    叶均如今还未曾娶亲,倒是不怎么思量着往房里塞妾。孙氏便准备将琉璃给了叶榆去。琉璃自然也是明白这个意思的,心下里便带了几分傲气。对陆问薇这种不受宠的正妻,也便是抱着敌视的态度,言谈间自然也是恭敬不到哪里去。
    玉琼听了琉璃的话,不禁微微皱了皱眉,不悦道:“你这丫头胡乱说什么呢!”
    陆问薇放下手中的杯盏,打量着这个名为琉璃的小丫鬟。琉璃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生的娇媚可人,一双杏眼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神采。这个年纪的少女多数想的不过是给自己寻个好出路。叶榆是好出路吗?或许是,或许不是。按从往来说最后琉璃还是如愿在孙氏的默许下以偿开了脸,送到了叶榆房里。
    不知是不是亏损事做多了,叶榆这么多妾室,到底最后都没有能有一子半女。陆问薇看着茶盏的绘画精细的翠竹,其实琉璃想跟了叶榆也不是什么大事。在陆问薇看来,这实在可以算的上是一件悲剧的事情。
    陆问薇看着琉璃神色中的几分傲慢轻笑出声,只是她何必去折腾别人,恶心自己呢?这样的丫鬟,留在身旁除了碍眼就没有别的的用处了。
    啪的一声,杯子跌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琉璃跟玉琼两人都是惊了一下,这是陆问薇平日里最喜爱的一套茶具。本是松、竹、梅三只杯盏,如今这翠竹杯却是成了一滩碎片。
    陆问薇转过头去眸中目光比碎瓷更凌厉,直直看向琉璃冷声道:“跪下。”
    琉璃一怔,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对上陆问薇的视线时则不由自主的双腿一软,跪在她面前。
    “可知道错了?”陆问薇垂下眸子,居高临下的看着琉璃。
    琉璃原本红润的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口中有些不情愿道:“奴婢不知道哪里惹了少夫人不快,少夫人直说就是。”
    陆问薇沉声道:“做人不怕愚钝,怕的是没有自知之明。你可还记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琉璃一梗,带了几分怨气道:“奴婢自知身份低贱,夫人出身高贵何必跟我等丫鬟一般见识。”语气里尽是嘲讽陆问薇之意。
    这丫鬟倒真是被纵容的快要上房揭瓦了,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太好欺负还是觉得她自有宁婆子跟孙氏两人护着呢?琉璃的父亲做了这么多年的管事倒也是个能说的上话的,琉璃虽是在叶府做丫鬟,其实在自己家中到算的上是正经小姐了。父兄疼爱,家中人都是叶府得用的。所以才会这般拎不清。
    陆问薇不去理会琉璃言语中的讥讽,只是冷声道:“一个奴婢敢说道主子,真是了不得。”
    琉璃垂头道:“奴婢哪里敢,少夫人着实是冤枉奴婢了。”
    陆问薇闲闲看了眼琉璃,对一旁的玉玦道:“叶家在管制下人方面可有规矩?”
    玉玦知道陆问薇今日里是准备收拾内庭了,神色微整,福了一福道:“回少夫人,夫人掌管叶家内院早先便定下了规矩。”
    陆问薇点头道:“即是如此照规矩办吧,出言不逊,顶撞主子该当如何处置?”
    “按夫人早先定下的规矩,杖责三十大板,罚半年俸禄。”玉玦回道。
    “少夫人!”琉璃一惊尖声叫道。
    陆问薇眉眼一沉:“玉玦,去把福满福全叫来,就在院子里立立规矩!”
    玉玦应下,转身出了门去。琉璃见陆问薇是来真的,这时候才有些慌张了:“少夫人……你这是准备私用刑罚吗!”
    陆问薇倚在软榻上,并不看向琉璃,指尖轻轻拨动玉算盘珠子,发出咔咔清脆的响声:“你是我院子里的丫鬟,即是犯了错,如何罚不得?”
    琉璃唇色泛白咬牙道:“琉璃不单单是少夫人的丫鬟,更是叶家的丫鬟!”这是提醒陆问薇她身后有人罩着。
    陆问薇倒是真的觉得可笑了:“那可真不凑巧,三个多月前我就是叶家的少夫人了。”
    琉璃慌乱的看向四周,见着站在外面有些惊恐的翡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拼命使眼色给她。翡翠倒是个温吞的性子,平日里也不怎么声张,像个小跟班一样每天跟在琉璃身后。见琉璃给她使眼色,这才慌忙会意的往外面悄悄跑去。
    玉琼看到翡翠往院外去,慌忙对陆问薇道:“姑娘,她……”
    “随她去。”陆问薇抬手打断玉琼的话。即是要闹,又何必藏着掖着。
    不多时福满福全两人便到了,这二人也是当初陆问薇从陆家带来的仆人,见到陆问薇时都俯身行了礼。
    “方才玉玦也都告诉你们了,就按照刚刚说的办吧。”陆问薇起身从一旁翻找出来针线笸箩,命玉琼从一旁那个秀墩子摆在院中。
    琉璃被福满绞了双手拉到了院子里按到了院中一块光滑的青石上,福满则是手中持了两指宽的木板子。
    “少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琉璃急了眼。
    陆问薇坐在绣墩上,仔细的从笸箩里挑选合眼的线色,闻言也不抬头只是淡淡道:“还不动手?留着过年呢?”
    福满福全两人这才开始按着陆问薇的吩咐,抡起板子来。直到板子打在了身上,琉璃这才明白眼前的少夫人是动了真格的。
    陆问薇挑选好了线色开始寻一旁描好了的花样子,琉璃那丫鬟刚刚开始还又是哭又是骂的,十几板子下去就只剩下求饶声音了。
    院中的秋菊一簇簇开的极好,淡紫色的菊花打着卷亭亭立在园圃中。孙氏正拿着一把精致的嵌金剪子修剪着花枝,从往在乡下的时候园子里也长着很多野菊,到了秋天开的很是绚丽。那些花儿哪有人管过,不是被鸡鸭踩来踏去,就是被风吹日晒的,不照样活的好好的,每年一到秋日里照旧绽开。
    孙氏细细的剪下多余的枝叶,心道如今这些花儿可好,每天这么精心的照料着,动不动就打蔫。这是越富贵就越娇贵,想到着她不禁叹了口气。身后响起凌乱的脚步声,还没带回头就听到噗通跪下的声音。
    “夫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家闺女啊!”宁婆婆话音还落,便嚎啕着哭出声来。
    孙氏被吓了一跳,忙将手中的剪子放下:“这是演哪出,好端端的怎么就喊起来救命了?”
    宁婆婆边哭边道:“夫人您是知道的,我家那口子老来得女最是喜欢幺女琉璃,您可不能见死不救。”
    孙氏疑惑道:“琉璃那丫头怎么了?我记得她现在是在陆氏跟前当值不是?”
    宁婆婆抹了把泪:“是,就是大少夫人要打死她,说是要给咱们叶府立规矩!夫人,我跟在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琉璃那丫头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年纪虽轻但不是个不知分寸的,少夫人不知道遇上什么不顺心的,这是要拿琉璃开刀了!”
    孙氏皱了皱眉,有些气恼:“反了她了,嫁到叶家那是她陆家祖坟上冒了青烟。我倒要看看叶家什么时候轮到她一个外来的媳妇立规矩了!”

  ☆、第18章 规矩(下)

两指宽的板子打下去倒是死不了人,无非就是吃些皮肉的苦头,闹腾了半晌的琉璃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所剩无几了。
    院子里有几株茶梅开的正好,陆问薇比对着那茶梅专心的绣着手上的帕子。若是没有耳边琉璃挣扎的吵嚷啜泣声,倒是个不错的下午。
    “姑娘……来人了。”玉琼有些不安的跑来回道。
    陆问薇手下的针线走的灵巧,听到玉琼的话并未抬头只是轻声应了下。果不其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陆问薇将手中的针轻插在帕子一角,小心放回笸箩里,掸了掸身上的裙裾起身。来的正是孙氏跟琉璃的母亲宁婆婆。
    琉璃是宁婆婆跟叶管事的老来女,那可算得上是捧在手怕摔,含在口怕化的宝贝。见闺女被打的伤痕累累倒在地上,哭都哭不出音来,宁婆婆那一颗心这是狠狠地揪了一把。进了院门就哭天抢地的跑到闺女面前,两人抱在一起嚎啕起来。
    “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呦!我家可怜的闺女年纪轻轻就遭这档子罪……都是我老太婆作孽害闺女成了任人打骂的,要打就打我好了!好好的闺女伤成这样,我哪里还有脸入了叶家的坟!少夫人就打死我吧,反正一条老命不值钱……”宁婆婆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声震天,看起来精神头十足。
    “娘……娘……您要为女儿讨个公道啊娘!”琉璃见孙氏来了,顿时没了方才有气无力的模样,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问薇面色平静无波,不去看向这对看起来哭的惨绝人寰的母女,而是敛了衣裙盈盈对孙氏福了一福:“不知母亲今日里闲暇来此,院中凌乱没来得及收拾,还请母亲莫怪。”
    孙氏脸色阴沉,眉头紧皱看着地上的两人冷笑道:“怎么?这是看琉璃不顺眼还是看我叶家的老人不顺眼?还是说看我这个婆婆不顺眼了!”这话说的重,直接给陆问薇扣上了忤逆婆婆的帽子。
    陆问薇似乎知道孙氏要说什么一般,闻言并不惊慌,只是慢声细语道:“母亲说的哪里话,媳妇不过是教训个不懂规矩的下人罢了,何至于惹得母亲还亲自跑一趟。”
    “不懂规矩的下人?我到要看看是谁不懂规矩!”孙氏厉声道。
    陆问薇垂眸道:“母亲先进屋再说吧,玉琼还不给夫人看茶。”
    孙氏摆手:“别,我可当不得你的茶,省的哪里不对了你的规矩。我年纪大了,当不得你这三十板子。”
    陆问薇抿唇轻笑:“母亲说笑了,您是长辈只有您跟晚辈谈规矩,哪里有晚辈跟长辈说道的不是?玉琼,既然夫人不想进屋,去屋里拿把藤花椅去,摆在院子里。”
    玉琼闻言应下,跟玉璋两人进了屋,搬了椅子和小桌案在院子中摆下。陆问薇接过一旁的茶盏亲自倒了茶给孙氏奉上。
    “母亲,这是江南那边送来的雨前龙井,您尝尝看可合口味。”陆问薇不紧不慢,言行得当。
    孙氏斜了眼陆问薇,抬手将那茶盏打了个翻。啪的一声,杯盏应声而碎,在地上滚了几滚,落到了陆问薇脚边。
    陆问薇从袖中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将溅在手上的茶水擦了干净:“看来母亲不喜欢这雨前龙井,玉琼去拿君山银针来。”
    孙氏猛地拍响身旁的桌案:“何必这样惺惺作态!你就跟我直说,琉璃是哪里惹了你,你居然私自在院子里用杖刑!”
    宁婆婆哭着跪行到孙氏面前:“夫人,您要为我们娘俩做主啊!我们在叶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当年琉璃还小的时候就是跟在您身旁的,她最是孝敬您了。”
    孙氏见宁婆婆这么大的年纪了,形容这般悲切,不禁也跟着揪心起来,再对陆问薇说话的时候更是严厉:“说吧,我叶家是不是容不下你了!你要立规矩给谁看?”
    陆问薇双手相叠,拢于腹前,院中的风拂动她的发梢,扬起她身上红色的衣袂:“问薇曾在家做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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