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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董鄂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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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在董鄂府,淑嘉仗着自己是嫡女,为着这八分烫的一碗茶,不知发落了多少丫头婆子,弄得合府里的仆人,谁也不愿去二小姐的院子里伺候,这时淑嘉听淑懿提起旧事,并不着恼,只笑道:“那时妹妹不懂事,凡事太过张扬,后来入了宫,作了天子之妇,才知道世事艰辛,哪里像在家做女儿时一样呢?妹妹近来,时常想起当年在董鄂府时的情形,可惜‘一入宫门深似海’,想要见一见家人也难了。”说着,滴下泪来。

    淑懿生了皇子,梅氏便可入宫陪伴,淑懿知道她是在想念亲娘了,虽然当初爱新觉罗氏对梅氏母女百般打压,可看见淑嘉如今这样,淑懿也不由心软,因安慰道:“妹妹何必多思多虑,尽心伺候好皇上,自然有得见家人的那一日。”

    淑嘉忙收了泪水,笑道:“是妹妹的不是了,姐姐大喜的日子,妹妹竟提这些不高兴的事!我给姐姐带了一样好东西来,聊表寸心,还请姐姐笑纳。”

    淑懿笑道:“哦?什么好东西?”

    贞妃扬一扬脸,采珠立即捧上那只杜鹃红雕漆描金加彩龙凤纹的匣子,贞妃亲手打开看时,见是一粒粒雪白莹润的药丸,整整齐齐地排在里面,光华如珠,淑懿唇角凝住一丝微笑,问道:“这是……”

    贞妃嫣然笑道:“这是雪肌丸,妇人怀孕时,脸上总会生出些黄斑黑点,极损女子容貌,姐姐每日清晨拿一颗雪肌丸,研作粉末,用人奶和了,保管不出月子,肌肤便会光洁莹白,更胜从前,若没有人奶时,用牛乳也行,再不成用滚白水也可,妹妹还盼着姐姐一出月子,便再如从前一般,宠冠六宫,隔年再为皇上添一位皇子呢!”

    淑懿听着贞妃这些娇柔细语,只觉得冷森森地,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贞妃毕竟是她的同胞妹妹,就算里子烂到底了,也得留着一层面子,当下只得勉强笑道:“妹妹有心了,姐姐收着便是!”

    贞妃笑生两靥,道:“不值什么!姐姐千万别忘了服药!你看宁悫妃,生了二阿哥之后,容颜不似以前,也就色衰爱弛了——妹妹还有个荒唐的想法,这雪肌丸须得几十味药材,几年的工夫才得配成,轻易得不着,姐姐若能剩个一颗半颗的,千万给妹妹留着,若待妹妹哪天福气到了,也用得着这味药时,还要向姐姐来讨呢!”

    淑懿忙应承道:“这个容易!”

    姐妹俩本就没什么知心话可说,说了一会子雪肌丸,气氛渐渐地冷了下来,贞妃也不肯在这里无味地坐着,便告辞走了。

    她前脚才走,皎月后脚便跟过来,问道:“淑嘉格格还叫格格给她留着剩下的,是什么意思?”

    淑懿沉了脸色道:“这还不明白?她是怕我等她一走,立时就把药扔了,才这样说的。难道她叫我好生留起来,我就要听她的服用这雪肌丸不成——罢了,本宫虽不吃,却也得好好收着,库房里潮湿,怕收得日子一久霉坏了,你把这些药丸并这只匣子,都埋在院子里那株梨花树底下罢!”

    皎月却见这盒子做得甚是精致,笑道:“奴婢的奁盒,还没这个好看呢,奴婢将药丸倒出来,搁在瓷坛子里埋起来,这只漂亮盒子,格格就赏给奴婢罢!”

    淑懿看着皎月娇憨可爱的模样,也不由笑了,“你既喜欢,就拿去罢,真是,往日也没见你有几样钗环,哪里就要用这样大一个妆奁了!”

    皎月鼓着腮帮子,撒娇道:“格格太也小看人了,自从添了四阿哥,皇上太后高兴,连带着也赏了我们奴才许多东西,奴婢那里,也得了好几样时新的首饰呢!”

    淑懿笑道:“好好好,皇上太后的恩典,你就好好收着罢,只是宫里的规矩,宫女的打扮不可招摇,你是承乾宫的大宫女,凡事要以身作则才好,别叫旁人看见了,拿咱们承乾宫的人说嘴!”

    皎月笑着答应了,捧着匣子,只是喜不自胜。

    淑懿拣了一枚雪肌丸出来,一心好奇地只要看看,自己这位好妹妹到底给她送的什么东西,雪白的药丸一掰两半,里头却是绛红的颜色,淑懿凑近鼻尖一闻,闻到了石香薷一味药,当即神色大变,咬了一口,放在舌尖上细品,果然品出了那种味道。

    仿佛刹那间有人一瓢冷水泼过来,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心,淑懿手里的两瓣药丸,一瓣掉在了榻边的脚踏上,一瓣掉在百子合欢锦被的褶皱里。

    云珠打了滚水进来,预备给淑懿擦脸的,见她眼神直愣愣地望着前方,若泥塑木雕一般,不由惊奇,这位娘娘就算经历再大的风浪,也不曾这样魂不守舍过。

    云珠慢慢上前,捡起药丸,跪在脚踏上,一只手在淑懿的眼前挥了挥,低低叫道:“娘娘……娘娘……”

    淑懿这才缓过神来,眉尖若蹙,望着云珠,讷讷道:“是太后……云珠,是太后!”

    云珠一头雾水,惊异道:“娘娘说什么?太后怎么了?”

    淑懿拾起落在锦被上的半粒雪肌丸,颤颤道:“这药丸是致人绝育的,这样的方子,只有太后知道,是太后不容本宫再添皇嗣!”

    云珠还是懵懂不明,淑懿这才慢慢地给她讲,原来科尔沁的日固齐贝勒,也就是孝庄太后的祖父,当年颇通医术,他的一位小妾与下属私通,日固齐贝勒为了面子,不但设计使其小产,且配了一种药丸,使之绝育。

    后来这种药丸被孝庄太后知晓,她便如法炮制,用在了姐姐海兰珠的身上,海兰珠的皇八子夭折之后,虽然皇太极对她恩宠不减,却始终未能生养,最后郁郁而终。

    云珠听了,犹疑道:“娘娘怎么知道这事的?”

    淑懿切齿道:“当年我未入宫时,阿玛为本宫请了曾在慈宁宫伏侍过的景嬷嬷,教我礼仪,自然也告诉本宫许多的阴私。那种药丸的配方极其复杂,景嬷嬷只是知道其中有石香薷与红花两味,石香薷本是温性药材,但其味辛,正好用来掩盖红花的味道——当然,还须佐以许多别的药材,这恐怕就只有那位老太后知道了!”

    云珠到底是个细致人,她想了想,问道:“既然这药方出自科尔沁,那会不会与皇后有关?”

    淑懿摇摇头,道:“皇后虽然是科尔沁的博尔济吉特氏,但终究与太后远了一层,若说娜木钟知道,倒是有可能,可本宫想她那个火爆性子,若是得知了药方,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太后也断不肯叫她知道的!”

    云珠不解道:“太后为何要这样做,娘娘为皇上多绵延子嗣不好么?”

    淑懿沉沉地叹了一口气道:“你还没瞧出来,皇太后向来擅于平衡之术,不希望任何一位嫔妃坐大,如今是一宫主位又有了皇子的,不过是本宫与宁悫妃和康嫔而已,听说宁悫妃生了福全之后,皇上还一次也没翻过她的牌子,康嫔的三阿哥孱弱,还不知养不养得大,本宫既已生下了健康的皇子,皇上又对本宫恩宠不减,眼看又要封为贵妃,本宫若为贵妃,后宫中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往后……”

    云珠恍然道:“却也是,娘娘如今这般,风头也早就大大地越过博尔济吉特氏去了……”

    淑懿靠在翻卷的云头上面,胸口如堵了一块巨石,压得她只是喘不过气来,她从烛火初燃,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窗外秋雨滴沥,清寒透幕,直到辘辘的宫车碾碎清晨的寂静,静谧寥落地宫禁又恢复了白日的生气。

    云珠端了早膳来,是牛乳银耳羹和桂圆八宝粥,淑懿无精打采地吃着,云珠也替她着急,又怕淑懿心情不好招她心烦,只得试探道:“娘娘得想个法子啊!”

    淑懿长长地透了口气,沉声道:“想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就算太后不出此计,本宫这一二年之内,暂时也不打算生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日双更累得那个惨呀,亲们多支持一下啊啊~~~~~~~~~~~

正文 第七十九章 积年旧恨

    淑懿的话倒是出乎云珠的意料;她俯在淑懿耳边道:“可是皇嗣是宫中嫔妃的最大依靠啊;皇嗣越多,娘娘的地位才能越稳!”

    淑懿摇头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树大招风’?如今本宫才诞下四阿哥;就有这些人沉不住气了,若是本宫再一个接一个的怀孩子,那些人会更加迫不及待!要知道,宫里的孩子难养活,无论是阿哥还是公主,可不是生出来就完事了;本宫要尽上自己所有的努力去保护他们;总得等这一个大些了,才能再想下一个!”

    云珠想想这话却是有理;当年元妃海兰珠的八阿哥,不就是年幼夭亡的么?云珠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悄悄地赞道:“娘娘虑得极是!只是四阿哥总有长大能保护自己的那一天,娘娘深得圣宠,难道打算此生只有四阿哥一个么?那咱们四阿哥也太单了些!”

    淑懿挑唇笑道:“宫里的形势时时变化,如今太后要打压本宫,说不定再过些时候,她的目光又会转向别处,雪肌丸虽灵,却不能保证次次都有效验,到时候本宫有孕了,太后也只会以为是本宫所服量少,或是药性随着时间慢慢减弱了——天知道呢,当年如果元妃意志坚韧些,多活几年,会不会再有皇子呢?”

    云珠笑道:“娘娘说得是,咱们眼前先把四阿哥养得白白胖胖的,皇上既然不满于三阿哥的孱弱,看见咱们四阿哥健康,就会更高兴!”

    提起四阿哥,淑懿心里立时涌上甜蜜,自从有了儿子,她在顺治身上的心思,自然而然地就转移在四阿哥身上一半儿,顺治这几日因病没来,她竟也不如先前那般在意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外头通传:“恪贵人来看娘娘来了!”

    即使没人通传,听见那重重的花盆底踏在金砖地上的声音,也知道除了她再没别人了。

    淑懿忙打迭起精神来,热情笑道:“碧罗妹妹来了!”

    恪贵人才转过青檀架子的五岳屏风,就看见恪贵人板了一张俏脸走进来,淑懿知道她是个七情上脸的人,可如今日一般,也实不常见,两只眼睛直欲烧起火来,薄薄的嘴唇绷得紧紧地,仿佛一开口便要噬人似的。

    淑懿赔笑道:“这是谁又惹妹妹不高兴了?妹妹快告诉我,姐姐替你出气!”

    恪贵人走到淑懿面前,“扑通”跪下了,倒唬了淑懿一跳,没等淑懿开口相询,恪贵人柳眉倒竖,愤然道:“姐姐一定要替妹妹做主啊!”

    淑懿一面说道“这可使不得”,一面给云珠使眼色,云珠会意,忙去扶恪贵人起身,谁知恪贵人竟跪地不起,也不顾尘土弄污了浅绯色的缂丝折枝杜鹃的宫装,只跪在地上,切齿道:“姐姐不答应妹妹,妹妹情愿长跪不起!”

    淑懿敛一敛笑意,道:“咱们这么久的姐妹了,你还不知道本宫么只要本宫能做到的,哪一件事没有竭尽所能,若是本宫力所不及,就算是自家有事,也是无法了!”

    恪贵人听了,两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纷纷滚落下来,哭道:“妹妹也是没有办法,才求到姐姐这儿来,本来想着姐姐在月子里,不可拿些琐事来扰了姐姐将养,可是……”说罢,仍是哀哀哭泣。

    淑懿温然道:“本宫虽然出不去,妹妹若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一起参详参详,至少能给妹妹宽宽心。”

    恪贵人这才渐渐止了哭声,道:“前几日,妹妹不是去宫外进香吗?妹妹从广济寺回来的路上,姐姐道我看见谁了?”

    淑懿问道:“谁?”

    恪贵人道:“我看见了那个贱人!就是家父先前的小妾!”

    淑懿猛然想起当初在端嫔那里听来的话,恪贵人全家遭流放,皆是因为那个小妾告发的缘故,但淑懿又不能说自己听端嫔说过,倒显得端嫔多嘴了,因故作不知,问道:“令尊的妾室?”

    恪贵人迅速抹了一把眼泪道:“姐姐不知道,当年家父只是一介小官,朝廷要查察多尔衮的余党,谁会查到他头上去?若不是那个女人背后捅了一刀,嫔妾的爹娘弟弟,也不会在宁古塔遭这么多年的罪!”

    她越说越伤心,抽出襟里塞着的一条烟蓝色湖纺绢子,不住地拭泪。淑懿假作恍然,道:“原来如此,可是你们一家既遭株连,那个妾室难道可以幸免的么?”

    恪贵人向来孤傲,听淑懿有此一问,脸上不禁显了些羞赧之色,咬唇道:“姐姐不知道,那个贱人在外头早有人了,就是她的奸夫指使他告发家父,她好从石家脱身,另攀高枝!”

    淑懿眸中精光一轮,问道:“奸夫是谁?”

    恪贵人无力地摇一摇头,道:“嫔妾若是知道,早就食其肉寝其皮了,之所以那日在广济寺遇见她,却忍到现在,也是害怕打草惊蛇的意思,总有一日,我要把这对狗男女揪出来,活剐了他们!”

    淑懿皱眉道:“妹妹没告诉皇上吗?”

    恪贵人两弯秋水中立时闪烁着悲伤与失望:“嫔妾与皇上说了,皇上说父亲的案子是积年陈案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不好随意抓人,那个小妾大约是被奸夫赶出来了,嫔妾遇到她的时候,她一个人,租了广济寺后街的一椽破屋住在那里。”

    淑懿点头道:“皇上说得也不错,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若没有证据,朝廷也是不能随意抓人的!”

    恪贵人眼泪汪汪,愁眉道:“可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叫我再去哪里找证据呢?”

    淑懿道:“须得慢慢查访才行,本宫替你想想办法,却不能保证一定奏效!”淑懿见她深锁双眉,忙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令尊已经幸蒙天恩,挣脱囹圄,也一定可以觉冤得雪的!”

    恪贵人这才稍稍平复了些,又与淑懿诉了半日的苦处,方才离去。

    西天上挂着一轮姜黄的月亮,在这初冬的寒夜里撒下温暖的光晕如水,透过绡纱落在地下,淑懿的一颗心也如浸在水里,微波荡漾。

    虽说自从生下四阿哥,承乾宫里好事坏事日日都不得清闲,淑懿的心中,却一直有一种欢腾的祈盼,如天穹上亮黄的月亮和星子,闪耀不止。

    这一日的黄昏,听到皎月匆匆地脚步声,淑懿终于沉不住气了,只听得皎月一推门,便直着嗓子高叫道:“可是接来了?”

    皎月自然知道淑懿的急切,转过屏风,身上还带着外头寒凛凛的冷气,也不敢靠近四阿哥,只离着榻边五六步远,便行了个礼,笑逐颜开道:“接来了,才从顺贞门进来,轿子还需一盏茶的工夫才能到承乾宫!”

    淑懿不自禁的红了眼眶,一瞬间又仿佛有许多事还没准备好似的,这一盏茶的工夫哪里能够周全?

    她一迭声地吩咐皎月,道:“快看看手炉里的炭还旺不旺?烧了这一大会子了,若是燃尽了就再换一换,还有那短榻上再添一床被子罢,本宫似乎觉得今日比前几日又冷了些,记得要拿棉布里子的,额娘睡不惯绸缎被子。”

    皎月抿嘴儿笑道:“格格这几句话都说了几百遍了,我跟云珠记这些,记得倒比《女则》《女训》还熟呢!”

    淑懿笑嗔道:“你这丫头,本宫替你们操心想着,你倒来派本宫的不是了。”

    说话间,只听当值太监与往日一般平淡地通传道:“梅老安人到!”

    自从爱新觉罗氏被鄂硕禁足之后,梅氏便以董鄂府主母之尊,打理府中一切,淑懿生了四阿哥之后,原本顺治想要封梅氏一个从三品的淑人的,但皇后认为梅氏本为妾室,不可当作鄂硕之妻晋封诰命,顺治只得封她为从六品的安人。

    这一声平淡的通传落在淑懿的耳朵里,却如天籁一般,淑懿心里似船帆吃饱了风,一点点地蓬松开了,想要高声唤一声额娘,一出口,喉头却哽咽难言,只带着喑哑连说道:“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只见屏风后一片杏黄的身影,淑懿泪眼婆娑中,瞧见她的额娘梅氏,着了诰命夫人的礼装,走了进来。那脚步分明同淑懿的心情一般焦灼,却不敢坏了宫中规矩,只克制着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淑懿一见梅氏,不但没怎么变样子,倒比先前她离家时似乎年轻了几分,四十多岁的人了,望之如三十许。梅氏本就是个江南美人儿,虽然已至中年,却依然丰韵犹存,不仅如此,在淑懿那些驻颜秘方的保养下,梅氏反而比那些青涩少女更多几分成熟妇人的韵味,怪不得淑懿每每从阿玛的来信中,总能读出对梅氏的爱慕敬重。

    梅氏见了女儿,也是心潮激荡,刹时泪如泉涌,只是碍着规矩,勉力忍下泪意,又来劝淑懿别哭。

    皎月也是从小在董鄂府长大的,又深得梅氏关照,待她也跟女儿差不多了,这时见了梅氏,也忍不住抽抽答答起来。

    云珠见三人半日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泪眼相对,忙上前笑劝道:“娘娘日日地念着安人,安人在家,必定也是日日念着娘娘的,怎么见了面,不多说几句知心话,却只是哭——皎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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