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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重生:盛宠太子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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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半夏已经拖了碧柔过来,半夏根本就没走多远,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就先下手为强打晕了碧柔,一直在暗处等着许锦言下手。许锦言挥了挥手不让半夏靠近凉亭,那凉亭的合欢散的味道太重,她不能让半夏中招,许锦言自己走了过去将碧柔拖到了凉亭里。

    端云碧柔和德海三个人并排而躺的画面的确是很有视觉冲击力。多亏端云考虑周到,还下了迷药。这就免了她的后顾之忧了,三人的这一觉恐怕得到了明天早上才能醒。

    端云为明天早上准备的东西,还是留着她自己消受吧。

    一阵热浪袭来,许锦言松了松领口,连忙退出了凉亭。

    该死,她还是中招了。为了看清端云的计划,她不得不以自己为诱饵。虽然尽量闭了气,但这合欢散的药力太强,她还是没能逃过。半夏瞧出许锦言的不对劲来,赶快扶着许锦言问道:“小姐,你怎么样?”

    许锦言摇了摇头道:“不太好,你扶着我,我们先离开这里。”

    许锦言记得这逸兰殿的南面有一处湖,但愿能靠冰冷的水让她缓解一些症状。半夏小心的扶着许锦言向南面走去,满脸都是担忧,但刚向南边走了几步,半夏就看见不远处站了个人,因天色太晚,冬日里又到处都是雾气,半夏看不清那人是谁,瞬间就全身警戒。

    她低下头小声对许锦言道:“小姐,前面有个人,”

    说完之后,半夏才发现许锦言已经神志不清了,但同时那神志不清的人却忽然抬起了头,瞧了眼不远处那如竹柏寒松般笔直的身影。

    下一刻,半夏突觉手上一空,刚刚还扶着她的小姐突然像离弦之箭一样飞扑了出去,半夏连忙追了几步,但等半夏看清远处站着的人到底是谁之后,那跑着的步伐却骤然停了下来。

    许锦言已经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是下意识的扑入了那人的怀里。

    一撞入那个炙热的怀抱,听到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她瞬间安了心,哑着嗓子道了句。

    “大人救我。”

    张正一怔,顺手就抱紧了扑入怀里的人。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考验

    “大人……”许锦言发出近乎呻吟的嘤咛,这样柔媚而酥软的声音在这深沉的夜色之中响起,听来让人只觉脸红心跳。

    许锦言觉得身体不断的发热发烫,似千万只蚂蚁噬咬,她一边伸手将领口撕开透气,一边将身子拼命的往张正的怀里钻,想要追逐那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

    凤眸跳动着亮光,仔细琢磨着她那句娇柔动人的“大人”,随后唇角一勾,把她已经不安分到撕他衣领的小手捉住,轻笑着摇了摇头。

    “半夏你以后可要给我做个证,这是你家小姐干的好事。”

    半夏红着脸忙不迭的点了点头,随后意识到不对,然后又摇了摇头。

    张正再无暇顾忌半夏,他要是不赶紧处理了怀里的人,怕是一会儿能在他怀里把衣服脱光。他将许锦言打横抱起又对半夏道:“知道千莲宫怎么走么?”

    半夏想了想,白日里刚走过那里,于是点点头道:“知道。”

    可那不是兰美人的住所么?

    “你从侧门进,到时候会有人接你。”扔下一句话,张正就抱着许锦言飞身离开。半夏看着张大人抱着自家小姐远去身影,歪着头想了想,她这算不算是把小姐卖了呀?

    张正抱着许锦言大踏步进千莲宫内室的时候,呼延兰正在浇花,看见张正进来先是一愣,立刻把水壶放下,笑着迎了上去。随后看见张正怀中的许锦言,那笑意瞬间凝结在了脸上,转而震惊的张开了嘴,换上了一副瞠目结舌的神情。

    “主子……您这是?”呼延兰看着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许锦言抽了抽眼角。

    不至于吧,自家主子的魅力还不至于对一个女人下药用强吧。

    张正知道呼延兰在想什么,但他没打算解释。

    他将许锦言向上拖了拖,但随着他一用力,许锦言又嘤咛了一声,本来已经放下的双臂再次环上了他的身体。

    张正的面色瞬间有了些不对劲。

    几次三番的调整了呼吸,张正才慢慢平复下来,这个女人可能是想逼疯他。“她中了合欢散,你这里应该有解药吧。”说完,张正就把许锦言抱到了内室的床上。

    他本想松开手,这样她也能睡的舒服一些,但是她却不愿意,发现他要松手,明明已经神志不清的人却极为准确的抓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松开,还讨好般的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像是哀求他不要离开。

    他看着她如幼猫般乖顺的样子,终是软了软心,抱着她坐了下来。

    一旁的呼延兰看的是叹为观止,她有些不可思议的开口道:“您是我亲主子么?”

    张正斜睨呼延兰一眼,“解药呢?”

    呼延兰更是不可思议的瞪大一双美目道:“这还要什么解药,你亲自解决算了啊。主子您放心,今儿皇帝忙着呢,没空来我这里,今晚这千莲宫的大床就留给您了,我去门外给您望风!”

    张正咬牙切齿道:“解药!”

    意识到张正是认真的,呼延兰这才正了色,连忙从怀中掏出解药放下,一刻也不停的跑了出去,看主子热闹是有趣,但是保命才是最要紧的。张正拿过解药犹豫了一瞬,其实呼延兰说的也不无道理…。

    虽然是如此想,但手上却还是扶起了她,慢慢将解药给她喂了下去。

    但服下解药的人却还是不安分,面庞如花一般的嫣红,躺在他怀里不断的扭动,还不时发出一些难耐的呻吟,听的张正在心里直念道德经。

    该死,她还真是会考验他。

    他瞧着她因为燥热而干涸的嘴唇,伸手费力的从床边的茶壶里给她倒了一杯水,刚弯腰将水递到她的唇边。她可倒好,下一刻,她的双臂直接勾上了他的脖子,极用力的将他往下一压,他一个不察,让她得了逞,整个身子都倒在了她的身上,手里的水也随之泼洒到了她的领口。

    “许锦言!”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许锦言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昏迷的她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怒意,但却不明白他为何生气,只能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又讨好的蹭了蹭。

    张正的怒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瞧了眼她被水打湿的领口,暗道一句得亏是温水,要不然非得烫醒她。

    他想要起身给她找块干净的布擦一下,但是她抱着他脖子的胳膊箍的极紧,让他一点也别想有离开的念头。

    “解药都喂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他有几分无奈。

    “呜。”许锦言似是回答他一般,又嘤咛了一声。

    张正没了法子,只能随手扯过枕巾替她把水渍擦干,但是擦着擦着,张正的神色就开始慢慢的变化,水不偏不倚打湿的正好是她的胸口,水一浸透几乎是曲线毕露,随着她难耐的呼吸而起起伏伏,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至极的肌肤,而她的脸庞却潮红的近乎娇艳,潮红与雪白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疯狂的刺激着张正的脑神经。

    尽管他擦拭的时候极为小心,但手指还是能透过布帛感受到那抹极致的柔软…。凤眸瞬间紧了紧,有意无意的,为她擦拭水渍的手也加重了力度。

    他一加重力度,她的身子便弯了一下,予取予求的样子。

    张正愤怒的扔掉手里的枕巾,恶狠狠的道:“许锦言!你如果一直这样,我可不保证我能一直做正人君子。”但他刚一说完这句话,那勾着他脖子的人却突然松开了手,翻了个身,安稳的睡了过去。

    张正苦笑的看着她睡着的背影道:“许锦言,你是故意的吧。”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软垫

    半夜里,许锦言悠悠转醒。她睁开眼睛之后却是一阵恍惚。

    入眼之处,是一片妖冶至极的红纱床幔,轻轻飘飘的样子,头顶缀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朦胧温暖的光芒,透过红纱将整个床照成了暧昧而妖艳的浅红色。

    这一张床真是有着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许锦言觉得头有些痛,但靠着的软垫极为舒服,她甚至懒得抬起手按一按头。她靠着软垫伸直了一下僵硬的身子,但下一刻,那软垫居然动了起来,似乎是因她乱动而惊醒了那舒服的“软垫”。

    软垫下意识的抬起手自后面整个拥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发出了刚刚苏醒的呓语。

    许锦言瞬间吓得脸色苍白,一动都不敢动。

    神志不清之前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她咽了咽口水,她最后的记忆是她中了合欢散被半夏扶着去湖边醒神。

    但显然她后面的那个人不是半夏。

    “你醒了?”他刚睡醒的声音慵懒而魅惑,含着淡淡的沙哑之意。

    倒是怪好听的……不不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许锦言睁大了双眼。

    她慢慢的回过头去看身后的人,却正对上一张天神魔魅般的容颜,那样的一张容颜在红纱映出的暧昧光芒之下变得诱惑而危险,惊世的风华怎么压抑也压抑不住。

    他只着了件玄色的单衣,领口敞开,将光洁的胸膛直接暴露了出来,许锦言此时才意识到她刚才靠着的软垫可就是他那一片光洁的胸膛!

    她垂着头暗骂自己反应迟钝,刚才一醒来就应该立刻离开的……但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窘迫不安,他微眨着凤眼,含了三月莺飞的水光,慵懒而魅惑的看着她。

    但那眼神……她怎么觉出了些哀怨。

    是张正没错。

    而且是没易容,美不惊人死不休的张正。

    许锦言直接弹了起来,然后在一瞬间退到了床的另一侧,抓起床褥将自己的身子藏了起来。

    弹起来的时候她就发现她的衣服换过了,现在她身上的是一件轻纱质地的睡衣,不仅薄而且透,胸口的位置是镂空的合欢花纹,一眼便可窥见里面的风光。“不不不不…。不会吧。”许锦言看着那天神般耀眼的容颜,结结巴巴的开口。

    凤眼弯了弯,很好,他报复的机会来了。

    他只直直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嫣红的双唇微微一弯,含了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许锦言看着张正那疑似哀怨的眼神,心就凉了半截,她恨恨道:“你怎么也不拦着我点儿。”

    凤眸的笑意愈加浓重,他勾了唇道:“拦?怎么拦?你一见到我就往我怀里扑,一整晚的缠着我……。”

    “可以了可以了,不要再说了。”许锦言捂着耳朵,连忙制止张正的话。

    她那副娇羞的样子实在让他受用至极,他弯了腰向她逼近,一边逼近一边笑道:“你现在知道这么做不对了,刚才怎么不老实一点,我一把你放下去,你就自己又贴了过来。你最好考虑考虑,看要怎么补偿我?”

    他故意把话说的暧昧不清,还用了极低沉的语调,一点点的逼近她的身子,最后将她整个圈在了怀里,距离近到温热的呼吸就直直打在她的脖颈之处。

    许锦言偏过头,尽量使自己离他远一些道:“大人,我们能不能讲些道理,我刚才是神志不清,但您可是清醒至极的,您不阻止我就算了,怎么现在还反倒怪起我来了?”

    “可是我拦不住你啊,我方才不是说了,你一整晚的缠着……”

    张正的话戛然而止,直接被许锦言用手全部堵回了他的嘴里。

    但这个方法也并不是太好,他温热的嘴唇就抵在她的手心之上,呼出的热气滚烫而灼手,许锦言实在是羞到面红耳赤,但也不敢再动,只好连连道歉:“好好好,是我错了,你说要怎么办?”

    张正示意她将手放下来,许锦言犹豫了一下道:“那你不要再说……那种话了。”

    凤眸又弯了弯,然后点了点头。

    许锦言慢慢放下了手,拳住了手心,尽量使自己不再回想刚才的温热。

    张正将手箍在了她的腰身之处,勾了抹笑道:“想堵住我的嘴,有一种更好的方式,我教你。”

    她一怔,双唇倏尔传来了一阵温热之感,似是刚才抵在手心的那抹温热此时笼罩在了她的双唇之上,她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担那份热度。

    那炙热的温度伴随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逐渐使她意乱情迷,慢慢的软倒在了他的怀里,全身一丝力气也无。她护在胸前的床褥轻轻滑下,露出那身轻纱质地的衣裙,胸前镂空的花纹若隐若现的露出令人疯狂的雪白肌肤,他的眼神瞬间一暗,状似不经意的把箍在她腰间的手慢慢上滑。

    她却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连忙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了开来道:“大人!”

    张正只差一点就要滑上去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有些不满道:“你方才可不是这样对我的。”

    许锦言红着脸,一把将床褥捞了起来道:“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穿的这是什么衣服!”

    欲盖弥彰,穿了还不如不穿!

    张正听了她这句话,眼神微微扫过她拼命遮掩的胸前风光,被她一个愤怒的眼神瞪了回去。

    方才她衣服被水浸透,他怕她穿着那衣服着凉,便让呼延兰过来给她换了衣服。

    那衣服是呼延兰亲手挑的,亲手给她穿的,呼延兰替她穿完之后出了内室,还对站在外室等候的他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他进来之后刚看到呼延兰给她换的这一身衣服的确有些惊讶,但他并没有让呼延兰给她换一身正常的衣服,反而把那温香软玉抱在了怀里。

    但他得声明,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他是费了半天劲才把那股火给压了下去,辛苦着呢。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大乾太子

    他进来之后刚看到呼延兰给她换的这一身衣服的确有些惊讶,但他并没有让呼延兰给她换一身正常的衣服,反而把那温香软玉抱在了怀里。

    但他得声明,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他是费了半天劲才把那股火给压了下去,辛苦着呢。张正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拥入怀中,摸了摸她的头发,轻笑道:“好了好了,什么也没发生,骗你的。”

    得给她顺顺毛,要不然惹恼了非和他真生气不可。

    但被他抱在怀里的许锦言不仅没被顺毛成功,还瞬间炸毛道:“你骗我!”

    张正抱着她的手一抖,含着笑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

    他抱着她的手立刻就往被子里探,吓得许锦言立马按住他的手道:“我没有!”

    但待她察觉到她倚靠着的胸膛因为忍笑而不断颤抖的时候,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头过来怒瞪张正道:“你耍我!”

    一转头,便是那一张太过耀眼的容颜,凤眸深处尽是盎然的春意,本来她还有一些怒斥他的话,但一看到这样的一张容颜,所有的话都被堵回了嗓子眼。

    她只能垂下头,恨自己不成钢,愤愤道:“真是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男子。”

    嗯?这算是夸奖么?姑且算吧。他笑道:“没见过像我这么好的男子吧。”

    许锦言冷笑道:“做梦吧你,这世上比你好的男子多了去了。”

    嗯?方才那句算不算夸奖且两说,但现在这句可就算是挑衅了。

    “你觉得这世上的男子哪一个比我好?你且说说看。”凤眸眯起,泛着凛然的寒光。

    你说的出名字,我就砍的了人头。

    许锦言噎了一噎,忽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大乾太子萧衡昭。”

    许锦言对这位大乾的太子评价是极高的,不止因为前世到最后他帮自己复了仇,最重要的是,萧衡昭这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传奇。

    萧衡昭十岁之时被册立为大乾太子,但此时的大乾皇帝却不是萧衡昭的亲生父亲而是他的叔父萧远。

    萧远和萧衡昭的恩怨十分纷杂,但这段恩怨在今生的这个时间段里还没有完全显露于世,只是因为许锦言有前世的记忆,清楚未来所发生的事情,所以对萧远和萧衡昭的这段恩怨有一些比当世人更深入的了解。

    当年萧远谋杀了萧衡昭的父亲大乾宣和帝,篡改了继位诏书,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但在新帝上朝的第一日,十岁的萧衡昭却手捧一卷宣和帝册立太子的诏书出现。

    新帝已经继位,此时册封太子又算怎么一回事?但这份诏书册立的太子不是宣和帝的太子,而是新帝隆福帝的太子。

    也就是说宣和帝越俎代庖,亲自替下一任皇帝择定了太子萧衡昭。

    可新帝隆福帝的皇位是靠谋杀兄长,篡改诏书夺下的,那宣和帝怎么可能替他择定太子,所以萧衡昭手里的诏书显然是假的,但是萧远召集了朝中所有的大臣对萧衡昭手里的诏书进行验证,却得出这的的确确是先帝宣和帝的笔迹,玉玺盖下的大印也绝没有一点问题。

    这份诏书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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