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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风华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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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出所料必在河间府,或许还暂时是他的顶头上峰。这倒也好,省了些许与上峰周旋的时间,也不必担忧抢功之类的事了。
  他所料分毫不差,翌日,便有慕容家的侍卫来到李家别院报喜信:“从长安发来了敕旨,郎君得了从三品的侯爵,十娘子也得了怀远县主的封号。因郎君有报国之志,圣上亲口让他做了校尉,又嘉奖了好些物件。郎君与十娘子说,这些身外之物都有赖元娘提醒,便吩咐某送些礼物来,顺便传话好教元娘安心。”
  “侯爵、怀远县主。”李遐玉抚掌笑了起来,“圣人可真是慷慨之极!”不知为何,她心中对这位遥在长安的帝皇油然升起了十二分的景仰之意,更隐约还似有几分亲近之感:“怀远县虽并非汤沐邑,怀远县主亦并非实封。但从今往后,寻常人等便欺侮不得十娘姊姊了,真真教人欢喜得很!”
  “阿姊懂得真多,如何能知道这是不是实封?”孙秋娘因故乡就在怀远县之故,自是越发觉着这封号亲近得很,“我真想今日便去瞧瞧咱们这位怀远县主呢!”
  “并未提及食邑封户,自然并非实封……”李遐玉自然而然地答道,忽地又有些恍然——这种汤沐邑之类的事,她究竟是从何处得知的?或许祖母曾经与她提起过罢?不然她又哪里懂得宗室女汤沐邑封户之事呢?公主通常实封三百户,若是受宠者,出嫁时便有千户之巨,远远逾制。至于郡主、县主,百户者有之,五十户者有之,端看究竟受不受宠而已。有些宗室女,可能一辈子都只有虚封没有实封。如李丹薇这般的“远宗女”,能得封号并俸禄便已经很是不错了。
  回过神来后,她又道:“他们新婚,咱们可不好随意打搅。待过些时日,再去拜访亦不迟。而且,慕容姊夫莫非是阿兄的新上峰?咱们到时候是不是该备些礼物?也好教这位新上峰待阿兄宽容些?”她已经联想到昨日李都督特地将谢琰唤过去说话的深意了。
  她所言自然只是调侃而已,慕容若也不会在乎什么礼物。谢琰却作正色状,颔首应道:“那便将他先前送我的那些茶饼都原样封装送回去罢。”
  一时间,连李和与柴氏都禁不住笑出声来,孙秋娘、李遐龄自是更不用提。唯有孙夏,很是直率地补上一句:“原样送回去不好看,你再加一两个呗?反正你那里茶饼也多得很,不同口味的给他各挑一个。”
  “呵,希望他能尝出这些茶饼的口味差异来罢。”谢琰挑起眉,亦笑了。

  ☆、第一百零一章  上峰下属

  
  事后,谢琰果然挑选了不少茶饼,妥善封装,命部曲送去慕容别院。而后,在李遐玉、孙秋娘与李遐龄的目送之下,他和孙夏便策马回了河间府军营。两人御马飞奔入营中,身手利落地翻身下马,早便有眼尖的府兵疾走过来大声问候,不仅争着抢着给他们牵马,又好奇地询问这两日休沐他们究竟忙什么去了。
  “受友人之邀,当了傧相。”谢琰轻描淡写道,去校场上走了一遭,满意地望着正勤练战阵的府兵们。吴队正一板一眼地训斥着众人,远远瞧见上峰回来了,双目乍然大亮,笑得满脸都是褶子,就只差身后摇起了尾巴:“旅帅可算是回来了!某正按着旅帅说的,让这群小子练战阵呢!”
  “瞧得出来,你与他们都很费了一番功夫。”谢琰微微颔首道,“时候不早,便让他们停下歇息片刻,用过午食之后再继续罢。”说罢,他便将手底下一群府兵都召集到军帐当中,与他们分了些部曲带来的好酒好肉,权作慰劳。
  这群魁梧的军汉皆是喜出望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好不畅快!在战场与校场上素来不容任何人冒犯其权威的谢三郎,一向都是这般有张有弛,治军严谨而又不吝屡施恩惠,恩威并施的手段用得炉火纯青。跟着他不仅能够频繁迁转得军功,平日里更是少不得各种好处。因此,即使他要求极为严格,亦是早便将一群属下调教得心服口服,全心全意奉他为圭臬。
  “郎君。”郭朴端着酒过来,毕恭毕敬地与他喝了一杯,压低声音向他通报消息,“张校尉似乎得了什么机缘,昨日他去拜别我阿爷,说是要去夏州某个军府中当果毅都尉。此番变动,先前并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按理说李都尉应当不会如此心急,将这校尉之职空出来才是。”他为人细心,擅长体察周围情形,一旦发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主动来向谢琰报信。虽说许多事大抵都逃不过谢琰的一双眼睛,但他这番一心效忠的心思也很是值得肯定。
  “此话莫要再提,免得教旁人以为祖父为我徇私了。”谢琰不轻不重地道,“这校尉之职,我日后自会以功勋去换来。你的副队正、队正之职亦是如此。说不得,下一回若是有出战的机会,咱们便都能升上一升。”
  “是属下鲁莽了。只是,不知这新来的校尉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什么喜好。属下打听了一日,竟也未能得半点风声,似是连阿爷亦不知晓。”郭朴又道,难免流露出些许担忧之意。他们毕竟都是下属,若是上峰是个很难相与的,少不得会受些委屈与磨搓,甚至白白被人抢了功劳。便是有李和、郭巡与何长刀三人为他们撑腰,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盯得紧。上峰有心为难下属,自会使出种种手段,教他们有苦亦道不出来。更何况,这位突然而至的上峰必定是个有背景的,又何惧区区军府的武官?
  谢琰却是淡淡一笑:“这倒不必担忧。那人骄傲得很,必不屑于为难手底下人。你们都只管放宽了心就是。”说罢,他看了郭朴一眼,又道:“你有这等心思,确实是难得。不过,咱们从军行伍之人,还是应当少些弯弯绕绕,多些勇往直前。与其在军营中猜来度去,倒不如将这些算计都拿去对付敌寇。拿得像样的军功出来,再昂昂然回过首,必能教所有怀疑者、不轨者都不得不闭上嘴。”
  郭朴怔了怔,垂首道:“郎君教训得是,某必谨记在心。”他是世家子弟,性情又本便是个多思多想的,故而一时之间不慎,才对那些似是而非之物着了相。仔细想来,可不是如此么?杂念太多,又如何能在战场上勇往直前?
  谢琰正是觉得郭朴此人是值得造就的,方时不时地点拨他几句,希望日后他能成为最得力的下属之一。想当年,他若无李和在前头领着,必定也会绕上不少弯路,许多事情亦不会想得如此清楚透彻。李家祖父看起来粗豪,其实却是个胸有沟壑的,心中格局也宽广,李家祖母亦是如此。也正因为有这样两位长辈仔细教养,李遐玉与李遐龄姊弟二人方能养成如今这般与众不同的性情。
  除了郭朴之外,吴队正等人对那位新上峰也充满了好奇。他们自另一位同属一位校尉管辖的朱旅帅处也得了许多小道消息,趁着酒兴围着自家旅帅七嘴八舌地问起来。都是些粗豪汉子,想的也不过是新上峰容不容人、吝不吝啬、懂不懂行军打战之类的事。
  谢琰却不透出半分,只道:“不过几天不见,怎么都和那些走街串巷的多嘴多舌娘儿们似的?背后议论上峰,像什么话?无论来了什么上峰,自有我与朱旅帅去应对,你们只需遵命从令就行了。”
  被他训了一通的军汉们觉得大失颜面,仔细想想也确实不太像样,遂耷拉着眼皮不敢再多嘴。午后休息片刻,谢琰又令孙夏与吴队正好生操练了他们一番:“还有心思想些有的没的事,可见是平日操练得还不够!要是累得躺下就能睡着了,哪个还能想东想西?”得了这两句话,孙夏和吴队正都下了狠手,立时便将军汉们训得哭爹喊娘。
  没过两日,新来的校尉便带着乌泱泱一群吐谷浑侍卫入了军营。一伙晒得乌黑的魁梧汉子发觉动静,都在校场边上偷偷瞧着。看着看着,吴队正总觉得为首之人瞧起来很是眼熟,用蒲扇似的大掌用力地捶了捶旁边的府兵,瞪圆了一双蛙眼:“那白面皮似的郎君,不就是那个……那个咱们旅帅的甚么生死之交,慕容郎君?!他……他就是咱们的新校尉?来头居然这么大?!比咱们旅帅还了得?”
  郭朴不幸被他捶中,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心中却想道:这慕容郎君来头可不是大得很?身为吐谷浑王室,又是李都督的新孙女婿,刚得了侯爵的封号,连新妇也成了县主,在灵州城内可是大出风头。这对新婚夫妇可是圣人赦旨亲封的新贵,如今灵州境内的世家官眷们,谁不想结交他们呢?但这些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谢郎君的“生死之交”,他家新妇是李家娘子的“闺中密友”。怪不得自家上峰丝毫不在意张校尉调任之事,这新来的校尉可是再好不过了!
  这位生着好容貌的新校尉甫来到军营,便引起了府兵们的议论。他丝毫不放在心上,径直去主军帐拜见了李和、郭巡与何长刀。见他笑容满面、礼数周到,原本还有些担心镇不住他的两位果毅都尉遂放下心来——若以勋爵来论,这年轻郎君的从三品侯爵,可比他们这些人的七八转勋官都更高些呢!
  “某尚且年轻,也是头一回入军营。诸多事体,仍需三位长辈与诸位前辈多加指点。”不仅如此,对待其他四位校尉,慕容若也依旧有礼有节。几位校尉本觉得他太过年轻,似乎有些少不经事,也靠不住,但转而想到谢琰谢三郎,又恢复了淡定。想来,若是谢三郎再长些年岁,再得些功劳,也足可胜任校尉了。这慕容郎君既然有本事成了谢三郎的上峰,想必也不会太弱。都说英雄出少年,或许他们果然是老了。
  一同用过午食之后,慕容若又命侍卫给长辈前辈都送了些礼物——并非重礼,不过是李丹薇替他准备的些许心意罢了。待回到军帐中,他立刻大马金刀地在中央摆满案牍的长案前坐下,抬眉一笑,随口吩咐道:“将谢旅帅与朱旅帅请过来。”说到谢旅帅之时,他笑意显然更深了些。
  谢琰与朱旅帅都正等着他传唤呢,片刻之后便入得军帐内,给他行礼:“属下见过校尉。”
  慕容若见谢琰的神色竟丝毫不变,仿佛当他是个陌生人一般,心中不免觉得有些无趣。他不透露自己会来河间府之事,便是想给谢琰一个“惊喜”,务必让他“惊”远甚于“喜”,以回报他这个并不尽职尽责的傧相。不料这谢三郎却是淡定之极,就似早便已经料准了似的。
  于是,慕容若也只得不咸不淡地与他们说了几句公事,又让朱旅帅且先下去整军,他想瞧一瞧兵士们操练得如何。朱旅帅忙不迭退下去仔细准备,谢琰却被新上峰留了下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良久,慕容若方拍案而起:“好端端地将我送你那些茶饼都送回来做甚?难不成你自省之后,发觉自己当傧相不够尽心尽力,心中羞愧难当,这才不敢接受这份重礼?”
  谢琰瞥了他一眼:“我分明还加了好些茶饼在里头,你竟未拆开来看看?”
  慕容若干脆地回道:“我不懂什么煎茶煮茶点茶,都交给十娘了。”
  “交给你不过是牛嚼牡丹,给了她才不至于浪费了好茶叶。”谢琰微微颔首,“原本以为你会再过些时日来军营。新婚至今也只有五六日,如何能舍得?”他神色极为淡然,看似并不像调侃,话语中却难掩几分轻快之意。
  慕容若笑骂道:“你以为我是你么?为了与元娘多待一会儿,便完全无视了自个儿的傧相身份?罢了,不提这些。我只想告诉你,你手底下的一百二十人,我等闲不会支使,由得你带领。因为我相信,你定能带好他们。至于朱旅帅那一百二十人,我会好生操练。而且,四队之间必须尽快磨合,日后方能派上用场。”
  “你说得是。一百二十人仍是太少了……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谢琰点头道,“二百四十人,组成战阵倒也能算得上严密了。再加上部曲与侍卫,日后作突袭与断后的奇兵都使得。”
  “在大战之前升得再高些,手底下的人再多些,咱们到时候能挣的功劳也会更大些。”慕容若意气风发地道,“我也不想与你说什么虚话,好男儿就该为父母妻儿挣出个锦绣前程来!我此次,只有四成是为了报薛延陀人之旧仇,六成是为了功勋!”
  “我或许与你正相反。”谢琰接道,勾起嘴角,“不过,军功自是不嫌多的。”

  ☆、第一百零二章  又生异动

  
  年轻俊美的鲜卑郎君慕容若慕容校尉来到河间府军营之后,立刻掀起了阵阵波澜,着实令军汉们很是稀罕了好一阵。每日清晨,当他带着朱旅帅及一百二十府兵在校场上操练时,处处都会投来好奇的目光。若是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掠过去,军汉们连脊背都能挺得更直一些,吆喝声亦是越发响亮,连彼此打斗都更凶残几分。
  如是这般过了好几天,他禁不住有些无奈了,于是打算与谢琰好生提一提,让他出个主意如何才能制止众人继续围观下去。适逢休沐之日,虽然因忙碌之故不能归家,但两人出军营,去附近李家部曲庄园中随意吃些酒肉,却是无妨的。
  于是二人同行,前往马厩牵马。正欲将爱马牵出,便听隔壁一群人正一边刷马一边大声议论。这个说:“慕容校尉怎么生得那么白?就像从来没晒过日头似的!简直比俺们隔壁家娇滴滴的小娘子还白嫩呢!鲜卑人都长这样?”那个说:“幸好俺家里的没见过这么俊俏的郎君,不然还不将俺嫌弃到沟里去?”还有人说:“俺听说,鲜卑人还有生一头黄发的,眼珠子颜色也不一样。这慕容郎君只是看着白了些,倒是黑发黑眼同咱们汉人一般模样哩!”
  “……”慕容若斜了谢琰一眼,翻身上马。他虽然对自己的相貌素来十分自信,但也并不喜引起众人注意。更何况,这些注意当中还有些看稀奇的意味,仿佛一个胡人进入汉家人之中,便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似的。
  谢琰则收起了笑意,微微眯了眯眼,唤住某个路过的府兵,让他寻吴队正将那群嚼舌头的人训斥一顿:“河间府军营当中,容不得这般背后嚼舌之辈!何况又是以下犯上,每人打十军棍,教他们好生醒一醒脑子!”
  “呵,谢旅帅可真是威风得紧。”慕容若笑道。
  谢琰抬起眉,云淡风轻地应道:“这不是替慕容校尉出头么?若论起威风,当然比不得校尉。”顿了顿,他又自然而然地接道:“这群军汉都没甚么见识,不过是瞧个稀奇罢了。毕竟,军营中的男儿都糙得很,好不容易来了个勋爵贵公子,他们才觉得稀罕。至于是胡人或是汉人,其实也无人会在意什么胡汉血统。毕竟身为灵州人,谁不曾见过粟特商人?只是觉得鲜卑人罕见罢了。”其实,鲜卑人反倒是最不罕见的胡族。许多鲜卑人家早便改了汉姓,从了汉俗,化成了不折不扣的汉人,这才不为人所知罢了。
  “‘军中男儿糙得很’?谢三郎,你这模样,这通身的气派,哪里像是军汉?怎么他们瞧着你不觉得稀罕?”慕容若也只是心里略有几分不适,倒是并未恼怒,“难不成就欺我是个生面孔?”
  “确实只是觉得你眼生罢了。”谢琰颔首道,“我从军之前,便偶尔会随着祖父进出军营。头几回去时,他们也都瞧着稀罕,久而久之便习惯了。待再过一两个月,他们见得惯了,你再狠狠揍他们几回,教他们尝尝你拳脚的厉害,军汉们自然而然便会接纳你。”
  “我知道,他们只会服从强者。你手底下那一百二十人,便对你言听计从,从不违逆。”慕容若回道,“不过,你不觉得这群军汉每日睁圆了牛眼瞧着你,就像等着喂食的獒犬似的,这滋味也令人脊背发寒么?若是一群投瓜掷果的小娘子也就罢了,每日转过身就瞧见他们虎视眈眈地看过来,又不能似部曲侍卫似的调教妥当……”
  “咱们是武官,任何事物,都不会比如臂指使般的下属以及亲信部曲更为重要。”谢琰回道,“何况,若是习惯了,便觉得他们虽然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性子,却都单纯得很。久而久之,便能发觉他们的好处。不说旁的,总比那些个心里百折千回又心思不纯的人强出百倍千倍。”
  “这倒也是。”经过这番开解之后,慕容若也想得开了些。到底他习惯了自家侍卫毕恭毕敬不逾矩,所以才不适应这群直率的军汉。总觉得自己成了他们眼中的稀罕物件,却又不能因这等小事发作于他们。也罢,只能寻个机会将人都打服了,彻底树立权威,才能在河间府中立足。
  两人并未在部曲庄园中逗留多久,只是略喝了一两杯酒,又另外命部曲再送了些好酒好肉入军营,便策马回去了。待回到营中后,李和便遣人来唤,两人立刻去了主军帐。主军帐中,李和已经令部曲挂起了一张巨大的舆图,正立在跟前用马鞭比划。何长刀与郭巡在一旁听得极为认真,面上皆是肃然之意。
  “你们这两个黄毛小子,竟然敢私自出军营去喝酒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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