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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风华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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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不是权家的人么?听闻前些时日,你家郎君也在谋万年县户曹县尉的职缺?倒真是可惜,不顾颜面地争来抢去,还是吏部慧眼识英才,将职缺给了我家阿郎。你们也莫要气馁,不过就是个从八品下的京县尉罢了,权家难不成就没有更好的机会么?好歹你们祖上也曾风光过呢。”
权家的娘子抬起眼望着她,平静地行礼道:“那倒要恭喜郑郎君了。如万年县、长安县这般的京县,户曹县尉的实缺确实很难得,故而当时阿郎也想着拼上一拼。只是时运不济,到底未能得到,也只能另谋机会了。所幸文官职缺少,武官职缺却多些。”
“是呢。听说守宫门的左右监门卫职缺多得很,不妨去试一试罢。”许是因争抢这个职缺而生出了间隙,那郑家的娘子竟是越发咄咄逼人起来,“日后风吹雨打久了,说不得哪一天就能入了贵人的眼,提拔起来呢?”
权家江河日下,争抢万年县尉这般炙手可热的职缺,怎可能是郑家的对手?李遐玉双眉微蹙——只是,就算争抢职缺的时候有些不快,郑家到底还是气焰太盛了些,又何必穷追猛打?以她对权家人的了解,他们不但性情正直,也没有人脉使出什么别的阴私招数来。否则,日后驸马权毅又怎会真的去了左右监门卫里头任一个不起眼的武官?
而且,郑家数人在旁边围观,都挂着虚伪冷淡的笑容,却无人劝阻,竟像是对这样的争执喜闻乐见一般。妯娌姑嫂之间,竟也没有一个礼让的人么?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咦,这不是……李八娘么?”李遐玉便使了个眼色,让小王氏退到旁边去,而她却笑盈盈地走出来,目光婉转间亦带着几分嘲讽之意。以她的感情来说,自然是向着权家,而非李八娘所在的郑家。便是郑家得了什么理,如此步步紧逼挖苦他人,也足以教人心生厌恶。
李八娘微微一怔,几乎是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像是不敢相信她居然会出现在长安,居然会出现长孙府这样的宴饮场中。而郑家其余的娘子们则都有些好奇,因李遐玉的衣着穿戴绝非寻常贵妇,举手投足间亦是优雅从容,看着便像是陇西李氏的故交世家后辈。
“怎么,八娘姊姊不记得我了?”李遐玉刻意轻嗔道,拢了拢身上火红的裘衣,翩翩然地来到她们跟前,“十娘姊姊前些时日还来信与我说起八娘姊姊呢。说是她已经随着慕容姊夫来到雍州这么些时日,你们姊妹竟始终没有机会见面,实在是可惜得很。想想你们之前那般‘姊妹情深’,如今却天各一方,心里想必一直都挂念着。现在可好,我也来了长安,说不得便能寻着机会姊妹相聚了不是?”
听她提起李丹薇与慕容若,显然似有似无地带着几分威胁之意,李八娘的神色顿时微微一变,勉强笑道:“元娘你来了长安,竟也不来瞧瞧我,真是见外了不是。至于十娘,我们也曾通过信,倒是也约了什么时候见面呢。”
李遐玉抿嘴浅笑,扫视着她身侧神情各异的郑家娘子们:“改日,我再投帖子给郑家,八娘姊姊可莫要嫌弃我。否则,我便将咱们幼时发生的那些‘趣事’都讲出来,让各位阿嫂与姊妹们都听一听,凑个趣。”
“我如何敢嫌弃你呢?”李八娘最担心的便是她口无遮拦地透出什么来,遂立即转移话题,托辞说恐阿家身边无人伺候,便引着自家人赶紧离开了。
待她们走远之后,李遐玉回过首,笑着望向权家那位娘子:“这位娘子,没事罢。”
权家娘子眨了眨眼,忽地笑起来:“原来你是来帮我解围的。”
“只是看你一人对付她们一群人,有些看不过眼而已。”李遐玉坦然承认,又自然而然道,“我姓李,夫家姓谢。瞧着娘子的性情,仿佛与我十分投缘,不知娘子是哪一家的?”
权家娘子打量着她,并未犹豫或迟疑:“我姓陆,夫家姓权。我瞧着娘子也很是面善,依稀像是曾在何处见过一般。”
说罢,两人便相视一笑,更是倍感亲近。
☆、第一百八十九章 好友再会
此次宴饮中,李暇玉虽是受了无妄之灾,惹来了千金大长公主这样一位难以预测其动向的对头,却也同时亲眼确认了萧氏无忧无虑的生活,并适逢良机结交了权家的陆氏,可谓是收获颇丰。宴饮结束的时候,她正要送义阳小公主回宫,不料长乐长公主早已命人准备了数车礼物,美其名曰是“压惊”所用。而且,其中满满一车绫罗绸缎以及各色吃食、珍贵药材等,指明是送给她的。
义阳小公主自是不会推拒姑母的好意,搂着长乐长公主甜甜地致谢。李暇玉亦是无从推拒,便只得行礼告谢。长乐长公主姊妹三人对她印象颇佳,又听了真定大长公主明言谢琰是崔子竟的弟子,心里越发觉着亲近。晋阳长公主与衡山长公主当下便邀她过些时日去公主府做客,并且将家中孩子们一并带上。
旁边陆续离开的世家贵妇们将几位贵主待她的亲近情状瞧在眼中,心中自是各有想法。毕竟,遍数长安城内,能得这些嫡出公主们另眼相看的内眷可谓是少之又少。而这位定敏郡君身后更依仗着皇后殿下,据说还能经常面见圣人,哪家官眷不高看她几分?要知道,寻常外命妇若不是入宫参加宴饮,或是皇家的围猎游乐,又如何能有机会见到宫中的贵人们?若是有本事请这位定敏郡君在合适的时候替自家人说几句话,岂不是比什么及时雨都珍贵些?
李暇玉亦很清楚,几位贵主特意在人来人往的内院门前与她说笑,自是无形之中便为她推开了长安贵妇交际的藩篱。她很承她们的情,故而脸上难免带出几分来。然而几位公主却只是眉眼弯弯地取笑道:“若是多邀你出来,义阳想必也会忍不住跟着你出宫。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标,你可别教我们这些小恩小惠给蒙蔽了。”
“贵主说笑了,妾自然省得。”李暇玉遂也半是顽笑地道,“既然收受了贵主们的好意与礼物,日后妾一定每一回都携着小贵主同去。不然,恐怕到了公主府的门口,妾若是孤身一人,却是要吃闭门羹了。”说罢,她还作楚楚可怜状望向孩子们:“小贵主可舍得妾被贵主们拒之门外?”
义阳小公主看得一愣一愣,染娘则立即为自家阿娘说起话来,摇着她的手念道:“舍不得,舍不得!”于是,她也回过神来,跟着连连摇头:“舍不得,我当然舍不得。”许是因太过惊讶之故,她竟然完全未曾注意到自己方才究竟答应了什么。
见状,簇拥在侧的几家女眷均禁不住噗嗤一声笑起来。在笑声中,真定大长公主指着长乐长公主姊妹三人道:“你们瞧瞧,就该向元娘学一学才是。若是你们先前能使出这样的法子,义阳指不定早便答应跟着出门了。啧,我可是从未想过,元娘你这个巾帼英豪居然也能作出如此娇态,而且还是向着一群孩子使——这让我该如何说你呢?”
李暇玉失笑道:“贵主且饶了儿罢。儿也是想顽笑顽笑,从未想过竟然如此有效——”她便是在谢琰跟前,也从未如此刻意示弱过。方才亦不过是灵机一动而已,还想着可莫要将孩子们都吓住了呢。
顽笑归顽笑,到底众人还是依依不舍地道了别,又约了下回宴饮相见,这才各自归去了。当义阳小公主的仪仗出了崇仁坊之后,小王氏又带着孩子们过来见礼道别。李暇玉便道:“方才自长孙府得的一车礼物,阿嫂都带回家去罢。”
“这如何使得?”小王氏摇首,“那是长乐长公主点明送与你的,无论如何都不该归入公中。何况里头那些珍贵药材,应当是给三郎调养身子所用,更不该由我带回延康坊了。元娘,你我二人之间,也无须这般客气小心。”
“那我只取走些药材与吃食,剩下的阿嫂都带回去,算是我送给家里的不成么?”李暇玉便又道,“吃食正好给大郎他们几个分了,这些上好的绫罗绸缎,也可给家里缝制簇新的春衫、夏衫。往后穿着新衣衫赴宴饮,想必家中人也欢喜。”长乐长公主给的衣料,自然绝非寻常之物。不过,她几乎每日都能得到宫中的各种赏赐,什么都不缺,故而索性便想着做个人情罢了。与其日后将这些衣料送去延康坊的时候,还须得领受王氏的冷眼,倒不如此刻便让小王氏这位阿嫂承她的情。如此,送礼也送得心里舒适许多。
小王氏拗不过她,便只得答应了:“便是缝制新衫,也少不得你们一家的。改日你让人将尺寸都送来,我再命家中的绣娘好生给你们做衣衫。”而后,她又特意嘱咐谢沧兄弟几个与华娘谢过叔母,这才告辞离开了。
李暇玉将义阳小公主送回宫中后,又陪着杜皇后说了几句宴饮的趣事,从头到尾都不曾提起千金大长公主之事。而义阳小公主与染娘也十分乖巧地在旁边说着她们在长孙府的园林中顽了些什么游戏。听她们说得极为高兴,顽得也很欢喜,杜皇后止不住笑容,感慨道:“果然还是须得让令娘多出宫走一走。”
不过,长乐长公主特意遣来“送客顺便送礼”的贴身侍婢,却在秦尚宫的引见下,已经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地禀报了正在甘泉宫中休憩的圣人。圣人收了微笑之色,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你回去给阿姊复命,朕的女儿,谁都休想欺侮。欺侮令娘,便是欺侮朕。呵,真定姑母所言极是,千金姑母也该受些教训了。免得御史台几乎每一旬都递来弹劾她的折子,朕倒要替咱们皇室的颜面着想,一直为她掩盖!”说罢,他匆匆地便往安仁殿来探望女儿了。
待圣驾到之后,李暇玉便携着染娘告退了。母女二人乘着牛车回到青龙坊时,夜色已然深了。她们正要往门内走时,忽而听见后头传来一声呼唤:“元娘!”熟悉而又充满怀念的音色,令母女俩都怔了怔,立即回首循声看去。
却见黑夜当中驶来数辆马车,徐徐停在她们的宅子前,车上挂的几盏气死风灯将门前阶下照得格外亮堂。为首的华盖朱轮马车内,一张含笑的芙蓉面探了出来,虽带着几分疲惫之色,却依旧难掩欢喜:“你可教我好找!明明信中写的是在怀远坊买了个宅子住下来,我下午入长安城赶过去后,却扑了个空。幸得思娘告诉我,你们一家子如今都住在青龙坊,不然教我去何处寻你?”
“十娘姊姊!”李暇玉又惊又喜,忙牵着染娘迎过去,“你竟然来长安了,怎么事先也不与我说一声?我原还想着,待到三郎病情稳定之后,便与他一同去慕容姊夫所在的军府探望你们呢!”谢琰归来之后,她便给家人与好友都送去了信,也免得他们心中担忧。却不想,李丹薇竟然径直过来了。
“在信中瞧见那样的好消息,我如何能坐得住?”李丹薇下了马车,握住她的手,“原本阿若和孙憨郎也想过来,但他们的休沐日期实在太短,故而只能放我独自前来了。茉纱丽也坚持要同来,临出发的时候却诊出了身孕,亦只能怏怏地作罢了。我倒不知是该羡慕她,还是怜惜她了,生下二郎还没多久呢。”她先前生龙凤双胎的时候有些伤了身子,一直在调养。不过,就算这些年都不曾开怀,她与慕容若亦是并不在意。
马车中又探出两个小脑袋,却是慕容修与慕容芷。这两个孩子均比染娘大两岁,如今已经是五岁的孩童了。兄妹二人幼时生得十分相像,几乎教人认不出来,如今长得开了些,终于能够分辨了。兄长慕容修生得固然俊俏,眉目间却带着几分小郎君的凛然之气;妹妹慕容芷的容貌则越发精致,性情温和许多,且时时含笑,很是讨喜。
“染娘妹妹。”虽是分离了一些时日,但慕容兄妹二人仍是牢牢记得这位玉雪可爱的小妹妹。尤其慕容修经常听阿爷阿娘说,指不定染娘便是他未来的娘子,心里更是难免牵挂。当然,以他如今的年纪,尚不可能真正理解什么是“未来的娘子”。但只要想到染娘是属于他的,独占欲与责任感便油然而生。
“阿修阿兄,芷娘阿姊。”染娘眨着眼睛,也觉得欢喜极了。三个孩子手牵着手,犹如三个小雪团,都穿得毛茸茸的甚是暖和,真教人忍不住想挨个揉一揉。
李暇玉心里实在是蠢蠢欲动,便索性也不再忍耐了,立即将他们抱过来揉弄了一回。李丹薇也笑着继续蹂躏他们,直到慕容修扁着嘴试图反抗,才将他们都放开。为了避免继续惨遭蹂躏,小家伙们慌忙牵着手奔进宅子里,竟将自家阿娘都扔在了身后。
“染娘,听说你阿爷回来了?”
“嗯,耶耶回来了,每日都陪我顽。”
“我们好像……没见过你家阿爷,他长什么模样?你能带我们去看一看他么?”
李暇玉望着小家伙们圆滚滚的背影,失笑道:“他们竟将咱们当成洪水猛兽了。小时候多可爱,不论咱们怎么亲怎么揉,也只会嘿嘿地傻笑。如今长大了,竟是越发有了自己的主意,也越发不爱与咱们亲近了。”
“可不是么。”李丹薇心有戚戚焉,“尤其是阿修,成天就喜欢跟在他耶耶身后,都不怎么理会我。我要教他拉弓射箭,他居然还敢嫌弃我技艺不佳,简直教人哭笑不得。有时候,我便想着,若是再生一个贴心的小郎君该有多好。”
“贴心的有小娘子便足矣,小郎君便由得他们去罢。”李暇玉宽慰她道,“不过,你将他们兄妹都带了过来,又准备了这么多辆牛车的行李,难不成打算在长安待上一段时日?那我岂不是会被慕容姊夫暗地里记恨?”
“你还惧他记恨么?”李丹薇禁不住笑起来,“横竖他几乎日日都要待在军营中,便让他独自待着去罢。我们娘仨个在长安多住些时日,待到开春转暖之后再回去亦不迟。且我若不曾亲眼看着你过得好,也始终不能放心。”
李暇玉握着她的手,心中妥帖极了,仿佛浸润在温水中一般,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咱们也别在外头吹冷风了,免得受寒,进去罢。不过,这个宅子只有二进。你若是不嫌弃,便和我挤一挤罢。”
“那我岂不是会被谢三郎暗地里记恨?不行,你还是安排我和孩子们住在一起就是。”
两人说说笑笑地步入宅子中,谢家与慕容家的仆婢不需要主家发话,便立即齐心合力,将行李都渐次卸下来。不多时,一切都安排妥当,宅邸的大门便关闭了,将满宅邸的温情都锁了起来,而那些寒霜风雪则尽数关在了外头。
☆、第一百九十章 阿家出手
却说孤孤单单被留在宅邸中的谢琰这一日一夜过得颇为煎熬。虽说内弟李遐龄一直守在他旁边,却因名医们叮嘱过他不能多思多虑之故,连像样的话也不与他说,更别提对弈之类较为费神的游戏了。李遐龄倒是手不释卷,读得甚是欢喜,可怜他竟是连最新的传奇话本都不许碰。无奈之下,他只得一面思念自家娘子与女儿,顺带理一理最近那些虚无缥缈的噩梦。
说来也奇怪,寻常人做噩梦,接连两三回便已是极限。而他的噩梦,自从头疾发作断断续续竟做了七八回,而且梦中的人物身份线索竟然能对应起来。虽说时间有些混乱,然而前前后后理清楚之后,却是如同另一个人的人生一般,细节处足以令人惊叹。偶尔,他神思不属的时候,甚至会混淆梦境与事实。当然,最终清醒过来之后,他发现,噩梦毕竟只是噩梦而已,若与现实中的人物相应,却有些荒诞不经了。
或许是他的错觉,自从噩梦变成浮光掠影之后,他的头疾也减轻了许多。而自己的记忆也时不时闯进那些噩梦当中,倒教他觉得自己的记忆仿佛蒙尘的明珠一般,正在渐渐地擦拭干净。或许,终有一日,待他寻回所有的记忆,这“离魂之症”应当便会不药而愈罢。
“记忆?不可勉强,顺其自然即可。”观主给他行了一回针,淡淡地叮嘱,“你脑中部分经脉淤塞,可能确实是血瘀压迫所致。如今许是正在自行解开,故而才能记起过去那些零星之事。如此说来,行针应当颇为有效。不过,切记不可操之过急。既然迟早都能记起来,早些晚些又有何妨碍?”
“观主说得是,晚辈受教了。”被扎成刺猬的谢琰躺在床上,只能虚虚地朝她颔首致谢。观主身边的女冠弟子将针囊收起来,师徒二人便飘然离开了。李遐龄将她们送出门去,回来时恰好见三只毛茸茸的小团子滚将进来。
为首的雪团子惊了一跳,止住脚步之后,忙将剩下两人拦住:“别看!别看!床上躺着只大刺猬!”他只匆匆地瞥了一眼,就见数十根银针闪烁着寒光,仿佛一只巨大的刺猬正窝在床榻上,真是可怖之极。他从未想过,阿爷所提过的猎物刺猬竟也能生得如此庞大,对自家阿爷的崇拜顿时更上了一层楼。
“不是刺猬,是耶耶。”染娘探出小脑袋,仔细端详了片刻,便迈着小短腿蹬蹬蹬奔了过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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