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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你不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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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早前周文公府发生内乱又有忤逆之心,大致归为乱臣贼子一党,由于贪污腐败较为严重,皇上不得不亲临府上讨伐,并将周文公府内上上下下的侍女、小斯全都流放北疆。

    本来是要把周文公一家子当场处死的。可皇上一见这妩媚的周丽人,却退了一万步,只将周文公等人一同流放至北疆。

    得到丽人后,即刻封妃,对她万般的宠爱。

    如今丽人腹有龙种,听宫中太医传言里面的可是续乐天之后的彗星龙子,因此,皇上对丽人更加的宠爱。

    丽妃对乐天说,“君王曾梦见你的母亲,太子应当立即去往永乐寺祭祀淑妃,回来后拿着寺内的红参献给你父皇。可佑国家平安。”

    话一出,丽妃便走了,太子慌张得对妤锦说了好多声抱歉,不管忌讳不忌讳的,马上带着妤锦到永乐寺里开始祈祷。

    后向主持讨了红参,到宫后,把红参煲成汤献给恭玶。

    当时恭玶出去打猎了,丽妃派人在红参汤上放了毒药。

    过了一会儿,恭玶回来,正想享用,却被丽人拦下,在一旁说道:“此红参来自宫外,理应试试它。”

    说时迟那时快,李公公把红参汤倒在地上,地面突起白沫。

    给狗吃,狗死了;给宫女吃,宫女也死了。

    见此,丽人假装害怕的哭了起来。

    皇上龙颜大怒,摔碎了一旁价值连城的白玉。

    “怎么回事?!”宦臣快步上前悄悄告知。

    “传,太子和方正大人入殿。”

    见到乐天,丽人哭得更加的伤心。

    “逆子,还不跪下!”

    岂止乐天一人被吓到,一旁的妤锦也直打哆嗦。

    “说!这汤怎么回事!”

    乐天一五一十的回禀。没有谁更加的了解乐天,皇上也就熄了心中的怒火,但事情已经发生。只好看向跪着的妤锦,欲将矛头指向她。

    “你就是那新纳的三级国师,方正是吧?你可知永乐寺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三级……国师?不是左右国师中的其一么……

    “大胆,皇上问你呢!”李公公高呵了起来。

    这可好,又把妤锦给吓着了,导致忘记了方才皇上所说的话。

    太子欲要说些什么,只见丽妃惹人怜的倾倒在皇上的怀中,娇美的说:“哎呀,你就别生气了,太子怎么可能会干这样的事情呢?没有谁比我们更了解乐天了,乐天的孝心你我共睹,可能是其他奸人所为。”

    皇上看了看乐天,又凌睿的看了眼妤锦,“这件事情我会追查到底,退下!”

    “我父皇老了,没有丽妃会睡不安稳、食不甘味。倘若真向他说出真相,那么他一定很生丽妃的气,这不行。”

    转过头来看了看妤锦,那如星辰般闪烁的眼神让妤锦好生心疼,这深宫中成长的乐天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而是懒得计较。

    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默念:“花开令。”从他身后变了朵蝴蝶花出来,乐天瞬间开心了很多。

    两人依依不舍分开之后,妤锦回想了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可谓是低落中的惊心动魄,不幸之中的万幸。

    皇上当时的眼神如冷箭般的刺穿了妤锦,丽妃的那妩媚的眼神更是犀利。于此事而言,定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这件事情的发生势必会影响到仕途前程,更会阻挠自己精心计划的复仇大计。

    “回来了。”舜华开心的迎着妤锦,这是今天她们的第一句话。

    “你什么时候到的春花楼?”

    舜华一愣,微红的眼睛泛着泪水,咽了咽口水,不慌不慢的说道:“自小。听妈妈说,我是被人丢弃了的。”

    她勉强的笑着,妤锦也没那个心思去搭理舜华,只道出一字,“哦。”

    转身到案前提笔写文,不料发现一旁“现朝”的文案。

    “今儿下午星璇来过,说是对你有帮助。”仔细的看了看书目,简直就是给自己扫盲的。

    “快,舜华,过来帮我磨些墨,我要给南下花十一写封信。”

    认真提笔挥墨的妤锦吸引了研墨的舜华,舜华娇羞的说道:“你是我此生见到过最不一样的男子。”

    男……子,细细回味,心中为之一振,一不小心,写错了一笔。

    舜华用手擦了擦,“诶,你别用手擦,会脏的。”

    前身一倾,被舜华吻了去,酥软的嘴唇在妤锦娇小的嘴瓣上缠绵不断。


………………………………

第23章 紫荆生气了关你国师什么事!

?    “夫人,夫人,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大胆贱婢,还不给我退下!”丫鬟们哭丧着脸,拦住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只见苏蓉在厨房里抄了把最锋利的碎骨刀。

    见此,几个做饭的嬷嬷假装晕倒在地。半微着眼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只几个胆大些的小婢女,一边后退一边重复说着,“使不得,使不得,夫人万万使不得” 的话语。

    听闻厨房嘈杂不断,管家躲在墙边窥视许久,才赶忙向楼兰卿禀报一二。

    “苏蓉。”

    楼兰卿温柔的夺过苏蓉手上的利器,轻抚着她的脸颊,温言细语道:“只因为你昨日不在,你相公我竟落得这个下场。”

    顺着他俊俏的脸颊看去,那伤口被包得严密。呆怔几许,苏蓉推了推楼兰卿,握着小拳拳往他的胸口上轻捶了几下。

    “你还好意思说,昨晚你喝得伶仃大醉不认我……”

    未等她说完,俯身就亲了去,这一幕,引得围观的丫鬟们怦然心跳,纷纷羡慕不已。

    苏蓉也就此酥软了下来,怒气显然消散,是可忍但孰不可忍!

    “你老实说,这伤是不是方正那杂碎弄的!”

    杂碎……楼兰卿轻声咳嗽了几声,“无关人等,全部退下。”

    见众人散去,楼兰卿才缓过神来,正要好好回答这个问题,苏蓉就挣脱了他的怀抱,又抄起家伙来。

    眼神坚定,冷言冷语道:“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接二连三!不行,我非得治治他这贱骨头。”

    楼兰卿一恼火,“哎哟喂,我的头。”这一苦肉计演得正是时候。

    “卿,没事吧。”见状苦痛,赶忙扶着进了厢房,又急切的传唤了郎中。

    “先生并无大碍,方才许是惊吓过度,才会如此。”苏蓉紧紧抓着自己的裙角,“无碍,无碍。再开给我几服药便可。”

    她低着头,不敢吱声。

    “蓉儿,好在你先送我回来,不然……”

    苏蓉甚是惭愧,坐到一旁,用手挡了挡他的嘴,嘟翘着嘴轻声说道:“不然,不然,有什么不然的?我坚信下一秒你会好起来的。”

    起身接了盘热水,揭去旧丝带上涂着的药,换上了新的。“嘶。”她停下手里的动作,低估着:“早知道自己昨天就不去娘家过夜了。”

    “你等着,我再派人去找个好些的郎中。”

    楼兰卿抓住苏蓉的手,忏悔着说道:“昨晚的事情,本是我做的不对。”情脉对视,“王爷,苏惠求见。”

    “楼兰卿,至今我不得不说……”还没等下人禀报完,苏惠径直的走了进来,见眼前一幕,尴尬的搔了搔头,“打扰了,打扰了。你们继续。”

    楼兰卿起身前迎,“哥哥,快坐下喝盏茶吧。”转向一旁候着的小溪,嘱咐茶水一定要用天山上的甘泉和寒时所窖藏的断山茶叶。

    “蓉儿,小喜呢?”

    “去拿哥哥最喜欢吃的莲花酥糖去了。”他点了点头,在苏惠身旁坐了下来。

    苏惠今日穿了一身青梅外挂,鞋子为西洋长筒鞋。一看就是些上好的绸缎,只是在怎么华贵靓丽的衣衫,只要是披在了他的身上,都会大大贬值。

    仔细一看,其肥满的脸上擦了好些的珍粉,只是……只是这油腻的圆脸将这些妆粉一团一团的粘合在了一起,看上去就像是板油。

    喘气的声音也是粗糙至响,到底是这肺功能不牢靠还是鼻子里赌了脂肪。

    “我就是奉了老爷子的命,前来看看妹妹和妹夫的。”这话鲜明的意思就是说楼兰卿昨晚是如何欺负他的心肝妹妹——苏蓉,导致她大半夜的怒着张脸回娘家过夜的。

    楼兰卿冷汗直起,捏了把汗,却不知道怎么说。

    “哥哥。”苏蓉翩翩至苏惠的身边,搂着苏惠撒着娇说,“昨晚还不都是因为你的宝贝甜蜜馅儿想你了嘛。”

    苏惠长相呆滞其实不呆,机灵得很。眼珠子一转,“这不,哥哥今天推去事务上你这儿来了啊。看看妹妹、妹夫,是否样样都好。”

    笑着笑着眼睛上的肉都挤成了一条缝。苏惠抬起臃肿的咸猪手刮了刮苏蓉的鼻子,宠溺的说了句,“淘气鬼。”

    目光转移到楼兰卿身上,昂气的说道:“像我妹妹这么漂亮、又活泼的女孩,你可是更比我们宠着她、惯着她,无论何时都要爱着她啊。”

    这句话瞬间暴露了苏惠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

    拿了块莲花酥糖,喂了苏蓉去,苏蓉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切不可让她受半点儿委屈。”

    楼兰卿认真的看着这一唱一和的两兄妹,郑重的回答着又像是在许诺,“苏蓉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要对她万般的宠爱。”

    听了他的话,苏惠满意的点了点头。也将提着的心放了放,“那有劳妹夫了。”他摆了摆手,“应该的。”

    苏蓉一旁红着脸,看了眼最疼爱自己的哥哥,又把目光定格在自己深爱着的夫君身上。

    俊朗的外表之下蕴涵着大雅的举止谈吐,只想时间在此刻冻结。

    因为,她对他的爱,亦如初次见面只增不减。

    正犯花痴着,听得一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

    “兄长,昨日实在是对不住,小弟前来负荆请罪,任由处罚。”妤锦走至房内,躬身请示了楼兰卿。

    撇眼一看,貌似自己来的并不是个时候,最近几天不知怎滴,老是霉运当头,晦星高照。

    “弟弟见外了,快快坐下吧。”小溪端了盏茶欲为妤锦献上,苏蓉冷咳嗽了声,一旁的小喜立马意会,拿着茶壶两步并做一步走,故意撞了去。

    “哎呀!”茶水洒在了妤锦的身上,烫得她起身抖了抖。

    “先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小喜安然的借位至楼兰卿的跟前,为其满了茶水。

    见况,赶忙上前,“先生,先生。这里有块斯帕,快拿去擦擦。别烫伤了又着了凉。”

    接过斯帕,妤锦仔细的擦着。

    小溪慌张的跪了下来,还是说道:“先生对不起,先生对不起。”见小溪快哭了出来,妤锦赶忙说了句,“无妨。”

    看着妤锦烫伤了的手指,楼兰卿急切吩咐小喜快去药柜上拿个玉清膏来给妤锦涂上。

    “切。”苏蓉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小声嘘唠。

    妤锦坐的位子恰巧就面向苏蓉和苏惠,两人不友好的看向了她。

    特别是苏蓉带有戾气的眼神快要将妤锦整个人看穿、看化。这边上还有个楼兰卿。可谓是前有狼,后有虎的错综局情和危险时刻。

    妤锦涨红了脸不由得吸了口冷气,“呼~”

    “先生,伸出手来,奴婢给您上药。”

    顺着小喜,任她涂抹了去,涂上的一瞬间,红肿的地方变得清清凉凉。虽然不时还隐隐作痛,但比起之前,已好太多。

    苏惠转了转眼珠子,戏谑道:“怎么不见您的夫人呢?”

    这询问的语气之中加入了大量的挑衅味道,这让妤锦很不舒服。

    但鉴于礼貌,妤锦只好认真的看着这满嘴糖渣的苏惠大少爷,毕恭毕敬的回答道:“内人忙于刺绣。”

    说罢,苏惠在一旁痴汉春笑。

    不晓得他在脑补些什么。对着妤锦眨巴着双死鱼眼,像是在暗示些什么。

    “有空带着来我府上玩啊,小兄弟。”

    听得哥哥这么和妤锦这么说话,苏蓉的心情瞬间从天上跌至谷低。

    苏蓉重力将环抱住苏惠的手缩得更紧,不过这并没有什么用。对于苏惠没有产生任何的痛觉,反倒是累到了自己。

    “择日不如撞日,小兄弟带上爱妻现在就同我一道回去吧。”

    听了这话,苏蓉更加生气。

    凭什么身边的人都要围着这个穷酸瘦柴兜圈子呢?

    咬着牙卯足了劲揪起苏惠腰间的一坨肥肉,聚力一扭,“哇哇哇!”只见苏蓉那香肠嘴张得老大,哇哇大叫了起来,眼眶里泛起剔透的泪水。

    按着腰间,“妹妹,哥哥我很痛的。”

    苏蓉白了眼他,起身走向妤锦的身旁。远远指着楼兰卿的伤口,“这是你弄的吧。”

    妤锦沿着视线看去,沉稳的说道:“不是。”

    “什么?这都不敢承认!”

    随即苏蓉反手就是一巴掌,妤锦哪儿知道她会当着这两个人的面对自己大打出手。

    从未遭受过这种打法的她脑袋一懵,不晓得自己在干嘛。脸颊一麻,又瞬间火辣火辣的。

    纵然心中万般委屈,委实不可乱来坏了大事。

    楼兰卿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放肆!”苏蓉一惊,战战兢兢的看向楼兰卿。

    “这是我自己撞的!身为妻子,丈夫醉里糊涂,你却因此怄气,恼着火气回了娘家。让一个外人如此悉心照料,你倒是不弄清事实反手就是一大巴掌!”

    苏惠欲想说些什么,听了楼兰卿这么一说,理亏了大半。只是咳嗽了几声,眼神示意着楼兰卿。

    本是再想说些什么,全当是给了苏惠一个面子,停息了下来。

    看到妤锦红了大半张脸,起身拿起玉清膏,亲力亲为的帮妤锦上药。

    苏蓉心想:“这方正果然是个混账东西,为了揭露方正的本来面目,苏蓉愿意暂且忍受。”


………………………………

第24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你的脸……”妤锦抬手摸了摸,“嗯?”

    浓绿色流液,轻度溃烂滋脓,仔细一看,脓包上长满了细细密密的小疙瘩,看似是一种什么蛊,却又似是什么邪门歪术。

    舜华拉近了距离,疑惑道:“难道是涂抹了来自热带炎州的一种蚀体粉?”

    说罢,抬起手上的丝巾往妤锦的脸上沾了沾,毒液将斯帕腐蚀了去,直冒着青烟。

    “啊!”

    舜华一不小心踩到自己的后裙摆,跌在了地上,抬起右手半捂着嘴巴,惊恐的愣大了双眼。

    “方正……你的手也……”

    妤锦疑惑,抬起手看了看,一股腥味飘然升起,仿佛是在告诉她皮表的溃烂正在蔓延。

    可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感觉啊,由不得多想,快步移至古铜镜前照了照。

    “啊……这都是些什么?!”

    虽然妤锦被镜前的模样给吓到了,但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啊。

    再怎么说,自己可是个小仙女,小仙女意味着什么?

    百毒不侵、长生不老呐!小仙女岂会怕这个,真是可笑。

    双手交环,心中默念咒语,“解!”本以为完全恢复了,没想到,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更本就没有发生任何转变。

    再次默念,“解!”还是没什么变化。

    无奈之下,卯足了劲再来!“解!解!解解解!!!”

    倒是手上的粘稠液体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感觉非要把自己融化了似的。

    “方正,你在干什么啊?”

    舜华不能理解妤锦那怪异的行为以及发出那非常人所念叨的话语。

    “小姐,您的木槿笼……”

    “啊!有鬼啊,快来人啊,救命!!”

    本要再施法将其恢复,但听得月儿大惊小怪的叫着跑了出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总之自己不可能再死一次吧?

    对着镜子呆怔几许,似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些什么。

    “天呐……小喜她……”

    “既然是小喜……难道幕后主使……就是苏蓉!”

    舜华收起自己的害怕的情绪,站了起来,打了盘清水进来。

    “刚才,你在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现在她并不想惊扰到舜华,索性含糊了去。

    “这……刚才你说这是炎州的,炎州的……”

    妤锦敲了敲脑袋,还是忘记了。

    “是炎州的蚀体粉。”

    在清水上散了几片缓和防蚀溶的木叶子,搅拌均匀,再将棉巾放至其中和了和。

    挤干后,分别在妤锦的手和脸颊上仔细的轻柔擦拭着。

    “蚀体粉是生长在炎州深山密林中的一种古灵髅上的花粉,其花名为——髅。”

    “髅经历了五次生物灭亡,按时间算来它算是最古老的物种之一了。”她顿了顿,去到一旁拿了小罐蜜饯给妤锦喂了去。

    “可是……并没有人看到过它最原本的面目,根据古经药毒谜题《温经要略》中的记载,其半岁为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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