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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剑吟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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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望勃然大怒:“住嘴,小畜生的师娘自然好看了,小畜生没说,倒被你先说了。”
  
        梅香扁了扁嘴,不敢言语。
  
        王福兴突然叫道:“住嘴,小小畜生的师娘自然好看了,小小畜生没说,倒被你先说了。”
  
        公孙望瞪了王福兴一眼,恼道:“是我小畜生的师娘,不是你小小畜生的师娘。”
  
        王福兴双眼一直,学嘴道:“是我小小畜生的师娘,不是你小畜生的师娘。”
  
        公孙望大怒,正欲打王福兴,这边梅香又叫起来:
  
        “住嘴,是我小小小畜生的师娘,不是你们畜生的师娘。”
  
        三个人叫来嚷去,弄得多多又好气又好笑,公孙望气得腮帮鼓鼓直喷粗气,挥手又欲打梅香,梅香两眼直直看着多多,又嘿嘿傻笑道:
  
        “大姊姊,你真的很好看哎!”
  
        公孙望挥到半空的手突然停住,吃惊地瞪了一会梅香,啪地一掌击在自己头上,大叫:
  
        “乖乖,狗,狗,狗屁的小小小畜生,你叫她什么?乖乖,你叫她大姊姊,小畜生岂不要叫你姑姑了?乖乖!”
  
        黑暗中一个声音突然冷冷道:“你最好叫她亲娘。”
  
    
  
    
  
    
第223章 暴力疗法

  
        多多循声望去,不由得吓了一大跳,草棚外立着一个又矮又肥的怪物,三分象人,倒有七分似鬼。
  
        那怪物一只手托着茶盏,另外只手垂在那里,不停地晃荡着。
  
        脖子上长着的与其说是脑袋,倒不如说是一个圆球。
  
        凡凸出的部位诸如鼻子耳朵嘴唇等均被齐根削掉,连眉毛和头发都被剃得一干二净。
  
        乍一看去,眼睛是两个黑白相间的洞,鼻子是两个黑黝黝的洞,而嘴张开时则是红白混杂的洞。
  
        如此狰狞丑陋之人,当真是举世少见。
  
        多多眼瞅这身影依稀有些熟悉,不敢肯定,公孙望哇地一声惊呼,随后骂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你个肥和尚,去去,小畜生的茶岂是给你喝的。”
  
        那人哼了一声,因为鼻子只是两个黑洞,声音直进直出,这一声哼说不出的怪异和阴森。
  
        她哼了一声之后,晃荡着的手朝上一抬,击在另一只托着茶盏的手的手背上,“嗖‘地一声,一道银亮的水激射向公孙望。
  
        公孙望应变奇快,顺手一捞,把提梁茶壶捞在手中,轻轻一抖,茶壶盖抖落到另一只手里。
  
        他把茶壶往前一荡,不偏不倚,正好把那道水柱接在壶中,“咣当”一声,那茶壶破裂开来,公孙望手里只剩下一个壶把。
  
        公孙望一声惊呼,朝后退开,从碎壶中溅出的水珠落在地上,滋滋地冒着轻烟。
  
        公孙望睁大眼睛,呆呆地盯着草棚外的人,过了一会,他才猛地醒悟过来,大叫大嚷:
  
        “哇,原来你不是和尚,你是孟婆金凤对不对?乖乖,小畜生差点被你害死。”
  
        只这一回合,多多也惊诧不已,她说什么也不敢相信,眼前这怪物居然真的会是天道教的使者孟婆金凤,是谁把她弄成了这个模样?
  
        “和尚头上光,不怕天下荒,千年勿想戴草帽,万年勿想做新郎。好玩好玩。”
  
        公孙望一边拍手笑道,一边往前紧走两步,凑近金凤,眯缝着眼朝她仔细端详,金凤咄地一声,公孙望哇呀一声惊呼,朝后跃开。
  
        落地后又拍手大笑:
  
        “丑八怪,你现在好漂亮啊,怎么弄弄的,快告诉我,乖乖,小畜生好叫老婆也漂亮漂亮。”
  
        公孙望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朝多多眨眼睛,偷偷窃笑。
  
        金凤大怒:“你敢看我?!”
  
        银光一闪,公孙望看看再无东西可以遮挡,无奈中只好右脚一勾一踹,地上的水方朝金凤的羽化水飞去,水方里的水一倾而空。
  
        金凤一扭腰肢,避开泼开的水,右手一抖,又一道水柱激射而出,却被王福兴双手端着的熟盂接住。
  
        金凤三下射空,茶盏里的羽化水所剩无几,不敢贸然再射,一扭头看到多多正瞅着自己,不由得又是勃然大怒:
  
        “你敢看我?!”
  
        多多微微一笑:“前辈倾城之貌,天下人谁不争着目睹。”
  
        金凤脸色顿变,左手一掌拍出,嘴里又叫一声:
  
        “你敢看我?!”
  
        多多眼见对方来势凶猛,不敢硬接,身影晃动,侧身让过这掌。
  
        公孙望笑道:“师娘,什么美人,乖乖,小畜生也看她两看。”
  
        王福兴和梅香学嘴道:“师娘,什么美人,乖乖,我们也看她两看。”
  
        金凤愤恨不已,她瞪眼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欺上两步,发疯般一掌接一掌胡乱击着,也不管击中没击中,嘴里一个劲地叫道:
  
        “你敢看我?!你敢看我?!你敢看我?!”
  
        原来,九华山金凤临阵脱逃被天道教主知道后,天道教主怒其太好卖弄风骚,三番五次坏了大事。
  
        色迷心窃,总以为自己美若天仙,天下男子人人都想与她欢娱。
  
        金凤自知此番罪责难逃,想来想去,也只有靠自己的美貌去讨教主的欢心。
  
        她在教主面前摆首弄姿,又是言语撩拨又是媚眼有加,天道教主一怒之下挥剑把她头上凸出的东西削得精光,算作惩罚。
  
        金凤又惊又痛,鼻子耳朵虽没有了,经这惊吓,神志却吓清醒了。
  
        自此,她自惭自己面貌丑陋,凡有人看她一眼她就认定对方在笑话她,非杀死对方不可。
  
        无奈今日碰到这四个对头,殊非泛泛之辈,金凤连发数招,连对方的衣角也没碰到,岂能不急?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丑八怪,还不住手。”
  
        只眨眼间,陆乘已来到金凤身旁,陆乘的身后,跟着的居然是莆田派的掌门赵骏千。
  
        赵骏千乃心胸狭窄之辈,他几番栽在田原手里,想想单凭自己一己之力,要想找田原和五花手教的晦气,不太可能。
  
        一发狠,干脆就投靠到了天道教门下,是以此刻他会与陆乘在一起。
  
        金凤听到陆乘叫自己丑八怪,不由得大怒,她猛地转过身,看到陆乘身后的赵骏千正看着自己,怒气更甚,她厉声问道:
  
        “你敢看我?!”
  
        赵骏千也是乍一看到金凤,不由得一愣,人还没回过神来,就看到金凤眼露凶光,朝自己走来,心里一慌,嘻嘻笑道:
  
        “小的参见金凤使者。”
  
        金凤恼怒道:“你还敢笑?!”
  
        赵骏千连忙收敛笑容:“不敢不敢。”
  
        金凤哼了一声,慢慢转过身,赵骏千见她转身,心里暗喜这回总算没事,轻轻地嘘了口气。
  
        没料到金凤往前走了一步,猛然又是一个转身,左手一挥,啪地就是一掌击出。
  
        赵骏千哎哟一声,人飞出去很远,摔到了茶叶树上,半天也起不来。
  
        陆乘又惊又急,叫道:“丑八怪,你干什么?”
  
        金凤双眼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叫我什么?”
  
        陆乘脖子一梗,破口大骂:“你想我叫你什么,叫你大美人?你高兴不高兴?丑八怪!”
  
        金凤气得哇哇直叫,不由分说,与陆乘打斗起来。
  
        公孙望嘻嘻笑道:“师娘,小畜生性情温雅,最看不得人家打架了。”
  
        多多笑道:“你想逃走对不对?”
  
        公孙望白了她一眼,骂道:“我自然想逃走了,小畜生不逃被那肉蛋蛋抓去做老公怎么办?你要是不怕被陆乘抓去做老婆,你留在这里好了。”
  
        说完,他急急往山坡下跑去,王福兴和梅香匆匆收拾了茶具,也跟下去。
  
        多多心道自己还有要事在身,确不便与俩人纠缠,嘻嘻一笑,也随三人而去。
  
        陆乘眼见四人眨眼间逃得精光,想去追赶,无奈金凤死死纠缠,使他分身不得,只好眼巴巴看着四人走得无影无踪。
  
    
  
    
  
    
第224章 把他闷在罐头里

  
        剑上的图形密密麻麻,历时太久,有许多地方已被摩娑得模糊不清,田原就着烛光仔细分辨,才看出一个大概。
  
        在烛光里,这剑光更为耀目,不多一会,田原的眼睛就又酸又疼,什么也看不清楚。
  
        他只得在地上盘腿而坐,闭着眼调息一阵,等视力渐渐恢复时才又去分辨。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这一柄剑上的图形,田原大致学了一大半,心里却是一阵凉似一阵,起初的那种惊喜早就消褪而尽,代之而来的是失望和纳闷。
  
        依这剑上的图形所示,这一套剑法实在普通,田原轻而易举一学就会。
  
        学了半天也未觉得这里边有什么奥妙,反隐隐觉得,若以这样的剑法与人对阵,别说克敌致胜,恐怕不出三招,自己早就身中数剑,一命归天。
  
        田原硬着头皮把一整套剑法学会,手中的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不由得连声长叹。
  
        心里早就断定这不是威震武林的飘香剑法,分明是当初制剑的工匠一时童心大起,把村口孩童戏耍的动作刻在剑上,图个好看稀奇而已。
  
        怪不得适才老翁说什么是飘香剑法,连他也不知道,这剑上所示的若是飘香剑法,老翁岂不早就烂熟于心了。
  
        虽如此想,田原的心里仍然不甘,他从地上拾起剑,依次又比划了一遍,少不得又是叹息连连。
  
        想当初这制剑的工匠也蠢笨得可以,这套剑法的每一招都是破绽百出,整套剑法连在一起,更显得生硬乏味。
  
        有许多地方,简直可说是大大的不通了。
  
        比如第三十七招是左手作剑指朝左侧展开,右手直直一剑刺向对方面门,而此时自己是正对着对手,把胸前的一大块空档暴露在对方的剑下,这样的招数,当真是狗屁不通。
  
        而接下来的一招,居然不是撤剑格挡对手肯定会乘虚而入的兵器,反而是削向对手的下盘。
  
        田原又好气又好笑,心道,此刻你早被对方一剑穿胸了,还有功夫去攻对手下盘?
  
        田原依照图形演示,这削向对手下盘的一剑,怎么也用不上力,倒如拂帚轻佻地撩过对手的裤脚一般。
  
        而此时重心前倾,自己的背部全然暴露在对手的剑下,对手哪怕只需用剑或掌在你肩上轻轻拍一下,你也非跌倒在地,一个狗啃泥不可。
  
        田原满腔兴头一时索然,不免郁闷难遣,盯着膝上的飘香剑呆呆地出了会神。
  
        心里叹道,剑啊,剑,武林中多少人为你连命都搭进去了,可我田原,留着你又有何用?
  
        他蹙了蹙眉头,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
  
        若非此剑是田家祖传的物件,田原真想把它弃置一旁,任它在这地底,陪伴着太爷和陆氏三位前辈。
  
        田原一个激凌,猛然惊醒,他想自己这一来怕有许多个时辰过去了,怎的仍然一点动静也没有,照理说多多他们此时肯定会找进屋来。
  
        田原竖耳聆听,石室里安静得可怕,连自己的心跳和蜡烛燃烧的丝丝声响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仰望着石室的顶壁,心道,多多他们进来的话,自己肯定能听到他们的脚步。
  
        田原屏息静气又等了半个多时辰,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哪里知道,适才宇文燕和多多进屋搜寻时,他正全神贯注揣摩剑上的图形,其时别说他们是在上面的屋里,只怕是在他身边走动,他也不一定会受惊扰。
  
        而此时,多多和宇文燕,早已顺着大道追他追出很远了。
  
        田原大声叫道:“多多,多多!”
  
        过了一会,他又大叫:“宇文兄,宇文兄!”
  
        他叫了一阵,又听了一阵,上面仍然寂静无声,他摇了摇头,想了一会,随即微微一笑。
  
        忖道:“是了,以多多和宇文兄的脾性,陆老伯没让他们进来,他们自然不会贸然地无理闯入,定在外面悉心等候,唯有依依,倒很难说。”
  
        田原想着想着,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他断定依依此刻定然已按捺不住,在门外又骂又恼急得不行。
  
        她肯定想冲进草棚看看陆老伯神秘兮兮在干什么,宇文燕和多多肯定会劝阻着她。
  
        呆会第一个闯进草棚,发觉草棚里没人后一咋一呼的也定然是她。
  
        田原笑完之后,就不再着急,心想他们反正是要进来的,自己在这石室里,再等上些时候也无防。
  
        田原环顾空荡荡的石室,倒是练功的好处所,当下就练起了悬书功法。
  
        练练停停,停停想想,寻思这日子一天天过去,自己的武功却仍是没有长进,总好似什么地方阻塞住一般,又不知所以然,不免唉声叹气。
  
        猛然一惊,心道,倪大哥反复告诫,习练悬书功法时要身如枯木心如死灰,神游物外眄天地如虚空。
  
        怎的自己反倒愁绪难断,怪不得武功不进倒退,田原如此一想,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赶紧口占《四穷功诀》,想驱除心内的杂念,可如此一来,反越加思绪联翩,剪不断理还乱,最后只得大吼一声跌坐在地,不敢再练下去。
  
        他坐了一会,等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又站起身,想习练百家掌法,可转念一想,这石室的那头安放着太爷和三位前辈的灵柩,自己掌劲到处地动壁摇,未免太过唐突。
  
        心念及此,虽手痒十分,也只得坐了下来。
  
        闲来无事,他掏出怀中的《田氏家训》随手翻看起来:
  
        “……笙镰以间,正乐声希,治修无害,故繁毓跄跄然也。乐有书适,九成而已。阴阳调达,和气匀通,故远鸟来仪也。质而不文,四海合同,故击石拊石,石兽率舞也……。”
  
        这一节是论乐的,田原心道,原来自己的老祖宗倒是懂些乐理的,不由得暗道一声惭愧。
  
        他把这段话再看一遍,似懂非懂,歪着头琢磨了一会,直觉得头皮发胀,胸闷气短,赶紧把这页翻了过去。
  
        田原心里越发惭愧,遥想当年爹爹总是强迫自己读书,可自己却一味贪玩,一碰到书本就两眼发直,真辜负了爹爹的苦心。
  
        爹爹让韦叔叔告诉自己要仔细阅读这《田氏家训》,还不是期望自己能不忘祖宗教诲,明事达理,坦坦荡荡自立于人世么?
  
        江湖险恶,有许多时候往往让人身不由己,你一不小心就会是非莫辨,良莠不分,一失足再想回头,可就来不及了。
  
    
  
    
  
    
第225章 从A罐头到了B罐头

  
        田原睹物伤情,一边想一边默默地流泪,泪水滴在手中的书上,窸窣有声。
  
        他想起自己田家几代屡遭不测,太爷困在这石室里,若非自己偶然碰上,至今都无人知晓。
  
        爷爷被人所杀,爹娘又被天道教害死,刻骨之仇自己还无力去报。
  
        田原心念及此,由不得不忧心如焚,涕泪涟涟。
  
        他站起身,跌跌撞撞穿过石廊,来到太爷的灵柩前,卟嗵一声跪下,低垂着脑袋,任泪水一个劲地流着。
  
        许是因为太累的原故,他不知不觉身子一歪,就在灵柩前睡着了。
  
        石室里潮湿阴冷,田原冻醒过来时牙齿直打战。
  
        他睁开眼睛,四周是漆黑一团,室中的蜡烛早已燃尽,田原在黑暗中猛一刹那,不知自己置身何处。
  
        稍过片刻,才慢慢清醒过来,从地上一蹦而起,摸到通往外室的石廊,磕磕碰碰到了外面,竖耳聆听,上面仍然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田原这才慌了,心道,多多和宇文兄他们八成是在自己睡着时进了草棚,他们哪知道这草棚下面还有一个暗室。
  
        他们在草棚里没见到自己,自然找到草棚后面去了,这一去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田原扯开嗓门大叫:“多多,多多!”
  
        回答他的是自己嗡嗡的回声。
  
        他一屁股跌坐在地,背上早被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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