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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怡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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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楚静雯略带稚气的嗓音甜美而温柔,忆蝶顿觉手臂起了无数鸡皮。
  许氏和蔼可亲,忆蝶不禁暗自好笑。那许伯母一看就是个厉害的角色,即便是和蔼也是面上的,内里还不知如何苛待人呢!忆蝶不觉对许氏的产生了一丝好奇。
  母亲牵了楚静雯,让给许氏行了全礼,介绍到,“这是雯姐儿,今年十二,平日里在家同我吃住都在一块儿,难免有些娇惯,许夫人莫要介意!”
  “孩子还小,又如此惹人恋爱,我们做长辈的疼爱还来不及,怎会介意!”许氏脸上笑开了花,“楚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啊!大女儿文静端庄,小女儿娇俏可爱,还特别会说话,真真是一双宝贝啊!不知将来哪家有福气得了去!”
  “许伯母……”楚静雯双颊染上两抹粉红,羞涩地低下了头。
  楚静雯堪比好莱坞明星的演技让一直静静站在一旁的忆蝶惊诧不已。
  “傻丫头,还不快去给许伯母倒茶!”母亲宠溺地拍了拍楚静雯的手。
  “哎呀!瞧我这记性!”楚静雯有些懊恼地快步来到桌前,倒了杯热茶,然后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许氏。
  这么快就要敬婆婆茶了么?忆蝶觉得眼前的画面有些可笑。
  许氏对楚静雯的表现更加满意了,热络地牵着楚静雯的手来到桌边坐下,问道,“雯姐儿可识字?”
  “哔哔剥剥,噼里啪啦”楚静雯还未曾来得及回答,楼外传来震耳欲聋的鞭炮之声。
  “观潮庆典开始了!”邻桌有人惊呼出声。
  忆蝶等四人纷纷望向窗外的观潮楼主楼。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尽然已经入夜了。
  她们所在的雅间并非附楼最好的位置,虽然也能看见主楼,但却只能窥见一小部分。忆蝶有些失望,她好不容易来了观潮楼,却要因为视角不好而看不上庆典,怎能不让她失望。
  忆蝶本以为接下来会有更多的鞭炮要放,也已经做好了被鞭炮摧残双耳的准备,可是周围的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观潮楼楼里楼外数十万人尽然在顷刻间安静地连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见。
  忆蝶真惊奇间,窗外传来隐隐的乐曲之声,由远及近,由缓慢变为疾奏,一开始是独奏,随后变成了合奏;开始时似只是极小的乐队合奏,渐渐地奏乐的人似在不断增加,到最后尽然似有数万人都在演奏般,乐曲声洪亮得足可响彻整个京城,乐曲中的澎湃之势足可与万马齐奔媲美。
  雅间里的人全都沉浸其中,忘了言语。
  忆蝶不觉站了起来,疾步来到窗前凭栏望向观潮楼主楼的位置,想看看到底似多少乐师才能奏出如此澎湃高昂的乐曲。可是忆蝶失望了,她连一个乐师也没看见。
  乐曲还在继续,近在耳边,又好似从脚下传来。忆蝶低头一瞧,只见窗外的浪潮不知在何时悄然改变了拍岸的节奏,不再是她来之时的随意翻涌,不仅有了节奏,就连每一次潮涨潮落都似带着跳跃的音色,而潮水拍岸就如同乐师灵巧的手在抚弄琴弦般。
  忆蝶如今总算是信了清晨那婆子的话了,这潮水真地能奏出音乐。
  忆蝶正既惊又讶时,耳边的乐曲停了,但不过眨眼间,远处响起了悠扬的箫声。
  这箫声好似情人间低声的呢喃,这般温柔的曲目与先前的澎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非但没让人觉得突兀,反而似有一双温柔的手轻轻地抚平我们有些紧张的神经般,突然举得轻松悠闲起来。
  忆蝶看向脚下的潮水,脚下的潮水已经恢复平静,好似刚刚的澎湃汹涌从来未曾有过。
  忆蝶不觉奇怪,箫声从何处而来?何人尽能奏出如此动人的乐章?
  箫声变得轻快起来,越来越多的愉悦悄悄地传递进众人的心间,所有人都觉得心里暖暖的,所有人都陶醉了。
  “哧~~哧~~哧~~”三声清鸣,漆黑的夜色突然被白色的闪电划破,紧接着变得五彩缤纷起来,五彩缤纷的色彩好似会流动的流水在空中有序的流动,渐渐汇聚成了龙凤呈祥的景象,转眼间又幻化成了“天下太平”个字样。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鞭炮三声爆鸣,所有人顿时由仙境回到了人间。随后楼里楼外爆发出了雷鸣般得掌声。
  忆蝶再次震惊了。动人的乐曲、突兀的闪电、及时的烟火、龙凤呈祥的图案、天下太平的字样,多么完美的组合。这样的庆典真是闻所未闻。
  掌声结束,世界再次静了下来。悠扬的箫声再次传来。只不过这次的箫声不再似刚才般透着股愉悦,而是隐含着一股离愁,又带着一股对来年的盼望。
  忆蝶长耳细听,发现箫声来此观潮楼主楼方向。她凝目一瞧,但见观潮楼主楼最高、最为突出的一角,一白衣男子手执玉箫临风而立,乌黑的长发随风飘舞,柔和如玉的俊颜在云雾间若隐若现,如梦似幻。
  是二皇子!忆蝶在心中惊叫。他那暖玉的容颜,忆蝶绝不会看错。没想到他不仅身姿卓越,音乐造诣还如此高!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鞭炮再次鸣奏,观潮楼主楼顿时变得灯火通明,好似数万盏等突然在同一时间点着了般。
  之后便传来了围观群众的山呼,因为呼声不齐,忆蝶没听清喊的是什么。随后就见所有人都跪了下来。这一跪,忆蝶才听明白,原来刚刚众人山呼的是“皇上万岁,江山万岁。”
  之后,忆蝶听见了车马响动的声音。
  忆蝶不觉偷偷抬头瞄向窗外。
  但见观潮楼主楼外的通道上,太监宫女徐徐而出,皇帝的銮舆停在距离观潮楼不到半丈远的地方。
  已进中年的皇帝缓缓踱着方步行向銮舆,后面跟着的是全国妇女高贵与典雅的典范,皇后娘娘。
  皇帝上了銮舆,皇后也登上了凤撵,忆蝶本意为皇帝一行人该回宫了。不想皇帝的銮舆不但没动,反而稳稳地停在了观潮楼前。
  随后从观潮楼里款步出来一红衣女子。那女子身姿窈窕非常,想来应是非常窈窕。她头上头上戴着一顶纱帽,乳白色的轻纱遮挡住了女子的容貌,让人不觉在心中遐想。那女子在宫女的搀扶下一路来到銮舆前,原本端坐在銮舆上的皇帝尽然微笑着伸手把那女子接上了銮舆。
  那女子究竟是谁?尽然如此大胆?

  ☆、第10章 生病了

  楚忆蝶满肚子的疑惑。难道那女子是当今太后?可是看那你女子的年纪又不像。难道她是宠妃?
  忆蝶的疑惑还没找到答案,楼外突然出现了一小股骚乱。原来是手执玉箫的三皇子凤逸臣和容貌倾城的王爷凤倾城跟着太子一同出了观潮楼。
  忆蝶虽然没见过太子,但根据三人出来的先后顺序,忆蝶敢断定走在前方的定然是太子。试问世间除了皇上和太子,还有哪个男子敢走在那两个男人的前面?
  凤倾城容貌倾城,三皇子凤逸臣的容貌也可与之争辉,但这身为皇长子的太子却显得过于平凡了。他虽然看着干干净净的,有些高贵庄严,却绝对算不上美男子,而且就通身的气质而言,根本就不具备掌握天下的霸气。
  三位皇子走在一块儿,那太子若不是衣着华丽无比,说不定会被误以为是凤倾城或是凤逸臣的侍卫。
  太子上了马车。侍卫却给凤倾城和凤逸臣牵了马来。
  凤逸臣翻身上马,姿态优雅而飘逸,而且他上马后还笑着同围观的群众告别,这就让本就倾慕他的群众更增了一分对他的喜爱。
  凤倾城却冷着脸,面对群众的呼喊,他就好似石像般视而不见;那只怪狗更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侧,那时刻戒备的样子,好似一旦有人胆敢觊觎它的主人,它就会扑上去把那人咬个半死般。
  忆蝶突然有些想笑。那一人一狗可不就是二郎神与哮天犬的翻版吗?若是凤倾城眉间的朱砂痣不是长得那般勾魂摄魄,那就更神似了!
  忆蝶正胡思乱想时,一道冰冷的视线扫了过来。忆蝶顿觉浑身上下像被冰刀扎了般,抖了抖。她定睛一瞧,尽然对上了凤倾城那冒着寒气的桃花眼。
  忆蝶暗叫一声“妈呀”,吓得赶紧蹲下身躲避。
  站在一旁的母亲和楚静雯都投来奇怪的关爱眼神。忆蝶急忙假装在地上找东西的样子,这才躲过了眼神母亲和楚静雯的眼神追问。
  不过,蹲在地上后,她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别说围观的百姓有多少人,就算是这附楼里也不下千人,凤倾城哪里会注意到她!她真是太过杯弓蛇影了!
  当她站起身时,窗外的骚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凤倾城他们也已经完全消失在视线的范围之内。观潮楼外围观的百姓也少了很多。
  “母亲,刚刚那两位骑马的男子可是当今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楚静雯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那两人的绝世容貌几乎夺走了她的呼吸。若非亲眼所见,她无论如何也不信,世间尽然会有男子比女子更貌美。她顿觉心间似有一颗种子瞬间萌芽,却不知到底是为了谁。
  “正是!”母亲虽然回答了,但却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楚静雯,示意她许氏还站在她们身边呢!
  楚静雯虽然会意,知晓自己不应该把心思放在不切实际的幻想里,更知晓她应该把握的是许氏,但她的心就如那短线的风筝般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想拉也拉不回来了。
  一直站在楚静雯身旁的许氏突然晦涩一笑,对母亲道,“夜深了!楚夫人和两位姑娘出来这许久,想必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府休息吧!”
  言罢只是同母亲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母亲想挽留,却在看见大女儿傻傻地低着头,小女儿痴痴地遥望着窗外时打住,只无奈地低叹一声。
  后来,她们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等来了从府里重新调来的马车。回到楚府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地悬挂在空中了。
  春桃也回到了府里。不用问,忆蝶也知道,春桃定然是被观潮的群众所阻,没能去成观潮楼。
  当忆蝶绘声绘色地给春桃讲诉如幻似梦的神曲时,春桃肠子都悔青了,说,早知道会如此精彩,哪怕是把身上的肥肉都挤掉了,她也要冲去观潮楼。
  在人潮中挤来挤去,后来又在死亡线上挣扎,观潮时为了不让母亲和楚静雯发现异样,忆蝶硬挺着,可是一到了家,再加上同春桃唠了会子些有的没的,忆蝶只觉全身都快散架了。
  到了后半夜,忆蝶便生病了,头晕眼花,全身发寒。
  第二日,她开始发热,头烫得可以煎鸡蛋了。
  春桃被吓傻了,哭喊着跑到正院告知母亲。
  隐隐约约中,忆蝶觉得似有人给她把脉,似乎还有男子与女人争吵的声音;但是不久后她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她醒来时,已是观潮节结束后的第三日。
  “春桃,水!”忆蝶觉得喉咙还是很干涩,渴得要命。
  “小姐!是您醒了吗?”春桃欢快地跑了进来。确定忆蝶醒来后,双眼有些微微湿润了。
  “小姐,您不知道这两日您的病有多凶险!大夫说您得的是伤寒,还会传染。夫人一开始加派了人手过来伺候小姐,可是后来,有两个丫头也同小姐一般得了伤寒。夫人就信了大夫的话,把院里院外的丫头婆子都撤走了。若不是刚好老爷回府,替您请来了御医,只怕您和婢子就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两日的惊惧,春桃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江水,哗啦哗啦往外流。
  “傻丫头,你家小姐我就是那打不死的小强!一个小小的伤寒哪里就能病死我了!”忆蝶帮春桃擦了擦脸颊上的泪。因为伤寒传染,没人愿意伺候她,但人人都可以逃,唯独身为她的贴身的丫头不能,假如她死了,那春桃也会因为侍主不利而被责难,甚至因此而送了性命。
  忆蝶突然觉得有些心寒。即便她的病真地传染,但母亲也不该放弃她啊!她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吗?身为母亲,她怎能如此轻易便放弃了一个女儿的生命?还是说,她的病在那时看来真的无可救药了?
  “小姐您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以后春桃一定会好好地侍奉您,再也不会让您有机会生病了!”说着春桃把忆蝶放在被子外的双手用被子压了回去。
  忆蝶又好气又好笑,又有些无奈,“我现在一点儿也不冷!你若是再不帮我倒水,只怕我就真地要死了,不过不是病死的,而是渴死的!”
  “哦!对不起小姐!春桃这就去倒!”春桃急忙奔到桌旁给忆蝶倒水。
  喝了水,忆蝶觉得全身如初春的朝阳般,有了勃勃生气。
  之后,春桃端来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忆蝶吃得那个香啊!两天了,她水米未进,前胸都快贴上后背了,别说是一碗瘦肉粥,就算是给块面疙瘩,她也能吃出肉味儿来。

  ☆、第11章 病愈

  “这两日府里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忆蝶一边喝茶,一边随口问着。
  “因为小姐您病着,夫人小姐谢绝了一切外客,就连老爷除了公事儿,也大多都呆在府里,倒是没什么稀奇的事儿发生。”春桃收拾好碗筷,走了出去。
  不多时,忆蝶听到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人推了开来。
  首先走进来的是母亲。母亲还是如往常那般,穿着华丽,妆容精致。
  随后进来的是一名四十上下的男子。那男子穿着一袭藏蓝色长袍,身子有些单薄,一看便是儒生;可是在他单薄的身子上却有一张方方正正的国字脸,眉毛很浓,双眼炯炯有神,透着股倔强和坚毅。
  这名男子就是忆蝶的父亲楚正和。
  前世,父亲楚正和是个原则性极强、有恩必报的人。在忆蝶大约一周岁时,他曾经为了某件事与整个家族和母亲冷战了整整一年,哪怕所有人都对他施加压力,他也不妥协。只不过那时的忆蝶太小,记不清父亲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同家族和母亲怄气。她只记得在父亲最孤立无援之时,父亲总是抱着她,让她别怕,说他会好好保护她。
  想到前世父亲对她的慈爱,忆蝶心间不由地暖暖的,“父亲”二字轻易便滑出了双唇。
  “蝶姐儿!”父亲倔强而坚毅的双眼闪过一丝激动,步伐变得快速;可是在接近忆蝶的床前时又有些迟疑。
  最后,父亲坐在离忆蝶约半米的矮凳上,温和地瞅着忆蝶,“蝶姐儿你醒了就好!这几日可是把你母亲和你妹妹吓坏了!”
  站在父亲身后的母亲和妹妹楚静雯都露出了笑容,那笑容温和中又带着些欣慰,可是忆蝶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些假,好似那笑容是别人硬生生拉扯她二人的嘴角才绽放的。
  “是啊!姐姐,这两日可把母亲担心坏了,吃睡都不安稳。每日母亲都在佛前为你祈福,只盼着你早日醒来。在这楚府里,除了在书院的哥哥,静雯就只有你这一个姐姐,姐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往后妹妹就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了!”楚静雯说着双眼有些湿润。
  忆蝶自嘲地笑了起来。她到底在想什么啊!面前的人可是她的生母和亲妹妹啊!尘世间,她唯一能信任的人都在面前了,她怎能怀疑她们呢?
  “让父亲和母亲为女儿担忧,女儿真是该死!女儿如今感觉好多了,还请父亲母亲放心。”说着,忆蝶便要掀开被子要站起来。
  母亲紧忙越过坐在前面的父亲把忆蝶压了回去,“蝶姐儿好转了便好,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好好养着!”
  “是啊!”父亲赞同地点了点头,“好好养着,等你养好了,让你母亲带着你和雯姐儿一块儿去尚书府赴宴!”
  “尚书府?”忆蝶疑惑了。父亲不过是个调入京城不久的工部侍中,尚书府设宴,怎会下帖请父亲?
  “蝶姐儿可还记得观潮节那日撞了我们的马车却急着离去的王夫人?”母亲及时给忆蝶解了疑惑,“王夫人第二日便亲自带了礼物来府里致歉。王夫人的大女儿这月十二日刚好满十六,要行及笄礼。母亲初来京城,对京城的习俗不太了解,蝶姐儿你眼看着也要及笄了,便寻思去看看,也好学着些,到时给蝶姐儿办个像样的及笄礼。虽说咱们府比不得尚书府,但也不能坏了京城的习俗啊!所以母亲便厚着脸皮向王夫人要了张请柬!”
  说到这儿母亲脸上有一丝羞赧。
  忆蝶有些诧异,这请柬尽然是母亲自己向王夫人讨要的!看来母亲对自己还是很上心的,不然也不会为了她的及笄礼而损害自己的颜面。
  “姐姐,你看母亲多向着你!”站在一旁的楚静雯嘟着嘴,撒娇地摇了摇父亲的手臂,“父亲,母亲这般向着姐姐,您可不能再如母亲般,只知道宠着姐姐,不管你的小女儿!”
  “傻丫头!”父亲摸了摸楚静雯的头,满眼无奈。
  忆蝶有些羡慕楚静雯。楚静雯年纪还小,能尽情地向母亲和父亲撒娇。古代的规矩就是多,也很烦,女子一旦到了及笄的年纪便不能再同父母住在一处,也不能同男子单独相处,哪怕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能太过亲近。
  不过在忆蝶的记忆中,除了小时候父亲同家族闹矛盾的那段时间外,鲜少见父亲和母亲对她如同对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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