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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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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妃娘娘和罪魁祸首同困养心殿密室的事,至今还无人敢面禀太皇太后。
老祖宗是有了春秋的人,万一禁受不住,谁能负得了这责任。
半晌过后,门口传来了福音,正是在守在外头望风的雀儿:“老祖宗,成妃娘娘过来问安了。”
老祖宗顾不得许多,直接就着她的手往外去:“快带我看看去。这孩子真是,现在才露面,让我担心了半宿。”
虽说是责备的话,但满脸尽是关切。
姝菡于是未等入殿门,就见着了同样被她记挂的老祖宗。
“您怎么亲自迎出来了?快坐下等我给您叩头。”
“你也知道自己不对?害我睡不安稳。你那两个小的,一声不响扔到我这里来,是料定我个穷老婆子一贫如洗,没有人惦记来搜罗寿康宫是不是?”
姝菡被说破算计也不承认:“哪能够呢,都是因您福大命大,有神灵庇佑着,我这才放心把福泽他们托付给您。”
“让我看看,伤到哪里没有?这兵荒马乱的,受了不小惊吓吧?”
姝菡忙转了一圈,笑着哄她:“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根头发都没掉,就是造了杀孽,打算接下来一段时间都要茹素。”
太皇太后不解:“什么杀孽?勿要胡说,昨夜攻进来的,那是修罗地狱里的恶鬼,自是阎王把他们收了回去。”
姝菡摇头:“白景瑞虽如死有余辜,但毕竟也使我手染了鲜血。”
太皇太后听话头不对,看向满屋子低头不语装傻充愣的众人,觉得她们似乎有什么事瞒了自己。
“你们都出去,我和成妃说些体己话,没有吩咐不要进来。”
姝菡见状,也在老祖宗脚踏上坐定,借着靠着她的双腿,把昨夜的惊悸努力赶走。
太皇太后见人走没了,这才小心试探。
“白景瑞?和你费氏有血海深仇的白景瑞?”
“是,就是此人。他被押解回京的路上被劫走,随即带了近万人马攻下了玄武门,险些屠城。”
“那他是怎么死的?”
“亏了我当时机敏,在他踏上青龙石的时候触动机关,用悬石将他砸伤,后来用火把阻挡他时又不小心烧着了他的衣服。”
“青龙石?养心殿的青龙石?你为何会和他遇上?”
姝菡这才觉得不对劲。
老祖宗她,原来并不知道自己以身犯险的事,难怪进来时候众人表情闪躲,是一开始谎报了情况吧。
姝菡连忙圆着:“就是碰了巧了,这不是没事了吗?”
太后恨铁不成钢:“你同我讲实话,是不是你主动将人引去养心殿密室的?你是打着同归于尽的主意,是也不是?”
姝菡听出来太后声音里蕴含的怒气,赶忙澄清:“怎么会呢?菡儿自来知道此身能活,是父母的保佑,您的庇护才有今日。可是情况紧急,那些贼人以九王妃和她腹中胎儿的性命要挟,我若是不站出来,白景瑞丧心病狂之下,恐怕会杀尽后宫老弱妇孺,到时候,别说我这条小命,便是老祖宗您和我的福泽歆瑷也难逃一劫,我也算是,临危起意吧,怎么就被您说成了寻死一样。”
不等老祖宗责难,姝菡又故意扁着嘴嘟囔:“而且,我也不是全无成算的。养心殿的那密室我虽没进过,但听皇上曾给我仔细描述过。”
这下太皇太后却异常惊讶:“皇帝将此间密室的机要告诉过你知道?你可知,这避祸的密室事关天子安危,历来只有皇后、皇太后、天子本人,和打理此间的内监知道……”
姝菡一愣,“许是皇上见我对这些奇门遁甲的密室之类感兴趣,才一时兴起?”
太后摸摸她的头:“你当天子是那等糊涂蛋?”
“唉,算了,我知道再说你也无用,往后,别再如此冒险了。哪怕是为了咱们福泽。”
“老祖宗放心,再不会有下次了,我向您保证。”
“嗯,去看看福泽吧,他昨天夜里被惊起,到了天亮才睡踏实。我听说逆党损毁了不少宫室,你那永寿宫若不便住,就来我这里多呆几日也无妨。”
“谢老祖宗体恤,我都听您的。”
出了正殿,姝菡由雀儿引着往侧殿去,路上却反复咀嚼着老祖宗方才的话。
她说养心殿的密室,皇帝皇后和皇太后均知,似乎有什么不对劲。
方才九王爷是调来火硝石炸了堵门巨石才把自己救出来的,甚至毁了半个屋檐,他为什么不是从太医院的另一处暗门入手?
他不知道暗道出口,难道太后会不知道吗?由着她和贼首一同被困是什么道理?
要不是她运气好,碰上个贪财的大头兵,也碰巧让巨石砸伤了白景瑞,只怕她此刻已经被杀、被辱或被俘。
退一步讲,这一夜的时间,就算什么都没发生,她和贼首独困密室,若白景瑞还活着,她的名声只怕也早就坏了。
所以说,太后是不是,有意没有告诉九王爷,还有一条救人的捷径可走?
怀疑的种子一旦落地,姝菡便再停不下思考。
太后用心,恐怕并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强烈安利一篇基友的现言《她莫得感情》BY贰少奶奶,就是隔壁多才多艺、能撸封面会做美食的作者大大,感兴趣的一定不要错过哦,下附文案。
混金融圈的都知道,沈莫这人表面彬彬有礼,其实怀揣一颗连狗都不稀罕闻的黑心肝。
就这样一个斯文败类,放弃上百亿资产,在纳斯达克敲钟现场发表辞职演讲后,空降至一家小杂志社,准备东(大)山(开)再(杀)起(戒)。
沈莫遇到的第一个刺儿头,便是在酒吧抱住他喊“哥哥”的——姜晞。
可这女人待人处事毫无差错,人缘好身材好格外爱笑,还。。。。。。尤其会撒娇。
浑身戾气无处撒,沈莫将她逼到角落,厉声问:“我好欺负?”
姜晞软了软嗓音:“谁让你先欺负我的?”
#恩恩怨怨生死Battle(掰头),几人能看透~#
#我媳妇她啊。。。。。。(猛夸20万字),但就不爱我#
#亿万富豪男在线卑微求媳妇垂怜#
嚣张狂妄“斯文败类”男+哪儿都软唯独心不软的娇气包
☆、【封诰】
001
“太后娘娘还在休养吗?”
容妃在慈宁宫寝殿外观望了有一会儿; 适逢刚刚提了一等的宫女春分打里头捧着冰釜出来,于是觑着空儿上前询问; 不觉就在脸上挂满了焦急。
春分见是容妃; 半是歉意办是恭敬:“容主子您也知道,自从半月前那场兵乱,太后娘娘夜里便不大能安枕; 安神助眠的方子不知用了多少; 总不管用,如今只能靠着日间午膳后小憩才能养回些许精神,我们也实在不敢惊动。您若是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 可否等她老人家醒转再过来?或是到时,奴婢去延禧宫去请您?”
容妃见她说的得体; 只陪着笑。
“也不是什么紧急事,缘是我家里有个生发养颜的古方; 想献来给太后娘娘用起来; 总是我一点孝心。”
太后从前一头乌亮头发保养的甚好,使她整个人看起来似是三四十许的样子,但自从逆党攻城那一晚受惊后; 不知怎的她竟开始大把大把地脱发,现在的发髻甚至都无法插戴簪钗,太后索性以养病为由,多日不曾出面,只把差事暂推给容妃和成妃两位。
容妃今日过来其实是有事求太后示下,便借着生发的方子说口; 想私底下卖个乖,也讨个主意。
大宫女素兰此刻在外头理事,春分擢升不久也不敢擅专,只诚恳答她,“容主子有心了,等太后娘娘醒了,我定如实通禀,眼下暑期渐浓,您别晒坏了自个儿。”
便是委婉让她先回去。
正说话,门内却突然有了动静。
“谁在外头喧哗?”
是太后的声音。
容妃听不出她语气,也不知她是被自己吵醒了,还是压根醒着没想见她。
“主子,是容妃娘娘来看您了。”春分先于容妃开口,替她解围。
里面先是没出声,随后扔下一句:“那就进来吧。”
容妃受宠若惊,赶忙推门进屋。
太后已经半坐起身,披了件织金常服在身,头发却未束。
“往日没看你这么急躁,今日来是有事要说吧?”
上午,南边驿马加急送来了皇帝的手书,一共三封,一份给了监国的九王爷,一份送来了慈宁宫,还有一份,却是直接送去了永寿宫海佳氏手里,也怨不得容妃如此沉不住气风风火火地过来。
容妃看了看屋子里伺候的宫婢,欲言又止。
太后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是朝着在屋里伺候的芙蓉和绿乔说的。
容妃见太后态度虽冷淡,但好歹肯和她独处,赶忙赔着笑脸,先顾左右而言他。
“娘娘气色越发好了。定是前几日内务府奉上来的玉颜粉起效。”
太后虽已经逾知天命的年纪,但女人哪有不喜欢听奉承的,脸上稍带了点和悦。
“也亏得你家里把那十几颗珍珠献了,不然也没有这样的效果。”
“还不是娘娘天生丽质。这一回,我带了个生发养颜的古方来,给太医局那边看过,说是十分对您的症状,要不,先找人试试?”
太后看容妃还端得住,且一直小意讨好,心里对她那点迁怒也消散不少。
“这个先不急,我有话同你讲。”
容妃见太后脸上严正,也赶忙敛容肃立:“是。”
“你应是也听说了,皇帝传了手书回京,一共有三封。”
容妃被太后戳破了心思,也不觉面矮,只带上些乖顺。
“臣妾确是有耳闻,因十分关切皇上在南地的安危,所以斗胆向您打听……”
“皇上还有空写手书回来指点江山,自然好的很,这一点你不须挂心。”
容妃见太后语气里带着愠怒,心里更加不安。
“那皇上他,可否,可否提到了后宫女眷。啊,臣妾没有别的意思,此次紫禁城经历一番浩劫,先后有数百人殒命,想来皇上也是十分忧心此事的。”
太后嗤笑一声:“自然是提了。殁了的梅贵人追封嫔位,她家里父亲赐封荣恩子爵,三代始降。”
容妃赶忙应和,“这真真是皇恩浩荡,梅赫理氏子弟不成器,这样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太后接下来,却话锋一转:“真正因祸得福的,可不是她家。”
“娘娘此话似有所指。”
太后满脸恼恨:“咱们那位于危时挺身而出救了全宫性命的成妃,不日就要荣升为贵妃了。”
容妃虽心里早有准备,知道成妃立下奇功定然会升了位份,但还是忍不住酸涩。
“成妃她豁出性命,又是以己之身诱敌深入,又是临危机智制敌的,这功劳,本就当得,我们后宫这些姐妹,也是钦佩的很。”表面是赞扬,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说姝菡贪功冒进,所行之事不符宫妃举止。
太后自然也听的出,甚至比容妃恼火更甚:“那成妃却是太张扬放肆了些,竟然敢引了那等十恶不赦之人进入天子避难之地。不过皇帝不计较,我们也不好置喙。唉,说到底,谁让你们不争气,这么大好立功的机会,生生让那人拣了去。”
容妃心里愤懑,这功劳哪是谁都能立的?西郊大营的虎符她没有,养心殿的密室她不知,就算碰到了天时,也占不着地利人和。还不是皇帝偏心的结果。
太后见容妃不答话,还当她没听进去。
“你好歹也是勋贵人家养出来的嫡女,就这么轻易被个六品武夫之女给打压下去了?你如此不争气,将来我们大阿哥,还能指靠了谁去?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消息,索性让你彻底清醒清醒。皇帝在手书里和我申明,不日要册封三阿哥福泽为玺亲王,传过玉玺的玺,你可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
容妃不敢置信:“这怎么可以?大阿哥为长为嫡,且已经进学,尚且未封,她成妃之子序齿不过为三,且不足周岁,就要封王?皇上此举,不但坏了长幼伦常,更是埋下了手足相争的祸患哪,您万万要劝住了皇上,不可如此冲动。”
太后也十分恼火:“你当我不明白其中道理?皇帝这次封了福泽事小,但日后,若事事越过我们福元都紧着三阿哥来,岂不是默认了三阿哥才是继位人选,那才是重中之重。这件事,我会和皇帝据理力争,但余下的功夫,还要你做足。”
容妃除了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太后对皇帝的影响力上,也别无他法。
“臣妾全听您的吩咐。”
太后以往,其实既用着容妃,又防范着她,利用的心思居多。
到了今日,也不过是为了大阿哥将来可以顺利登基而扶持她上位。
“毓庆宫那里,你要多上心。大阿哥受惊之后,多日不曾去上书房,你期间只看过一次。如此懈怠,大阿哥怎么会同你亲近?你还是多用点心思才是。”
听到这里,容妃露出满脸委屈,泪花蓄在眼眶打晃儿,只差梨花带雨啜泣出来。
“娘娘有所不知,大阿哥他一心念着他的亲额娘皇后娘娘,是以才对臣妾如此冷淡的?”
“你是说,大阿哥身边还有皇后留给他的旧人?且还时时左右他的想法?”
“还不止如此。大阿哥前几日命人将臣妾从毓庆宫轰出来,还口口声声说,说臣妾是为了取代他皇额娘的位置才进宫的,简直视我如洪水猛兽。”
“定是那起子小人嘴碎,看我不将她们都收拾了去。”
容妃又假做伤心:“您就是打发了那些宫人有何用?只要皇后娘娘尚在,大阿哥对其生母的孺慕之情就会有增无减,到时候,连您这个皇祖母,恐怕都比不上皇后娘娘的一句空穴之风管用,毕竟大阿哥大了,有些时候,一些良言反倒听不进去了。”
太后闻言不由的点头。
如今的皇帝是个什么脾气她已经领受过了,表面上守着孝道,实际上始终和她隔着心,要是大阿哥再被皇后拐带偏了,她日后还能指望谁去?二阿哥母族悉数因谋逆凌迟、问斩,这污点让他注定与帝位无缘。三阿哥之母海佳氏也是个深藏不露包藏祸心的,不可孤注,想来想去,还是福元才是她的退路。
“行了,别哭丧了,这事我来想办法,你先回去,先把我交给你的后宫庶务打理清楚,勿让人指摘诟病。”
“是,那臣妾先告退,您万万保重凤体,臣妾明日再来看您。”
出了门,容妃将准备好的红封塞给春分:“给太后生发养颜的方子就在里面,还请春分姑娘收好。”
春分待人走远,拆开看了,才觉得数目过巨,一时不知该不该上报。
但一想到,太后从前用过的几个一等大宫女的收场,又硬生生把东西收了起来,不敢声张。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的围脖好久没有营业,打算用起来了,关注作品动态的小天使们可以去关注一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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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杀】
001
七月初; 正是三伏天。
姝菡顶着满身满头的贵妃袍服顶戴,用了近一个时辰才完了册封之礼。
因皇帝不在; 皇后幽禁; 太后也称病未来,只有容妃带着余下的几位宫妃来行礼,所以这仪式略显俭省。
姝菡并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随着她将金册交给身后的阿蘅捧着; 铃儿也赶忙上前替她擦去额头的汗。
送走了礼部的人和容妃她们,姝菡迫不及待的让玉琉将事先备下的冰镇乌梅汤连瓮端来。
“折腾了大半日,都来降降火气。”边说还边招呼众人。
语卉好言提醒:“主子要不要先更衣; 这一身隆重是够隆重,就是太焐了些。”
姝菡褪了护甲先抿了一口冰凉的乌梅汁; 这才摇头:“还要去两宫见礼谢恩,索性一鼓作气全了礼数再说。”不然再装扮一次; 也是要人命。
汀兰在一旁打抱不平:“主子都进言不受了; 这封诰还是落下来,足见是万岁爷有意给主子撑腰,只可惜这时节太过燥气; 再等几日入了秋也好啊。”
阿蘅在一旁笑她:“你又胡说了不是,这日子时辰都是钦天监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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