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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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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可惜吗?

    却是有的。

    那日她送他上车,东国的皇子略微眯起眼睛来看着这个囚了他将近两年的北宫,随后又瞧向她,那目光她记得,却至今读不懂。

    无话可讲罢,因为他和她之间什么都剩不下了。

    直到末了她对着将要上车的他道了一句‘再会’。

    他扬起唇角看着她,忽而兀自沉沉讲了一句:

    “如若可以。”

    “大抵是,从前,如今,未来,都碰不见陛下的好。”

    他讲完这句话,有些凄楚地笑了笑,下一瞬身形便匿在了帘后。

    而他如愿了。

    在此之后,他和她再没见过。

    弋栖月琢磨不透,也不敢琢磨,自己曾经错过了什么吗?

    大抵是有过的,大抵又是不曾的。

    隐隐记得侍从汇报,说狱中的淮川念念叨叨拽着狱卒讲。

    他说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他在东国成了个王爷。

    没有正妃,却有了一个侧妃,这个侧妃叫月。

    他说这个侧妃心心念念的只是想给他生一个儿子,最好能是第一个儿子。

    他说这个侧妃很温柔很体贴,对他百依百顺,可有时看向他的目光,却又是分分明明毫无爱意。

    “你说她为何便不欢喜我呢?”

    狱卒没敢继续听下去,因为‘月’字正是弋栖月的名字。

    他狼狈地逃窜,将事情上报。

    而弋栖月当初知晓这一番,觉得心下别扭,却考虑他的身份,终究只当不知,让事情过去了。

    如今想来,也许这就是注定的错过罢。

    他梦里的那个人是她吗?

    也许不是,也许是,可即便是,那个人同他也不是相爱的。

    而脱离了梦境的现实里。

    最后的最后,他是她的一颗筹码,一枚棋子。

    淮川,如若你不是恨透了朕,如若你对朕还有一点点希冀。

    不妨……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梦罢。

    是那个红妆之夜,你睡过去之后的,一个沉沉长梦。

    等你再醒过来,朕会让你回国,做东国的王爷……

正文 278 陛下不看折子了?

    湛玖已经寻到了无影,只是掩人耳目赶到北宫并不会快。

    弋栖月一边在担心他们路途遥远,耽搁时间长,会不会有危险,一边又在想,真希望他们再晚些到——

    毕竟夜宸卿没有事,夜云天现在的情况、事情,多少他都是要回去料理的,除此之外,还有东国前线的事,只怕等无影到了,商议一二,避避风头,夜宸卿便要走了。

    如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舍不得的。

    倒也不能单单说是舍不得晚上睡觉抱着的大暖炉、白日里恰好的茶,浓淡恰宜的香……

    但若说其他,倒也具体说不出来。

    只觉得总归他在,便不一样。

    思量着日子弋栖月锁了锁眉头,随后转眼过去瞧着那边的夜宸卿。

    这厮只着了一件白色的长外袍,还敞着衣襟,散着长发,坐在一侧的椅子上看书,却坐得格外挺拔。

    这厮也算是有进步了。

    第一日,他来了便要将衣裳全全丢开,被她硬塞进衾被里。

    第二日,自早起披了件袍子,用完早膳后,她坐在桌边看折子,这厮却自顾自地跑去洗澡,洗完澡将头发弄干,然后她看着看着折子便觉得一团暖和和的东西凑了过来。

    一转头发现是夜宸卿过来给她弄茶,可是这厮竟是什么都没穿。

    却还跟个没事人一样,垂着眼睛平平淡淡给她弄茶。

    弋栖月心里一蒙,却是忍不住戳了戳他结实的腰:

    “冬日了,这不是南边,冷不冷。”

    夜宸卿的睫毛抖了抖,随后看向她,却是扬唇道:

    “屋内点着香,不冷。”

    弋栖月抬手比向榻旁叠好的衣袍:

    “刚洗完澡,还是去穿上,免得吃风。”

    夜宸卿这厮依旧是平平淡淡:“不妨事,不怕风,也擦干了。”

    这厮。

    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弋栖月看了看自己手边这一堆折子,兀自咽了口口水。

    狠了狠心转头又要说话,谁知倏忽间额头却被温热的唇吻了一下。

    同时,大抵听见他低低地一声笑。

    有些得逞得笑。

    于是弋栖月确信他是故意的。

    猛地站起身来,身子一动,随后反手将他扣在方才自己坐的软椅上,然后居高临下地瞧着他。

    夜宸卿这厮舒舒服服地陷进椅子里,一对凤眼微挑地看着她笑。

    弋栖月探出赤色的舌尖缓缓舔舐着自己的唇角,忽而凑近这厮去。

    再然后她瞧着这厮一对眸子,缓缓启口:

    “去榻上休息,别过来乱晃。”

    “朕要批折子。”

    一字一句肯定而冷静。

    仿佛她自己心里没有窜起邪火来。

    ——哼,仿佛是气氛恰好。

    可是朕,偏偏就要赶你走。

    此时夜宸卿这厮倒是愣了愣,旋即却是扬唇而笑:“好。”

    感觉……没有糊弄到他。

    这厮怎么样都美颠颠的。

    弋栖月瞧着这厮起身拽了本书,然后跑到榻上,裸着身子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看起书来,心里却左右不是个滋味。

    可是也无可奈何,话是自己说的,挖给他的坑自己跳进去了。

    咬了咬牙,可是信奉‘不看白不看’的女皇陛下,这等情况下想要全心看奏折也是难得很。

    于是这么一天,消磨得紧。

    这第三日的进步大抵是……

    这厮也终于知道自己穿件袍子了。

    她垂了眼继续批改折子,而身旁人却起身来,先是去弄了弄香,随后回来给她沏茶。

    茶盏离她不远,他那双手就这么明晃晃地在她眼皮底下晃。

    肤色白切均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却不突兀,动的时候能隐隐有骨感和筋脉感,却又显得分外结实有力。

    这只手,当真是瞧见了就想去蹭一蹭。

    可倏忽间这厮偏偏将茶水给她递到面前来了。

    弋栖月大抵是渴的,不过此时渴不渴也不重要,只是垂着眼盯着他的手。

    末了终于张开口,却没碰茶盏,唇角一偏蹭上他的指节。

    夜宸卿冷不丁被蹭了一下,手一停,随后又稳住,只是垂下眸子来瞧着她,唇边不知不觉噙起一抹笑意来。

    “陛下,先喝水。”

    弋栖月又有点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忽道:

    “茶水什么时候都能喝。”

    夜宸卿笑:“臣下的手,也一直是陛下的。”

    弋栖月转头抿了一口茶水,随后却是低着头兀自说了一句:

    “是了,你说你整个人都是朕的。”

    “可是再过几天无影来了,你也就要走了。”

    夜宸卿收回茶盏的动作停了停,再看向她,声音沉沉的:

    “也不一定马上走,看那边的情况。”

    可是话说出来,也知道,所谓的‘不一定马上’,也不过是两三天而已。

    弋栖月哼哼了一声:“你自己说着这话也不心虚。”

    “东南边的情况乱得很,你顶多多留一日,避避风头。”

    “倒也对,就像朕放不下北国一样,你这厮也放不下夜氏,朕总归也不能强行把你关在北宫里面。”

    夜宸卿抬手抚上她半边面颊:

    “时局的确是乱的,但如此混乱不可能长久,没有几日了。”

    “也许不多久,臣下便回来了,不要担心。”

    弋栖月咬了咬唇,却是抬眼看着他:

    “若是从前,朕兴许真的敢这么想。”

    “可现在朕不敢了。”

    “夜宸卿,你知不知道朕瞧见你的时候,你是黑乎乎的一团,被人扶着过来,只能瞧见一个大致的形儿,一摸还发烫,朕当时就在想,朕只想要你这一条命。”

    “你这厮倒是,跟不曾发生一样,也不多交代,谁知道你回去还会不会傻乎乎地再闹一场‘诈死’。”

    “可是,夜宸卿,那日朕会路过那里,全全是个意外,但世上哪里有这么多意外呢?”

    当初供桌下一别,她心里有些失落,但实则是美滋滋的。

    毕竟想了这么久的解药一事解决了,顺带着误会也大抵交代清楚了。

    谁知道如今,这一出一闹,她恨不得将他拴在北宫里。

    于是脑海里一边在想,她的男人,她想怎样就怎样,但是人要留给她,一边又在想,他也有自己的责任,自己牵挂的事,何况如此才干,她锁在深宫,真的是暴殄天物。

    弋栖月咬着牙说着,夜宸卿垂眼瞧着她,末了低头下来,薄唇便吻上她的眉心,又斜向下溜到眼侧。

    “臣下确是个傻的。”

    “当时在火里想着,莫不是再瞧不见陛下了,而后一睁眼便是陛下,心里便也放宽了。”

    “放心,以后不会了。”

    弋栖月任凭他的薄唇在面颊上游移,忽而又哼哼:

    “不仅仅是……诈死这种招数。”

    “不管怎样,你这厮都把命护好了。”

    “旁的朕不管,但是你这条命,是朕的。”

    夜宸卿捧着她的脸颊吻她,闻言低低而笑:“好。”

    “臣下是陛下的人,遵命。”

    薄唇此时蹭在她鬓间,他一说话,热气便扑落到她耳畔。

    仿佛是轻轻扇动的鸟儿的翅膀,又仿佛是春日温柔的风。

    弋栖月心里颤了颤,随后却是伸出手臂圈住他的颈项,一偏头狠狠地咬住他的唇。

    夜宸卿单手抱住她的脊背,另一只手环起她的腿,几步过去,轻巧地靠在一旁绵软的长榻上。

    弋栖月一手扣着他的颈项,另一手撑着一侧的软塌,唇却是向着他的下颌处偏移。

    夜宸卿由她按着,却是低笑:

    “臣下还当是陛下此前没想过,臣下过些日子要回南边。”

    弋栖月低低哼了一声,却是探出牙齿来轻咬他的下颌。

    夜宸卿身子停了一停,随后又是笑:

    “陛下不瞧折子了?”

    弋栖月抬头,眯着眼低头看他:

    “不瞧折子了,瞧你。”

    夜宸卿笑,眸光一溜:“那陛下为何还拿着批折子的笔。”

    弋栖月略微一愣,顺着他的目光,倒是当真瞧到那根笔。

    稀里糊涂真是带着过来了,仿佛显得她挺敬业。

    夜宸卿见状勾了唇,却不知道自己这句话分明是给自己挖了坑。

    眼看着弋栖月俯身下去,却是启口咬住这笔的笔杆。

    他略微眯起眼睛瞧着她。

    谁知那红色的笔却轻巧地落在他的颈项处、下颌旁。

    夜宸卿下意识地身子一僵。

    陛下惯用的事紫毫笔,兔毛听着柔软,实则是微微发硬,如今这么碰上他,有些扎刺,又有些痒。

    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烦闷和缠痒。

    弋栖月却挑眉而笑。

    低头看着身下人不自觉地仰头偏过,她咬着赤色的笔缓缓向下描画。

    笔尖路过之处,皆是赤色的墨,妖艳却又危险。

    落在他白玉一般的颈子上,仿佛是白雪里生了一线殷红的眉。

    就这么轻佻地略过他凸起的喉结,又沿着脉向下,落过颈子,笔端触及颈子底处,他似是敏感地低低哼了一声。

    弋栖月心下得逞之意更甚,力道加了些,却是从锁骨过去,一路游移到他的胸膛心口。

    许是发痒的缘故,身下这厮到底是忍不住颤着身子低哼。

    谁知弋栖月咬住的笔却偏偏停在了最为敏感的地方。

    她咬着笔杆,似是无意又似是故意地晃着笔杆。

    夜宸卿起初咬着牙,随后却终于低低哼出声:

    “……陛下、陛下……”

    想叫停吗?

    弋栖月眯着眼,单手执着笔杆,只是笑:

    “如今,可是知道这笔的用处了?”

正文 279 家人一般的人

    这一年,北都的第一场雪不大,但是它落下的时候,湛玖带着无影终于抵达了北宫。

    那一早晨醒过来时候,弋栖月只觉得天气萧瑟,仿佛是昨晚不曾关窗。

    揉了揉眼,下意识地去瞧窗外,却在瞧见外面隐隐约约一盏烛的时候心里空了一空。

    ——湛玖带着无影到了北宫了。

    咬了咬牙,又觉得多待一时算一时,身边的夜某人还睡得迷迷糊糊,于是弋栖月想着,自己不妨也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窝在他怀里再歇一会儿。

    不歇白不歇。

    于是她便又把自己的头缩回去,往旁边人怀里钻了钻。

    夜宸卿闭着眼,她往他怀里蹭过去的时候,他睫毛颤了颤,随后下意识地抬手,把她往怀里一捞,严严实实地护着。

    暖和。

    弋栖月抬眼瞧了瞧,他睫毛安安稳稳停着,大抵是又睡过去了。

    于是她强制自己闭上了眼睛。

    唔,他没醒,她也没醒。

    谁都不知道湛玖他们回来了。

    伸手出去抱住身边人的腰,只觉得这厮真的跟个大暖炉一样。

    只是冬天要来了,她的暖炉这个冬天却可能不在啊。

    只可以,一直心里算计着这些,再暖和也睡不着。

    就这么白白闭着眼靠着他,直到抱着她的人身子动了动。

    弋栖月咬了咬牙,面上不动,却是抬手紧紧地抱住他。

    身旁人身子一滞,随后一手抱着她,另一手掖了掖被子,又给她理了理乱糟糟的发。

    他的动作很轻,可是一来二去,这种轻柔又发痒的感觉,让弋栖月觉得,自己这懒觉是彻底装不出来了。

    蹭了蹭夜宸卿的胸口然后抬头睁眼看他,却见这厮勾着唇角看着她笑:“第一次见到陛下懒床。”

    弋栖月咬了咬唇,目光瞥向一旁的烛,如今天色又亮了些,显得那盏烛没有这般亮了,可是依旧能瞧出来。

    “他们大抵是到了。”

    夜宸卿微微一愣,随后只是抬手揉她的头:

    “如此,臣下全全回到北宫的日子,也快到了。”

    但愿如此吧。

    弋栖月咬了咬唇,却不多说。

    大抵理好了,外面一唤,湛玖便闪身出来了。

    弋栖月瞧着他面上的一道伤痕皱了皱眉,抬手摸了摸:“这是怎么弄的?可是处理好了?”

    湛玖颔首:“陛下,是路上树枝划的,已不碍事了。”

    弋栖月一颗心放下来,又问:“你当时说无影放了火,他自己也受了伤,如今怎么样了?”

    湛玖道:“大抵都是外伤,只是当天流的血有些多,现在正在暗厅候着。”

    弋栖月点一点头:“辛苦了,如此,一会儿便将他带过来罢。”

    屋内夜宸卿已然将衣衫搭理齐整,弋栖月瞧了瞧他,平心而论,这几日许久没瞧见他这般规整的模样了。

    几步走过去,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衣襟。

    夜宸卿垂了眸子看着她,只是扬着唇角笑。

    “真是许多天没瞧见你这副样子了。”弋栖月挑起眉睫道。

    心里不舒服,可又不想说伤感的话,感觉那是在提前离别。

    夜宸卿笑:“陛下欢喜臣下如何模样?”

    弋栖月道:“最欢喜的,大抵是东国祭祀那天的衣裳。”

    不假思索地说得极为自然,仿佛这几日连折子都不专心批改的人不是她。

    夜宸卿低头瞧着她玲珑的指节:“为何?”

    “大抵是因为……那衣裳剥起来的手感,是最好的。”

    “还有那腰封打开来时,一声脆响,舒服得紧。”

    说着探出手指来,轻轻重重地戳他的心口。

    夜宸卿垂下眸子来,修长的手覆在她手上,随后他的手合拢,包裹着她的手。

    门外却忽而传来‘噗通——’一声,再然后,是一声低哑的‘主子’。

    无影来了。

    想来夜宸卿这厮此番诈死吓到的人不少,如今弋栖月听着,门外无影的声音全全是发颤的。

    所以她也并未介意,譬如无影在北宫却全全对她视而不见此类问题。

    打开门,无影便跪伏在门外,高大的身躯蜷成一团,还在颤着,竟显出几分可怜来。

    不多说,弋栖月沉了口气,一挥手,带着湛玖举步离开。

    “方才倒是没来得及问你,这几日天气转凉了,在外面过得可还好。”

    湛玖愣了愣,随后低低道:“谢、谢陛下。”

    “南边暖和,属下也结实,不妨事的。”

    “来去这几天,又是让你全全休息不得,只是事情敏感,朕也只信得过你去做了。”弋栖月沉了口气,转头看着他。

    湛玖点头:“属下明白,陛下信任,是属下的福气。”

    弋栖月摇一摇头:“累着你了。”

    “安排一两个你信得过的人给朕,你便先休息半个月,也不要想着什么时候再给他们顶班做事,就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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