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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表小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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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问彤已令紫苏去打点为宴会准备的礼物,回头对冉大夫人道:“今日就在漱玉阁,可还有印象?”
  冉念卿一听“漱玉阁”三字,心里又是一阵羞涩,忙和堂妹闲聊几句,掩饰自己的心思。
  ···
  等冉珩来到梨雪斋,徐问彤才带众人往漱玉阁去,虽然耽误了很久,却不是最后到的。
  “真是的,怎不见我二嫂。”徐问彤有些慌张。
  冉大夫人安慰道:“苏家到底是她的亲眷,兴许是到别处忙去了。”她一面说,一面还不忘照应徐太夫人,带了一架冉念卿亲手绣的七子八婿笏满床的炕屏送到徐太夫人面前,无可挑剔的绣工果然引得徐太夫人连声称赞。
  “你们看看,枉你们几个也是天天摸针的,还没有卿姐儿一个读书知礼的小姐灵巧。”她对听泉说着,听泉知道老太太又想起走了的闻莺了,荣寿堂只有她针线最好。
  听泉立刻转换话题,笑道:“老太太若喜欢,就让冉大小姐留下陪您一段时日,她们姐妹也好多聚聚。”
  徐太夫人道:“我倒是愿意留,只是这么乖巧的女儿,怕她爹娘舍不得。”
  谁知这话正中冉大夫人的心意,赶紧赔笑道:“能跟在老太太身边学学规矩,这是天大的福分,哪有舍不得的道理。”
  冉念卿扭捏几下便也答应下来,只说:“能多陪陪盈盈,也正是我的心愿。”
  冉念烟暗笑,自己又成了挡箭牌。
  正在众人笑语盈盈时,她回过头,悄悄对流苏道:“昨日派春碧去找人,可带回来了吗?”
  流苏溜出去问了一遭,回来后小心地点头,附在冉念烟耳边道:“没帖子,西角门的小厮不让进,正纠缠呢。”
  正在这时,漱玉阁东侧的小夹道上跑来一人,正是管事娘子周氏,带了两个丫鬟喜气盈盈地道:“来了,来了,苏家夫人和少爷的马车已进了二跨院了。”
  人群顿时一阵热闹,徐家内眷、冉家母子、四夫人李家的两位内亲,还有刚到还没来得及打招呼落座的谢氏和柳齐、柳如侬兄妹二人都起身张望,想看看这位将来的状元郎苏世独究竟是何等样人。
  冉念烟趁乱离席,和流苏到西角门,把春碧带来的两个人领了进来,大致可看出是一男一女,都蒙着遮风沙的面衣。这面衣是两块孔眼极密的纱网裁成,包住人的整个头脸,春天大风刮来塞外黄沙,京城无论男女都爱戴此物,不然耳鼻口眼受不了,可到了盛夏,风烟尽消,一般人都不会再用这闷热的东西了。
  连门口的小厮都奇怪,见府里的表小姐走了,才敢小声议论:“那两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打扮成这样?”
  “谁知道。”另一个颠颠手里的钱袋,“反正是表小姐的命令,又给了咱们银子,不让说出去,咱们只管装聋作哑就好。”
  ···
  却说漱玉阁内,自苏世独在水阁落座,府里几位少爷也闻风而来。先前都是女眷们吃茶聊天,他们不好参与,现在来了远到的男客,自然要由他们应承,何况他们一来好奇这个在金陵独擅才名的同龄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来想打听打听金陵的风土世情。
  国都虽在燕京,可江南才是真正的文脉昌隆、风流蕴藉之地,将来就算不做官,也要去旧都游历一番,才算不枉此生。
  徐泰则自然冲在第一个,他前月还准备要去西北驰援,谁知乾宁帝不肯放权,他先是咬牙切齿大骂奸臣误国,后来索性整日消沉,也学会了背着母亲的管教借酒浇愁,今日听说有客,才打起三分精神。
  只见他给祖母请过安,站在地中央张望良久,只见到一个清瘦、和善的中年妇人,想必是苏夫人,可苏五公子呢?
  “泰哥儿是在寻我那宠坏了的儿子吧?”苏夫人笑道,叫徐泰则一阵不好意思,胡乱点了点头。
  “喏,这不是吗。”苏夫人把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人推到身前,和徐泰则见礼,而徐泰则当场张大了嘴,险些合不上下巴。
  他方才不是没看见此人,只是没想到这就是苏五“公子”。
  这位公子的确是太像女孩子了,脸上的肌肤如凝脂,又如去了壳的鸡蛋,双眼纤细而有神,长眉浓淡得宜,唇不点而朱,身量也不算高——他见惯了自家兄弟,个个都是身长鹤立,而这苏五少爷,也就比家里的姐妹们高小半个头,穿了一件天青色的圆领袍子,像极了那些穿男装、便于奔走侍奉的年轻丫头。
  “见过苏公子。”徐泰则硬着头皮喊出公子二字。
  徐夷则几人也到了,依次见礼,到了徐安则处却有些为难。
  “我是三月生的。”苏世独笑道,声音柔和却不纤弱,使听者如春风拂面。
  “啊,那便是苏兄了。”徐安则尴尬地笑道,心里却很难把这个女孩子似的少年当自己的兄长,说是弟弟还差不多。
  唯有徐夷则眼神复杂地看着此人,暗暗自嘲。
  冉念烟安置好那两个人,刚一回来,便看见母亲铁青的脸色,顺着她的眼神望去,连她也笑了,一扫方才的紧张。
  那一边,秀秀气气的苏世独正坐在苏夫人身边,和徐希则、徐安则讨论些制艺上的学问,而徐问彤显然对这个原本万全的女婿人选失望了。
  “二嫂去哪儿了?”她对徐太夫人道。
  李氏心说终于抓住了曲氏的痛脚,连忙道:“对啊,一直没见二嫂。”
  徐太夫人环顾四座,沉声道:“希则、泰则,你们娘怎么没到?”
  徐希则起身道:“回祖母,我娘方才去找周嬷嬷嘱咐几件事,周嬷嬷可在?”
  周氏赶紧站起来,道:“没错,二夫人是和奴婢交代了几件厨下的事宜,只是三刻前就分手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到了。”
  苏夫人出来解围,道:“贵府盛情款待,又请了这么多亲朋好友,我们真是受宠若惊,快去和表姑奶奶说一声,不要忙活了。”
  周氏闻声,极感激地朝苏夫人笑笑,连忙下去找人。苏世独也是极善于为人着想的性子,又把金陵土仪一一呈上,引得徐太夫人忘了方才的不快,笑道:“不是说了吗,不劳你们千里迢迢带东西了。”
  苏世独把金陵的玉带糕送到徐太夫人面前,笑道:“娘说了,这不是礼物,是让老太太尝尝家乡的味道。”
  徐太夫人不由得动容,道:“好孩子,比我的亲孙儿还要体贴。”
  李氏看着徐问彤不甚满意的模样,想起她之前和曲氏一拍即合,要为女儿觅个好姻缘。李氏当时便嫉妒曲氏左右逢源,居然连一向不愿和她们打交道的徐问彤都和她打成一片,此时却有些幸灾乐祸了,斜睨着听泉,笑道:“听泉,这回你不劝老太太把人留下住些日子了?”
  听泉强忍着不掉脸色,心说这李氏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笑道:“四夫人都说了,奴婢自然不用再说,再说,大家都是亲戚,串串门子、做做客都是好事。”
  柳如侬见情势不对,悄悄摸到冉念烟身边,小声道:“看来你们家也不太平啊。”
  冉念烟无奈笑笑,看堂姐忧心忡忡地望着李氏,想必是在忧虑以后嫁进徐家该如何和这位婶娘相处。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一句话?”冉念烟打趣她。
  柳如侬赶紧摇头,道:“你刚才去哪了?先别急着否认,我可都看在眼里了。”
  冉念烟笑道:“就你眼尖,我是听说你来了,怕你带来的那位朋友和你一样疯疯癫癫,所以故意避开。”
  谁知柳如侬脸色忽然凝重起来,刻意避开冉念卿,小声道:“盈盈,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把昀表哥带来了。”
  冉念烟大惊失色,抓紧了柳如侬的衣角,“你怎么……皇帝有令,谢家人不能自由出入,你把他带到这儿来,人多眼杂,你这是害人害己!”
  柳如侬道:“放心,我哥哥安排的事,绝不会出错,就算出了错也有滕王殿下作保,再不然,我爹爹还是太子殿下的近臣,总会有人帮着说话的。”
  冉念烟无奈道:“你们家啊……父子不同心,你竟不觉得不妥,反而大喇喇说出来,幸而是我,若是旁人绝对会多心。”
  柳如侬道:“趁你二伯母没到,这里乱纷纷的,你先和我出去看看昀表哥好吗?他可一直等着你呢。”
  细想这话,竟有许多含义。谢昀花在等待上的时间岂止是今日,而是自分别后的日日夜夜。
  冉念烟刚要推辞,却见周氏急急忙忙回来,附在徐太夫人耳边低语几句。
  徐太夫人倒是面不改色,可是周氏毕竟见的场面不够多,看她的神情,冉念烟有了不妙的猜测。
  莫非是那两人被发现了。
  不会的,她把他们安置在梨雪斋,周氏去找曲氏,曲氏绝没理由去空无一人的梨雪斋。
  

  ☆、第九十六章

  徐太夫人睨了周氏一眼; 道:“大声些,我听不真切。”
  周氏抿了抿嘴,道:“二夫人方才在花园里跌了一跤; 扭了脚。”
  徐泰则闻言立刻起身,急切地道:“周嬷嬷; 我娘还好吗?伤的可要紧?”
  徐太夫人道:“原来是这样,你先坐下。苏夫人也别急,咱们再说说话,问彤,你向来和你二嫂交好; 去帮我看看,稍后来回话,不然我也担心。”
  这么一说,冉念烟反而更起疑了。母亲和曲氏接触频繁也就是近一个月的事,根本算不上交好; 怕是那两人的事真的败露了,所以才派母亲回去。
  徐问彤却好似毫无察觉,起身称是,正要走,忽然被冉念烟扯住了衣角。
  “我也去看二伯母。”冉念烟道。徐太夫人想了想; 点头应允了。
  徐泰则闻言,也道:“那我也……”
  “你别去。”徐太夫人道,“亲戚来了,你娘不能过来; 心里本就不舒坦,你们再一个个都离席,岂不是折煞她吗?也是上过战场的人了,还这么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徐泰则瘪着嘴坐下,眼睁睁看着冉念烟离开,正想和两位哥哥抱怨一下,却见他二人都是深色凝重,显然觉得此事有蹊跷,可徐泰则偏偏想破头也没想出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
  “怎么就跌了,跌在哪里了?”刚出漱玉阁,徐问彤就颇为焦躁地问。
  周氏走在前面,环顾四周无人,才小声道:“姑奶奶回房一趟,自然明了。”
  徐问彤更觉奇怪,只怨今日出门后诸事不顺,先是那位苏五公子,并不是人才相貌不好,而是她很清楚自己女儿的秉性,绝不是文弱温克的苏世独可以驾驭的。大梁的风气向来是男主外、女主内,世家大族更是如此,即便豢养无数坐吃祖业的无能子弟,也不容许一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儿媳。婚事上女强男弱,若不是男子被压制得愈发畏缩孱弱,就是女子在夫家的鄙夷与压迫中变得颐指气、暴戾难测。
  这样的例子并不鲜见,她的女儿如今虽然性情沉静,可不般配的婚姻完全可以毁掉她之前十余年的悉心教养,观察这几年自身性情的变化,这样的道理并不难理解。
  想着想着,便已到了梨雪斋门首,徐问彤把心一横,心说当年在冉家,那种昨日听闻丈夫生还、明日便迎接别宅妇进门的懊糟事都挨过了,还能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推开门,却见春碧直愣愣站在院中结了酸涩果实的梨树下,闻声回头,一见是周氏带着徐问彤,立刻跪下瑟瑟发抖。
  “夫人饶命!”
  “怎么了?”徐问彤说着,就在春碧胆怯的眼神中推开了正房房门,迎面而来的是神色闪烁的曲氏,生生拦着不让她进内间,还质问周氏为何带她们母女来这里。
  “是老太太让我来的……”周氏一脸委屈。
  “是啊,是母亲的意思,嫂子让开吧。”徐问彤的心头已浮现不祥的预感,趁着曲氏片刻失神,推开内间的门。
  紧接着,她看到了自己今生都不愿再见到的人。
  “薛自芳,你怎么会在这儿?”纵然多年未见,那人也老去许多,可徐问彤绝不会忘记这张常常出现在梦魇中的脸。
  对面的女人已揭开遮着脸孔的面衣,露出她那张憔悴、苍白却并不脆弱的面容。她和从前相比并没太多变化,只是青黑的眼底、下挂的嘴角透露出衰老的意味,看来这些年她也不好过。
  “问你女儿。”她冷冷抛出这四个字。
  徐问彤失魂落魄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再一次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你在挑拨。”她笃定地说,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你一向善于挑拨,现在又故技重施,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骗不了我。”
  薛自芳疲惫的眼中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叹道:“你若是能有你女儿的一半聪明,都不至于落到回娘家虚度残生的地步。”
  这是徐问彤一生的痛处,竟这么被自己最痛恨的人当面点破,无处可藏,她几乎失控地道:“你呢?难道你就好过了?你在这里,永远是个见不得光的别宅妇人,连你的子侄都要被你连累!”
  一旁那个侧坐的身影无声地攥紧了拳头,仿佛也在压抑怒火,可若是揭开他的面衣,就能发现,他仇恨的眼神不是朝向徐问彤的,而是针对和自己结伴而来的薛自芳。
  薛自芳不怒反笑,“你竟沦落到和我比较的地步吗?我是什么?本就是有份无名的,落到这个地步也是意料之中,算来算去,也比当初死在突厥要好。可你呢?正妻!就因为你的愚蠢还有不必要的倔强,落得现在这个无依无靠的下场,我都为你感到可悲!”
  “无依无靠?”徐问彤忽而想起薛自芳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我有女儿,可你呢?真正无依无靠的是你,你这么失望,是因为如果我当初甘于忍受,你就有机会登堂入室,靠着妾室的名分高枕无忧地过完下半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有。痴心妄想,我得不到的,你也别像再染指!”
  薛自芳冷漠地看着几近疯狂的宿敌,忽而感到可悲。
  这么多年,她早已看清了,所谓的男女情爱不过是握不住的沙子,所以今日才能还无负担地说出这些话,而眼前的女人,经还会因此而嫉妒、恼怒,甚至失控,也许此前的若干年中,这个女人从未真正放下这段往事。
  那么她不吝惜做一回恶毒的“好人”,教会她什么叫放下。
  “你以为你的女儿真的和你一条心吗?那么你自己问问她,为什么要把我们请来?”
  未等薛自芳再说下去,冉念烟已打断她的话,“娘,是我让他们来的。”
  四下骤然安静了,只有薛自芳脸上畅快的、得逞的笑容像是一把冰冷的刀插在每个人心头。连曲氏也被她们方才的争执和冉念烟的坦诚吓得大脑空白,不知该看下去还是该默默离开。
  “为什么。”徐问彤冷冷地问道,其中暗含的一败涂地的失落让她自己都感到心惊。
  “因为他们做错了事,今天就是接受惩罚的日子。”
  “什么?”薛自芳惊愕地道,随即轻蔑一笑,“枉我还拿你当一个聪明人,你竟也犯起傻来。我从不欠你们母女分毫,从前没有,现在更没有,你凭什么让我认错。”
  冉念烟看着她有些扭曲的面容,徐徐道:“你亏欠的不只是我们母女,更是冉家。”
  薛自芳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鬼话!这么说吧,若不是你说要把冉家二房的产业转到我的名下,借以换回那封检举信,我是绝不会来的。”
  这时,另一个人也取下面衣,果然是薛衍。
  曲氏大惊,道:“你难道就是那个捏造谢、冉两家罪名的薛衍。你疯了,她要把你的检举信撤回,就等于逼你承认你说的是假话,那可是欺君之罪,你居然还跟她同上贼船?”
  薛衍默不作声,眼神阴鹜。
  冉念烟笑道:“二嫂,你以为我真的蠢到相信只要把产业平白奉上,他们就会信守诺言,撤回那封信吗?不,他们本以为我手握重器却毫无心智,用这个诱饵哄骗我父亲留下的财物罢了,却不知我也是在哄骗他们。”
  “你什么意思?”这回换成薛自芳自乱阵脚。
  “我的意思很明显,都在这上面。”倏忽之间,两本厚厚的账册被丢在薛自芳面前,她捡起来翻阅,不久便冷汗涔涔而下。
  “你从哪里拿到的?”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中,她大声质问着,若不是流苏拦着,她真要扼住冉念烟的咽喉。
  “这些是你和各家店铺掌柜合谋私吞冉家产业的证据。一年前我就发现了你的不轨之举,不过我并没急着赶尽杀绝,一是怜悯你无家无业,而这些钱财,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足挂齿,就当施舍了,二是等待你良心发现,自行悔改,谁知不仅没有成效,竟成了恩将仇报的中山狼,妄想陷冉家于不义。”
  “你……”薛自芳抓着账本的手剧烈地颤抖着,“不可能,你是从哪拿到这些东西的。”
  冉念烟冷笑道:“哦,忘了告诉你了,这只是誊写的抄本,底本是锦衣卫找到的,也就是说,我不需再去衙门报案,控诉你们侵吞私产,因为你们的罪证早已摆在北镇抚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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