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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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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到田原和她在一起,而自己却在这里,百思而不得再见她的芳容。
  
        她知道我对她的一番苦心吗?唉,肯定是不知道的,我要是田原,那有多好。就是天下武林人人都欲诛我而后快,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我又何惧?
  
        宇文燕心里一酸,说了一半的话就中断了。他用一阵咳嗽掩盖过去。
  
        他们继续往前走了不长段路。又看到两个莆田派的弟子,一人赶着一辆马车朝这边过来。
  
        他们走到近前,见到宇文燕,赶紧翻身下马,恭恭敬敬地朝宇文燕行礼,对吕不空他们,正眼也没瞧一下,仿佛他们根本就不在场。
  
        吕不空见状脸上有些愠色,心想蓉城派和本门有过节,倨傲无礼,也是意料中事。你莆田派和我们天一派历来交好,如此相待,岂不太小觑人了?
  
        宇文燕见状,也颇不好意思,他右手指指吕不空,介绍道:“这位是……”
  
        莆田派弟子冷冷地说:“知道,天一派的吕不空。天一派和落花门勾结,联手对付武林同道,天下谁人不知准人不晓!”
  
        卢平阳怒道:“混蛋,你说我们天一派勾结落花门,有什么证据?”
  
        “证据?嘿嘿,我的眼睛就是证据,我们马车上两位师弟的尸体就是证据,他们是被田原的飘香剑法杀死的,这还有假。”
  
        卢平阳道:“我家公子连武功都不会,你胡扯什么飘香剑法。”
  
        “好,我们胡扯,我们碰到的是一个假的田大公子,那么多人亲眼目睹的都是假的田大公子?哼!这一笔账,等我们掌门来和你们细算。”
  
        他们转身向宇文燕哽咽道:“宇文公子,在下等奉掌门之命,本是前来护送宇文大侠灵柩的,不想在王福兴茶馆领头师兄遭落花门暗算,在下等只好先行一步,想追上落花门的人讨要解药,不想解药未能讨得,在威远镖局,又有两位师弟被田原和落花门的女贼暗害,在下等只好星夜奔回本门,请掌门指示。不能护送宇文大侠灵柩,万望宇文公子海涵。”
  
        宇文燕摆了摆手:“如此已令在下惭愧了。请问领头师兄现在哪里?”
  
        “就在车上躺着,幸亏服了五花手教的解药,三个月之内无性命危险,三个月以后……”两个人面带忧色地摇摇头。
  
        宇文燕走到马车旁,边走边说:“在下略知一点医术,看看如何?”
  
        莆田派弟子大喜,掀开布帷。宇文燕仔细察看了领头师兄的伤口和面色,又把了把脉。
  
        宇文燕问:“尊师兄中的是落花门的什么暗器?”
  
        二人中的一人掏出飞镖,递给宇文燕,宇文燕没有接飞镖,而是叹了一口长气。
  
        他道:“江湖险恶,人心叵测,恕在下直言,你们也太相信别人了。落花门的暗器叫落花迷津,用的是各种各样的花瓣喂了剧毒。据我所知,还没人能够逃生。尊师兄中的既是飞镖,这并非落花门的独门暗器,想来她们无意加害于他,只是吓他一下罢了。你们师兄,一定是自己心里认定凡是落花门的暗器,就必然有毒,其实不然。”
  
        两人大喜:“这么说我们师兄没什么危险了?”
  
        宇文燕咳嗽了两下,摇摇头:“尊师兄确实已毒侵心脉,命若弦丝。只是,只是他中的是五花手教的夺魂散。这种毒药是采用云南高黎贡山中的一种罕见的草‘命无’配制而成,只有用她们的本门解药才能有救。”
  
        两个人连同吕不空等,都“啊”地一声。
  
        那俩人想起那天师兄中镖之后,五花手教弟子不由分说,就把一粒药丸弹进师兄嘴里,自己当时只道是她们给了解药,缓解了师兄的病情,当时还万分感激。
  
        宇文燕继续说:“云南五花手教,从来都是宁毒百人死,不救一人活的,你们让她们诓了。”
  
        两个人行礼告辞:“多谢宇文公子指点,在下等火速回禀掌门,再行定夺。五花手教,我就不信你不拿解药来。”
  
        两个人气呼呼地走了。
  
        吕不空等人听了他们的话,又惊又喜。
  
        喜得是看来公子确实还活着,而且不在天道教手里,惊的是公子怎么又会落到落花门手里呢,真是不在虎穴,就在狼窟。
  
        如果这些人所说没假的话,那什么时候,他学会了武功?又糊涂至此,诛杀了陈总镖头和武林同道?不管怎样,还是先找到他再说。
  
        吕不空道:“宇文兄,我们还是到威远镖局去看个明白?”
  
        宇文燕点头称是,心里却陡然紧张起来。
  
        现在,他认定和田原在一起的必是她无疑,此去说不定就可以见到她了。
  
        宇文燕心里既兴奋又紧张,人伏在马上咳嗽起来,右手赶紧解下腰际的酒壶。
  
    
  
    
  
    
第21章 糊里糊涂,当了师父

  
        公孙望把门关好,卸了女妆,高兴得在大厅里又是跑来跑去,又是满地打滚。
  
        “一个小孩三寸长,茄树底下乘风凉。拨拉长脚蚂蚁扛仔去,笑煞仔亲夫气煞仔娘。”
  
        “小畜生,你说我扮小姑娘好不好看。我走进去,娇滴滴地说:‘我是他的老婆。’你看到没有,那些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他们好妒嫉你哎。你老婆又是沉鱼落雁,又是闭月羞花,你老婆我回头这么一笑,应天府的城墙也要哗啦啦瘫掉一大片。”
  
        田原心里气坏了,却又作不得声,只能用眼瞪着公孙望干着急。
  
        公孙望自顾自开心道:“驼婆子扮了一个傻不溜秋的笨丫头,还高兴得蹦来跳去,驼婆子要是看到我扮你老婆,包管她用手捂着脸,叫道:‘羞羞羞羞羞’,逃得屁滚尿流。一箩麦,二箩麦,三箩开手打乔麦、劈劈拍,劈劈拍……”
  
        公孙望唱够了,笑够了,这才拍开田原的哑穴。
  
        公孙望转过身,双腿一屈,盘腿坐在地上,挺直腰板叫道:“小畜生快快,快点咕咚咕咚磕头求茶博士教你一丁点功夫。”
  
        田原倔犟地别过头去,知道自己和他说什么都是白说。
  
        田原心想,自己白白被这老疯子陷害倒没什么,只是爹娘的威名,现在也无端遭了玷污。
  
        田世南田大侠的公子田原,手段残忍,诛杀了威远镖局的陈总镖头和武林同道,这消息在江湖上传扬开来,爹娘地下有知,怎能不气得愤懑填膺。
  
        还有,只怕是今天一过,武林中各派都急欲找天一派寻仇,吕大哥他们,岂不危险重重?
  
        他眼里闪着泪花:“我死也不学你的功夫。”
  
        “呆头木息,现在你走出去,人家看到你,就问:‘这是谁?’另外的人说:‘田原’。‘这个狗贼,杀了他。’乖乖,你逃得屁股尿流也要被人喀嚓一声,木鱼脑壳就不见了。”
  
        “你找来找去看不到你的脑壳,就哭道:‘谁拿了我的脑壳,哪个拿了我的脑壳快还给我。’不对,人没有脑壳哪能会哭鼻子会讲话呢?小畜生,你当然不会讲话了,喀嚓一声,你就倒在地上乖乖,完事大吉你完蛋了死了木僵僵了你晓不晓得?”
  
        “大丈夫死亦何俱。”
  
        公孙望“啪”地一个巴掌。
  
        “你真的不咕咚咕咚磕头?”
  
        “不磕。”
  
        公孙望“啪”地又是一记巴掌。
  
        “人家刀架在你脖子上也不磕?”
  
        “不磕。”
  
        “把你脑壳砍下来,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你也不磕?”
  
        “不磕。”
  
        “哇!”公孙望突然干嚎起来,“小畜生害得我一番心血都流呀流呀白白流走了,小畜生你害得我茶博士又赔老婆又折银子,我老婆杨柳那么细的腰一扭,娇滴滴地说:‘我叫你办的事情你没有做到,我不嫁给你了。’”
  
        “驼婆子也在旁边讲:‘从现在起,我再也不给你银子了。’我茶博士平生最讨厌驼婆子了。哇——,小畜生,你害得我形单影只孤零零一个人死了连尸体也没有人管,抛在野地里让狗咬啊咬的,小畜生你赔我老婆赔我银子。”
  
        田原被他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这老怪物当真喜怒无常,性情古怪。
  
        茶博士从怀里掏出一把玉雕的提梁茶壶,放在唇边细细地呷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田原看那茶壶,却是威远镖局陈总镖头的物品。
  
        公孙望看着田原,突然又笑了起来。
  
        他把茶壶放好,笑眯眯的,一把拉过田原,把他按坐在地上,田原扭身正欲逃跑,公孙望眼疾手快,点了他的穴道,田原坐在那里动弹不得。
  
        公孙望双腿一屈,跪在田原面前,田原大惊,公孙望道:
  
        “茶博士要拜你为师,这样我老婆和讨厌的驼婆子问我:‘让你教他武功,你怎么没做到呢?’茶博士就说:‘他是师父,我是徒弟,师父不肯向徒弟讨教,徒弟能怎么办呢?你们难道要让我欺师灭祖吗?’她们听了连连点头。乖乖,茶博士你个呆头木息,怎么早没想到呢。”
  
        田原慌了,连忙说:“别,别,我不想当你师父。”
  
        “你不想当,茶博士偏要你当,你以为茶博士说过的话,还会不算数吗。”
  
        他的脑袋咚地撞在地上,口里道:“师父小畜生在上,不对,茶博士的师父岂能叫小畜生呢,茶博士的师父应该叫——对了,茶博士的师父当然应该叫公孙望了,公孙望公孙大侠,好!”
  
        他整整衣容,脑袋又是咚地一撞。
  
        “师父公孙望在上,受弟子茶博士,不对,茶博士怎么会当人家的徒弟呢?公孙望茶博士屁博士,本来就是一个人么,公孙望的徒弟当然应该叫小畜生。好!师父公孙望在上,受弟子小畜生一拜。”
  
        他的头在地上咚咚地撞着,心里美滋滋的,他想,又不是我拜你当我的师父,是那个叫小畜生的人拜那个叫公孙望的人为师。
  
        江湖上人说起来,还不是公孙望的弟子小畜生,小畜生的师父公孙望吗?我岂不大大有名,这样想着,他的脑袋撞起来也更加有力。
  
        田原又好气又好笑,天下哪有这样拜师父的,又哪有人会求一个十五岁的一点武功也没有的人做自己师父。
  
        远处传来马车辚辚的声响。
  
        马车驶到道观前,停住了。赶车的少女大叫:
  
        “公孙望,你快点出来!”
  
        道观的门开了一条缝,公孙望伸出脑袋。
  
        “你们找公孙望有什么事?”
  
        小翠认出这人就是公孙望,听他如此问话,反倒愣了一下。
  
        “你是谁?”她说。
  
        “小畜生。公孙望在里面,我还没给他解开穴道呢。”
  
        小翠以为他在骗人,大怒,一鞭子猛抽过去。门啪地关拢了,小翠的鞭子抽在门板上。
  
        鞭子落下去后,门又打开条缝,公孙望把脑袋伸出来。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小畜生?”
  
        小翠听他口口声声自称小畜生,反被他逗笑了。她笑着说:
  
        “小畜生,说出来不怕吓晕你,我们是落花门的。你为何假冒我们门下弟子大闹威远镖局?还有,速速把田原交出来。”
  
        公孙望嘴里嘀咕:“田原田原,这里哪来的田原,明明只有公孙望和小畜生。”
  
        小翠笑着,又是一鞭过去。
  
        公孙望哎呀一声,把门砰地关上,上好了门闩。
  
        他想起那天在王福兴茶馆驼婆子说的话,落花门乖乖的厉害。
  
        他摸摸自己的脑袋,不解地说:“怎么脑壳还在?好险,好险。我要乖乖的逃得屁滚屁流。”
  
        他一脚踹开边上的偏房,看到那里有个破败的窗户,大喜,一手提着田原,跳到窗外,没命地往前急奔。
  
        公孙望轻功着实了得,提着个人,跑了很长段路还是呼吸均匀。
  
        他跑起来的时候嘴里念叨着:“屁博士放屁,屁博士放屁,好臭好臭。”
  
    
  
    
  
    
第22章 这个情字了不得

  
        跑出一片树林,眼前就是西湖,公孙望把脚刹住。
  
        他把田原放下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骂道:
  
        “你屁滚尿流逃什么?”
  
        田原学着他的口吻道:“他妈的,是你拉着我屁滚尿流。”
  
        公孙望愣了:“是我在逃?师父,小畜生为什么要逃?”
  
        “人家落花门找上门来,你一听就逃了。”
  
        “落花门?我和她们打过没有?”
  
        “没有。”
  
        “没有打过,怎么就知道打她们不过?不对不对,回去打上一架再说。”
  
        田原心事再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世上真有糊涂至此的人,逃了半天,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逃。
  
        他想这公孙望虽然疯疯癫癫,其实倒天真有趣,比起武林中尔虞我诈之辈,不知要好玩多少倍。
  
        公孙望不由分说,提起田原就往回跑,两个人七转八转就快到观前了,从路旁倏地闪出一个人来。
  
        田原看到,拦在路当中的是一个驼婆子,不是那天来叫公孙望教自己武功的那位。
  
        这一位面目丑陋至极,乍一看到,不由得吓一大跳。
  
        驼婆子叫道:“公孙望,我总算找到你了。”
  
        公孙望脸色煞白:“鬼见愁,我又不是公孙望,我叫小畜生。”
  
        他拍拍田原的脑袋:“这个才是公孙望,你要不要,要就送给你,你们滚得屁滚尿流好不好?”
  
        驼婆子狠狠地说:“小畜生,小畜生,好!我找的就是你这个小畜生。”
  
        公孙望急叫:“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平生最怕见到你这个驼婆子了,我哗地就要吐出来了,吐得你满身都是,好臭好臭。”
  
        驼婆子愣在那里,悲切地说:“公孙望,直到今日,你还不回心转意吗?!”
  
        公孙望大叫:“乖乖不好,这回可真的要逃了。”
  
        一提田原,转身往前急奔。
  
        驼婆子在后面紧紧追着。
  
        “公孙望,你给我回来!”
  
        ……
  
        五十四年前,南京水西门住着两家大户人家,世代交好,礼尚往来。
  
        本辈当家的两位老爷同庚。一位是国子监的博士,另一位则是应天府的同知。
  
        这俩人平日里都喜欢琴棋诗画,趣味相投,也算是南京城里有些声誉的名士。
  
        事情也真凑巧,那一年,两位老爷的夫人同时怀孕,高兴之余,双方彼此有意,就想喜上加喜,约定如果生下的是同性,就让他们结为兄弟或姊妹,如果老天撮合,生下的是一男一女,就让他们喜结连理,两家亲上加亲。
  
        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国子监博士夫人生下的是个男孩,应天府同知夫人生下的是个女孩,只是这女孩让一屋子的人都吓了一跳,她不仅是个驼子,还长得其丑无比。
  
        应天府同知自己看看也颇过意不去,提出这门亲事权当是个玩笑。
  
        国子监博士是个要面子的人,当然不从,他说指腹订下的亲事怎好不算,人长得好看难看,此乃上天定下的事情,由不得人。
  
        等到两人年岁稍长,国子监博士就欲给他们订婚。无奈这少年坚决不从,任打任骂,死活不肯定亲,最后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从此江湖浪迹行踪无定。
  
        临走时扔下句话:要想叫我完婚,除非那驼女人把我绑回家来。
  
        事情到这里,本来也就结束了,没想到这驼女孩却是个情痴,对少年一往情深。
  
        少年离家出走后她悲痛欲绝,没过多久,也离家远行了。
  
        她一个人在外面行乞流浪,饱受别人的戏弄和白眼,可以说人世间有的苦头,她差不多都尝遍了。
  
        也是机缘巧合,她有次在扬州街上被几个少年凌辱时,被一位路过的比丘尼救下。
  
        那比丘尼也是一个驼子,来自乌思藏都司的哲域,可能是同病相怜,对这驼女孩特别照顾,她把女孩带回哲域,介绍到她的师父,藏传小乘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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