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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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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又看见藏蓝色的襁褓。“这也太素了,连针绣都没有。”
  
  姝菡看他嫌弃,赶忙把襁褓夺回来。“小孩子皮肤娇嫩,还是用棉布的舒坦,您让内务去做,指不定用了什么布料来呢。再说,臣妾这个做额娘的,也总得出把力气。”
  
  皇帝虽然已经有了两个儿子,却真的没关心过孩子是如何养法,只停留在偶尔看看和教育读书骑射的程度上。
  加上今日是二阿哥的百日,他好奇心骤起。
  
  “这个位置为何与旁处不同?”是那件小衣的图样。
  
  “这是用来放置孩子小手的,避免他不小心划伤自己或是吮吸手指。”
  
  “是旁人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想到的?”皇帝似乎对这个功用存疑。
  
  姝菡不自觉地白了他一眼:“臣妾都是快当额娘的人了,要是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将来又如何养育孩子?况且女子惯常比男子细心,总会多加留意的。您不信的话,臣妾来问问您,可知道大阿哥夜里都几时入睡,平日用膳喜食甜还是咸?”
  
  “这些你都知道?”皇帝口气充满讶异。
  
  “臣妾自然不知,不过作为他生身母亲的皇后娘娘,定然都是了然于胸。这女人啊,一旦当了母亲,便会把孩子当做自己的性命一般呵护,反倒是把自己都放在了卑微处。”
  
  皇帝瞬间板着脸:“我看倒未必。”“你这是想变了法的替人游说我?可想过她是不是愿意承了你的情?”
  
  “臣妾也是为了您着想,再有一个月,就是您改元之年,您总不想到时候一个人形单影只站在城墙上受万民朝拜吧?”
  
  皇帝便好整以暇:“有些道理,但还不足够,你要是再列出三点缘由出来,我便看在你的面子上赦了她这一次。”
  
  姝菡暗恨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一个身份卑微的嫔位,自己尚且立身未稳,还得绞尽脑汁替不喜之人想了说辞脱罪。
  
  “皇后乃一国之母,纵使偶有小错,也要存了三分颜面,不然有非议传出,难免动摇人心。而且,就算您不为了结发的情谊,也要替已经懂事的大阿哥想想。您要是对皇后娘娘心存芥蒂,让福元夹在生身父母中间该如何自处?”
  
  皇帝点了点头:“这算两个理由。”
  
  姝菡词穷,实在无法,只好把自己装进去:“臣妾替皇后娘娘陈情,也是存了私心的。此番您与皇后娘娘置气,起因皆是因为臣妾宫里的一个下人。您一句话发落了,护了臣妾的康泰,同时也是打了皇后娘娘的脸面。臣妾想到此节,只怕日后都无颜面对,所以希望能尽早解开您们之间的心结,也省得日夜忐忑。”
  
  皇帝一边听一边点头。“那就,看在你的面上。”
  
  姝菡本来还在搜肠刮肚,想着继续编些什么借口,没想到皇帝真的应了。
  
  高兴之下,主动拉着他的手,踮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皇帝的眼中瞬时亮起熊熊火光,只抱着人往身后的软塌去。
  
  这个时候,寒姑姑隔着门来唤:“主子,晚膳备好了,已经在灶上温了一回,您和万岁爷可要现在用?”
  
  姝菡赶忙应声:“传、传膳。”
  
  皇帝没有好气地拧她鼻子,却也无可奈何。
  
  姝菡本担心夜里皇帝不安分,可这一夜,他只搂着她安安稳稳过了一宿,除了放在她身上捕捉胎动的手,再没撩拨过她。
  姝菡睡的沉,甚至不知他次日是何时走的,也不知他说赦了皇后的话算不算数。
  
  等到用过早膳,姝菡才惊觉自己似乎犯了傻。
  
  皇帝肯这么轻易吐口原谅皇后,说不定,早就想好要留着她制衡白氏,昨夜她十有八九是被戏弄了。
  
  002
  
  白氏受封妃位的第二日,照例要去坤宁宫谢恩。
  
  虽皇后被禁足,但对外的说辞却是养胎,也没有道理避而不见。
  
  说起来白氏所在的承乾宫距离坤宁宫算不得远,走路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但白氏受封妃位头遭出门,自然要摆出百倍的威风,除了把舆车换做肩辇,余下的仪仗诸如素伞、凤旗并金节、立瓜一样不少,就这么浩浩荡荡出了门。
  
  这还是今上登基所册的第一位妃子,路上的宫人难免侧目,近一些的就跪下施礼。
  
  白氏坐在辇上险些把尾巴扬到天上。
  
  昨日她那位村里村气的嫂子进宫时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吹捧,再不是她待字闺中那会儿的嫌弃嘴脸。
  
  世上还有什么事比得上让先头瞧不起你的人转眼要对你卑躬屈膝奉若天人而来得快意?
  
  白妤婷甚至已经开始翘首而盼,哪一天中宫落马,她也能有机会博个皇后当当。
  
  那时,她的二阿哥便也是嫡出的身份,未必就会输给那个妒妇所生的儿子。
  
  一行人缓缓行着,眼看到了近坤宁宫的地方。
  
  白妤婷还沉浸在她的幻想中,最前面却发生了纷乱,队伍也随之停下来。
  
  “小骆子,去前面看看。”
  
  这个月才被分来的小太监便殷勤领命,待片刻后回来禀报:“主子,前面有个妇人挡了咱们的路不让开,还骂您是不长眼的奴才。”
  
  众人听后皆不言语,把视线投诸在面沉似水的仪妃娘娘身上。
  
  白妤婷再没想到,头一次出门,就触了这样霉头。
  
  按她过往行事,定然会问清楚来者身份再做决定,但此刻她身处大庭广众之下,但凡软下来,日后怕是都没脸见人了。
  况且如今这宫里,两宫太后在西六宫,禁足的皇后居中,整个东六宫,有谁还能大过她去。
  
  小骆子称那人是个妇人,想来是得了恩旨进宫探亲的哪位贵人的娘家人,或是求见的外命妇。
  
  想到这里,也不再犹豫。
  
  “将那妇人掌嘴三十,撵出宫去。”
  
  小骆子便兴冲冲地往前去了。
  
  到了地方,不由分说把人按住左右开弓抡开膀子打下去……
  
  

  ☆、【冲撞】

  001
  
  郭络罗·图佳生而贵重。
  
  她额娘作为先帝旻裕的胞姐; 不需远嫁联姻便得封和硕荣安公主,下嫁给郭络罗家人才了得的次子为妻; 又生下一双可爱儿女; 彼时是轰动一时的美谈。
  
  虽大长公主如今已殁身多年,但图佳先时作为公主府唯一的郡主,自小便金尊玉贵地长大; 后来因是丧母长女名声有碍; 低嫁给名声不显但同是老牌勋贵的那木都鲁·谙穆为宗妇。
  
  大婚之后,公婆把她当做亲生女儿般捧着,丈夫也上进体贴; 知书达理的小姑更是在图佳娘家力挺下做了当朝四皇子的嫡福晋,如今已一跃成为正宫皇后娘娘。
  
  那木都鲁一族; 自此既是后族,又有从龙的不世功勋; 如今已经再晋一步; 成了一门两爵位的显赫人家,声势水涨船高、如日中天。
  
  图佳本就是郡主出身,又兼丈夫刚刚封了子爵; 身上两重诰封,让她在京中贵妇中成为了名副其实风头无二的人物。
  
  简言之,她这辈子就不知道吃亏两个字怎么写。
  
  今日进宫,是在数日前就已定好的行程,旨在看望宽慰孕中的小姑,也就是当朝皇后娘娘。
  
  这皇宫她从小就来; 熟悉的很,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坤宁宫的大门,但碍于规矩,还是随便指了个小太监引路。
  
  一路安步当车,终于看见了几丈外坤宁宫的朱漆大门,还不等上前叩门,身后却来了一队人马上前驱逐,声称让她让路。
  
  让路?笑话。这宫里,连皇后私底下都要喊她一声嫂子,皇帝细论起来都是她的表弟,是哪个不开眼的奴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图佳立定后回身一看,浩浩荡荡的队伍中间,七尾翔凤的华盖伞帜迎风飒飒摆动,伞下肩辇上隐约是个穿了宫妃朝袍的白净女子,因太远却看不清真容。
  
  她不禁皱眉:“这是什么人?”
  
  便是没有理会来撵人的侍从,而是转身向领路的小太监询问。
  
  小太监虽不认识这一行人的任何之一,却知道这仪驾的规格是位妃子无疑。且如今东西六宫里,也只有承乾宫那位,才于昨日刚刚封了仪妃,所以基本确定了那宫妃的身份。
  
  小太监斟酌一下,管是仪妃还是这位郡主娘娘,他都开罪不起,遂答她:“看这仪仗,想是昨日刚荣升的仪妃娘娘,大概是急着来给皇后娘娘谢恩请安的……您在这里稍侯,奴才这就去和她们说说去,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便是一家人不识一家人。
  
  图佳听完没有顺心,反而愈加火冒三丈,这一家人岂是这么论的?就凭她也配?
  
  想当初,图佳去安亲王府探望那木都鲁氏的时候,白佳氏还是个刚被太后赏下来的王府格格,也曾站在堂下低眉顺目端茶立规矩,图佳还曾看在太后的面上赏过她一对镯子。
  
  后来白佳氏仗着母家给力,在安亲王府中兴风作浪,没少给这对姑嫂添堵。
  
  连带着,从前倚靠着郭络罗和那木都鲁两家的京中旧人,如今已经开始动摇、观望风向。
  
  图佳暗恨:你个上赶子给人做妾的下贱货色,也敢在我跟前嚣张?我不去收拾你倒还罢了,你今日送上门来,难道还要我心慈手软?
  
  是打定主意要给白佳氏好看。
  
  她看着趾高气扬来撵人的侍从,不由分说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这狗奴才听好了,让白氏立刻滚过来给她家姑奶奶磕头赔罪,要不然,别说我当众不给她留脸面。”
  
  那侍从捂着脸打量一身素淡的图佳,整个人都懵了。虽不认识眼前的人,也不敢还手,只颤颤巍巍问:“你是什么人?竟敢拦着仪嫔娘娘的仪驾?你这是要造反吗?”是典型的外强中干。
  
  图佳有心当面寒碜寒碜白佳氏,遂不直言相告:“你这摇尾乞怜的看门狗还不配问我的身份,还不滚回去叫姓白的过来?”
  
  002
  
  小骆子从一个籍籍无名的打杂小太监,能直接到承乾宫伺候,实是下了血本的。
  
  他将入宫十多年辛苦攒下的积蓄全部拿出来铺了门路,终于得偿所愿到了一宫主位的仪嫔娘娘,哦,如今是仪妃娘娘身边伺候。
  
  一开始调来还只是个小小的守门太监,但前两天,承乾宫里的管事太监触怒了仪主子,而他带出来的几个徒弟也遭了贬斥,小骆子这才渔翁得利拣来进殿伺候的机会。
  
  今日是他换了顶子的第一天,尤其意气风发,听着以往对他颐指气使的宫女们客客气气喊他骆公公,腰杆顿时挺直不少,连走路都是飘在云上。
  
  他奉命去探看前头的情形,走到一半就遇见来报信的小太监,赶紧回身禀告给主子知道。
  
  仪妃闻言果然命他去教训胆敢拦路的恶妇。
  
  小骆子自忖:这是个博取欢心与信任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能让主子失望。于是雄赳赳气昂昂端着架子上前。
  
  等他见到了唯一一个穿着素服的妇人,且她身边只有一个引路的小太监,料定她身份不高,且自恃有人给他撑腰,更肆无忌惮。
  
  也不假他人之手,更不多问,小骆子直接挽了袖子左右开弓下了黑手,都不给人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先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自然瞧不出图佳郡主那身素服实是上好的料子,且因她没穿朝服也猜不出她身份。
  
  小骆子使了全力两耳刮子抡下去,先是一旁站着的引路小太监最先反应过来,嗷的一嗓子上前一把拉住小骆子的手。
  
  “这可打不得呀,打不得。”
  
  这不是寻死吗?别说他一个戴着七品顶子的小内监,便是金銮殿上的万岁爷都下不得这个毒手。
  
  这位是何等身份?几重身份压下来,便是她犯了谋逆的大罪,为着天家脸面,也不过三尺白绫一杯鸩酒了结,这辈子都不会和挨打两个字沾上边。
  
  小骆子一心想着讨好他主子,哪听得进去劝,抬脚就往那小太监身上踹。“敢挡仪妃娘娘的车驾,就是打死也活该。”
  
  说着又抬起手来,不知道自己正拿着脑袋作死。
  
  被掌了嘴的图佳先是被两巴掌打得鼻孔流血,身形也随之一晃。
  
  待反应过来自己被个小太监打了,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注,就朝着小骆子大骂:“好你个断子绝孙的阉货,克死了全家的奴才秧子,是嫌自己也活够了,敢打你家郡主娘娘,看我不活剥了你的皮……”
  
  说着,伸出手就要往小骆子脸上招呼。
  
  引路的小太监被踢倒后疼得直冒泪花儿,却也不敢让他伺候的那位在自己值上出事,只得咬牙一把抱住小骆子的腿。
  
  一边使出全力还一边大喊:“你不要命了吗?这是郭络罗家的郡主娘娘,万岁爷的表姐、皇后娘娘的亲嫂子。”
  
  这句话一出,小骆子没有反应过来,手来不及收势,可在两旁待命的众人却已经一片哗然。
  
  就算资历浅不识得这位郡主是何方神圣,但敢把仪妃叫做奴才,且和万岁爷和皇后都连着亲的人物,又哪里是他们这些小喽啰惹得起的。
  
  权衡利弊之下,有的人选择躲在后头随波逐流静候事情发展。
  
  也有人胆大果断一些,上前去拉扯仍然没有恢复清醒的小骆子公公,至少不要被连坐致死。
  
  还有的人干脆上前去搀扶早已出离愤怒且摇摇欲坠的图佳郡主,却被她一把推开。
  
  想她郭络罗·图佳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从来只有她发落别人的时候,从没想过还有如此狼狈的一天。
  
  她看那胆敢以下犯上的刁奴此时被制服住,也恢复些神智不再自己动手,直指着小骆子的脑袋冲着呆立在两旁的宫人们吩咐:“给我将这不得好死的狗奴才立即杖毙,出了事都算在本郡主头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敢动手。
  
  他们虽然只是连主子的面都难得一见的低等宫人,可也都是吃着承乾宫的官饭,方才出于礼法阻止小骆子寻死是一回事,但没经主子吩咐对自己宫里的太监下手却又是另一回事,总归是费力不讨好,说不定还会惹火烧身,遂都低着头不应声,也不上前。
  
  图佳知道这些人她使唤不动,只朝着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引路小太监吩咐:“去,到坤宁宫报给皇后娘娘知道,就说她娘家嫂子被个姓白的刁奴给欺辱了,眼下已挂了彩,让她带了侍卫来拿人。”
  
  说完用袍袖揩了一把脸,果然沾了半下子血痕。
  
  小太监也顾不得一个外命妇如此越俎代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只能领了命,逃也似地奔向坤宁宫的正门,哐哐哐凿起来,只抱着一线希望不会因为这场劫难让自己跟着陪葬。
  
  两旁的众人一片死寂,他们心里皆知,这件事肯定不能善了了。
  
  十余丈之外的白妤婷尚不知咫尺外的变故,她正和随侍的一等宫女涟滟吩咐:“二阿哥的奶娘这几日似乎有些清减了,不知奶水可还足,等请安回来,你去细细问了,别是染了什么恶疾……”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连奔带喘跪地来报:“禀,禀娘娘,大事不好了。”
  
  白氏不耐烦地将脸转过去:“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还有没有点规矩?”
  
  那小太监就差号丧了:“主子,您快去瞧瞧吧,骆公公,把郭络罗家的郡主娘娘给打了,已经派人去请皇后娘娘了。”
  
  白妤婷本想说打就打了有什么大惊小怪,待反应过来这被打的人是什么身份,一张芙蓉面庞立刻化作惨白。
  
  “涟滟,他方才说小骆子打了谁?”
  
  涟滟也是满目惊恐:“像是,像是说皇后娘娘的嫂子,圣人的表姐,郭络罗·图佳郡主。”
  
  白氏手中的鎏金暖手炉便毫无征兆地掉在地上,又咕噜噜滚出几步远。
  

  ☆、【罚】

  001
  
  白氏惊慌归惊慌; 但很快恢复了冷静。
  
  她一边憎恶那位挨打的郡主来的不是时候,一边也恼恨小骆子动手前不问清楚状况; 如今把这么个无法弥补的过错让她来背; 令她措手不及之下没有任何办法应对。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做下,便没有追悔的余地。
  
  为今之计,只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小骆子她是不准备再保的; 连她自己都深觉这奴才是死有余辜; 简直是老天派来给她添堵的搅屎棍,便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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