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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密事-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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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那辆马车还是在地上,虽然破碎,可是却仍旧跟之前没什么区别,那把大刀插在了旁边的马腹上,马正嘶鸣着挣扎。
  她们顺着这把刀往上看,才看见沈琛的侧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正呈现着令人心安的弧度。
  卫安从来没有一次觉得这样庆幸沈琛喜欢多管闲事过。
  激动过后才觉得刚才摔在马车上磕的那一吓的痛了,手肘又痛又麻,还带着惊吓过后的疲软,她呼出一口气,罩上了斗篷,在卫瑞和玉清纹绣她们的护送下,下了马车到了庄容跟前。
  ………………………………


第663章 惊魂
  庄容正惊魂未定的跟沈琛和林三少道谢,见了她来,看着她身后的马车便知道她也是在赶往镇南王府的路上,担忧的问她:“安安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着?”
  他的态度有些过于亲昵了。
  他那个哥哥鼻孔朝天的看人,尤其看不起卫安,这让沈琛觉得很不爽,可现在庄容看样子对卫安很是满意,看卫安哪里都顺眼,他不知道为何又觉得不爽。
  连林三少也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庄容的追问,面无表情的道:“看样子,世子要跟我走一趟了。”
  刺客行刺,又被抓了个正着,作为被行刺的对象,庄容的确是该跟着去锦衣卫一趟。
  可是现在这情况,庄容迟疑着不肯动:“我知道三少您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能不能宽限我一段时间?我要赶着回王府去看望祖母……”
  林三少没有废话,在听清楚原委之后便利落的单手压着那个壮汉的脖子让到了一边,让庄容他们过去。
  镇南王府的马车已经毁的差不多了,马匹也受了重伤,肯定是无法乘坐了。卫安便干脆让他一同上自己的马车。
  沈琛卷起手咳嗽了一声看了他们一眼,道:“这刺客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同伙,为防万一,不如还是由我好人做到底,我干脆送你们回去吧。”
  他说着又看了林三少一眼:“没你的事了,你便回去审你的案子吧。”
  顿了顿又朝庄容挑眉:“我这里有马,你若是要快的话,不如同我一同骑马过去,比马车还要更快些。”
  庄容自然求之不得,急忙拱手朝他道谢。
  又请他护送卫安:“我自己身边这批护卫刚才也是因为刺客太狡猾了因此才着了道,现在有了准备,我有他们便足够了,若是方便的话,请侯爷护送我表妹回王府……”
  沈琛自然是很方便的。
  他顺水推舟的答应,护送的途中借着一大堆的护卫们,还隔空跟卫安说话:“没摔伤吧?”
  他看见卫安刚才面色不大好,又见车夫都摔落在地了,马车又重新套过,估量刚才马车受的影响不小,怕卫安受了什么伤又忍着不说。
  卫安摇了摇头,摇完了才想起隔着一道帘子沈琛是看不见的,便又觉得好笑,轻声道:“手肘撞了一下,并不是很严重。”
  沈琛哦了一声,便看了汉帛一眼。汉帛已经识趣又姻亲的往跟在旁边的卫瑞递东西了:“我们这里有活血丹和祛瘀散,你快拿进去给郡主先对付着用一用。还有蓝禾,刚才我看见她捂着头呢,肯定也撞的不轻了。”
  汉帛是个话痨,跟蓝禾见的多了也便熟悉起来。
  蓝禾却有些不好意思,拿帕子捂着头,垂着头一言不发。
  玉清笑了笑冲卫安眨了眨眼睛,便接过卫瑞地进来的药,让纹绣服侍卫安用了活血丹,自己替蓝禾上了云南白药,又细心的替她用帕子把头给包好。
  而后她才有些后怕的问:“不知道刚才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世子……”
  镇南王世子自从换了人做以后就比以前受欢迎多了,庄容是个英俊少年郎,脾气又好,又斯文好学,连国子监的博士也极为喜欢他。
  因此他最近是很抢手的,不少贵妇们都暗中请了中人想要替自己女儿或是亲戚说和。
  要不是出了镇南王的事,庄容恐怕绝对能娶一个极为不错的妻子。
  还能扛起王府来。
  这样的人,肯定是不会得罪什么人的,那么是什么人这么心狠手辣的,非要他的性命不可?
  卫安却低下头嘲弄的看了一眼手里握着的丹药,又掀起帘子朝远处看了一眼,才讥诮的道:“为什么要对付他?多的是理由要对付他。”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她按住自己的伤口,安抚了蓝禾,让玉清待会儿一到王府就请大夫给蓝禾诊治,才问沈琛:“你们怎么出现的这么巧?”
  庄容一出事,他们就赶到了,还赶到的这么及时,怎么想怎么觉得太过巧合了一些。
  而且还是跟林三少一起。
  沈琛暂时没有说话,隔了一会儿才冷静的道:“我要是说,我收到了你们府里你的来信,你信不信?”
  他在午膳过后便收到了一封信,信是以卫卫安的名义写的,字迹也实在是像的足以以假乱真,信里让他到正阳大街的誉衡书斋里头一见,说是有重要的事非要在那里见面不可,还说凤凰台怕不安全了。
  因此他才到了誉衡书斋。
  谁知道一到,他才发觉到了誉衡书斋滨且收到了卫安的信的人不止他一个,还有林三少。
  这也正常,卫安有的时候,的确是会同时见他们两个,商量事情。
  因此他们并没怀疑什么。
  直到刚才镇南王府的马车出事遇到了刺客,而且连卫安也受到了波及,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他们才意识到了不对。
  信不是卫安寄的,是有人故意要引他们在誉衡书斋,发现庄容遇袭,进而出手。
  可是这样到底是图什么?他现在也一时想不通。
  或许只是想让他们跟卫安一起眼睁睁的看着镇南王府的世子死在他们眼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死期将至?
  他也不知道。
  可是这件事绝不是什么好事,这却是可以确定的,他缓缓的叹了口气。
  如果这件事仍旧照旧是楚景行所为,那楚景行这回玩的可真是够大的。
  只是现在他毕竟手里没有证据,而之前临江王虽然去年写信给他让他收回楚景行的权力,可是楚景行并没有动用临江王的人手和暗线,他根本就无法收回。
  甚至都不能公开跟楚景行叫板。
  因为在明面上,他已经跟临江王疏远了,已经是平西侯。
  还是没办法对楚景行怎么样,毕竟疯子才是没有顾忌的,他不疯,要顾忌的便实在是太多。
  收到了自己的信?
  卫安诧异的皱起眉头,很快便反应过来沈琛的意思,知道是有人故意引他们来誉衡书斋看见这一幕的。
  ………………………………


第664章 试探
  是谁呢?
  谁导演了这场戏,又为的是什么?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便干脆不再想,正好王府已经到了,她扶着玉清的手下了马车,便看见了田管家和一脸担忧的陈嬷嬷。
  陈嬷嬷已经带着哭腔迅速迎了上来,上上下下的仔细把她打量了一遍,见她并没有受伤才吁了一口气,又问她:“没有遇见旁的事吧?”
  卫安便摇了摇头,把蓝禾托付给了田管家,让田管家去请大夫,这才边跟陈嬷嬷一同往里走,一面问她:“外祖母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的?”
  沈琛在门口略站了站就走了,连镇南王府的门也没进。
  他知道楚景行对他跟卫安的关系心知肚明,
  越是这样,越是不能在这个时候还露出来,免得让楚景行抓住这个当作把柄,再做出别的什么丧心病狂的事。
  他若无其事的拐出了镇南王府所在的镇南大街,直接便明晃晃的进了宫。
  隆庆帝一见他便直皱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是又跑哪儿不务正业去了?”
  一天到晚都跟个浪荡子一样四处跑,隆庆帝实在是对这团扶不上墙的烂泥有些失望,忍不住便数落他:“你呀你呀,你什么时候能懂些事?瞧瞧你大哥他们,一个一个都什么都明白,就你还懵懂!”
  这是隆庆帝的真系话。
  相比较起楚景行来,沈琛实在是个纨绔,出了点志气和义气,其他的东西实在是乏善可陈。这模样,怎么跟楚景行比呢?
  怪不得会被楚景行设计成功,最终真的跟王府闹崩搬出来顶门立户呢。
  他叹了口气。
  又觉得自己未免对沈琛要求过高了,不是早就知道沈琛是个纨绔的吗?
  沈琛倒是并没有被骂了的自觉,厚着脸皮翻着隆庆帝甩给他的一摞弹劾他的奏折,啧啧了两句便有些抱怨:“怎么我就成了纨绔子弟啦?怎么我就不知民生疾苦,自私自利啦?”
  他越说越不忿,偷眼瞧了隆庆帝一眼,见隆庆帝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便大着胆子似地哼了一声:“这帮御史们实在讨厌,事无巨细都要管,是不是我若是大上午便要如厕,他们也得参我一个无所事事,有失身份啊?!”
  越说越不像话了,可虽然是歪理邪说,在被这帮御史们缠的也厌烦的隆庆帝来说,却格外的顺耳,他在心里忍不住笑了笑才咳嗽了一声正了脸色呵斥沈琛:“胡说八道些什么?!这些话也是随便能说的吗?文死谏武死战,这原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他们不过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倒是你,成天游手好闲的,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忙个什么!”
  最重要的是,福建不去,可是他又不理会永和公主,成天在京城游手好闲,不是跟这个纨绔去打猎,就是跟那个纨绔去斗鸡。
  实在是让人伤透了脑筋。
  沈琛啧了一声,终于有话要说,带着十足的激动跟自豪:“啧啧,说起来您可能不信,我刚刚就干了一件大事儿!”
  隆庆帝没好气的挥手赶他:“去去去,你能有什么大事?!”
  沈琛便有些委屈了:“我怎么便不成事了?今天我当真做了一件大事的!镇南王府世子遇袭,被刺客当街刺杀,还是我出的受救的人呢,连林三少都没赶过我,您还说我不顶用?!”
  隆庆帝一时便愣住了。
  须臾,他才缓和了语气,目光紧紧盯着沈琛,若有所思的问:“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救了镇南王府世子?”
  他轻描淡写仿佛是不信似地:“你还有这个本事?旁人我不知道,林三那本事,一般人哪里及得上,有他在,还能让你抢了先?”
  看似是普通问话。
  可是该问的都问了,而且还都掩映在漫不经心的语气下,稍不注意,就可能落进陷阱引起隆庆帝怀疑。
  譬如为什么镇南王府的世子会遇袭。
  而为什么沈琛跟林三少会同时出现在现场?
  隆庆帝一句话里掩藏着无数心机,沈琛却浑然不觉的把玩着手里的奏折,时不时的还嫌弃的呸上一声,暗暗骂一句老古董,等听见隆庆帝问话才头也不回的笑了一声:“我不知道啊,反正林三说是接到了什么线报要去正阳大街,我刚好在凤凰台跟袁洪文斗鸡呢,一听说有热闹可看,当然就要跟着去啦!”
  这很符合沈琛的性格。
  隆庆帝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问:“哦,然后呢?”
  “然后?”沈琛得意洋洋:“然后当然是出事啦!我们一赶到就碰上一头发疯的牛,疯了似的往人堆里扎,逼停了镇南王府的马车,还伤了不少百姓呢。后来锦衣卫把那头牛给制服了才发现,是有人故意在它尾巴上绑了爆竹,才引得它发疯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呢,就有个粗壮汉子疯了似地举着刀要劈庄容的马车,当然头一个反应就是救人啦!”
  沈琛的确是自小习武,功夫还算过得去。
  听他这么说,来人不过是个莽夫,他能打得过也是说得过去的。
  而林三少会那么巧的出现在那里,是因为收到了线报,好像知道了什么才赶过去的。
  隆庆帝心中有数了,看了他一眼,便又皱起了眉头:“没头没尾的,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沈琛便猛地从奏章里抬起头来,很是不服气的甩了甩手:“这有什么好听不懂的,您想啊,镇南王不是被参奏克扣军饷,私下占田,虚报名额吗?肯定是底下人寻仇来了呗!不然无缘无故的,跟庄容过不去干嘛?那就是个连武功都不会的死心眼,能得罪谁?”
  这倒是没说错。
  隆庆帝还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谁告诉你的?说起这些不知从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倒是头头是道!”
  又克制不住的摇头:“你这个性子可真是要好好历练历练了,总是这么不着调,做什么都是这么莽撞的性子,怎么让人放心呢?!”
  ………………………………


第665章 垂危
  沈琛便撇了撇嘴:“我挺让您省心的啊!您看看我,什么时候给您惹过事?”
  惹的事多了!
  要不是想一想,连临江王的几个儿子都这么不让人省心,他心里早更不平衡了。
  他扫了沈琛一眼,见沈琛闭嘴了,才淡淡的搁了笔:“你老实些,不该你管的事便瞎插手了。”
  沈琛这回倒是没有再顶嘴,很老实的哦了一声。
  总算是听话了一次了。
  隆庆帝站了起来,仿佛随意的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动身啊?”
  沈琛便有些委屈了:“您什么时候让景吾跟着我,我什么时候动身呗!”
  这件事之前就已经说过了,隆庆帝虽然没有明确的拒绝,可是却也没有答应。现在沈琛再提起来,他便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奏折扔在桌上,一副气怒的样子:“你真当这天下你们说了算了?!你是去公干,你以为是去游山玩水吗?还要拖家带口的不成?!”
  沈琛便有些蔫儿了,被骂的缩了缩脖子,有些不服气的嘟囔:“我哪里是拖家带口?也就带景吾一个嘛,他留在京城又没事做,跟楚景行又处不来,留他在京城,简直就跟受难似地……”
  这两兄弟的感情向来比跟真的亲兄弟的感情好多了。
  隆庆帝心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倒是也没有再严词拒绝,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胡闹!”
  过了一会儿,他又似乎拿沈琛没有办法,叹了口气:“到时候让景吾跟在你身边,万一他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跟你父王交代,又让朕如何跟你父王交代?你父王临走之前,朕可是答应过他,一定会好好照顾景吾,到时候把景吾完好无损的交到他手里的。”
  沈琛便很理所当然的笑了:“这有什么难的?我让景吾写封信给父王,我也写封信给父王不就成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总归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大的事,居然都不知道是大事,还以为是小事。
  隆庆帝微笑着摇头,半响才道:“好了好了,既然你非得如此坚持的话,朕便懒得管你们了,你们若是能说服你们父王,朕也没什么好阻拦的。你在京城也耽搁的够久了,还是早些启程的好,自己心里还是要有成算,别总是惹得人为你担心。”
  沈琛等这句话等了许久了,一听说隆庆帝答应了,立即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几乎欣喜上了天:“圣上圣明!”
  隆庆帝催促他出去:“好了好了,功也讨了,别在这里杵着惹朕心烦,永和等你进宫等了许久了,你过去瞧瞧她。”
  沈琛平时都不肯答应的,他总是不喜欢带着永和公主一道玩,跟隆庆帝说是因为永和毕竟是公主,爱败家子。
  可是这回却破天荒的答应了,一溜烟便跑的不见了踪影。
  真的还是个不懂事的。
  隆庆帝放松了些心情,让安公公去镇抚司走一趟,把林三少找来。
  他想知道,林三少到底是收到了什么线报,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在正阳大街,救了庄容的性命。
  与此同时,卫安已经等在老王妃床边许久了。
  老王妃已经吃不下东西,说是一吃东西胸口便闷闷的痛,东西像是梗在了喉咙口,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
  而这样的日子已经有四五天了。
  她每天连喝水都有限,原本便算瘦弱的身子更加瘦弱了,整个人掩在被子里瘦瘦小小的一团,仿佛是回到了个小孩子的状态。
  卫安握着她满是皱纹和斑点的受。忽然有些哽咽。
  陈嬷嬷便在旁边轻声道:“喝了孔供奉开的安神茶,还是过了好一阵才睡过去了,这么些天了,都睡不着,一睡着也很快就醒……”
  她有些难过:“本来身子就不好,这么个折腾法儿。可不是就把自己给折磨坏了吗?又要担心王爷,还要担心表姑娘……”
  她嘴里的表姑娘指的自然是卫玉珑。
  卫安嗯了一声,握着老王妃的受便更紧了紧,见老王妃没有醒来的迹象,便先去隔壁问了孔供奉老王妃的斌卿。
  孔供奉很是为难,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叹气:“人老了,迟早是犹自喝么一日的,郡主也想开些的好……”
  他是德高望重的供奉,说的话都是有依据的,卫安咬着唇退后了一步,总觉得连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缓和了一会儿才问:“没有旁的办法了吗?”
  “这要是病,还可治。”孔供奉诚恳的摇了摇头:“可是这又不是病,除了听天由命,还能怎么样呢?郡主放宽心,不如就尽心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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