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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董鄂妃-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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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奴婢。”

    合殿中人没想到云珠会有这猝不及防的一手,都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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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百六十八章 心机再现

    顺治蹙眉道:“朕还没说话呢;你可也太心急了些!罢了,就照你说的,派个嬷嬷盯着你,若有不适;赶紧请太医来!”

    淑懿关切地看了一眼云珠;云珠微笑着打了个眼色;意思是没什么。

    齐太医慌忙跪下道:“回皇上,二阿哥毕竟是幼儿,纵然云珠姑娘吃了无事;可并不一不定能说明……”

    顺治怒道:“够了!你好生打起精神去治二阿哥的病吧!二阿哥若有事,全着落在你身上!”

    贞妃娇滴滴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皇上用膳只用了一半,臣妾陪您回宫;叫她们再热一热那一盆虫草炖鸽子,臣妾再陪您吃两杯罢!”

    储秀宫霎时间风流云散。太监小心翼翼地阖上门,二阿哥的乳娘扑通跪下去,哀告道:“娘娘息怒,奴婢也没想到那个云珠动作会这样快,倒叫皇贵妃抢了先机!”

    海蓉坐在顺治方才坐过的花梨炕上,冰着一张脸,僵硬地开口道:“罢了,皇贵妃是何等聪明的人!能够混到执掌凤印的这一步,自然有她的长处,她身边的人机敏多智,也不足为奇,今儿这事只怪本宫一上来,没有一口咬死!不然就算扳不倒皇贵妃,至少可以扳倒恭靖妃,可是想不到竟然鸡飞蛋打!”

    乳娘起身,轻轻替海蓉揉了揉胸口,劝道:“这齐太医也是太没眼色,娘娘往日在他身上用的银钱还少么?”

    海蓉抚一抚旗头上垂下的绯色夹金线流苏,摇手道:“罢了,本宫只不过生了二阿哥,才会有这个一宫主位的身份,如今我又不得宠,聪明有眼色的太医,怎么会为本宫所用?”

    言语之间,满含凄凉。

    乳娘叹了口气,道:“奴婢是夫人从府里选出来,送到宫里来伺候娘娘和二阿哥的,奴婢是昨儿无意间听恭靖妃说,路上遇到了皇贵妃,才临时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来,想着纵然不能扳倒皇贵妃,起码可以夺了她的掌宫权,可惜奴婢能力有限,竟不能助娘娘一臂之力!”

    海蓉转脸看看天空,像是洗得发了白的薄绸子,稀稀拉拉的,透了丝丝的光线下来,弥漫在空气里,像扑天盖地的淡金的烟尘,笼罩着这座寂寂深宫,不由唏嘘道:“本宫费了多少心思,才有了今日的地位,只差一步,本宫就可以位极后宫至尊,本宫不可以这样半途而废!”

    乳娘顿足道:“今日之事,扳不倒皇贵妃与恭靖妃还是小事,最不该的是打草惊蛇,叫皇贵妃有了防备!”

    海蓉按住乳娘肩头,冷笑道:“看来本宫放在承乾宫的那个杀手锏,竟不得不提早亮出来了!”

    承乾宫里短烛摇摇,细碎的影子如漫天飞舞的柳絮,扑簌簌落在淑懿和云珠的身上。

    云珠得意地笑道:“宁悫妃为了扳倒娘娘也真是舍得下血本,竟然往亲生儿子的吃食里下药,不过下得不多,奴婢吃了,肚子微微疼了一疼,只咬牙忍住了,跟着我的嬷嬷见我无事,此时也去养心殿回禀了,只怕皇上这时正恼恨宁悫妃呢!”

    淑懿拍着她的手道:“二阿哥是她的依靠,她是自然不敢下药下重了的,可你一下就吃了两块荷叶糕,本宫也是担心得了不得,若今后有这样的事,也不可这样鲁莽了!”

    云珠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宁悫妃这样对娘娘,亏娘娘当日还对她那样好!”

    淑懿苦笑道:“人总是会变的,如今宫中的皇嗣只有二阿哥与四阿哥,二阿哥还占着长子之利,若是没有本宫,她在后宫之中,也就没有对手了!”

    云珠冷嗤道:“她也太贪心不足了,也不想想初进宫时,不是娘娘帮着她,她焉能有今日的地位?”

    淑懿无奈道:“在宫里,不结交人不行,可结交了人,又难免反目为敌!”

    云珠托道腮道:“宁悫妃得了这样一个教训,恐怕会消停几日了吧!”

    淑懿明眸如两丸黑水银,转了几转,道:“难说!她既有这样大的志向,想必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

    话音才落,素篆气喘吁吁地跑进来,道:“方才门上当值的小宫女接了一张字条,说要给娘娘的!”

    淑懿接过来一看,见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心思一沉,想了想,对云珠笑道:“我说宁悫妃消停不了吧,果然又来了!”一面问素篆道,“当值的小宫女没说是谁送来的?”

    素篆皱了皱眉,道:“小宫女问了,那人不说,天擦黑了,又看不清楚,只说看样子像是个医女?”

    医女?难道是采藤?可也没必要这样神神秘秘的吧。

    云珠好奇地伸长脖子问道:“娘娘,又有什么事?”

    淑懿附耳过来,悄悄地对云珠说了几句话,云珠惊异道:“奴婢怎么没注意?”淑懿摇手,示意云珠和素篆小声些,云珠问道,“既如此,咱们先不管这送信的人是谁,这一回就叫宁悫妃先背一个罪名!”

    淑懿长睫如扇,冷冷道:“她这样不想消停,本宫却没心思陪她玩下去,须得一次解决了这件事才行!”

    云珠问道:“娘娘想怎么办?”

    淑懿道:“宁悫妃不是想来找本宫的错处么?本宫不必等她来,明日一早,本宫就自去与皇上说明!”

    云珠和素篆都点头笑道:“对,先置她一个栽赃陷害之罪!”

    淑懿一夜未眠,这几日各地官员来京中述职的颇多,顺治已经好几日没去后宫了,每日来了承乾宫,也不过是陪四阿哥玩一会儿,用了午膳就走了。

    淑懿算着顺治明日早朝,必然下得很晚,因此也没着急,听着卯时打更的声音,仍旧迷蒙地躺着,想着再睡一会,去养心殿也好。

    谁知才要迷迷糊糊地睡过去,忽听院子里一阵嘈杂之声,紧接着脚步杂沓,显然来了许多人,云珠慌忙穿好了衣服,到窗前一看,又回来急急地禀报:“娘娘,不好了,苏嬷嬷带着一帮人进来了,声势大得很,难道宁悫妃恶人先告状了?”

    淑懿恍然从梦中惊醒,还醒转不过来,沉了一会,心思才渐渐清醒,虽然想不透里头的关节,却也并不慌张,只点手叫素篆过来,吩咐道:“你悄悄地从后面角门出去,瞧着皇上一下朝,就把这里的事告诉他,他必定会速来!”

    苏茉尔来了,看来宁悫妃是把事情捅到慈宁宫去了,淑懿转念一想,也对,这样的大事,就算贞妃知道了,想必也会保着自己,所以宁悫妃必须要绕开这两姐妹。虽说突然起了这样的变故,淑懿却并不惊惶,只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淑懿穿上玫瑰紫二色金的软缎宫装,将头上的青丝简单地绾了一个髻子,端然走了出来,一眼就看见苏茉尔后面跟着的宁悫妃。

    苏茉尔进前一步,微笑道:“搅扰娘娘清梦,着实不该,可如今有一件极重大的事,不得不请娘娘做主。”

    淑懿眼神飞快一转,笑道:“苏嬷嬷何必这样客气?有什么事只管说!”

    苏茉尔福一福身,笑道:“今儿一早,宁悫妃就来禀报,说在娘娘这里学书识字时,偶然发现了娘娘的箱箧里,竟有朝廷j□j《明史》,太后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查,还请娘娘打开箱箧,查验一番,若没有时,倒是个洗清娘娘的好法子!”

    淑懿颔首道:“小事一桩,云珠,把咱们的箱笼都搬出来!”

    云珠早就召了一群小宫女,七手八脚地将寝宫的箱笼拖了出来,苏茉尔一看,对宁悫妃笑道:“到底是皇贵妃的私人之物,咱们翻乱了也不好,宁悫妃若觉得在哪一口箱子里,只管指出来,咱们去找便好!”

    宁悫妃看了看淑懿,指着其中一口红漆竹丝编的箱子,笃定道:“就在这口箱子里。”

    苏茉尔略一欠身,笑道:“皇贵妃,您看……”

    淑懿含笑道:“私藏朝廷j□j,是死罪,可以株连九族的,宁悫妃既说本宫这里有j□j,那少不得就要搜一搜,苏嬷嬷不必客气,只管搜便是!”

    苏茉尔点点头,正要指挥人去打开那口箱子,只听承乾宫的宫门外一阵吵嚷之声,因为苏茉尔是奉孝庄之命,前来查察此事的,所以此时守着承乾宫的,是慈宁宫的人,淑懿听得出慈宁宫的小宫女明丫儿脆响的声音:“苏嬷嬷在这儿有要事呢!你不能进去!”

    另一个柔婉却又急迫的声音道:“我就是要对苏嬷嬷禀明实情的,为何不叫我进去?”淑懿听着这个声音耳熟,却又想不起来了,她下意识地抬头看看宁悫妃,却见宁悫妃一张粉面骤然变得煞白,淑懿直觉地就感到外面这人的到来,一定对宁悫妃不妙,正想着如何叫苏嬷嬷答应放她进来,谁知苏茉尔已经听到外面的声音了,静静道:“她既要禀明实情,就放她进来吧!”

    宁悫妃如遭雷击一般,急切道:“外面不知是哪里来的,这样疯疯颠颠没规矩,嬷嬷岂能叫她进来,此事关系重大,所以太后才会派嬷嬷亲自来查,若是放些不相干的人进来,误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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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百六十九章 鸡飞蛋打

    苏茉尔却没有兴趣听宁悫妃说下去;她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了,任何事她只需过眼一看;猜也猜个j□j分了,前番二阿哥腹泻之事,她在慈宁宫也听到风声了;谁知紧接着宁悫妃却又曝出更大的料来,真是司马昭之心,苏茉尔虽受孝庄指派;不得不来承乾宫查验;一路上却在暗暗感叹;这宁悫妃本来韬光养晦,做得很成功,现在却一味地想要抓尖;寻皇贵妃的错处,须知凡事太过急迫,总会留下破绽,一旦被对手抓住,可是要付出性命的。

    苏茉尔暗暗叹了口气,这宁悫妃要自寻死路,旁人也管不了她,当下就斩钉截铁地说道:“娘娘难道没听见么?外面人分明说的是有要事回禀,若是她果真知道实情,而奴婢却不听其言,才是误了太后交待的差事!”说罢,也不看宁悫妃,只对金珠打了个眼色,金珠早已跑到院子里,宣外面那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位年轻女子,穿着天青色的医女服色,淑懿蓦然一惊,心中说不出是喜是忧,这位医女,正是她疏远已久的采苓。

    采苓的母亲兄长原本是受过董鄂府恩惠的,这也是淑懿入宫之前,鄂硕给她在宫里留下的帮手,可后来因为采苓给淑懿送的进补汤药有不妥,又加上采苓十分亲近的师傅孟太医,是皇后的亲信,从此淑懿便不再视她为心腹。采苓也是个玲珑剔透的,见淑懿疏远她,也就在淑懿的面前悄然无踪了。

    采苓进殿,行礼如仪,苏嬷嬷也认得采苓,就温言询问她道:“你可知道我在查察何事么?就说有要事来回禀!”

    采苓从容道:“苏嬷嬷不是在察皇贵妃私藏《明史》的事么?那本《明史》,就是奴婢放进去的,难道奴婢不该来禀明么?”

    此言一出,殿里所有的人,不由在心里暗暗惊呼一声,这样的事,采苓也敢认,真是不要命了!

    然而最为惊诧的还是淑懿,旁人不知道承乾宫的寝殿进来过什么人,她不可能不知道,采苓有大半年的时间,都不曾踏入承乾宫一步了,如何能在她寝殿的箱箧里放入《明史》?但是采苓既肯认下这件事,自有她的道理,淑懿在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起昨夜那张纸条,她曾经见过采苓开的方子,那字迹,不正是采苓的么?

    苏茉尔也有同样的疑惑,她对采苓素日的观感并不坏,这时就好心地提醒她道:“你可想好了,这可是诛九族的大事,虽然你主动说出来,或许可以减罪,可也难逃惩处。”

    采苓面色一凛,道:“奴婢既然打算说出来,就是无惧的,况且这本《明史》,并非奴婢所有,而是宁悫妃交给奴婢,悄悄放在皇贵妃的箱箧里的,奴婢当日只是为了母亲重病,无钱医治,宁悫妃又许奴婢以重金,这才不得已替她做了这件昧良心的事,如今坦承此事,也是想亡羊补牢的意思!”

    宁悫妃早已怒气如虹,指着采苓,手指颤抖不已道:“你……你这个贱婢,敢诬陷本宫,本宫哪里曾叫你把书放进去过?”这话淑懿倒是相信,昨夜淑懿得了采苓的提醒,曾打开箱笼看过,那本《明史》确确实实躺在箱子底下,当时淑懿就猜到了,定是宁悫妃来向自己学书识字时,趁机搁在箱子里的。

    采苓面不改色心不跳,转身对宁悫妃笑道:“不是奴婢放进去的,难道是娘娘放进去的不成?娘娘若还想抵赖,奴婢还有铁证,在那本《明史》的第六十三页,第四行的第七个字弄污了,那上面的污点,正是宁悫妃娘娘素日进补的八珍益母丸,这味丸药是齐太医新近才根据娘娘体质,为娘娘特地配的,药方与医书中的八珍益母丸略有不同,苏嬷嬷若不信时,可从太医院找几位太医来验一验。”

    铁证如山!

    这番话说出来,还有谁再敢怀疑采苓说的话有假!

    苏茉尔含着清浅的笑意,说道:“自然要请太医来查验的,不过连书中的哪一个字弄污了都记得清清楚楚,可见果真是知道内情的人了!”

    淑懿沉默不语,她只是在思索,采苓是如何将宁悫妃的八珍益母丸,悄悄弄到书里去的,真是心细如发!

    宁悫妃颓然倒地,墨染一把扶住,忧急道:“娘娘,您快醒醒呀!苏嬷嬷,快请人来救救娘娘吧!”

    苏茉尔看着宁悫妃紧闭双目,牙齿紧咬,知道是急怒交加,昏了过去,此事如今还未有了局,她到底也是一宫主位,苏茉尔因召了金珠和慈宁宫几个稳当的小宫女,吩咐将宁悫妃抬回储秀宫去,又差人去太医院请太医诊治。

    这里一群人走了,苏茉尔才对淑懿笑道:“那么老奴不敬,打开箱子看一看吧!”

    淑懿倩笑道:“苏嬷嬷但查无妨!”一面就命素篆亲自打开箱箧,翻开重重的绮罗绸缎时,底下果然有一个深红薄绸的包裹,与各色衣裳鞋袜混在一处,素篆拣出来,交与苏茉尔,苏茉尔打开包裹一瞧,果然一册《明史》赫然在内。

    苏茉尔翻开书页一看,面色平静,又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采苓,肃声道:“到了皇太后跟前,你可愿将你方才所述,再说一遍么?”苏茉尔心肠慈悲,明知采苓这一去,势必要承担罪责,所以终究有些不忍。

    谁知采苓面色凛然无惧,铮铮道:“奴婢愿意!”

    苏茉尔点点头,对淑懿笑道:“惊扰了皇贵妃,还请见谅!”淑懿又与她客套一鄱 ,苏茉尔就带着采苓走了。

    苏茉尔的背影消逝在长街尽头,淑懿转过身来,长叹一声:“我平生自认看人还算准的,谁知竟错怪了好人!真是怎么也还不了她这份情!”

    素篆是新晋的大宫女,不大听得懂前因后果,云珠却知道来龙去脉,扶着淑懿的胳膊,笑道:“当初的误会,也不能全怪娘娘,况且这宫里波谲云诡,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再说当中还有些关节,咱们到现在还没弄明白呢!”

    淑懿拍拍云珠,道:“所以本宫得快些想个法子,见采苓一面才行,前头的事就先不说了,就只眼前这件事,到底宁悫妃和采苓怎么又会纠缠在一起,得先弄明白了,才能设法营求采苓啊!”

    春日的清晨,连鸟儿都没醒呢,空洞的寂静使得周围的粉墙碧瓦,朱漆栏杆仿佛都变成了酥的,软溶溶地要化成弧形,云珠扶着淑懿慢慢向正殿走去,身后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叫正往回走的主仆三人齐齐地回过头来。

    顺治穿着明黄的龙袍,看样子是才下了朝,就匆匆赶过来了,吴良辅跟在辇轿旁边,对着淑懿不易令人觉察地一点头,意思是皇上已经全知道了。

    顺治命人住了辇轿,急步向前,握住淑懿的手,关切道:“怎么样了?她还是这样不肯罢休,又来寻衅于你!”虽是关切,语气中却难掩焦虑与愤怒,显然对宁悫妃的阴谋陷害极为气愤。

    淑懿这回有意一次性解决问题,这时也就不介意趁热打铁,再痛打一下落水狗,面含哀戚道:“臣妾自问素日对宁悫妃也不薄,她来向臣妾学书识字,臣妾便悉心教授,不过是觉得宫里只有两位阿哥,臣妾又执掌凤印,自然该当把二阿哥与四阿哥同等看待才是!可是没想到……她竟有这样狠毒的心,私藏j□j是大罪,可以诛连九族的,宁悫妃她……她好狠的心哪!”

    淑懿故意提起二阿哥,这里有两层意思,一是皇帝的子嗣本来不多,若是阿哥的额娘德行有亏,那如何堪当抚育皇子的重任,宁悫妃这样一闹,福全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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