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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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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鸾月转身就走,可是,尽管她用力隐忍,臀部及以下位置的疼痛还让她冒出了冷汗,而且,走路的姿势也极其的难看怪异。
  贺兰雪瞧见了,低低一笑,继续埋头吃饭。
  “还笑的出,都是你害的。”薛嬷嬷从昨晚就一直很针对她。
  贺兰雪自然感觉出了,放下筷子,目光凉凉的看向薛嬷嬷,“要是我昨晚没逃出来,直接葬身火海,嬷嬷这时就该满意了吧?”
  薛嬷嬷老脸一沉,“如何说这样的话?”
  “嬷嬷疼惜她们,责怪是我害的她们。岂不知’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若她们不生害人的心思,又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贺兰雪漫不经心的说着,又掰了口包子塞进嘴里,兀自笑道,“狼要吃羊,结果不幸被老虎咬个正着,这时他不怪自己愚蠢狠辣,反怪羊没有乖乖让他吃掉,从而导致他着了老虎的道。嬷嬷,你说天下有这种狗屁的道理吗?”
  薛嬷嬷老脸彻底沉了下去,“小丫头,你是在教训老身不明黑白是非?”
  “不。嬷嬷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不懂。”贺兰雪立即否认,笑道,“嬷嬷对我不满,并不是因为她们受罚,而是怕我跟那妖人有扯不清的关系,对否?”
  薛嬷嬷眸底有了些许笑意,“你还不算糊涂。”
  “聪明也好,糊涂也罢。嬷嬷,我只想告诉你,我的事我自有主张,我对华音,也不是任何一个人一句话就能改变的了。嬷嬷,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罢,我也只是这样。所以,嬷嬷你以后要再为这样的事跟我置气,那你干脆还是回到爷到身边吧。”
  贺兰雪吃下最后一个包子,拍拍手起身。
  这一世,她性子收敛了许多,可并不代表她真就是任人拿捏的包子。
  薛嬷嬷是姬华音给的,她也处处维护自己,可不代表,她就能事事替她做主。
  贺兰府的事,她办的的确不错。
  可是,这一路行来,对她冷嘲热讽、警告威胁的,她也够了。
  她和姬华音的事,不想别人过多的参合。
  她对姬华音的心,也不需要别人去质疑。
  最让她刺心的却是薛嬷嬷说的那一句,都是她害的。
  也许薛嬷嬷本就是无心的一句玩笑话。
  可是,作为当事人,她昨晚若没有及时出来,死了或者烧伤了呢?那么,她就满意了吗?
  因为她活着,侥幸逃了出来,所以,对于那些想害她的人,就不该严惩了吗?
  惩罚了便是她的过错?
  可笑!
  谁考虑过她一个被害人的感受?她何其无辜。
  看着她冷峻的出了帐篷,薛嬷嬷迟迟回不过神来,“死丫头,倒会教训老身来了?”
  ——
  外头,侍卫们已经在打点行装,准备出发了,很快,又有侍卫过来收这个帐篷,薛嬷嬷紧跟着出来。
  “嬷嬷,你骑马吧。”贺兰雪瞅了她一眼,不待她说话,就撩下一句,自己直奔前头那辆豪华马车,直接钻了进去。
  “不介意搭个便车吧。”她大咧咧的坐到了狐裘褥子上,撩起眼皮,笑盈盈的看着面不改色的少钦妖孽。
  少钦抬眼,看着她生动的眉眼,轻轻笑开,“不用避嫌?”
  “有什么好避的?你是什么人,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就算传出去,人们也只会说我不要脸连司礼监的太监也不放过,绝不会说你心怀叵测的。”贺兰雪眼眉一挑,露出讥诮的笑。
  少钦修长干净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雪狐的皮毛,好一会,方吃吃低笑,“想不到,你有如此自知之明。”
  
  ☆、第一百二十三章 装傻
  
  马车缓缓行驶,贺兰雪撩了一眼小几上摆放的晶莹剔透的葡萄,不由挑眉,“这季节还能吃到这东西,还真是稀罕。”
  她捻了颗葡萄,慢慢剥了皮,丢进嘴里,慢慢的吃起来,“甜的,好吃。”
  吃了一颗,吃出味儿了,她又连着吃了几颗,看的少钦怀里的雪狐,眼睛瞪的滴溜溜的圆,那可是它平日喜爱吃的水果呢峻。
  “诺,给。”贺兰雪也是个心细的,注意到小狐狸的眼神,立刻剥了一颗递到它嘴里。
  哪知,小狐狸却是脑袋一偏,非常傲慢的拒绝。
  “耶,不想吃?那干嘛看我吃看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贺兰雪转而将那粒葡萄丢进自己嘴里。
  小狐狸愕然一了下,转而闭了眼睛,将脑袋窝进了少钦的怀里,大约是气的。
  贺兰雪呵呵一乐,伸手摸了摸它的皮毛,“还真是可爱。”
  “对了,我问你个事呗。”摸着摸着,贺兰雪突然抬头,亮晶晶的大眼睛对上少钦那双波光潋滟的眸子,心下微微一顿,那股子熟悉的感觉又不禁袭上心头鲫。
  她微微凝眉。
  少钦垂首,看着她细白的手指揪着小狐狸的毛,也蹙了眉,“你这样会弄的它不舒服。”
  “哦,抱歉。”贺兰雪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迎着他的视线,直接开口问,“如冰说,我一直是你的解药,这话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她稍稍歪着脑袋,娇美的面庞隐在一片淡淡的阴影里,一双黑亮的眼睛就那么直接而干脆的望着你,不含一丝杂质,似乎也来不得一点虚伪。
  少钦眉宇间似乎晃过一阵恍惚,“你说什么?”
  “没听见?”贺兰雪审视的盯着他,“那晚,如冰将我掳了,就是为了给你当解药的。他说,一直以来,我都是你的解药。你要如何解释?”
  “为何要解释?他说的是事实。”少钦眉眼淡漠,似乎觉得此事根本寻常,不值得解释,也或者,根本无从解释。
  一直以来恪守的事,她明明也知晓,为何现在却要他解释?
  贺兰雪浑身的血液似乎凉了,“你说他说的是事实?我一直是你的解药?也就是说,那晚,并不是你第一次吸我的血?”
  可该死的,关键还不是被人吸了几次血的事,发生在她身上的这种事,为何她半点印象都没?
  那次,这妖人奉命来百草堂拿药,分明是两人的第一次碰面啊。
  “哦,是第一次。”少钦视线突地幽暗下来,黑灼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脖子,尽管那里被她高高的领子给遮挡了。
  贺兰雪被他这一盯,莫名觉得以前被他咬的那处又疼了起来,“你干嘛?还想咬人?”
  她防备的看着他。
  少钦低低一笑,身子忽然朝前一倾,凑近她的脸,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想咬,可以吗?”
  “滚!”贺兰雪立即手脚并用的踹他。
  少钦嗤的一笑,跌坐在位置上,“阿雪,你是越发粗鲁了。”
  贺兰雪脸上的红晕未褪,却又因为他这声无奈中带着宠溺的称呼,耳朵嗡的一声。
  “你刚才唤我什么?”
  见鬼的,他不是一直客气而冷漠的唤她贺兰小姐的吗?
  “阿雪。”少钦轻轻又唤了一声,妖冶的眉眼因了这声轻唤而变得越发生动起来。
  贺兰雪嗷呜一声,难以接受,“喂,死妖孽,你故意耍我的吧?”
  少钦靠在车子上,手指扯着小狐狸的皮毛,目光幽幽的望着她,“褪下左手腕间的镯子。”
  “做什么?”贺兰雪一愣,随即问,“你怎么知道我戴了镯子?”
  冬天衣裳穿的多且厚,那只镯子藏在袖子里,哪里看的出?
  然而,虽疑惑,她却依言捋了袖子,露出雪白纤细的一小截手腕,“是这镯子么?”
  她手上戴的不是寻常姑娘家爱戴的金银或者珠玉的,却是一只木头的。
  不过,虽是木头,却是上好的紫檀木的,打磨的十分光滑精致,内里外还雕刻着精致的花纹,如果细看,会发现那是一副图腾的形状。
  贺兰雪不懂,只知道这是母亲给她的,她也一直戴在身上,从未取下来过。
  “哦。”少钦轻轻点头。
  贺兰雪取下镯子,递给他。
  少钦未接,只是,目光定定的盯着她那截雪白的手腕,低低道,“日子久了,痕迹果真浅淡了不少。”
  “什么痕迹?”贺兰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不看不知道,一看还吓了一跳。
  其实,若不细看,还真不易发现,她雪白的皓腕,怎么会有几道浅浅的细痕,似乎是用刀片割的,时日久了,颜色便淡了。
  “这?”贺兰雪惊了又惊,心脏在胸腔里噗噗乱跳。
  如果说如冰的话,是逗她的话,那么,少钦如何知道她手腕上这样浅淡的疤痕?
  “怎么回事?”竟然连她自己也不晓得怎么来的。
  少钦抿了抿,目光审视的盯着她,“真不记得了?”
  “废话?老子知道还问你?”贺兰雪被他那种审视探究的目光弄的火冒三丈。
  怎么会?她不想跟这个妖孽有太多牵扯,可为何有种诡异的感觉,就好像她和他之间冥冥之中就有许多牵扯不清一般。
  “诺,就如你看到的,这上面的伤痕,是你自己用刀割的,然后,你的血……”想起以往每到要发作的时日,她便会在他房里,一连三日,少钦眉峰不自觉的拢起。
  其实,以前,他是不喜欢她的。
  而如今,却无端的,觉得最让他难以承受的三日,现在想来,竟觉得旖旎无边。
  贺兰雪小脸涨的通红,一脸的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每次你蛊毒发作,我便割了手腕,让你饮血?”
  去他大爷的,她是木头不成?
  他是她什么人啊?值得她这样做?
  少钦不言语,也就等于默认。
  贺兰雪感觉要疯了,她猛然上前,一把揪住少钦的衣领,挥起拳头想要砸他那漂亮的有些过分的脸,然而,对上他的眼睛,拳头握的再紧,却怎么也砸不下去。
  “你倒说说看,我凭什么要割自己给你吸血啊?我疯了还是傻了?”
  这种见鬼的事情,她还说不信。
  少钦盯着她明明无措不甘却还要装的不在乎的样子,轻轻勾唇,“是啊,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明明是你主动要做本督的解药,为何到现在反质问起本督来了?”
  “……”贺兰雪冷眼剜着他,“你觉得我是在装傻?”
  “姬华音,大周国战神将军,至今府中没有一房妻妾。”少钦盯着她凶狠的眼睛,讥诮的说着,“不过,你觉得你的身份能做的了将军夫人?”
  “你什么意思?”贺兰雪眯了眸子,“你调查我?”
  “需要么?你倒追姬大将军的事,就差人尽皆知了,本督如何就不能知晓?”少钦眼底露出浓浓的嘲讽。
  贺兰雪撇嘴,也不在乎,“这些跟你有关?”
  “无关么?”少钦忽地幽幽长叹,“既无关,你现在又来追问我那些事,是何原因?索性一直装傻不是更好?”
  “装傻?”贺兰雪心里堵的慌,这妖人竟然说她装傻?
  他的意思是,他们本就是旧相识,且她对他已经到了能自动为他奉献自己的血的地步。
  而今,她突然变心,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想做将军夫人,所以,装傻不认他?
  好个见鬼的逻辑。
  “除了我这手腕上的疤,你还有别的法子,证明咱们……那什么关系么?”贺兰雪咬着牙,又问了一声。
  少钦慢悠悠的瞅着她,邪魅幽冷的视线顺着她的脸庞缓缓下移,最终落向了她的胸口。
  “你看什么?”虽说他眼神不带半丝邪念,但被一个男人盯着胸口,贺兰雪还是有些吃不消,本能的就双手抱胸,护住自己。
  少钦红唇一翘,轻轻嗤笑,“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贺兰雪脑子轰的一声,还未开口,就又听他轻滑的有些沙哑的声音,道,“你左胸口上有一粒美人痣,形状么,像一片花瓣……唔,瞧着,甚美……”
  他说话时,一双眼睛像是长了手时,邪恶的在她身上游走,贺兰雪只觉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
  “哦,不对,那就是一片花瓣,芙蓉花的样子,很香……”
  “王八蛋!”不等他回忆完,贺兰雪像一头发怒的兽,迅猛的朝他扑了过去,纤细的双手恶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我就带上我
  
  贺兰雪到底没有掐死少钦妖孽,究其原因,不是她不想他死,而是……
  正如她如发怒的野兽般行径,落在少钦眼里,却无疑是孩童般的胡闹一般。
  他甚至面不改色的讥讽她,轻蔑她:“你打不过我的。”
  是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峻。
  所以,卯着劲儿的就当作胡闹发泄了一通,完了,再在他那纤尘不染的狐裘上狠狠踹了一脚,她便跳下了马车。
  看着后头骑着马的侍卫们,贺兰雪想都没想,一把将那个冷冰冰的如冰给拽下了马。
  这是他欠她的,连解释也懒的说一句,贺兰雪直接飞身上马,跑了。
  后头的薛嬷嬷瞧见了,赶紧骑马去追鲫。
  这厢,如冰目瞪口呆,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他不懂,大人又如何惹着这姑娘了?
  “丫头,你好好的又骑马作甚?”薛嬷嬷好容易追上了,不解的问。
  贺兰雪凉凉的回了一句,“我喜欢。”
  “你这丫头又使的什么性子?你现在的身体怎么能骑马奔波呢?简直胡闹。”薛嬷嬷想拦住她。
  贺兰雪突然勒住缰绳,“薛嬷嬷,你和华音一直都是飞鸽传书的?”
  “哦。”薛嬷嬷眼神微闪,将小丫头的事事无巨细的禀报爷,到底有些心虚呢。
  “鸽子呢?借我用用。”贺兰雪道。
  薛嬷嬷一惊,“你要做什么?”该不是气恼她做的事,从而将她的小家伙们拔毛炖了吧?
  “炖鸽子汤。”贺兰雪好似看穿她的心思,恶狠狠的说了一声。
  果然,薛嬷嬷抖了一下。
  贺兰雪嗤笑,“哄你的,我突然想起有点事忘记交代了,想让这小东西带个信回去给秋香她们。”
  “哦。”薛嬷嬷这才放了心,“不过,这里也没有纸笔啊。”
  贺兰雪倒不怕,掀起衣摆,从将里衣撕了一片下来,将食指塞进嘴里,咬破,用了点血珠就在衣片上写了几个字,末了,扔给薛嬷嬷,替我发回去。
  “额。”薛嬷嬷本还想偷偷看看里头写的什么,可她这样直接扔给自己了,倒让她又不好做什么,只得唤来飞鸽,将小衣片裹巴裹巴,放飞了它。
  “丫头,什么了不得的事,竟然写血书?”薛嬷嬷到底不甘心,问了出来。
  贺兰雪无所谓的笑,“不是没带纸笔么?”
  薛嬷嬷噎住。
  贺兰雪轻轻一笑,骑马继续往前奔,然而,脑海里却一遍一遍的划过刚才马车里少钦对她说的话。
  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会查个水落石出。
  ——
  一路上,贺兰雪也不怎么说话,倒让薛嬷嬷十分的不适应,几次忍不住开了个头,都被贺兰雪不知趣的给噎了回来。
  惹的薛嬷嬷好不恼。
  可怎么恼也是无法,贺兰雪就是那么个怪脾气,她好起来,可以让你为所欲为,她恼起来,偏是一个多余的字也不屑同人讲。
  一路沉闷,又赶了十来天的路,主仆二人终于到了西夷边境,打听了一番大周驻军的位置,贺兰雪便在附近找了间客栈歇下,打算美美的歇息一晚,第二天再去找人。
  是夜,沐浴过后,贺兰雪便早早上床歇着,她是真的累了,一路上,没吃好睡好,最初的几天,月事还扰的她几乎要抓狂。
  好在,苦尽甘来,姬华音就在她不远的地方,晚上入睡,朦胧中好似能嗅见他的味道。
  “华音。”睡梦中的她咕哝了一声,好似梦见什么愉悦的事,她竟然翘着唇呵呵的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可爱至极。
  “傻瓜,就这样跑了来。”姬华音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指轻轻捋过她鬓角的发丝,满眼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嗯?”小鼻头轻轻动动,迷糊中,贺兰雪又用力吸了一口气,猛然,大眼睛一睁,黑黢黢的眸子里倒映出姬华音清俊如斯的面容。
  “华音?”她懵懂的喊了一声,那黑眸中含着些许的雾气,就像初生的幼兽,惹人心怜。
  姬华音帮她掖了掖被子,“是我,身上可还酸乏?”
  “嗯?”贺兰雪本能的动了动,感觉好多了。
  这一路,白天都在马背上颠簸,晚上就睡客栈的木板床,也睡不好,十几天下来,小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动了动之后,猛然意识到不对,她又抬头,瞪大幼兽般的眼睛,近乎贪婪的望着他,“华音?”
  不是梦么?
  “傻丫头,还没清醒么?”他低低的笑。
  “华音。”大喊了一声,贺兰雪往起一跃,几乎是猛扑进他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脖子,激动的喊,“我这不是做梦么?你是真的,对不对?”
  仍旧不敢相信,她松开他,又细细的看了他两眼,眉眼如此清雅俊俏,不是她的男人还是谁?
  “唔。”一低头,她便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他的唇。
  姬华音一时不防,嘴唇差点被她咬破,“小丫头,就想的这样?”
  “谁想了?老子是想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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