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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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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豪华美丽的宫殿,便是个阴宅。

    弋栖月闭了眼,忽然松开手,反手搂住百里炙的腰身,把头贴在他温热温暖的胸膛上,她笑着,语气却是不容他思量犹豫:“炙,今日你既然来了,便留在这养心殿罢。”

    “陪着朕。”

    百里炙微微一笑,低头凑近她耳畔,双手抱住怀中这惊艳天下的女皇陛下,笑道:

    “炙巴不得能日日伴在陛下左右,纵使是变作陛下手边的砚台,榻上的香枕也在所不惜。”

    弋栖月一扬唇,只是淡淡而笑。

    她无心管他是不是油嘴滑舌了,他是温热的,而她想要的,委实不过是这温度罢了。

    百里炙却忽道:“见着陛下倒是糊涂了,忘了还带了茶点来,虽是来时装在了盒子里,此时若再耽搁,只怕是要凉了。”

    弋栖月闻言,作势撇撇嘴道:“凉了便凉了,炙今日便在这陪着朕,朕思量着,连午膳也改了罢,便吃这炙做的茶点。”

    百里炙却道:“做来也未尝不可,陛下欢喜,炙也开心,可这正餐只吃些茶点,未免仓促,陛下若是不嫌炙的手艺,炙便去做些饭菜。”

    弋栖月眼睛一转,倒也应了下来。

第一卷 065 完婚

    正午,鎏金的榴木桌前,弋栖月已然向着这一桌子菜动了数次筷子,碧溪在一旁侍候着,也笑道:“真真是奇了,未尝见着陛下这般欢喜哪些饭食。”

    百里炙轻轻将长发拢至脑后,垂眸一笑。

    他曾可惜她是女皇,他是她宫中的面首,

    如若她只是个寻常女子,他必要将她娶回家去,日日为她做这饭菜,做这茶点,日日守着她。

    不过,如今这般,也是不错。

    这边其乐融融,那边,大太监庸和却急匆匆跑了进来:“陛下!”

    弋栖月闻言,这才从一桌子的美食中回过神来,抬眸瞧向他,问道:“怎的这般急?出了什么事了?”

    庸和闻言定了定神,却低声道:“奴才……不知当不当在此说。”

    弋栖月颦了颦眉,终于扬了扬手:“便在此说罢,无妨。”

    庸和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弋栖月,这才说道:“启禀陛下,方才,仇将军派人来报,说是守军得到了消息,再有十日,苍流掌门便要同眉山掌门之女……完婚。”

    完婚?!

    弋栖月闻言一愣,原本抓在手中的筷子轻轻抖了两下,复便被她放至了桌上,她沉了眸,定了定神,道:“知道了,你退下便是。”

    语毕,她垂眸不再向前看去,只是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木镯。

    这镯子可真凉。

    呵,师兄,你终究还是娶了她……

    “陛下?”百里炙在一旁,低声唤了她一声。

    弋栖月抬了眸,面无表情道:“不妨事。”

    说着,她执了筷子,继续吃着,可明眼人皆能看出,兴致已是大不如前了。

    百里炙坐在一旁瞧着她,俊美的眉眼间多了一分若有若无的疑惑。

    半晌,弋栖月却忽而起身去了里屋,再出来时,手中已然多了一柄纤长冷冽的长剑,那剑柄上镶着的黑曜石反射着金色的日光,璀璨美丽。

    只见她抬手将这长剑递给百里炙,扬眉笑道:“炙可喜欢?”

    百里炙见状接了过来,打量着剑身,心下却多出几分疑惑,世人皆知,这皇宫之中,除了陛下,若非是钦点的侍卫,皆是不允许佩剑的。

    弋栖月见他犹豫,扬唇道:“莫要犹豫,喜欢便是喜欢,说出来便是。”

    百里炙挑挑眉,修长白皙的手指触到那幽黑却又璀璨的黑曜石,笑道:“如此美的物什,谁人能不欢喜?”

    弋栖月闻言一笑,顺势抬手执了他的一绺头发,一边放在唇角吻着,一边笑道:“炙既然欢喜,便予了你。”

    这剑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剑,正是南方五派之一——遥江派的掌门剑,剑身乃是百年玄铁所制,这剑柄上的黑曜石也非是寻常物什。

    百里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却道:“多谢陛下。”

    “朕允你在宫中练剑,若是有人质询于你,便说是朕应允的。”

    弋栖月又夹了口饭菜,说得轻描淡写。

    忽又抬头道:“再过几日,便随着朕去南部一趟,这几日也打点打点行李。”

    百里炙眸光闪了闪,颔首道:“是,陛下。”

    弋栖月抬眸瞧了瞧他,却是一笑,抬手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道:“这般僵着脸作甚,朕若是不信着你,便不让你随着去了。”

    百里炙闻言勾了唇角,抬手执了她的手,在唇边吻着,心下却仍旧在疑惑,不知那将要完婚的二人,究竟是何许人也。

    两日后。

    汇中殿里,主位空着,下面三个位子里,三位研磨公子皆是做得端正。

    一旁的侍从太监们赶忙理了桌,摆了茶,随即立在一旁好生侍候着,此时,只听门外公公道一声:“卧雪姑姑到——”

    三位公子闻言起身,只见卧雪举步走了进来,却只是立在门口,道:“陛下折子还未批完,忙碌得紧,便派婢子来说一声,让三位公子一同喝会儿茶,陛下便不过来了。”

    三人闻言,回道:“多谢姑姑。”

    卧雪点点头,转身便也离开。

    这屋子里陷入了一番死寂,三人皆是一言不发,夜宸卿从桌上执了茶盏,垂了眸来,浅浅淡淡地抿了一口,随即便又将茶盏放至一旁,面无表情,仿佛对这屋中一切都全然不在意。

    百里炙也抬手执起茶盏来,却并未呷茶,只是拿着那盛着茶水的杯盏把玩了起来,一旁的侍从见他拿着这几乎盛满了茶水的杯盏玩弄,心中皆是暗惊,可瞧着他一副游刃有余,兴致正浓的样子,也渐渐松了气来。

    淮川将手摆在桌案上,抚了那茶盏,斜眸瞧着那两人,一言不发,半晌,终于忍不住轻声哼了一声。

    这屋子本是极为安静,他这轻哼一声,听来分外清晰。

    夜宸卿闻言扬了扬唇,却依旧是不说话,长发轻晃间竟露出了前些日子包扎在伤口上的绷带,他颦了颦眉,复又将长发拢了去,掩了伤口。

    一旁的百里炙却仿佛不曾知晓淮川的动静,依旧对着那杯盏兴致勃勃,也不知是否瞧见了夜宸卿这一虚晃的小动作。

    淮川又瞥了一眼百里炙,瞧他唇角的那一抹笑意颇为轻佻,却也懒得搭理他。

    他将手离了盏,忽而笑道:“这位便是夜公子罢,许久之前,川曾听闻公子大名。”

    夜宸卿闻言垂眸一笑,他岂会不明白外界对他的那番污言秽语?如今这淮川以此说事,当真是用心颇深——不知是指那‘面首’的传闻,还是说他夜氏的身份。

    却是一笑,沉声道:“淮公子谬赞了,夜某不过是恰好逢着陛下,幸蒙垂爱罢了。”

    淮川闻言,眸中现了几分不屑,虽是不知夜宸卿这伤口从何而来,却依旧嘲讽道:“这宫中本应是安逸得紧,倒不知颇受垂爱的夜公子,怎的伤成了这般?”

    夜宸卿闻言,本是眸子里骤然闪过一丝阴翳,却是又扬了唇,道:“不过是磕碰,夜某一向佩服淮公子,在东咎本应有不少挂念,却能义无反顾地跑来,连母妃和皇妹……都能放心的下。”

    他说着,俊美的凤眸在最后一刹那却似是烈烈寒剑,北风生寒,他浅掠了一旁的淮川一眼,又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

    淮川闻言,面色却骤然间发紫,眸中闪过一丝震恐,动了动唇,却终于还是未再发声。

    一旁的夜宸卿唇角扬了扬,也不再做声,而百里炙依旧在把玩那杯子,嘴角也带笑意。

    而这番笑意却更是激怒了淮川,只听他咬了牙,向着百里炙道:“百里公子可知些礼节?坐在这大堂之中,竟是始终忽视我二人,单单瞧着那杯子。”

    百里炙闻言,眸子狡黠地一溜,勾唇道:“公子真倒是有趣人,怎的不去在意陛下瞧不瞧淮公子,反倒要在意在下瞧不瞧?”

    此言一出,分明是暗讥淮川有龙阳之癖,淮川已然在袖中攥了拳,而周遭的侍从们皆是在暗自发笑,却又断断不敢笑出声来。

    百里炙复又取了那杯盏的盖来,笑道:“炙为陛下而来,对这陛下的杯盏,也是要多瞧上几眼,倒是对淮公子,可是没什么兴趣。”说着,嘴角竟起了几丝玩味。

    淮川闻言,拢在袖中的手攥得愈发紧了,又道:“川自然是在意陛下,可公子身处陛下宫中,也当懂些礼节,这般肆意玩弄物什,不顾理人,可不像是堂堂皇子所为。”

    百里炙闻言,却是反手放了那杯盏的盖子,面上毫无恼意,只是笑道:“皇子?淮公子莫要忘了,如今你我都已是陛下的研墨,再以皇子自居,怕是不妥了罢。

    何况,炙如今尽心同着淮公子说话,公子却说炙不顾理人,当真是……好生冤枉。”

    他狭长的凤眸好似狐狸一般狡黠,瞧着淮川已被他讽得面容酱紫,心中更添了几分玩味,竟是毫无收手之意,又启口道:

    “实不相瞒,炙虽是念着陛下,却也是想同二位公子聊聊的。不料方才坐下,便瞧着淮公子总是瞧向夜公子,偏偏淮公子心思又是如此细腻,竟连炙未曾瞧见的伤疤都说出来了,啧啧……

    炙真真是不明所以,却既是无意,也是不敢打扰淮公子雅兴,便只得在这边赏着杯盏,只当未曾见着,怎的却平白受了这般冤枉。”

    说罢,眸中还满满的皆是无辜和理解之情,他笑吟吟地瞧向淮川,而淮川却分分明明从他眸中瞧出了一番嘲讽之意。

    淮川闻言,已是不由自主地狠狠咬了牙,愤怒之情竟引得他险些将一旁的桌子带得颤抖起来,

    这个百里炙,张口闭口,尽是暗中说他有龙阳之癖,真真是没完没了!

    一旁的丫鬟侍从们,连着立在门口的公公,此时都不免强掩了口来。

    他张口正欲吼一声:“百里……”

    却只听一旁的夜宸卿淡声道:“天色也是不早了,二位公子不妨先回去歇下,改日待陛下来了,也好再细细交谈。”

    倒也不是他嫌烦,真是看这二人斗嘴久了,虽也有趣,可淮川也被百里炙玩弄得太过狼狈,饶是他夜宸卿方才被他出言顶撞,也难免起了几分同情。

    两人闻言,皆是点了点头,隐约间,竟还可见百里炙的眸中飞快地掠过一丝惋惜之情。

第一卷 066 宸卿,你可后悔?

    殿中众人互相瞧了几眼,终于起身相互道了声告辞,携了侍从便向各自的宫室去。

    百里炙心里早就挂着几日后同陛下外出,匆忙带了人便回去收拾打点了,而夜宸卿一路上倒是走走停停,并不着急,一路经了那水边的凉亭,忽而侧身问向一旁的侍从:“可是带着琴了?”

    侍从闻言一愣,瞧了瞧一旁的凉亭,略微犹豫,终于道:“回公子,带着呢。”

    夜宸卿微微扬了扬唇角,笑道:“那便将琴放过去。”

    侍从一愣,道:“公子,天不早了,也快到用晚膳的时候了,此时,公子便回去好生歇息罢,在此处弹琴……”

    夜宸卿心下明白这侍从不明所以,只当他是那等羸弱的公子,便笑道:“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何况公子炙走得快些,已然向西边回宫了,我在此弹琴,想来也不会叨扰了他人。”

    侍从闻言明白是自己多言了,只得道:“奴才多嘴,这便去收拾。”

    夜宸卿颔首,启步走到那水边,任凭水面的清风拂过他的面颊,掠过他的长发。

    这宫里的水日日在这泉边流淌,不止不息,当真不知见证过多少香消玉殒。

    他微微闭了眼眸,修长挺拔的身影映着天边的夕阳,显现出几丝落寞与冷清。

    他来到这里,已有一年多了。

    听着身后长琴放置好的轻响,夜宸卿回了神,转身行至琴边,悠然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修长硬朗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掠,便有悠扬的乐音喷薄而出。

    正是一番古调唱晚,他随性而弹,偏就奏了这曲子。

    一旁的侍从听着这天籁一般的乐音,也是痴了,可忽而又回神去估摸着时候,掐指算来,恐怕已是用晚膳的时候了。

    侍从自然记得,陛下有吩咐过,不得让公子总是弹琴。

    他张了张口,可又噤了声,夜公子此时正微闭双眸,抚动那琴弦,他又岂敢打扰。

    侍从迟疑着,夜宸卿又全然忘了时间,直到那夜风轻抚,皓月渐出,群星已隐。

    弋栖月在养心殿里足足忙了一个下午,且不说批了那堆积成山的奏折,思量了下月大典的事宜,她还平白给自己弄出不少事务来——接下来几日暗中跑出宫去,要把一切安排好。

    做完这一切,却见碧溪和卧雪两个丫鬟已经候在了一旁,碧溪此时一脸正色道:“陛下还未用晚膳。”

    弋栖月闻言面色显出几分尴尬,碧溪自幼时在她家中便是这副一丝不苟的模样,认真起来她也真真是没有办法,只得比了比一旁空空如也的盏:“方才那燕窝已然吃了,也不必用什么晚膳了。”

    卧雪闻言忙上前收了那空盏,碧溪则道:“陛下这些日子操劳,婢子也是知道的,可夫人前些日子还交代过,说万不可让陛下忙垮了身子,奴婢自是不敢违命。”

    弋栖月闻言,脑海中出现了母亲在寺庙里念经的场面,心间不由得一暖,定了定神,便道:“朕是知道的,方才那燕窝也是不少,再吃也是不必了,朕掂量着些,不若一会子来些宵夜。”

    碧溪这才颔首:“是,陛下。”

    弋栖月立起身来,松了松筋骨,伸了个懒腰,心道这皇帝当真是不好当,忙起来更是没个始末,想来自己连今天下午同那三位的会都错过了,也不知那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是该寻些时候找程公公问问。

    不过,宸卿在,应当不会有什么大事。

    有这等想法,弋栖月一愣,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般信任他。

    分明,之前可能还被他算计了一笔。

    也许是因为他来的时间最长罢。

    弋栖月心里算计着,已然信步溜出了殿去,想着透透气,散散心。

    不想没走几步,便听见了那一番琴声。

    她本是习武之人,行走江湖,刀尖舔血,也是有些时候的,对于声音,本就极为敏感,如今听了这琴声,也道应当是夜宸卿,犹豫了一下,终于举步循声而去。

    这些日来,念及那晚她的所作所为,五味陈杂,却又似鬼迷心窍,不肯去瞧他。

    她至今也不信,他有那般无辜。

    一路上时快时慢地走着,直到那水边。

    凉亭里,那抚琴的人儿凤眸微闭,着一袭月白色的衣衫,长发束起,随着他那广袖随风飘扬,依旧是如墨的头发,映着那皎洁的月光,如梦似幻。

    弋栖月凝眸瞧了瞧他,轻轻咬了咬唇角,这才举步,轻声向前走去。

    夜宸卿是爱琴的,自他入宫一来,便更爱抚琴了。

    她向那一旁正欲行礼的侍从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做声,便举步进了那凉亭。

    微风轻抚下他的长发掠过那瓷玉一般的脖颈,那出惨白的包扎愈发扎眼,她不着痕迹地又咬了咬唇角,上前半步,微微俯身,伸出手去,轻轻撩开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处伤口。

    夜宸卿经她这一触碰,方才抬了眸,瞧见她,眸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度,他停了琴,正欲起身道一声陛下,却被她伸手按住。

    弋栖月瞧着他那伤口,心知,在他锁骨处应当还有一处,再早些,在他手臂上,又有另一处刀伤。

    她的心莫名的一紧,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抱怨,依旧是这般安静。

    莫名的,脑海里浮现了那日情景,他昏过去的时候,依旧拦在她身后的,那一条手臂……

    弋栖月咬了咬唇,忽而手臂一转,扶着他的头,俯身将他的头扣在怀中,侧了头去,靠着他的长发。

    夜宸卿一愣,身形微微一震,他能嗅到她身上那如梅的冷香。

    “陛下……”他低声唤着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探寻。

    而弋栖月却依旧抱住他,半晌沉声问道:“宸卿……当初在夜云天里,你应允随着朕回来,如今……你可是后悔了?”

    夜宸卿一愣,启口道:“当初既是随着回来,便不后悔。”

    弋栖月扬了扬唇,眸中闪过了一丝奇诡,又沉声道:

    “……若是如今,朕告诉你,你还能出这宫门,离开这皇城,回到那夜云天,你可愿意?”

    夜宸卿不着痕迹地颦了颦眉,声音却依旧是温润顺从:“臣下是陛下的人,若是陛下不嫌,不赶着臣下离开,臣下便日日呆在这宫里,陪着陛下。”

    弋栖月闻言却不再言语,只是低下头来,吻了吻他颈项上那一处伤,她的气息在这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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