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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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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红的血一颗一颗沁出来,紧接着一股血柱喷射出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揪住了他,冷玉川眼前一黑,一个模糊的念头刚滑过他的脑海,人已嗯哼一声倒在地上。
  
        吕不空赶紧抢上,从怀里掏出金创药倒在伤口上,这血哪里还止得住。
  
        无奈中吕不空只有点了他的几个穴道,然后用掌紧紧挤压着他的伤口,冷玉川脸色花白,在昏迷中痛得连声高叫。
  
        花容撕下他的长衫,包扎着,殷红的血仍止不住,汩汩地流了一地。
  
        余若水怒吼一声,挺剑而上,鬼斧和神工的板斧凿子几乎同时发出,刚才还醉意朦胧的宇文燕抢在鬼斧的板斧飞出之前,左手在茶几上轻轻一按,高高跃起在空中,眼见板斧来势凶猛,情知若以右手的刀硬接,只怕会震得刀飞人伤。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宇文燕在空中一个转身,右脚在飞行中的板斧上轻轻一点,借着这点劲道又是一个起落,轻盈地落在权吉人面前,权吉人就觉眼前一亮,定睛看时,一把锃亮的钢刀架在他的脖子里。
  
        那把板斧,在宇文燕单脚一点之下改变方向,突地扎进殿堂左边的柱子里,纹丝不动。
  
        几乎在宇文燕跃起的同时,斜侧里飞出一个物件,在空中与神工的凿子相碰,虽未把凿子震飞,但也改变了它的劲道和线路,凿子擦着余若水的脸颊飞过去,扎进他身后的大势至菩萨的脚上。
  
        再看适才撞偏神工凿子的,竟是一支普普通通的毛笔。
  
        宇文燕和田原相视一笑,宇文燕赞道:
  
        “年兄好快的身手!”
  
        田原的脸微微一红,说道:“哪里,宇文兄的轻功更俊。”
  
        这一来形势顿变,鬼斧神工的招数被俩人化解,气得喷着粗气。
  
        鬼斧从背后又抽出一把板斧,这把板斧更钝,锈得更加厉害,一动之下往下直掉锈渣,板斧的背部是空心的,里面装着两个铁球,稍稍一动,就发出“呛啷”的沉闷声响。
  
        鬼斧神工操兵器在手,一个“呛啷,呛啷”摇着,一个“叮,叮”地击打着,不敢贸然出手,权吉人被宇文燕制住,稍有马虎,宇文燕的刀轻轻一送,权吉人这条老命就休了。
  
        帅独缺扶起徐长老,俩人又惊又喜。
  
        另外一边,吕不空把冷玉川轻轻放在地上,他们三人也是脸露喜色。
  
        帅独缺说什么也没想到,这小傻子竟是装的,他骗了自己这许多日子,自己竟毫无察觉。
  
        他回想起那天夜里的情景,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小石子是这小子射的,害得老夫好苦。
  
        他不知道自己其实又猜错了,冤枉了田原,射小石子的另有其人。
  
        他以一支普普通通的毛笔竟能把神工的凿子震偏,旁人或许觉得还没什么,帅独缺吃惊不小,他吃过神工凿子的苦头,知道凿子上的劲道凶猛,自己的虎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血也还在流。
  
        帅独缺静静地注视着田原,实在想不出,此人小小年纪却身怀绝技,而行动又显得十分诡秘,他到底会是谁呢?
  
        幸好从刚才的情形看来,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和宇文燕又极亲热,一副英雄惜英雄的姿态。
  
        帅独缺暗自叹了口气,此刻,他才觉得自己确实老了,江河后浪推前浪,武林对他来说越来越陌生,少年英雄辈出,他们的武功,远远超乎自己的想象。
  
        权吉人眼睛盯着脖子上的钢刀,绷得紧紧的脸吓得煞白,嘴唇哆嗦着,牙齿格格打战,他实在难以相信这个事实,自己刚刚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怎的转眼就成了刀下囚。
  
        他把目光从刀上移开,转向鬼斧神工,目光里夹缠着哀求的神色,他们此时若稍一动弹,自己这刀下囚可就要变成刀下鬼了。
  
        宇文燕轻轻地咳了一阵,朝田原道:
  
        “年兄,给你看个好玩的。”
  
        他伸出左手从后往前,在权吉人的会**上轻轻一点。权吉人的裤裆顷刻就水淋淋冒着热气,一串串水洙滴在地上。
  
        众人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起来,连鬼斧和神工,看到权吉人的狼狈模样,也咧嘴嘎嘎嘎嘎笑着。
  
        花容轻轻啐了一口,忸怩地转过身去。
  
        宇文燕瞧见花容的神情,脸不由也变得通红,深觉自己这举动太过粗俗。
  
        宇文燕期期艾艾道:“花……花姑娘,在下,在下不是有意的,抱……抱歉。”
  
        不说还不当紧,一说就把一层纸彻底给捅破,花容的脸羞得更红,恼怒地一跺双脚。
  
        众人看看花容,再看看权吉人,笑得更加厉害。
  
        刚才还十分紧张的场面倾刻变得有些滑稽,权吉人机警乖巧,他知道这样的场面对自己有利,也陪着众人嘿嘿干笑。
  
        宇文燕点了他胸前的膻中穴和后背的灵台穴,权吉人登时动弹不得,只留一张嘴还能说话。
  
        宇文燕把他交给余若水,余若水用剑抵着他的咽喉。
  
        宇文燕走到茶几边上,取过酒壶,猛灌两口,紧接着喷出一口血来,弯下腰剧烈地咳嗽着。
  
        吕不空赶紧抢到身旁:“宇文兄?!”
  
        宇文燕缓缓转过身来,脸色苍白,他的嘴角笑了一下,摆摆手:
  
        “不碍事,不碍事,在下已经习惯了。”
  
        他在椅子里慢慢坐下,微闭上眼,一动不动。
  
    
  
    
  
    
第103章 这个人的出现出乎意料

  
        鬼斧神工喜形于色,他们知道宇文燕刚才用力过度,此时再也没有办法对招。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会意地点点头。
  
        他们目光在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这当中令他们顾忌的也就宇文燕和田原俩人,此时宇文燕无力再战,剩下的田原,虽不知他的底细,但以二敌一,还怕对付不了?
  
        鬼斧神工叽哩说了一句。吕不空问权吉人:
  
        “他说什么?”
  
        权吉人道:“他叫你们放开我。”
  
        吕不空冷笑两声,不理睬他。
  
        鬼斧把板斧夹在腋下,举起双手拍了两下,大门外一前一后走进两个人来,后面的是个天道弟子,推着前面的人,前面那人用粗麻绳绑得结结实实,头发凌乱,衣服破烂不堪。
  
        吕不空余若水花容三人盯着前面那人,满脸疑虑。
  
        等到那人从乱发中抬起脸时,三人失声齐叫:
  
        “令威!”
  
        “二哥!”
  
        “二师兄!”
  
        所有人中,最吃惊的还数田原,因为他自从离开田家庄院,对吕大哥他们的情形就一无所知,范用唐成龙卢平阳怎么死的,葛令威怎么失踪的,韦叔叔和他们碰到一起又分开了,所有这些,田原都不知道。
  
        刚才吕不空三人进来的时候他还奇怪,葛大哥唐大哥他们到哪去了,细细一想,他断定他们肯定等在外面,吕大哥为人心细,大概料到这殿堂里的人对天一派颇不敬,他让葛大哥他们等在外面,万一发生什么事情,也好在外接应。
  
        及至后来天道教袭进殿堂,田原又肯定他们不在外面,此时突见葛大哥被天道教绑了进来,一时毫无准备。
  
        “二哥!”
  
        花容容颜失色,又叫了声,眼眶里满是泪水,看到自己日夜牵挂的人总算还活着,心里略微一宽。
  
        又见平日萧洒自若的二哥被天道教折磨得如此悲惨,哪里还顾得到更多,怒喝一声冲向前去,一剑刺向押着葛令威的天道弟子。
  
        神工随手一挥,手中的锤子正好击在花容的剑上,花容的剑未被击落,却从中间“当啷”一声断裂。
  
        神工念及权吉人在他们手中,是以未出毒招,轻轻一锤,意在吓退她而已。
  
        花容看到剑被神工震断,愣了一下,反而火气更盛,举着断剑一招“百川归流”,击向神工。
  
        吕不空眼见情势不好,纵身一跃,抓住花容的后背把她硬生生提了回来。
  
        花容还欲挣脱,吕不空轻道:
  
        “七妹,你这样反倒害了令威,权吉人在我们手中,令威不会有事的。”
  
        花容手中的断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葛令威,泪眼模糊,一动不动。
  
        葛令威的眼角也流出泪水,哽咽道:
  
        “大哥,七妹,三弟。你们可好?”
  
        吕不空点了点头。
  
        葛令威又道:“原弟呢?你们找到他了么?”
  
        吕不空沉默良久,痛楚地摇了摇头,葛令威叹了口气。
  
        田原心里一热。真想冲出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
  
        这念头好不容易才被他压了下去,眼下还不是相认的时候,最要紧的是想个什么办法把葛大哥救出来,自己暂不暴露身份,反倒有些好处。
  
        田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谋着救人的良策。
  
        鬼斧突然嘎嘎笑了起来,他指指权吉人,又指指葛令威,手指不停地摆动,嘴里“嘘嘘嘘”一阵,朝天道弟子叽哩哇啦说了一遍,神工闻言,也开心地嘎嘎笑着。
  
        天道弟子不解地看着权吉人,权吉人迟疑了一下,脸色十分难看,结结巴巴道:
  
        “混,混蛋,护驾大人命你在他的会**上点,点一下,给他放一泡尿。”
  
        众人闻言大惊,没料到鬼斧会想这么个鬼点子。
  
        天道弟子点了点头,会意地一笑,把手伸向葛令威的裤裆。
  
        情急之下,田原没来得及多想,他学着炳叔的口技,以气御声,刷地一剑刺去。
  
        田原的悬书功法已学了七成,悬书功法中最厉害的一招就是“河汉遥寄”,以气御笔,遥击对手,田原眼下没笔可御,只得以气御声,吓他一吓再说。
  
        天道弟子的手刚触及葛令威的会**,只听脑后刷地一剑刺到。
  
        大惊失色,赶紧往边上一躲。
  
        等他回过神来,田原早已抢到身旁,以指代笔,一指点中他的紫宫穴,天道弟子立马倒地。
  
        帅独缺看这少年身手奇快,一招之下已救得葛令威,忍不住喝道:
  
        “好!”
  
        田原在葛令威的肩上猛推一把,想把他推到吕不空那边。
  
        田原忘了件事,他一直都未现身,是敌是友,葛令威并不清楚。
  
        刚才进来的时候葛令威就看到,这少年死死盯着自己,眼神十分古怪,又孤零零远离帅独缺吕不空他们站着,当下就起了警觉,以为他意图谋害自己。
  
        此时,见他一掌拍出,一股强劲的力道袭到,赶紧侧身躲开。
  
        只这一躲,神工已经抢到,手中的凿子抵着葛令威的咽喉。
  
        田原一掌推空,猝不及防,脚下站立不稳,一个跟斗摔了出去。
  
        猛然间瞥见鬼斧已抢过来,无奈之下突出奇想,一掌“百感交集”击向地面,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铺地的方砖四溅飞迸,田原借这一掌这力飞到半空,躲过鬼斧的斧刀。
  
        众人见他这一掌威猛精进,无不惊叹。
  
        鬼斧一斧劈空,第二斧紧随着田原的身影劈向空中。
  
        众人眼看田原在空中无处借力,要躲开这斧实属不易,不由得齐声惊叫。
  
        田原眼疾手快,在空中不避反倒突然把手伸向鬼斧的板斧,这一招大出众人意料,鬼斧也不由得一愣。
  
        田原趁他这一愣之际翻转手腕,食指轻轻地点在他的斧面上。
  
        那模样宛如一支斗笔,轻轻地落在宣纸上。
  
        照常人看来,在鬼斧如此迅疾的斧下翻转手腕是绝无可能的。
  
        哪想得到这世上有一门功夫就是讲究手腕的变化灵动,眼到心到手到,一气呵成,田原几乎连想都没想就手腕一翻,食指搭到了斧面上,借着这一指之力敏捷地落到地上。
  
        在场的人,恐怕只有宇文燕一人看清是怎么回事,赞道:
  
        “空中来,空中住,年兄好笔法!”
  
        田原微微一笑:“过奖,在下逃命而已。”
  
    
  
    
  
    
第104章 助阵

  
        鬼斧两招使空,反倒让对方占了上风,气得嗷嗷直叫,手中的板斧“呛啷呛啷”响着,锈渣纷纷飘落。
  
        神工拉着葛令威退到一边,吕不空帅独缺等也朝后退去,把殿堂中间的空地腾了出来。
  
        双方顾念都有人质在对方手中,因此不敢上前助阵,只好视田原和鬼斧过招的情形再说。
  
        鬼斧身影晃动,手中的板斧横着削了出来。
  
        田原眼看毛笔在不远处的地上,想去拿又找不到机会,只好徒手应战。
  
        鬼斧刷刷连着两斧,田原往后退了两步。
  
        鬼斧手形一变,横着的板斧竖了起来,刃口朝上,直上直下劈砍,急促的“呛啷呛啷”声响扰乱田原的心志。
  
        田原的功力远未到“物我两忘,离心去智,身如槁木,心如死灰”的境界,呛啷的声响吵得他心烦意乱,再看对方斧刃朝上,杀气凛凛,一时也无法伸出手去。
  
        不多一会,田原就手拙脚滞,处于极危险的境地。
  
        众人都为他捏了把汗。
  
        宇文燕不动声色,静静地观察着,他看到田原手足笨滞,步步后退,全然是因为板斧的噪音扰人心志,使田原一时无法凝神定气所致。
  
        他从怀里掏出陶埙,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这回吹的不是《寒江独钓》,而是那天夜晚学会的琴曲,声调平和,雅致,使人离燥趋静。
  
        埙声破空而来,穿透“呛啷呛啷”的嘈杂斧声,田原浑身一震,吓出了一身冷汗,板斧紧贴着他的鼻尖削了过去,好险!
  
        这悬书功法,讲究的就是心如止水,微风过处水波不兴,气聚于腕,随意而动,全然沉浸在自己的氛围里尽情挥毫,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
  
        你一急躁就笔底呆滞,了无生气。
  
        埙声越来越响,压过了嘈杂的斧声,田原在埙声里渐渐镇定下来,心里默诵着四穷功诀,移步轻盈,右手慢行急点,进退自如。
  
        鬼斧脸上疑虑重重,手中的板斧,竟随着埙声放慢了进攻的节奏。
  
        田原瞅准一个空隙,手指疾点向鬼斧胸前的膻中穴,鬼斧冷冷一笑,手腕翻转,击出的板斧猛然回缩,在胸前划出一个扇面。
  
        田原的手臂要想收回已来不及,眼看着这条手臂已保不住,众人不约而同“呀”地一声惊呼。
  
        田原的脸上自若如初,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见他的食指又搭到斧面上。
  
        鬼斧大吃一惊,从斧上传来一股强劲的内力,使他微微一晃,连忙运作真气抵御,斧上的内力猛然消失,鬼斧感到自己的内力直冲而出,脚底站立不稳,往前跨了一步。
  
        一紧一松之后,鬼斧刚欲回收内力,斧上又有一股真气袭到,这股真气却与先前的不同,冷嗖嗖十分诡谲,鬼斧的右臂登时冰凉,直吓得鬼斧心惊肉跳。
  
        宇文燕继续吹着,行云流水般的埙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结结巴巴,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吕不空赶紧用右掌贴着他的后背,把一缕真气缓缓地传入他的体内。
  
        吕不空凝神慎重,记取那天夜晚的教训,不敢用力过猛。
  
        宇文燕回过头来,点了点,淡淡地笑了一下。
  
        断断续续的埙声重又变得延绵酣畅,不绝如缕。
  
        鬼斧自入中土以来,从未遇到在他凌厉的一招下逃生的人。
  
        不想今日却连连受挫,脸上实属无光,先是宇文燕凌空轻点,使他的板斧射偏,而眼下这少年更是了得,仅凭一个手指与自己过招,自己竟奈何不了他,反倒处处受制。
  
        鬼斧又怒又急,气得嘴里叽哩哇啦地骂着。
  
        田原听不懂他说些什么,但从他脸上的表情看来绝非好话,当下也破口大骂,用的却是严州土话,小孩子骂街的本领。
  
        在场只有花容听懂了他在骂什么,饶是情绪再糟,也被逗乐了,破涕而笑。
  
        鬼斧一愣,盯着田原问了一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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