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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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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弋栖月闻言,倒也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却是平添几分玩味,笑道:“光明正大?呵,朕便是光明正大地取了这玉佩来,你能如何?”

    说着,她抬了头,那拿着玉佩的手轻轻地描画着他俊美的面庞,她的面容绝美而又娇艳,她微微眯着眸子,仿佛面前,只是一个漂亮的玩具。

    她弋栖月便是一个这样的女子。

    宛若一朵罂粟,美却让人窒息。

    百里炙狠狠咬着牙,感受这她冰凉的指尖在他的面庞上游走着,手紧紧地攥起成拳,可她依旧是扼着他的下巴,他竟也不能轻举妄动。

    “松开你的拳头罢,这样一来可是不听话了,宸卿伴了朕有些时候了,可是从未忤逆过朕,炙,你这般做,可是危险得紧……”

    弋栖月轻哼一声,用指尖逗弄着他纤长的睫毛,玩得不亦乐乎。

    百里炙见她这般轻描淡写,玩世不恭,索性卸了力:“臣下听话便是,可陛下着实不必为难那姑娘,臣下与她,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弋栖月闻言,展颜笑道:“这玉佩是大有来头罢,可是你母妃同你父皇的定情信物?”

    百里炙一愣,却是扬唇,笑得带几分诡谲:“是了,陛下信不过臣下?”

    “朕自然是信你,便是萍水相逢,可是这般贵重之物,为何要轻易予了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还是草草一拂袖,当真是用这稀世的宝玉,去偿那几口薄酒?”

    弋栖月斜眸,笑了笑。

    自然是萍水相逢,她弋栖月,从前自然是未曾见过他百里炙的。

    语罢,随手将这玉佩递上前去

    百里炙闻言,愣了愣,眸光骤然一闪,扬眸又瞧向她,却是忽而浅笑:

    “臣下当时,只道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贪玩跑出来,不料,竟是阴差阳错,逢着了陛下。”

    他抬手,从弋栖月手中接过那玉佩来,垂眸看着,他的睫毛很长,拢在凤眸上,在眼睛下方落下了不深不浅的阴影。

    弋栖月心下暗叹他聪明得紧,闻言只是一笑。

    “陛下……且请松了手罢,可是弄疼臣下了。”却见百里炙移了目光去,突然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瞧着她细白的手臂。

    弋栖月见他转变这般快,不由得一愣,却是松了手来,道:“公子这散漫的性子,倒是实实在在。”

    百里炙一笑,也不辩驳。

    “功夫……也当真是出类拔萃。”弋栖月眸光一闪,又启口说着。

    百里炙闻言,身形微微一颤,忽而抬眸瞧着她,道:

    “陛下若是着实信不过……”

    他忽而咬了咬薄唇,继续说道:“那,臣下便自断筋脉,废了这武功罢。”

第一卷 059 背后有人

    百里炙的声音很低,可那末了十个字,却是重重地落下,惊得弋栖月也是一愣。

    她拂了拂袖子,心中终究是不忍瞧着这般风华绝代的少年,断了筋脉,成为一个行走都吃力的废物,摇首道:“不必,你且安生着便好。”

    她扬了头,估摸了一下时辰,转过身去,正要道一声辞去,却听他沉声说着:

    “陛下……”

    她回头,笑得戏谑:

    “明日还忙,朕先回了,你可是要安稳待着,若是不老实些……莫说是十天半个月,便是一年半载的,也不来瞧你一眼。”

    百里炙闻言,只得噤了口,垂眸道:“恭送陛下。”

    他抬了眼眸,瞧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

    ——陛下,你可知,那日在那京郊的小旅店里,我瞧着那窗畔的天光里,一袭玄衣的女子,冷冷清清地坐着,孤傲,却又寂寥,我在想,我若是能陪伴着她,可比嫁给一个未知的女子好。

    而他之所以把玉佩给了她,也是想着,这样一来,以后他的暗卫就有寻到那女子的线索了。

    他怔愣了一会子,忽而沉声唤道:“宇。”

    一旁,一个侍从赶忙走上前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只见百里炙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瓶来,竟是一脸随意,道:“处理了它去罢。”

    那名为‘宇’的男子一愣,忙道:“殿下,这……”

    百里炙见他如此迟疑,冷笑道:“怎么?不肯?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了?”

    那男子闻言,‘噗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声音颤抖,低声道:“殿下……可,可陛下……”

    “陛下?”百里炙冷笑:“宇,你的主子是谁,你可想得明白?”

    那男子忙将额头向冰凉的地面上磕去,颤声道:“是……是殿下,臣飞宇,谨遵您的意愿。”

    百里炙一笑,眸中闪过几丝诡谲:“那便去罢,记住,鬼阁里面,不需要优柔寡断的废物。”

    几日后,东风已息,东咎国的皇子也到了。

    世人皆言:

    这东咎皇子离宫之日,他的皇妹淮柔哭得昏天黑地,舍不得兄长离开,可碍于国师和大臣的阻挠,终究是阻挡不了和亲的大势。

    弋栖月坐在熠熠生辉的龙位上,垂眸听着阶下的刘公公禀告这传闻,半晌,冷哼道:

    “东咎国闹这一出,可真真是妙计,反倒是朕惹得他们家庭离散,倒是朕无情了。”

    刘公公闻言,身形一颤,忙跪倒在地:“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一旁侍候的碧溪也抬眸,小心翼翼地瞧了一眼,手中备茶的动作不由得一慢。

    “……非是你的过错,且起来,下去吧。”弋栖月沉默半晌,终于沉声说出了这几个字来,可面色却依旧是一片冰凉。

    “陛下,请用茶。”碧溪终于移了步子,把茶盏奉至弋栖月面前。

    弋栖月也是不答,执起盏来,一口便饮了这茶水。

    她才不稀罕什么东咎国的皇子,当初也不过是同夜宸卿赌气,糊涂地批下了那奏章,谁知道如今竟惹来这般麻烦。

    无奈君无戏言,说出去的话,当真如同泼出去的水,断然收不回来了。

    可她嘴角忽而又扬起一抹笑意,这东咎国,当初殷勤地要献皇子给她,如今又上演这一番苦情戏,这幕后的推手,究竟是何方神圣?

第一卷 060 公子淮川

    半晌,弋栖月收了心思,估摸了一下时辰,想来下午大典方毕,如今,也是该去瞧瞧那东国的皇子了。

    念及此,终于拂袖而起,去换了身更庄重的妆容,向那新房走去。

    都道是帝王逍遥自在,可若是有了苦情,也只能自己吞咽。

    弋栖月之前从未曾见过这男子,今晨见了一眼,只觉得虽是俊美,但终究不是她心头所欢喜的模样,她明了,这男子,不过是她赢了江山的报酬。

    可笑,赢了江山,却赢不了心上人的心。

    她一路上莲步轻移,过了长廊,听着那响动,她晓得主殿里夜宴未毕,仍是热热闹闹,不过,再过些时辰,应当也是安静了的。

    她敛了那凌厉的性子,她要让东国的人瞧着,如今的女皇,是端庄稳重的,是不容轻视的。

    弋栖月立在那门前,门里,是一个东国的男人。

    她定了定神,终于伸出了手去,推开了这门。

    她想着,这东国的皇子,会是一种怎样的态度?是夜宸卿那般的顺从温柔,还是百里炙那般的魅惑婉拒?

    门开了,里面烛光摇曳,一个身形修长的公子坐在榻边,一袭大红色的喜服,一头长发系得精致华美,这如墨的黑和那火一般的红肆意冲撞。

    他的五官极为立体,棱角甚是分明,他的额头略宽,一对剑眉硬朗得紧,鼻梁高挺,嘴唇薄却透出几分严肃,面容白皙,身材健壮,旁人饶是简单一眼,也能看出这皇子绝非泛泛之辈。

    不得不说,这东咎国的皇子淮川,也是不折不扣的俊美人儿。

    可弋栖月却不在意他的容貌,她只是在恼火,恼火他鹰目之中那睥睨的,傲然的姿态。

    那是一种高傲,高傲而又冷漠,拒人千里之外,仿佛他才是帝王,而她不过是她宫中一介小小的后妃。

    她斜睨了他一眼,定了神,似是未曾注意到他目光里的轻视,只是举步缓缓向前走着。

    “臣东咎淮川,参见陛下。”淮川终于站起身来,却未行正礼,只是抱拳相代。

    弋栖月瞧了他一眼,道:“免礼。”

    随即径直走到榻边,端正坐下,却是丝毫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

    淮川见状,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干脆微微倾斜了身子,靠在了一旁的墙面上,眸中的冷漠是丝毫未去,他不甘心,自己乃是尊贵的东咎皇子,如今竟被献到这宫中做一个女帝的面首!

    弋栖月晃了晃腕上的镯子,终于启口道:“朕听说殿下出宫之时,公主柔啼泣以留兄长,可有此事?”

    淮川闻言,闷哼一声:“柔儿年纪尚小,舍不得家人罢了。”

    弋栖月一笑,似是全然不介意:“朕方才听闻,东咎宫中,与殿下同母的皇子皇女,只公主柔一位,既是如此,公主如此也是正常,却是不知,最初贵国又何必上奏疏言明此事?”

    淮川瞥她一眼,依旧是满脸冷漠,半晌,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国师。”

    弋栖月的话语愈发撩拨起了他心中对于国师的恨意,东咎皇后无嗣,贵妃嚣张跋扈,而他和柔儿是贤妃之子,本就处处受人排挤,如今,国师为掌控大局,竟联合皇后,将他献给了这女帝,如今,母妃和柔儿又是怎样过活?

第一卷 061 夜氏的阴谋?

    淮川的声音很低,弋栖月却听得明明白白,她自然能察觉到淮川心底的愤怒,又道:“国师?朕昔日里到常听说,东咎国师甚是能干,一人之力,可抵万千朝臣。”

    淮川闻言,冷哼一声,讽道:“一人之力,可抵万千朝臣?!可笑,怕是几个匹夫都能比及!这夜氏的老狗……”

    他还未说完,弋栖月却骤然一愣。

    夜氏?

    东咎国国师弄权,主导了这一番和亲,而那国师,竟是夜氏之人!

    她想起昔日里自己拿着奏疏予了夜宸卿,告诉他,东西两国进献皇子于她,他一脸淡然,不悲不喜,全然不在意。

    如此看来,他岂止是置身事外的默然,恐怕,这番和亲,有至少一半,还是他的作为!

    好你个夜宸卿。

    她拢在袖中的手默默成了拳,忽而展颜,起身,走进淮川,笑道:“看来殿下今日可是不情不愿,不过无妨,凡是朕想要做的事,无论如何,朕都会做到……”

    淮川一愣,不想她却已经倾身向前,伸出纤细的左手手臂来,突然间抱住了他的肩膀,她扬唇一笑,继而把脸庞凑近他的脖颈。

    她的呼吸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气,她的周身环绕着一种醉人的香气,这香气不似那般女子身上浓重的脂粉香,而是一种冷清却又迷人的冷香,似是那冬日梅花的香气,当她凑近他,竟能让他动弹不得。

    “……你……”淮川咬了咬牙,却又无法推开她。

    莫名的,这女皇陛下竟有一种惑人的力量。

    “你?今后由不得你这般称呼朕……”弋栖月扬唇一笑,探出舌头来,轻舔了一下他的脖颈,却是浅尝辄止。

    “今后,要称朕,陛下。”她的声音很轻,却是一字一句,敲在他心上,犹如千斤之重。

    说着,她的左手微微加重了力道,她的长发松垮地在他的脖颈处摇晃着,引得他莫名心乱,愈发动弹不得。

    “是……陛下。”他咬牙切齿,终于吐出这几个字来。

    哼,这才听话。

    弋栖月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眸中却又闪过一丝阴翳。

    夜宸卿,好你个夜宸卿,你便要用他来对付朕?

    朕偏就不让你得偿所愿!

    只一瞬间,她探出右手去,飞快地在淮川背上一点,只这一下,淮川便觉得眼前一黑,继而便是不省人事。

    弋栖月的美眸里似有暗渊潜涌,她运了力气拖住他的身子,咬紧了唇角在那里立了一会子,忽而转身,将他放至了婚床上,覆上了层衾被,随即抚了抚袖子,轻轻整理了一番衣裳,转身而去。

    ‘吱呀——’的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门前守候的碧溪和湛玖皆是一愣,看着立在门前的,光华四射的女皇陛下,竟是双双没有反应过来,略一痴愣,方行礼道:“陛下。”

    “陛下您,怎的出来了……”碧溪小心翼翼地问道。

    弋栖月面上毫无表情,只是沉声道:“淮川公子今日喝得多了些,不能行房事,今日便算了,你二人莫要说出去。”

    “是,陛下。”二人匆忙应道。

    “那陛下现在是……要去哪里?”碧溪忙从一旁执了袍子来,问道。

第一卷 062 触怒

    “随意逛逛,不必跟着。”弋栖月将目光移开,瞧向那天边的明月,沉声答道,也没有接碧溪递来的袍子,便举步离去。

    碧溪叹口气,同湛玖合上了门。

    “陛下,向西北方去了……”

    这一路上,弋栖月狠狠攥着拳头,未曾在意那周遭的草木,亦是未去在意那当空的明月。

    潋玉宫的琴声浩渺苍茫如同溪流之水,却又有那江海之阔,可映在她心中,却似是一团火,是烈火又是怒火,充盈了她的内心。

    夜宸卿,你何时能放下你的苍冷,放下你那虚伪的顺从!

    既是随朕回来,你便是朕的,无论是人,还是心!

    她弋栖月,最恨的便是欺骗和背叛!

    她疾步行至那牡丹花镂雕的门前,竟是丝毫不加迟疑地,一把推开了那屋门。

    只听‘砰’的一声,屋内的琴声戛然而止,正是夜宸卿压了弦来,只见他今日着一件红黑相间的长袍,夜已深了,此时的他并未束发,那三千墨发低垂,摇摇曳曳,松散却自是有一番惑人之美。

    “……陛下?”他抬起那对凤眸来,眸中,带着几许意外。

    “陛下,今日,不是和东咎大婚的日子,陛下怎么……”

    “怎么?你不愿瞧见朕,不愿让朕踏入你这潋玉宫,扰了你的清净?”弋栖月冷哼。

    “不,陛下能来,臣下……受宠若惊。”夜宸卿垂了眉,又沉声道:“臣下只道是,陛下……不会再来瞧臣下了。”

    他的话语之中带着几分落寞,在她听来,却是这般刺耳。

    夜宸卿,你又何必装得这般无辜?

    她冷哼一声,几步上前,竟是狠狠地揪住他的衣襟来,硬是将他拖到了墙壁一侧,毫不客气地一把撕开他的衣衫,侧过头来,不由分说,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锁骨。

    夜宸卿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只觉锁骨处骤然一阵刺痛,可却是硬生生受了下来,任凭她折腾。

    “夜宸卿,你装什么装?朕是不是还应当谢你,帮朕送来了一个世所罕见的美人?”弋栖月的一对美目里危机四伏,仿佛是一条野狼。

    “陛下……臣下不明……”夜宸卿轻轻咬了咬唇角,轻声说道。

    弋栖月双手一支墙壁,两条腿也自膝盖处支起,在他的周遭支出一块空间来,她居高临下的瞧着他,此时他被她摁在墙壁上,衣袍上方也被她凶狠地撕开了,红痕和血迹从裸‘露的颈项、锁骨乃至胸膛一路游弋。

    看来,方才她下手的确是重了。

    可这分分明明都是他自找的。

    “不明?呵,夜宸卿,东国送皇子,乃是国师一手促成,而东国国师所属夜氏——这一切明明白白,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弋栖月冷哼,抬手紧紧扣住他漂亮的下颌。

    夜宸卿闻言,一对凤眸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抬眸瞧着她,方才启了薄唇,便被她一口咬住。

    弋栖月的吻狠狠地撞落,银牙咬破了他的薄唇,甘甜的血味便蔓延开来……

    夜宸卿一声不吭地,兀自闭了眼。

    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肌肤相触间,弋栖月能感觉到他滚烫结实的胸膛,沉重剧烈地起伏着……

第一卷 063 〃晕厥〃

    弋栖月伏在他身上,如同一匹久饥的、嗜血的野狼,用他的血肉果腹,在红妆之夜她被他惹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可如今却没有一丝解气的快感,口间血腥味蔓延,她只觉得挫败而又……有些心疼。

    折腾了一会子,她才松开他的嘴唇,那里早已被她咬破,一行殷红的血渐渐流下。

    弋栖月却并未打算就这般放过他,而是侧过头去,停顿了一会子,竟是张口咬住了他的颈项,此番的力道较之前确是小的,想来,她也是怕将他咬出个三长两短来。

    夜宸卿依旧是一言不发,顺从地任由她咬着,起初还略微颦眉,末了便索性垂了眼来,温柔如故,也不加辩解。

    甚至,他还一如既往地举起手臂来,拦在她腰身附近,担心她重心不稳出个闪失。

    而这,她却不知。

    窗外,月上柳梢,清辉铺洒,窗内,却是这一番光景。

    鲜血从夜宸卿的颈项上缓缓流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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