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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表小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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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说的没错,人死后万事皆空,不过慧明禅师还在人世,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祖父,多去看看他吧,他这一辈子也很不容易。”
  徐衡说着,忽然听到门外有脚步声。
  “谁?”他惊坐而起,同时,徐夷则已破门而出,片刻后回到房内,神色如常。
  “方才是谁在外面?”徐衡道。
  徐夷则道:“没什么,风吹过罢了。”
  徐衡挑眉,拂袖出门,正撞见匆忙离开的冉念烟和柳如侬。
  冉念烟情知逃不过了,她们本是从嘉德郡主处离开,准备回到漱玉阁,偶然经过徐衡的院落,柳如侬忽然发现方才帮谢昀开箱时,箱子上的尘土弄污了衣裙和双手,怕回去被母亲责怪,知道徐衡此时应该不在房里,才想着顺便过来借水和帕子。
  谁成想,徐衡不仅在家,还在和徐夷则说这样惊天的秘密,而她们正好听见最要紧处,知道了徐夷则的血亲另有其人。
  柳如侬苦着脸,她没轻没重惯了,还想打个哈哈糊弄过去,谁知下一瞬,眼前倏忽一黑,是徐衡直击她的后枕骨。
  柳如侬膝盖一软,软绵绵地落地,已然失去知觉。
  “你!”冉念烟惊呼一声,没想到徐衡出手这么不留情面,想接住柳如侬,却被徐衡抢先一步。
  她只好退后一步,正看见徐夷则站在一旁,急忙躲到他身边。
  无论如何,徐夷则是想放走她的,留在他身边,显然比接近心狠手辣的徐衡要安全。
  “你居然要放走她们?”徐衡把晕倒的柳如侬随手放在回廊下,厉声质问徐夷则,“她们可能听见了咱们的对话。”
  徐夷则回首看着冉念烟,从她的双瞳中读到了少有的慌乱和哀求,竟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态,令他不自觉地勾起唇角,说不上的怜惜还是好笑。
  他的笑倒让冉念烟呼吸一窒,她也不曾想过会在如此近的距离和这个男人对视,然而下一瞬,也是眼前一黑。
  徐夷则手脚利落,不比他的父亲身手差,快到尚未看清他出手,冉念烟已软软倒在他怀中,如一团棉花,又如上好的柔软丝绸,毫无抵抗、全然信任地靠在他的臂弯里,眉梢眼角的惊愕还未散去,却已失去意识。
  “不敢,我怎会放走她们。”徐夷则收起笑容,正色道,顺手把冉念烟拦腰抱起,只觉她轻的像一片羽毛。
  “现在怎么办,漱玉阁那边还等着她们回去。”他道。
  徐衡扫了眼躺在廊下的柳如侬,冷冷道:“两个人分开关押,避免串供,这位小姐我来派人处置,盈盈……就先先关到崇明楼吧,二层许久不曾有人去过,很安全,在没确定她们是否听到秘密之前,不能放她们离开。你不用担心漱玉阁那边,我自有说辞。”
  徐夷则点头,随即转身离去,走出徐衡的视线时,才俯身在怀中的少女耳边,轻轻道:“睡吧,有我,没事的。”
  而无知无识的冉念烟此刻虽毫无反应,却也只能任由他把自己带到看押的阁楼中,昏迷中,脑中不断反复的还是他最后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似乎在告诉她,他并不介意自己的秘密被她撞破。
作者有话要说:  柳如侬:大哥大姐慢走……心疼地抱住自己【?_>‘

  ☆、第一百零二章

  不知昏睡了多久; 冉念烟再次清醒,发觉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说是陌生,也不是全无头绪; 印象中好似来过这里,应该是那次来崇明楼时; 徐夷则告诉他徐家祖先曾在此自缢,昏昏沉沉地从木板拼成的木榻上起身,发现自己的鞋子已被脱下,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大概是送她来这里的人希望她能舒服些。
  可看着仅着素袜的双足; 她难堪极了,却没有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或是摔东西,桌上的一盏孤灯告诉她,这里空无一人,没人会理会她的情绪; 而原本的几扇窗也被封死了。
  拿起油灯,发现一段下行的楼梯,也被一道铁门封死,看来这里的确是崇明楼的阁楼。
  想起为了解除君主之疑而自缢身亡的老镇国公,暗室里便吹来无根无据的风; 令她不寒而栗,失神地仰头,看见低矮的房梁。
  也许这就是老镇国公自缢的那道房梁,也许上面还有垂死挣扎时绳索磨穿木料的痕迹。
  越是恐惧; 思路越是清晰,也渐渐回想起被徐夷则打昏之前发生的事。
  她听到了徐夷则的秘密,他不是徐衡的儿子,可徐衡并没说出最紧要的部分,她并不知道徐夷则的身世究竟是怎样的,就因一点点嫌疑被关押在这诡异的阁楼上。
  她恐怕是最糊涂最冤枉的人,这次来见谢昀可真是赔上了大代价。
  因为窗户封死了,没有天光,她既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也无从得知现在的时辰,不过毫不饥饿,只有些口渴,看来时间并不久,徐夷则没有对她下狠手。
  只是渐渐的,灯里的灯油变少,灯影也越发飘忽昏暗,更有无名的风从四壁飞来,一时间暗室内鬼影幢幢,连她自己的影子都变得摇曳鬼魅、参差可怖起来。
  她又想起曾经在皇宫中,听闻徐夷则的大军已攻破城门,而她唯一可依靠的继子皇帝又离奇去世,宫中一片缥素,宫人也逃亡殆尽,连夜的大雪降下,只闻空冷的沙沙碎响,似有游魂在寂寞的掖庭中穿行,所过之处,无一例外的阴冷且绝望。
  那时的慈宁宫大抵就如今日这般,幽暗阴冷、草木皆兵,她不知明天等待自己的是什么,却能感觉到大梁开国百年的帝后魂兮归来,在暗中窥视着她、诘问着她,准备在她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将她拖入暗无天日的幽冥。
  “不——”她忽然分不清前世今生,捂着双耳起身,逃进角落里,余光瞟到自己狂乱的影子,使她愈发惊惧,“你们……你们不要过来,我不要死在这里,放我……出去……。”
  耳边又是城外将士的叫嚣和火焰的猎猎作响,忽然都被一声喑哑的开启铁门的声音阻断。
  几近熄灭的火光中,她看到徐夷则的影子背光而来,再接着,火已完全熄灭了,一片黑暗中,她落入了他的温暖怀抱。
  “不怕。”他说着,可落在她耳中,却是前世的宿敌又一次在宫禁中将她逼至绝路。
  她想也不想地一口咬在他的右腕上,直到尝到血液的腥咸,才渐渐清醒。
  幸而她手中没有利器,否则在狂乱中,她会毫无犹豫地刺向他。
  “没事了,不要怕,那些都过去了。”被她咬伤的人从未道过一声疼,甚至连语气都没有改变,温柔而醇厚的嗓音像是在安抚世上最脆弱可怜的孩子,“是我来晚了,没想到你这么早醒来,也没想到你会害怕。”
  手里还紧攀着他坚实的手臂,唇角还有他温热的鲜血,既然清醒,便没有在他怀中停留的理由,冉念烟挣扎几下,徐夷则当即会意,却并未立刻松手,而是将她稳稳安置在榻上,随后才掏出火折子,从桌上找到一个陶壶,往油灯中倾倒了几滴,重新点火,室内再次明亮起来。
  “灯油就在桌上,怎么不自己加?”
  原来那是灯油?
  冉念烟有些不好意思,可好强惯了的她不想承认自己从未正眼看过这种的小东西,虽然活了两世,她从未动手打点过自己的生活,就算在最狼狈的时候,身边依然有人侍奉。
  徐夷则也不再问其它,而是拽了把椅子,坐在冉念烟对面。
  冉念烟指着椅子,颤声道:“这个……不会也是老镇国公当年留下的……”
  是他自缢时所踩的椅子吗?看高度,倒是很合适。
  徐夷则笑了,道:“是啊。”
  冉念烟难以自制地瑟缩了一下,随即发觉他笑中的玩味。
  “你骗我……”她恍然道,“根本不是的,这椅子很新,分明就是近些年的东西。”
  徐夷则摊手,“我何曾骗你,莫说一桌一椅,就连这全部家业都是老镇国公留下的。”
  冉念烟点头,他说的没错,若无祖宗荫蔽,哪有他们现在凌于人上的生活和地位,可是……
  “你并不是徐家人。”她抬眼直视着徐夷则的眼,肃声地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徐夷则也看着她,渐渐收去笑意,“有些话听过应该当作没听过,没听过更不要再去打听,如果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世上的闲事将会少很多,死人也会少很多。”
  冉念烟听出了他的告诫,也听出了隐藏的威胁。
  她道:“放心,我只是问你,不会问旁人,因为你不会杀我。”
  徐夷则挑眉道:“你就那么自信?”
  冉念烟道:“在你这里,我的确很自信。”
  良久,徐夷则颓然一笑,“没错,你的确彻底拿捏住了我,我的确不是徐家的人,可这不能证明我的心不向着徐家,你和我之间,除了没有血缘关系,其余都是一样的,都不想让徐家发生任何不测,所以我软禁了你。”
  冉念烟道:“是啊,你做什么都有理由,当年软禁希则他们也是光明正大,现在软禁我,也是名正言顺?”
  徐夷则不语,转而从桌上拿起带来的茶水和点心。
  “随便用一点,你现在还不能出去。”
  这正合冉念烟的心意,她接过茶杯,却见徐夷则的右腕上还有尚未干涸的血渍。
  想到自己方才的失态,她忽然脸红了,幸而此处灯火昏暗。
  “你的手……要不要紧?”她漱了漱口,用帕子擦干嘴角后轻声道。
  徐夷则抬手看了看,道:“这个?不算什么。”
  冉念烟却一把扯回,道:“还是包扎一下——我可不想欠你什么人情,日后出了什么问题才来找我算账。”
  正说着,他的袖口在挣脱时上滑,露出了深重的咬痕,可在咬痕之下,是更不堪入目的斑驳旧伤,满目疮痍。
  “这是……”她愣住了,他手腕上的方寸皮肤,竟似被撕裂后重新愈合的,似刀伤,又似火烧,全是她不曾见过的伤痕。
  “这是很久之前留下的。”徐夷则道。
  冉念烟道:“在战场上?”
  徐夷则道:“你以为我是那么柔弱的人,会在战场上受这么重的伤?是我小时候在塞外遇到狼群留下的。”
  冉念烟记起,他的母亲是突厥人。
  “你小时……是不是和伊茨可敦的族人一起生活过。”冉念烟试探道,说着,便想起伊茨可敦屡次提起裴卓,莫非……
  徐夷则道:“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还问什么,或者说你想知道更多?可以,但也是有代价的。”
  冉念烟顿时没了问下去的兴趣,捂住耳朵连声道:“那你别说了。可是……我被关在这里,我娘会担心吧。”
  徐夷则道:“放心,我爹和他们解释了,说是在嘉德郡主那里。”
  冉念烟笑道:“你还把他当做父亲?”
  徐夷则道:“他永远是我父亲,血缘并不能改变什么。”
  冉念烟忽然感到一丝寂寥——比起徐夷则和徐衡,自己和父亲虽是血亲,却始终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这次薛自芳死在徐家,又不知会有怎样的风波余绪……
  ···
  嘉德郡主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当徐衡在自己面前郑重请求时,她还是无可奈何地答应了下来。
  “你把他们二人藏到哪里去了。”她冷笑道。
  徐衡也无奈道:“我并不是禽兽,都是有原因的。”
  他迁就的口吻又让嘉德郡主回想起青梅竹马的过往。
  那时徐衡也是一样的冷淡腼腆,面对她天马行空的问题和莫名其妙的情绪,常常是硬着头皮也要编出一个过得去的答案。
  “徐衡,你说人死后会去哪里?”那时她大概十三、十四?还是双髻垂髫的年纪,正逢她父亲的忌日,惆怅之余,她感叹地随口相问。
  原本没打算得到答案,谁知那人沉默地思索良久,竟郑重地道:“郡主,依臣所见,人死后哪里也不会去,不过是像风一样,吹息时是风,过后便凭空消失了。”
  那时落日如金,正是花艳欲滴的三月暮春,东风卷落满地乱红,徐徐送到太液池畔的瀛台水榭中,她倚栏而坐,听到身后的人如是作答,险些失掉平衡落入池中。
  “啊?”她不敢相信,此时此景,她如此伤心,徐衡居然给出这样一个无聊且冷静的答案,“你的意思是,我今日营奠营斋都是自作多情?”
  徐衡依旧站在原处,他是皇兄的伴读,不论皇兄是否在,他都是如此规矩而谨慎。
  而那一刻,他的眼中居然生出哀悯之色,从袖中拿出不知何时用柳叶结成的手环,轻轻放到她手中。
  “正是因为来生不可测,才应该更珍视现世所有的陪伴。”他顿了顿,脸上漫开夕阳的颜色,“能陪郡主,是臣三生有幸,因而也无暇考虑前世今生的虚幻之说了,所以……回答的有些草率。”
  如果一切都是当年的样子该多好。
  嘉德郡主合上眼,现在的她只希望今生快些过去,再慢些,连回忆里那点自欺欺人也要淡忘了。
  指尖至今还有他送来手环时沾染的温度,而他们,已有多久不曾并肩而行了。
  “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保证她二人的周全。”
  徐衡道:“可以。”
  虽然他明知道自己在说谎。
  反正在她面前,他已不止一次说出违心之言了。
  

  ☆、第一百零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改
  日薄西山; 漱玉阁中管弦暂歇。
  徐问彤一整天都心烦意乱,刚想以女儿困倦为离席的借口,却想起女儿还在嘉德郡主处; 而且就算离席,也不能回到梨雪斋那种刚死过人地方; 故而更加烦闷。
  曲氏见了,在一旁使眼色,叫她到园中叙话,劈头就道:“我这一天也是失魂落魄,都忘了提婚事; 你怎么也不想着些,毕竟是你女儿的终身大事。”
  徐问彤有气无力地道:“算了,我都没看中,盈盈也未必喜欢。”
  曲氏一时气结,可做惯了好人的她怎能显露出来; 只是语气中带着尖酸,“苏家哪里不好?又有国公的爵位,又是金陵大族,金陵天高皇帝远,还不是由着这些世家大族呼风唤雨; 比咱们家还要体面些。”
  徐问彤腹诽,这苏五少爷又不是宗子,不能袭爵,看看曲氏; 也是嫁给了她不能袭爵的二哥,一辈子钻营,哪见什么好处,劳心劳力还差不多。
  “婚事不仅是两家大人的事,更要看孩子匹配与否,日子还是他们自己的。”徐问彤淡淡道,显然不想再谈下去。
  曲氏纳罕道:“这就更说不通了,苏五少爷多好的人材,制艺又在行,房师、业师都是时下高才,将来一定要成大器的,说不定还要进京做京官,到时你和女儿又能团圆,有何不好?”
  徐问彤道:“又不是卖女儿,哪里来的这些算计。”
  曲氏怔住了,忽而恍然,笑道:“你是嫌那孩子身子单薄了。”
  徐问彤背身不语,自顾自折下一枝瓶花,放在手中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心说就算苏家公子合眼缘,可今日教你撞见了冉家的秘密,我又怎能再将女儿嫁到你的亲戚家中,受你钳制?
  曲氏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暗叹徐问彤是守着金山挨饿,看她这么不识抬举,将来能有什么下场。
  ···
  锦衣卫也在徐家驻扎了一日,夏师宜知道,薛氏不过是借口,究其原因是陛下怕徐家暗中协助滕王,故而让锦衣卫想方设法潜入徐家内部,严防死守。
  方才,线人来报,冉念烟和柳如侬自从进了徐衡和嘉德郡主的院落后再未出来,倒是徐夷则进出了一回,锦衣卫的人想跟上去,却被徐衡的耳目发现,统统屏退了。
  夏师宜觉得蹊跷,故而向徐问彤证实。
  因为梨雪斋不便居住,徐问彤便移步徐太夫人的荣寿堂,徐太夫人听闻薛自芳横死在梨雪斋,只道了声慈悲,便不再过问,只说一切交给锦衣卫吧,现在徐家是动作越少越好。
  紫苏正在铺床叠被,徐问彤却在房里徘徊,转头对一旁侍立的流苏道:“怎么还不见小姐的消息?”
  流苏一边焦急地点头,一边道:“已经派溶月去问了。”
  徐问彤道:“这么长时间都没回音……你再去看看,一定要亲眼见到小姐,如果是嘉德郡主留她也就算了,如果没见到人,快回来告诉我。”
  流苏点头,小跑着去了,又被徐问彤叫住。
  “轻声些,别叫老太太听见。”
  流苏应了声是,放轻脚步走远了,路上正好遇见夏师宜,惊讶道:“你……您还没走吗?”
  夏师宜道:“没查清薛家构陷寿宁侯一事,总旗没下令,我们便不能走。放心,兄弟们都在暗处,不会惊扰府内女眷。流苏姐姐这么急着出去,做什么?”
  流苏心说,不能惊动老太太,告诉夏师宜总是可以的吧,何况他是锦衣卫,真闹到嘉德郡主面前,总比夫人有面子。
  “今日小姐被郡主请去做客,直到现在还没回来。”
  夏师宜道:“我来也正是为了此事,一起去的还有那位柳家的小姐,对吗?”
  流苏点头道:“是的,不过柳家的人听说的郡主留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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